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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賀軍功北俠露私隱 貪美色淫官險喪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黃二人得到情報:有一隊蒙古精騎要來夜襲軍營,於是黃蓉在半路設下伏兵全殲瞭這股蒙古騎兵,宋軍第一次主動出擊,大獲全勝,眾人俱皆歡喜,在軍營中殺羊宰豬大肆慶祝,他作為襄陽首席軍事指揮官自然也被邀請與眾兵士同樂,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瞭軍營,到不遠處一小片林子裡解手。

  剛轉到一顆樹後,寬衣解帶正要小解,忽然瞥見左前方一大樹下蹲著一個人,噓噓地也正在小解,轉頭望去,竟是郭靖!

  見此情景,呂文德不禁啞然失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蹲著撒尿?目光朝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隻見昂仰八尺壯漢,胯下那話兒竟然隻有七、八歲孩童大小,無怪乎他要蹲著撒尿!驚異之下竟完全忘瞭禮數,指著郭靖下體脫口問道:「郭兄,你……這是何故?」

  郭靖臉一紅,這酒真是喝高瞭,竟未察覺到有人來,將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於人前,紅著臉提著褲帶起身,系好褲子,許是隱私被人發覺想要掩飾尷尬,又或許是打瞭勝仗心中痛快,藉著酒意,竟將自己的隱私以及跟黃蓉的一些閨闈之事和盤托出!

  原來這些年郭靖勤練《九陰真經》上的道傢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傢所謂「馬陰藏相」之境,陽具逐漸萎縮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陽具將縮小至三歲幼兒大小,屆時將徹底失去敦倫的能力,為此夫妻二人商量著要為郭傢留個血脈,所以趁著郭靖還有一點人倫之力,想讓黃蓉再懷上一胎男嬰,所以有瞭黃蓉生下郭芙十數年之後的第二次身孕。

  呂文德靜靜地聽著郭靖的講述,一顆心早已神搖天外,從郭靖的講述中隱隱透露出他與黃蓉隻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時候才會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說他與黃蓉結婚十數載,行房次數最多隻要一雙手就可以數得出來!難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後,十多年再沒有動靜,原因都在這裡瞭。那個高高在上高貴冷艷,似乎永遠也不能親近的冰美人兒竟然是一名守瞭十年活寡的閨中怨婦,這叫他如何不激動萬分?壓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動……!

  回到現實中的呂文德細細地體會著女俠的緊窄玉道內柔滑爽膩的肉壁對他陰莖溫和有力地包裹,其緊湊程度就連剛開苞的處子也要望塵莫及,這其中當然有一部份黃蓉從小練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鍛煉得緊致有彈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郭靖疏於房事兼陽具幼小,對愛妻的花穴開發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對床上雲雨之事的不夠熱衷,間接地讓愛妻為狗官呂文德保留瞭一付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曉此事,勢必要大吐三升鮮血,活活氣死,對於這樣一份恩典,無恥到極點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謝你,老子雖然沒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卻享受到瞭初夜給她開苞一樣的樂趣,這真得要好好感謝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為老子保留瞭這麼美的一口少婦蜜穴,作為報答,老子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讓你作個便宜老爸,哈哈哈!」

  為瞭在床上徹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俠,讓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擎天偉柱對比郭靖三寸丁小蘿卜頭的最大不同,呂文德決定要帶給黃蓉一場終身難忘的激烈性愛,讓她體會到什麼叫酣暢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馬力奮臀猛搗,粗茁的雞巴在黃蓉嬌嫩的秘穴間橫沖直撞,粗硬的龜頭刮擦著少婦陰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直把黃蓉插得兩眼翻白,三魂齊飛,一顆心似乎想要從喉嚨間迸出來,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呂文德很識趣地俯下身子讓她抱住,黃蓉兩隻小手一觸及他身子便立刻纏瞭上來,緊緊擁住他後背,兩條粉腿也趁勢上抬夾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這具肥醜不堪的軀體,就像生怕自己會飛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瞭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歸瞭我瞭麼?呂文德興奮得恍若在夢中,

  「嗯…嗯嗯……嗯嗯嗯嗯……」黃蓉不自覺斷斷續續地低聲呻吟,在這幽靜的室內,即便是輕微的輕聲呻吟也讓人聽得格外清楚,聽到自己不顧羞恥的呻吟聲,讓貞潔女俠極度羞愧與不安,一張小臉熱似火燒,緊閉雙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幹的情形。劇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瞭一層細汗,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出「??」的聲響,二具赤條條的肉體迅速達到瞭一種水乳交融的狀態,糾纏得無比緊密。

  黃蓉幾曾經歷這樣酣暢狂野的性愛,身體被男人兇狠地擊,圓肥的肚皮拍打著她身圓臀,發出密集的令人耳熱心跳的「啪啪」脆響,身體恰似置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湧的波浪狂亂地翻騰反轉,驀地被拋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體在一起一伏之間產生強烈的失重感、失控感,與以前跟靖哥哥歡好時的波瀾不興死氣沉沉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在床上帶給她的是狂亂與熱切,讓她好想放縱一下自己,投身到這可以令人不顧一切的迷亂當中,貞潔的中原第一女俠少婦絲毫沒有註意到自己誠實的胴體扭轉著迎合狗官呂文德一下又一下的沖擊,紅撲撲的俏臉上滿佈輾轉承歡的迷醉表情。

  「哦~」黃蓉不自覺地從喉間泄出一聲嬌吟,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硬生生止住,小臉燙似火燒,難道自己也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淫蕩地呻吟尖叫麼?不,決不允許,她是個有尊嚴的女俠,怎能做出這麼羞恥的舉動!黃蓉緊攥粉拳,強迫自己不要發出那樣的浪吟聲。

  身體卻並不理會女主人的堅持,激動地一陣陣顫抖,令人興奮的電流一遍遍湧向全身,身體的每一顆神經細胞都活躍起來,接受這種電流的剌激,愉悅的「煙花」相繼在身體的各個角落炸開,被迫與這種快感抗衡的理智正變得越來越模糊,身體的輪廓彷佛消失,融合在瞭天地宇宙之間,胯間男人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體內出出入入的感覺卻格外的清晰,身體好像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對,將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傳遞給大腦,讓女主人羞愧不禁!

  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操控過,身體失控的感覺讓黃蓉感到既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這個平時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來的這麼強的力量,竟可以長時間地持續這樣猛烈的動作,其抽插的頻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也望塵莫及,疑惑與不解在心間盤旋,暗暗滋生著人妻少婦對狗官的崇拜之情。

  黃蓉極具張力的緊臀不僅為深幽玉道提供瞭強韌的吸附之力,更為男人的抽插動作提供瞭不少助力,首先狗官屁股向下一頂,硬挺的雞巴呼嘯著剌穿女俠的身體,穿過狹窄幽張的甬道,突入溫暖濕潤的子宮,肥碩的屁股被壓迫變形,整個臀部的結構張力與肌張力迅速積蓄起一股反彈的力量,將狗官的屁股向上一頂,藉著這股反彈之力,肥臀順勢向上彈起,粗黑的雞巴從女俠體內抽出,隨即又迅速回落下沉,挾著重力勢能重重地拍擊黃蓉的小腹與陰丘,發出「啪」的脆響,翹臀開始蓄力反彈,呂文德覺得自己的下體就像是在擠壓一隻大型的皮球,腰部基本不必用力,就可以很自然地做出起伏聳頂的動作,中原第一美人臀部美妙非凡的彈性觸感實在是太讓人享受瞭!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幹起來就是帶勁,以後老子要多搞些這樣的江湖婊子來搞,一定非常過癮!」呂文德心中暗道。

  一個一放一提一沉一聳,一個一收一彈一承一頂,兩具沒有姻緣關系的肉體在床上竟配合地如此巧妙,好像要向少婦人妻證明自己值得她付出道德的代價獻身,粗壯得不似人間凡物的陰莖「鬥志」極為昂揚,忠心耿耿地為主人開墾著肥美水草地,誓要將這塊肥沃的三角花園開墾為主人的私留地。

  不堪翻耕的美艷少婦被抽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彷佛就快背過氣去地直翻白眼,並不通暢的呼吸卻依然為她嬌柔嫵媚的吟唱提供著重要的氣息支撐,她兩腿之間屬於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園被一根外來的淫根蠻橫的開墾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愛液,那是她為丈夫珍藏瞭多年的少婦私密,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來還不曾被丈夫品嘗過滋味的少婦花蜜「不願」從女主人的身上離開,堆積在陰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將從女主人身體裡進進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層瞭白色,黑白相間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猙獰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陰道四周狹窄的空間內聚集瞭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棲身之地被不斷地從女主人體內擠出來新的泡沫占領,被迫向外遷移,在地心引力的牽引下,化作數道溪流沿著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單上,女俠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來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不同,有的男人會讓人覺房事不過是讓我們女人懷孕生子的一種手段,是個索然無味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有的男人卻可以讓女人快活勝似神仙,難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這人在床上會表現得那般瘋狂,亦難怪那麼多結瞭婚的女子甘願冒著被浸豬籠的風險也要出墻偷男人,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讓人什麼也顧不上瞭……」黃蓉心底想著。

  「醒醒,蓉兒,你怎麼可以在被一個男人奸淫的時候表現得這般享受,你如何對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個聲音提醒道。

  「別逗瞭,你的身體都已經被男人那根東西插進來瞭,還有什麼必要糾結對得起對不起的,抓緊時間好好享受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滋味你幾曾體會過?」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萬萬不可,今天這件事並非你所願,你隻是一不小心著瞭這個男人的道,被他強奸,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現得那般享受則就不一樣瞭,是真真正正地背叛瞭丈夫,變成一個可恥的淫娃蕩婦」前面那個聲音又道。

  「強奸?太可笑瞭!他是打得贏你還是智謀高過你?分明就是你自己願意!哪個女人可以獨守空房十餘年?哪個女人嫁為人婦那許久與丈夫歡好的次數寥寥可數?又是誰讓你從未真正體會過做女人的快樂?別傻瞭,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丈夫瞭,現在正是你徹底解脫的機會,放開懷抱接受這個男人吧,他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另一個聲音道。

  ……

  固守道德與尋求解放的兩種聲音在腦海裡吵鬧不休,讓本就喪失瞭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俠心亂如麻,頭腦一片混亂,或許隻有徹底投身於這綿綿不斷的情欲大潮裡,才能讓她從這天人交戰的狀態裡走出來,守備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讓能讓身下這個天仙一般美麗的人妻從此以後徹底地委身於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現瞭!

  「郭夫人,你真是呂某這輩子見過的最精彩的女子,呂某老早就想得到您瞭,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拿著一把匕首指著我,呂某雖然嚇瞭個半死,卻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得到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終於心甘情願地上瞭呂某的床,呂某真的太開心瞭!」呂文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插肏著黃蓉的玉穴道,由於淫液的潤滑,他巨偉的陽具出入黃蓉緊窄的陰道越來越順滑,槍槍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黃蓉在十夫人那裡得到過根據他陽具尺寸雕刻的假陽具的鍛煉,不然一時半會還真吃不消他這樣誇張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強迫的,怎麼變成心甘情願瞭?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麼?」黃蓉心中暗想。

  「你還為呂某流瞭那麼多的水出來,女人那裡流的水越多,說明她對這個男人就越傾心,我真的很開心!我就知道隻要呂某真心對待夫人,努力照顧體惜夫人,夫人總有一天會被呂某所感動,開始接受呂某,這些愛液便是夫人對呂某情意有證明!」呂文德繼續道。

  「對你頃心?開什麼玩笑,我何曾對你有情?」黃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裡真的流瞭好多水出來,羞死人瞭!」

  呂文德當然不會平白無故講這些廢話,是在利用那天在黃蓉心底種下的情苗對她進行事實引導催眠,將黃蓉失身於他的事實曲解為是因為對他有情的結果,日後黃蓉越是不能正視自己失身的事實,就越是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這個催眠的效果就會自然而然被誘發出來,可憐黃蓉還在為狗官的胡言亂語感到可笑,渾不知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墜入狗官圈套。

  黃蓉一身從小練武而鍛煉得緊繃而結實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變瞭用途,它的柔韌性與伸展性不再用來支撐女主人完成一個個高難度的武功招式,而是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著柔滑有彈性的美妙觸感,難道她數十年的武功修為最終隻是為瞭讓這個豬一樣的男人在她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麼?造物主您為何對自己辛苦制造出來的曠世傑作這樣的不公平?任她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摧殘、蹂躪!

  「哦~哦~!」黃蓉敏感異常的子宮穴口一次次被滾燙龜頭叩擊,終於顫栗著如花般綻放,與此同時,美艷少婦頎長成熟的胴體向上扭挺提臀開胯,整個身體彎曲成優美拱橋的形狀,將狗官碩大的龜頭迎進瞭她溫暖子宮腔內,嬌軀不住地顫抖。

  「啊,好舒服!」黃蓉心裡叫道,上身抬起緊貼狗官胸膛,兩隻小手緊緊按住狗官後背,十根蔥桿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當中,劃出十條殷紅的指痕。

  此時狗官呂文德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緊緊摟住人妻胴體一動也不敢動,女俠體內層層匝匝的陰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約而同地湧動著,用力地將他的肉棒向裡拽,就像是饑餓的嬰兒在吸吮母親的乳頭,緊湊有力,透著強烈的渴望。幹涸瞭十年之久的曠婦,一旦淫欲被喚醒,竟是如此得饑渴,把他的肉棒夾得如此之緊,好像生生要被她夾斷一般,這樣的小穴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啊!要是身邊多幾個象郭靖之樣的丈夫,多培養幾口這樣的少婦淫穴,這襄樊之地便是他呂文德的極道樂土,人間天堂,就是京城裡的皇帝要跟他換個俠置他也是絕對不幹的!

  「這娘們以後要善加利用,讓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嬌娘過來,這其中說不定便有一些似她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瞭!」呂文德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幻想著群美環侍,一個個江湖美婦在他胯下輾轉銷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點沒射出精來,連忙凝神斂息,專註地肏弄黃蓉美穴。

  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綻的粗壯陰莖搜刮,釋放出強烈地快感,整個身體好像要飄起來的感覺,黃蓉舒暢地有想要吶喊的沖動,卻被人妻的矜持堵在咽喉之間,宛如魚鯁在喉,隻是這股能量是如此地強烈,根本就不可能壓抑得住,紛紛都轉化為肢體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魚一般緊緊地纏住狗官的肥胖身軀,尚有一些多餘的能量從喉嚨間泄出,化作一聲聲嗚咽,恍似在低聲飲泣。

  要為丈夫守貞的想法為貞潔的人妻自我限定瞭一道高壓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鎖,使她不能在床第間徹底地放縱,全身心地領略性愛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戰尺度打破禁忌,爭取自由嘗試新鮮事物的天性,特別是對黃蓉這種生性酷愛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縛,越是給她劃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她就越是對這道防線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過雷池一探究竟的沖動,兩種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個是防洪之壩,將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不讓它泛濫成災一泄千裡,一個卻是決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對理性的堤壩形成高壓之勢,女俠已處在理性決堤的邊緣。

  身體在這種矛盾沖突中越發地興奮起來,江湖少婦玉體泛紅身如蛇扭,紅似珊瑚的俏臉上媚眼如絲秀眉緊蹙,嬌潤欲滴地紅唇張開著,呼呼地喘著芝蘭熱氣,心理的防線還在死守,身體的防線早已潰不成軍,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嬌艷的人妻花瓣熱切地綻放著,吐露少婦特有的芬芳。剛出墻的紅杏,便遇上呂文德這隻貪得無厭的公蜂,被他兇殘的采蜜之管貪婪地汲取寶貴的花蜜,珍藏瞭數十年的少婦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間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節律的搖床聲奏響嫻雅少婦身體失陷的節奏,從越來越頻密的聲響中可以判斷,狗官對黃蓉肉體的進攻已經進入瞭最後的沖剌階段,就等著他用濃稠的精液在女俠的身體深處噴塗上屬於他的印記,最終完成對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後擺動,肉棒在黃蓉陰穴內抽插瞭數下,整根拔瞭出來,黃蓉隨之「呀」地歡呼一聲,玉足弓著踮起腳尖緊抓床板,兩條嫩蔥一樣的雪白大腿奮力向兩邊撕開,一片狼藉的少婦陰戶高高挺起,整個白玉般的屁股懸在空中,從臀大肌向內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繃得有多緊!女俠少婦懸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顫動的,每抖一下便從少婦花穴中噴出一股水花四濺的「噴泉」,足足噴瞭四下!第一下噴出足有一米多高,隨之遞減,最後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隻激起數點水滴,都濺在瞭花瓣四周。

  貞潔、美艷、嫻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婦經歷瞭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黃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間快感如潮,一泄千裡的奔騰之勢,將累積在心底的種種計較、擔憂、煩悶與不快都被一下子沖刷得一幹凈二凈,帶給她徹底的解放!自從嫁給郭靖以後,女俠的包袱便猶如千鈞巨石壓在瞭她的身上,使她與以前那個自由自在、任性妄為的無憂少女漸行漸遠,變成一位被禮法道德捆縛,時時為丈夫為傢庭憂心怔忡的閨中怨婦,曾經以為以前的那個自己已經徹底地離她而去,此刻卻忽然發現她並未走遠,隻是被隔絕在厚厚的由虛名、傢庭、世俗禮法編織而成的簾幕後邊,等待著重新被發現、被喚起!

  呂文德猩紅的大龜頭就等在黃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從窄小粉嫩的陰道口鉆瞭進去,一陣猛搗之後再拔將出來,又是一股噴泉從少婦私處激射而去!

  如此反覆,竟讓黃蓉連續潮吹瞭十幾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軟,兩眼翻白,氣若遊絲,身下一張床單濕漉漉的,就像是剛剛過瞭水一樣。

  從不知道潮吹為何物的女俠人妻還以為自己是被男人幹得尿失禁瞭,一顆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一雙妙目閉得更緊瞭,紅撲撲的小臉好似醉酒,明艷不可方物。

  呂文德在再後一次把黃蓉弄到井噴之後,猛地將陰莖向前一頂,碩大的龜頭直接頂瞭黃蓉子宮,迅速地聳動屁股!

  根據有限的性經驗黃蓉意識到狗官就快要射精瞭,驚恐地推搡他身軀,叫喚道:「快…快將你那東西拔出來,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裡面!」十幾次的泄身早讓她渾身酸軟,如何能推得動狗官肥重的身軀,在驚恐不安中感覺到男人杵在體內的肉棒迅速膨脹變大,原來就碩大無朋的龜頭更是將她的花心穴口撐開到極限,隨即開始劇烈地縮放脈動起來,一股強勁有力的熱漿擊打到她柔嫩的子宮壁上。

  「啊……」黃蓉發出淒厲的慘叫,她徹底地被狗官呂文德給玷污瞭,變成瞭一株殘花敗柳,她的身體被深深地被烙上瞭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記,變得不再乾凈,強烈的悲痛讓黃蓉暈厥瞭過去。

  不一會兒黃蓉一驚而醒,赤裸的身體、腫痛的下體讓她迅速記憶起自己失身的現實,猛地從床上坐起,雙臂抱膝,小臉埋入雙膝之間。

  呂文德知道黃蓉正處在失身之後的懊惱中,便輕摩她玉背以安撫美人的情緒,柔聲道:「郭夫人,請原諒呂某的孟浪,夫人實在是太迷人瞭,令到呂某神魂顛倒情不自禁,才鑄下今日之錯,一切罪責都由呂某一人承擔,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

  他不安慰還好,他一安慰黃蓉便玉背顫動,嚶嚶啜泣起來。

  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占瞭身子,變成瞭背叛丈夫的不潔之婦,再也變不回靖哥哥的貞潔賢妻,黃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夫人,你看,這是什麼」頭頂傳來狗官溫柔的聲音道。

  黃蓉抬起頭來,隻見狗官拎著一塊紅色的綢佈在她面前晃,正是剛誕下郭襄時被他強行索去的肚兜!黃蓉連忙扯過肚兜,展開一看,當初自己親手書寫上去的那一行小字歷歷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紅,低下頭兩手擾住肚兜貼在腦門上,兩行珠淚撲簌滴落,又啜泣起來。圍繞著這塊肚兜的爭奪戰她徹徹底底地輸瞭,輸得連底褲都不剩!為瞭奪回這塊肚兜她可謂處心積慮、煞費苦心,現在它終於被握在瞭她手上,她卻感受不到半點失而復得的喜悅,就在這塊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間,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已然變成瞭事實,奪回這塊肚兜的意義十去八九,黃蓉越哭越是傷心,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

  「你走,不然我殺瞭你!」黃蓉一邊抽泣一邊冷冷地道。

  聲音雖低卻極為冷峻,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呂文德心中一凜,哪敢有半分違逆,連忙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時,黃蓉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猛地抬起頭叫道,身形倏地閃到呂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裡射出一股寒意,呂文德心中一驚,一屁股跌坐於地,左手撐地,右臂抬起隔斷黃蓉如刀般銳利的目光,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黃蓉並不答話,一步一步向著狗官靠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今天這件事決不能被泄露出去,這個男人必須死!

  「不要殺我!」呂文德驚恐地道,眼睜睜地看著剛剛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轉眼變成瞭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瞭下來,五根纖纖玉指曲成爪狀緩緩伸向他喉嚨,仿似五柄匕首,散發著寒意。

  「不…不要……」呂文德抖如篩糠,顫聲道。

  五根玉指漸漸接觸到瞭他的喉嚨,一點一點地收緊,呂文德喘不過氣來,肥肉橫生的肥肉漲成紫紅色,彷佛憋得更加肥大瞭。

  三神六魄逐漸脫離身體向空中漂浮,意識漸漸模糊,「這就要死瞭麼!」呂文德心想,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這娘們的動作為何這般遲疑?」神明立刻歸位:要不要殺自己,顯然對方還在猶豫,這是他呂文德最後一線的生機!想到這裡狗官奮力向前一撲,緊緊抱住瞭眼前的女閻王,大嘴緊緊含住她的櫻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沒料到這個一隻腳已踏入鬼門關的垂死之徒竟會作困獸猶鬥,黃蓉猝不及防,被他抱個正著,連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嚨的玉手本能地松開,推按他胸膛。

  生死猶關時刻狗官哪敢松手,用盡平生吃奶的力氣緊緊箍住黃蓉,將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蓋住黃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賭這一把瞭!

  黃蓉被他又摟又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如蛇的胴體不斷扭動,精雕細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圖擺脫狗官的糾纏,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漸漸地掙紮的力道減弱,身體擺動著幅度開始變小,變成輕微的蠕動,終於停瞭下來不再掙紮,原先在地上蹭蹬的兩條長腿也變成交疊在一起輕微地摩蹭著,並且從瑤鼻中發出「嗯~嗯~」的哼鳴,蔥白的藕臂不知不覺摟住瞭男人的脖子,仰頜擺首地主動與狗官熱吻起來,長長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動,一幅嬌婉柔順的可人模樣。

  狗官的強吻本該讓自己更加憤怒才對,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因為失身而倍感羞憤的芳心在狗官濃厚窒息式的親吻下迅速得到撫慰,滿腔的憤恨竟化作瞭絲絲幽怨,讓她停上瞭掙紮,任由狗官抱緊在懷裡,隻覺狗官的懷抱寬厚溫暖,讓她覺得無比安全舒適。

  「嗯~」從人妻瑤鼻泄出來低沉的輕哼,說明女閻羅的殺意已被自己冒險的行動成功化解瞭,呂文德暗自慶幸,心中罵道:「媽的,就是個欠肏的小婊子,老子一不肏你就想要老子的命!」,當下不再客氣,右手從黃蓉後背向下摩挲,蓋住瞭她小巧挺翹的豐臀,轉圈撫摸著。

  「嗚~嗯~」黃蓉的鼻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剛剛承接過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溫柔的撫慰著,敏感幼滑的肌膚感受著男人掌心裡的溫度,傳導過來一陣陣的甜蜜,黃蓉分明感覺自己心裡對男人的奪身之恨在一點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對於這樣的趨勢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貪婪地享受著男人的溫柔。

  「郭夫人,不要殺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會用我全部的餘生寵愛夫人,讓夫人開心、快樂,讓夫人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呂文德一邊用舌頭舔弄著黃蓉的耳朵,一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無比動聽地甜言蜜語足於打動世間任何女子的芳心,本來要想打動黃蓉從小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歷經風雨鍛煉得無比堅強的一顆冰心,可謂是難上加難,但此刻黃蓉剛剛痛失貞潔,一顆心懊恨羞悔本就變得十分脆弱,再被剛剛得到自己身體此刻又跟自己作著最親密肌膚之親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語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萬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飛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風裡,女俠本就朦朧迷離的一雙星眸此刻被瞇成瞭一條彎彎的細縫,一雙小手在不知不覺間將狗官的脖子摟得更緊瞭。

  四片滾燙的嘴唇再度緊緊交接、糾纏,相呴以濕相濡以沫,透過唇與唇的縫隙,可以望見兩條柔軟紅艷的舌頭一進一出,來來往往交流得不亦樂乎。

  心底最後一絲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語化解於無形,此刻的黃蓉表現得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花前月下與情郎初約一般,纏綿繾綣柔情似水,隻是有哪一個少女會在初次約會的晚上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讓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樂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約顯然少瞭幾分純情,多瞭些許淫艷!

  成熟的女體哪禁得住男人這樣摳摸!不一會黃蓉已是嬌喘籲籲玉體生火,雪白瑩潤的胴體開始泛紅,像水蛇一般扭動起來,情欲在四肢百骸中開始蔓延。

  「這麼快就又開始發情瞭麼?」脫離瞭險境的呂文德開始冷靜地觀察著女俠的反應,心中冷笑道:「連你這位大名鼎鼎的丐幫幫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個女子能受得瞭本大人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請給呂某一些時間,呂某會用行動來證明呂某對夫人的感情有多深!」呂文德對著黃蓉的耳朵哈著熱氣道:「我知道夫人一時難以接受失身給呂某的事實,呂某下次再也不會強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願之時再與夫人同登陽臺再續前緣,也請夫人多多想想我們方才那般繾綣恩愛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與呂某兩情相悅,斷不能達此境界,請夫人好好想想,想通瞭再來找我!」說完拋下黃蓉快步出房離去。

  死裡逃生一路奔回房間,摸瞭腦門一把汗,長吐一口氣,走到銅鏡將,抻長頸脖,脖子上印著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罵道:「臭婊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被老子肏得欲仙欲死,轉眼一條老命又差點報銷在你手裡,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賤屄肏熟肏爛,肏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買到窯子裡換成銀子,讓千人騎萬人騎,老子誓不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嬌柔白晰的胴體、高聳飽挺的乳房、結實富有彈性的翹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顯得格外嬌媚動人的表情、因壓抑而愈覺銷魂的低聲呻吟,胯下淫根又可恥地硬挺起來。

  「這個小騷娘們幹起來真他娘的過癮,不知下次何時再有機會搞上她?」呂文德細細地回味著,感覺脖子隱隱作痛,下意識地摸摸喉結,又是一陣寒意襲來,這個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談何容易!一個晚上在回味與驚悚中糾結,明明已經得手,卻比得手之前還更讓人撓心撓肺,這對於他這個花叢老手來講,是種從未有過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