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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再次從她那個豪華圈子裡消失瞭,因為沒錢實在是玩不轉瞭。
青青首先選擇瞭蒙頭大睡和上網消遣看電視,電視看瞭關,電腦看的頭昏腦漲,睡覺睡的眼睛浮腫,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在慢慢的走向死亡,生命在一絲絲流逝,她百無聊賴,她已經接近崩潰,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會去尋死,因為她舍不得,她知道大慶哪裡還有好多好多錢,她不明白大慶這個白癡,賺那麼多錢為什麼不花,還不讓自己花,難道要帶到棺材裡,心裡無數次罵大慶是傻逼。
姐妹們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她告訴她們,她正在夏威夷海灘曬太陽,一會在比利時吃香醇的巧克力。而這些美麗的謊言都是在她半睡半醒的臥室裡造出來的。
怎麼才能過上原來的生活,她左思右想,她想到瞭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的永衡,對,永衡也很有錢,再怎麼說,還和他生瞭兩個兒子,畢竟給瞭永衡很多難忘的記憶和快樂,青青笑瞭,笑的很燦爛,「奶奶的,除瞭你馬大慶,老娘一樣可以找到為我花錢的人。
青青春風滿面的給永衡打去瞭電話,青青的電話讓永衡非常緊張,好不容易和丹丹和好,現在這個讓他見到如見鬼的女人又給自己打來電話,怎麼辦,怎麼辦,永衡看著不停的音樂鈴聲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直到響第三次永衡才無奈的打開接聽,電話那頭青青說道:「永衡,你這麼忙嗎?打瞭這麼長時間才接我電話?」
永衡回到:「我剛才在和員工談事情,青青,你有什麼事嗎?」
青青沒好意思說借錢,因為永衡知道自己傢不缺錢,如果一開口就問永衡要錢會讓永衡看不起,自己也沒有面子,「親愛的,我想你,好想你,我要見你,馬上,我想死你瞭,親愛的。」青青在電話裡對永衡發嗲。
青青的話讓永衡大汗淋漓,他不停的提醒自己,絕對不能和青青見面瞭,否則自己這個幸福的傢就全完瞭。
「哦,青青,我沒時間,我馬上就要出差瞭,另外青青我也正要跟你說,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瞭,畢竟大慶和我是好兄弟,大慶的父母待我如同兒子,我們那樣做真的太不對瞭,請你理解。」
永衡鼓起勇氣把要說的話說瞭出來,而永衡的話無疑對青青是晴天霹靂,稍微楞瞭一下再也控制不瞭自己的火氣:「王永衡,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絕情,你在我身上享受的時候,怎麼沒有說不好,你把我搞懷孕的時候怎麼沒說不道德,你在高潮的時候說愛我你怎麼沒想到大慶是你兄弟,現在你享受瞭,提起褲子就不認瞭嗎?難道你本來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嗎?」
青青的話同樣讓永衡汗流浹背,支支吾吾的說:「我現在已經知道錯瞭,青青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永衡最擔心就是和青青有孩子的事情,無論丹丹有多麼愛自己如果這個事情一旦被丹丹知道,那麼自己真的完瞭,而永衡剛才的話正是青青希望聽到的,「要和我斷可以,兩個孩子以後我要撫養,你給我五百萬從此我們就是陌路人,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看著辦。」
青青獅子大開口的說道,五百萬,五百萬對於永衡來說不是難事,永衡最擔心的就是青青將來是隻喂不飽的狼,如果五百萬真的能解決掉這個麻煩自己也就認瞭,何況這五百萬也是花在自己的私生子身上,「可以,但你必須寫好保證書,我給你五百萬。」永衡咬咬牙說道。
「行,今天下午我在上次的那個地方等你。」
青青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傻逼,孩子你以為真的還要你養啊,人傢馬傢養的不要太好,當寶貝呢,老娘拿到這五百萬就再也不要看馬傢人的臉色過日子瞭。馬大慶你等著,老娘會讓你好看。」
青青非常認真的寫好瞭保證書,她在等下午永衡拿來的那筆巨款,那樣她又可以在那些小姐妹面前顯擺瞭。
永衡真的很守信,如約來到上次和青青約會的地方,房間裡,青青把保證書交到瞭永衡的手裡,沒想到的是,永衡說這個保證沒有法律效力,永衡從自己的包裡拿來瞭一份由自己律師親自起草的協議,隻要能拿到錢,青青現在什麼樣的字都會簽,協議就協議,青青連看都沒看一下簽上自己的名字,用紙擦擦手:「錢,拿來。」
永衡說:「你急什麼,答應給你的,當然會給。」,永衡又從包裡拿出一盒紅色的印油要青青安下手印,青青毫不猶豫的照辦瞭。
「錢一會你和我去銀行營業大廳劃給你,普通的機子上劃不瞭。」永衡在青青按下手印後舒瞭口氣。
「好的,永衡,以後真的不來往瞭嗎?難道你就一點不想我,不愛我瞭嗎?」青青對永衡還是忘不瞭。
「不來往瞭,我有傢,大慶和我是兄弟,我不能那樣做瞭。」永衡老實的說道。
「看在你給我五百萬的份上,永衡,我再給你一次吧,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青青說完就開始脫衣服。永衡連忙擺手,現在青青在永衡的眼裡和魔鬼沒有區別,如果現在和青青那樣,自己隻能算是個傻帽的嫖客,突然青青在永衡眼裡不再美麗,而成瞭一個讓人惡心的婊子。
「我們還是去銀行吧,否則來不及,銀行要關門的。」永衡焦急的說道。
「啊,還真的是,快快。」一提到錢青青真急瞭,還是錢重要啊,趕忙把脫去的上衣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越急越亂,剛才解開胸罩倒很快,現在要系上卻很難,青青對永衡說道:「你是個死人啊,來幫我一下啊」
看著青青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自己面前晃悠,永衡閉上瞭眼睛走到青青的身後。
而這一切都被青青看在眼裡:「王永衡,你什麼意思,難道我的胸不夠挺,不夠豐滿,讓你那麼反感嗎?你以前在摸它,舔它,吸它的時候怎麼不閉上你的眼睛,還說好美,好豐滿,好性感,哦,如今不要看瞭,你們這些死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青青的怒罵,讓永衡更加緊張,好不容易才幫青青扣好瞭胸罩的扣子。
青青如願敲詐到瞭永衡的五百萬,她現在真的不折不扣又成瞭富婆瞭。她想象著明天見到小姐妹時那刻的風光,當然,她更想看到大慶驚異的眼神。
脆弱與狡詐
大慶在等著青青的回歸,他知道,青青一旦沒錢瞭就不會想著老往外跑瞭,青青回傢蒙頭大睡看電視,上網,大慶心裡開心極瞭,原來沒錢還可以拴住女人的心,大慶很得意用這一招制住瞭越來越不著傢的青青瞭。
可是這次大慶失算瞭,一個朋友傳遞給大慶的消息讓他目瞪口呆,青青竟然花一百八十萬買瞭一套精裝修的商品房,說連傢具電器花掉兩百萬還出頭,而那時的房價還在四五千上下徘徊,並且還是好地段。青青怎麼會一下子有這麼多錢,大慶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這錢一定是自己那個好兄弟永衡出的。
大慶真的憤怒瞭,難道永衡竟然唆使青青離傢出走出去共築愛巢?而大慶給永衡電話,永衡卻矢口否認,並說從今以後都不會和青青來往,他也管不瞭大慶的傢事,還對大慶發誓說如果以後還和青青來往他就是不是人,大慶如果看到他和青青來往,可以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大慶從永衡的話裡感覺永衡沒有說謊。
那麼青青這麼多錢來自哪裡?難道青青又吊住一個大老板,大慶百思不得其解,他內心細數瞭一下本地的企業傢,可是怎麼想都沒有想出是那個,大慶深信,在這個地方沒有人不知道陳青青是他馬大慶的老婆,馬大慶這三個字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最少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公開和他叫板,真的除非就不想在這裡混瞭。
馬大慶希望這個給青青提供支助的男人跳出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大慶不怕,他有耐心,能如此提供大筆資金的人早晚會出來的,馬大慶做好瞭收拾這個人的準備,無論怎麼說陳青青還是自己的老婆,公然和有夫之婦通奸在道義上都說不過去,那麼馬大慶采取任何手段對付這個人也就都不為過,並且會得到大多數人的同情。
馬大慶等瞭好久都沒見到這個人跳出來,即使有那麼一兩個男人去青青的住處,可都不可能是有這麼多資金的人,充其量那些男人隻能算是些癟三,混吃混喝的浪蕩子,馬大慶最少有這樣的自信,陳青青是絕對看不上這些貨色的,隻是對這些懶蛤蟆的利用而已。大慶奇怪瞭,難道這個男人怕瞭,知道自己派人監視瞭?還是暫時出差瞭。
大慶決定親自上門偵查,再怎麼說自己是陳青青的老公,門鈴按瞭好久,青青才打開瞭房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看著面前的大慶青青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不能來嗎?你和我離婚瞭嗎?最少目前我還是你老公,你還是我妻子」大慶推開青青走瞭進去。
「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青青對大慶的不請自來非常冒火。
「可以啊,我可以走,你以為我想來嗎?既然你不想和我過下去,那麼你穿好衣服我們去民政把離婚手續辦瞭,那麼我以後絕對就不會找你。」大慶並沒有因為青青的無理發火,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溫柔極瞭
「離婚,離婚,我為什麼要離婚,我不會離婚。」青青聽到大慶這麼一說真的急瞭。
如果自己和大慶離婚,自己在這個地方會被別人當成笑話,不僅僅是自己的父母受不瞭,就是姐姐都能把她笑死,她更清楚自己在這個地方之所以有那麼多的人看重她,絕大部分都是看在大慶的面子上,願意和她交往,因為她是馬老板的老婆,身價過億的富婆,原本以為不和馬大慶生活在一起很自由,沒人管,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現在她才真正明白,沒有馬大慶她的生活該多麼的可怕,青青緊張瞭,她太怕馬大慶說下去瞭。
如果和大慶離婚,也就意味著自己在這裡徹底的完蛋瞭,離婚後的她沒有人敢娶她,因為馬大慶這三個字就會讓人卻步,自己過慣的生活和名聲也沒有人能養得起她,真正的大老板更不會欣賞她這個已經生個孩子的半老徐娘瞭,畢竟自己不年輕瞭,如果說要她嫁一個普通人那還不如自己死掉算瞭。
大慶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話對青青的威懾瞭。青青完全的被嚇醒瞭,開始冒汗瞭。
「穿衣服吧,我們走吧。」大慶繼續施壓。
「不,不,不,我錯瞭還不行嗎?我跟你回傢還不行嗎?我給你認錯,給你認錯,我回傢,馬上回傢。」
青青語無倫次,慌亂的沖向衛生間,大慶笑瞭,本來以為青青毫不在乎的離婚竟然會讓她這麼緊張,大慶無疑手裡又多瞭一張王牌,他要徹底制服這個女人,讓她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他有絕對的自信。要她長就長,要她短就短。慢慢來,不急,調教需要時間,逼急瞭就會斷掉。馬大慶不會做這賠本的買賣。最少眼前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還是愛著的。
舊病復發
青青像個犯錯的孩子回傢瞭。沒有瞭往日的驕橫和高傲,像極瞭剛剛進馬傢門時那個淡雅,賢惠的青青瞭。婆婆吃驚,公公吃驚,看到兒子得意的笑容,老夫妻兩個會心的笑瞭,還是兒子有辦法。
這個晚上,青青對大慶極盡溫柔,自從和永衡那次,她和大慶加起來也不到兩三次,每次都匆匆的結束,大慶似乎又找到瞭剛認識青青時那種感覺。
第二天一早青青就起床瞭,她給大慶準備瞭一碗面條,在面的上面還有兩個漂亮的煎蛋,婆婆看到媳婦親自為兒子煮面,心裡那個高興,媳婦真的變瞭嗎?說一句良心話,青青他們是喜歡的,為瞭馬傢這個媳婦付出瞭很多,青青就是那樣的過分,老兩口也沒有在兒子面前說媳婦一聲不好,都是處處為媳婦說好話。青青能靜下心來過日子,那麼這個傢就真的和睦瞭也更和諧瞭。
大慶走後,青青在臥室的梳妝臺上看到瞭大慶的留言:安心在傢裡帶孩子,從今不許出去瘋瞭,車子鎖車庫,大慶。青青這下真的束手無策瞭,這是大慶對自己的警告,因為自己一旦再犯,那麼就意味著自己在這個傢裡徹底消失瞭。
青青能堅持嗎?堅持得瞭嗎?也許連青青都在懷疑自己是否能安心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媳婦,青青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一定要改變,為瞭今後的日子不能再這樣瞎混瞭。可是剛下完決心,馬上又想到那些姐妹約好的去蘇州購最新款的化妝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今天相約一起去的是比大慶更大老板的夫人,如果自己失信,以後別人將不會再相信自己。
左右為難啊,大慶的忠告言猶在耳,老板夫人的約定又是那麼至關重要,怎麼辦,怎麼辦?青青想到瞭婆婆,去求婆婆。看著一臉焦急的媳婦,婆婆心軟瞭,孩子要改也得慢慢來啊,「去吧,早點回傢,否則大慶回來不開心。」婆婆囑咐道。
如果青青能堅持不去,如果青青真心把大慶的忠告當回事,如果婆婆心腸稍微硬一點,就沒有以後的故事瞭。青青開著那輛心愛的紅色跑車出門瞭。
蘇州,青青和一群姐妹開心的玩著,購物廣場,樂園,她們流連忘返,青青的心思又飛瞭起來瞭,大慶的話和留言在沒有產生慣性之前她忘得一幹二凈。
到底是大老板的夫人,交際之廣讓青青嘆為觀止,她羨慕,她也希望能和這個大老板的夫人一樣認識那麼多朋友。為瞭顯示自己在蘇州巨大的能力,大老板的夫人很豪爽的對跟自己來的姐妹說道:「我要帶你們去參加一個更高端,名流,名人薈萃的場所,姐妹們高興嗎?」。大老板夫人話音剛落,那些小姐妹們異口同聲的大聲回答道:「高興。」。
是啊,值得高興,怎麼能不高興呢,可惜高興過瞭頭,就是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