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一對活寶

  王永衡的名字原本不叫永衡,叫王永恒。在上初二的時候,因為經常逃學,父母不知道為這件事情打瞭他多少次,雖然王永衡傢裡條件不好,但就這一個獨苗,總希望兒子將來有點出息,那樣最少能光宗耀祖。

  迷信的母親找瞭個算命的給兒子改名字,好像算命的靈驗沒有體現在改瞭名字的王永衡身上,王永衡依然不爭氣,整天隻知道和那些調皮的孩子打架,砸香煙盒,根本不把父母對他的殷切希望放在眼裡,無心學習帶來的結果就是學習一塌糊塗,弄的老師都管不瞭。

  每次老師去告狀,王永衡就提前得到瞭消息,早已經溜之大吉,等到老師走瞭一段時間才回傢,為什麼王永衡能得到準確的消息,因為他的死黨馬大慶的叔叔是老師,而馬大慶的學習成績和王永衡幾乎是半斤八兩不分上下,全班排名第一,第二,一直是兩個人占據著,幾乎沒有被別人侵占的可能,當然,這第一和第二是倒數。

  馬大慶的叔叔對這樣一個侄子無可奈何,馬老師也去找過自己做幹部的哥哥,而哥哥的話讓馬老師徹底絕望:「弟弟啊,學習好不好沒那麼重要,我不是沒上幾天學也做瞭幹部嗎?你不還是個老師嗎?孩子小,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要擔那麼多心,你記住瞭,隻要不要讓大慶闖禍就好瞭。」

  從那以後,馬大慶更加有恃無恐,課堂裡搗蛋是常有的事情,馬老師除瞭一句:「孺子不可教也」,一點辦法也沒有。馬大慶的通風報信也為王永衡少去瞭很多皮肉之苦,等到王永衡回傢,父母的氣已經消瞭一半,罰罰跪,打一兩個耳光算是懲戒,而這對於王永衡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小菜一碟。

  棍子打在屁股上那才真叫疼。說句真心話,王永衡的父母又怎麼舍得把這根獨苗往死裡打呢,永衡的母親曾經也苦口婆心的跟兒子說:「你別跟大慶學好不好啊,小祖宗啊,人傢爸爸是幹部,我和你老爸是農民,將來你沒出息是不是還想種一輩子地啊,給王傢爭口氣好不好兒子啊,算媽媽求你瞭。」

  王永衡不是不聽母親的話,真的是心思放不到學習上,他也曾經發誓要好好學習,但堅持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馬大慶一喊,他馬上就忘記瞭母親諄諄的教導。玩才是最快樂的。

  不出意外,王永衡和馬大慶混到初中畢業雙雙都沒有考上高中,兩人也破天荒的沒有領到畢業證而是肄業證書。這在學校歷史上極其少有,也是的,語文,代數,幾何加起來都不足一百分,這個畢業證書確實讓老師沒處發。

  王永衡父母對兒子光宗耀祖的夢想肯定是破滅瞭,連高中的夢想都沒實現,大學那更是天方夜譚瞭。

  於是王永衡回傢種地,馬大慶被父親安排到一傢廠裡當瞭學徒。

  馬大慶訂婚

  馬大慶並不是因為長的出奇的帥才娶到陳青青。

  馬大慶的長相雖然不是歪瓜裂棗的樣子,但相去也不會太大,一米六五的個子已經屬於殘廢級的,再加上一雙小眼睛,走路外八字,除瞭馬大慶的母親認為兒子還是蠻好看這樣的感覺外,估計沒人會說馬大慶是帥哥。

  當然,那些左鄰右舍的,要拍馬大慶老爸馬屁的村民除外,剛過去的動亂,人民對幹部的敬畏心是可想而知的,哪像現在敢對著鎮領導拍桌子的屁民比比皆是。

  馬大慶的母親到陳青青門上去去提親,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順利的讓人不敢想象,陳青青的爸媽頭點的如雞啄米,原因:馬大慶傢庭殷實,老爸是幹部,據說要往上調。這樣的人傢,女兒嫁過去沒苦吃,將來是過日子的,不是靠臉吃飯的,這是陳青青父母一致的看法。

  陳青青和姐姐陳瑩瑩簡直不像一對姐妹,陳青青臉蛋如鵝蛋,腰身如柳枝,胸脯像滿月,臀部圓圓翹翹的,身材也有一米六五。而陳瑩瑩怎麼看就是個長相一般,身材一般,個子也一般的農村婦女,姐妹倆一個西施,一個東施,根本沒有可比性。陳青青在看到馬大慶的長相後雖然心裡不滿意,但馬大慶的父親可是幹部,嫁過去將來日子也好過,既然父母同意她也答應瞭。雖然很多村裡人都私下議論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那個時候訂婚彩禮八百八十八是個大數字,陳青青的爸媽嘴笑的都合不攏瞭。馬大慶的母親財大氣粗的對青青父母說,嫁妝就不要瞭,由男方辦,把青青爸媽感動的差點淚奔,就差倒地磕頭瞭。

  馬大慶和陳青青的婚事就定瞭下來,場面非常熱鬧,四鄉八鄰的都趕來想分塊喜糖,穿開襠褲的孩子盯著炮仗跑,年紀大的老人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也玩命的往裡擠,但結局肯定是淘汰,因為年輕人的力氣大,想教訓又不敢,人傢是辦喜事,何況還是書記傢。

  於是,馬大慶找陳青青出去看電影,上街也就成瞭理所當然。一開始馬大慶看到陳青青那個美樣雖然心裡如螃蟹一樣,但表面上還是顯得比較斯文,一次看電影回來雨下的很大,兩個人又沒帶雨具,隻得想等雨停瞭再走,可是雨似乎沒有停息的意思。

  這時馬大慶看到一百米處的一傢旅社,那傢旅社他經常和狐朋狗友在那裡玩,旅社的人都混熟瞭,一個念頭從馬大慶的腦子裡生瞭出來,能不能把未婚妻騙到旅社去住下來,說不定會成就好事呢?

  於是馬大慶拉著陳青青的手說旅社有熟人,那裡能借到雨傘,陳青青信以為真,可是到瞭旅社,旅社的一個男服務員說沒雨傘,馬大慶裝著很著急,其實在進旅社的時候他就給服務員使眼色瞭。

  「要不,我給你們開兩間房吧,明天一早再走?」男服務於說道。陳青青一想也隻能這樣瞭,何況是分開睡也沒有想太多。

  讓陳青青沒有想到的是,馬大慶上樓以後就直接跑到她的房間把門關上瞭,陳青青嚇瞭一跳:「馬大慶你想幹什麼?」

  「你是我未婚妻,你說我想幹什麼啊,呵呵,你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啊,青青,求求你就讓我睡瞭你吧。我熬的快瘋瞭。」馬大慶求道。

  「不行,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這樣的,傳出去人傢要笑話的,你馬上出去。」陳青青一口拒絕瞭。

  「你怎麼這樣啊,現在已經開放瞭,你怎麼還這麼保守啊?求求你瞭,給我吧。」馬大慶繼續懇求道,並且走到瞭青青的身邊抓住瞭青青的手。

  「你放開,不放開我叫瞭,我真叫瞭。」陳青青臉羞的通紅。

  「你叫好瞭,人傢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我不怕,你叫瞭人傢來問,既然不願意你跟男朋友來旅館幹什麼啊,到時你我都沒面子不是,那樣人傢才要笑話呢。」馬大慶軟硬兼施道。

  陳青青被馬大慶這麼一說也沒有瞭主意,看到陳青青不說話,馬大慶的膽子大瞭起來,他抱住瞭陳青青開始吻她的嘴,陳青青劇烈的反抗起來,可馬大慶的力氣太大瞭,糾纏時,兩個人倒在床上,馬大慶壓在瞭陳青青的身上,陳青青兩個豐滿的胸更豐滿瞭。

  馬大慶的手摸瞭上去,陳青青魂幾乎都飛瞭,想要打開馬大慶的手,可是失敗瞭,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有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上面,而此時馬大慶已經解開瞭她的襯衫,把手摸上瞭她的胸脯,就這下她的全身都僵硬瞭,一種莫名的無力感讓她失去瞭反抗的能力,她雙手捂住臉,淚水嘩嘩的流瞭出來。

  馬大慶此時哪裡會顧及陳青青哭不哭,不一會的功夫把陳青青剝的一絲不掛,哇靠,未婚妻也太美瞭,兩個奶子渾圓的,乳頭鮮紅的,尤其那細腰,那平滑的小腹,還有長著稀疏陰毛的小穴,陳青青隻顧默默流淚,她哪裡知道,馬大慶已經把粗大的肉棒對準瞭她的小穴。

  畢竟馬大慶也是第一次,滿頭大汗也沒能把自己的肉棒插進陳青青的小穴,他很鬱悶,於是分開陳青青的腿看瞭起來,這一看,他發現瞭秘密,因為陳青青剛才小穴在馬大慶肉棒的摩擦中已經有瞭反應,那道緊密的肉縫開始濕漉漉的往外流水,「是不是分開這個肉縫裡面就是自己肉棒可以插進去的洞口啊」馬大慶想到,於是,他用手指分開瞭陳青青的小穴,肉縫裡呈粉紅色,馬大慶看到瞭一個很小的洞口,難道肉棒就是插進那個小孔裡,這能插的下嗎?

  馬大慶有點懷疑也有點猶豫。不管瞭先試試,不行再找,馬大慶把肉棒放進瞭濕漉漉的肉縫中間,他開始慢慢往裡頂,還別說真進去瞭一點點,可讓馬大慶沒想到的是,躺在床上哭泣的陳青青突然雙腿夾瞭起來,膝蓋也頂住瞭馬大慶的胸,「疼。疼。」陳青青如蚊子一樣的聲音。

  「聽人說一開始都疼,我輕一點好不好?」馬大慶見陳青青流淚還說話心裡一喜。

  「啊,疼死我瞭,疼死我,疼死我瞭,求求你拔出來啊。」陳青青嚎啕大哭道,馬大慶嚇得馬上把剛才奮力才插進去肉棒拔瞭出來,他看到自己的肉棒上和陳青青的小穴上都是血,這下真把他嚇著瞭。

  陳青青哭的很傷心,馬大慶像闖瞭大禍一樣六神無主瞭。

  這一夜,馬大慶再也沒敢把肉棒插進陳青青的小穴,他抱著陳青青哄瞭幾個小時才讓她不哭瞭,直到早上陽光從窗戶照瞭進來,馬大慶才認認真真的看到瞭裸體的陳青青,未婚妻實在太美瞭,全身白嫩細膩沒有一絲的瑕疵。

  他看到未婚妻曲起的腿之間那道嚇著他的肉縫,現在這道肉縫看上去就像一個已經裂開的小饅頭特別的好看,他的肉棒又硬瞭起來,於是,他從陳青青的背後把肉棒靠在那到肉縫口,輕輕的頂瞭起來,馬大慶的動作驚醒瞭睡著的陳青青,回頭她看到瞭和自己赤身裸體睡在一起的馬大慶用一個粗粗的肉棍子在自己的小穴上磨,她的臉馬上紅瞭:「別磨瞭,癢,癢死瞭。」

  陳青青用手蒙住臉說道。

  「青青,我昨晚插進去瞭,可你哭我馬上拔出來瞭,讓我再插一次好不好,疼我再出來。」馬大慶說道。

  陳青青沒有說話,她知道昨天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馬大慶破瞭,到瞭這個地步反正是馬大慶的人瞭,遲早是他的。

  沒有說話,就表示陳青青願意試一下,馬大慶開心極瞭,他分開瞭陳青青的腿伏瞭上去,陳青青這次沒有反抗,反而配合把腿分的更開瞭,馬大慶和昨晚一樣插進去一點點不敢動瞭,這個不動反而正確無比,因為陳青青的淫水被刺激後才流瞭出來起瞭滋潤的效果,而陳青青雖然感覺下面有點脹,但卻有別樣的舒服,她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小屁股頂瞭一下,馬大慶見陳青青主動頂瞭一下,說明青青沒有那麼疼瞭,他開始慢慢的頂進去,一半進去瞭。

  「有點疼,你慢點,輕點。」青青蒙住臉,但馬大慶看到青青臉上好看的紅暈,花瞭五分鐘,馬大慶才把肉棒完全插進瞭陳青青緊緊的小穴。

  「啊,怎麼這麼脹啊,好難受啊。」陳青青的小屁股動瞭動說道。

  馬大慶這下得到瞭鼓勵,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嗯,嗯。」青青的嘴裡發出瞭呻吟,馬大慶也感覺到肉棒在小穴裡被緊緊的包住瞭,他的動作開始加快,「嗯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陳青青的呻吟聲好聽極瞭,這就像戰場的士兵聽到瞭號角一樣,馬大慶開始快進快出,淫水從青青地屁股股裡流到瞭床單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受不瞭啦,怎麼這麼難受,哦哦,嗯嗯嗯嗯。」青青的屁股開始拼命往上頂,馬大慶腦袋嗡的一下,然後猛烈的撞擊瞭兩下「哦哦哦哦哦」,他把自己的童子第一次精液送進瞭同樣是處女的青青的小穴裡。青青的雙腿此時也勾住瞭馬大慶的屁股,然後全身顫抖起來。

  不到一個月馬大慶就把陳青青果斷給辦瞭。先苦後甜,沒多久,陳青青被馬大慶死纏爛打的哄到傢裡,幾乎天天春宵,青青也嘗到瞭和馬大慶做愛的甜頭。馬大慶的父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年輕人嘛,理解,早點抱孫子不是好事嗎?

  果然沒多久,馬大慶的爸爸成瞭國傢幹部,到鎮裡做領導瞭。也是這一年,馬大慶和陳青青結婚瞭,對馬傢來說是雙喜臨門。

  幸福洋溢在馬傢的上空。

  馬傢的天空都特別的藍。這句話是馬大慶結婚那天拿到一大把喜糖嘴上留著白胡子,上衣五顆紐扣還剩一顆的村子裡八十五歲高齡的袁爺爺說的。

  比較

  三中全會勝利召開沒多久,江南的春天來得特別早,固定瞭很久的思維瞬間被釋放瞭出來,鄉鎮企業如雨後春筍般的冒瞭出來,王永衡呆的就是鄉辦企業,可惜他不是鎮裡戶口,他還是個農民,尊稱農民工人,吃國傢糧那是自己老婆才有的待遇,好在王永衡學習不行,學木工倒是一把好手,原來做些實木,雜木傢居,隨著改革的漸漸深入,廠子裡開始做更高端的傢居瞭。王永衡的收入和老婆看齊瞭,小日子也好瞭起來,沒多久,原本土墻的房子成瞭瓦房。

  與此同時,馬大慶傢裡已經蓋起瞭三上三下的樓房瞭,雖然差距大瞭點,但陳瑩瑩沒有責怪丈夫,幹部嘛和農民終歸是有距離的,最讓陳瑩瑩羨慕的是妹妹自從公公調到鎮裡,妹妹就被公公弄到瞭大隊做瞭瞭會計。活輕松,工資還高。當時最時髦的衣服妹妹可以隨便穿。王永衡知道妻子也很想穿時髦的衣服,但就目前的財力還是很費勁的,但他信誓旦旦的對妻子說,將來一定會讓妻子趕上妹妹的生活水平。這句話差點讓陳瑩瑩感動的掉淚。

  而馬大慶自從娶瞭陳青青後,在哥們面前那是春風得意,自己走到哪裡都要帶上陳青青,漂亮的陳青青成瞭馬大慶在別人面炫耀的資本。雖然已經成傢還沒立業,馬大慶還和孩子一樣,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呆一起,聽鄧麗君的磁帶,到舞廳跳舞,還學會瞭抽煙,良友,萬寶路,這些剛進入大陸的外煙,袋子裡一直裝著,自己賺的那點工資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消費,好在有個從小疼他的父母,隻要馬公子想要,那是輕飄飄的事情。

  雖然馬大慶和王永衡天上地下,但兩個人的友誼卻沒有任何的消減,馬大慶也無數次喊王永衡出去玩,但王永衡總是找無數個理由推辭,因為妻子陳瑩瑩警告過丈夫:千萬不能和這個妹夫出去,吃人傢的是要還的,不能和馬大慶傢比。所以馬大慶來王永衡傢,要吃飯隻能在傢裡,出去吃免談。為瞭這馬大慶說王永衡土得掉渣,王永衡除瞭傻笑,臉紅,要麼就是不說話。因為王永衡不敢說,陳瑩瑩時不時會投來讓王永衡全身發冷的目光。

  樂極生悲

  低調,低調,再低調。做人要低調啊。

  穩重,穩重,再穩重,做人要穩重啊。

  上面這些話是王永衡的母親對兒子說的。原因是王永衡的連襟馬大慶毫無懸念的在嚴打風暴中被關進瞭看守所,罪名:流氓罪。判的倒不重,八年。沒被槍斃已經讓馬大慶的母親念瞭不下五萬次的阿彌托佛。馬大慶的父親用熱臉貼屁股的救子心切壯舉放下架子,丟瞭面子,磕頭燒香才把兒子從死亡的邊緣被拉瞭回來。

  說馬大慶是強奸實在是冤枉,平時和自己兄弟幾個一起混的女孩,本來無話不說,平時勾勾搭搭,稱兄道弟的,隻是一次醉倒後在旅館的房間裡雲雨瞭一番,原以為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哪知道,全國性的嚴打開始,暴風驟雨,雷霆之勢,不論你是明星,屁民,隻要你敢,你幹過,哪怕是接吻,隻要有人舉報,沒話讓你講,就一個字:抓。並且還有抓人任務,於是那個被馬大慶醉酒幹過的女孩對母親哭訴瞭自己遇害的經過。

  派出所接到這個舉報,興奮異常,馬大慶被逮瞭進去。剛進去的時候,馬大慶非常的不服,被自己睡過的這個女孩基本都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兄弟們睡過,為什麼隻抓我,不抓別人。馬大慶畢竟年輕,還不知道山外有山,樓外有樓,人外有人。因為馬大慶老爸的的官在自己那幾個稱兄道弟的夥伴裡官職是最小的。不舉報你那還舉報誰。除瞭認倒黴,難道去撞墻咬手銬啊。

  強奸罪和流氓罪都可能被判死刑,咋辦啊,一貫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馬大慶的老爸再也沒有往日的鎮定,舔著老臉去跟兒子睡的女孩父母求情,那個女孩父母也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也不是什麼好鳥,於是把女兒喊出來商量,最後用一對手鐲和一隻戒指換來那個女孩到派出所說隻是醉酒以後相互摸瞭幾下,最嚴重的是改不瞭,衣服都是脫光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氓罪板上釘釘。

  隻要兒子不死就有希望。老馬從法庭出來仰天長嘯:兒子終於不死瞭。

  馬大慶即使在牢房裡認真改過自新,再怎麼樣也要坐上七年,無疑,美若天仙的陳青青要做七年的寡婦,眼睛已經哭腫,陳青青傷心欲絕。原來以為丈夫在外隻是喝喝酒,打打牌,哪知道還搞出瞭這檔子事。

  馬大慶的母親生怕如花似玉的媳婦因為兒子被判刑而要離婚,成天哄著陳青青,寵著,隻要媳婦有什麼需要馬大慶的媽媽總在第一時間給予滿足。嘴裡還不忘一句:傢裡有這麼漂亮的媳婦還要出去花心,等他出來,你看我不打死他。好在馬大慶是喝酒以後和那個女孩睡覺的,客觀上不是故意,陳青青的心裡好受瞭很多。

  忍吧,忍吧,馬大慶出來,那時自己三十歲上下,還來得及,陳青青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