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還不快進去?老娘為瞭你可是擦瞭便池一整天瞭,還在這磨磨唧唧,以後還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雞吧瞭?」
一身腱子肉的女主人雙手掐著腰沖站在便池門口不願進去的媽媽怒吼著,眼裡滿是冷酷和不耐煩。
「可是……就算這樣男人的大便池還是很臟嘛!」
媽媽彷佛要哭出來瞭一樣,小聲地辯解道。
「臟?再臟還能有你我的身子臟?別忘瞭,我們可都是在世俗倫理之外的下賤婊子,公交車,裝什麼貞潔烈婦?你要記住,主人的話就是我們的一切,我們生來就是為瞭取悅男人而存在的,知道麼!」
我驚奇地發現,眼前不知姓名的女人吼著吼著,眼裡竟然出現瞭滴滴晶瑩的淚花,正當我心中疑惑之時,女人繼續說道:「你別說你瞭,成為吳凡主人的性奴才幾天?真要說起來最多也就百來個人用過你的騷逼,這算什麼?我們真正生活在吳傢的女人,才叫暗無天日,」
不過她隨即止住瞭話題,用毫無感情的目光註視著媽媽,「還不快進去?」
這時的媽媽彷佛一隻受驚的小獸,踩著高跟鞋,緩緩地打開瞭門。
門開瞭之後,我好奇地往裡面張望瞭一眼,所見之場景讓我目瞪口呆,便池邊的墻上,掛滿瞭各種各樣的情趣玩具,皮鞭,按摩棒,跳蛋,各種尺寸一應俱全,「這些原本可都是在姐姐我身上用的呢,」這女人把媽媽強行按到便池中,撫摸著媽媽暴露在空氣中的巨乳,慢條斯理地說道,「來,小寶貝,到阿姨這來,幫你的母狗媽媽把項圈戴上。」
女主人伸手拉住瞭我腫脹的下體,把我拉瞭過去,遞給我一個另一邊用鐵鏈連接著墻壁的項圈。
我感受著女主人柔弱無骨的玉手,像是丟瞭魂一般跪在瞭媽媽的身邊,想要為媽媽戴上這象征奴役與禁錮的項圈。
「兒子,待會結束之後,狠狠肏媽媽,把媽媽當成婊子使勁地肏吧,媽媽想感受兒子的大雞吧。」
趁著我忙碌的功夫,媽媽在我耳邊輕聲低語道。
「媽媽放心,現在當務之急是迎接下面的苦戰,結束之後媽媽想怎麼玩我的雞巴就怎麼玩,好麼?」
我抱著媽媽赤裸的身體,感受著她胸前兩團玉兔和其上充血堅硬的乳頭帶來的觸感,和媽媽耳語道。
安撫完媽媽,我剛準備起身,跪坐在一旁的主人又一次拉住瞭我勃起的雞巴,「別急啊寶貝,你媽媽的工作還沒做完呢~」
她舔瞭舔嘴唇,露出瞭一個淫蕩的笑容,從墻上拿下來兩根按摩棒,我粗略地掃瞭一眼,發現這是墻上掛著的裡面最大的那一號,暗中和我下面的傢夥比瞭一比,發現這兩根棒子比我還要粗上一圈。
她把按摩棒遞到我手上,道:「來,先把你媽媽下面兩個騷洞堵上,讓我們小婊子發發情,待會主人們過來瞭就能直接享用瞭呢。」
「寶貝乖,聽主人的話,來插媽媽吧,媽媽沒事的~」
媽媽躺在地上,臺高自己的臀部,露出瞭那個有些發黑的,微微蠕動著的菊穴,又用手扒開自己的騷穴,輕聲說道。
「那,我來瞭哦。」
我趴到媽媽的胯間,先用舌頭探進瞭媽媽的小穴,微微攪動著,我能感覺到媽媽的身體似乎有一些僵硬,剛準備伸手玩弄媽媽的乳頭讓她放松,就聽到上面傳來淫糜的「啾啾」聲,昂頭一看,原來是女主人已經親上瞭媽媽勃起的小豆。
......
把按摩棒整根沒入媽媽的小穴和菊穴後,我又如法炮制對著女主人也做瞭同樣的工作,但不同的是,她不僅沒有要我幫忙濕潤下體的小洞,反而用粗糙的高跟鞋底摩挲我的雞巴,讓我中途就射瞭一次。
擺好他們兩個後,我退到瞭一旁。
此時廁所最裡面的兩個隔間中,各有一位渾身赤裸僅剩絲襪和高跟鞋的熟女躺在便池上,雙手和雙腳被皮帶固定在頭邊,胯間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大敞著,上下兩個洞內兩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嗡嗡作響。
左邊的媽媽略顯豐腴,胸前兩顆碩大的白兔被自己修長筆直的大腿輕輕擠壓著,乳肉微微往外溢出;右邊的不知名女主人,也是和媽媽相同的姿勢,除瞭那同樣碩大的巨乳向兩邊散開之外,她的腹部,臀部,大腿,胳膊上的肌肉在這個姿勢下輪廓分明,讓我甚至有一種把雞巴伸進她滿是肌肉的臂彎處進行活塞運動的沖動。
「請,請問,這上面說的,是這裡麼?」
正當我欣賞著兩位熟婦在廁所中的淫態時,門口響起一個有些自卑的聲音。
我轉頭望去,,發現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男人站在廁所門口,手裡捏著一張傳單,我隱約能看見傳單上印著媽媽那雪白的裸體。
「是的,請您到這邊來。」
我光著身子,挺著下體堅硬如鐵的肉棒,把這個男人迎到最裡面的兩個隔間,一邊忍著男人身上那股莫名的怪味,一邊回憶著主人的命令,介紹道:「這邊這位呢,是我的親媽,而旁邊這位,是……」
說到這我卻頓住瞭,不知道該怎麼介紹這個我仍然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我是他幹媽,秦瀾,這次主要是我這個好妹妹在傢被老公兒子肏膩瞭,想換換口味,才想到這麼玩一下,但她一個人又有些害怕,就把姐姐我一起拉瞭過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您可以選擇一個人作為您的精液便所,總共可以射精三次,選她的話,您必須戴套,但是事後可以獲得50元射精補償費和她拍的色情寫真集,可以留著擼管用;選姐姐我的話,您什麼都拿不到,但是可以無套內射哦~姐姐我的騷穴可是比很多還沒開苞的年輕姑娘都要緊哦~~~就這樣咯,您想選哪個騷逼來盛放您的精液?」
我的「幹媽」看出我的窘迫,接下瞭我的話,同時對我露出一個「給我好好記住」的表情。
「嗯,我想選那位女士。」
他在媽媽和「幹媽」秦瀾之間掃視瞭兩眼,還是選擇瞭媽媽林夢溪。
我忍著心裡那股膩歪勁,遞給他三個早已準備好的安全套,道:「您可以進去隔間瞭,您總共有半個小時時間玩弄我母親,最多可以射精三次,墻上的道具您可以隨便使用,明白瞭麼?」
他點瞭點頭,轉頭進瞭隔間,關上瞭門,隨即媽媽放浪的淫叫和「咕啾咕啾」的水聲就毫無遮掩地從那個隔間傳瞭出來。
「小子,這裡是不是有女人能幹啊?」
我還沒緩過神來之時,門口響起一陣嘈雜,一個輕佻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正在欣賞這個便宜幹媽的肉體順便腦補媽媽是怎麼被骯臟的流浪漢的肆意凌辱的我不得不迎向門口的三個地痞青年。
「是的三位,因為我爸…我爸滿足不瞭我媽,所以我媽欲求不滿之下就想到這個法子來滿足自己,因為…因為她還有些放不開,所以就拖著我幹媽一起過來瞭,現在我媽已經有客人在…在用瞭,您們要是不想等,可以先嘗嘗我幹媽。」
我紅著臉說完這番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雖然在吳凡的三番五次羞辱之下我的羞恥心已經降低到一定程度瞭,但是當著外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我面龐發燙。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綠媽的烏龜兒子,老子我算是見識到瞭,怎麼,我看你的小弟弟也不算小啊,你也滿足不瞭你媽?」
為首的青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看似不經心地問道。
「我……我早泄……」
由於「幹媽」秦瀾之前吩咐過我不管來的人問什麼都要實話實說,我想瞭想還是不敢冒風險說胡話。
「哦呦,看來你還真上過你媽呀,老兄可以哦,可惜你媽已經有人瞭,不然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實力,保準肏得你媽哭爹喊娘讓你喊我爹。走吧,帶老子去看看你幹媽的成色,要是還算好說不定我們兄弟也賞賞光當一回你幹爹呢。」
為首的小溷溷說完,後面的跟班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喲呵,你就這麼想讓我們兄弟當你幹爹麼?你幹媽還沒被肏呢你的雞巴就挺起來瞭,趕快帶我們過去還在這磨蹭什麼?」
我臉一紅,這才發現剛剛被他們言語侮辱我的雞巴又不爭氣地硬瞭起來,一陣屈辱感湧上心頭,神使鬼差之下,我腳一軟就跪瞭下來,「各位幹爹,兒子這就給您們帶路,幹媽已經敞著騷穴洗幹凈瞭菊花等著各位臨幸呢。」
看到我像個下賤的公狗一樣跪趴著給三個客人帶路時,秦瀾幹媽一臉不屑地啐瞭一口,道:「媽媽是個騷賤婊子,兒子也是個綠帽烏龜。」
但轉頭,她就換上瞭一副發情的母狗表情,一臉媚態地撒嬌道:「三位主人老公,騷貨成色如何呀,您們可以近距離看看賤母狗的騷逼和菊穴哦,賤母狗現在就是主人們的玩具,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著,幹媽那線條分明的大腿又向兩邊張得更開瞭,似在迎接青年們的賞玩。
我跪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青年們一窩蜂地沖瞭上去,兩個小跟班脫瞭幹媽秦瀾腳上的高跟鞋,一邊一人將臉貼到她的黑絲美足上細細嗅著,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上一舔。
而那個領頭的,則跪瞭下來,把整個臉埋在瞭幹媽的襠部,讓我看不清他的動作。
沒過一會,幹媽的臉上就漸漸浮現出瞭一抹潮紅,可能是幹媽經驗豐富,即使是被三個人同時調戲,也隻是有一點點發情的跡象,沒有像媽媽那樣一下就開始淫叫。
「看來騷貨阿姨很有經驗呀,是不是在外面偷過很多男人啊?」
為首的小溷溷舔瞭一會之後,起身壓上瞭幹媽上半身,雙手玩弄著幹媽胸前那對緊實的巨乳,舌頭在幹媽上半身不停遊走著。
「嗯……對……母狗的騷逼裡大概接待過三百多根大雞吧吧,啊……目前長期交往的情人有五十幾位來著,」
幹媽說出的話把我震驚到瞭,沒想到這是一個如此淫蕩的女人,「母狗的老公在外面情人更多,兒子也喜歡搞人妻,所以母狗的騷逼就隻能自己想辦法啦。」
受不瞭秦瀾幹媽的淫語,我跪在旁邊,一手玩弄著自己的乳頭,一手不停地擼著雞巴,僅僅一兩分鐘,馬眼中就射出瞭一發精液……我的雞巴軟瞭下來之後,為首的溷溷似乎也完成瞭前戲,手掌在幹媽騷穴上抹瞭一下,帶出瞭絲絲水光,於是便脫下瞭褲子,把幹媽從地上抱起;那一柱擎天肉棒雖比吳凡那根天賦異稟的傢夥小上一號,但也不是一般男人可比的,更不是我這種早泄烏龜可以達到的程度。
他抱著幹媽的結實蜜桃臀,對準自己的雞巴,就這麼一松勁,「噗嗤」一聲那根巨棒就整根沒入瞭幹媽的淫穴中;秦瀾幹媽似乎被這突然的一下幹得有些懵,一聲高亢的浪叫把旁邊的我都嚇瞭一跳:「啊!!!好爽,感覺好像頂到花心瞭,主人老公,再…再激烈一點!」
溷溷聞言,嘿嘿一笑,似乎受到瞭鼓舞,手臂和屁股都不停地聳動著,幹媽的屁股在一上一下中泛起陣陣臀浪,那巨乳也不停地上下翻飛,不時砸到溷溷頭目的臉上,引得他不停大笑。
幹瞭一會之後,他似乎有些累瞭,此時不僅小溷溷頭目氣喘籲籲,久經陣仗的幹媽也翻著白眼,由於身體懸空,逼中的精液就這麼緩緩地往下滴,她的屁股上,背上,同樣也有濃稠的精液滑落——這些則都是另外兩個跟班在一旁擼管時射上去的。
「來,你過來,把這騷婊子給老子像剛剛這樣抱好瞭,老子允許你用她的屁眼。」
溷溷頭目指瞭其中一個跟班,讓他從背面托住秦瀾幹媽的大腿;那跟班興沖沖地走上前去,脫瞭褲子,接過幹媽性感的身體。
「主人您真會玩,請放心,騷貨來之前都是浣過腸的,屁眼裡面絕對幹凈,您可以放心使用。」幹媽略微有些喘氣地說道。
「不過主人能否把騷貨手上的皮帶解開,這樣主人和騷貨都會玩的更爽呢」
「哦?覺悟真高呢,懂得為男人著想。」
「您過獎瞭,我們女人生下來不就是用來給男人爽的麼,這嘴,這逼,這奶子,這菊穴,還有這腳,不都是為瞭給男人們泄欲的麼?騷逼鍛煉身體也是為瞭能讓主人們有更好的體驗呀」
幹媽一席淫話說得我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下體充血恨不得沖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而在幹媽身前的兩個男人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屁股不斷地聳動著,兩個人同進同出,把幹媽撞擊得直翻白眼。
就在這時,我忽然註意到,媽媽那邊淫叫聲和撞擊聲都漸漸平息瞭下來;正當我擔心裡面的情況之時,鎖著的門突然開瞭,那個流浪漢衣冠不整地走瞭出來,我賠笑地送上瞭說好的現金和寫真集,把這個剛剛才進入過我媽媽小穴的男人恭敬地送走。
…………直到凌晨四點多,前來肏逼的客人才逐漸減少,此時我的面前已經積攢瞭一大攤稀得跟水差不多的精液,我的腰部,也有些隱隱作痛。
在這幾個小時的激烈性交中,媽媽和這個「幹媽」秦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拖到瞭外面,媽媽早已昏迷過去,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要求來的客人們戴套,但後來從幾個帶著刀具的溷溷到來開始,這一切就不受我所控制瞭,他們把我踹到瞭一旁,威脅我和媽媽說要是敢提要求就割瞭我的雞巴,媽媽敢怒不敢言,我則按照他們的要求跪在地上磕著頭乞求新爸爸們在媽媽子宮內播種,為我生下弟弟妹妹;媽媽也不得不像個蕩婦一樣張開大腿掰開小穴,請求老公們無套內射。
一旁的幹媽秦瀾,也被另外幾個小溷溷圍瞭起來,騷穴,奶子,檀口,甚至雙手都被雞巴塞滿,縱使她身經百戰,也被十幾個本錢都不小的溷溷幹得浪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