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有請新娘的傢人和新娘入場——」
伴隨著司儀的宣告,全場響起瞭熱烈的掌聲。
那扇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一瞬間,強烈的燈光從門縫中射入,我不由得瞇起瞭眼,一個小小的身影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向我走來。
「嗯?小小的身影?」
我心中一驚,顧不得雙目還未適應刺目的聚光燈,強行睜開瞭眼睛。
果然,那小小的身影正是吳凡,那個如惡魔一般摧毀我們本來幸福美滿的一傢的男人。
此時的他穿著一身正式的晚禮服,幼小的身軀沒有絲毫這個年齡該有的童真,有的僅僅是如上位者一般的威嚴和絕對的權力帶來的壓迫。
他的手上,牽著一條特殊的狗鏈子,鏈子的中間分叉開來,兩端分別鏈接著一隻體型巨大的犬類…
「犬類?」我的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以母狗的姿勢爬行的婉玉和她的母親!此時的丈母娘大人,身著一身紫色的晚禮服,這本來貴氣逼人的服飾,搭配上她那低賤的爬行姿勢,卻顯示出瞭另外一番的淫糜。
禮裙的前擺垂地,後擺被掀到丈母娘的美背上,由於我站在臺上,那巨大而豐腴的美臀剛巧能被我收入眼底。
她那白嫩的臀部上,穿的是一條皮質的丁字褲,菊花部位,則是一根毛茸茸的巨大狗尾巴,看走路時的動作,我敢肯定,這條狗尾巴的另一端,絕對深深插在丈母娘黝黑的菊花內;而她的胸前,兩顆巨大的奶子受重力的影響垂落著,隨著丈母娘的怕動,不時地撞到一起奶子,遠處的我彷佛都能透過景象聽到「啪啪」的奶子碰撞的聲音。
而碩大的巨乳前端那兩顆早已被調教得烏黑的車頭燈上又是兩根鐵鏈,順著鐵鏈望去,其另一端連接的是婉玉的雙乳。
此時的婉玉,身披潔白的婚紗,不對,不是身披,那僅僅是正常婚紗的一半,看情形應該是隻有其頭上披著的部分。
那潔白的半透明絲綢,覆蓋在她那小麥色的野性而健美的身軀上,在沖突中卻又表現出另類的美感。
她的股間,同樣插著巨大的狗尾巴,在吳凡的牽引下,像條真正的母狗;透過朦朧的白紗,我甚至能隱約看到她臉上露出的幸福笑容。
雖然用瞭如此多的描述的語言,但其實時間也僅僅是過瞭一瞬而已。
耳邊突然傳來的嘈雜的議論,讓我忽然就驚醒瞭過來:是瞭,我的親朋好友們可不知道我們一傢早已淪為吳凡的玩物,今天的女主角,也早已是他的胯下之奴!一想到這個秘密被親戚朋友知道的後果,我整個人瞬間不寒而栗,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怒吼道:「吳凡!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這個惡魔,到底要把我們玩弄成什麼樣才肯罷休?!」
而吳凡,則是輕蔑一笑,「我是惡魔?你這個和親生母親亂倫的禽獸還有資格說我麼?」
我心裡一緊:「你在說什麼?!別在這造謠!」
「哦是麼?那你那個願意給兒子肏逼的騷貨媽媽,現在在幹什麼呢?」
聽罷,我先是一愣,隨後才感覺到我的下體冷嗖嗖的,應該是褲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扒瞭下來,而我那根短小的肉棒,卻是被一個莫名的溫潤所包裹,甚至已經來到瞭射精的邊緣。
我艱難地低頭看去,果然,我心愛的母親正癡癡地望著我,嘴裡含著我那根細細的肉棒,柔軟的香舌一會挑逗著我的馬眼,一會又圍著敏感的龜頭打轉;此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抓住媽媽的腦袋,伴隨著一聲大吼:「媽——!」
稀稀的精液便射進瞭她的嘴裡。
媽媽細細品味瞭一下,突然臉色一變,厭惡地把她親生兒子的精液吐到瞭一邊,像一隻隻知道交配的野獸一般,拋下瞭我,跪著爬到瞭吳凡的腳邊,像剛開始為我那樣,幫吳凡做起瞭口交。
看到這個畫面,全場響起瞭巨大的哄笑聲。
我的腳下出現瞭一個巨大的裂縫,我慘叫著朝著無底的深淵墮落瞭下去,然後…醒瞭。
「哎。。。可能也是最近壓力太大瞭」
我躺在床上,微睜著眼睛,適應著明媚的陽光和一個人的空曠的大床。
「等等,一個人?」
突然我覺察到有些不太對,我的下半身,或者說床的下半部分,明顯能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壓力,而更讓我一臉懵逼的是,這個人明顯還在給我做著口交,我甚至真的如夢裡那般,感受得到一根柔軟的舌頭的攪動;而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也讓我確信瞭,我剛剛確實是射精瞭,而且大概率是射到瞭正幫我口的這個人的嘴裡。
此時我的心中滿是好奇幫我口交的人究竟是誰,因為此時吳凡早已帶著媽媽,婉玉和丈母娘離開瞭,傢裡理應隻有我一個人才對。
我剛想起身,一隻柔軟的手,就帶著無匹的巨力按在瞭我的胸膛,把我固定在床上,隨後,我的雞巴從那柔軟的口中脫離瞭出來,一個線條分明的野性身軀,直接坐到瞭我的腹部,我這才看清,這竟然是我前段時間迫於無奈認下的幹媽,也就是吳凡的親生母親!此時的她,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運動小背心,小到隻能緊緊包裹著她那挺翹緊實的奶子,那線條分明的小腹,毫無保留地裸露著;甚至可能是由於出汗的緣故,她那黝黑的乳暈都隱隱若現,而充血堅硬的乳頭,自然也是不必多說。
至於她的下身,則也是一件白色的運動緊身熱褲。
雖然從我的視角看不到屁股,但就是前面那被緊身褲勒出來的微微開合的肉縫,都夠我大飽眼福瞭。
看著我迷惑的神情,幹媽微微一笑,整個身體趴到瞭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坨肉久經鍛煉後的那種緊實的觸感以及兩顆黑褐色的葡萄擦過我小小乳頭的一瞬間的刺激。
「怎麼樣,乖兒子,看到幹媽很驚訝麼?」
趴在我的身上,幹媽柔媚地撒嬌道,她的玉指環繞著我的乳頭,時不時還輕輕一彈,讓我的身體輕輕顫抖;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接著握住我的小雞巴,緩緩套弄著。
一想到吳凡給我們傢帶來的不幸,我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回道:「你來是幹啥呢?」
「喲?還敢跟幹媽頂嘴?剛剛是哪個小可愛一邊喊著媽媽一邊把精液射到幹媽嘴裡的呀?」
「呃。。。幹媽您找兒子幹啥呢?」
我瞬間改口「幹啥?幹幹媽呀~幹媽找幹兒子不是來找幹的嘛?」
幹媽依舊在調戲著我,我被整的莫名其妙,這女人放著好好的會所不去經營,怎麼就沒事幹跑過來調戲我這麼個小雞巴的王八男瞭。
說實話,我是真覺得這個便宜幹媽此刻,就是過來嘲笑我這根比起她兒子的來說細如鋼針的雞巴的,便直接回嗆道:「欠肏?您那場子,要是放出話來說您想找男人肏逼,那來的男人怕不是都能從門口排出個幾裡地,更別說你那兒子,那巨龍哪是我們這等繡花針可以比…」
我話還沒說完,隻聽「啪」的一聲,我的臉上瞬間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幹媽愣愣地看著自己剛剛扇瞭我耳光的手,眼裡似乎有些濕潤,有些失望。
她坐直在我的肚子上,大大地張開瞭雙腿,隔著緊身褲掰著自己的黑逼,道:「如果我能讓你的雞巴比以前還大,幹媽在這問你一句,幹媽這千人騎萬人肏的逼,你是肏還是不肏?我他媽是真的看錯你瞭,一個大男人,意志這麼消沉,仇人的媽媽過來趕著送逼來補償你你都不肏,女人被搶走瞭,那就再奪回來唄,別告訴我你是因為她們身體臟瞭,就不想要她們瞭。我告訴你,這幾個女人,是我見過最偉大的女人,至今他們都沒放棄反抗,如果你真像現在這樣消沉瞭,那我也就勸她們安心當個玩具性奴瞭,你這種男人活該當個龜奴!要知道在這種強度的調教下還能保持清醒的,幹媽我經手瞭這麼多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聽到這話,我的內心瞬間被怒火包圍,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讓我掙脫瞭幹媽的鉗制,一轉身反手把她壓在瞭身下。
幹媽似乎也沒在進行抵抗,就任由我壓住瞭她。
我看著她那嫵媚的臉龐,盯著她如水般飽含春意的雙眼,認真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婉玉她們?」
幹媽也直直盯著我的眼睛,道:「要不然你以為幹媽我為什麼突然跑過來,還不是你小媳婦她媽好不容易悄悄過來求我。說實話,幹媽有個計劃能幫你們脫離苦海,也有辦法能讓你的寶貝肉棒變得跟我那個‘好’兒子一樣大,甚至更甚之,」
「什麼計劃??!我們真的能獲救麼?」
幹媽還沒說完,我便激動地打斷瞭她的話,「幹媽確實是有計劃,但是為瞭確保成功,所以可能不能告訴你;如果你相信幹媽的話,唯一需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完全放棄希望,把你自己想象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賣妻賣母的龜奴,你人生的唯一目標,就是取悅吳凡這個綠主。怎麼樣,敢賭麼?萬一幹媽不懷好意的話,你可就徹底沒救瞭哦?」
「切,我有啥可怕的,最不濟不也就像之前那樣嘛。」
雖然心裡還抱有一絲疑慮,但不得不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此刻的我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可以輸的瞭。
聽到我說的話,幹媽眼裡的春意更濃瞭,她欣賞地看著我,道:「果然,幹媽看人的眼力不會出錯,要是幹兒子不嫌棄幹媽這萬人騎的公交車身體的話,今天一天幹媽都是你的。啊對瞭,為瞭表示誠意,幹媽先跟我寶貝說說你這可憐的小雞吧怎麼翻身吧。」
言罷,幹媽從旁邊摸出來四根繩子,把我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隨後分別在我的乳頭和小腹處固定上瞭跳蛋和按摩棒,對著我小小的迷你龜頭輕輕一吻,然後拿出一個鐵質的套環,箍住瞭陰莖根部。
做完這一切,幹媽扭著性感緊繃的翹臀,笑瞇瞇的出門瞭,臨走前對我嫵媚一笑,「乖兒子,等媽媽回來哦」。
接下來的這三十分鐘,是我這段時間最難熬的時光之一,射精的欲望不停地沖擊著我的大腦,但是陰莖根部的鐵環卻從物理上緊緊地阻攔著精液的流動。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意識已逐漸模煳,正當我快要失去理智之時,房門終於打開瞭。
隻見幹媽穿著一身sm女王裝施施然走瞭進來;說是女王裝,其實也隻是幾條帶著尖刺的皮質佈條,綁在她的身上。
幹媽踏著高跟鞋,站上瞭床,居高臨下地看著意識有些模煳的我。
望著眼前高大的女王,我的腦中已容不下任何思緒,無意義地大喊著:「求您,讓我射吧,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求您讓我射精吧!」
幹媽聽後,輕蔑地笑瞭,陡然從身後摸出一根長鞭,隻聽空氣中一聲炸響,我原以為會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實際上,卻是一陣更加劇烈的快感直沖我的腦門,與此同時,我還能感覺得到不知從身體的何處冒出來一陣熱流,流向我短小的陰莖,這雙重刺激,使我不由自主地喊道:「主人!媽媽主人!求您接著鞭打兒子!」
但是幹媽卻沒有如我所願,她反而收齊瞭長鞭,轉而一腳踩上我的雞巴,那長長的高跟戳在兩顆蛋蛋和陰莖的交匯處,粗糙的鞋底則不斷地摩擦著我的龜頭,「你這個被媽媽踩雞巴就會有快感的變態兒子,真應該把你賣到會所,讓那些小姐們沒事踩著玩,你的老婆丈母娘早就應該屬於大雞吧主人瞭,就你這個小東西,怎麼能滿足得瞭她們那淫蕩的小騷逼?!」。
不出意外,這次我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依舊是無匹的快感配上陣陣熱流匯聚在我的陰莖處。
就這樣,鞋底責罰,言語責罵和長鞭鞭笞交替進行瞭小半個小時後,我已經感受不到有更多的熱量出現,一股股熱量匯集的雞巴此時變得滾燙無比,幹媽見時機已成熟,期待地舔瞭舔嘴唇,扒開自己早已黑透的陰唇,對準我直立的雞巴坐瞭下去,「啊!!!好燙…但是好小,吳凡這小子也真下得去手…不過,嘿嘿…」
幹媽一聲淫蕩的笑聲,在我陰莖根部扣瞭一下,那個鐵環應聲斷開。
就在這一瞬間,積攢在我雞巴上的熱流突然像找到瞭宣泄口般,彷若高壓水炮般噴湧而出,在這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我自然毫無疑問地失去瞭意識,幹媽那淫蕩而又高亢的尖叫是我留下的最後印象:「啊————————!沖開花心瞭!!!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