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蔣月琴在知道父親為她定瞭吳門才子唐伯虎的親事,於是決定不與這冒牌“柯仁”的小白臉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舉動,然而經過近十來天的時間,那白面書生每天幾乎都很準時的,呆呆的出現在籬笆外,她早已習慣看到他那癡迷模樣,雖然最近幾日假意不理會他,但還是不時斜眼偷覷,看到他一臉慌亂無奈之表情,心內情傷不已。
這天早上,過瞭平常見到他人的時間,怎的這令人心動的小白臉,怎的還沒出現,不由自主的走到門邊向外張望,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令這蔣月琴是七竅生煙,原來她遠遠的看到伯虎,與兩位極為秀麗的白衣女子談話,沒多久又看到他和那些女子摟抱在一起,於是吃醋起來,即然你與別的女子要好,為何仍然天天跑到我面前幌來幌去,惹得我心煩意亂,割舍不下!
一時氣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月琴便走回去取瞭那要澆花的水桶,等著那呆頭呆腦低著頭,八成心裡還在想別的女子的“柯仁”走過來,當頭就給他潑瞭下去!
這水才潑下去,蔣月琴心裡就後悔瞭,人傢與自己也沒有婚約,也沒有真正向自己表白喜愛自己,或許他隻是每天“恰巧”就出現在這裡,或是喜歡咱們傢裡種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來,居然吃起幹醋倒瞭人傢一盆冷水。
伯虎像隻落湯雞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抬起頭來瞪著站在圍籬門口,羞紅著一張臉,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蔣月琴,那副嬌羞模樣出現在一向爽直的俏姑娘身上,還挺有趣的。看到她手裡拿著一隻空水桶,這才恍然大悟水從何來,於是歉然一笑道:“失禮失禮,沒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潑水,擋到你瞭,請勿見怪。”
月琴一聽到這位小白臉不但不責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擋住潑水,這也太過溫柔,太過體貼,一時心裡百味雜陳,幾天來心中的不平與委屈都發作出來,突然就撲入伯虎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伯虎覺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愛哭日麼,怎的每見到女子都在哭呢?不過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雙丸的彈性真好,壓在自己身上還真有感覺。不禁想到前些日子為瞭討好老丈人,在攬月亭寫那“攬月”“撫琴”想要討個好采頭,如今果然攬瞭月琴的腰,又撫瞭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懷,鼻子嗅著比別位處女都要特別濃鬱之處子體香,這或許與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園圃出瞭身香汗有關。隻是月琴將頭埋在伯虎肩上,鬢角幾根發絲一直搔著伯虎的鼻頭,要忍住!這樣才能繼續享受美人在懷,忍、忍、忍不住啦,“啊……啾”,終究是打瞭個大大的噴嚏,將那月琴一驚而起,連忙說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將你涼到瞭!”
說罷拉著伯虎的手就進瞭久久想進,卻無緣進入的竹圍籬,見門內白石砌路,夾道紅花,片片隨風墮於階上;曲折向西之處,又啟有一門,其中豆棚花架滿庭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隻見到粉壁光潔;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幾榻,無不整潔光澤。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來一條巾子忙著替伯虎擦幹頭臉,再看伯虎衣裳,嘿,那桶水還真滿哩,衣裳都濕透瞭。於是便要伯虎脫去濕衣,如拿去晾幹。
伯虎此時倒有些害臊,月琴看瞭抿嘴一笑道:“幼時看慣瞭父兄裸著上身在田中幹活兒,柯公子又何必害臊,還是身子要緊,別著涼瞭。”
然而當伯虎果真將外衣及裡衣皆脫去,隻留瞭件褲子時,見著伯虎光潔如玉的肌膚時,這月琴的臉兒卻羞紅瞭起來,這白面書生還真的白到裡子瞭,真是可愛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潔白裸軀,雖又是一陣羞怯,但仍為他擦幹瞭身子。
伯虎進瞭房裡好一會兒,還任月琴替自己擦身體,這傢裡好像都沒有其它人,不禁問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狽,隻怕要告個失禮無法拜見。”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掃墓瞭,先去祖父母那墳上,之後還要去外祖父母那墳上,一趟路隻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會回來呢,現在隻留著奴傢看傢。”月琴直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瞭一段童謠:“小孩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門,我要進來……不開、不開、不能開,你是大野狼,不讓你進來!”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經進門瞭,怎得沒看到月琴頭上紮著紅巾呢?心中也有瞭些計較。
月琴又到房裡找瞭條父親的長衫給伯虎披上,兩人在等衣衫晾幹之際,開始閑話傢常,就賺那蔣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諱,也讓伯虎知道瞭月琴的香閨要往那兒走。
說著說著,月琴不免就要問到,先前看到路旁與伯虎在一起的兩位女子是誰,伯虎此時才是後知後覺,原來一桶水潑下來是有原因的,不過倒也無妨,能賺進房裡也是值得。
於是很小心的回道,說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們的父母才去逝,這會兒正要去掃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卻勾起對至親之人思念,就抱頭痛哭不已。月琴聽到他說完,不自覺的說瞭一句:“哦,真是可憐,我還真誤會你瞭……”
說到這裡才驚覺到說錯話瞭,臉漲得通紅。
伯虎卻故意咳嗽兩聲,裝作沒聽見,讓月琴好過些。
接著伯虎就盡找一些話題來逗著月琴說話,同時賣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談到唐伯虎,那蔣月琴又將那“唐伯虎”詛咒瞭一番,說他是花癡、淫賊,文才再怎麼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說著忍不住眼眶一紅道:“不知爹爹著瞭什麼魔,居然要將奴傢許配給那花癡唐伯虎為妾,妾身隻是不願,但又不好違抗,奴傢真是對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對奴傢也是有意,可否搶在唐伯虎前來下聘前,搶先過來提親下聘,否則奴傢可就命苦瞭。”
說罷居然嚶嚶而哭,伯虎忙過去安慰,說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糟,小兄對小娘子十分心儀,一定會想出周全辦法,一番話就將心思單純的蔣月琴給哄得破啼為笑。
兩人相談甚歡,一邊又眉來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見那時機成熟,故意打瞭個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實在困頓,想必妹子閨房精致,不知可否借那繡榻小眠一番?”
說罷不由分說,便往閨房門裡一鉆,那月琴也隻得跟著進來,伯虎知道傢裡無人,便將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則個!”
月琴不敢聲張,低聲正言拒卻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棄小妹,何不速速央人向父親處求親?奴傢必然心向於你,何必做出如此輕薄模樣!”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見厚情,隻是遠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實等不得那從容之事瞭。”
月琴含羞斂避,把個雲髻扭歪、兩鬢都亂瞭,道:“你隻管自傢的歡喜,再不管奴傢的終身。”
伯虎道:“什麼終身,隻要拚得立定主意嫁瞭小生便是瞭。”
伯虎隻是抱著要將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卻是掙定瞭腳不肯走,道:“終身之事豈可草率,你咒也須賭一個,永不得負心才行。”
伯虎一頭推著,一頭嘴裡咕噥道:“小生若負此情,永遠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見伯虎那猴急樣,又疼他、又愛他,心下已是軟瞭,不由得腳下一松,兩三步便來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還沒來得反應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張巧嘴、一條軟舌,在她俏臉上不住親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櫻唇微啟,一條靈蛇般的舌兒便闖入她口中,卷纏挑撥、不斷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來,便隔著衣服握住兩團彈性極佳的豐乳,毫不間歇撫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軟軟的、爽爽的。
月琴初嘗男女之事,給伯虎吻得昏昏沉沉,隻知一波波快感湧來,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氣多吸氣少,咿咿嗯嗯的哼個不休。而胸前兩隻美乳,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勁。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議,卻隻能換來伯虎更加大膽的撫摸。接著更是色膽包天的開始脫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兒,然後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兒和褻褲時,伯虎便開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隻當就脫到這兒,互相貼著肌膚溫存一番就好瞭,沒想到伯虎竟是要脫個精光,又將她裡衣給解瞭,露出那迷人的嬌軀。這可令那月琴吃驚不已,急著用雙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點要害,怎樣都會露掉一點要害。
伯虎將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脫瞭去之後,便後退一步,細細鑒賞這迷人嬌軀。
同時將自身衣物脫去,由於身上隻披著一件借來長衫及一件褲子,脫起來卻簡便,沒一會便赤精條條的站在床邊瞭,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驚之下,原本要遮住要害的雙手,全都拿上來遮住眼睛,來個眼不見為凈。
看到月琴臉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紅暈,那含羞又著急的模樣,真個美艷得叫人垂顧憐愛,難怪人人都說“處女是寶”!
這可便宜到伯虎瞭,先飽看月琴嬌軀。嬌媚的臉兒及有勁的手兒,由於常年在園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則仍是細膩的雪白,果然田傢女與那四體不動的閨秀不同,身子就是較健美結實,胸前雙峰豐滿尖挺而結實,整個人兒看起來就是那種很經操的模樣,像匹待馴服之小牝馬。
月琴見伯虎脫瞭衣服現出那巨鞭,已然預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兒,在自己身上狂揮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卻發現久無動靜,於是由指間偷覷眼前光溜溜的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喲,怎的比那拖車的公驢雞巴還要大似的,還神氣活現的對著自己的牝戶指手畫腳的,仿佛是要決定從那個方位沖撞進來,令人芳心小鹿碰碰亂跳哩。
接著看到伯虎那張原本看起來有些呆氣的俊臉,這個時候怎的混合著藝術鑒賞傢、文學傢、美食傢、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張嘴嚅嚅然,像是要想吟首詩,嘴角還流下唾涎,像是想將自己吃瞭,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從那裡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