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大慶青青和好

  青青回到傢,父母對女兒好一頓勸,而青青卻仍然要離婚,不接受老馬傢的道歉,這讓青青的父母急火攻心,說女兒針紮不進水潑不進,將來要吃大苦。

  沒想到,青青父母晚上給女兒做工作沒做通,第二天青青自己卻想通瞭,對父母說願意和大慶和好,這讓兩個老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驚異的看著女兒,一臉的茫然,女兒到底怎麼瞭,昨天晚上苦口婆心那樣勸都沒有動搖女兒要離婚的念頭,怎麼睡瞭一晚竟然自己想通瞭,簡直不可思議。

  任誰都想不通,讓青青想通的是永衡的一個電話,永衡電話裡告訴青青大慶答應到他廠子裡做銷售,永衡說想幫幫這個兄弟,也希望青青給大慶一次機會,在永衡放下電話後,青青認真思考著永衡給自己電話裡要表達的含義。

  永衡想幫大慶,說不定是希望能彌補對自己造成的傷害,青青其實一直沒有放下永衡,永衡的樣子從來沒有在青青的腦海裡消失,永衡的笑,永衡的大度,永衡的穩重,永衡的帥氣,永衡在青青心裡是完美的化身,尤其在拒絕自己時的堅定,雖然青青當時很難堪,但青青後來一想,這樣堅守的男人太少瞭,這反而讓青青對永衡的好感更加加深瞭,如果大慶去永衡廠子裡上班,那麼那樣見到永衡的機會就會增加瞭,兩傢人的交往也就會頻繁很多,隻要能經常看到永衡,青青就會開心,所以青青第二就和母親講,願意和大慶和好。

  青青父母把女兒願意和大慶和好的消息告訴老馬時,老馬開心的跳起來,老馬認為這都是自己的功勞,於是老馬通過熟悉的人給老伴去瞭電話,真如老馬所料,老伴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半小時就出現在老馬面前,雖然大慶母親看到老公時仍然是一臉的不開心,但老馬心裡卻樂開瞭花,:「裝,還在跟我裝,我沒接你不是也屁顛屁顛的回傢瞭嗎?」當然老馬打死也不會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的。老馬在客廳裡喝茶看電視,老伴樓上樓下的收拾,把兒子的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因為媳婦晚上要回來住。

  中午老馬終於坦然自若的享受到這幾天來難得的一次美食,還是老伴的手藝好,做的飯菜就是香,老馬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臉上的抓痕給老馬造成的心靈創傷和不適簡直不值得一提。

  愛是沉淀,愛是理解,愛是爭吵後的牽掛,愛是傷害後的相互體諒,愛是不離不棄的堅守,所以,生活裡的風風雨雨我們都要堅定的記住,即使再大的委屈,請給自己一點思考的時間,多問問自己:你舍得嗎?如果你心裡還有那麼一點不舍得,那麼請你寬恕對方,原諒對方,回去吧,重新拾起信任,信心,重塑溫馨。永遠不要忘記:沖動是魔鬼。

  青青回傢瞭,大慶的母親拉住媳婦的手,眼裡含滿淚水,就說瞭一句話:「孩子,嫁到我傢,你受苦瞭。」。即使鐵石心腸,即使冷如堅冰在一刻都融化瞭,大慶的母親對媳婦這幾年是愛惜的,這是一個母親在為自己的兒子向媳婦贖罪,青青漂亮,年輕。除瞭青青的姐姐那次的胡攪蠻纏,青青沒有任何的流言蜚語,老馬和老伴對青青深信不疑,早已經不是把青青當媳婦看待而是當成自己的女兒。與其說永衡的電話占瞭一半讓青青回來,那麼另外一半就是大慶的父母讓青青不忍心。

  桌子上擺滿瞭菜,很多是青青喜歡的,大慶在下午的時候就被永衡送瞭回來,一傢人終於開心的坐在一起吃飯,大慶的母親對兒子好好的教育瞭一番,隻要青青回傢,就是母親上來給自己幾個耳光,大慶也願意。那麼作為兒子的大慶能理解父母為自己做的一切嗎?

  做子女的要多去體會和感悟,父母並不欠我們的,隻是我們欠的太多,太多。

  這一晚,大慶迎來瞭回來以後的久別勝新婚。

  晚上青青穿瞭一件特別薄的絲綢睡衣,若隱若現的朦朧感刺激著大慶的每一根神經,他的短褲馬上膨脹起來。青青走到大慶面前,用手摸著大慶臉上被自己抓出的傷痕說道:「對不起,大慶,我心裡有氣,那天晚上我說的是氣話,你別放在心裡。把短褲脫瞭吧,今晚我要好好補償你。」她的手摸上瞭大慶翹起的肉棒。

  「青青,我知道,你是氣我的,我不相信你有相好的,那天我不該用強,對不起!」大慶見青青這麼說也是見好就收,他說著抱住青青的頭把嘴靠上瞭青青的嘴,兩個舌頭絞合在一起,大慶的手摸上瞭青青已經隆起的乳頭。

  「大慶,我要你的肉棒插我,我的小穴好癢,我太喜歡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裡抽動,太舒服瞭。」青青低語道。

  「青青,你坐到桌子好嗎?」大慶說著把青青抱到瞭梳妝臺上脫去瞭青青的睡衣,青青小穴裡的水已經把梳妝臺上弄濕瞭,大慶拿住肉棒抵上青青濕漉漉的肉縫,青青看著大慶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自己小穴裡,頓時她的大腦一陣空白,肉棒開始在小穴裡進出,青青低頭看著,水跟著大慶的肉棒進出越流越多,「老公,舒服,你的肉棒插的我好舒服啊,快點,再插快一點,我的小穴好癢啊。」青青呻吟著,大慶越插越起勁,「老公,啊啊啊,啊啊,受不瞭,要高潮瞭,來瞭,啊啊啊」

  青青全身扭動,把豐滿的乳房靠在大慶的頭上,大慶在青青的刺激下狠狠的插瞭幾下,哪知道在進出時由於動作過猛,他的肉棒把精液連連射在青青的肚子上。

  「老公,快插進去,快啊,快插進去,再插幾次,快啊。」青青急瞭,她還差一點,大慶於是連續撞擊瞭幾次,「啊,啊老公,我要死瞭,快抱住我的屁股,我高潮瞭。」青青大叫道。

  這一晚,青青在大慶的身上插瞭兩次,真正的體會瞭一次這麼久以來欲仙欲死的暢快,她太饑渴瞭。

  大慶母親看到兒媳婦早上起來的時候,滿臉幸福的神情。老人的心裡一陣欣喜。

  子女過得好,做父母的受再多的累也是幸福的。

  走馬上任

  馬大慶要去永衡廠裡去報到瞭。

  丈夫能去自己兄弟廠裡上班,全傢都很高興,青青特意帶著大慶去華聯精挑細選瞭兩套西服,兩雙皮鞋,還有好幾件襯衫,還帶大慶去瞭一傢很貴的理發店給大慶做瞭發型,人靠衣裝馬靠鞍一點也不假,大慶經過青青精心的裝扮瞭一下,活脫脫一個成熟男人的味道,黑黝黝的皮膚配上靚麗的西服,怎麼看都是歷經風霜的成功人士。

  青青對自己的眼光很滿意,她不想丈夫出現在好朋友面前讓別人看不起,如果大慶一副原來的裝束,那樣也會讓永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好妻子,她不想永衡用那樣的眼光看她。

  站在鏡子前,大慶左看又看,簡直已經認不出自己,激動的抱著青青猛的在臉上親瞭一下,青青頓時面紅耳赤,因為,婆婆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一身正裝的兒子,婆婆佩服媳婦的眼光,兒子經過媳婦這樣一打扮還真是人模人樣。

  隻要兒子有出息,能上進,做母親人就開心。大慶走後,大慶母親偷偷的塞給媳婦一萬元錢。

  大慶到永衡的廠要很遠的距離,為瞭兒子的前途,老馬在妻子的壓力下讓出瞭自己一直視如珍寶的摩托車,老伴對老馬的教誨是:一切為瞭兒子,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不要說一輛摩托車瞭。老馬心悅誠服的接受老伴的教導,是的隻要兒子能走正道,就是教老馬每天送兒子去上班,老馬也無怨無悔。

  大慶的父母憧憬著將來的日子會越過越好,越過越有盼頭。

  精神抖擻的馬大慶也確實讓永衡眼前一亮,今天的馬大慶和前幾天來的馬大慶判若兩人,永衡很滿意,永衡也知道,大慶這麼精神,一定花瞭不少青青的心血。

  馬大慶被永衡安排到銷售科,跟一個叫老李的銷售學經驗,老板的兄弟,又曾經是老板的連襟,老李當然不敢怠慢。

  老李很盡心,馬大慶也很好學,學銷售首先要從木料特性,產地,品種,做工這些基礎知識學起,大慶如饑似渴,實踐跟老李師傅,其他知識隻能從書本。

  馬大慶變瞭,讓老馬夫妻兩個和青青刮目相看,就是吃飯的時候,大慶都抱著書本,沒想到兒子竟然這麼好學,青青也沒料到馬大慶有這麼大的改變,大慶去永衡廠裡上班,青青還擔心丈夫耐不瞭性子,虎頭蛇尾。沒想到大慶還真當瞭一回事。

  更讓青青意外的是,大慶竟然把香煙戒瞭,並且還開始閱讀明清的一些小說包括民國紅木傢具的一些發展變化。有時大慶會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把自己的一些想法用本子記下來,最讓青青沒有想到的是,大慶的筆記裡有對客戶群體的分析,什麼樣的群體對紅木的樣式品質都有不同的闡述。

  紅木對於大慶來說不是永衡告訴自己的那麼簡單,簡直是一本百科全書,而這些並不是永衡要求大慶去做的,都是大慶自己琢磨出來的,說句真心話,大慶自從到永衡的廠子看瞭以後對他的刺激是很大的,第一他不想就這樣碌碌無為,自己的兄弟如今做成這麼大的事業,自己也不能讓兄弟看不起自己,第二,既然兄弟看得起自己,那麼自己就要做出點樣子來,不能讓兄弟為難。

  被廢棄的計劃

  如果說永衡的成功是借助市場改革的大潮,而馬大慶的加入也意味著傢具革命正在悄然醞釀,人們已經開始註重於品位和實用的需求。

  永衡廠裡的發展靠的是大眾化的紅木傢具,永衡並沒有意識到市場在悄然發生發生著一些變化,而這個信息已經被大慶從市場上捕捉到瞭。

  大慶的筆記越記越厚,對於永衡廠子的發展,大慶有瞭自己自己的看法,大慶開始幫永衡寫企業發展規劃,對於隻有初中畢業的馬大慶一開始確實無從下筆,但經過這段時間如饑似渴的學習,大腦裡的思路是清晰的,隻是落實到文字上還是有點難度,大慶求助老婆青青。

  看著堆滿滿書桌的資料,青青目瞪口呆,問道:「大慶,這些都是你的筆記和市場調查。」,大慶回過頭說道:「是啊,你看看,不都是我的筆跡嗎?這些東西難道還是別人幫我寫的不成。?」,青青隻知道,大慶一直在學習,但沒有想到,平時散漫,自由慣瞭大慶竟然如此用心,不知不覺間青青心裡泛起一絲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味道。

  大慶寫的企業發展計劃放在永衡的辦公桌上,永衡拿起看著厚厚的一疊問道:「兄弟,這些都是你寫的?」,大慶很誠實:「筆記是我記的,整理是你弟妹整理的。」,永衡對這個兄弟如此大的轉變也很高興,不論這個報告有沒有價值,最少兄弟是用心瞭。

  一個星期過去,永衡沒有找大慶談對報告的看法,大慶坐不住瞭,跑去問永衡,永衡沒有給大慶驚喜,卻當頭一盆冷水,永衡說道:「兄弟啊,我現在廠裡這麼多師傅都忙不過來,手裡還有一大堆訂單,我哪有心思想以後的事情,你的計劃很好,以後再說吧。」,大慶還想再勸勸永衡,但永衡掏出手機對大慶擺擺手,意思他很忙。大慶失落的走出瞭永衡的辦公室。永衡也沒有錯,確實廠裡的訂單很多,也讓永衡無心關註大慶的計劃,永衡隻是隨便翻瞭一下大慶送來的計劃。但永衡沒有想到,這些計劃和論證花去瞭大慶大半年的心血。

  大慶很鬱悶,自己辛苦整理的計劃就這樣被自己的兄弟隨便打發瞭,心裡很難過。

  那天大慶回傢吃晚飯一頭的心思,看著兒子心不在焉的樣子,大慶母親以為兒子在外工作不順利,就對兒子說道:「兒子啊,工作上遇到點事情不要放在心裡,你和永衡是好兄弟,沒什麼話不好說的。」,可是大慶一句話沒有,隻是嘆氣,愣神。

  躺在床上,青青問大慶發生什麼事情,大慶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白天問永衡計劃的事情說瞭一遍。青青也沒有想到永衡是這個態度,大慶寫的這個計劃用瞭多少精力和心血,青青心裡知道。正當青青準備勸大慶的時候,大慶說出瞭一句讓青青非常吃驚的話:「老婆,我想自己開一個紅木工藝公司。」。大慶的口氣很嚴肅,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青青楞瞭一下:「這樣好嗎?這不是出瞭師門打師傅瞭嗎?何況你們還是兄弟,永衡知道瞭肯定會生氣的,以後你們兄弟還怎麼相處啊,不行,不行。」青青想都沒想就否定瞭。

  「老婆,我做的紅木和永衡做的紅木概念不一樣的,何況現在永衡廠子裡都來不及做,我做的是精品紅木,不是市場大眾產品,而是量身定做的產品,產量也不大,對永衡沒有影響的。」大慶解釋道。

  「我看不行,要不,明天早上我們和爸爸媽媽商量一下。」青青說道。

  這一夜,大慶翻來覆去沒有入眠,滿腦子就是計劃和自己創業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