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裡賴通波。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
開鑿運河暢通南北,唐宋元明清皆受其惠,就因為開鑿運河的隋煬帝楊廣玩脫瞭線,後世的夫子們手捧著南方漕糧做成的米飯,提起楊廣來,呸,昏君,說起開鑿運河,啐,暴政。
這一日丁壽正與白少川在艙中飲酒,船身猛然一頓,停瞭下來。
“怎麼又停瞭,這一路已經停船十幾次瞭,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能到京城?”丁壽皺眉站瞭起來。
還未到艙門,梅金書已然現身,向丁壽恭敬施禮:“世叔,船主有事與您相商。”
看著年近四十的杏林名醫恭恭敬敬的樣子,丁壽一陣頭疼,“金書兄,早就說過瞭你我平輩論交,無須多禮。”
“長幼有序,父命不可違,世叔見諒。”梅金書恭謹的模樣讓丁壽沒瞭脾氣,不由回想與梅退之分別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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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多蒙少主相助,第十三尊娃娃已然到手,此番回莊即封莊謝客,待內傷痊愈再出江湖,召集教中兄弟,助少主一統江湖。”梅退之多年心病即要祛除,老懷大慰。
“梅師兄,小弟如今效力東廠,已無意江湖爭鋒,一統江湖之說休要再提。”丁二爺可受不得江湖奔波之苦,何況如今魔教存下來的都是一幫老怪物,武功資歷皆勝於他,天知道會不會俯首聽命。
梅退之聞言連連點頭,“不錯不錯,少主承主公衣缽,乃皇明正統,豈是朱棣逆賊偽明後嗣可比,且寄身偽朝權宜一時,待傷愈我父子再助少主一臂之力,重登大寶,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你他娘練功走火入魔把腦子燒壞瞭吧,連你傻兒子算上歸瞭歸齊四個人,沒事造反玩,反的起來麼!”丁壽心中腹誹不已,臉上還得帶著笑:“此事從長計議。”
梅退之倒是認瞭真,“京城龍潭虎穴,少主孤掌難鳴,且讓金書隨同入京,有事也可照應一二。”
丁壽懶得跟他扯皮,轉過話頭道:“此番翡翠娃娃一事牽扯各方,翁泰北必遭皇傢所惡,倒是那雲五失瞭治病的機緣。”
“呵呵,什麼身染沉疴,病魔纏身,在雲傢莊與那小子一交手便察覺不對,雲傢五小子分明是練瞭翡翠娃娃走火入魔,便是拿瞭這十二尊翡翠娃娃,對他也於事無補,不過多受幾年活罪罷瞭。”梅退之不屑道。
聯想到梅退之前番說過雲騰蛟拾到過他曾遺失的翡翠娃娃武功謄抄,丁壽頓時明白瞭,必是雲五也私下練瞭那謄抄的武功,以至於走火入魔,聽傳聞知道翡翠娃娃還曾記載醫術,以為其中醫術篇便是醫治自身的妙方,才有瞭入京奪寶之舉,“不對,那雲三入京時曾有過接觸,絕沒有練瞭翡翠娃娃的武功,否則也不至於輕易遭瞭唐門算計。”
見梅退之不語,隻是冷笑,頓時明白瞭,即便親兄弟也不見得什麼都可拿出分享,可憐雲三為瞭自傢兄弟命喪京城,到死都是一個糊塗鬼。
又一轉念,“梅師兄,十二尊娃娃你可有完整的謄抄?”
梅退之一怔,“自然是有,不然也不會輕易將翡翠娃娃獻入內宮。”
丁壽微微一笑,“借小弟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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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轉回,看著比自己大瞭近兩輪的師侄,苦笑道:“有請。”
船主是個三十餘歲的徽州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十來歲的小夥計,對著丁、白二人欠身道:“二位公子,實是抱歉,小船不能前行瞭,二位的船錢小的一並退回,請多擔待。”
“為何?”丁壽對這一路上和和氣氣的南直隸船主印象不錯,嗯,還有他身邊的兩個小夥計,透著一股伶俐勁。
“唉,公子有所不知,小的這船燈草去年一路送到京城,拋去人工船費原本能掙個幾十兩銀子,可如今這還未過鎮江,就多瞭七八道稅卡,繼續北上還不知道多少關卡,小的賠不起啊,還不如如今就將貨物推到水裡,空船返回,這趟折瞭本錢和工費,好歹還少賠些稅錢。”船主唉聲嘆氣道。
“那這一路許多商船難道都要自毀貨物空船而回麼?”丁壽指著窗外如織貨船道。
船主苦笑不語,白少川低聲道:“這些船上打著官旗。”
丁壽舉目望去,果然,這些船上都打著某某指揮使,某某知府,甚或侍郎尚書的認旗,一艘艘的貨船全被洗成瞭官船。
“我大明商稅三十取一,雖說低瞭點,這稅卡未免太多瞭吧。”丁壽看著大搖大擺逃稅的貨船鬱悶道。
白少川一聲冷哼,“這都是沿岸地方官府自己設的關卡,交給朝廷的百中無一。”隨即掃瞭一眼愁眉苦臉的船主,“若是隻運的燈草的確如你所說,你這船裡夾帶的私鹽為何沒算進去?”這船主也實在小瞧瞭東廠的手段,要連船貨底細都沒摸清,他們才不會冒失登船。
船主聞言一驚,臉上現出一股厲色,身後兩名小夥計也不多言,從衣內各掏出一柄解腕尖刀,準備合身撲上。
還沒等二人動彈,哎呀一聲叫,兩人持刀手腕已被梅金書刁住,手上一擰,尖刀落地,梅金書腳尖向前一點,那船主環跳穴一麻,撲通跪在地上。
“二位官爺饒命,小人實在沒有辦法,沿途稅卡太多,小的又沒有門路攀上權貴,若不夾帶恐血本無歸,小的還有一傢老小要養活啊!”以為碰上瞭巡鹽官兵,幾十歲的漢子聲淚俱下。
“東傢別求他們,當今朝廷苛法多如牛毛,幹什麼都犯禁,百姓養不活自己,不販私鹽做什麼,逼急瞭老子還要去闖海!”一個小夥計氣哼哼的咒道。
“阿直別胡說,官爺,他隻是一時意氣,絕沒有闖海的意思。”另一個小夥計急聲道。
那個船主磕頭如搗蒜,“官爺,這小子自己胡說八道,和小人沒半點關系,小人從未想過觸犯海禁啊。”
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初生牛犢的小夥計,“闖海,你想怎麼個闖法?”
“大海者,商海也,大明硝磺絲綿等物在日本、暹羅、西洋諸國獲利何止十倍,覓利商海,販貨浙江、福建、廣東之地,與沿海之人同利,其必心向我等,為保商海路暢,盡擊沿海之寇,於公,為國捍邊,於私,獲利無窮,這樣公私互利之事卻因朝廷目光短淺而不行……”那小子侃侃而談。
“住口,洪武二十七年朝廷已有嚴令:敢有私下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爾為何物敢妄議朝廷法度。”白少川忍不住叱喝道。
那小子神色憤憤,“官紳豪富私造雙桅巨艦下海商貿者不知凡幾,為何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丁壽倒是來瞭興趣,這個時代難得竟有人能看出海上商機,這小子不簡單,“做海商也要本錢,你可有啊?”
“這……”那小子語塞,有本錢誰還在這販私鹽的船上扛活。
示意梅金書松開兩人,丁壽從袖口中抽出兩千兩的銀票遞給兩人,“今天的事碰上也是緣分,爺就下註賭一把,出兩千兩本錢,賠瞭算我的,賺瞭我占六成利,如何?”
兩個小夥計對望一眼,齊齊跪下道:“小人王直、徐惟學願用性命陪大爺賭上一局。”
“這條路怎麼走可有個章程?”
“小人同鄉許傢兄弟等已開始涉足海貿,打算用大爺這些銀子作為本錢入夥,摸清商路後再謀其他。”
也算謹慎,當下與二人約定今後事宜就命二人即刻啟程,至於這個東傢,不跟也罷。
二人走後,丁壽掃瞭眼噤若寒蟬的船主,“這兩人的根底你知道麼?”
一頓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這二人都是徽州歙縣拓林村人,那個王直傢中有老母在堂,徐惟學傢有哥嫂和幼侄。”
“傢中有牽掛就好。”丁壽把玩著唐伯虎贈的“江亭談古圖”扇面的折扇,心中暗道:身死虧本也就罷瞭,千萬別想著私吞,爺有的是辦法讓你身不如死。
看瞭旁邊跪著的船主,丁壽道:“起來吧,爺不是巡鹽兵,說說為什麼不往前走瞭。”
已經嚇得跟鵪鶉一樣的船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運河討生活不易,夾帶私鹽也是沒辦法,奈何前面新設關卡是鹽丁所設,自己沒有門路估計逃不瞭幹系,所以打算回返,求大爺給條生路。
丁壽倒是不關心他的生死,隻不過現在再尋條船費時費力,從身上掏出東廠駕帖遞瞭過去,“拿著這個,繼續北上,看哪個關卡敢攔。”
“東廠!”船主登時瞪大瞭眼睛,雖說這東廠中人不在官紳免稅的行列中,但大凡懂點人事的誰會得罪這幫魔頭,這東西可比那些認旗還要有用,自己買賣小尋不到靠山,若是能抱上眼前人的粗腿,那在運河上還不來去自如,當下打定主意,扯著嗓子喊道:“小人程澧願投靠大人為奴,還望大人恩典。”
上趕著投效做傢奴,丁壽倒是一愣,琢磨沒事養這麼一個閑人幹嘛,旁邊白少川一解釋方才明白,明朝勛貴官紳都有免稅的特權,這權利不隻自己有,傢人奴仆都可以免稅免役,所以鄉間地主、城邑富商都有自甘為奴的,主傢可收大量土地財富,借主之勢奴仆也可大發其財,上下兩利,唯一受損的就是大明可以跑老鼠的國庫。
既然是體制內的問題,丁壽也不反對特權一把,答應回京後就把程澧納入奴籍,程澧歡天喜地叩首謝恩,慶祝自己賣身為奴的新生活到來。
有瞭東廠駕帖果然暢通無阻,一路無話,眾人順利抵京,丁壽與白少川自回東廠復命。
“哈哈,做得好,原本隻想網一隻小蝦米,沒想到釣上一條大魚,錦衣衛群龍無首,正是咱們插進去的時候。”谷大用一見二人臉上笑的好像一朵菊花。
“都賴督公運籌帷幄,我等不過是略盡綿力。”白少川謙辭道。
“沒想到翁泰北有此擔當,倒是小覷瞭這位錦衣親軍指揮使。”丁壽擰著眉頭道。
“翁泰北與後宮貴人關系匪淺,不會有性命之憂,趁這個時間,給錦衣衛換換血。”劉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拍瞭拍手道:“出來吧。”
“卑職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拜見劉公公。”後堂轉出一名三品武官單膝跪地施禮。
劉瑾指瞭指丁壽,“就是這小子,你還滿意吧。”
石文義諂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公公手底下的人自然強過卑職手下那幫廢物百倍。”
丁壽懵懂,“督公,這是……?”
“這是錦衣衛新任指揮使石大人,明日你隨他一同上任,錦衣衛被翁泰北執掌近二十年,盤根錯節,你去幫著清清野草。”
“那屬下豈不是要調離東廠?”丁壽心中暢快,成天跟著老太監後面,名聲什麼倒是不在意,怕沒有個好下場啊,臉上卻是一副不舍狀。
“哎呦,督公您瞧瞧,這小子還挺有良心,舍不得咱們呢,小子,督公可是給你弄瞭個指揮僉事的位置,可算一步登天啊,何況錦衣衛的人手可比東廠富裕的多,你自己想幹的事也方便些,督公可是給你小子操瞭不少心。”谷大用一旁大驚小怪道。
這倒沒錯,從個沒名沒分的四鐺頭變成正四品的錦衣衛指揮僉事,官面上的確是一步登天,丁壽準備低頭謝恩的時候,劉瑾又開言瞭:“放心,四鐺頭的位置給你留著,如今你就是竄到天上去身上也甩不掉咱傢的印記。”
聽著老太監不見喜怒的聲音,丁壽心中一凜,的確,經過朝堂上那麼一出自己如今已經落實瞭閹黨身份,隻有借著劉瑾這道東風,才能越爬越高,哪一天劉瑾摔瞭下來,自己也必是粉身碎骨,還有方才他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話趕到那裡隨口一說還是自己心中所想露瞭相,有意敲打一番……
待眾人都退瞭下去,劉瑾走到他身前,低聲道:“華山那小丫頭怎麼回事?”
丁壽心中一陣膩歪,計全這小子忒不地道,背後給老子下絆子,故作慚愧道:“小子一時色迷心竅,給督公惹瞭華山派這個麻煩,實在……”
話沒說完,一隻冰冷的手將他下巴托起,劉瑾端詳瞭他臉一會,看的丁壽直發毛,劉瑾隨手又把他臉甩開,搖瞭搖頭道:“臉頰紅暈,雙目盡赤,典型的陰陽不調,才多大年紀竟有色癆之虞。”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劉瑾道:“回去歇息吧,一會兒給你送兩個戲班的歌姬過去。”
“戲班?!”
“這世上有人愛名,有人貪財,自然就有人好色,傢養個戲班招待客人方便些。”劉瑾翻看著手掌,不緊不慢的說道。
丁壽滿腹疑雲的退瞭出來,奇怪老太監為什麼沒怪罪自己給東廠找的麻煩,一抬頭看到計全和常九在院中閑聊。
“老計,兄弟多謝你將安陽的事報給督公啊。”丁壽皮笑肉不笑的過來打招呼。
計全一臉惶恐道:“四鐺頭,屬下絕無他意,隻想著稟告督公有個提防,畢竟華山是九大門派之一……”
丁壽揮揮手打斷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來謝你啊,督公還怕華山那小娘們不夠勁,又送給瞭我兩個,就為這個改天也得專門擺酒答謝。”背著手溜溜達達的走瞭。
計全一臉錯愕,對身邊常九道:“九哥,我真沒有踩人上位的意思,隻是想不到……想不到……”。
常九拍瞭拍他的肩膀,點點頭,卻沒說話。
“咱傢也想不到督公為何這麼死疼他。”二人扭頭,見丘聚雙手籠在袖中,陰冷的雙眼死盯著丁壽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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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路旅途辛苦,丁壽一覺醒來已是申時末瞭,正覺腹中饑餓,聽得門扉聲響,“公子可曾醒瞭,奴婢來伺候公子用膳。”聲音清脆動人。
隨著房門打開,兩名豆蔻少女捧著餐盤走瞭進來,“婢子貽青(貽紅)奉命伺候公子。”
丁壽見這兩名少女一著青衣,一穿紅裳,貽青臉蛋圓圓,細眉彎彎,櫻桃似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瞭二排白玉般的銀牙,顯著一股俏皮;貽紅則一張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笑靨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細細看瞭一番,丁壽邪笑道:“你們便是督公指給我的?”
看二人點頭,丁壽笑著坐在桌旁,自斟自飲道:“那你們怎麼個服侍法?”
俏婢臉上一紅,貽紅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為您唱曲助興。”
言罷取瞭一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撥琴弦,恰似漁舟破水,波瀾拍岸,唱的曲調是南戲弋陽腔,激越明快,讓人精神一振,那邊貽青含瞭一口酒,向著丁壽唇邊度瞭過來。
丁壽手中一攬,將貽青橫在膝上,湊著香唇便是一個長吻,弄得小丫頭唔唔連聲,酒水順著香腮溢出,一雙玉臂自然的摟住瞭他的脖頸,二爺手也未曾閑著,從翠羅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著輕薄佈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肉縫,手指劃弄扣摸,未幾,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將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濕。
貽青俏臉緋紅,感受到腰臀間被一堅挺火熱之物頂著,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飯,小婢幫您去火。”
“怎生個去法?”丁壽調戲道。
“貽紅為您唱曲,婢子當為您品簫瞭。”
“簫?你還帶瞭這東西。”
貽青摸著丁壽胯下,媚眼一拋道:“公子有此好肉簫,何必舍近求遠。”
丁壽心中一蕩,“如此甚好,且裸身獻藝,讓爺好好瞧瞧你們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瞭衣服,貽紅皮膚光滑細嫩,乳峰挺撥,兩條修長玉腿交疊置琵琶於上繼續彈奏,唯見一叢烏黑發亮陰毛淺露在交叉陰影處,勾人心癢,貽青膚質雪白嬌嫩,玉乳高聳,乳頭鮮紅似櫻桃,乳暈粉紅誘人,小腹平坦,陰阜高凸,濃稀適宜的陰毛微黃卷曲恰到好處的貼覆在神秘的三角區域,蹲下身子輕輕解開丁壽褲子,“啊”的一聲被彈跳而出的巨物嚇瞭一跳,同樣看到巨物的貽紅也是一驚,手中琴音跟著一亂。
丁壽得意的拍瞭拍貽青後腦,貽青會意的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盯著眼前那根粗長肉棒,龜頭紫紅,獨眼怒張,她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櫻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陰囊的每一道褶皺都不放過,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壽兩眼微閉,胯下肉棒一漲一漲的,馬眼裡不時涓涓浸出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幹二凈。
熟練口技爽的丁二爺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觸及下腹肌膚,感受到菇頭被一個緊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嬌娃不堪其苦,卻發不出聲,隻將粉拳不住拍打丁壽大腿,丁壽手一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瞭幾口氣,抹去嘴角香津道:“爺這陽物巨大,直要瞭婢子半條命去。”
把玩著美人椒乳,丁壽道:“哦?你們以前未曾遇到過這般尺寸的。”
“公子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賦異稟的,也不如您這火熱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瞭似的。”貽青嬌喘道。
招手示意貽紅過來坐在自己膝上,聞著美人身上乳香,丁壽道:“那你們且給爺說說,以前都遇到過什麼樣的人。”
貽紅眼神示意貽青繼續吸吮套弄,自己則坐在丁壽膝上斟酒佈菜,邊伺候邊道:“能有些什麼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過一個將軍,身子倒是蠻結實的,可那玩意竟是彎的,不及穴中癢處,卻把肉腔子戳的生疼;還有一個什麼副總兵,本錢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長,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把人傢弄得不上不下,還得違心的誇他勇猛無敵。”
“就沒有個時候久點的?”
正吸吮舔弄的貽青吐出肉棒抬頭道:“怎麼沒有,一個地方的老提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先是一番吟風弄月,過瞭一會猛地把奴傢撲到床上,足足弄瞭一個多時辰,將奴的小穴都戳腫瞭,他還是不停,最後竟得瞭馬上風,好懸沒把奴傢嚇死。”
“那人就這麼死瞭?”丁壽來瞭興致,還有這麼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銀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顧羞恥的大呼來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瞭一番,才回過魂來,事後谷公公聞瞭他的酒杯,罵瞭一句,這麼大歲數還服禿雞散,不是找死麼。”說到此處,想是想起當日情景,掩口而笑。
撫摸著二女光滑皮膚,“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嬌嫩光滑,如玉之質。”丁壽誇贊道。
貽青正用小手揉弄兩顆卵子,聞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麼如玉之質,要是玉潔在此,才是真的肌膚如玉,滿堂生輝呢。”
“哦,那個玉潔在哪兒?”丁壽暗想要是跟老太監再討一個過來,會不會被認為蹬鼻子上臉。
貽紅嗔怪的看瞭一眼貽青,將乳上櫻桃塞到丁壽嘴裡,“公子休聽她多言,玉潔與我等不同,怕是劉公公都未必知曉,唉喲,疼……。”
丁壽用牙齒廝磨著乳珠,含糊道:“知道什麼就快對爺說,別藏著掖著的。”
“她是被一個販駱駝的客商賣到戲班的,聽她言還是一個官宦之傢出身,父親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麼官,因故下獄論罪,她和母親譚氏被貶入教坊司,抄傢時她偷跑瞭出來,半路認瞭個駱駝客做義父,卻不想被販到瞭京城……”
貽紅還沒說完,貽青不專心品簫,接口道:“剛到戲班的時候學藝還是刻苦,她詩禮傳傢,從小讀書練琴,資質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這戲班中人還要陪夜,趁人不備偷偷跑瞭,失瞭這樣的好貨色班主怕上面責罰,嚴誡向人提起。”
“他那娘親叫什麼名字?”
“叫譚……,對瞭,聽她說叫譚淑貞。”貽青雖說多嘴,記性倒還不差。
譚淑貞,有機會倒要看看,都說女兒長相隨娘,若是母親長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尋尋這位周玉潔瞭。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於長,如今有我們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貽紅晃動著玉乳嬌嗔道。
“說得好,爺現在就跟你們論一論短長。”丁壽將貽紅抱起,紫紅菇頭對準饅頭般的小穴,一式“觀音坐蓮”插瞭進去。
“哎呦,好……好長……好粗,頂到嗓子眼瞭。”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插在貽紅的肉穴裡,被穴裡的嫩肉緊緊的咬住,貽紅的陰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無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瞭她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花心上一股熱流噴出,竟然一下就泄瞭身子。
丁壽卻覺得冰火兩重天,貽紅穴心較淺,隻插入瞭一大半,還有一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裡溫暖舒暢,卻把下半截晾在外邊,無奈下扶住纖腰,狠命向下,又多頂進去寸許。
“不行,公子,穿透瞭……”貽紅一陣哀鳴。
正在不上不下的當口,丁壽覺得一條溫暖靈舌在二人交合部來回舔掃,彌補瞭不能盡根而入的快感。
貽青一邊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壽會陰與陰囊間來回摩挲,爽的丁壽叼住一顆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貽紅豐乳,猛捏乳房並搓弄乳頭,腰臀配合貽紅腰肢扭動來回上挺。
貽紅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瘙癢、顫抖,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死瞭……被頂死瞭……啊……啊喲……又頂上花心瞭……對……要丟瞭……喔……喔……美死我瞭。”
又是一股陰精直泄,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瞭,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伏在丁壽的身上。
丁壽忽地站起,一把將桌上酒菜掃到地上,將貽紅放在桌上,拉起貽青,含著香舌用力吸咬,抱著翹臀往上一托,貽紅配合的猿抱住他,鮮紅肉縫向那紫紅肉龜處一湊。
一聲悶哼,因口舌被含住無法叫喊,貽青眼淚都要掉下來,隻覺得自己的小穴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漲得她全身一緊,痛、麻、酸、癢、爽五味雜陳,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丁壽也將頭埋在她的雙乳裡,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嘴。
丁壽幹勁愈高,不住拋送懷中玉體,每次都盡根而入,當菇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研磨時,貽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挺起上半身,把丁壽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汩汩陰精灑瞭出來。
不知道泄瞭多少次,貽青已經喊不出來,臉色也變得蒼白,香汗不禁的流下,牙關緊咬,全身發抖,丁壽仍舊不知疲倦的拋送沖刺。
“公子,貽青不行瞭,再幹下去會送命的。”貽紅不知何時醒轉,輕輕哀求道。
丁壽看瞭全身癱軟的貽青,將她放在榻上,轉過身來,“她不行瞭,不還有你麼。”
看著丁壽挺著長槍興沖沖的奔來,貽紅下身已經沉重的快沒瞭知覺,隻得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瞭……啊!”
丁壽已然分開玉腿,叩關而入,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