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劍琴與武天驕一見投緣,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曹劍琴兀自戀戀不舍,不願離去。
兩人談興正濃,武天驕將從九位師娘以及凌霄聖母等哪裡聽來的江湖奇人異事,說給曹劍琴聽,曹劍琴對這些事顯然是十分的感興趣,直聽得津津有味,說到有趣之處時,不由仰起俏面,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她根本沒註意到武天驕的眼光正乘機在自己的上下掃視,邪光閃閃。
天色已晩,武天驕覺得是時候瞭,拿起酒壺,暗中運起瞭天鼎神功,一股無形的烈欲真氣透過酒壺,傳入到瞭壺中,與壺中的美酒溶為瞭一體。這就是他的厲害之處,這是他從天鼎神功運用上悟出來的無上妙用,他所修煉的天鼎神功真氣烈淫烈性,蘊含著他體內的赤龍魔丹邪淫之氣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斬和萬淫散的混合之毒,變異的天鼎真氣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藥都管用,無形無色,無孔不入,使出來令人防不勝防。將天鼎真氣傳入酒中,與酒溶合其效果雖然遠不如與人體接觸直接傳入的強,打瞭一定的折扣,但隻要人喝下去,喝得多瞭,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瞭的。
武天驕在給曹劍琴斟瞭一杯酒後,端起酒杯,含笑道:「來,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劍琴怎知他暗中使壞,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驕這個怪胎,能在酒中註入瞭烈性的淫欲真氣,她毫無警覺地端起酒杯與武天驕碰杯,爾後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曹劍琴玉面不由飛起一片紅雲,那粉面菲紅的樣子簡直美死瞭。
看到曹劍琴喝瞭自己貫註瞭天鼎真氣的淫酒,武天驕心中暗笑:「中瞭我的天鼎真氣,註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驕招瞭招手,叫來瞭夥計,拿出瞭一把金幣塞給瞭夥計,對夥計吩咐瞭幾句。夥計連連應是,捧著金幣興高采烈地走瞭。
曹劍琴見瞭好奇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武天驕微微一笑,道:「天色晚瞭,我不想回去瞭,王兄,難得我們相見有緣,我向夥計在酒樓後園訂瞭一處雅舍,我們到那再秉燭夜談如何?」
「這……」曹劍琴畢竟是黃花閨女,要她一個少女與一個男人獨處一室夜談,孤男寡女的,這好像不大好吧!一時之間不由得猶豫瞭起來。
武天驕卻不給她猶豫的時間,笑道:「王兄!你我一見如故,一見投緣,今夜我們談個盡興,不醉無歸!」
說著起身,不由分說,拉著曹劍琴便走。曹劍琴還在猶豫著,腦間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驕拉著走,渾然忘瞭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風涼涼冷冷的,在酒樓後園一處雅舍,被武天驕強拉著來的曹劍琴,漸漸感到不適,身體發熱,香汗淋漓,喝瞭武天驕貫註瞭淫欲天鼎真氣的淫酒後,現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經在她體內發作瞭,絲絲縷縷的邪欲真火沖激著曹劍琴周身每一寸孔竅,蕩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時,武天驕心底的邪火也是騰騰燃燒,他輕輕地摟住瞭曹劍琴的細腰,軟玉溫香,抱瞭個滿懷。
曹劍琴又羞又驚,卻耐不住渾身的燥熱,嬌軀扭動不安,道:「武天驕,你……這是幹什麼?」
武天驕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曹劍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兒身麼?你女扮男裝,我早知道瞭!」
呃!曹劍琴低吟一聲,羞澀地道:「原來……你……你……欺負我。」
武天驕望著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雲的秀發,像雲瀑般烏晶柔亮,驕傲的雙峰微微起伏,纖細的柳腰配上飽·滿翹挺的香臀,好像向他發出邀請的訊息,修長的秀腿,夾得緊緊的。
他輕輕地撥開她的秀發,把她露出來的耳垂,輕輕含在嘴裡,用舌頭舔著。
曹劍琴腦間尚保持著幾分的清醒,雖然努力的克制著熊熊而來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武天驕見瞭立刻明白這是她第一次享受這種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撫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氣地隔著衣服著,牙齒改舔為咬,嚙咬得她渾身劇顫,輕輕地出聲!
他轉到她的正面,把舌頭漸漸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嚶的一聲,張開瞭杏口,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快樂地和她的舌頭不斷糾纏、翻攪。曹劍琴快樂得渾身發軟,要不是武天驕抱著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瞭。
武天驕抱起她嬌柔的,扔在瞭床上。室內溫暖如春,除瞭紅燭發出的「劈啪」聲,就剩曹劍琴急促的喘息聲瞭。
武天驕居高臨下,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燒,曹劍琴的秀發已亂,如瀑佈般鋪在床上,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
武天驕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個絕世尤·物,竟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瞭。」
他並沒有進一步地對曹劍琴行動,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現在才月初東升,大好春宵還長著。
曹劍琴通體火燙,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著、扭動著衣衫不整的胴體,在武天驕的面前撫摸自慰瞭起來,衣衫零亂、衫鈕半解,露出瞭泛著粉紅艷色的肌膚和大半個豐飽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皺瞭,散落在瞭一邊。
天鼎真火在曹劍琴體內已發揮瞭好一段時間,燒的她心蕩魂搖,眼前蒙蒙朧朧,隻覺金星亂晃,完全清醒不過來,隱隱感到自己中瞭春藥瞭,當即連忙吞服瞭幾顆師門秘煉、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卻始終都不見效。
狂烈的欲火燒化瞭曹劍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著瞭,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著,撕著自己的衣服,想用內功抵住體內狂燒的火焰,偏偏卻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直到武天驕走上前來,點住她幾個穴道,曹劍琴才算能安靜下來,她喘著氣,目光迎上瞭武天驕那火烈的目光,就讓她有著幾近被撫搓玩弄胴體的感覺。
「你……對我做瞭什麼?」
曹劍琴嬌喘地問道,腦中尚有著幾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定,你說還能做什麼?」
武天驕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一邊說,一邊上前對曹劍琴開始輕薄瞭起來。
曹劍琴情知落入瞭圈套,已經完全放棄瞭抵抗的念頭,那曝露出來的乳尖,那粉嫩的櫻桃被他的手指頭兒捏揉,那燒入體內的火炎,曹劍琴便已經抗拒不瞭瞭,她嬌聲呼叫著,一聲比一聲更撩人。
武天驕微微一笑,雙手慢慢在曹劍琴乳上滑過,逗的她一陣之後,才解開瞭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體內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瞭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劍琴體內爆炸瞭……那熱流再快不過地奔竄在曹劍琴全身,讓曹劍琴一聲嬌叫之後,心神完全崩潰瞭,再也不顧及什麼瞭,她地自慰著。
而武天驕也不在此時動她,以免漏瞭好戲,隻是熟練的除去瞭曹劍琴身上的所有障礙,細細地審視著曹劍琴的絕美胴體,讓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撫愛的快感之中。
曹劍琴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適中,十分惹人憐愛,玉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桃核嬌挺著。
武天驕著曹劍琴小巧而堅挺的椒乳,再輕舔她已發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劍琴的玉兔上,剛好遮蓋她整個小巧的玉兔,感覺飽滿之極,手感極佳。武天驕用掌心磨擦她已發硬的,曹劍琴不禁輕聲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的,魔手一路向上遊至她大腿的盡頭處,剛想有所動作時,曹劍琴本能下意識地將兩腿緊緊的合並,把武天驕的手緊夾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驕用另一隻手愛撫她那酥膩潤滑的玉女峰,而被緊夾的手亦微動輕搔著她的大腿內側,曹劍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閉眼享受著。
突然武天驕用力地緊捏瞭她的玉兔一下,她整個人不禁一震,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驕的手長驅直入,直抵已經濕潤的秘地。
過瞭一會,武天驕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著甘美的春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她雙手用力的摟著武天驕的脖子,挺直腰肢,將秘地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他把舌頭伸進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嬌嘶一聲,暫時解除瞭燃眉之急,她軟軟地癱瞭下來,感覺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體內,準備再次的爆發,而武天驕已經脫光瞭,正淫笑地等待著要得到她的胴體。
曹劍琴已過一次,處子元陰混著精純內力已經不能隱藏地奔馳著,這才是對武天驕修煉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時機。
身無寸縷的曹劍琴被武天驕擺佈,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雙腿早分瞭開來,無法遏止的春水從幽徑之中溢蕩出來,嫩滑的大腿上濕濕粘粘的,武天驕那火燙的寶槍一觸上去,便惹得曹劍琴一聲聲的呻吟。
武天驕也不急著破瞭曹劍琴的處子之身,他趴在曹劍琴粉背上,雙手順著她泛著香汗的纖腰輕輕前探,慢慢捏揉上瞭她賁張的玉女峰之上,光是這樣輕柔的試探,便讓曹劍琴全身顫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著突出的玉女峰時,曹劍琴早媚叫瞭起來,聲音是那樣的扣人心弦。
這淫蕩的姿勢、完全降伏的動作,曹劍琴真是心也酥瞭,就算是因為中瞭春藥,但自己怎麼會如此淫蕩,任他擺佈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驕緊緊壓在身後,曹劍琴就像陷入瞭蛛網一般,再也無法掙脫,內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掙脫,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之間,曹劍琴天仙一般的胴體被武天驕得瞭手,隨著曹劍琴的叫喘和掙動,巨大的寶槍抵在她濕潤的桃源勝地,在武天驕天鼎神功的運轉之下,寶槍變得又細又長,一挺腰,寶槍緩緩塞進瞭曹劍琴的處女之地,尋幽探秘。
由於經過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堅實彈性,曹劍琴並未感到多少疼痛,隻是有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那火燙粗壯的雄偉寶槍便已突破瞭阻礙,慢慢地推送,在曹劍琴的幽徑中殺出瞭一條血路來,深深地沖入瞭曹劍琴體內深處。
隨著武天驕的抽插,曹劍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蕩漾,本能地扭動起來,雖在這不好使力的情況下,仍奮力地向後頂挺,卻不是為瞭掙脫,而是為瞭好讓武天驕帶來的火熱,能更完美的熨燙她的每寸。
發情的曹劍琴頂動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驕也瞭起來,抽送的幅度愈來愈大,讓曹劍琴淫蕩的春泉,隨著大幅度的動作溢瞭出來,染的腿根處一片的紅白交雜,既淫穢又叫人心動。
以前雖是享用瞭不少少女的胴體,但不知何來的憐惜嬌寵之意,讓武天驕沒有盡興放懷大幹,對自己的女人,向來是溫溫吞吞,憐香惜玉,讓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淪欲火深淵,在極度歡愉中獻出一切。
可是這回不一樣瞭,看著曹劍琴被他逗的淫蕩無倫、騷浪不已的媚樣兒,武天驕再也不想忍耐,將威力完全放瞭出來,樂的曹劍琴扭搖不已,再快活不過地獻上胴體,任他淫樂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飛到那裡去瞭。
泄身泄瞭不知幾次,被奸得酣暢無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劍琴猛地醒覺瞭過來,武天驕的寶槍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處不住吸啜著。
而她的處子元陰不斷放出,被他一口不餘的吸取,連功力也像是沒瞭阻擋的洪流一般奔放出來,隨著元陰不斷失去,曹劍琴恍然醒悟:「這應該就是采陰補陽之術吧?」
可是他這樣不停地吸著,莫非自己要被采空瞭?
但花心深處,那寶槍像張嘴一般的貪婪吮吸,加上肉冠頭的忽大忽小,陣陣的震動,那種美境叫情思蕩漾的曹劍琴如何抵拒?何況她已經嘗到瞭甜頭,更加逃不瞭瞭。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劍琴全身顫抖,幽徑像唇般緊吸著寶槍不知凡幾,隨著元陰的吸走,臉色變得蒼白,面無人色,很快她將元陰泄盡而亡。
看到曹劍琴蒼白的臉色,武天驕猛然從舒爽中醒悟過來,忙停止瞭運功,不知不覺中,他竟然使上瞭新近修煉的無上魔功,鯨吞大法,那吸起來真是長鯨吸水,鯨吞一切,所幸發現的及時,不然,曹劍琴非被鯨吞的脫陰死去不可。
曹劍琴已是動彈不得,武天驕探瞭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氣息,隻是昏迷瞭過去,不由暗自松瞭一口氣,暗道一句:「要命!」
當然要命,試想曹太師的孫女要是被他奸死瞭,其後果可想而知。
武天驕忙離開瞭曹劍琴,讓癱瘓的曹劍琴躺在床上,此時,已近西沉的月光透過窗戶,暗暗的照在曹劍琴貪歡佈滿汗珠的胴體上。
瞧著昏迷不醒的曹劍琴,武天驕眉頭緊皺,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腦瓜子,自責不已,不過也慶幸,幸好曹劍琴還活著,這要是弄死瞭她,不然,自己隻有逃離京城,有多遠逃多遠瞭。隻是,曹劍琴這般慘景,她要是沒有回到曹傢,估計曹傢要翻天瞭,曹傢的人要不瞭多久,便會找到這裡來,這可怎麼辦?
武天驕沉吟片刻,從九龍玉鐲空間裡召出瞭胡麗娘,胡麗娘一現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幫我看看她,她有沒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麗娘一瞥床上的曹劍琴,白瞭武天驕一眼,嗔罵瞭一句:「死性不改!」
說罷,到瞭床前,看瞭看曹劍琴,一把她的脈象,不由臉色一變,瞪瞭武天驕一眼,沉聲問道:「你吸取瞭她的元陰功力?」
武天驕搔瞭搔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無心的,並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陰功力,我也不知道怎麼瞭?糊裡糊塗地用上瞭鯨吞大法,還好發現的早,不然……她就死瞭!」
胡麗娘哼的一聲,蹙眉道:「鯨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氣神,這位姑娘給你這麼一搞,元氣大傷,我看她沒有個把月,是恢復不瞭的!」
「個把月!」
武天驕神色一凜,搖瞭搖頭,道:「曹傢人要是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是我所為,非找我麻煩不可,我得讓她盡快恢復過來,回到曹傢去!」
「這我可幫不上忙!」
胡麗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格格!原來她是曹傢的女人,她是誰?莫非又是曹太師的女兒?曹太師怎麼會有這麼小的女兒?」
「不是!」武天驕搖瞭搖頭,道:「她是曹太師的孫女,大國舅曹文榮的女兒,她叫曹劍琴!」
喔!胡麗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轉,格格嬌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風流成性,看來你真要遵從你師父的遺命,將曹傢的女人都變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傢的勢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傢差多少,光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實現這一目標。」
「那……胡姐姐認為小弟該怎麼做?」武天驕問。
胡麗娘沉吟瞭一會,道:「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驕弟,你已經成年瞭,該是你建立勢力的時候瞭,你應該設法掌權!」
「掌權!」武天驕心中一動,問道:「如何掌權?」
「這我如何知曉?我又沒在官場上混過!」
胡麗娘笑說:「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你在武傢無權無勢,不是長久之計,你不是已經做瞭靖國公主的貼身護衛瞭嗎,跟著她,豈不是好!」
聽她說起靖國公主,武天驕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個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萬一哪天露瞭餡,敗露瞭,你想靖國公主她會如何待我?」
「你怕瞭?」
胡麗娘嬌笑說:「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你再怎麼樣也是個男人,要想不被人識破,還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話,姐姐給你施展『陰體術』……」
「別!別!千萬別!」
武天驕聞言嚇瞭一大跳,連忙擺手,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道:「你的『陰體術』還是對付別人吧,小弟可不敢領教!」
「姐姐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瞧把你嚇的!」
胡麗娘取笑道,說著打瞭個呵欠,一臉的疲倦,道:「驕弟!我想休息瞭,沒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驕聞言點頭,知她上次給羅雲海施展瞭「陰體術」巫力消耗極大,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來恢復,當下心神一動,將胡麗娘收入瞭九龍玉鐲空間,然後目光轉向床上赤身裸體的曹劍琴,嘆瞭一口氣,搖瞭搖頭,自語道:「小丫頭,本公子今天就吃點虧,和你陰陽雙修,助你恢復,真是便宜你瞭!」
說罷,再次上榻,與曹劍琴合為一體,將吞噬來的大部分元陰功力渡還給瞭曹劍琴,隨後又運起天鼎神功中的陰陽雙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與曹劍琴的功力交流運行,天地交泰,陰陽相濟,兩人的功力水乳交融在瞭一起,在兩人的體內大周天循環流轉,周而復始……次日,天剛蒙蒙亮,武天驕便離開瞭酒樓後園的雅舍,離開時,曹劍琴猶自在熟睡之中,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來是沉浸在甜蜜的美夢之中,並未因失身而做噩夢。
從酒樓的雅舍出來,武天驕換瞭一身的裝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裝,並穿戴上瞭靖國公主給他的那套輕身的金色輕甲,再度搖身一變,成為瞭「月奴嬌」
「月奴嬌」從靖國公主府出來這麼多天,也該是時候回到靖國公主府瞭。走在大街上,武天驕瞧瞭瞧自身的戎裝,想及靖國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颯爽英姿,巾幗須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動,心道:「靖國公主統率皇鷹軍團數十萬將士,我如果能夠征服她,等於征服瞭皇鷹軍團的數十萬將士,有瞭靖國公主和皇鷹軍團的支持,那時,有誰敢瞧不起我武天驕,就是武無敵,哼!他也得對我刮目相看,忍讓三分!」
想到此,武天驕不由得面露微笑,有點兒飄飄然,走起路來也是輕飄飄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經征服瞭靖國公主,靖國公主光著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轉承歡的嬌啼呻吟不絕。
嗬!他可真會想,想得倒挺美的。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國公主,以他現在的實力,無疑是癡人說夢。靖國公主當年能夠截殺孔雀皇,威震大陸,現今又是皇鷹軍團的統帥,統領數十萬將士,不論是武功修為、兵法韜略,都不是他武天驕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國公主,除非是有機緣奇跡發生!但這可能嗎?
再次來到靖國公主府,看到「月奴嬌」回來,守門的護衛立馬通知瞭樊夫人和靖國公主。
樊夫人和靖國公主早早就起來瞭,聞雞起舞,正在後院的練武場練功,母女倆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幗不讓須眉。樊夫人的年歲一向不為人所知,外間傳聞,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歲瞭,可她看上去三十來許,姿麗如仙,風華絕代,和靖國公主站在一起,儼然是一對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誰會認為她們是一對母女花。
相傳樊夫人師出名門,其師是乾坤宮的一位高人,至於這位高人是誰?人們猜測不已,有人說是乾坤聖母,有人說是青靈聖母,也有人說是天靈聖母,更有人猜測是乾坤宮的外門長老,總之,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個人得到證實。樊夫人對其師的身份極為保密,守口如瓶,別人問及,她是一笑置之。
聽到「月奴嬌」回來,樊夫人母女倆自是十分的高興,當即結束瞭晨練,熱情地接等瞭「月奴嬌」樊夫人和靖國公主都是一身勁服,靖國公主顯得高挑修長,健美絕倫。而樊夫人則體態妖嬈,婀娜多姿,別有一番風韻。
回到靖國公主府,武天驕依舊居住樊夫人給他安排的那間小院,閑不無事,便在靖國公主府內各處走走。
走到一個園門口時,武天驕知道那裡面是樊夫人及靖國公主的居處,門口站著一個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艷麗冷漠,一雙腿份外修長,比武天驕高出一頭不止,纖腰上掛著一把沉重的軍刀,手上持著亮閃的銀槍。
武天驕認得這是那群「天罡女衛」的首領,以前自己就對她的冷艷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對她多看瞭兩眼。
那天罡女衛首領自然是認得武天驕,知道他的身份,當下行禮道:「月姑娘。」
聲音清脆,聽起來頗為悅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衛首領面前,武天驕的身高隻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領就像是一個巨人,高大威武,威風凜凜,居高臨下的瞰視一切渺小的東西。
武天驕站在她面前,隻能仰視她,自形慚愧,心說:「你父母是怎麼把你做出來的?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沒事你長那麼高幹什麼?比男人都還威武!」
想著,點瞭點頭,問她道:「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首領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
武天驕念瞭一句,不置可否,心道:「這名字取得十分的貼切,與你再相配不過瞭,你是又高又寒,高處不勝寒!」
看著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經的樣子,武天驕忽然心中泛起瞭一個奇想:「如此高大冷艷的女人,脫光瞭衣服,到瞭床上動起情來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
想到此,武天驕怦然心動,尋思著什麼時候把這高大冷艷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衛給吃瞭!
正當他欲進一步與高玉寒交流溝通之時,後面傳來瞭一個興奮的聲音:「月姑娘——」
聽到聲音,武天驕忙回頭望去,隻見遠處奔來瞭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於一龍。
見到「月奴嬌」於一龍顯得十分的高興,到瞭他跟前,臉上滿是笑容,笑著說:「月姑娘,你可回來瞭,我們可都等著你回來!」
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看著於一龍高興的樣子,武天驕微微皺眉,心說:「我回來,你有必要那麼高興嗎?」
當下道:「多謝於將軍掛懷,我在我師姐那多住瞭幾天,今天才回來,於將軍找我有事嗎?」
於一龍聞言臉色泛紅,吶吶的道:「沒……也沒什麼事,隻是……想問月姑娘你有空嗎?」
看於一龍像大姑娘一樣紅瞭臉,忸忸怩怩,說話吞吞吐吐的,武天驕不禁愕然,一頭霧水,心說:「我有空沒空跟你有什麼關系?」
正待說話,瞥見旁邊的高玉寒臉上掠過瞭一絲的微笑,猶如冰河解凍,春花燦爛,不由瞧得一呆。
這時,靖國公主從園中走瞭出來,瞧瞭瞧於一龍,又看瞭看武天驕,面露微笑,道:「奴嬌姑娘,你在府上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這樣,我讓於一龍將軍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處去遊玩如何?」
武天驕久經風月,花叢老手,聞言哪還不明白,一瞧旁邊靦腆的於一龍,以及那火熱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靈靈地打瞭個冷戰,心道:「不好!看來這傢夥是瞧上我瞭,約我出去幽會!豈有此理,咱傢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傢,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傢可沒有龍陽之好,變態!」
想到這裡,武天驕一陣的惡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屬下有點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