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阿斌,我們說好瞭,隻做愛,不談感情,更不涉及金錢哦。」看著我掏出那隻錦盒,打開盒蓋,露出裡面的項鏈之後,妙兒微微蹙起細長的柳眉,美麗的臉龐蒙上瞭一層疑慮的陰影。

  我趕緊哈哈笑道:「知道知道。一條項鏈而已,和感情金錢有什麼關系。隻做愛,不談感情。」

  是的。隻做愛,不談感情,更不會有金錢來往。我和這個妙兒,就是單純的性伴侶,或者直白一點,炮友。

  像她的名字一樣,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妙人兒。她比我還大一歲,已經褪盡青澀,綻放得光彩奪目,美艷絕倫。她漂亮而且有氣質,更重要的是會打扮。性感的身體已經熟透,會勾起男人的欲望。她風情萬種,又善解人意。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現在我們已經吃過晚飯,來到瞭她的住處。這不是我第一次來這裡,我們認識已經兩年,我經常會來這裡,像她說的那樣,和她做愛。

  畢竟我們都是差不多年紀的成年人,我們有生理需要。可是心兒已經不在我身邊,我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她。希望渺茫得需要奇跡,我有時候會想,如果乾脆沒有希望,那我或許會嘗試著去愛別的女人。

  但現在,隻要有一絲一毫和心兒重逢的希望,我就無法放棄。我絕不會在找到她,至少找到一個確切的結果之前,去嘗試愛上誰。

  而我又是員警,我不能去嫖。正當青壯年的我有欲望,因為職業,我長期鍛煉,雄性荷爾蒙的分泌應該是超過大部分普通人的。

  我的欲望需要解決。機緣巧合之下,我認識瞭妙兒。這個聰明而懂事的女人很快就告訴我說,她這輩子已經無法再去愛上一個人,隻希望找一個固定而出色的性伴侶。

  我沒有問她為什麼,就像她也從不問心兒是誰一樣。

  認識她不久之後,我就來到瞭現在身處的地方。在這裡,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阿斌,我們不談感情,不談錢財。隻做最快樂的事,好不好?」

  我沒有猶豫,當時就把她推倒在我坐著的這條沙發上。從那以後,隻要我們有需要,就會在一起盡情地享受對方的身體。

  現在這一次,不過是以前很多次的延續。這個聰慧的女人知道什麼是度,現在正笑盈盈地斜睨著我,朱唇輕啟:「哎呀,我還以為你愛上我瞭呢。」

  我笑著端起她遞來的水,抿瞭一口,笑道:「如果不是為瞭心兒,我肯定會愛上你的。」

  「是嘛。」妙人兒眼波流轉,狡黠地一笑:「如果是那樣,你可要傷心咯。」

  接著,她馬上終止瞭這個話題,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拈起盒子中那條亮晶晶的項鏈,眼波流轉:「不幫我戴上?」

  我微微一愣,才發現自己因為完全沒有這樣的經驗而忽略瞭常識,便笑著走到她身後,捏著項鏈的兩端繞過她白嫩柔膩的脖子,一邊湊攏一邊笑:「抱歉,我沒有給女人戴過項鏈。」

  妙兒趁勢後仰,軟綿綿地靠進我懷中,側仰起美麗的面頰,咬著嘴唇,美目橫斜:「那我還真是幸運。」

  我扣上項鏈,咬著她圓潤的耳垂笑道:「能為你這樣的美人戴上項鏈,是我的幸運。」

  妙兒掩嘴一笑,眉梢眼角間都是嫵媚的風情:「哎呀,好弟弟,姐姐的心都要甜化瞭呢。」

  我已經把那珍珠般的耳垂含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姐姐,怎麼樣,還合適吧?」

  妙兒輕輕一扭身子,晃瞭晃肩膀,然後微微撅起嫣紅的雙唇:「好是好,可就是沒有墜子,感覺差瞭點什麼。」

  「沒有墜子?」我疑惑地低頭,目光擦著白皙光滑的臉頰,越過弧線動人的肩,看向她胸前。果然看到兩條閃亮的白金鏈越過誘人的鎖骨,逐漸靠近,落入她針織衫的領口,最後在那道深深的乳溝中匯合瞭。

  「我記得有墜子的啊。」我伸出左手攬住她柔軟的小腹,右手則順著一邊的鏈子,緩緩滑向她胸前。

  「你幫我找找看啊……」真的是無可挑剔的妙人兒,已經完全靠在瞭我的懷裡,仰起腦袋,吐氣如蘭地咬著我的耳朵,聲音帶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好啊……」我的手繼續向下,已經伸進瞭她的領口,呼吸粗重起來:「肯定是掉在這裡面瞭……」

  「嗯……」妙兒恰到好處地扭動著身體,扭得我的心跳也不知不覺地跟上瞭她的頻率。

  我摟緊她的腰,右手繼續向下,馬上就被兩團溫軟柔膩的乳肉夾住瞭手指。

  豐滿的乳房帶著迷人的彈性,似乎有意識一般把我的手指向外擠。我不為所動,執著地繼續向深處探索,手背很快就感受到瞭蕾絲花邊的紋理,接著連手腕都被那柔嫩的肌膚覆蓋起來。飽滿的乳房和文胸把我的手擠在中間,我隻能用指尖順著她乳根的弧線輕輕摩挲,一分一分地劃過那渾圓的曲線,逐漸向最高聳的方向移動。片刻之後,我的手指碰到一顆悄然挺立的,硬硬的豆粒,指尖輕輕一按,懷中火熱的嬌軀馬上顫抖起來。我插入整隻手掌,摸索著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顆乳頭,輕輕一捻,耳邊馬上就伴隨著懷中地顫抖發出一聲嬌吟:「嗯……」

  「好姐姐,找到墜子瞭。」我盡情地揉捏著那顆乳頭,輕笑道。

  「傻瓜……那不是墜子……是姐姐的乳頭……」耳邊的聲音甜得發膩,溫熱地一縷縷吹進我的耳朵。

  「哦……那這個呢……」我緩慢地把手伸向另一隻乳房,找到另一顆乳頭,如法炮制。

  「這邊……也是姐姐的乳頭……」妙兒的聲音更加濕熱,撩得人難以控制。

  「我不信……」我揉搓著那豐滿的乳房,輕笑道。

  「不信……你可以看啊……」妙兒早已和我配合得非常熟練,知道我在調情時最喜歡什麼反應。

  於是我便用拇指勾住黑色蕾絲半杯胸罩的罩杯邊緣,輕輕向下拉,雪白的乳房輕輕跳瞭出來,頂著一顆挺立的淡褐色乳頭輕輕顫動。我抓住這迷人的乳房,溫柔地撫摸,盡情地揉搓,時而托起它們輕輕搖晃,時而張開五指抓滿,感受著柔嫩的乳肉在指縫間滑動。

妙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呻吟起來:「找到墜子瞭沒有……」

  我知道該再進一步瞭,笑道:「這裡沒有,會在哪呢?」我的手放開乳房,順著曲線動人的腰肢向下滑去:「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我的手指拉開她的裙帶,短裙順著修長的腿滑落,而我的手指卻已經撩開黑色蕾絲內褲,伸瞭進去,很快就拂過那一小片柔順的毛兒:「這裡也沒有……」我繼續向下,手指再一次被兩片溫軟滑膩的肌膚夾住,但指尖已經碰到瞭兩片柔嫩的花瓣,輕輕撥弄一下,馬上就沾滿瞭溫暖粘滑的液體。

「找到瞭。」濕漉漉的花瓣間我再次發現瞭小巧挺立的一顆,輕輕撥弄起來。妙兒卻已經哆嗦得渾身酥軟,呻吟聲勾魂蝕魄:「那不是墜子……是姐姐的陰蒂……」

我突然用力一按,她「啊」地嬌吟一聲,一股愛液就噴湧般染濕瞭我的手指。

我繼續撥弄那兩瓣花瓣:「這裡有個小洞兒……墜子肯定藏在裡面。」

妙兒的話已經斷斷續續:「沒、沒有……那是姐姐的……小穴……不信……你在裡面找……」

  我當然欣然領命,指尖輕輕撥開花瓣,毫不費力地滑進瞭濕熱柔嫩的洞口。

  妙兒癱倒在沙發上,大聲叫瞭起來,雙手按住我的腦袋,以適度的力量揪著我的頭發,帶來一種恰到好處的疼痛感。這種疼痛感並不會讓我難受,而是刺激著我開始輕輕咬她的乳頭,手指也激烈地攪動起來,發出啾啾的水聲。我清晰地感覺到她在收縮,蠕動,有節奏地吸吮我的手指。我微微彎曲指尖,摳挖幾下,她就顫抖著叫道:「沒有……沒有啊……」

  我吸吮著嘴裡已經充血到極致,淡褐色之下又泛起暗紅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太深瞭……找不到裡面……」

  「你、你的手指不夠長……要一根長些的東西……放進來找……」美麗的女人已經滿臉潮紅,半閉的眼睛裡流淌著春水,媚得驚心動魄。

  「更長的東西?」我抽出黏糊糊的手指,站起身來,挺著腰:「隻有這個比我的手指長瞭。」

  「那就把它放進來找啊……」女人像是看見瞭什麼美味,用力舔著嘴唇。同時努力張開瞭白皙修長的大腿。兩腿中央已經是一片泥濘,暗紅色的花瓣微微張開,被染得晶瑩剔透。

  我熟悉她,她也熟悉我。我們都知道彼此已經到瞭最好的狀態。於是我扶著堅硬滾燙的肉棒,剛對準,妙兒已經伸出纖纖玉指,撥開濕透的陰唇迎瞭上來。

  「讓我好好找找,墜子藏在哪裡。」我喘息著挺腰,慢慢進入火熱的身體。

  回答我的,是一聲蕩人心魄的,悠長的嬌吟。

  接著,我便輕車熟路地動作起來。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熟悉彼此,配合得非常融洽,盡情地在對方身上尋求滿足與快樂。我們幾乎完全融為瞭一體,肆無忌憚地翻滾,呻吟,叫喊。我們緊緊地抱著對方,抓緊對方的身體,舔吸甚至啃咬著對方。我們完全遮罩瞭外界的一切,忽略瞭時間的流逝。不知道過瞭多久之後,我終於停止動作,趴在美妙的胴體上,劇烈地喘息。最後我慢慢撐起身體,翻到她身邊坐下。

  美麗的女人身體的痙攣和顫抖已經平息,隻有嬌媚的面頰上那動人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我們無聲地坐著,片刻之後,她才軟綿綿地撐起身子,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拿起香煙,遞給我一支,然後為我們一起點燃。

  嫣紅性感的唇間吐出淡淡的煙霧,繚繞而起,像是在我和她之間拉起瞭一道紗簾。紗簾後的面龐有些模糊,隻看到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睛中的春情已經褪去,正幽幽看著並不存在的遠方。接著她輕聲道:「阿斌,對不起。說瞭不叫他的。可還是沒忍住。」

  我也吐出一團輕煙,平靜地回答道:「沒關系。我明白。你想叫誰就叫誰。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能做那個人的替代品,我很高興,哈哈。」

  「謝謝。」

  我們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地吸煙。這是我每次和妙兒做愛之後的常態。單從性愛本身來說,和妙兒做愛的體驗非常完美,是極致的快樂,肉體的欲望能得到完全的滿足。可是,我們仍然覺得有什麼遺憾,每次事後都會這麼安靜地坐著,回想著自己曾經的,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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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哥哥。」心兒驚慌失措地叫著我,拉開佈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爬到我的床上,鉆進我的懷裡:「我怕。」

  我像十年前那樣捂住她的耳朵。等天際的雷聲滾滾遠去之後,我才用嘲笑掩飾著自己的心慌意亂:「膽小鬼。十六歲瞭還怕打雷。」

  心兒並沒有在意我的嘲笑,用臉蛋兒輕輕蹭瞭蹭我的胸口:「和哥哥在一起就不怕瞭。」

  「嗯。」我放開她耳邊的手,輕輕摟住那已日益圓潤的肩。隨著年紀增長,心兒身體的某些部分仍然保持著纖細,但另外某些部分卻日漸豐滿起來。

  我們又一次開始一起上學瞭。現在她高一,而我剛剛上瞭高三。但高中的生活乍然緊張起來,雖然在一所學校,但我們仍然沒有多少見面的機會。隻有每個周末,我們會在傢裡過一夜。這寶貴而短暫的,和心兒在一起的時間才是我那時候唯一的快樂。

  心兒也是這麼覺得的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比小時候更加依戀。總是緊緊地貼著我,一刻也不願意從我身邊離開。她真的還害怕打雷?我更願意相信,那是她尋找我的擁抱的藉口。

  但我當然不會說出來。我們和別的兄妹或許有很多不同吧。從我已經接受瞭心兒是妹妹,也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女。我喜歡她粘著我,喜歡她靠在我身邊。

  喜歡她鉆進我的懷裡,我輕輕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讓我覺得足夠快樂和幸福。

  從那一次我親瞭她開始,我們就不再隻是兄妹瞭。不,不是從那時候開始。

  從我註意到她的胸部的發育開始,從我意識到她的長大開始,甚至從我在別的女人身上發現男女之別開始,我就不可能再把她單純地當成妹妹瞭。

  心兒也是這樣。我在她心目中,絕對不隻是哥哥而已。

  我們就這樣輕輕的擁抱著。良久之後,窗外突然下起大雨。我輕聲道:「沒有打雷瞭。」

  心兒鉆在我懷裡,沒有回答。

  我有些莫名的緊張,繼續道:「快睡吧。明天那麼多作業要做。」

  心兒仍然沒有說話,隻是仰起臉,靜靜地看著我。我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心中那莫名的緊張卻越發明顯。我隻好用玩笑來掩飾自己的緊張:「不會打雷瞭。」

  但我仍然沒有得到回應。我看著懷中那張美麗的臉,看著整齊的劉海遮住的光潔的額頭,看著細長而青翠的柳眉,看著依然大而且亮,像我第一次見到時那樣明凈而清澈的眼睛,看著挺翹而精致,如同藝術品一般的鼻子。最後我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淡紅的雙唇已經越發飽滿,線條越發優美,柔潤地泛著微微的光澤。現在它們微微張開,看得見唇間那潔白的牙齒。輕柔的呼吸溫暖地撫上我的面頰,奇妙的清香縈繞在我的鼻尖。

  我們註視著對方,不知不覺間,我已經進入瞭一種忘我的平靜。接著,我輕輕低頭,嘴唇覆上瞭心兒的唇。

  從第一次親吻到現在,我們又親吻瞭很多次。幾乎每次都是這樣,我們靜靜地互相對視,然後平靜而自然地把唇碰在一起,仿佛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熟悉的,若有若無的柔軟的觸感從我唇上傳來。心兒仍然沒有動也沒有出聲,隻是閉上瞭眼睛。我看著她顫動的,黑而且長的睫毛,片刻之後,也閉上瞭眼睛。

  切斷視覺後,其他感覺變得越發清晰。絲絲縷縷的清香變得像是有瞭質感,而唇上的溫軟則有瞭層次。我仔細感受著和上次親吻心兒時感覺的不同。我們每次接吻時,都會稍微深入一些。現在我們算得上是真正的接吻瞭吧?我微微張開嘴,讓心兒的上唇停在我的雙唇之間。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我所能控制的,最輕微的力度吸吮著,然後又用舌尖輕輕地碰瞭心兒的唇一下,便閃電般收回。

  好像沒有味道。明明能聞到,嘴唇也能觸碰到心兒的唇上的香甜,但舌尖卻分辨不出。這很奇怪。是太快瞭,味蕾來不及發揮作用嗎?我試探著再次用舌尖碰上心兒的唇,隻碰上很小很小的一點點就停下,但這次我沒有馬上收回,而是保持著接觸,希望能品嘗到心兒的味道。但片刻之後我仍然一無所獲。是心兒的唇本來就沒有味道嗎?那我聞到的香甜又是從何而來?難道在更深的地方?我思索著該不該深入探索心兒的小嘴,突然間感到自己的下唇被小小的一點濕滑輕輕的碰瞭一下。

  我們的唇片正交錯在一起,心兒的上唇在我的唇間,我的下唇在心兒的唇間。

  心兒的小嘴也是微微張開的。那麼,那一點難以辨認的濕滑柔膩,當然就是心兒的舌尖。

  輕輕舔瞭一下我的唇之後,心兒柔軟的身體在我懷中輕輕地發著抖。我趕緊輕輕用力,抱瞭抱她,顫抖馬上就平息瞭下來。接著,心兒的舌尖便再次碰上瞭我的嘴唇。

  這是我們開始親吻以來,第一次用舌頭互相觸碰。我徒勞地品嘗著心兒的唇,始終沒有分辨出任何味道。我不甘心地動著舌頭,因為我確信心兒的小嘴是這世上最美味的東西。無意間我的舌尖碰上瞭心兒也正在輕輕活動的舌尖,突然間,我終於嘗到瞭一縷清甜。

  真的很甜。

  很甜很甜。

  熱烈而不張揚,清晰而不刺激,就像她的目光那樣清澈明凈,比我想像中更加美味。光是為瞭感受這種清甜,我就必須調動所有的意識,遮罩其他所有的感覺,把全部精神集中在舌尖那方寸之地。我笨拙地輕輕吸吮,但我還不知道怎麼在親吻的同時呼吸。小心翼翼的緊張感更是讓人窒息,當我不得不張開嘴,離開心兒的雙唇時,已經喘息得無法控制。

  心兒也是一樣。她仍然安靜,不出聲,微微張開眼睛看著我,但和剛才畢竟還是不同,明凈清澈的目光像是在長長的睫毛下緩緩流淌,白皙的臉頰也泛著我第一次見到的紅暈。

  接著,我突然感覺到右手的手掌中填滿瞭從未感受過的飽滿和柔軟。我吃驚地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撫上瞭心兒胸前的一座小山。

  真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摸上去的。我絕對不是有意識地想去摸心兒的乳房,剛才開始親吻的時候,我的手明明一隻摟著她的腰,一隻抱著她的肩。我這隻右手是什麼時候違背瞭我自己的意志,跑到那裡去的呢?這簡直不可思議。這明顯不對,我已經十八歲,當然知道男孩是不能隨便摸女孩的乳房的。應該馬上放開,和心兒道歉。我這麼想著,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並沒有用服從理智的控制。

  我的右手還按在心兒的左乳房上,仿佛被那美妙的柔軟吸住瞭一樣,無法拉開。我垂下目光,看向我那隻可惡的手,視線卻也像受到瞭吸引,無法控制地落在心兒胸前。

  洗過澡準備睡覺的心兒隻穿著一件洗得又薄又白,還有幾處水跡的短袖衫,已經有瞭不少破洞的,薄薄的佈料隻能勉強遮掩那動人的身體,那幾片被水打濕的地方則緊緊貼在她身上,幾乎成瞭半透明的狀態,清晰地透出白嫩的肌膚。從我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她肩膀柔美的線條,接下來便是領口露出一段的,在光滑的肌膚見微微凸起的美麗的鎖骨。視線繼續下墜,落入舊短袖衫的領口,那裡正有兩團一塵不染的潔白,悄然隆起誘人的弧度,正隨著她輕柔的呼吸微微起伏。

  接著,短袖衫就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薄薄的佈料緊貼著她的肌膚,完全勾勒出瞭那渾圓飽滿的弧度。在那渾圓的頂端,隱約可以看到兩團小小的暗色,似乎在輕輕地晃動。

  那位內衣店的老板娘說的沒錯,兩年過去,心兒的內衣真的大瞭兩個罩杯,而且再次開始覺得緊瞭。雖然我經常註意心兒越來越大的胸部,但像這樣仔細觀察,甚至還有一隻手正放在上面感受,卻還是第一次。不行,男孩不能隨便摸女孩的乳房。我再次提醒自己,想勸說我的右手離開那裡。但可惡的右手卻堅決拒絕瞭我的要求,並且還變本加厲地用上瞭一絲力度。

  這混蛋右手。我一邊罵,一邊不由自主地開始感受更加清晰的觸感。即使隔著一層衣料,也能感覺到那驚人的滑膩在我的掌心中亂竄,像是完全無法掌握。

  奇妙的彈性和極致的柔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掌心中的溫軟像是固體和液體之間的形態,在我的掌紋間跳動,在我的指縫間流淌。

  不行,男孩不能隨便摸女孩的乳房。我慌亂地發現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停止,隻能轉而開始尋找藉口。沒關系,她是我的妹妹。兄妹比普通男孩女孩親熱一點,應該沒問題吧。即使是這樣撫摸,也沒問題。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們兄妹之間應該是什麼樣子,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所以我便按照我自己的希望,把兄妹關系想像成我期待的樣子。是的,沒錯。我和心兒再親熱也是應該的。我這麼想著,不受控制的手不覺伸向瞭短袖衫的下擺。當手指碰到衣擺時我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妥,遲疑瞭一下,看向心兒的眼睛。

  心兒的臉蛋兒更紅,微微張開的小嘴緩緩呼出甜美的氣息。那雙美麗的眼睛也正看著我,我第一次看見心兒的眼睛變成這個樣子。明凈清澈的眼睛蒙上瞭一層淡淡的霧氣,流淌著一抹青澀的嫵媚。我詢問地和她對視,卻沒有得到確定的回答。當然,她的目光中也沒有抗拒,而是帶著期待,甚至某種鼓勵。

  於是我不再遲疑,輕輕地撩起瞭她的短袖衫。我的視野馬上就被純凈的白填滿,那纖塵不染的白,柔和而且溫暖。我繼續撩起衣擺的動作,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圓神秘的肚臍之後,跟著露出的是微微凸起的肋骨下緣。接著,兩段完美的半球的邊緣就在衣擺下顯露出來。

  衣擺繼續拉上,心兒胸前的全景終於映入我的眼簾。就像是兩抔純凈無瑕的新雪,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雪中鑲嵌著兩顆梅花的花蕾,小巧而精致,雖然色澤隻是淡淡的粉紅色,但在純白的背景下卻足夠顯眼,奪走瞭我全部的視線。

  我停止瞭動作,無聲地註視著它們,不知過瞭多久,我才緩緩移動視線,看向心兒的眼睛。她一直沒有動,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我,隻是臉上的紅暈更紅,眼中的霧氣更濃,流動的除瞭初次看到的嫵媚,還有從未有過的羞澀。但仍然沒有抗拒,沒有厭惡,沒有任何陰影,就那樣看著我,仿佛在告訴我,無論我怎麼做,都很正常,很自然。

  我就這樣和心兒對視著,片刻之後,試探著伸出雙手,撫上那兩堆新雪。當我的手指手指第一次毫無隔閡地觸到那雙乳房的時候,心兒小小地哆嗦瞭一下。

  似乎縮瞭縮身子。我趕緊停止瞭動作,但心兒馬上就平靜瞭下來,不但沒有真的縮起來,而且,我感覺她似乎微微挺瞭挺胸。

  窗外風急雨驟,劈裡啪啦的混響淹沒瞭一切聲音,讓屋內顯得更加寂靜,隻能聽到我和心兒呼吸的聲音。我們一直看著對方,慢慢的,呼吸平靜瞭下來。然後我的手指輕輕用力,握住瞭心兒的乳房。

  和隔著衣服時相比,直接的觸摸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我從沒有碰到過那麼光滑的觸感,溫暖的肌膚像是摩擦力已經不存在瞭一樣,拂過我的每一根指紋。而剛才那種介於固體和液體之間的感覺現在也有瞭更清晰的層次,我能感覺到隻有極致彈性的薄薄一層皮膚是固體,在那皮膚之下則似乎註滿瞭液體,把皮膚撐得鼓脹飽滿,似乎隻要我手指稍微用力,就會在我手中綻開。

  這種一不小心就會碎的感覺迫使我把力度放輕到自己幾乎都無法感覺的程度,輕柔而緩慢地揉捏著,看著它們在我的指尖下變換著形狀。接著,我的視線被那兩顆小小的粉紅吸引,和剛剛看到時相比,它們的顏色似乎更加紅瞭一些,像是隨時會盡情地綻放。我看著它們輕輕地晃動,在我的視野裡搖曳不休,不知不覺間伸出指尖輕輕碰瞭一下。

  心兒馬上又一次顫抖起來,比上一次更加劇烈,伴隨著顫抖的,還有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的一聲呻吟。這一次我的慌亂轉瞬即逝,因為我本能地感覺到心兒並不是因為痛苦而呻吟。我看著她,一直靜靜地註視著我的心兒終於又一次微微閉上眼睛,轉過臉去,像是在躲避我的目光。雖然娟秀的雙眉微微蹙起,但臉蛋上的紅暈卻證實瞭我的感覺。

  既然不是痛苦,那應該就可以繼續。我試探著再次用手指撥瞭撥一顆乳頭,感覺到它們悄然挺立起來。心兒強忍著沒有再出聲,而是渾身繃緊,小嘴微微張開,沉重地吐出一團團甜美濕熱的氣息。

  我忍耐不住,俯下身親瞭親心兒嬌艷的雙唇,然後把目標轉向她胸前。雖然本能地開始親吻她的乳頭,但我非常笨拙,隻會把那小小的一顆含在唇間,輕柔卻機械地吸吮。

  心兒的雙手突然抬起,搭在我的頭頂上,柔軟的身體也扭動起來。

  這時候我幾乎大半個身體都伏在心兒身上,這是我和心兒第一次有這麼大面積的肌膚接觸。這樣的扭動馬上讓我難以控制心神,溫軟柔膩的皮膚摩擦著我的胸,腹,甚至腿,快感從這些肌膚相接的部位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高高挺起的肉棒迅速就硬到瞭幾乎爆炸,甚至感到瞭一陣陣疼痛。

  不行瞭。我忍耐不住,手掌離開心兒的乳房,滑向她的內褲。當我的手指拉著松緊帶向下拉時,心兒再一次回過頭來,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的目光仍然平靜如水,隻是流轉著難言的嬌羞,而沒有任何責怪,恐懼,抗拒或者厭惡。我們對視片刻,我便繼續動作。心兒微微抬起身體,讓我順利地把那條純白的棉質內褲褪下腰間,退過渾圓白皙的大腿,褪過修長挺拔的小腿,最後褪過精致秀美的小腳,離開瞭她的身體。接著,我遲疑瞭片刻,然後直起身體,恐懼地順著心兒白嫩光滑的小腹,向下看去。

  我很快就松瞭一口氣。心兒的那裡並不像我恐懼的那樣,絕對不是意識中醜惡的形象。雖然新世紀已經過瞭幾年,但我們這封閉閉塞的地方,我對女性私處的印象仍然朦朧模糊,在我之前的知識當中,那是骯臟的地方,是用來罵人和侮辱人的地方,不然,為什麼總要罵別人「臭屄」「爛屄」之類的字眼呢?

  但眼前的景象卻讓我一下子輕松瞭下來,不,讓我大喜過望。

  雪白的肌膚上是小小的一片淡黑而柔順的毛兒,乾凈而潤澤,絕對稱得上漂亮的景色。在那之下,是微微隆起的,光潔飽滿的三角區。我向後仰,看到的是乾乾凈凈的白嫩,中間夾著一道緊閉的細縫。

  完全是很漂亮的地方,就像她秀麗的面頰,就像她動人的乳房,就像她身上所有的部分一樣漂亮。但那裡和別的地方不同,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魔力,光是看著那裡,我就覺得難以忍受,堅硬的肉棒更是漲得生疼。

  既是本能,也是因為接觸過一些朦朧的知識,我隱約知道應該怎麼做。我試探著分開心兒的腿,沒有遇到任何抗拒。當我跪著向前挪動兩下,終於挺著滾燙的肉棒抵在那細縫上時,她才再次閉上眼睛,很用力地閉上,微微側過腦袋,纖柔的小手則顫抖著抓緊瞭床單。

  然後,事情就自然而然地發生瞭。

  我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和心兒的第一次會是這樣。這麼順理成章,天經地義,就像我們理所當然地就該那樣做,仿佛我們就應該在那個時候做那樣的事情。

  我就那樣第一次進入瞭心兒的身體。接下來的回憶,又是一片短暫的空白。

  我是怎麼動作的?不記得。我是什麼感覺?不清楚。心兒是什麼反應?沒印象。

  那個時候我的腦袋完全空瞭,意識幾乎消失。但即使是那樣,那仍然是我一生中最深刻的記憶,就連那意識的空白也一樣清晰。

  我甚至不記得那種狀態持續瞭多久。可能是一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趴在心兒身上,緊緊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心兒也抱著我,一隻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的指甲幾乎嵌入瞭我的背。

  窗外的風雨聲逐漸平靜下來,我們也隨之平靜。我抬起頭,鼻尖蹭著心兒的鼻尖,近距離地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已經恢復瞭清澈明凈,但比起以前,卻明顯多瞭一抹甜蜜,一抹欣喜,一抹滿足,還有一抹令人心馳神蕩的嬌羞。接著,可愛的小嘴輕輕地叫瞭一聲:「哥哥。」

  我親瞭親她,也輕聲回應道:「心兒。」

  心兒微笑起來,是我前所未見的燦爛。這樣的笑容打消瞭我心中最後的擔憂和緊張。

  我知道我剛剛幹瞭什麼,我清楚得很。我和心兒,和自己的妹妹做愛瞭。

  雖然從來沒有人教過我們,但我其實還是知道,這不對。

  但心兒的笑容讓我決定,不去想什麼對或者不對。我喜歡心兒,喜歡和她做最親密的事情,喜歡和她這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沒有隔閡地融為一體。我喜歡親吻她。

  喜歡和她做愛。

  我也微笑起來,再次把她擁抱在懷裡,撫摸著她柔順的發絲,心中隻感到無比的滿足。

  大概隻有那樣,才能讓人滿足。雖然那一次我們完全沒有說一句話,沒有調情和互相挑逗,沒有任何花樣,但現在的我,再也找不到那樣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