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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建州女真

  鴉鶻關,關隘險要如同猛禽鴉鶻俯視,有關卡三道,故又名三道關,同為成化年間韓斌所建,建關本為限制建州女真的出入並防止朝鮮使臣窺視遼東虛實,這裡既是通往建州衛的主要通道,亦為朝鮮使臣入貢的必經之路。

  劉暉恐關外女真部落冒充匪幫劫掠使團,欲帶大軍護送丁壽等人至鴨綠江畔,丁壽婉言拒絕:“多謝將軍美意,若是帶的人多怕嚇得沒人敢來。”

  劉暉聞言錯愕,難不成這位還盼著被劫,丁壽灑然一笑,“丁某另有事相托。”隨即與劉暉耳語瞭幾句,劉暉點頭應是。

  一行人出關不久,天空中紛紛揚揚開始飄起雪來,塞外春日更增瞭幾分寒意。

  王廷相卻不知何故欣喜不已,口中一邊吟著“飛雪帶春風,徘徊亂繞空”

  ,一邊不時展袖承接雪花,仔細觀看。

  丁壽看得奇怪,開口問道:“子衡兄又做的什麼古怪?”

  甩袖將雪花撣掉,王廷相笑道:“常人都道冬天雪花六出,春天雪花五出,愚兄不以為然,故每逢春雪,必細細觀看。”

  沒想到這王子衡還有這份實踐出真知的情懷,丁壽笑道:“結果呢?”

  “遼東之地雪花與關內並無不同,結果皆是六出。”王廷相搖頭道。

  丁壽呵呵一笑:“雪花落地,化而為水,蒸騰成氣,介於雲端,飄忽不定,遇冷重又集結,甘霖瑞雪皆由此而來,談何六出五出。”話剛出口,又暗自後悔,與明朝人講自然科學是不是超前瞭點。

  不料王廷相聞言大喜,“賢弟也認為天地萬物皆由元氣聚合而成?”

  “啊?”丁壽有些發懵。

  “萬物為陰陽一氣所聚,氣聚則生,氣散則亡,虛空之中,氣無處不在,元氣之上無物無道無理。”

  丁壽隱隱覺得王廷相所言已不限於物態,似乎和原子論有些相似。

  “是故氣有聚散,從無滅息。譬如冰之於海,寒而為冰,聚也;融澌而為水,散也。其聚其散,冰固然在有無間變化,而海之水則無損焉。”難得碰到同道中人,王廷相興奮的講個不停:“造化自有入無,自無為有,此氣常在,未嘗澌滅。”

  擦,質量守恒定律,明朝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二爺徹底不淡定瞭。

  王廷相還在口若懸河,丁壽忽然眉頭一皺,王廷相也有所感,向西北方望去。

  隨著大地震動,西北方煙塵滾滾,戰馬嘶鳴,越來越近。

  李春美撥馬上前,“大人,約有數百騎軍,如何是好?”

  丁壽不見驚慌,“來的可是建州女真?”

  “此地隻能是他們,如此兵勢,來的怕是三衛奴酋。”李春美回道。

  轉向王廷相,丁壽道:“子衡兄可願與我一同會會這建州三衛?”

  “固所願爾。”王廷相腳尖一點馬腹,率先而出,丁壽緊隨其後。

  騎兵越沖越近,馬上騎士容貌已然依稀可見,大多身著皮袍,光著腦袋,瞇瞇眼中露出兇光,腦後的金錢鼠尾隨風擺動。

  一聲冷笑,丁壽從旁邊李春美處接過長槍,向著對面騎兵擲去。

  槍如流星,數十丈距離轉瞬即至,正插在迎面馬速最快的騎兵前,槍頭深深沒入黑色大地,槍桿顫動不已。

  當先的騎兵眼前突有攔阻,撥馬避之不及,隻得極力緊勒馬韁,戰馬前蹄高高揚起,猶如人立,馬上騎士坐立不住,翻身墜馬。

  隨後而來的騎兵為瞭躲避紛紛原地勒馬,一時間一往無前的氣勢為之一滯。

  丁壽氣運丹田,高聲喝出:“大明欽差在此,來人還不下馬拜見。”

  聲音用天魔真氣送出,激蕩心神,對面馬匹紛紛躁動,騎士極力安撫,相互眼神之間皆有不知如何是好的迷茫之色。

  若真是開戰倒好,數百騎兵一擁而上,什麼人也給踏成肉泥,偏偏主子交代對面人隻能威嚇,不能傷人,如今自方氣勢已墮,威嚇不成,下一步如何做倒讓這些平日隻知漁獵的女真漢子頭疼。

  忽然後面騎兵如同潮水般分開兩邊,一行五六騎當先而來。

  馬上之人到瞭丁壽幾人對面便紛紛下馬,還有兩三丈的距離紛紛跪倒,齊聲報名:“建州衛都督僉事完者禿(建州左衛都督僉事脫羅)(建州右衛都指揮使卜花禿)參見欽差大人。”

  丁壽心中冷笑,果然建州三衛都到瞭,倒省瞭麻煩,眼神示意王廷相下馬,他走上前去一一攙扶,滿臉堆笑道:“大傢同朝為官,幾位大人何必客氣。”

  三人襲職已三十多年,按明廷規定降等襲職,滿二十五年可升遷一級,如今基本都恢復到父祖職位,三衛之中完者禿為長,開口笑道:“本想列隊迎接幾位大人,奈何這幫阿哈(奴才)們沒見過世面,毛躁瞭些,若有冒犯還請欽差大人恕罪。”

  丁壽連說無妨,完者禿等人說已擺下酒宴款待欽差,眾人遂移步完者禿的建州衛城。

  說是衛城,其實就是在富爾江野豬溝的老砬子溝山上建瞭個城寨,建州女真已受封數十年,農耕與漁獵結合,山上到處都墾有荒地,看來經過多年修養生息,女真勢力又漸漸恢復。

  雖說女真日子不好過,大碗酒大塊肉的招待還是有的,犴達罕、鹿肉、狍子、野豬、山兔、飛龍等山珍野味也是不缺。

  王廷相喝瞭幾杯就道不勝酒力,退席而去,此番丁壽倒是放下架子,與這些渾身散發腥膻味的女真蠻子摟肩搭背,酒到杯幹。

  女真眾酋長早打聽出這位是京城貴人,對他也刻意討好,敬酒不斷,丁壽的酒品讓他們覺得這人比以往遇到的那些漢人好交往。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湊瞭過來,身後跟著脫羅之子脫原保,大漢甕聲道:“大人,我錫寶齊篇古敬您一碗酒。”

  丁壽拿起酒碗一口幹掉,酒水灑到衣襟也不去擦,看著虎背熊腰的錫寶齊篇古,贊道:“是條好漢子,不知將軍如今是何職位?”

  錫寶齊篇古臉色尷尬,脫原保解圍道:“大人,石豹奇額其克(叔叔)是董重羊瑪法(爺爺)的兒子,因成化十五年的事沒有襲得父職。”

  原來這就是那個被拘死在南邊的倒黴蛋的兒子,丁壽惋惜道:“這豈不是讓將才流於荒野,待某回京就奏請聖上,雖不敢說能襲得原職,一個都指揮僉事還是跑不瞭的。”

  錫寶齊篇古聞言喜不自禁,明朝官職雖說都是不給俸祿的虛銜,但有瞭官身便可入京朝貢,官職越大能夾帶的貨物就越多,能得到更多的賞賜,部族也可以此壯大,這些年脫羅也沒少幫著上奏朝廷,為他懇請襲父職,可皇帝就是不應,沒想到今日有瞭轉機,把這女真大漢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啥也不說瞭,都在酒裡,端起酒碗連幹瞭三個。

  打瞭個酒嗝,丁壽搖搖晃晃地走到眾人中間,清瞭清嗓子,醉眼惺忪道:“諸位聽某一言,今日丁某與諸位一見如故,特備下薄禮一份,還望諸位笑納。”隨即拍瞭拍手,常九端上一個紅綢覆蓋的朱漆托盤。

  三衛酋長互相看瞭看,都不說話,歷來欽差路過,都是隻吃不吐,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瞭,完者禿與漢人打的交道多,暗道莫不是想索賄,明著不好說,讓我們把這托盤裝滿再還給他,不對呀,這麼個小盤子裝回禮也裝不瞭多少啊。

  丁壽見他們沉得出氣,也不多說,將紅綢一揭,脫原保到底年輕,耐不住性子湊瞭過來,一看盤中所放之物,驚叫道:“敕書!!!”

  脫羅等人一下站瞭起來,丁壽將托盤拿過,示意常九退下,得意的說道:“敕書三十道,聊表心意。”

  眾人再不淡定,卜花禿大步上前,像搶一樣把托盤拿過,丁壽不以為意,搖晃的半臥在獸皮褥子上,拿起一大塊鹿肉自顧啃瞭起來。

  三衛酋首如同守財奴一般,眼睛冒著光一道道敕書翻看檢驗,敕書說到底就是朝廷認可的印信公文,既然設立衛所,就有各類大小千戶所,百戶所,明朝初年在關外共發放瞭上千道敕書,聽著是不少,可多如牛毛的大小部落貝勒一分就沒幾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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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婆,反正隨著部落發展女真對鹽鐵等日用品需求甚巨,持有敕書不但可憑此入京朝貢,更可以進入邊墻,每道敕書可允一人一馬入關,在開原、撫順一線的邊市上貿易,那個部族有的敕書多,就意味著在邊市上可以得到更多的財富,部族壯大的更快,所以各部之間互相仇殺,爭奪敕書。

  三十道敕書什麼概念,數十年後努爾哈赤的外祖父王杲一統建州,自封都督,稱雄一時,所持有的敕書不過三十道,其中屬於自己的隻有十八道;努爾哈赤賴以起傢的根本,不是那十三副盔甲,而是李成梁奏請明廷賞給他的三十道敕書,憑著這些敕書,他吞並各部,不斷壯大,敕書積攢到五百道時,“奴酋始富”。

  完者禿拿著敕書的手都有些哆嗦,“大人如此厚禮,建州感激不盡。”

  “都督不必客氣,這些不過是個見面禮,若是諸位能幫在下一個小忙……”丁壽將沒啃完的鹿肉往桌子上一扔,隨手在獸皮上一抹,比瞭個“七”的手勢,“另有七十道敕書相贈。”

  女真人聞言眼珠子都紅瞭,還有七十道,卜花禿搶聲道:“什麼事,大人請說,刀山火海也不皺一下眉頭。”

  “過得幾日,請諸位率人到鴨綠江那邊走一遭。”丁壽無所謂道。

  幾名酋首面面相覷,完者禿遲疑道:“朝廷讓我等進攻朝鮮?”

  “沒影的事,”丁壽搖搖頭,“朝鮮最近做的事讓東廠劉公公很不開心,劉公公不開心就不能讓朝鮮舒心,隻要你們把聲勢鬧大,讓朝鮮京畿震動,就算幫瞭我的忙,對於幫忙的朋友,丁某從不吝嗇。”

  脫羅開口就要答應,被完者禿眼神制止,開言道:“請大人容我等商議一晚。”

  “也好,丁某絕不勉強諸位。”丁壽搖晃身子站起,“諸位若不願,某還可以去尋東海女真與海西女真。”

  完者禿臉色一變,“大人放心,我等必能給您一個滿意答復。”

  這時忽聽屋外一陣陣喧嘩傳來,完者禿不滿喝道:“什麼人不懂規矩?”

  一個包衣阿哈跑瞭進來,“幾位主子,不得瞭啦,福滿小主子和南蠻子打起來瞭。”

  脫羅上去劈臉就一耳光,“不懂事的東西,話都不會說。”偷眼看向丁壽,見丁壽紅著臉捂嘴,不住反著酒嗝,似乎沒聽清阿哈的話,才放下心來。

  完者禿越眾而出,喝道:“帶我去看看。”

  眾人出瞭木屋,見不遠處欽差衛隊休息處的屋子周圍佈滿瞭持刀張弓的女真漢子,三十名大漢將軍頂盔摜甲,手持長刀如墻而立,護住身後的王廷相和張綠水,李春美立在場中對著女真人呵斥。

  常九捏著一個半大的女真小子手腕,那小子疼地齜牙咧嘴,卻還是一臉兇相,扯著嗓子喊:“還等什麼,殺瞭他們,殺瞭他們。”

  “孽子,住嘴。”錫寶齊篇古厲聲喝道。

  那小子不再吭聲,眼神死盯著人墻後的張綠水,眼神中滿是淫欲。

  見自傢主子出來,那些女真兵都收瞭兵器,常九仍捏著小子手腕,叫道:“大人,這小崽子要對貴人行非禮之事。”

  “哦?”丁壽瞇著眼睛看向這女真小子,愣頭愣腦的滿臉橫肉,臉上長滿瞭紫色的痘皰,典型的雄性激素旺盛。

  錫寶齊篇古聞言抽出馬鞭就向那小子走瞭過去,丁壽示意常九松開,常九剛一松手,那小子一骨碌翻身而起,就從靴子裡拔出刀來,準備再沖上去,被隨後趕到的錫寶齊篇古一腳踹倒,劈頭蓋臉的一頓鞭子抽瞭下去。

  錫寶齊篇古一口氣抽瞭數十鞭子,將那小子打的在地上滾來滾去,不住哀嚎,女真諸人也沒有要勸解的意思,這小子該抽,如今這漢蠻手裡握著幾十道敕書,眾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女人往他床上送,你卻去動他的女人,他媽不打你打誰。

  錫寶齊篇古抽得累瞭,走到丁壽身前,道:“大人,犬子福滿冒犯瞭大人,請大人治罪,便是殺瞭他某也無二話。”

  “好。”丁壽答應一聲,就從李春美腰側把刀拔瞭出來,晃晃悠悠的向地上的福滿走去。

  真砍啊,錫寶齊篇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漢人不是講什麼“以德報怨”麼,這小子怎麼做事一點規矩都不講,自己可就這一個兒子,剛想上去阻攔,卻見丁壽一頭栽倒,鼾聲大起,睡瞭過去。

  王廷相忙讓人將丁壽抬進木屋,完者禿向王廷相告罪,王廷相隻道待丁壽醒瞭由他處理,眾人便各回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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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壽倒在火炕上,呼聲陣陣,張綠水將一條手巾用熱水浸透,使勁擰幹,走到近前要為他擦拭。

  還未觸到丁壽臉龐,他已睜開雙眼,眼神清澈,毫無醉意,張綠水一驚,皓腕已被抓住,被他一帶,倒在瞭他的懷裡。

  “你在裝醉?”懷中伊人嗔道。

  “若是不醉怕今晚沒法收場。”丁壽笑道,“你怎麼在這?常九呢?”

  張綠水臉色緋紅,“一幫大男人怎麼懂得照顧人,王大人讓我留下。”

  丁壽驚訝,“他知道我們……”

  “使團裡恐怕隻有你以為咱倆的關系瞞住瞭人,半夜出去洗溫泉,誰還不清楚。”張綠水粉拳捶著丁壽胸道。

  難得王廷相並非迂腐之人,不過想想也是,男歡女愛,人之大欲,何況還是一個番邦女子,沒準王大人還覺得丁壽吃虧呢,二爺呵呵一樂,“你怎麼被那小子纏住的?”

  想起當時情景,張綠水臉霎時紅瞭,憤然道:“使團中一個女子都沒有,妾身要沐浴總不能讓喊那些臭男人吧,就自己出去汲水,偏遇到瞭那個小子……”

  福滿不是建州衛的,見到一個漂亮的漢裝女子以為是完者禿掠來的漢女,三衛之間互有姻親,且不忌輩分,相互之間關系很亂,福滿也不覺得強暴一個漢人是對完者禿不敬,當即上前摟住瞭她,張綠水先是一驚,隨即大力掙紮。

  別看福滿年紀不大,似乎老於此道,伸手捂住瞭張綠水的嘴,將她推搡到墻邊,並引著她的手探向瞭自己襠下,張綠水驚慌失措的下意識握住瞭他的肉棒。

  “他的寶貝貨色怎樣?”丁壽問道。

  媚眼一拋,一隻玉手探入他的褲內,握住瞭鬥志昂揚的獨眼巨龍,“毛頭小子,尺寸還不及爺的一半。”

  福滿隔著衣服狠命揉弄她的豐乳,張綠水唔唔的發不出聲音,她的個子高挑,還沒成人的福滿不過到她下頜,正方便瞭福滿,扯開她的交領長襖,臭嘴在她乳頭上啃咬,疼得她眼淚都掉瞭下來。

  解開襖裙,丁壽清楚地看見張綠水雪白椒乳上的兩排牙印,伸出手去剛一觸碰,張綠水疼得倒抽一口涼氣,這小子下嘴還不輕。

  福滿一手伸到她的裙下,用膝蓋分開張綠水的雙腿,在她裙褲下拼命撕扯。

  張綠水松開宮絳,長裙墜地,見下面粉色長褲的確多處破損,露出大片肌膚,右臀下那塊破洞最大,足有半個巴掌大小。

  丁壽從那塊破洞探入,在她高挺富有彈力的翹臀上撫摸,張綠水忍不住一陣呻吟,“當時你也這樣哼哼麼?”

  正在擼動肉棒的玉手生氣的一用勁,丁壽假裝“哎呦”一聲,張綠水轉怒為笑道:“他那有爺的溫柔,隻是把手往裡掏摸,最後把手指伸到……那裡去。”

  “哪兒啊?”丁壽壞笑。

  “就是那兒。”張綠水晃肩撒嬌道。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伏在丁壽身上,嬌喘籲籲地咬著他的耳垂,小聲道:“他把手指伸到人傢小穴裡面瞭。”

  “幾根手指?”丁壽將手指在肉唇外輕輕掃動。

  “啊……”張綠水喘息道:“一根。”

  伸手將張綠水扳伏到自己跨前,她豐滿嬌嫩的乳房立時親密的貼在丁壽小腹上,張綠水會意的用溫暖嬌嫩的乳房將他的肉棒包在乳溝中,櫻唇親吻著大腿內側。

  伸出拇指在那粒相思豆上輕輕捻動,張綠水身形一滯,鼻腔中發出嗯的嬌吟,“到底幾根?”

  舌尖在菇頭肉棱上輕刮瞭一下,呻吟道:“兩根。”

  將中指插入泥濘的玉門,感受到腔壁嫩肉堆積而來的包裹,尋到那處凸起,丁壽扣摸道:“還不說實話。”

  “啊啊……嗚嗚……”大口吞噬瞭幾下肉棒,連茂盛的烏草都被幾次吸溜進嘴裡,“三根,真的隻有三根……爺……饒瞭妾身吧。”

  兩根手指內外夾攻,一股春水噴薄而出,“唔……啊——”一聲嬌啼,癱伏在丁壽腿間。

  丁壽在她破爛的裙褲上拭凈手指,肉棒晃動拍打俏臉,“後來呢?”

  “後來……”張綠水一陣失神,下意識的擼動瞭幾下肉棒,才想起來道:“他太粗魯瞭,挖的人生疼,妾身回過神來,在這裡狠抓瞭一下。”說著螓首在陰囊上吻瞭一口。

  “他一吃痛,就將捂住妾身嘴的手松開瞭,妾身大喊喚的人來,然後雙方就對峙起來。”張綠水又調皮的用手撥弄瞭幾下肉棒。

  丁壽肉棒怒指天際,在她翹臀上怒拍瞭一記,“你舒服過瞭,還不快伺候爺。”

  張綠水為難道:“這畢竟是人傢地方,爺的那股子把人弄散架的力氣,要是再把火炕弄塌瞭……”

  指著肉棒,丁壽喘息道:“那它怎麼辦?”

  嬌笑一聲,張綠水重新伏在他的身下,用豐乳包住肉棒,道:“妾身來伺候它。”

  隨即丁壽分身進入瞭她濕潤膩滑的口腔,兩排貝齒在菇頭上輕輕摩擦,舌尖挑動馬眼,配合著滑膩的胸部擠壓,丁壽舒服的哼出聲來。

  赤裸的身體在昏黃的松油火把照耀下纖毫畢現,緞子般光滑的肌膚白嫩似雪,凹凸有致的身材半縮在丁壽兩腿之間,含瞭一會兒,她漸漸習慣瞭碩大的毒龍在她口內的沖撞,慢慢放松乳房擠壓,小口大張,一寸寸的吞入,兩片薄嫩的紅唇從上往下移動,陰莖伸進瞭她喉嚨的深處,整根含入。

  張綠水盡力的含著肉棒,螓首上下滑動著,丁壽不時挺動腰肢,粗大肉棒在她溫暖膩滑的口腔裡緩緩抽動,閉目享受著這種與在她肉縫裡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

  閉上眼睛,丁壽眼前湧現的是一個臉上長滿痘皰的小子將一個長腿美女按在墻上,一隻手在嬌嫩的豐乳上亂捏,張嘴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親吻,她的乳房乳暈上沾滿瞭口水,兩腿也夾著她的大腿廝摩,另一隻手從她裙下探入,劇烈的活動著,美女臉帶驚恐,一手覆在他襠間鼓鼓囊囊的一砣上不住揉動……

  腦中幻象讓丁壽更加亢奮,毒龍怒脹將張綠水的小嘴漲的滿滿的,不斷挺動的小腹使得毒龍深深插入她的口腔,肉菇已突進瞭她的咽喉深處,那種強烈的桎梏感覺讓丁壽快樂到瞭極點。

  喉嚨中發出“咕咕”的聲音,張綠水難受的搖擺著頭顱想要吐出肉棒,正沉浸在快樂中的丁壽哪會放松,兩手用勁的按住螓首,肉棒在她的口腔內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腰眼一陣酸麻,精液從馬眼處狂噴而出,直接射進她的喉嚨。

  張綠水瞪大眼睛,身體拼命掙紮,一波波的濃漿直接滑進他的食道,直到丁壽射完之後才從她的口內抽出微軟的肉棒,張綠水劇烈的咳嗽,擦著嘴邊口水哀怨道:“爺要弄死我麼?”

  “哪兒舍得啊,”伸手將玉人摟在懷裡,丁壽笑道:“睡吧,今晚上可有人沒心思睡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