看到江山樓,武天驕便想起侍女香兒的死,那些害死香兒的人,至今都還活著,若非時候,他現在就想給香兒報仇。
香兒的死,固然讓武天驕難免傷感,但江山樓也讓他想到旖旎的一幕,江山樓的老板娘肖壁兒與他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如今時過境遷,不知那位性感妖嬈的美艷夫人現下如何瞭?有沒有想他?而且,在這江山樓,他和武傢的眾位姐姐,有過醉情的一夜,記憶猶新。
江山樓的夥計看到陸重和武天驕到來,大驚失色,一邊有人通報掌櫃,一邊有人笑臉相迎。這一回,武天驕可不是來鬧事的,他和陸重直接上瞭二樓,找來瞭好位置坐下來,吩咐夥計好揀好吃好喝的盡管端上來。
跑堂夥計哪敢怠慢,趕快跑去廚堂招呼,不大一會兒工夫,酒菜行雲流水般端瞭上來,擺瞭滿滿一桌。
看到這滿桌的酒菜,陸重的眉心不自然的皺瞭一皺,表情顯得很痛苦。武天驕瞧在眼裡,輕笑道:「怎麼?陸大公子,你該不會心疼瞭吧?連一桌酒菜都請不起?」
陸重苦笑道:「哪裡!哪裡!」隨即神色一正,給武天驕斟瞭一杯酒,道:「武兄弟,很高興再見到你,來!陸重敬你一杯!」
兩人對飲瞭一杯,很快,陸重打開瞭話匣子,問道:「武天驕,這一段時日你去瞭何處?能否說與我聽聽?」
武天驕悠然一笑,慢條斯理地道:「不瞞陸兄說,我是隨我師父去瞭太古山,學瞭幾個月的武功,最近才下山來,說來慚愧,老皇宴駕,新皇登基,我都未在,實在是……」說著,連連搖頭,話語一轉:「我們還是別談論這個,陸兄,你怎麼當上什麼副提督瞭?城衛軍中好像沒有什麼副提督的官職?」
陸重微笑道:「還不是先皇在位時,我們四大世傢為瞭九門提督一職爭論不休,相侍不下,最後,陛下設立瞭副提督一職,令兄武天虎擔任九門提督,而我則擔任副提督,共同掌管城衛軍!」
哦!武天驕恍然大悟,心想:「老皇帝這一招還真是高啊,明知城衛軍保不住瞭,便分化城衛軍的力量,使之也不全然落入武傢之手,隻是……這副提督畢竟是副的,總還得聽正的!」
兩人一邊吃喝,一邊暢談,武天驕從陸重嘴裡,算是對京城的形勢略有瞭解,如今的京城幾乎全控制在武傢之手,天壽皇登基以來,整日沉迷於酒色,幾乎不理朝政,朝中的大小政事全由武無敵和蕭丞相等人處理。武天驕聽得連連搖頭,暗自嘆息:「帝國算是完瞭!」
酒過三巡,陸重忽然問武天驕:「武兄弟,這次回來,你打算去何處?」
武天驕笑瞭笑,道:「你不是說,我的六位妻子都去瞭風城,我當然是去風城瞭!」
陸重點點頭,含笑道:「風城雖是不毛之地,盜賊橫行,但比起京城來,卻要安全的多,說起來,我還真是羨慕兄弟你啊!如若可以,我也想跟你一起去風城!」
武天驕哈哈大笑,道:「陸兄,你真會說笑,你堂堂的陸傢世子,跟我這麼一個小城主去風城,豈沒辱沒瞭你?這話要傳到令尊耳朵裡,豈能饒瞭我,陸兄千萬別開這種玩笑!」
陸重正色道:「武兄弟,我說得是認真的!」說著,嘆氣道:「在京城這個地方,充滿瞭爭鬥,朝中的險惡,兄弟你也清楚,如果能有機會離開京城,我寧願到最偏遠的地方去任職!」
瞧他說得認真,武天驕心中凜然,皺眉道:「陸兄,你的意思是……你們陸傢……」說著,盯著他不語,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陸重點瞭點頭,瞅瞭瞅四周,壓低瞭聲音:「眼下的時局十分動蕩,不瞞兄弟說,西疆邊陲很不穩定,敵國兵馬蠢蠢欲動,隨時有東侵之勢,大將軍正在籌集糧草,調集兵馬,準備應對敵國大軍!」
哦!武天驕神色凜然,愕然道:「您是說……又要打仗瞭?」
陸重點頭道:「正因為如此,京城才得以平靜,如若不是戰爭,有些人一旦騰出手來,京城勢必將掀起一場大清洗,那時,我陸傢……」說著,連連搖頭,凜然道:「武兄弟,正因為你我一見如故,我才對你說這些話,以武天虎的為人,他定然不會放過你,還是聽我一句勸,盡早的離開京城,離開這兇險之地!」
武天驕大為感動,微微頷首,道:「陸兄的話,兄弟記住瞭。哼哼!不是我說大話,我從來未曾將武天虎放在眼裡,我想離去,誰也休想攔得住我,這次回京,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一處理完後,我會立刻離開京城。」
兩人越談越投機,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都有瞭幾分酒意。陸重忽然有瞭一個主意,道:「武兄弟,我們甚為投緣,一見如故,就像親兄弟一樣,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怎樣?」
啊!武天驕被嚇瞭一跳,連忙擺手道:「不妥!不妥!千萬不妥!」
「怎麼?」陸重一皺眉頭,不快地道:「你是瞧不起我陸重是嗎?」
武天驕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陸兄,你想過沒有,我們要是結拜為兄弟,就不怕我連累你嗎?」
「連累我?」陸重呆瞭一呆,旋即恍然大悟,泄氣道:「你說得也是,本來我身為副提督,已經讓武天虎不快,要是和你結拜成兄弟……哼哼!倒不是我陸重怕死,隻是我的傢人……」
武天驕呵呵笑道:「陸兄明白就好,這樣罷,今日我們暫不結拜,待到來日有機會時,我定然與你結拜!」
兩人這一頓直吃到黃昏時分,離開江山樓時,陸重想起瞭一事,問武天驕:「武兄弟,你說的鬥獸一事……你的魔獸在哪兒啊?能否讓我見一見,也好心中有個底?」
武天驕哈哈大笑,拍著他肩膀道:「陸兄,你放心吧,隻要不出現什麼超級魔獸,我保管你穩賺不賠!」
「超級魔獸!」陸重愕然,道:「哪能有什麼超級魔獸,武兄弟,你真會開玩笑,別說超級魔獸,就是九級魔獸也極少在皇傢鬥獸場出現過!你這要鬥獸,總不能讓我連獸也沒見過,這……我心裡實在沒底啊!」
「呵呵!你盡管去做,到時,我會讓我的魔獸出現在鬥獸場!」武天驕黠笑道,一副老持成重、信心滿滿的樣子。
見他如此,陸重咬瞭咬牙,豁出去瞭,道:「賭就賭!大不瞭賠上幾年的俸祿!」
兩人下瞭樓,臨別時,陸重本想邀請武天驕去陸傢作客,但武天驕心中牽掛自己的女人,婉言拒絕瞭。
與陸重分別後,武天驕騎上赤龍獸,不禁有些猶豫起來:「我該先去哪裡?」
擺在他面前的有三個地方,一是晉陽王府,雖然六位妻子不在,但還有武傢的眾多姐姐。二是靖國公主府,那裡有樊夫人和八位天罡女衛。再就是印月湖沉月洲,不知華玉夫人和鎮國夫人她們是否在天上人間?
猛然間,他覺得有人在窺視自己,一抬頭,隻見江山樓頂層的閣樓窗口露出一個女子的螓首,看到武天驕抬頭,急忙縮瞭回去。
武天驕不禁會心一笑,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那女子容貌甚為熟悉,不是肖壁兒還能是誰?看來,一段露水姻緣之後,她始終忘不瞭他啊!
武天驕未作停留,緩行離去,思量來思量去,他最終決定去天上人間。
日落西山,斜陽映照著波光鱗鱗的湖面上,半瑟半紅,水面上遊蕩的畫舫中,傳出陣陣的笙歌樂曲,給這迷人的印月湖平添幾分的淒美。
印月湖還是印月湖,沉月洲還是以前的沉月洲,隻是天上人間已經不是以前的天上人間,物是人非,曾經風靡京城的絕艷美人邀月夫人,香消玉殞,不知魂歸何處?
武天驕緩步行走九曲欄橋上,看著這熟悉的地方,想著與邀月夫人的點點滴滴,心中有著無限的傷感。在金雞嶺,邀月夫人正是為瞭救他,被武傢聖衛羿和一劍穿心,死於非命,事後連她的屍體都不見瞭,想起來,武天驕就咬牙切齒,他不恨羿和,恨得是武無敵。
「武無敵,我們之間的帳,總有清算的一天!」武天驕痛恨不已,舉目望去,已快到沉月洲,橋頭上有幾株不知名的花樹正開得爛漫,滿樹的火紅。一陣微風而過,火紅的花瓣便悠然紛飛,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不住地落地橋上,水上,絕美不可方物。
武天驕不由得就有些感慨,而聽這時左邊一墻內又傳來隱隱的音韻之聲,歌聲婉轉,「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武天驕靜靜地聽著,忽然有種黯然銷魂的感覺,種種奇異的感觸湧上瞭心頭。正怔神間,眼角處發現有一女子從橋頭上走過。
武天驕不由心中一動,這女子的身影是那麼的熟悉,不正是……武天驕勉強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深吸一口氣,快上幾步,去追那女子。然而,那女子走得甚快,轉入園林中三轉兩轉便不見瞭蹤影。
武天驕追進園林,遍尋不著之際,驀聽身後的赤龍獸發出瞭一聲嘶鳴,不由心中一動,連忙轉身。隻見身前不遠處的一棵樹旁,盈盈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絕色美婦,肌膚白嫩,身材高挑,氣質文雅中又透著英氣,正是許久不見,讓他魂牽夢縈的平南王妃,華玉夫人。
「華玉……」武天驕喊瞭句,喉嚨立時像被什麼東西堵塞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華玉夫人也是全身呆住瞭,吃驚地望向瞭這邊的武天驕,美目中滿是不信的神情,良久後,驀然淚如泉湧,聲音顫抖地道:「驕……真的是你嗎?」
兩人相對凝望瞭一陣,猛然同步向前,立時緊緊地摟抱在瞭一起,摟著彼此熟悉的身體,兩人都十分的激動。
良久,兩人才分開,凝視著華玉夫人那如花般略帶憔悴的容貌,武天驕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過瞭良久,才問道:「你……消瘦瞭?」
「還不都是怪你!」華玉夫人眼中含淚,右手握拳一擂他胸口,嬌罵道:「你這個壞蛋,壞傢夥,老是一走便沒瞭音訊,你知道人傢有多擔心你嗎?害我們大傢為你擔心!」
武天驕苦笑道:「華玉姐姐,都是小弟的錯,讓你們受苦瞭,對瞭,這裡……就你一個人嗎?雲姬姐姐呢?」
「她今天沒來,她已經好幾天沒來天上人間瞭!」華玉夫人道:「這裡都是我在打理,驕,這段日子你去瞭哪兒?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
「一言難盡啊……」武天驕嘆息道,瞅著眼前的佳人明媚如花,心情很是愉快,道:「等會慢慢跟你說,對瞭,凝心姐姐怎樣瞭?」
「她很好,不過,也怪想你的!」華玉夫人慢慢地平靜下來,還想說點什麼,卻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有太多要問的瞭,有太多要說的瞭,隻是言語卻是不能表達二人現在的心情,最後兩人索性便不說話,隻是握手相對而笑。
良久,華玉夫人伸手撫摸上武天驕的臉頰,端詳良久,輕嘆道:「幾月不見,我的驕更成熟瞭。」隨即秀眉一蹙,揪住他耳朵嗔道:「說,這段時間又跑到哪去找漂亮女人瞭?又勾搭瞭多少相好的瞭?」
「哎喲!哎喲……」武天驕連聲痛叫,叫道:「華玉姐姐,你輕點,我的耳朵給你揪掉瞭,你們女人怎麼都那麼愛扯耳朵?我的耳朵都快讓你們揪成豬耳朵瞭!」
「你們女人?好啊!你果然是去找女人瞭!」華玉夫人手上更使力,嬌喝道:「老實交代,你又勾搭瞭多少女人?都藏在哪兒瞭?」
是女人,都蠻不講理。面對華玉夫人的質問,武天驕對她心裡也很是愧疚,自己在太古山逍遙快活,眾美環繞,卻讓她在京城受相思之苦,實在是說不過去。
「好姐姐,好幹娘!你就饒瞭小弟,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武天驕趕快求饒,右手卻摟上華玉夫人的纖腰,道:「好幹娘!,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
聽他一說,華玉夫人才想起自己還是武天驕的「幹娘」,這關系還真夠亂的!不禁又羞又氣,卻也不忍心責罵於他,松開瞭手,嗔道:「我……我才不是你幹娘的,你別亂叫!」
武天驕捂著被揪痛的耳朵,嘻嘻而笑,道:「我可沒亂叫,這可是事實,你和雲姬姐姐、凝心姐姐都是我的好幹娘!」
「你再叫,我……不理你瞭!」華玉夫人跺腳撒嬌,轉身就走。武天驕哪能讓她離去,一個飛身,就抱住瞭這位絕色美婦,一口就啜住瞭她的櫻唇,四唇相接,兩舌纏繞,彼此吞咽著對方的涶液,好久好久之後,才分瞭開來,兩人都有些氣喘。
武天驕深情地望著眼前久別的佳人,心中的愛火止不住地熊熊燃燒起來。瞅瞅四下無人,順手抱起瞭華玉夫人柔若無骨的嬌軀,隻見他手上一動,隻聽得一聲裂帛,華玉夫人一聲驚叫,她上身的衣衫已離體飛出。
華玉夫人沒有想到,武天驕那麼的急色,在這個地方撕她的衣服,叫道:「不行!不行!我們在這裡……」
「有什麼不行,就在這裡!那樣更刺激!」武天驕嘿嘿淫笑,他一撕,連著華玉夫人的抹胸也扯去瞭,春光外露,一雙聳挺碩美的玉乳已彈瞭出來,正顫蘶蘶地表現著出眾的彈力,豐挺飽滿,一絲缺陷也沒有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羞得華玉夫人連忙舉手遮著,卻隻能遮住嫣紅的甜美櫻桃,豐潤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纖柔的柳腰反襯下更是奪人眼目。
輕輕松松地將華玉夫人壓到瞭樹上,武天驕一雙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瓏浮凸的胴體上遊走著,肆無忌憚地大肆輕薄,華玉夫人護得住雙峰,但其它處就沒辦法瞭,任由他撫摸。武天驕的手法高明之極,華玉夫人光瑩嬌媚的胴體又是無比敏感,對情郎的手法最是容易反應,如此情況下怎抗拒得瞭他的挑逗?
給武天驕在敏感的纖腰上一陣輕柔又軟滑的撫弄,嗯哼之中,華玉夫人隻覺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燒似的灼燙,渴望著愛郎強猛的滅火行動。
不一會兒,華玉夫人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雙玉臂情不自禁地摟上瞭武天驕的頸子,任他俯下頭來,靈巧無比的口舌,在兩顆漲硬的櫻桃上又吮又吸著,那甜美的口感使得武天驕真的是愛不釋口,加上他的牙齒時輕時重地咬著華玉夫人高挺的雙峰,咬得那嫩乳一陣陣難耐的跳動。
情動之下,華玉夫人已忘卻瞭這是在露天之下,被這小男人挑動著情懷,她軟綿綿地呼叫著,桃源幽谷中早已是一陣又一陣的稠稠霪雨。
而武天驕的雙手可沒閑著,以左手輕巧地滑脫瞭華玉夫人寢帶,讓她豐潤修長的玉腿重見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瞭華玉夫人豐滿圓翹的臀部,揉得華玉夫人嬌弱地呻吟起來,一腿已勾上瞭武天驕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動著嬌軀,粗糙的樹皮在她的裸背上輕輕地刮著,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沒有滅去華玉夫人賁張的欲焰,反而刮的華玉夫人更是熱情非常,若非武天驕的手撐著,怕已在這劇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瞭。
「我……快點……」華玉夫人在武天驕那熟練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燒當中,即使在這當道之處、即使在落日的餘輝下,華玉夫人仍是忍不住春心蕩漾,什麼羞恥都忘記瞭,她的桃源幽谷是這麼的濕潤軟滑、她的胴體是這麼的青春誘人,怎麼武天驕還舍得不占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