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小姐嬌紅著臉將昨夜墊在臀下,沾染瞭大量元紅的白綾巾先仔細的收藏鎖好瞭,與伯虎在閨閣中經過一番梳洗並用過早餐之後,便一心惦記著自己另一條白絹上的元陰元紅,要繪制入畫成八卦圖之事,於是就督促著伯虎速速將那元陰入畫。同時隱約暗示,伯虎當以國傢大事為重,完成這幅元陰入畫之後,就應該速速啟程,前去找尋另外六位合適采取元陰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陰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計;同時也別忘瞭快些找位有聲望的名人,充當月老前來作媒提親。
聽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戀這兒女私情一般。這倒也不是,她與伯虎那初度破瓜,是為瞭元陰八卦天下安危之事,當然義不容辭、奮不顧身瞭。
然而兩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燭,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瞭男女茍且之事,是萬萬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話,也得是成婚之後,在洞房中正正當當規規矩矩的做瞭。
伯虎聽瞭昭容這番言語,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昭容這位未來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聲聲催促他去多搞破幾位黃花閨女的處女身,真是好艷福呀!憂的是在品味過昭容小姐如此絕妙好陰的滋味後,真真是叫人難以忘懷,很想在離開此地繼續尋芳獵艷之前,能與昭容小姐多多纏綿幾番,要是一完成這幅元紅入畫就得走人,那麼這人生有啥樂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純正、知書達禮、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剛烈之大傢閨秀,十分重視那修身、齊傢、治國、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裡講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禮教女德,私下答應婚約本來就於禮不合,然而顧慮在繡房中留瞭伯虎數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應瞭,隻要日後補上明媒正婜即可。
至於昨日夜裡,若非施巧計,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陰一用,否則還真是難以誘她上床。
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主張,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計不若先順著她的意思將元紅入畫,如此先可博取其歡心,至於爾後的事再見機行事。於是伯虎微微一笑,將那“四不繪”的原則甩到爪哇國,就要專心一意的繪將起來。
隨即讓春桃準備瞭畫具,伯虎將昨夜取來昭容元紅的那一條白絹巾攤在桌上,一旁的春桃一面看著,小嘴兒一面撇著,學著昭容小姐數日前的話,嬌聲說道:“喲!好好的一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朱紅弄污瞭。”
先前小姐說時是春桃在臉紅,這會兒卻是昭容小姐低著頭,兩頰嬌羞得漲得通紅。伯虎呵呵笑道:“無妨、無妨,隻要小生巧手一出,無論怎樣都好。”
於是仔細審視被那又是一片猩紅、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紅色的元紅好一會兒,閉目瞑思半晌,腦海中浮現瞭昨兒夜裡,品評昭容那鮮嫩玉戶時,裡面珊瑚紅色的繁復花唇如同牡丹盛開的模樣,於是就開筆瞭,先是在那片片元紅之間,數筆細描,將重重花瓣勾瞭出來,上面還留瞭數滴晶瑩的露珠,再加上幾筆碧綠渲染、勾寫,居然就畫就瞭團團盛開的露滴牡丹紅、外襯三兩片綠葉。
伯虎將花兒畫就,接著便在絹佈的邊邊上題瞭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國色。”
昭容見到自己的元紅,數筆之間已成國色天香、像征富貴的的團團牡丹,芳心喜悅溢於言表,而情郎將自己的名字嵌入題字,也是情深意重、頗具意涵。
花是畫好瞭,畫中還欠一位美人兒;昭容的芳心雖是急於看到那心愛的寅郎,如何將自己的嬌容繪入畫中,隻是深怕用言語急到瞭伯虎這古靈精怪的畫絕,就會壞瞭畫中神韻,於是默不作聲、含情脈脈、滿是期盼的眼神望著伯虎。
伯虎眼見昭容那絕世姿容,鼻嗅她一陣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飄移,陶醉之下頓有領悟,隨即畫上一幅美人翫花圖。
先是一番暈染,盤雲秀發、玉骨天然、秋水為之,隨著幾筆勾勒,暈紅顏、玉藕腕、輕肌嫩、朱紅口,最後則是數勾工筆,細細描眉點睛,那對烏亮的眸子,散發燦若星河光芒,隱含無限期盼,畫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終於畫就瞭一位身著宮裝的端莊仕女,秀發盤做貴婦的官髻,上插著玉步搖,一隻纖纖玉手輕撫那盛開的牡丹,說不盡的飛揚神采,道不完的絕代風華。
美人賞花,真是人比花嬌,果然是“國色”。在美人雲鬢邊兒,伯虎最後加上瞭一對彩蝶;說也奇怪,這蝶兒不畫在花上,卻畫在秀發邊,那“天香”兩個字就呼之欲出瞭。
這第二幅八美圖,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來做那元陰八卦圖陣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閨房之中,穩穩的後來居上瞭。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運筆如飛的絕技,如今眼見那絕佳的精湛畫藝,緊緊追捕著自身的神韻,見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樣,心中更對自己的愛郎生出無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會神的工筆描繪,完成瞭這一幅絕世巨作後,伯虎的額頭也滲出瞭粒粒汗珠,還在面對傑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沒註意到,倒是一旁對繪畫一道並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瞭一方繡帕細細的替他擦瞭擦。
待昭容回過神來,正待要對這幅精美絕倫的畫兒大加贊揚一番,才輕啟芳唇,就怔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麼好瞭。那花兒是自己的元紅,講起來要羞死人瞭,那人兒又畫的是自己,稱贊起來仿佛就在誇自己美似的,還真的說不出口瞭,這俏臉兒又不禁紅瞭起來。
伯虎見到昭容小姐又愛又羨、又盼又慕、又驚又奇、又喜又羞不斷變化的嬌顏,也是滿心歡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隻是在床第之間,還得要多多調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兩人又在那兒,狀似情深意濃各有所思的對望瞭起來,一旁的春桃看看時候不早該用午飯瞭,一聲輕咳將一對別有心思的小兩口驚醒,然後向小姐稟告該是用餐的時候,昭容隨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將午餐送上繡樓。
春桃服侍著小姐與伯虎用膳,伯虎見她隻是盡心的招呼他們倆,於是便要拉著她同坐進餐,春桃礙於主仆有別先是不肯,後來昭容心感她對自己的忠心照顧,未來領導伯虎後宮也要倚她為心腹,也是柔聲要她坐下來一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兩人已經同拜於伯虎胯下,未來都是伯虎後宮中一視同仁親親愛愛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麼主仆、談什麼尊卑、別什麼上下呢!於是三人圍瞭一桌,伯虎忙活著為兩位佳人佈菜,一團和樂,溫溫馨馨的用過午膳。
昭容小姐經過一晝夜情緒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來破瓜之先苦後樂,用過午餐後早已困頓,於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繡榻中補眠,春桃待小姐安寢後便與伯虎退回外室。
到瞭外室,伯虎正待有話與春桃說,誰知她已面帶桃花,急急的摟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陸府後,早已是夜夜春宵,無夜不歡,而前一夜服侍著昭容小姐的開苞大典,見瞭小姐與伯虎弄得地動山搖的活春宮,陰戶中早已騷癢不過,淫水不知流瞭多少,將那褲襠濕瞭一大片。服侍完他倆人之後,整夜在外房中翻來覆去的。
今兒整個早上,礙著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情郎,隻能幹吞口水,昨夜換過的小褲,襠上又濕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瞭,攙著伯虎的手,那裡放得過他。走到僻靜的外房後,就摟著伯虎悄聲說道:“想死奴瞭,你怎麼這等狠心,不快些畫完,好讓我嘗一嘗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於是就一手把伯虎摟住,一手去脫自傢的褲子。伯虎見他情急不過,不好推辭,就自己坐在一張春凳上,拉下褲兒,運氣將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後將早已褪下綃襠的春桃捧摟在懷裡,將她嬌嫩的陰戶扒開,將暴脹的鞭兒對瞭陰戶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陽突然一抵,猛然穿過花唇時有些疼痛,就悶哼瞭一聲。然而順著泥濘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熱的寶柱兒烙得裡面爽快無比。伯虎緊摟著她,一面在她臉上又親又啃的,下身則是緊緊朝裡又拱又抵的。
隻見那春桃臉沾絳霞、顏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對著情郎,下身蹲蹲湊湊,如乘千裡之駒,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聲、皮肉相撞之聲響,不絕於耳。礙於小姐在房內睡著,春桃不敢放肆的大聲呼出淫言俏語,以傾訴著來自花心的爽樂。然而似這般偷偷摸摸,穿著衣服插弄,也別有一番偷情樣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兒,對著身上的桃花千裡駒又抽又捅的,貫透花房,淫津泛流。
直插得春桃肢酥體軟,步鳧難挪,顛倒起伏在風流多情郎身上,終於花心一麻,陰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瞭一會兒,春桃俏婢才喃喃低聲說道:“癢死奴瞭,寅郎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癢死瞭,如今卻為什麼這般快活?”
伯虎見她也是可憐,隻因為那主仆有別,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愛自己,卻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對自己流露出一分半點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交歡,一番琢磨後便生出瞭個主意。
對於昭容小姐而言,那兒女私情遠遠不及修身齊傢,以及安定天下大計來得重要,而個人的情欲更是被壓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紅供元陰八卦計之用,若是還想要讓她答應做那男女私情的愛欲纏綿,恐怕十分困難。得要想個讓她認同的法子,才能與她同床共枕的重溫舊夢,而這個法子還得要出在這個八卦計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將春桃拉瞭進來,免得她孤枕難眠。
於是伯虎見到懷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邊,低聲告知才想出來的計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面聽伯虎的絕妙計策,芳心一蕩,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癢起來,急急低訴道:“寅郎,快、快,奴裡面又癢起來瞭。”
伯虎仍緊緊摟著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繼續說明要春桃如何依計而行,同時也運起洞玄子十三經秘註入門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縮,以虎首豹頭頂弄春桃花心中的癢處,莖上的虎紋豹斑掃弄著花道間的皺褶。春桃一面聽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參與淫戲,一面享受陽具自動插弄的快感,不多時花心一陣酸麻,又泄身出來。
伯虎就抱著泄得癱軟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兒上歇息瞭好一會兒,直到聽見小姐房裡有瞭聲響,於是收起陽具,兩人速速分開各自整理瞭衣褲,雙雙進入小姐睡房中。
伯虎見小姐已坐於帳中,便躬身問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慍不火的說道:“妾身初睡時也不知道那兒跑來的兩隻耗子,吱吱嗯嗯的打瞭一回架,妾身被吵瞭好一會兒才就睡著。”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聰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熾的偷情插弄,雖是百般壓抑聲響,但是到瞭情濃之際,仍免不瞭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瞭小姐耳中。
伯虎見小姐似在嘲諷自己不守禮法、白晝宣淫,連忙打瞭個哈哈,說這兩隻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應該,得要抓起來拿根鞭兒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紅耳赤,一聲不響的低著頭服侍著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讓那謹守禮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讓他上床,且待下回分解。
正是:
“風流子計就連環,雙佳人左擁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