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後,小潔不再去找風,也一直躲避著雪,並且把風和雪的QQ都拉黑。
風隨後幾天天天給她打電話發短信,她一概不理。終於有一天下班的時候,小潔在大廈大堂遇到瞭早已等待在那裡的雪。
在雪一再地請求下,小潔跟著雪去瞭附近的一傢咖啡屋,在咖啡屋的包房裡雪向小潔坦白瞭一切。
「小潔,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如此不知廉恥,也恨我和風做……那種事情。我也恨自己,我從來沒想到我會做那種我曾經最痛恨的人。」
雪剛剛開口,便抽泣瞭起來。
「從小我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們教育我,讓我要做一個賢淑自立的女人。我也確實這樣地過瞭二十多年。你也許不會相信哲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婚後,我一直把相夫教子作為我的歸宿;我愛哲,我從來沒有懷疑這一點。」
「如果不是風,如果不是那個醉酒的夜晚,如果不是因為排卵期時身體裡火一般燃燒的需要,我想也許我根本沒有機會瞭解另一個自己。也許我骨子裡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個夜晚,讓我瞭解瞭自己瘋狂的另一面,那是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正視的另一面。」
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仿佛如發生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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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潔離開KTV後,KTV包房裡網友們越唱越嗨。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年輕人開始放肆瞭起來。風是這群網友中最帥氣的一位,再加上他的幽默風趣,自然使他成瞭整個聚會的中心。參加聚會的那些女網友們似乎個個想往風那裡靠,兩個年輕靚麗的妹子一直圍著風,邊和他擲著色子邊喝酒作樂。
雪默默地坐在沙發的一角,微微皺著眉頭。她不是很適應這樣的環境,而且不知為什麼,看著風和那些女人打情罵俏,心裡有些隱隱地不高興。這時兩個男網友端著酒杯圍瞭上來,嚷嚷著要和雪幹杯。
雪沒有推辭,微笑著站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男人們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吆喝聲,吸引瞭正在和兩個女人玩色子的風,他停瞭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的雪。
誰也沒有註意到雪和風一瞬間的目光對視。而這一瞬的對視似乎激起瞭雪的勇氣,她開始和男人們拼起酒來。
風走瞭過來,轟開瞭圍住雪的男人們。他攬著雪的肩膀,在雪耳邊輕輕地說道:「別喝多瞭!」
「要你管!」
可是這樣的話語一說出口,連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分明就是賭氣撒嬌的口吻嘛!
風的心裡暗暗地笑瞭起來:「雪,等著,我點首歌給你!」
溫柔的男聲拂著耳朵,癢癢地令人有些期待。
風點瞭一首歌,唱起來,卻是雪最喜歡的一首歌《月亮惹的禍》……
都是你的錯在你的眼中總是藏著讓人又愛又憐的朦朧都是你的錯你的癡情夢像一個魔咒……
歌聲中,風溫情脈脈地看著雪,伸出瞭手;網友們開始起哄,拉著雪往風身上靠。風亦不由分說,一把摟住瞭雪。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掙紮著,然後風卻沒有松開的意思。
即便在旋轉的昏暗的燈光下,雪的挺拔美麗,也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旌蕩漾。
一件合身束腰的白毛衣,勾勒出雙峰的飽滿和腰線的流暢;在細腰流線的末端,一條緊繃的牛仔褲,以及腳下的高跟鞋讓原來挺翹的臀部更顯得渾圓飽滿,也讓原本筆直的雙腿更顯得纖細修長。黑亮的長發披在肩上,紫色的發夾把兩邊的頭發攏住;渾身洋溢著成熟嫵媚的女人味兒。
雪不再掙紮;酒精和女人的虛榮心讓她有些耳酣臉熱。她的餘光,瞥見瞭那些在沙發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們的眼睛裡冒出羨慕嫉妒的光。
在餘下的時間裡,風不再離開雪的身邊,包間裡的聲音震耳欲聾,風把嘴唇貼在雪的耳邊,溫柔地說著QQ裡曾經說過的一些秘密;偶爾風也會請她跳幾支舞。風顯然是位舞林高手,雖然雪不太會跳,但是在風嫻熟的帶引下,雪也從開始的慌亂中逐步找到瞭音樂的節奏,在旋轉與搖擺中暈暈乎乎地任由男伴擺佈。
又一首熟悉的旋律響瞭起來,是《萍聚》風伸出瞭手,拉著雪起來,遞給她一隻麥。……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風靠近瞭雪,悄悄地去牽雪的手;雪甩瞭開來,卻引發瞭手與手的追逐;最終,纖細白嫩的手如被擒獲的獵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當風和雪唱完這首男女對唱的情歌時,風在雪耳邊輕輕說:「雪,回傢吧。去我那裡……」
雪剛想拒絕,風接著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今天小潔不會去我那裡瞭……」
雪未知可否,酒精、氣氛和剛剛跳舞時暈暈乎乎的感覺煽起瞭隱藏在心中的欲望,她想拒絕,然而全身卻軟軟地似乎沒瞭氣力。風不再等她回答,開始和群裡網友告別,拉著雪離場;出來時雪已經有點醉瞭,踉踉蹌蹌地有些站立不穩。
風把她扶進副駕,發動瞭汽車朝住處開去。中途,車子經過瞭我們傢的小區,雪動瞭動嘴,卻最終沒說出口。
隨後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小潔所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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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用語言確切地描寫我現在的心情。或者說,每個人都有能夠承受打擊的極限,而今天小潔告訴我的這一切,已經遠遠超出瞭我所能承受的。我該憤怒嗎?當然應該,然而我卻恐懼地發現此時我全身無力,仿佛一隻隨時待宰的羔羊,失去瞭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尋找真相的信念支撐我,我想我一定會像一幢廢墟一般轟然坍塌!
小潔似乎看穿瞭我的心思;她說的每個字如鋼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其實雪的出軌,你難道沒有過錯嗎?試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麼忙,不是經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為雪生病沒人照料,風又哪會找到機會呢?女人不是神,她們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何況對久曠之身的正常女人呢。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況下發生的。你知道,酒精有時就是性的催化劑。」
「可是婚姻不是應該保持對伴侶的忠貞嗎?」
我訕訕地說道。
「忠貞?可你剛才像一隻絕望的狼一樣撲在我身上……」
也許為瞭舒緩一下緊張的氣氛,小潔略帶調皮地說到,臉上流露著進屋以來第一次的微笑。而我卻覺得,這微笑中似乎帶著嘲諷和狡黠的意味。
「那你怎麼敢說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因為那一次過後,雪就沒再和他繼續;而且即便那一次,風也是帶著套的。」
雪居然向小潔說得這麼詳細,我的心中有些五味雜陳;而聽說風是帶著套的時候,不知怎麼,五味雜陳的醬缸裡卻有一絲些許的安慰。
「那天,雪在咖啡廳裡跟我說,她已經刪除瞭QQ,她不會再和風繼續;而她覺得最對不起的是你,想和你盡快生個孩子;因為她擔心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件事,從而失去你;因此她覺得隻有孩子才能成為你們之間最緊密的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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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瞭。
09年元旦前一天,我從項目組趕回瞭北京。連著兩個月的出差,讓我對愛妻的思念達到瞭頂點。在飛機上,我閉著眼回顧著妻的一顰一笑。當雪開門看到我時,會一如以往那樣像蝴蝶一樣撲進我的懷裡麼?
然而當我回到傢時,卻沒有發現妻慣常的歡喜。她接過我的行李,臉上似乎有些疲憊。我摟著妻,妻的嬌軀在我懷裡微微顫抖。
常說小別勝新婚。那天晚上,當我顫抖著脫下妻的所有衣物時,燈光下的胴體如此豐盈曼妙,如此白玉無瑕。雖然我倆在一起已經6年瞭,但我依然看不夠這讓我深深迷戀的肉體。我禁不住手口並用,大快朵頤。舌頭輪番進攻著那兩顆飽滿的蓓蕾,右手探下去,越過那光滑如鏡的小腹,最終停留在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
不像以前剛出差回來的幹柴烈火,在我還沒脫光妻時,妻下面已經一片汪洋。
這次略有些不滿意的是,那裡還有些幹燥。
然而我已經等不及瞭。我飛速地褪下瞭褲頭,陰莖已經一柱擎天!當我打開床頭櫃,準備從裡面拿出避孕套時,妻阻止瞭我,喃喃地說:「哲,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已經不記得那晚我們是如何的纏綿;隻記得當妻子跟我說這一句的時候,讓我有如獲大赦的感覺。一直以來,雪不願意要孩子;也難怪,才隻有26歲的雪,事業剛剛進入平順期,而我也隨著在公司的職位上升,工作更加忙碌,生瞭孩子隻會讓我們分心。
所以當那天妻子提出來要孩子的時候,我有些驚喜。也許妻子也厭倦瞭這種長期形單影隻的日子,想要孩子來填補傢庭生活的單調瞭吧。
當我把陰莖插入妻子那溫暖的小穴時,尚未動情的妻有些微微地皺眉:「輕點,下面……疼……」
我插入不動,把舌頭伸進妻的嘴中,和妻子深深地舌吻著。妻開始動瞭情;在我緩緩地抽動中,妻的陰戶慢慢地濕潤瞭起來。我也漸漸地加快瞭抽插的頻率。
妻的陰戶是如此美妙,每次的做愛讓我都有新的感受。從我們剛開始交往不小心讓雪墮胎瞭那次開始,為瞭雪的身體著想,我和雪之間的做愛從來都是我戴著套的。而這次不戴套的做愛讓我可以清晰地感受著腔壁的蠕動和收縮,也讓我感受到妻的濃濃愛意。蒼天待我不薄,賜我如此美眷!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娶她愛她呵護她一生一世!
我在她耳邊呼喚著妻的名字:「雪,我要愛你一輩子……」
「哲,我也愛你……」
妻在我身下壓抑著呻吟,臉色潮紅,全身僵硬瞭起來,高潮像海浪一般突然而至,溫暖的腔壁一陣陣地收縮著,像小魚兒啃咬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妻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