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房位於納卡斯的東北角,不過「醫療房」隻能算是我對它的代稱,比起斯裡蘭德那藥劑和書籍繁雜的醫務室,這裡就隻有簡單的幾張空床,蜜兒雖然對我不滿,但對我的疑問還是作瞭一一的解答,因為魔血的關系,納卡斯的居民平時幾乎沒有需要醫療的問題,對這間屋子也就沒有特定瞭的稱呼,隻能算是附近閑置空房中的一個,而將傷者轉到此處,就完全是長老們出於近幾日居民間的不安而決定的結果。
進入房間時,已有三人站在瞭屋裡,一名陌生的婦人還在檢查傷勢,另外兩人則是馮恩與塞爾瑪長老,馮恩先是看瞭我一眼,眼神中並沒透露出任何情緒,隻是掃過我時稍稍有些吃驚,因為昆廷從剛剛開始也死皮賴臉的跟瞭過來,似乎是想抓住我的什麼把柄,而看到他兒子與我身上的都未有傷勢,他便再次恢復瞭正常的神情,而此時應該是醫者的婦人也站起瞭身子。
「兩人現在都已經穩定下來,男孩隻是輕傷,現在的昏厥是因為體力和精神衰竭導致的,女孩受傷較重,而且傷處都在致命位置,剛剛用瞭一些我們的血液去增強她的自愈能力,不然她的身體難以支撐下去,不過現在也已無大礙,等她自然醒來應該就能痊愈瞭」
「我明白瞭」
此時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我一時有些發蒙,菲歐娜和瑞得同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誰攻擊瞭他們?此時菲歐娜身上的棕色鬥篷已破損不堪,明顯遭受瞭集中的攻擊,殘留的邊角則有著不同程度的焚燒與浸濕痕跡,應該是來自冰系與火系魔法的抵消結果,鬥篷之下換掉瞭平日的校服,但她依舊選擇瞭類似的配色來搭配,純白色的素紋內襯與深藍色的及膝短裙,雖然此時內襯已被大片血色染紅,不過婦人既然說已無大礙,傷口應該是已經愈合瞭,隻是不知是因為剛剛檢查的原因還是之前的攻擊所致,內襯的領口此時被解開瞭數個,露出瞭大片白花花的上乳嫩膚,尤其是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更讓我一時心跳加速,也不知是我眼花還是色欲攻心,竟覺得上面隱約附著的淡淡紅痕,更像是被男人吸舔嘬咬後的吻痕一般…
「哼」
聽到背後的冷哼,我連忙靜下神來,剛剛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一定又是讓「蜜兒大人」捕捉到瞭…我心虛的側眼看瞭看她,她便沒好氣的翻瞭個白眼,而一旁的昆廷並沒有在意這些,他的目光也剛從那美乳上收回,對上我的視線時則故意露出一個邪笑,這傢夥真是狗改不瞭吃屎…看樣子在菲歐娜醒來之前我要註意她一下瞭,可惡,要在意的事又變多瞭。
將視線轉到另一邊,瑞得同學倒是換瞭一身特別普通的打扮,我也就簡單掃瞭一眼,他身上沒有特別明顯的破損,也隻是傷到瞭鬥篷的小片邊角,而我與他貌似也隻見過兩面,隻記得羅斯叫他「百事通」,知道許多有趣的情報,那他為什麼又會和菲歐娜一起?想到之前蜜兒說菲歐娜昏迷前提到瞭我的名字,他們是來找我的?為什麼?為什麼?又是該死的為什麼…最近的問題多到我頭都要炸瞭,不想瞭,等他們醒來一問便是,我目前最關鍵的還是要集中先解決傑斯特的問題。
「所以,你認識他們」
終於,塞爾瑪長老最先開口問瞭我,我看向她那敵意多於警惕的眼神,也不知道到她和因努瓦特有著怎樣的恩怨。
「嗯,他們兩人都是我在斯裡蘭德時的同學」
「他們為什麼會來納卡斯?」
「我不知道」
預料之中,塞爾瑪不滿的挑瞭挑眉。
「不知道?」
「嗯,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們打破瞭斯裡蘭德的保護結界,他們來找你們要賠償來著」
「哼,油嘴滑舌的小子,跟…」
塞爾瑪頓瞭頓,從背後拿出瞭一本筆記,翻開手指壓住的一頁讀道。
「鬼狩·仁與控心師盧卡·傑斯特有著怎樣的關系,三個問號」
「那是什麼?」
「從這小子身上拿到的,顯然他也想知道你與最近潛入的那傢夥的關系」
「所以潛入納卡斯的是控心師?」
發現自己說漏瞭嘴,塞爾瑪瞪我的眼神又是一睜,但還是用剛剛的語氣道。
「所以你承認與他認識?」
「我在嗜血礦坑時與他有過交手,修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伊芙當時也在,不過至於瑞得同學為什麼懷疑我和他有關系,這我真不知道,或許他隻是好奇心比較強罷瞭」
我語氣中的輕佻沒有刻意去掩飾,不知是魔龍的動搖起瞭作用,還是那「夢境」後遺產生的冷漠,我對這幾位…應該說對納卡斯的這些人慢慢失去瞭好感,自從傑斯特侵入,納卡斯的居民便對我這個外來者處處提防,這雖然無可厚非,但那背後議論與懷疑的視線終歸讓我不爽,更不要說從一開始就把我的當成祭品的幾名長老,就連最開始我比較信任的修,此時都已無法單純的去看待,他們究竟還有的多少人知道那個計劃?還有的多少人看著我,卻隻是看到瞭一個行走的屍體?
「哼,你最好沒有在胡說八道,不然等他醒來一切就不好解釋瞭」
「我沒什麼好隱瞞的,又不像某些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所以是誰傷瞭他們?」
「你暫時不需要知道」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有權知道」
「我以為你們隻是同學」
這個老婦人真是毫不掩飾對我的敵意,我也懶得忍她。
「矛盾嗎?長老故意不說,難道是你們傷瞭他們?」
「哼,你小子…」
「算瞭塞爾瑪,何必和一個孩子鬥氣」
倒是沒料到馮恩會替我說話。
「巡守組在外面發現瞭他們,根據之前觀察,他們是被一名年長的魔法師追殺,年紀應該和努哈斯大長老相仿,白發長須,持有一根等身高的藍羽魔杖,仁你可有什麼印象」
「羅德斯特校長?」
「羅德斯特·米修斯?」
「聽你的描述應該是,但校長為什麼要追殺菲歐娜他們?據我所知他們關系很親密」
話雖如此,但想到在斯裡蘭德分開前,那位校長先生可是對我們產生瞭滿滿的殺意,難道是提前中斷休息導致他瘋掉瞭?馮恩看我陷入思考,轉頭對塞爾瑪道。
「看樣子在他們醒來前我們也不要猜測太多,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畢竟那件事還需要你去幫忙」
塞爾瑪聽他這麼說,便直接點瞭點頭,將手中瑞得的筆記遞給馮恩後便出門離開瞭,臨走都沒正眼看我一下,而馮恩在她走後也對我們道。
「你們暫時也離開吧,等他們醒來,我會叫人去通知仁你的」似乎也隻能這樣,畢竟我也得趕快前去找傑斯特瞭,耽誤的每一秒他都有可能會破壞掉封印水晶,即使不會,也可能會有更多的人被他控制,到時想要悄悄的生擒他,就更加不可能瞭,和蜜兒出瞭房子,但卻不見昆廷出來,接著便聽他小聲在屋裡說道。
「這件事我來幫忙」
「你竟然會主動幫忙?」
「您之前不是叫我收一收個性?」
片刻的沉默。
「你仔細翻一翻這本筆記,看看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還有,不要胡來」
「您剛剛都看到瞭,他不還完整的站在你面前」
「嗯,那件事我還需要去處理,有什麼發現告訴我」
「是」
等馮恩從屋裡出來,我和蜜兒已走出瞭一段距離,此時醫療房裡倒還有那位醫者婦人,但她又會待到什麼時候?讓昆廷那傢夥和菲歐娜同學獨處?我可放心不下,可我還要去找傑斯特…該怎麼辦?看著在大步向前走著的蜜兒…心道菲歐娜同學隻能看她自己的運氣瞭。
「蜜兒,可不可以幫個忙?」
聽我喊她名字,蜜兒不滿的回頭看瞭我一眼,正想懟我,看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又把到嘴邊的話咽瞭下去,轉口道。
「什麼事?」
「我想你幫我照看下那兩位朋友」
「嗯?他們不都已經脫離危險瞭?」
「你看到昆廷剛才看菲歐娜同學的眼神瞭」
「我隻看到你色瞇瞇的盯著人傢的胸口,你以為大傢也跟你一樣啊」
「我是認真的」
蜜兒看我更加認真的表情,顯然沒瞭繼續調侃的興致,而是道。
「那你幹嘛?你幹嘛不自己照看他們」
「我…有些事,隻要幫我照看到他們醒來就好瞭」
「有事?什麼事?該不會是…」
蜜兒的的表情再次變得厭惡起來,臉頰同時微微發紅。
「不是…你在想什麼,我發現你一直在想奇怪的事情」
「你說什麼!誰…誰!誰在想奇怪的事!」
「我錯瞭,不開玩笑,你也聽得長老剛剛說的瞭,潛入納卡斯的人是傑斯特,最初在嗜血礦坑是我沒能阻止他,他甚至害我破壞掉瞭第一處封印,這次我絕對要親手阻止他,不然我在納卡斯裡的誤會怕是永遠解不開瞭」蜜兒盯著我思考瞭半天,最終開口道。
「那就到他們醒來,看在那傢夥也讓伊芙姐生氣的份上,但這次還是算你欠我一次」
「是,蜜兒大人」
蜜兒抬抬下巴,故作高傲的對我擺擺手。
「行瞭,你去吧,記得這是你欠我的呀」
「嗯…」
這樣應該就可以瞭,就算全納卡斯都把我當成祭品,應該還不至於連累無關的人,況且蜜兒這丫頭脾氣雖然不好,但我感覺以她的性格藏不住那麼多詭計,而幾次接觸下來,該做的事她也一件都沒有馬虎過,何況她對那方面反應這麼強烈,應該不會放任昆廷不管,那麼接下來,要盡快找到尤娜·伊茲瞭。
迅速回到住處,我便開始讀取魔龍的記憶,雖然讀取人的記憶時時間很短,但我並不知道在使用它的能力時自己處於一種怎樣的狀態,所以一開始便決定先回來,而再次使用這個能力也比上次更加順利,當然希望這不會把外面那顆水晶直接引爆瞭。
我努力回憶起關於尤娜·伊茲的一切,和她見面的次數並不多,第一次是在埋葬瞭莎拉她們不久,便遇到瞭以傑斯特為首的冒險者小隊,當時尤娜就依偎在傑斯特的身旁,兩人第一眼看去便是一對夜魔族情侶,但當時她對我的加入似乎完全沒有興趣,都沒有回頭看過我一眼,所以我並未看到她的相貌,真正看到她時其實也隻有最後在水晶前短暫的一瞥,那是在她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之前。
然而回憶瞭片刻,我的腦中卻隻有一團模糊的剪影,隻記得是一張精致的臉蛋,但五官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瞭,等等,雖然我記不起來,但魔龍一定記住瞭那一刻,不做猶豫便轉而先搜索關於自己的記憶,或許對於自己比較瞭解,我幾乎一次便找到瞭那段記憶,兩支數量懸殊的白色騎士團隊伍已經廝殺在瞭一起,熾焰團的領隊則還在向傑斯特求援,而不遠處則是銀月團的騎士長卡蓮,她與被熾焰團隊伍保護著的領隊不同,率先帶領隊員殺入瞭其中,黑色的長發隨著凌厲劍擊飄轉飛舞,颯爽的英姿更猶如一道白色魅影,接連擊潰著她所觸及的每一個敵人。
短暫的對話後,尤娜褪下瞭她鬥篷的兜帽,一頭櫻紫摻雜著淺藍的短發留至頸間,其下是夜魔族女性特有的淡藍色皮膚,但她的皮膚看起來要更加蒼白,甚至有些接近瞭精靈族的膚色,此時我才註意到,她的眉頭微鎖,似乎並不太喜歡自己所將要做的,停!記憶隨著我的思考靜止在瞭這一刻,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龍吼,而看著周圍靜止的一切,讓我一時有瞭種自己成為瞭神的錯覺,這個能力是之前魔龍誘導我使用時領悟到的,但我剛剛在讀取昆廷記憶時其實也試著這麼做過,但卻並沒有效果,看樣子這暫停的能力也隻適用於魔龍的記憶,或許是龍族與我們對於記憶的方式不同?
註意力再次回到尤娜身上,之前關於她的印象倒是沒錯,如柳葉般的彎眉下是修長微翹的睫毛,她的雙眼則偏扁長,亮黃的瞳孔下帶著一種天生的嫵媚,此時搭配她微愁的表情卻猶如暴雨中一朵搖搖欲墜的花苞,帶著些許脆弱與淒美,因為傑斯特與之前幾次龍吼的原因,我默默把她想成瞭潑辣凌厲的形象,此刻倒是讓我稍稍意外,但既然清楚瞭她的長相,我便再次引導記憶向一方尋去。
預料之中,尤娜的記憶伴隨著吵雜的噪音與龍吼的嘶鳴,好在我提前降低瞭自己的聽覺,又花瞭片刻才終於摸清記憶的走向,最終靠近瞭其中最清晰的一段聲音。
「尤娜同學,聽說你母親是名歌姬,你也唱一段給我們聽聽啊」三個十五六歲的女孩站在尤娜的面前,臉上都帶著戲謔的嘲笑,三人的打扮都非常精致甚至稱得上美艷,但卻依舊遮不住那霸凌行徑下的醜陋,而註意到她們的統一制服時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尤娜竟曾是斯裡蘭德的學生?這倒解釋瞭她為什麼會和傑斯特在一起,隻是關於這點我之前從未深想過。
「…」
尤娜沒有回答,她的臉上還帶著曾有的稚氣,此刻的她看起來有些恐慌與懦弱,她試著用眼神向其他同學求助,但似乎沒有人看向這邊,而其中一名女生很快便用身體擋住瞭她的視線,同時用手推瞭推她的肩。
「別這樣嘛,唱來聽聽,我聽說貧民間的歌姬都會唱些下流的歌,你肯聽也知道不少吧」
「我…不知道」
「別害羞嘛,唱啊,唱啊,下流歌姬的女兒」
「你們幾個,住嘴吧」
突然的冷斥讓三個女生都一愣,轉頭看向教室一角的男生,領頭的女生最先反應過來,臉上的不屑更重瞭些。
「我還以為是誰,咱們班最窮的臟小子,他叫什麼來著?」女生嘿嘿的轉頭問同伴,似乎是真不記得他的名字。
「盧…盧什麼?我也忘記瞭,叫他盧瑟好瞭」
「哈哈,我看合適,一個下流女,一個盧瑟男,你們這些藍皮鬼倒是團結的很,這麼有骨氣不要來讀斯裡蘭德啊,你們不配」
「對,不配」
教室內變得鴉雀無聲,如果說剛剛是沒人註意到這邊,此刻大傢則都是故意回避著,顯然三個女生中有著不能觸碰的背景,而藍皮鬼是有些人對夜魔族的蔑稱,這還歸咎於三百年前半獸人族的那次入侵,當時的凡多斯國國王便是一名夜魔族的純血狂熱者,凡多斯國不允許非夜魔族進出來往,而那次的戰役他又顯然選錯瞭陣營,雖然他無法代表所有的夜魔族人,但那次入侵失敗後,夜魔族還是被多數人打上瞭叛徒的烙印,至今雖然已經少有人提及,但還是有些種族仇視者將那個蔑稱掛在嘴邊,年輕的傑斯特站起身來,這個年紀的他還無法隱藏自己太多的情緒,眼神中的怒氣幾乎已撲向瞭三人,其中兩個女生對視一眼,稍稍有些害怕,但領頭的女生則不屑道。
「怎麼?想動手?我可已經會使用三種元素瞭,像你這種垃圾蠢貨就別丟人現眼瞭,我們跟尤娜同學開玩笑,你管什麼閑事,你也不看看我父親是誰,你哪怕敢吟唱咒語的一個字,我都能讓學校開除瞭你」傑斯特依舊死死盯著她,而他的身側同時冒出瞭絲絲寒氣,顯然是他已經默默吟唱起瞭冰系魔法,女生沒想到他真的敢,突然有些害怕事情會鬧大,但臉上依舊高傲的道。
「哼!瘋狗,我可不想把教室搞砸,你給我記著,看下次實戰課我收拾你,我們走」
女生帶頭氣哄哄的離開瞭教室,周圍的同學都松瞭口氣,但沒人會主動提及剛剛的事情,那算不上一件大事,而且已經過去瞭,他們何必自尋麻煩呢,等所有人不再註意兩人,尤娜默默走到瞭傑斯特的座位旁。
「謝…謝謝你,傑斯特同學,我是說…剛剛的事」
「沒事,你可以叫我盧卡」
「嗯,盧卡…同學,我叫尤娜,尤娜·伊茲」
「我知道」
聽他這麼回答,尤娜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笑瞭出來。
「那以後…我們一起學習吧」
「我,無所謂」
這大概是兩人的第一次相識?尤娜的聲音比預想中的要更加悅耳,如果不是剛剛那幾個自大的女生,我倒真的有些好奇尤娜唱歌的樣子,如果真像魔龍所說,她在能力覺醒後就變得無法說話瞭,那真是猶如詛咒的能力,與此同時,我也希望自己不會意外復制到那個能力。
之後的幾段記憶,兩人逐漸的熟絡起來,甚至可以說漸漸形影不離,但他們並沒有因此得到什麼額外的關註,他們不過是學院裡最不起眼的兩個窮學生,甚至連那三個女生也慢慢忘記瞭兩人的存在,一天的夜晚,尤娜跟在傑斯特身後四處環顧著,臉上的不安一覽無遺,她小聲道。
「盧卡,我們回去吧,一會撞到奇洛先生會惹麻煩的」
「放心,奇洛巡夜很應付的,三小時左右他才出來一趟」
「嗯…但你要帶我去哪?」
「來」
兩人借著夜色的掩護走走停停,不一會來到的卻是斯裡蘭德的圖書館,尤娜看到那黑漆漆的建築後疑惑道。
「我們來這幹什麼?」
傑斯特回頭沖她笑瞭笑但沒回答,隻是自顧推門溜瞭進去,此時尤娜顯然已非常信任他,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但片刻後便跟瞭進去,看到記憶中的兩人都不過十六七歲,我不禁好奇起來到底發生瞭什麼,會讓傑斯特成為如今臭名昭著的控心師,據說他為瞭滿足自己的私欲,利用控心術做瞭太多十惡不赦的事。
黑暗中的兩人借著一盞油燈緩步走著,看樣子兩人應該都是不會光系魔法,尤娜似乎有些害怕,小手緊緊的拽著傑斯特的袖子,而他則一臉的雀躍,領著女孩一路向內,最終在一扇門前停瞭下來。
「禁書區?」
「嗯」
「你不會是想進去?被人發現我們會被開除的」
「這麼晚瞭,不會有人來的」
「可…」
「隻靠上課教的內容,我們是永遠趕不上那些貴族子弟的,他們有額外的輔導課程,甚至有自己的助教,我受夠他們洋洋得意的表情瞭,明明站在更高的起點卻因為那點差距沾沾自喜,難得拿到這所學校的入學資格,我不想隻學個皮毛,都說斯裡蘭德的圖書館裡有著中部大陸全部的魔法記錄,但其實在這裡面的,才是真正所謂的「全部」」
「可就算這樣…我們也進不去啊」
傑斯特又笑瞭笑,似乎就在等她這麼說,他從兜裡掏出瞭學校的校徽,而尤娜看瞭一眼他胸前別著的徽章,問道。
「那是誰的?」
「防禦課老師的,我那天早上在教室撿到的,之後看他一直在找什麼,而他的徽章也一直沒戴」
「費奇先生?」
「嗯,那傢夥也毛毛躁躁的,上課有時候還會講錯咒語,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麼,所以說我們不能隻靠他們教授的課,剛好他的徽章有進入禁書區的權限,我昨晚試過瞭」
「可…這樣真的好麼」
「就像你說的,大不瞭被開除,但這是我們唯一能趕超他們的方法,隻要我們小心行事,應該沒有問題的」
尤娜看著少年滿臉抑制不住的興奮,想到他白天時讓自己溜出來時神秘的樣子,心中感到隱隱的開心,便點瞭點頭,看著進入禁書區的兩人,我不禁想,如果尤娜此時勸阻瞭他,傑斯特還會不會成為如今的控心師?但至少副校長就不會被他殺死,想到菲歐娜,又想到傑斯特,難道菲歐娜是追著傑斯特來的?那她又是被誰攻擊?可她又怎麼會知道我在附近?
之後的每天晚上,尤娜和傑斯特都會各自溜出宿舍到圖書館集合,兩人在禁書區熬夜的學習著,起初的一段時間兩人並沒太大頭緒,或許是因為禁書區的咒語對他們太過復雜,但隨著兩人的交流摸索,逐漸找到瞭其中的重點,這些書之所以被列為禁書,並不因為內容是錯的,相反其中的很多內容比平普通教材要更加創新,然而往往就是因為作者們那新奇的思維,讓許多魔法到最後走瞭極端的發展,違背瞭某些條框與規范,所以在兩人摸到頭緒後,對於魔法的成長開始瞭突飛猛進。
這一天晚上,傑斯特早早等在瞭圖書館,但尤娜卻遲遲沒有出現,或許是因為有其他同學並未睡去?或是身體不舒服?尤娜之前遇到過類似的狀況,傑斯特便也沒有太過擔心,自己先一步潛入禁書區,很快便紮進昨晚未完的內容中去瞭,但與傑斯特想的不同,此時出現在我眼前的一幕,讓我不禁有些頭疼起來,雖然年輕瞭許多,但那張臉依舊蒼白幹瘦,而讓我頭疼的,則是隱藏在那為人師表下的奸猾本質。
費奇·隆斯,防禦課的教師,我早該想到婕依不會是他第一個受害者,此時他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臉上的怒意不知是真的,還是他精心表演出來的,但無論如何都奏效瞭,尤娜低著頭坐在一張椅子上,空曠昏暗的教室內隻剩下兩人久久的沉默,直到費奇開口道。
「所以是你們偷瞭我的徽章」
「我…我們沒有」
「還敢撒謊?不僅偷瞭老師的徽章,還利用教師權限私自進入禁書區,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費奇先生…我們真的沒有…你一定是搞錯瞭」尤娜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在努力的讓自己鎮定,早些時間她在溜出宿舍後被費奇先生撞瞭個正著,當費奇要和她私下談論徽章時,她慌亂瞭,但她不知道費奇先生知道瞭多少,所以她隻能咬牙否定著。
「哼,我勸你不要一錯再錯,你當我註意不到你們兩人最近魔法課的表現?
起初我確實以為是你們開瞭竅,直到昨天你們還是漏出瞭馬腳,為瞭取巧通過昨天的測試,隻有你們兩人用出瞭本不會出現在課本上的咒語,你們肯定為自己的小聰明開心不已吧,但我恰恰知道那咒語記載在哪本書上,要知道那本書對你們來說有多危險,你們是棄全班人的安全於不顧,這件事我要舉報上去,開除你們都是輕的!」
「我們…沒有…嗚…」
尤娜還試著繼續狡辯,但沒說兩個字就因為費奇的低吼嚇哭瞭出來,少女淚眼婆娑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而費奇的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
「還不承認嗎?那我就把這事上報校方吧,讓他們直接調查好瞭」
「嗚…嗚…別,我錯瞭,費奇先生,但…但我們真的沒有偷…嗚…我們是撿到的」
「哼!先不說是不是真的,撿到瞭就可以去禁書區瞭?你們投機取巧時,有沒有想過其他同學的努力?」
「嗚…我們錯瞭,我會把徽章還給您,我,我現在就去要」尤娜一邊抽泣著一邊站起身來,但才走出兩步便被費奇握住瞭左肩,「你以為這件事這麼容易就能解決?這件事到時校方知道瞭,那可是我的徽章,你們的過錯我也會一並承擔,我看還是上報好瞭,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被開除」
「別!不要上報,求求您瞭,我們隻是一時糊塗,這件事還沒其他人知道」
「怎麼?沒人知道你還想繼續隱瞞下去?必須得上報」
「嗚…費奇先生求您…我真的知道錯瞭,您就給我們這一次機會」
費奇臉上露出瞭難色,但從始至終,他的手掌就沒有再從尤娜的肩膀上移開,而尤娜此時仍在驚慌之中,又怎麼會註意到這小細節?隻是淚眼朦朧的盯著費奇,希望自己的老師能夠網開一面。
「這件事問題太過嚴重,要我隱瞞校方承擔下來,代價恐怕你我都承受不起」聽到有希望,尤娜擦瞭擦眼淚,連忙道。
「無,無論什麼我都會全力去做,隻要給我們一次機會」
「真的?」
「嗯…真的」
尤娜滿懷希望的看著費奇,但費奇片刻後卻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已不像剛剛那麼嚴肅慍怒,而是開始上下打量著自己,甚至直白的讓尤娜有些窘迫,很快,她感覺到瞭肩膀上手指的輕輕摩挲,她試著微微閃避,但手掌依舊不緊不慢的貼在上面,輕稚的少女仍未明白將要發生的一切,隻是尷尬的開口道。
「先生…您需要我做什麼?」
費奇仍未開口,但他的眼神卻越發肆無忌憚,此時正在自己女學生那發育良好的胸部上仔細打量,看他臉上的表情,恨不得現在就扯開那學生制服,將那對稚嫩女孩的粉嫩雪乳抓在手裡肆意把玩,他舔瞭舔嘴唇,仿佛已嘗到瞭那櫻乳下鮮美的滋味。
「老師也知道,你還年輕,很「稚嫩」,當然會犯些錯」一邊說著,費奇的手轉而輕輕撥動尤娜的發絲,這讓她很不舒服,但費奇的話仍舊吸引著她大多的註意力。
「年輕嘛,誰不會犯錯?但犯瞭錯,還是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是個美麗的女孩,你的五官很精致,就像是一朵藍晶花,嬌嫩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費奇…先生?」
越發露骨的話讓尤娜再次慌張起來,她開始閃避費奇的挑逗,而費奇則依舊不緊不慢的觸碰上她的臉頰。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或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費奇的表情讓我作嘔,但此時我才猛然想到,離開斯裡蘭德時,我對費奇之前的行徑甚至沒有告訴任何人…為瞭保護婕依的名譽?還是為瞭不讓自己陷入更多的麻煩?雖然下山時爺爺曾告誡我不要招惹麻煩,但此時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至今為止太多次的選擇我都隻是選擇瞭更利於自己的,為瞭調查身世,我把安娜推給瞭西莉婭,而欠缺的思考讓她再次經受瞭那些遭遇,然後是婕依,甚至到如今的莉卡,我都選擇瞭優先處理自己的事情,即便我明知道她們會遭遇不好的事情,或許最近「夢境」給我的這種冷漠,其實一直都存在那。
「不…」
「你在拒絕我?」
「不…不是,我是說…請不要這樣…」
聽到這個回答,費奇的臉色再次陰冷瞭下去。
「那就算瞭,回去收拾你的行李,和那小子一起等著明天校方的處分吧!」
「不,不要告訴校方,我求您瞭,母親為瞭送我來斯裡蘭德,和老板借瞭好多的錢,我不能因為這件事被開除。」
「那你或許一開始就不要偷東西。」
「我沒有…」
「哼,死不悔改,去和你母親解釋吧!」
「不…求求您瞭,費奇先生,我…我…我答應你…」
費奇停下瞭腳步,轉頭道:「答應我什麼?」
「…和您做交易」
聽到令他滿意的回答,費奇走回到尤娜的面前,他的雙手握上尤娜的肩頭,意味深長的道:「瞧,我就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
尤娜別開臉,不知該作何反應,而那兩隻大手則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起初隻像是輕輕的按摩,但左手在幾次按壓後逐漸貼上她的脖頸,幹瘦冰冷的拇指在那光潔玉頸上來回揉弄,這激起瞭尤娜的一身冷戰,費奇的右手則從肩頭滑落,手背貼著她的校服曲線緩緩移動,最終在那傲人的聳起處停瞭下來。
「發育的不錯,解開扣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
平靜的語調卻猶如一記驚雷打在瞭尤娜的頭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師竟會有一天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抬頭望向費奇,似乎是想確認自己剛剛聽得到的,但費奇的眼神之中哪還有平日老師的尊敬,炙熱的目光仿佛在望著一隻任其宰割的獵物。
「怎麼?還是你想和那小子一起被開除?希望那樣值得」
「我…」
尤娜還未完全幹涸的眼淚再次在眼眶裡打起瞭轉,她咬瞭咬嘴唇,雙手開始緩緩的去解自己的衣扣,費奇享受著尤娜的委屈表情,年輕的女學生在自己面前脫衣解扣,真是淫亂的女孩,自己今晚可要盡起老師的職責,好好的「鞭策教導」她才行,看著逐漸大開的上衣,裡面隱約能看到那淳樸的胸衣與光潔的乳肉,尤娜的動作變得越發遲緩,她用乞求的眼光再次詢問費奇,卻得到瞭一個冷漠的回答。
「繼續,脫光它,難不成你想等天亮同學們都來看著你脫?」
「…」
無奈的褪去上衣,尤娜感受到瞭更加火熱的視線,她的雙手已不知該放在哪。
「為什麼停下,我要看的是你的奶子,不是這件素色的奶罩,還是要我幫你?」
「…不…我…自己來」
或許是怕費奇真的會動手,尤娜連忙向後解開瞭自己的胸衣,隨著咔嗒一聲,束縛的佈片被那豐乳彈開,脫離的吊帶從香肩兩側滑落而下,卻被尤娜的纖手及時擋住,費奇較有興趣的看著那已失去保護的大片嫩肉,因為尤娜的膚色比一般夜魔女性還要淡,這樣更讓她帶著一種別樣的韻味,他伸手嚇得尤娜一顫,卻見他拽著歪扭的胸衣一邊向上一扯,那私密的貼身物件便被他抓在瞭手裡,那聞嗅的動作讓尤娜緊瞭緊環抱的雙手,而費奇則舔舔嘴唇,顯然仍不滿足。
「繼續,裙子也脫掉」
「這…費奇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可以麼」
「我以為我們達成瞭協議」
「可我…我實在不想…」
「那就算瞭,回去和你母親解釋你是個多麼令人失望的女兒吧,你要知道,我並沒有在強迫你,既然自己做瞭選擇就別這樣出爾反爾」
「我…嗚…別…我知道瞭…」
一邊抽泣著,尤娜試著一手去脫自己的裙子,失去瞭一隻手的遮掩,大半的奶子已然躍至費奇的眼前,那完美的桃形嫩乳隨著纖手的按壓遮擋溢出誘人的形狀,抓在手裡想必更是柔軟嫩滑的很,玫紅色的乳暈因為解衣的動作時不時的會滑出手指的遮攔,在那淡藍肌膚的襯托下更尤為耀眼,費奇的雙眼此時已爬滿瞭血絲,恨不得立刻將她撲倒在地,一邊吃咬著那對渾圓誘人的嬌嫩大奶,一邊將自己的雞巴狠狠鑿進這下賤女學生的小騷嫩穴裡。
當校裙褪去,尤娜仍試著用眼神喚起費奇的良知,但往日親切的老師,隻是冷眼看著她,此時她終於明白,自己已不會從他那得到任何的憐憫,顫巍的勾下那最後的遮攔,這花季的少女終於還是一絲不掛的站在瞭深夜的教室,任由眼前這個幹瘦的男人上下打量,費奇向前一步,嚇得尤娜連退兩步,她搖瞭搖頭,奢望可以就此止住。
片刻的沉默後,男人的大手伺機而上,一把便握住瞭她豐滿的嫩乳,對於這個年紀的少女來說,D罩絕對可以說是波濤洶湧,費奇滿意的瞇著眼睛,手中的觸感光滑而富有彈性,這是他第一次染指夜魔族的女生,或許是心理原因,但這肌膚真是更加滑潤緊致,讓他忍不住放肆抓揉瞭起來。
「好痛…別…」
痛吟之後,費奇減輕施力,他顯然不想引起少女太多的抵觸,他會循序漸進,像往常那樣將這小妮子玩到呻吟不止、愛液溢出,到時再讓她嘗嘗自己那大肉棒的充實美感,隻有這樣,他才能持續的使用這些年輕的便器,至少之前的那位,直到畢業,班裡的男生們都不知道,他們垂涎仰慕的班花,不過是伏在他胯下舔屌吞精的女奴,時不時他都能抱著那鮮嫩翹臀幹菊扯乳,隻是可惜輪到畢業,自己都未能嘗到那鮮美肉穴,他千辛萬苦的擠進斯裡蘭德是為瞭什麼?從這裡畢業的學生都會被諸國爭搶,甚至成為獨當一面的大人物,而他就是要趁這些丫頭變得不可一世前好好誘導,不管以後她們的身份多麼光鮮,曾經也不過是伏在自己胯下嘬卵吞屌的淫娃,若是之後遇到,說不定還能喚起她們的母狗記憶,將那眾人敬仰的女神壓在胯下隨意肏弄,想起之前那妮子確是漂亮,雖然胸部不大,但身材勻稱修長,甚至高過自己,而每每將那兩條大白腿掰開舔穴指奸,都會讓那清純臉蛋掛上滿滿緋紅,此時想起畢業前那被射的滿臉精液還為自己舔屌吞精的媚態,還清純班花呢,回憶中的費奇不禁露出瞭不屑的淫笑。
「你的胸真軟,不知道味道如何」
「…」
尤娜早已不知該作何反應,她咬著下唇,隱忍著不讓自己哭泣,美麗的胴體不斷顫抖,她隻希望這場噩夢趕快結束,明天一切都會回歸正常,費奇自然不知她在想什麼,隻道眼前這微微顫動的奶子煞是可愛誘人,他俯下身子,毫不客氣的便將那甚至第一次暴露在別人面前的乳頭含入瞭口中,尤娜渾身一顫,一條火熱粘膩的肉蛇迅速纏上她那嬌羞的櫻粒,緊接著一股猛烈的吸力伴隨著「嘖嘖」的聲響在她胸前蕩開,羞人的火熱讓原本緊繃的身體劃過一股陌生的電流,男人的嘴唇不斷吸吮在她的乳峰,將自己的奶肉一點點的吸入口中,放聲舔嘬,「巴滋巴滋」的像是在吸食奶水的嬰兒,這沖擊而陌生的經歷讓她渾身發燙,大腦瞬時被嗡嗡的聲響所占據。
嘴裡吸吮著那豐滿的嫩乳,大手自然不會放過另一隻渾圓的脂奶,老練的撫弄搓揉配合著乳頭的挑轉撥弄,身前的少女片刻便被自己玩的嬌軀猛顫,悶囈連連,看樣子不下片刻她就會任由自己擺佈,說不定今晚就能拿下她的頭湯,也好讓他彌補下上一位的遺憾,但轉念他又想到,雖然異族間的受孕幾率很小,但自己還是應該小心謹慎,萬一這妮子被自己搞大瞭肚子,到時候可隱藏不下去的,沒想到今晚會如此順利,後悔自己沒做好萬全準備,等下隻好先在她這對美乳上噴射一發瞭。
舌頭繞著那逐漸挺立的乳頭不斷滑動轉圈,每完成一個循環,身前的嬌軀都會微微一顫,空閑的左手繞到少女的背後,順著那玉肌嫩背摸索向下,光滑的背脊線渾如天塑,完美的弧度延伸向下並漸漸隆起,魔爪最後自然握上瞭那挺巧嫩臀,雙指嵌入臀肉,中指熟練的擠入瞭那誘人肉縫,大膽的攻擊讓尤娜再次一顫,雙手推住瞭費奇的腹部。
「放松,你也很舒服不是嗎?老師的技巧可不是那些男孩可以比的」
「…」
因為剛才片刻的挑逗,尤娜卻是感覺到瞭身體那奇妙而陌生的反應,自己明明不願意,但老師的動作…很溫柔,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可怕,所以這番話讓她無言以對,甚至羞愧到雙頰發燙,但即使如此她也希望能夠停下,因為隨著身體的不斷被侵犯,他的身影則在她腦海中越發清晰起來,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以這種方式失去,片刻猶豫間,男人的手指已摸上瞭她排泄的後庭,這更讓她驚慌起來。
「那裡…別碰…」
男人放開嘴中的嫩乳,低頭看著少女慌亂的表情,抓奶的右手也緩緩繞到玉背之上,短暫的摸爬後撫住瞭尤娜的玉頸。
「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一切」
沒等尤娜反應過來,費奇已低頭奪去瞭少女的初吻,被親瞭…這個想法轟的撞入瞭尤娜的腦海,自己曾經幻想過的美好,竟在這不經意間就被人輕易摧毀,還不等眼淚崩潰,那老練的肉舌已抵開少女的銀齒,粘膩滾燙的侵入者勢如破竹,尤娜的嫩舌根本沒有閃躲的機會,便被男人牢牢吸住,肉舌盤繞糾纏,老師的口水正不斷灌入她的口腔,她感覺自己要窒息瞭,火熱的鼻息沖的她臉部滾燙,兩行淚水隨之傾瀉,無數的感覺同時湧入少女的大腦,已然將她壓在瞭崩潰的邊緣,但這對費奇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
懷中的嬌軀越發酥軟,那兩行熱淚讓他明白少女的防線已幾近崩潰,貪婪的大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絕好時機,雙指剝開臀瓣蜿蜒向內,中指瞬時擠入瞭更深處的神秘縫隙,就在少女仍被各種感覺所占據的同時,溫柔的撥弄搓揉加上熟練的愛撫技巧,不下片刻那胴體便踮起腳尖,將重心本能的依靠上瞭那後頸的支撐,無力的肉舌被費奇吸入嘴中,「滋溜滋溜」的淫亂聲響甚至遠超過剛剛對嫩乳的舔咂,傳言果然不假,夜魔族的女人真是天生容易動情,就是不知道關於那肉穴的秒處,是不是也像傳聞中那般美好,一邊想著,搓弄陰戶的中指不覺向跟深處探去。
情竇初開的少女哪經得起這些熟練挑逗,這才一會便被費奇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快忘瞭自己被脅迫的處境,渾渾噩噩間,隻覺得自己腹部被什麼異物所頂觸著,就在…老師的褲子裡,而看到攻勢如此順利的費奇,自然也早已挺拔難耐,隔著褲子便抱著那嫩肉摩擦挺肏。
昏暗的教室裡,懵懂的少女輕墊著腳尖,全身上下便隻剩下那高及腳踝的皮鞋和短襪,周圍隨意散落著本該端莊的校服,而少女稚嫩赤裸的嬌軀則向後斜傾,身體的重心完全依靠於那後頸與玉腿間蠕動的大手,大手的主人此時則與少女胴體緊緊相貼,貪婪的嘴巴忘情吸舔著學生的玉唇、銀齒、香舌…他貪婪索取著那每一寸稚嫩,似乎想與她融為一體一般,緊緊貼附的下體不斷蠕動挺肏,隔著單薄的衣物一次次摩擦撞擊上那緊實小腹,異物的頂觸雖然讓少女嬌嗔連連,心慌意亂,但真正的罪魁禍首,卻是在自己私處不斷揉弄摳挖的手指,她從未想過那幹瘦的手指會有那樣的靈活,他仿佛比自己更瞭解她的身體,起初的排斥在那溫柔又嫻熟的扣弄下漸漸變得遲疑,自己沒辦法拒絕他,不是嗎?他有著自己的把柄,如果拒絕他,自己和盧卡都會被開除,沒錯,而且…哦…身體…變得不再像自己的瞭…
指尖的柔軟從緊繃閉合逐漸變得顫抖而滾燙,神秘的花苞慢慢顯露出自己最敏感的肉蕾,越發深入的包夾下,費奇觸及到瞭一抹最初的濕熱,那是尤娜已然動情的標志,他忍不住的翹起嘴角,大嘴已從檀口吻到瞭玉頸,還剩些許的抗拒,不過是女學生虛假的偽裝罷瞭,小賤貨,這才扣瞭一會,淫穴就忍不住泌出瞭汁,等下若換上自己的肉屌捅搗插幹,還不把這小浪蹄子肏開瞭花?一邊淫笑著,費奇加速著自己手指的動作,最初溫柔的扣弄此時已變成瞭快速的抽插,泌下的愛液不斷增多,逐漸發出瞭卟滋卟滋的淫靡聲響。
嬌顫的身軀,賣力的抽插,尤娜的大腦逐漸無法思考,下體那從未有過的感覺正逐漸遊走全身,一波波的電流越發強烈的刺激著她,那惱人的手指每次劃過特定的部位,都會激起一股更加酥麻的異樣快感,她覺得自己好像要燃燒一般…臉頰…乳房…小腹…還有那羞人的私處,她曾有過自瀆,但遠不像現在這般,男人的氣味包裹著她,而他的手指正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快感正大口大口的吞噬著她的意識,就像鎖骨處男人濕熱的吸吮。
「嗯…嗯…」
尤娜發出迷亂的輕哼,美麗的翹臀隨著腳尖的顫抖上下顛簸著,更多的則是因為那越發頻繁的抽送,噗呲噗呲的淫靡聲響響徹教室,若是有人從外面經過,便能看到少女那修長嫩腿間流下的絲絲晶瑩,她緊皺著眉頭,像是在抗拒、在隱忍、又像是在享受,身前的教師依舊抱著她重復著挺肏的動作,若不是他依舊穿著褲子,一眼看去已與真的交媾無異。
猛然間,尤娜原本無處可放的雙手突然抓上費奇的背部,嬌嫩的身子明顯發出更加劇烈的震顫,後仰的臻首也抵入男人的懷中,像是一對羞澀的戀人般,隨之的痙攣讓她嬌軀弓起,沉甸甸的美乳跟著上下顛簸,最美的是那兩條光滑大腿,此時正因絕頂的快感而筆直的蹬起,費奇笑的更加淫邪,等到少女高潮漸去,他抽出那濕淋淋的雙指,任由尤娜無力的跌坐在自己的胯前,等她緩神抬起頭時,卻看到那根早已饑渴難忍的大屌不知何時脫離瞭束縛,此刻正直挺挺的聳立在她的眼前。
「該我瞭」
尤娜的高潮仍未完全褪去,此時正雙頰通紅的盯著那根男性陽具,似乎還沒明白過來男人的話,費奇則握著自己肉屌的末端向前甩動,腫脹的龜頭啪的打在瞭尤娜的唇間,嚇得她突然回過神來,略顯受驚的俏臉無助的仰望著自己的老師。
「該我瞭,含住它」
「…」
「你聽到瞭,用你的小嘴,含住我的雞巴」
「我…不知道怎麼做」
「很簡單,張開嘴,剩下的由我來教你」
尤娜依舊皺著眉,高潮後的羞恥還未能消化,此刻又面對瞭新的難題,男人的那裡…看起來很可怕,他們平時是如何將這根巨物隱藏在褲子下面的?當然現在不是好奇這些的時候,那暗紅的大龜頭直挺挺的對著她,頂端的麻眼已泌出瞭些許腺液,真的要把這東西含在嘴裡?她看著男人堅定的眼神,知道這一切在所難免,最終隻得閉上秀目,屈辱的張開瞭自己的嘴巴。
放蕩的女學生,費奇心裡高傲的冷笑著,還有什麼比這更加淫亂的?幾乎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女就跪在那,張著嘴巴等著自己肉棒的捅入,對此他不想置評太多,雙指托起她的下頜,扶著肉屌便抵上瞭那柔軟的口洞。
尤娜心中一顫,強忍下瞭睜眼的好奇,她知道這一幕隻會讓自己淫亂不堪,唇間異物的頂觸並未持續太久,她便感受到瞭男人的戲弄,因為那異物並未直接進入,而是在自己的唇上敲打研磨起來,像是在做著什麼準備。
「伸出你的舌頭,舔它」
黑暗中的命令還是傳來,雖然無法抗拒,但尤娜依舊不想任其擺佈,遲疑瞭片刻後才緩緩伸出舌頭,舌尖最先觸碰到瞭那粘膩的汁液…這讓她雙手不覺的攥緊,死死的撐在自己的腿上,費奇淫笑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那生疏的舌頭更進一步,竟真像母狗飲水般舔弄起自己龜頭來,處女就這點不好,一點情趣技巧都沒有,今晚自己是無法從這張小嘴中享受太多瞭,想罷也不等尤娜反應,一把按住臻首便挺著雞巴肏瞭進去。
「唔!…唔…」
「別抗拒,習慣就好瞭」
才一插入,費奇便抱著尤娜的臻首開始瞭賣力的抽送,突然粗暴的肏幹讓她措手不及,驚慌的雙眼猛地睜開,卻隻看到男人前後抽擺的小腹,她盡力的向上望去,雙手也費力撐上費奇的雙腿,但依舊不能阻止他的挺肏,粗壯的肉根噗噗的沖進那稚嫩的口腔,肏幹瞭數十下後他突然抽出,換來尤娜的一陣幹咳,嘴裡滴落出未能咽下的唾液,她抬頭正想質問,卻被那火熱的肉屌啪啪的甩擊瞭兩下,緊接便又聽到瞭那不可違背的命令。
「再含進去,這次會好些,相信我」
男人的雙指再次扶起她的下頜,雖然想說什麼,但尤娜卻又咽瞭回去,又有什麼用呢?她有些放棄的再次張開嘴巴,男人的肉屌這次則並未停留,直接填滿瞭她整個口腔,但就像費奇所說的,這次好一些,或許是因為自己做好瞭心理準備,又或是他減緩瞭抽送的頻率,即便如此,那異物的抽出肏入依舊讓尤娜非常不適,碩大的龜頭在自己嘴裡肆意頂撞,淺時觸及自己的舌頭便上下攪動,深時則仿佛要沖入自己的喉嚨盡頭,她的粉腮難受的鼓起,打轉的淚光也不單同於剛剛的屈辱,更多的是因為喉間那難忍的幹嘔。
「嘴巴張開一些,不要用牙齒磨到我,哦…多用你的舌頭」半天的忍耐,此刻終於將雞巴捅進瞭少女的檀口,費奇自然不會去顧及尤娜的感受,挺著肉屌噗噗的肏幹著那溫熱的口洞,他低頭看著少女上翻的視線,其中摻雜著不滿與憎惡,但那小嘴卻依舊老實的張大瞭些,更方便自己的舒爽抽插,這居高臨下的征服感則讓他格外滿足,更恨我些吧,越是憎恨,越讓他充分感受到自己對她們的控制權,這也是脅迫初期的樂趣所在,等這些女孩逐漸適應這些成為瞭自己的肉奴之後,控制的樂趣就已完全不同瞭。
雖然抗拒,但尤娜還是慢慢適應瞭男人的肏幹,而這對抽插節奏的適應配合,更給她瞭一種自己在取悅對方的屈辱感,顯然費奇也是這麼想的,他單手扶在尤娜的後腦,五指穿插在那紫色秀發中,一前一後的引導尤娜不斷吞吃著自己的陽物,少女的口活越發順暢,配合自己的抽挺吸吐嘬吮,雖然稱不上熟練,但也裹的雞巴溫熱舒暢,而他的視線此時則越過少女頭頂,無法滿足貪婪已經盯上瞭那渾圓的嫩臀,一邊想著,一邊手上的動作又加重瞭些,肏幹的節奏已然在配合腦中那更進一步的奸淫。
再次抽出肉屌,尤娜側身幹嘔瞭幾次,口中滑落出大量粘稠的混合液體,摩擦形成的口水氣泡摻雜著男人骯臟的腺液,仿佛已在她嘴裡完成瞭一次噴精灌漿,看著被打濕的地板,尤娜的眼角已透出紫紅,但眼淚倒也沒再出現,她喘息著,自己的嘴已經有些麻木,下顎因為反復的頂肏也隱隱作痛,她不敢抬頭,怕男人再次將那肉棒塞進自己的嘴巴。
「起來」
結束瞭?這是尤娜聽到後的第一反應,當她抬頭看到男人的視線後,她明白自己錯瞭,那火熱的註視從自己的雙乳劃向那最羞人的部位…這一刻終於還是要來瞭嗎?自己真的沒辦法擺脫這一切瞭麼?盧卡…救我。
「起來,趴到講桌那」
現實打斷瞭她的乞求,男人冰冷的聲音催促著她,尤娜無助的站起身來,雙手已不再去遮攔什麼,隻是顫抖的扶上瞭講桌的邊緣,原本嬌嫩的身子變得越發僵硬,男人走到她的身後,一手撫摸上她大腿外側,遊走的手掌激起她渾身的冷顫,片刻後,那根火熱的頂觸便抵到瞭自己的股間,清晰的輪廓敲打在那臀縫之上,數下之後又轉為前後的頂觸,費奇俯下身子,同時便將她也壓俯下去,下體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他的雙手握住瞭自己的十指,就這樣完全貼附著她賣力前挺,數十下的撞擊後,尤娜已完全趴在瞭講桌之上,大腿也死死的抵到瞭桌子的邊緣,此時費奇突然直起身子,肉屌短暫的離去後便直接頂回到那肉縫之間。
「可能會有點痛,忍住」
終於還是要來瞭?尤娜大腦再次嗡嗡的作響,雙耳也傳來陣陣嘶鳴,胸口間積壓的那股能量在這一刻似乎即將沖出喉嚨,她檀口微啟,一絲異樣的聲音越發響亮,費奇也察覺到瞭,身下的少女正發出一種讓人隱隱難受的微弱噪音,並且聲音越發明顯,但他此時如矢在弦已顧不得那麼多,抬手本能的捂住少女的嘴巴,同時下體用力的向前猛挺。
場景靜止在瞭這一幕,我不知道還該不該看下去,費奇依然活著,所以我剛剛一直以為傑斯特會隨時出現並阻止他,畢竟以他的作風,除非是…他並不知道這件事?還是說有什麼其他事阻止瞭費奇?想到剛剛那一瞬間,難道是尤娜能力的最初覺醒?考慮到這個可能性,我再次降低瞭聽力,而周圍的一切再次恢復瞭運轉。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還是出乎瞭我的意料,在幾近寂靜的環境中,尤娜因為費奇捂嘴的動作臻首高高後仰,美麗的雙乳因此恰好脫離瞭講桌的撐拖,光潔的玉背同時也因力度向後弓起,但下體又被牢牢壓在講桌邊緣,如此便形成瞭一道完美的玉體弧線,但她身後的費奇此時卻無暇欣賞這些,他雙目圓睜的望著天花板,瞳孔幾乎縮小到極致,大張的嘴巴顫抖瞭片刻,最後終於擠出兩個字來。
「好緊…」
我猜錯瞭,費奇並沒有被阻止,而傑斯特或許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因為就在那熟悉而昏暗的教室之中,費奇已經抽挺起自己的下肢,而那根耀武揚威的腫脹肉根,此時正緩緩出入在那處子的嫩穴,少量的血絲順著尤娜的腿根緩緩流下,她依舊保持著那後仰的完美曲線,但那雙乳此時卻開始隨著身後的抽送上下起伏,她的雙眼再次被淚水所占據,因為嘴上的手掌,她甚至無法放聲哭泣,隻是隨著男人的肏幹低聲嗚咽。
察覺到尤娜並未有太多反抗,費奇一邊感受著那緊實火熱的包夾,一邊將手落到瞭身前的滑嫩翹乳上,魔爪的放肆抓揉顯然是在宣告他的勝利,夜魔女的那裡果然與傳言一樣,僅僅是插入龜頭,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吸著自己長驅直入,連那處子的神聖壁壘,也在自己進入後幾乎自行瓦解,雖然在破開時尤娜渾身猛顫,但那絕非是破瓜的痛楚,更像是她感受到瞭自己成為女人的那一瞬,加上之前愛液的滋潤,費奇已忍不住加快瞭抽送的速度。
啪啪的交合聲不斷響起,似乎是放棄瞭的少女無力的半撐在講桌之上,任由身後的老師抽插肏幹,嬌嫩的身子隻是隨著前後擺動,費奇雙手探向前邊,一手從腋下環住尤娜的肩頭向自己拉攏,一手則抓握著豐滿肉奶反復揉弄,而她光滑修長的兩條大腿則微屈而立,也隨著肉屌的沖擊被撞出一陣陣的細微肉浪,費奇原本還打算循序漸進的開始,但此時因為那舒爽濕潤的膣道夾裹已然是沒瞭必要,於是便弓起身子,兇狠而快速的挺聳下肢,將雞巴一擊一擊的鑿入那美妙的學生嫩穴。
「真是名不虛傳,哦,怎麼樣,老師的雞巴很大吧,哦…你那裡真的好緊」
「…唔…為什麼會這樣…嗯…停下來…我不要瞭…」
「喔…做錯事就該有懲罰,你應該,呼…以此為戒,但或許你會喜歡上這些」
「你…變態…嗯…慢一點」
「怎麼?一會叫我停下,一會又叫我慢點,現在還心口不一,老師必須要用「教鞭」好好給你上一課才行」
說完費奇不再把玩嫩乳,轉而雙手環扣著尤娜的雙肩向後拉扯,自己則開始更大力度的挺擺突刺,碩長的陽物噗噗的穿送入那嬌嫩肉壺,俏美的肉臀被撞出一陣陣漣漪,尤娜被迫發出那急促而頻繁的連連嬌吟,絕媚的胴體仿佛要向後折斷一般,傲人的沉甸雙乳則隨之上下甩動,換做以前,費奇的這番話肯定會讓我感到惡心,這是我根據以往記憶做出的判斷,顯然「夢境」對我造成的影響還未過去,此刻我對眼前的脅迫誘奸並無法感受到太多,但即便是不在乎,我至少還明白這一切是錯的,她不過是另一個婕依,費奇此時的每一次挺肏,似乎都是對我之前無作為的諷刺,我不知道這個狀態還會持續多久,隻希望自己在習慣這麻木前能恢復應有的情緒,但既然有瞭結論,就不便在這裡待太久,因為失去瞭情緒上的判斷,反而導致我對這純粹的性交場面產生瞭生理上的沖動。
伸手揮開瞭那段記憶,再之後的兩天尤娜都請瞭假,盧卡是在第三天才見到她,她消瘦瞭許多,盧卡問她發生瞭什麼,她隻是說身體上有些不適,但盧卡從她的眼中卻看到瞭更多,但既然尤娜決定隱瞞,盧卡便也無法再三追問,但從那天起他便感受到瞭尤娜所建立起的無形壁壘,而他不喜歡那種感覺,在這之間究竟發生瞭什麼?也就是那天,傑斯特開始在禁書區裡留意起瞭關於記憶的書籍。
在盧卡找到控心術的書時,從那晚又已過去瞭十一天,而尤娜在那期間則被費奇那混蛋叫去過兩次,他顯然與尤娜達成瞭某種協議,這或許是我從那晚的記憶中跳過的,但從傑斯特和尤娜都還在使用他的校徽來看應該是如此,第二次費奇依舊選擇瞭教室,那晚他則並不著急脫去尤娜的衣服,而是在那若隱若現的刺激下進入瞭少女的身體,我並未在那段記憶停留很久,之後的第三次則讓尤娜有些驚慌,費奇在那晚出現在瞭圖書館,他並未驚動傑斯特,而是將尤娜引出瞭禁書區,就在一門之隔外讓尤娜跪舔著他的陽物。
與此同時,傑斯特則在書庫內找到瞭控心術的記錄,尤娜的離開給瞭他閱讀的時機,他並不知道自己關心的女孩此刻正在門外被人扯奶舔穴,而就在他翻閱大半時,費奇則趁機侵入瞭尤娜的雛菊,因為怕被盧卡發覺,尤娜做出瞭更多的妥協,隻能由得身後的男人將陽物塞入瞭自己的泄道,由於不敢發出太大聲音,費奇的奸淫還算溫柔,但那腫脹而充實的抽拔肏入依舊讓她心慌意亂,更別說自己喜歡的人就在那大門之後。
因為偷奸的刺激,費奇沒過多久便將精液射滿瞭尤娜的嫩臀,她不滿的回頭瞪瞭他一眼,費奇則因為她那委屈的小眼神竊喜不已,尤娜平日一向恬靜溫柔,甚至可以說個性有些懦弱,剛剛那慍怒的模樣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比起屋內那傻小子,自己恐怕更「深入」的瞭解這女孩,繼續看你的書吧,假以時日,自己就會讓這小妮子離不開老師的大雞巴瞭。
看著摔坐在地的尤娜,她的雙頰緋紅,呼吸紊亂而急促,她的一隻手仍捂在自己的嘴上,眼睛卻從一直盯著門縫內的情況,她並不知道盧卡此時在專心讀著的書,卻是為瞭想去解決她的憂愁,而他也並不知道,尤娜最近的奇怪表現,其中也是為瞭保護他,我不禁再次想到,如果那晚尤娜拒絕瞭傑斯特,她便不會被費奇脅迫,如果她沒有表現出異常,傑斯特或許也不會找到控心術,而想到傑斯特那獨特的覺醒之力,這一切的巧合仿佛是命運在引導著他成為控心師一般,他真的有過自己的選擇嗎?我們,又有過自己的選擇嗎?
之後的幾天,費奇沒再來煩她,顯然他不想逼得太緊,而傑斯特也慢慢摸到瞭控心術的使用方法,尤娜的日常相對平淡,最近的她並無法專心在學業上,在禁書區的夜晚,也往往經常看著傑斯特發呆,她盡量的表現如常,但這也讓傑斯特感覺到瞭更多的隔閡,不過在這幾段記憶之間我倒是意外見到瞭兒時的菲歐娜,那時的她並非現在的冰冷個性,經常在學校裡跑來跑去,我見到她時,便是她不小心撞到瞭走神的尤娜,小丫頭連忙道歉,倒是惹人疼愛,看樣子副校長的死牽動瞭許多事,而那時她也並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名普通學生,其中一人將會成為自己的弒父仇人,而那一刻的來到,也比我預料中的要快。
在那之後的第二天晚上,尤娜與傑斯特像往常那樣進入瞭禁書區,而副校長那晚也來到瞭圖書館,他為瞭查找一些資料,卻意外看到瞭禁書區門縫下微弱的火光,他推開屋門,對上瞭尤娜與傑斯特驚慌的視線。
「摩…副校長先生」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摩爾副校長的語氣中聽不出太多情緒。
「我…我們…」
傑斯特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旁的尤娜更是慌亂無比,她沒想到自己在被迫做瞭那麼多後,最後竟然卻是被其他人撞見瞭,而那人甚至是學校的副校長,他們要被開除瞭…一切都完瞭…想到這些,之前積累的那些委屈與壓力突然湧上心頭,壓得她難以呼吸。
「已經過瞭宵禁時間瞭不是嗎?你們應該回床上休息瞭」聽到這句,傑斯特明顯有些意外。
「您…不責罰我們嗎」
「為什麼?因為你們的好奇心?其實我以前讀書時也曾偷偷來過禁書區,所以我理解你們的想法,不過這裡對你們來說確實還太早,你們該回去休息瞭,如果被其他人發現,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瞭,不過你們是怎麼進來的?」看到副校長溫和的的態度,傑斯特有些不好意思去欺騙他。
「我…之前撿到瞭費奇老師的徽章」
「費奇那傢夥,真是粗心,那徽章恐怕你們要還給我,若是好奇就更應該努力獲取進來的資格,而不是以這種方式,學習上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你們可以來找我,當然對於今晚的事,還是要給你們小小的懲戒,具體的明天下課後來我的辦公室」
事情的發展讓我有些意外,羅斯之前說過,副校長是撞見學生在禁書區後被殺死的,而那名學生後來成為瞭臭名昭著的控心師,但是眼前的情形,傑斯特顯然對他是完全沒有敵意的,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尤娜突然跪倒在地,她唇色慘白,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領口,傑斯特與摩爾迅速靠近查看,而她此時則痛苦的張大嘴巴,一股刺耳而尖銳的巨響同時猛然湧出,甚至扭曲瞭周圍的景象,而那股凌厲的氣流則不偏不倚的從正面擊中瞭無法避開的摩爾,一時鮮血噴濺。
尤娜接下來的記憶變得非常不穩定,濃霧與火焰扭曲瞭記憶的場景,哪些來自與情緒又有哪些是當時發生的已分不清楚,而我也對剛剛發生的一切仍沒有實感,因為那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一名高階魔法師都沒有做出閃避的意圖,摩爾副校長竟然並非死在傑斯特的之手,而殺死他的卻是尤娜那無法自控的能力覺醒,既然是意外,那事情又怎麼會發展到今天這樣?
「尤娜!尤娜!冷靜些…我們要先離開這裡」
濃霧中傳來傑斯特的聲音,慌張且伴隨著無數的雜音。
「他們不會相信那是一場意外,他們是不會相信我們的,我們必須離開」
「那不是你的錯,是我一開始要你進去的…」
聲音忽近忽遠的淡去,而記憶則再次被迷霧所籠罩,最後隱約隻能聽到。
「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我會幫你找到治療的方法,無論代價是什麼」等到尤娜記憶穩定已經是許久之後,那時他們早已離開瞭斯裡蘭德,我原以為傑斯特會帶她投奔自己的哥哥,但他並沒有,之後不久他們遇上瞭一隊清掃者,他們自然一眼就盯上瞭那年輕的夜魔女性,然而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瞭傑斯特實踐控心術的第一批犧牲品。
而隨著記憶的穩定,我終於摸清瞭她記憶的規律,雖然有些好奇他們之後遇到瞭什麼,但眼下對我來說有著更重要的事,於是便跳過期間的經歷向最近的記憶轉去,而因為這期間有著一截明顯的缺失,所以很快便找到瞭第六處封印破壞後的時間點。
尤娜從昏迷中被傑斯特喚醒,而周圍魔免小隊的全員則仍在昏迷之中,他在檢查瞭尤娜的狀況後環視著眾人,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殺掉他們,如果除掉他們,自己會在納卡斯中少掉一部分天敵,但他顯然並不清楚能夠免疫他控心術的人還有多少,而此時因為長老們隻秘密派出瞭一隊人手,傑斯特也明白他們仍不想張揚此事,如果殺瞭他們,到時便沒瞭隱瞞的必要,恐怕會引發全力的反撲。
雖然那時本該是破壞封印的最佳時機,然而所有納卡斯的人都集中在廣場,傑斯特也無法確定有多少人像他一樣醒來,而從礦坑當時的狀況看,轉移封印需要一定時間不能被打斷,此時他身上雖然並無大傷,但依舊掛瞭不少彩,所以看來那已不是最好的時機,於是兩人便向西北方向躲去,我最後看到的,是他們隱入瞭一間灰色木門的住宅之中。
知道瞭兩人的位置,我從記憶中脫出,但接下來要怎麼辦?直接找他對峙?
即便他真的與魔龍反目,但我最多從他那裡打聽到魔龍的真正動機,而傑斯特此行目的後果則隻有一個,就是最後一處封印的解除,那顯然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我還並不清楚他們兩人的實力,單憑自己我並沒有把握能制服他,而納卡斯中的又沒有我能完全相信的人,如果真像魔龍所說,傑斯特是目前制約長老們實行下一步的阻力,要讓他們知道傑斯特已不再是威脅,那下一個目標恐怕就是我和另外幾位外來者瞭,等等…
我突然想到瞭菲歐娜,意外來到的她不就和這一切完全無關?而且她對於應對控心術也有著一定的經驗,唯一棘手的地方就是她與傑斯特之間的仇,這多半也是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雖然我是知道瞭當年的事情經過,但要如何讓菲歐娜去相信?更別說這麼多年她都堅信著是傑斯特殺死瞭自己的父親,而且即便她相信我的話,感覺傑斯特為瞭保護尤娜也會矢口否認,畢竟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向外界澄清過,然而眼下似乎也沒有更低調的辦法,那就隻能等菲歐娜醒來,到時先隱瞞傑斯特的下落去試著說服她,如果不行就隻有另一個選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