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武天驕氣樂瞭,冷哼道:「我看……你們根本就是物以類聚,蛇鼠一窩,說,莊子裡還有多少搶來的良傢婦女?」
盧文昊聽得臉色陰沉瞭下來,淡然道:「三公子,屬下奉勸您……還是少管閑事,您無端的闖入山莊,事先不知會一聲,哼哼!王爺要是知道瞭,您是吃罪不起!」
他不說「王爺」倒罷,一提「王爺」二字,武天驕心中的怒火直往上冒,冷笑道:「武無敵有叫你將碧水山莊變作淫亂之所嗎?哼哼!你不要跟我說,這是武無敵讓你幹的!」
事到如今,他也沒什麼好客氣的,直呼「武無敵」其名,這讓盧文昊為之變色,怒笑道:「武天驕,你好大的膽子,敢叫王爺的名諱,僅此一條,你就犯瞭死罪!」
這時,撞柱暈倒的曹虎已然悠悠醒轉,從地上掙紮著爬瞭起來,暈暈乎乎,顯然剛才撞得不輕,受瞭輕微的腦震蕩。他身為曹文榮的護衛,平日裡一向作威作福慣瞭,何曾吃過這般大虧。
曹虎站起來,剛好武天驕離他不遠,又背著他,這讓他生出瞭偷襲的念頭,悄然的走近武天驕,對著他的背心就是一拳。
他哪知武天驕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曹虎醒來,武天驕即是沒有轉身,也察覺到瞭。曹虎出手偷襲,武天驕腦後像是長瞭眼睛一般,在曹虎的拳頭堪堪要打中武天驕的時候,後者倏地向左挪移三尺,猛然回身,出手如電,一把將曹虎的手腕扣住,也沒見他如何用力,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曹虎的腕子應聲而斷,拳頭向下垂去。
「啊——」曹虎吃痛,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整個身子向下癱軟。
不等他倒地,武天驕的右手重劍揮出,又是「咔嚓」一聲脆響,陽光下,一顆鬥大的腦袋彈飛到半空中,畫出一道弧線,摔落在地,在院落中骨碌碌的滾動。
嘶!鮮血像泉湧一般噴射出來,腥味彌漫,中人欲嘔。隨即撲通一聲,無頭的屍體直挺挺倒在地上。滴答的血珠由武天驕手上重劍的劍尖滴落在地。
啊……盧文昊臉色大變,愣瞭那麼一會,旋即急速的後退一丈,叫呼道:「武天驕,這可是你找死,怨不得盧某人瞭,來人!給我拿下他!」
話音未落,一大幫的黑衣護衛沖進瞭院子,紛紛怪叫出聲,亮出各自的武器,各短刀、長刀、長劍等武功,一並向武天驕周身襲去。
「螻蟻之蟲!」武天驕哼笑出聲,他身形微側,施展移形換影身法,閃過迎面而來的一刀,不等對方收回武器,他健步竄到那護衛近前,左手向前一抓,正抓在那護衛的面門上。
他指尖處的仿佛鋼刀一般,深深插入那人的頭骨裡,隨著手指劃動,頭骨也一並也切開,武天驕猛的向回一縮手,就聽咔的一聲,再看那人,整張臉竟被武天驕活生生的抓掉,露出紅白相間的腦漿。
啪!武天驕甩手一揮,將手掌裡抓著的面骨一並扔掉,隨即握起拳頭,向前猛擊出一拳。施以五雷天煞拳,這拳正打在迎面刺來的鋼刀刀鋒上。
咔嚓!鋼刀的刀身撞在他拳上,被折斷成十數段,武天驕的拳頭去勢不減,將對方持刀的手掌連同手臂一同擊成肉泥。隨後,他右手重劍一掃,當啦啦……一陣金鐵交鳴,三名山莊護衛的刀劍被震成瞭數截,飛上瞭天空。
如今武天驕的武功修為已達皇武巔峰,這些山莊護衛的修為最多不過是平武六七級,最高的也不過八級,他們哪是武天驕的對手。何況,邊上還有一頭赤龍獸呢。主人一動手,赤龍獸當然也不能閑著,嘶吼一聲,張口噴出一團烈火,直接將三名黑衣護衛燒成灰燼。旋即又發出一道閃電,將兩個黑衣護衛打成瞭焦炭。
這一人一獸發威,無可匹敵,轉眼間,黑衣護衛死傷過半,屍體躺瞭一地。
這時,院中又湧進來瞭三四十個黑衣護衛,為首的卻是一位身穿白衣,不到三十歲的俊秀青年。他手持長劍,在距離武天驕丈遠的地方站定,用長劍遙指武天驕,喝道:「你是何人?敢在碧水山莊鬧事?」
看到山莊出現如此多的護衛,武天驕大為驚詫,未及答話,旁邊的盧文昊喊道:「他就是武天驕,別跟他廢話,殺瞭他,王爺那裡,我自會交代!」
白衣青年恍然大悟,瞅瞭武天驕兩眼,喝道:「原來你就是武天驕,好大的膽子,敢在碧水山莊鬧事,待我擒住你,交給王爺發落!」
說話之間,白衣青年身法如電,眨眼之間便到瞭武天驕近前,形如鬼魅,長劍向武天驕惡狠狠刺瞭過來。
武天驕冷哼一聲,不閃不避,重劍向外一磕,就聽當啷一聲脆響,將白衣青年來勢洶洶的長劍生生磕開,震得白衣青年手臂一陣發麻,虎口發熱。
呃!好大的臂力!白衣青年心頭一驚,但出招片刻也未停頓,一撤長劍,唰、唰、唰,又向武天驕的面門、脖頸和胸口連挑三劍。
武天驕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一隻手背於身後,隻有重劍從容不迫地把對方挑來的三劍全部擋開。
白衣青年眼中精光閃現,猛然間大吼一聲,掌中長劍光芒大盛,釋放出一道凌厲的劍氣。
然而,他的劍氣才剛剛釋放出,站於他面前的武天驕突然消失不見,白衣青年心頭一驚,猛然覺察到背後有勁氣波動,他心中暗叫不好,對方的身法太快瞭,可是此時,他再想轉回身去防武天驕,已然來不及瞭。
以虛空挪移大法閃到白衣青年背後,武天驕出劍快如閃電,甚至破風聲還沒傳到,他的劍業已先近瞭對方的身。
耳輪中就聽噗哧一聲,武天驕的重劍由白衣青年的後腰進,劍尖在他的小腹前探瞭出來。白衣青年深感劇痛,低頭下瞧,瞧著腹上透體的劍尖,臉上充滿瞭驚詫和不信。
隨著武天驕抽劍,白衣青年的屍體軟綿綿地癱軟下去,倒在地上,隻抽搐幾下便沒瞭動靜。
後面的黑衣護衛見狀,無不嚇得大驚失色,白衣青年在他們當中,已算是一流的好手,可在武天驕面前,連一個照面都沒打完就慘死在對方劍下,實力相差得也太過懸殊。
人們心存畏懼,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可武天驕又哪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他挺直身軀,重劍一指,緊接著,舉目掃視瞭他們一眼,笑呵呵地說道:「你們的兄弟已經先一步上路,你們也不要讓他在路上太孤單,就一塊去陪他作伴吧!」
說話之間,他單手持劍,直接以移形換影身法閃入人群當中,隨著重劍輪出,站於他周圍的黑衣護衛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已被攔腰斬成兩斷。
分傢的屍體散落於地,五臟六腑流淌出來,血腥彌漫,中人欲嘔。
幾十名黑衣護衛,在武天驕面前全無抵抗之力,他如同虎如羊群一般,揮舞著殞鐵重劍,肆意地砍殺著周圍的一切生靈。一邊的赤龍獸也配合著主人,以烈火和閃電攻擊黑衣護衛。
霎時間,山莊內響徹著一片慘叫之聲。這些隻有平武級別的山莊護衛們,對陣上皇武巔峰的武林高手和頂級魔獸,脆弱的和螻蟻沒有分別。
隻見烈焰飛騰,閃電掠空,加上重劍不時破空呼嘯,閃過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寒芒,每一聲破風的呼嘯,都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樂章,伴隨它的是周圍人群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撲通!等武天驕附近的最後一名護衛頹然倒地後,再看院落中,橫七豎八、疊疊羅羅的屍體已經超過上三四十具之多,大多一片焦黑,為赤龍獸的閃電所擊斃。
解決瞭眾多的護衛後,武天驕環顧四周,卻不見瞭盧文昊的蹤影。在這山莊中,能讓武天驕提得起興趣的人,隻有盧文昊瞭。隻是這盧文昊比鬼還精,見勢不妙,已是腳底抹油,逃之夭夭瞭。
「王八蛋,龜孫子!我看你往哪裡逃!」武天驕罵罵咧咧,提著重劍到處尋找盧文昊,然而,他找遍瞭整個山莊,也未找到盧文昊,就連曹文榮、曹文富等人也不見蹤影,敢情他們見勢不妙,都已經逃離瞭碧水山莊。
尋找之下,武天驕倒在山莊裡搜出不少女人,有五六十之多,這些女人,除瞭幾個是曹文榮他們帶來的,其餘的不是搶來,就是偷盜而來,大多是山下的平民女子。除此,武天驕還在莊子裡搜出不少的財物,他也不吝嗇,全讓這些女子分瞭,各自回傢。
遣散走眾多女人後,武天驕對這碧水山莊產生瞭一種厭惡心理,臨走前,放瞭一把火,將碧水山莊給燒瞭。他知道這樣做,也許會激怒武無敵,但也不乏是在向武無敵示威,以前他武功低微,懼於武無敵,一直忍氣吞聲,但現在,縱是與武無敵撕破臉皮,那又有何懼?
烈日炎炎,塵土滾滾,京城北面城門,來往的人流,幾乎是將城門阻塞瞭去。北來南往、三三兩兩陣容不一的獵魔隊伍,正猶如螞蟻搬傢般,不斷的在這裡進出,偶有隊伍用馬車馱負著中級魔獸進入城門,便是會吸引來周圍一道道羨慕的目光,能夠獵擒到中級魔獸,可並非是個簡單的事。
「呸,這一趟真他媽的晦氣,賠瞭兩個兄弟不說,千辛萬苦的捕到瞭一頭三級魔獸,結果卻死瞭!」城門外的大道上,七八個渾身血污的大漢罵罵咧咧的走來,在他們身後的馬車車架上,有著一頭體型不小的魔獸屍體。
「本來還指望它能在鬥獸節上露露臉,掙個千八百的金幣,現在倒好,白辛苦一趟,隻能將它當肉賣瞭,那點錢,還不夠兩個兄弟的撫恤金。」一名大漢滿臉不甘的道。
「真他媽晦氣。」一名看似是領頭地漢子,吐瞭一口唾沫,罵道。
隨著領頭漢子的喝罵聲,幾個滿身血污地男子,也隻得無奈的嘟囔瞭幾聲,吆喝著對著那視線內的城門行去。
京城的通行量大,入城的檢查也相當嚴格,所有刀槍劍戟一律不得帶進去。每個入城的人都要有官府的證明自己身份的文書。挑擔子的要檢查擔子,推板車的要檢查板車,駕馬車的要檢查馬車,連背著的包袱也得捏摸清楚瞭,禁止有違禁物品入京。
城門中排著長長的隊伍,城衛軍認真地檢查過往行人包裹,一位老者想要入城,一城衛軍在他受檢的包袱中捏瞭捏,忽然一怔,打開拿出瞭一把冰涼的利器,擲到一邊的籮筐內,道:「這玩意不行!不準帶入城!」
「這……這是剪刀啊……」那老者苦著臉道:「小人是裁縫,這沒剪刀可沒法過活啊!」
「操你娘的!有這麼長的剪刀嗎?你這拿來剪脖子都夠長瞭,這是兇器,不得帶入城內,少廢話!」那城衛軍蠻橫地推開老者,對後面的道:「下一個,快點快點!這大熱天的還給你們檢查,熱死人瞭!」
這時,北來的官道上傳來瞭一陣馬蹄聲,被曬得發燙的大道盡頭揚起瞭滿天的塵土,一名坐騎的身影就在那黃色的煙塵中逐漸浮現。
起先,城門口城衛軍和行人並未註意來得騎客,但隨著騎客的臨近,坐騎逐漸清晰,有人驚呼出聲:「獨角獸!」
一聽是獨角獸,所有的行人都轉身觀望。要知獨角獸是八級魔獸,擁有此等坐騎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貴。不過,當大傢看清來得坐騎,所有人都瞪大發眼睛,城門官沖上吊橋,叫呼道:「是……他,他還真敢來!」
呼啦!城門的城衛軍幾乎一下全沖上瞭吊橋,恭敬地迎接著來得騎客。驕陽似火,烈日的陽光下,那坐騎閃閃發光,如同披上瞭一層金甲,奪目生輝,尤其是那頭上的金角,金光耀眼,更加的引人註目。
「赤龍獸!」有人倒吸瞭一口涼氣,驚呼道。
沒錯,正是赤龍獸。城門的城衛軍誰不認識?不過,當大傢看清赤龍獸背上的騎客時,都不禁面面相覷。龍背上不是騎著一個人,而是躺著一個人,頭上罩著一頂鬥笠,遮擋著陽光,敢情那人在龍背上睡覺。
看著赤龍獸越來越接近城門,五個城衛軍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最後,城門官咬瞭咬牙,上前攔住瞭赤龍獸,叫道:「來者何人?趕快下馬接受檢查!」
答!赤龍獸自動停瞭下來,這時,馬上的騎客才坐瞭起來,揭去頭上的鬥笠,當所有人看清他的面貌時,都不免心凜,有人驚呼:「金刀駙馬!」
來得除瞭武天驕,還能有誰?他在龍背上懶洋洋的伸瞭一個懶腰,漫不經心地瞅瞭城門官一眼,道:「檢查?檢查什麼?」
城門官像是不認識武天驕一樣,指著城墻上貼的告示道:「京城重地,一律不得帶刀槍入城,請你留下兵器。」
武天驕一瞅馬鞍上掛著的殞鐵重劍,笑道:「以前我常出入京城,也沒見有人敢扣留我的兵器,呵呵!你們不認識我嗎?」
城門官冷笑一聲:「我管你是誰?上面有交代,除瞭將軍以上軍銜的將領和隨行的親衛可配武器外,其他將領兵士一律不得持兵器入城,違令者就地拿下。」
武天驕聽得直皺眉頭,暗道:「我搗毀瞭碧水山莊,消息一早就傳到瞭京城,哼!看來是武無敵有意為之,找我麻煩!」當下冷哼一聲:「我要是不交武器呢?」
「就地拿下,來呀!」城門官火瞭,沖身後一叫,立刻十幾名城衛軍士兵沖出瞭城門,過瞭吊橋,抽刀圍瞭上來。
武天驕暗自惱怒,正打算出手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之時,有人喝道:「住手!」
一隊人馬出瞭城門,過瞭吊橋。為首的是一位銀盔亮甲,外罩素袍的青年武將,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無一根雜毛的神駿白馬,肋下佩劍,鳥翅得勝鉤上,掛著一桿九轉盤龍亮銀槍。此人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眉宇間透著凜然的殺氣,不怒而威,端的十分威風。
一見這員青年武將,城門官和所有的城衛軍都打瞭一個寒磣,不敢怠慢,連忙向那年輕武將躬身施禮,齊呼:「參見副提督大人!」
看到這位青年武將,武天驕甚感意外,青年武將也感意外,他們彼此都認識,並不陌生。原來這位青年武將不是別人,正是京城四大世傢之一,陸傢世子陸重。
陸重打量瞭武天驕兩眼,呵呵笑說:「駙馬爺,您可回來瞭!這幫沒長眼的傢夥,敢阻攔您的大駕,回頭我一定收拾他!」說著,策馬到瞭武天驕身旁,壓低瞭聲音:「你好大的膽子,燒瞭碧水山莊,還敢回來,趕快走,離開京城,再也不要回來!」
武天驕面帶笑容,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道:「幾個月不見,陸兄都當上什麼副提督瞭,恭喜!恭喜!」說著,低聲道:「我可不是怕事之人,怕我就不回來瞭,陸兄,我的六位妻子現在怎樣?」
這時,那城門官對武天驕單膝下跪,道:「小……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金刀……駙馬爺大駕,多有冒犯之處,還請駙馬恕罪!」
其他的城衛軍也是抱拳跪地,恭敬地道:「請駙馬爺恕罪!」
他們對武天驕的敬畏,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帝國的金刀駙馬,他在金鷹樓為帝國建功,刀斬修羅三傑,皇傢鬥獸場馴服赤龍獸,這一些在民間廣為傳頌,為人們所敬佩。
陸重揮瞭揮手,讓他們退到瞭一邊,對武天驕道:「武兄弟,你的六位妻子早就隨太皇太後去瞭玄天觀,現在可能已到瞭風城,等著你呢!武兄弟,現在的京城,不比先皇在位時,你……」
武天驕忙一擺手,輕笑道:「既然來瞭,我就得進城,呵呵!陸兄的意思我明白,敢情剛才的事是你有意安排的吧?為得是不讓我進城涉險,陸兄的這份情,天驕記住瞭。好歹我也是金刀駙馬,諒誰也不敢對我怎麼樣?陸兄,我遠道歸來,陸兄是否該到江山樓請我吃一頓?」
見他不知死活有持意要進城,陸重也是無奈,苦笑道:「那是當然!既然你要進城,兄弟也是愛莫能助,隻能望你自求多福瞭!」說著,當前引路,領著武天驕上瞭吊橋,進入城內。
兩人進瞭城後,順著主街道向裡走。街道還是以往的街道,隻是街道上的行人比以往多瞭好幾倍,人山人海,十分的擁擠。
武天驕發現,大街上的行人,大多是武者,幾乎每人手中都牽著一頭寵物,有低級魔獸,有中級魔獸,甚至有七級的高級魔獸。在京城大街上一下子見到這麼多的魔獸,這在以往是很難見到的景象。
陸重和武天驕並排而行,看到他驚異的目光,笑道:「再過幾天,便是鬥獸節瞭,每年的這個時候,便是京城最熱鬧的時候,全國各地的獵魔者,都會將獵到魔獸送到京城,爭相銷售,如果有高級魔獸,甚至送往皇傢鬥獸場,參與鬥獸!」
武天驕心中恍然,鬥獸是貴族的一項傳統娛樂遊戲,也是一門賭博的方式,彼此下瞭賭註,拿出各自的魔獸,放到鬥獸場上爭鬥,誰的魔獸贏瞭,就贏得瞭賭註,這就是鬥獸,也是敗傢與發傢之路,贏瞭發財,輸瞭說不定從貴族一下子降到瞭平民。
鬥獸隻有貴族們玩得起的娛樂遊戲,平民根本沒那個財力參與,有得是陪襯。貴族們不僅隻有在鬥獸節上鬥獸,平日裡也常鬥獸。鬥獸充滿瞭血腥、殺戮。不僅是獸與獸之間的爭鬥,更是人與獸之間的爭鬥,也不乏美女與魔獸的爭鬥。
京城的皇傢鬥獸場,就是鬥獸的場所,對那個地方,武天驕並不陌生。這個地方,常常出現人獸爭鬥、人殺獸、獸吃人的血腥場面,武天驕雖有耳聞,卻從未一見。
聽陸重一說,武天驕心有所動,暗想:「我空間裡有著一百多頭的天獅獸,要是參與鬥獸,想來能贏得不少的賭註!」想到此,放慢瞭赤龍獸的速度,斜著眼睛瞅著陸重。陸重見他兩眼閃光,似乎不懷好意,不知怎的?不由得激靈靈的打瞭一個冷戰,道:「武……兄弟,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武天驕嘿嘿一笑,道:「陸兄,以前我常聽聞,鬥獸下註能賺不少的錢,你陸傢也是大世傢,不知這一次……是否參與鬥獸?」
陸重苦笑著搖瞭搖頭,道:「武兄弟,你就別寒磣我瞭,我陸傢的那點傢底你還不清楚吧!就是想參與鬥獸,又哪來拿得出手的高級魔獸?就是有高級魔獸,我們陸傢也不舍得放到鬥獸場上去,嬴瞭固然是好,輸瞭,不僅賠上高級魔獸,連賭註也賠進去瞭!」
「如果穩賺不賠呢?」武天驕嘿嘿笑道:「陸兄,我瞧著你挺順眼,這樣罷,有沒有興趣……我們兩個人合作?」
陸重一愣,詫異地道:「合作?合作什麼……」話未說完,恍然大悟,瞅著武天驕胯下的赤龍獸,道:「你是說……你要讓你的赤龍獸參與鬥獸?那可不行,赤龍獸眾所周知,誰也不會蠢到與你鬥獸!」
武天驕搖搖頭,黠笑道:「赤火是我的坐騎,我怎麼可能讓它去鬥獸場鬥獸呢,陸兄,我的意思是,我不出面,隻出魔獸,一切都由你出面,賺得錢,我們平分如何?」
「怎麼?你除瞭赤龍獸,還有別的魔獸不成?」陸重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瞭武天驕兩眼,笑說:「你要知道,能在皇傢鬥獸場出現的,至少是中級魔獸,你的赤龍獸是少有的頂級魔獸,早已列入瞭貴族們的名單,除非是要人向你發出挑戰,不然,你的赤龍獸是不準出現在皇傢鬥獸場!」
「都說瞭,我不會讓我的赤火參與鬥獸!」武天驕鄭重地道:「陸兄,往直瞭說,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要是沒興趣,那我隻有找別人合作,呵呵!告訴你,像我這樣的財神爺可不好找,過瞭這個村,就沒那個店瞭!」
「這……」看他說得那麼認真,不像是開玩笑,陸重猶豫瞭一會,點頭道:「行!隻要武兄弟有那個興趣,我陸重奉陪就是,我陸傢的傢底雖然不算是豐蘊,但幾萬金幣還是有的!隻是……不知武兄弟能否讓我見一見你那參與鬥獸的魔獸?」
武天驕呵呵一笑,伸手拍瞭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你會見到的,不過,那要等到瞭鬥獸場!」
兩人策馬緩行,不大片刻,已來到瞭「京城中心」的中央街,來到瞭江山樓。
看到江山樓,武天驕的臉上出現瞭一絲的陰霾,眼中閃過瞭一抹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