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一張華麗寬敞的大床上。一個看不清面孔,渾身赤裸的少女正嬌喘著。撅在半空中的圓潤屁股被身後一個身型巨大的男人用雙手扶住,男人的腹部不斷與女孩的臀瓣相撞,在清脆的肉體撞擊聲中,可以看見男人胯下那根粗壯的龍根幾乎完全頂進瞭女孩的粉色密縫中。每抽插一下,便有大量淫液被帶出來滴落在床上,兩人正在忘情的交娉著。

  女孩扭動著腰肢配合著男人一下快一下慢的抽插動作,嘴裡不斷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呻吟,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已經沉迷在無邊快感之中瞭,就在我想要看清她的小臉時,畫面卻啞然而止。

  睜開眼睛,眼前沒有方才激情似火的香艷場面,隻有軍帳那單調乏味的灰白色。我才發現剛才的一幕竟然是一場香艷的夢而已,看著被子都被清晨精神滿滿的小兄弟頂的高高的,我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都什麼時候瞭還在做這種春夢。回想起這個夢境的畫面,那些場景是如此的真實,而且那個少女的身影竟讓我有幾分熟悉的感覺,不過我很快就把這一個小插曲忘在瞭身後,因為我們的部隊已經可以遠遠看到那座巍峨的城堡瞭。

  餘暉城幾十年來一直矗立在邊境之上,見證瞭公國許多風風雨雨,想到我們一行的目的就是要攻下這座城堡,不由得心裡的感情有些復雜。

  為瞭防止埋伏,衛兵們都加強瞭警戒,隊伍行進的速度也放慢瞭下來。這時,我卻看到瞭公主向我走來。

  公主殿下此刻臉上少有的掛著些許不安的神情,她遞給我一封信。原來昨天晚上,妹妹主動請纓,隻身前往城堡裡去偵查一番,因為怕我不同意,就沒提前有告訴我,隻是留下瞭這封書信就離開瞭。

  就連公主也隻是剛剛才發現妹妹留下的信。雖然公主很清楚散葉在侍女之後的真實身份,但是在心裡更多的把這個活潑的妹妹當成一個普通女孩,平時隻是讓她做一些日常的小事。沒想到散葉似乎一心想要立功,竟然隻身獨闖虎穴,不免讓人十分操心,所以一大早看到信就急忙把這事告訴我。

  雖然我對妹妹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我還是不由得對她此次擅自行動隱隱的擔憂,甚至不由得聯想起瞭那個奇怪的夢境,我努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做出輕松的樣子,也安慰公主殿下放心,除瞭擔心,目前我所能做的就隻有祈禱和等待瞭。

  另一邊,因為大軍壓境,整個餘暉城上下已經被嚴密的防衛起來。但這並難不倒精通潛行的散葉,行走在陰影中(1)散葉趁著夜色的掩護,用鉤索攀上瞭城墻,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溜進瞭城內。

  已是深夜,城內依然燈火通明,除瞭守夜的衛兵,還有一些傭兵的打扮的人在連夜搬運和準備戰爭的物資。看起來這座要塞般的城裡已經匯集瞭來自四面八方的勢力,隻是這些拿錢賣命的人心中並沒有太多那種參與叛亂,為虎作倀的罪惡感。散葉躲在暗處,悄悄的畫出城內重要設施的位置,計算著可能的守衛力量,心想著為外面多帶出去一些有用的情報。

  這時,散葉聽到瞭,不遠處兩個傭兵的閑談。

  「你說就咱這麼一些雜牌軍,能打得過那些正規軍嗎」

  「什麼正規軍?你想想,這個國傢都多少年沒有打仗瞭,除瞭皇室的禁衛軍厲害一些,其他都是領主的私兵,我看他們才叫雜牌軍吧。再說瞭,咱們打不過你還不知道跑嗎?」

  「噓……你小聲點。要知道,那個法爾科大人許諾給咱們很多好處,咱不也得意思意思,如果那麼沒義氣,以後怎麼在道上混,還想要在山裡當一輩子山賊呢?」

  「嘿,那是。你知道不知道?法爾科大人要明晚在城堡裡舉行酒會,據說咱們老大已經收到瞭邀請瞭。」

  「聽說這酒會規模很大,說是專門舉辦來酬謝各路英雄豪傑的。聽說瞭嗎?今早有人看到一架馬車進城瞭,上面全載著年輕漂亮的姑娘,說是從各地『請』來的。那些個老爺吃香的喝辣的,還有漂亮的妞伺候著,真是羨慕死我瞭。

  「哈哈……等老大混個一官半職,咱們以後不也跟著加官晉爵,到時候什麼樣的婆娘沒有,大屁股大奶子,排著隊等著爺上。」

  「哈哈那是那是,媽的,老子小兄弟最近都閑壞瞭……」

  聽完瞭傭兵的交談,一個大膽的想法跳進瞭散葉的腦海。這個酒會可是一個接近叛軍頭領的機會,在這種人多眼雜的環境裡,也許自己可以找到機會暗殺掉他。這樣也許可以阻止戰爭的發生,拯救下許多生命。

  看著遠處那座巍峨的宮殿,漆黑的磚墻,高聳的塔樓,仿佛一隻噬人的黑色的巨獸。雖然這個行動兇險未知,但是害怕從來都不屬於現在的自己。散葉並沒有猶豫太久,一路巧妙的避開敵人的眼線,悄悄的爬上瞭進入城堡的馬車。

  剛一溜進城堡裡,散葉找到一個沒人的房間,立即換上瞭半路從民居裡順來的便裝,整理好藏在左手袖口裡的袖劍(2)順手把夜行衣扔進瞭火堆,再用喬裝術稍作打扮,遮住自己的真實的嬌美容顏。喬裝打扮後的散葉看起來隻是一個微有姿色的普通女孩,稍稍休息瞭一會兒,等到天亮後,散葉大搖大擺的走瞭出來。城堡中剛剛迎來瞭許多被抓來充當侍女的新面孔,衛兵們並沒有對散葉這個冒牌貨多加留意,甚至還好心的為這位粗心迷路的少女指出瞭傭人房的路……

  雖然討伐大軍步步逼近,黑雲壓城,但是這晚的餘暉城宮殿內卻是一片燈紅酒綠的熱鬧景象。盛大的酒會如期開始瞭,寬敞的大殿中,數百張桌子上擺滿瞭各種珍饈,每張桌子旁都有一位侍女進行服侍,舞女們穿著性感暴露的舞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空氣中彌漫著膩人的熏香,一派奢華的場景。隻是坐在席上的卻不是什麼高官貴族,僅是一些山賊,傭兵頭子,叁教九流之徒。這些『貴客們』可講不上什麼用餐禮儀,他們大口吃肉喝酒高聲喧嘩著。觥籌交錯間,盡興處還不忘一把摟過一旁的侍女,不老實的在她們身上上下其手。話說侍女的衣服還真是設計得十分貼心,隻需輕輕一扯,薄紗下的秀美嬌軀便會暴露出來。美人在懷,再加上眼前舞娘們跳著誘惑的動作,空氣中催情的焚香。一時間整個宮殿裡充滿瞭淫奢的氣息,一些猴急的男人恨不得,立馬把身旁的美女扒光瞭壓在桌子上直接肏起來。

  真是太失策瞭,扮作普通侍女的散葉也不幸的落入瞭其中一個色狼手中,這個粗魯的男人已經強行扒開瞭散葉的領子,讓少女胸前兩顆雪白頓時暴露在瞭眾人的視線中,他還得寸進尺的把臟手伸進瞭散葉的侍女裙中,想要去觸碰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從小到大各種訓練,什麼苦沒吃過,就是沒有受過這種委屈。散葉強忍著屈辱的淚水,要不是現在特殊情況,恨不得現在就一劍把這個惡心的男人結果瞭。

  遠處的上座處坐著兩個人。一個紅發,身穿黑色盔甲身材高大的青年和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男人。想必這個中年人就是叛軍的頭目,餘暉城領主法爾科瞭。

  看到大殿裡的一派混亂不堪的場景,法爾科微微笑著,默默不語。而那名青年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難看。

  達龍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以往莊嚴的大殿此刻卻好像成為瞭尋歡作樂的花柳場所。他不由得看瞭身旁的父親一眼。父親變瞭,明明皇室的軍隊已經步步逼近,他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最近似乎也越來越喜歡沉溺於酒色之中,印象中自己小時候的他是幾乎不近女色的,隻從夫人去世以後,也沒有主動再尋新歡。連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也隻是他過去一次酩酊大醉後,偶然臨幸瞭身為侍女的母親,才讓她偶然懷上瞭自己,難道是他壓力太大需要用這種方式宣泄嗎?也難怪,雖然有傳言父親一直和大公關系不怎麼好。但也算是一輩子矜矜業業效忠國傢,皇室那邊卻在近期突然開始為難起自己來,不僅賦稅莫名的增加瞭好幾成,還想用各種理由裁掉自己手下的私軍,這分明是要拿自己開刀的節奏,真是把人逼上絕路,父親也一反常態的強硬反擊,事到如今弄到兵戎相見地步。隻是,光憑自己一傢子私兵和眼前這些的毫無紀律,為財是圖的叁教九流人士如何與皇室的軍隊抗衡?

  自己作為他手下的兵統,為此算是操碎瞭心。父親卻總是成竹在胸的樣子,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從何而來,現在還縱容這些人在眼前肆意妄為。

  想到這裡,達龍又悶悶的幹瞭一杯酒。

  此時此刻,臺下的散葉在為自己的莽撞決定感到後悔不已。她本來以為這裡的侍女無非就是端茶倒酒,打掃衛生什麼的。沒想到女孩們一個個被分配去伺候在場的客人們,供他們肆意的玩弄。臨桌的另一個女孩,已經被迫坐在瞭身後男人胯上,身體被頂得一陣陣搖晃著,她捂著自己的嘴,強忍著不發出瞭明顯的呻吟聲。

  突然,散葉感覺到自己的臀肉被狠狠的捏瞭一把。一直在銀牙暗咬,苦苦支撐的她終於忍受不瞭瞭,幾乎本能的猛的一下推開瞭身旁占便宜的男人,留下男人尷尬錯愕的臉。

  李二狗怒瞭,自己身為堂堂黑狼寨老大,在自己山頭上誰不恭恭敬敬的,雖然手下就十來個人,也算是一方梟雄。如今在法爾科領主大人招待的酒會上,其他桌的那些個小娘們,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服侍,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唯獨自己這個,自己肉都還沒吃上一口,摸上一把都大驚小怪,一副堅決不從的樣子,其他人都他媽的開始笑自己瞭,李二狗覺得自己的老臉快掛不住瞭。

  「幹!都是出來賣的婊子,還他媽要立牌坊,老子現在就賞你一下,好好清醒清醒!」二狗越想越氣,抓起桌上的滿滿的酒杯對著散葉的臉一下子潑過去。

  躲閃不及的可憐女孩被一杯涼酒潑瞭一臉,還等不急她憤怒的還擊,一種如臨深淵的恐懼瞬間襲上心頭。

  慘瞭……臉上的偽裝………

  靜,一種出奇的靜,就像原本喧鬧的集市剎那間落針可聞。散葉慢慢的睜開眼睛,濕漉漉的頭發上,酒滴還在不斷滴落。自己原本嬌美的容顏卻再也無處遮擋,周圍的人都呆住瞭。原來還算秀美的侍女,瞬間變成瞭另外一個女子,雖然此時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已,但是這一張可謂閉月羞花臉蛋,還是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二狗更是酒杯都拿不穩,哐當一聲墜落在地上。大變活人吶這是?

  可眼前嬌滴滴的美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可口,二狗來不及去想這魔術般的戲法背後的意義,連口水都忘瞭去擦。

  這時,一個面色鐵青的人從臺上大步走下來。一個瞬間,散葉就感覺到一抹冰涼貼上瞭自己的玉頸。

  「你是誰……」青年冷冷的聲音傳來,此刻卻像催命的厲鬼。

  幾乎瞬間散葉反應很快,大眼睛立即灌滿瞭晶瑩的淚水,一副被嚇到驚慌失措的樣子。

  「嗚嗚……大人饒命呀!奴婢已經有瞭夫傢,卻還沒來得及過門。如果被破瞭身,夫傢就會不要我瞭,所以才出此下策,欺瞞瞭各位大人……嗚嗚……」話說出口,散葉簡直想抽死自己,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也就能騙騙二狗這樣的貨色瞭。

  突然,身上一涼,散葉的侍女衣裙被鋒利的劍鋒切開,少女雪白的裸軀就這樣暴露瞭出來,周圍男人們看到如此秀美的裸體,紛紛倒吸瞭一口涼氣,眼睛都看直瞭。散葉此刻哪還顧得上害羞,心裡緊張得要瘋掉瞭。雖然身上沒有藏著什麼武器,但是萬一那藏在袖子下小小的袖劍被看到瞭,自己就算有十張嘴也難逃一劫瞭。

  「不!不能放棄!哪怕隻有一線生機,這個時候一般女子的正確反應應該是什麼?」散葉大腦飛速的想像著各種各樣可能的情形,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隻要被看出半點端倪,自己便會瞬間香消玉損。來不及猶豫太久,散葉直接幹乾脆脆的假裝嚇昏瞭過去,如果萬一真的無路可逃,也希望最後一下突襲能把眼前這個高大的軍官一起帶走。

  達龍皺瞭皺眉,看著身前昏過去的女孩,雖然還是滿腹狐疑,但是卻沒有立下殺手。顯然,手下的人為瞭準備這個酒會,招待這些所謂的貴客,臨時抓瞭許多平民女孩來充當侍女,她所說的情況確實有可能發生。但是,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寧可殺錯一千,也不可以放過一個奸細,最起碼要砍掉她的兩隻手。隻是,可惜瞭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就在劍鋒漸漸指向散葉的手腕時。

  「慢著,帶上來讓我看看。」中年男人雄厚的嗓音傳來,一直坐在臺上默不作聲的法爾科發話瞭。

  達龍看到瞭父親的示意,躊躇瞭一會兒,收起瞭握在手裡的劍。隨後,散葉感到自己被整個人架起來,又是一杯涼酒,散葉直接被嗆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被帶到瞭離法爾科幾米開外的臺上。

  達龍還是很謹慎,一隻手按在劍柄上,立在自己一旁,眼神像銳利的刀子,不斷在自己身上掃視著。而眼前王座上的法爾科,這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身軀龐大,渾身散發出一種無人可擋的威猛氣勢,一雙深青色的眼睛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註視著自己。

  那火熱的視線似乎停留在瞭自己的櫻唇,乳尖,乃至私處上。自己身體內外的一切仿佛都暴露在他的面前,無處躲藏。

  散葉沒有直視法爾科的眼神,含淚的大眼默默瞧向地面,嬌軀微微顫抖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一隻暴露在豺狼眼裡的不安小羊。在外人看來,那卻是一副美不勝收的模樣。

  過人的美貌,再加上曼妙的身材,絕對是一隻讓男人沖動瘋狂的尤物,泛著紅潤光澤的蜜唇,和似懼似羞的可愛表情,讓人有一種想要一把拉住她強吻,再把她壓在地上,徹底征服她的沖動。

  「你叫什麼名字?」法爾科的聲音傳來

  「奴婢名叫若花……」

  「若花小姐,你可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騙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大人是餘暉城的大王,西境的領主大人。」

  「嗯……但是你不知道那些欺騙我的人都落瞭個什麼下場。不過,在這麼一個美好的場合實在不適合做些什麼見血的事,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個如此誘人的姑娘,我真有點舍不得。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補償我的機會,代價就是你美麗的身體。」

  「大人……奴……奴婢已經有夫傢瞭……」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著自己爬上我的床麼,我上瞭你,你的夫傢都要全部跪著感謝我的仁慈……我不強迫你,你可以自己選。來,幹瞭這杯酒,就算是你應許瞭。」

  散葉苦笑。這種語氣,自己哪裡還有其他的選擇……也好,這樣可以借此機會靠近這個老色鬼,尋找合適的時候殺掉他。

  「那……就請大人多多愛惜奴婢瞭……」散葉接過由侍女端過來的酒。迫不得已,在眾人面前捧起來一飲而凈。

  「父親……」

  達龍看到法爾科叁言兩句就當場把這個來歷不明的美貌侍女納為自己的侍妾,總覺得十分危險不妥,但是法爾科一揮揮手把自己的話堵住瞭。

  「老夫今晚很開心,當然我也並沒有忘記在座的各位英雄,在場的各位可以把你們中意的女子帶回去,任意處置,以後的城防還請各位多多相助瞭。」

  「至於若花小姐,今晚就由你好好的為老夫侍寢吧。哈哈哈……」說罷,法爾科走向前,一把把錯愕的散葉攔腰抱在肩上,向後宮走去。

  達龍搖瞭搖頭,也轉身跟著走開瞭。

  看到主事的兩位大人離開後,一時間,宴會裡的眾人心思都已經飛回到瞭床上,男人們帶著微妙的表情相視一笑,轉向自己的獵物上。伴著女孩子驚恐的哭喊,男人們的狂笑聲,一時間大殿裡又是一陣放縱的瘋狂……

  散葉整個人被扔到瞭一張大床上,法爾科站在床前,居然背著自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現在這個寢宮內隻有自己和法爾科兩人,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己如果這個時候下手……散葉掙紮著爬起身子,想要實施暗殺。

  可是,很快散葉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瞭,無論自己如何想要直起上身,但此時全身卻好像灌瞭鉛一樣沉重,渾身使不出半分力氣。

  「天啊!剛剛法爾科給自己喝下的酒裡肯定有問題。」此刻的散葉小臉透著粉紅,雙眼迷離,感覺到意識正在漸漸的遠離自己,幾乎無法再繼續保持自己的清醒。

  不好,這樣下去,如果自己暈瞭,法爾科一旦發現自己手腕上的古怪,就前功盡棄瞭。散葉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在法爾科回過頭之前,悄悄把手腕上的袖劍取下,順手扔在瞭床下……

  散葉的小動作終於沒讓近在咫尺的男人發覺。「呼……」仿佛肩上的一塊巨石落下,但就在散葉還沒松瞭一口氣時。她發現,現在另一個巨大的危機已經慢慢的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法爾科已經脫掉全身的衣服。他站在床前,玩味的盯著自己的軀體,眼裡的慾望像是要噴發的火焰,胯下那根因為興奮而充血漲大的陽具,就這樣高高翹立著指著自己,像一隻兇猛的野獸,隨時會向自己撲來。

  「不要……不要呀好可怕……」散葉被男人這根巨大醜陋的陰莖嚇到瞭,幾乎本能的擺出防禦的姿勢,帶著哭腔求饒。沒想到這幅可憐的模樣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法爾科二話不說棲身爬上床來,把散葉一把按在床上,他抱住散葉軟綿綿的雙腿,緩緩的把它們分開。他仔細端詳著少女形狀美好的陰戶,那稀疏又柔軟的絨毛,緊緊閉合著的陰唇,正無限散發著帶著青春的女性芳香。

  散葉感覺到一個巨大堅硬而又炙熱的東西頂到瞭自己的私處上。瞬間,狂跳的心堵到瞭嗓子眼,此刻散葉內心真是五味陳雜,既有懊悔也有不甘和憤怒,本來應該送給自己未來愛人的少女貞潔,即將要被這個隻見過一次面的陰險男人奪走瞭。想到這裡,已經無計可施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扯住瞭身下的床單,眉頭緊鎖,絕望地閉上瞭眼睛。

  誰知法爾科並不著急,他享受的觀察著女孩神經緊繃的神情,龜頭頂著陰道口緩緩摩擦著……

  散葉自暴自棄的睜開眼睛,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斷的挑逗著自己,為的就是要欣賞自己被破處瞬間的絕望,散葉從法爾科此刻的臉上看到瞭那種得意和張狂。

  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法爾科,我一定要親手殺掉你,我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散葉默默的捏緊瞭拳頭。

  絕望散葉甚至想要狠狠的瞪回去,可是隨後胯下突然傳來的巨痛,讓散葉瞬間兩眼上翻,尖聲慘叫出來。下體被強硬的撐開,巨大的疼痛讓全身一下子失去瞭所有知覺,隻有淚水無法抑制的溢出來,眼裡的世界仿佛瞬間失去瞭所有顏色。在最後失去意識之前,散葉心裡最後浮現出的是硫克那溫柔的笑容。

  「哥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