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感受著老二被前所未有的緊致包裹,法爾科的巨物一下子貫穿瞭,散葉那未經開墾的稚嫩通道,處女的落紅染紅瞭瞭床單。法爾科並沒有開始暴虐的肆意抽插,他靜靜地端詳著已經暈過去的女孩,俯下頭,親吻著女孩的嬌軀,品味著散葉那無上美味的白皙肌膚,嘴裡喃喃自語。

  「月兒,如果你沒有走,我們的女兒也應該這般年紀瞭吧?那時的你也是這般的痛苦,我得到瞭你的人,卻從沒有真正得到你的心。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易的讓你離開瞭,就連你和他的女兒,那枚我珍藏多年的瑰寶,也是時候展現她的美麗瞭。我那麼愛著你,你卻讓我如此的痛苦,不過你也逃不掉,就算在地獄,我也會把你找出來,你註定是我的人!」法爾科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顫抖,到最後幾乎變成瞭咬牙切齒的賭咒。

  法爾科陰沉著臉,用手指蘸著散葉身下鮮紅的處子之血,默默在她裸露的小腹上畫上瞭一個古怪的法陣。最後一筆劃完,那由血液組成的法陣竟發出詭異的紅光,漸漸的滲透進皮膚裡,直至消失不見,白皙的肌膚一如從前,看不出任何端倪。接著,法爾科拿過一些綠色的藥膏,用手指裡裡外外細細塗抹在女孩受傷的私處內。

  「在享用大餐之前,就讓我來享用你這精致誘人的開胃菜吧,美麗的刺客小姐。」法爾科說著,雙眼裡放出愈發的狂熱的光……

  散葉覺得自己睡瞭很久,當自己漸漸醒來時,腦袋依然昏沉沉的,有關於昨晚的記憶已經變得模模糊糊,隻能依稀記起似乎有一個人對自己做瞭很過分的事。奇怪的是,現在自己全身並沒有疼痛和任何異樣的感覺,身上甚至還穿睡裙,散葉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那些破碎的可怕記憶隻是一場噩夢。

  環顧四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空蕩蕩的,自己卻有一種說不出熟悉感。推開門出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椅子上,當散葉看清瞭那個人的模樣時,她驚喜得屏住瞭呼吸。

  「爸爸!真的是你嗎?你……你回來瞭嗎?」萬分的驚喜中,散葉沒有去思考為什麼本已去世多年的親生父親會出現在這裡,因為隻要一多想,便會頭痛得厲害。

  「女兒,你長大瞭,都出落成這麼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瞭。」男人點頭,臉上帶著欣喜和寵溺的微笑。

  「爸爸!我好想你!你走瞭以後媽媽就嫁給瞭一個伯伯,媽媽讓我我叫他爸爸,但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他喝醉後總會打我,媽媽也隻知道哭,葉子真的好委屈呀……嗚嗚嗚……」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幼時傷疤又印上心頭,讓此刻的散葉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盡情的向這個熟悉的,自己最親的人傾述出來。

  「沒事瞭,我回來瞭,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瞭,以後我們一起生活。」男人一步走向前來把散葉抱進瞭懷中,輕撫著她的頭發。

  「嗯……」散葉依靠在這個溫暖熟悉的懷抱中,閉上眼,點瞭點頭。

  這時男人卻突然把頭靠上來,一口吻住瞭散葉的小嘴,舌頭同時伸瞭進,去在女孩小嘴裡四處攪動著。

  「嗚嗚嗚……爸爸!!不……不要……」散葉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瞭一跳。她扭著頭,抗拒著男人口舌的進一步侵入。

  「來,我的乖女兒,你真是越來越美瞭,讓爸爸好好嘗嘗你。」說著,男人的大手還順勢覆蓋上瞭散葉的胸部。

  「爸爸,放開我,求求你……」散葉發出可憐的哀求聲。

  可惜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手甚至從下面掀起瞭散葉的裙子。

  「乖女兒,你長得越來越像你媽媽的瞭長得這麼漂亮,爸爸可舍不得你以後便宜瞭誰傢小子,乾脆做爸爸的女人,讓爸爸好好的補償你。」

  「啊……不要……啊……」當散葉感到父親的手已經伸向自己的胯間觸碰到瞭私處敏感的嫩肉時一個激靈一把推開跟前的男人捂著胸口哭道。

  「不!我做不到……爸爸是不會這樣欺負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瞭。

  「哼!要知道當年我得到你媽媽時,她的肚子裡已經懷上瞭一個野種,那就是你,我的乖女兒!」男人像是有些生氣瞭,他不顧散葉的掙紮,摟住她一個巴掌印在瞭女孩屁股瓣上。

  「啊!爸爸,好痛……不要打我瞭,求求你……」是曾相識的童年陰影佈滿瞭散葉的心頭,她帶著哭腔求饒,掙紮反抗的動作也漸漸停瞭下來。

  男人趁機棲身而上,一言不發,將呆滯的散葉壓在身下。褪下褲子,那粗大的陽物對準女孩已經毫無遮攔的穴口,一下子填滿瞭女孩的整個蜜穴。

  「啊……不要呀……好大……」散葉驚叫出聲。

  男人也不客氣,立馬扶著女孩的腰,開始來回肏幹起來,一下下把老二送進親生女兒的蜜穴深處。

  「爸爸……女兒好疼……」散葉趴在地上,輕咬著嘴唇,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女兒,你實在是太美瞭,爸爸想要愛媽媽那樣愛你,爸爸想要和你結婚,讓你懷上爸爸的種子,如果你不想爸爸走的話。」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咬著散葉的耳朵說。

  「爸爸……不要走……求求你,女兒不想再獨自一人瞭,隻要你別走,女兒什麼都答應你。」散葉聽到離開這個詞,怔瞭一下,不由得驚慌的急切懇求到。

  散葉看到男人的嘴角彎起瞭弧度,他一把抱住自己的身體,棲身向前再一次吻上自己。

  「寶貝兒,你這麼可愛,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這一回散葉並沒敢抗拒,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瞭一起。

  「唔唔……爸爸……」第一次投入的舌吻帶給散葉很多從沒體驗過的感受。

  但是,為什麼爸爸一直都沒有叫自己的名字,記憶中爸爸總是喜歡葉子,葉子一遍遍親昵的叫的自己的名字。

  看著眼前熟悉的臉,這曾出現在無數次夢中的臉,從小就渴望父愛卻有求之不得的散葉對這個男人過份的所作所為心裡竟生不出任何不滿之情。如果這是一個夢,散葉寧願永遠的睡下去。

  但是,散葉潛意識裡慢慢已經意識到,這個男人終究不是自己映象裡那個慈祥的生父。夢總有一天會醒。忽然間,散葉感到周圍的世界仿佛在瞬間崩塌,兒時的閨房還原成瞭佈置華麗的寢宮,破碎的記憶瞬間湧入散葉的腦海連成一線。昨晚,那個名為法爾科的男人不就是在這裡強行淩辱瞭自己麼。

  方才這一切,不過是這個陰險的男人準備的一場幻術,而自己差點就要沉淪在這虛假的幻覺中瞭。反應過來的散葉此刻真是羞憤交加,她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事實,剛才與自己耳鬢廝磨,口舌相接的人全都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若花小姐,你真是一個尤物。方才就算在睡夢裡,你身下的那張小嘴也依然很有活力的吞吐著我的肉棒呢,還爸爸,爸爸的叫個不停,真是一個爸爸的乖女兒。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瞭。」

  耳邊傳來瞭法爾科有意無意的調侃,此時的他沒有看向自己,似乎準備起身穿上衣袍。

  羞憤不已的散葉簡直一刻也不想再忍耐下去瞭,想起昨晚藏在床下的袖劍,在法爾科轉身的一瞬間,她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把袖劍抓起來,再翻身躍起,把劍鋒對準瞭男人的後頸直刺過去。一串刺殺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已經不知被散葉練習瞭多少次。

  「受死吧,法爾科!」散葉的內心在吶喊著。

  距離越來越近,就在袖劍準備貫穿法爾科脖頸的一瞬間,身前的男人卻好像背後生有眼睛一般,猛地側身躲過奪命的劍鋒。措手不及的散葉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戴著袖劍的手腕已經被男人牢牢的握在瞭手裡。緊接著一陣巨力傳來,失去平衡的散葉一下子被推回到瞭床上。手腕被固定住,散葉隻好眼睜睜的看著袖劍被取下,隨手被法爾科扔到瞭身後。接著,法爾科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戲謔的的註視著自己。

  「若花小姐,你不僅人長得好看,身手更是讓人刮目相看,要不是我提前有準備,恐怕已經被你得手瞭。」剛剛走過鬼門關的法爾科並沒有瞬間暴怒不已,他的話裡甚至還有一點可惜的語氣,隻不過現在聽起來,格外的嘲諷。

  散葉已經心如死灰,最後的刺殺的希望瞬間破滅瞭,自己終究還是鬥不過這個男人,實力相距太遠瞭。一般人就算提前知道自己心懷不軌,也很難逃過剛才自己的全力一擊,而法爾科更像是一個老辣的獵人,耐心的等著自己這隻心急的小兔子主動跳進他早已準備好圈套裡。這樣的對手太可怕瞭。

  「法爾科,你這個卑鄙小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我。」

  身為刺客,早就有獻出生命的覺悟。散葉並不怕死,但是自己還是受不瞭被當成傻瓜一樣玩弄。不甘的眼淚嘩的一下從眼裡溢出,散葉有些失控的喊道。

  已經無路可逃的女孩有些自暴自棄的閉上瞭眼睛,一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樣子。

  奇怪的是,法爾科像是毫不在意剛才的事一般,並沒有馬上怒下殺手。反而開始貪婪的親吻起少女的身體來,下體一頂,再一次進入瞭散葉的身體裡。

  「唔……」散葉吃瞭一驚,她掙紮著努力嘗試推開法爾科。但是男人的身子像一塊巨石,甚至他還在這個時候突然加快瞭下半身抽插的力度。

  這個惡魔!到現在還不忘記玩弄自己,果真是一個大變態。法爾科出人意料的舉動,並沒有讓散葉覺得自己逃過瞭一劫。反而,她覺得這隻是這個好色的男人是在用自己做著最後的發泄。

  隨後,法爾科把散葉雙手拉起,牢牢的捆在床頭上。被縛住雙手的女孩一時間就像一個人偶一樣,任由身旁的男人肆意擺弄和侵犯。突然間,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法爾科一邊快速來回肏弄著,一邊拍打著女孩的美臀。每拍一下,散葉的蜜穴便會反射性的收縮一次,緊緊的包裹住法爾科的老二,讓男人挺動得更加瘋狂。

  「法爾科你混蛋!………我要……殺……」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讓散葉忍不住罵出來,可惜還沒罵出幾句話,小嘴就被法爾科抓起的被子給捂住瞭。

  「明明小嘴親起來這麼甜,但是說出的話是一點也不客氣呢。」

  「唔………」被封住嘴的散葉感到無法呼吸,下身不斷的被男人暴虐進出的也讓自己一陣頭暈目眩,連掙紮也不得不漸漸停瞭下來。

  雖然女孩停止瞭掙紮,但是法爾科卻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本以為又要承受非人痛苦的散葉甚至忘瞭叫出來。可是自己的下體卻好像突然適應瞭男人的粗大一般,不僅接納住瞭那根粗長的巨物,蜜穴裡甚至擅自從深處湧出一股液體,在這些液體的潤滑下,那根炙熱的的大肉棒越捅越深,越插越快,還摩擦出嗞嗞的水聲,隱隱約約的疼痛中卻掩蓋不住一種前所未有充實感覺。

  散葉哪裡知道,雖然自己剛剛被破處沒多久。但是,得益於法爾科塗抹在自己私處的神秘藥膏,傷口不僅很快癒合,陰道還變得更加敏感瞭。

  沒過多久,散葉很快就兩人交合的部位初次嘗到瞭性愛令人銷魂的感覺,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滿著迷離與困惑。

  看到散葉的眼神變化,法爾科微微一笑,他讓散葉側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隻腿,對準女孩愛液橫流的美穴,更加兇猛的操幹起來……盡情發泄著自己的獸慾,似乎要將昨晚的未盡興全部補償回來。

  為什麼,自己身為皇室的刺客,卻在這個男人身上連連吃虧。不僅把貞潔賠瞭進去,還被幻術所蠱惑.此刻明明是這個最恨的人正在強暴著自己,身體卻擅自感覺到這麼多奇怪的感覺,難道是這個男人又給自己身上施加瞭什麼奇怪的法術?散葉來不及亂想,因為更多的快感又湧瞭上來,不斷沖擊著她殘存的心智。此刻的散葉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瞭。

  幹瞭好一會兒之後,身下的女孩已經被弄得嬌喘連連,法爾科直接抱住女孩的蠻腰開始沖刺,他的腰部猛烈的來回挺動著,讓自己的老二硬生生一插到底,不顧女孩的嘴裡發出的尖叫,保持高速猛烈的抽插著。

  「啊……怎麼會……我要……尿出來瞭……啊啊……」

  散葉感到身體裡有一股液體像是要無法阻擋的湧出來,她在這瘋狂的索求中被頂上瞭人生中第一次絕頂,洪水般的快感讓她的身子扭成瞭拱橋,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法爾科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像打瞭勝仗的將軍,不依不饒,乘勝追擊,誓要讓身下的手下敗將將自己的威猛烙印在心底。法爾科解下捆住散葉雙手的繩子,抱著已經在不斷抽搐的少女,繼續狠狠的幹著,一直到散葉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都翻瞭白,臉上一副失神壞掉瞭的表情,才猛的一下子把老二頂進蜜穴深處,把大量滾燙的濃精貼著子宮口激射出來,燙得少女的嬌嫩子宮不停的劇烈收縮著,每一寸縫隙都被男人的精種所填滿瞭。

  散葉癱軟在床上喘息著,渾身酥軟,動彈不得。激烈高潮的餘韻,還依然殘留在腦海裡沒有散去。恐怕這前所未有的感覺,已經深深的烙印這具年輕肉體的每一個細胞中瞭。

  眼神迷離的她沒有註意到,自己小腹上那個不大的奇怪法陣此時漸漸顯現出來,散發著妖艷的暗紅色光芒。小腹裡熱熱脹脹的滿是男人的種子眼淚已經流幹的散葉隻剩下一片絕望。

  「達爾科……你贏瞭,請你殺瞭我吧,不要再折騰我瞭……」

  ,「小寶貝,我怎麼舍得殺掉你呢,我要讓你活著,永遠的侍奉我。」法爾科盯著散葉,狂妄的宣稱道。。

  「你……你這個混蛋……我不會屈服於你的!」散葉咬牙道。

  「就算你嘴上不想承認但是你的身體已經永遠記住瞭我所帶給你的痛楚和快感,你的子宮將會吸收進我所射進去的每一滴種子,它們會融入你的血液,讓你永遠帶上我的痕跡。」

  「你……可惡……」

  這般露骨的話像一把大錘,字字錘擊在散葉的心頭。自己原本猶如一張白紙的純潔身子已經不可避免的染上瞭法爾科的顏色。這般污穢的肉體,還配得上自己以後的另一半嗎?萬一哥哥知道瞭這些,又會怎麼想呢?散葉已經不再是純潔的女孩瞭,他會不會嫌棄自己呢?如果哥哥不要自己瞭,那散葉就真的要再一次孤身一人瞭。

  想到這裡,散葉心情跌到瞭谷底。

  法爾科像是看出瞭散葉的心思,他湊近女孩的耳邊,循循善誘的說。

  「落花小姐,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可是真的喜歡你。要瞭你的身子,我會對你負責,我不介意你過去是什麼,也不會懲罰你的所作所為,我需要你放下過去,隻需像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投入我的懷抱,承受我的恩澤。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願望,無論是榮華富貴,還是權勢,我都可以給你。」

  「當然,我不會逼迫你,我甚至可以放你離開。這兒有一個玉牌,隻要你拿著,城中的侍衛便不會攔你,是去是留,你自己做出選擇。」忽然間,法爾科話鋒一轉,語出驚人。

  本來以為要永遠被關在這成為法爾科的禁臠,聽到這些話,散葉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一想到能夠重獲自由,眼裡便重新燃起瞭希望。

  「你真的願意放我走?」散葉甚至懷疑這隻是法爾科玩弄自己的一個新的手段,畢竟放虎歸山這種事不是一般人所為。

  「當然,我說到做到,你隨時可以走,隻要你拿著這枚玉牌,這城堡裡,沒有人會攔你。」

  「法爾科,你可不要後悔,雖然你放瞭我這一回。但是,下次在見面時,我可不會手軟!」散葉留下一句話,撿起那枚玉牌,掙紮著跳下床,抱起幾件衣服,轉身頭也不回的迅速逃離瞭寢宮。

  對於散葉的離去,法爾科沒有露出半點驚訝和不滿,他把手枕在腦後靠著床頭,臉上還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嗯,小寶貝,我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