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寇仲和徐子陵離開,韓星不禁舒瞭口氣,終於可以跟傅君婥二人世界瞭。這般想著,韓星更在傅君婥的胸脯上蹭瞭蹭,感受著傅君婥胸脯上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觸感,聞著傅君婥身上的幽香,那叫一個寫意啊。
“你能不能別亂動啊。”胸前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傅君婥面如火燒。
“嗯,好的。”韓星邊說著,一邊猛地點頭,賣力的往傅君婥懷裡鉆。面額上分明感受到那柔軟的山峰上一顆凸點正逐漸變硬。感受著面上的凸點,韓星看著傅君婥另一邊的乳峰上,同樣有一顆凸點。隔著衣服的,更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神秘感,這讓韓星差點爽翻瞭天,雙腿間漸漸的支起瞭一個帳篷。
“行瞭,我知道瞭,你別點頭瞭。”傅君婥被韓星蹭的全身發軟,喘息道。
韓星聞言也知道進退,便不再點頭,不過一隻大手卻漸漸勾住傅君婥的纖腰,輕輕地磨砂著。
傅君婥感到腰上癢癢的,再加上韓星身上一股強烈的剛陽氣息,直讓她覺得全身都不自在,“你,你不要亂動好不好,你就不擔心一下你那兩個徒弟嗎?”
韓星本想說“他們沒事的”,隨即便想起原著中他們兩個好像要傅君婥幫助才逃過一劫。他們現在雖然有瞭些武功,但絕對不是宇文化及的對手,要是就這麼不管他們,弄不好就真的掛瞭。
韓星對雙龍也確實生出瞭一些感情,自然不想他們就這麼死瞭,再著還要他們兩個推動劇情呢。隻可惜韓星剛剛裝作累倒,要是立刻變得生龍活虎的,隻怕會引起傅君婥的懷疑。看來隻好拜托傅君婥瞭。
“他們武功那麼低,絕對逃不瞭,君兒”韓星故意用親密的稱呼,發現傅君婥隻是面紅一下,卻沒有反駁,便繼續道:“君兒,我現在沒力氣瞭,你能不能幫我照看他們一下。”
“嗯。”傅君婥點頭答應,但隨即她自己也有些驚訝,因為這事本來是跟她毫無關系的,但聽到韓星求她,便下意識的答應瞭。
既然答應瞭,傅君婥不好賴賬,也不想賴賬,隻是擔心道:“我要走瞭你怎麼辦?”
韓星輕笑一聲道:“無緣無故,那個宇文化骨應該不會為難我吧。就算他要為難我,我能耍他一次,自然就能耍他第二次,這點自保能力我還是有的。”
傅君婥想起韓星剛剛竟將宇文化及耍得像瞎子一樣,還有韓星之前表現出來的功力,便也放心離去瞭。
韓星看著傅君婥的背影,忽然喊瞭句:“君兒,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會以身相許的。”
傅君婥正要使出輕功,聽到韓星不著調的話,一腳踏空差點掉瞭個狗吃屎。
韓星見狀知道不好,連忙轉過身去裝作沒看到。
傅君婥羞怒的轉過頭去,發現韓星轉過身,好像沒註意到她剛剛出醜的樣子。雖然猜到韓星可能隻是裝的,但面色也好看瞭幾分。
卻說那宇文化及帶著人馬,追瞭十多裡,卻絲毫看不到人影,心中漸漸奇怪。那兩個小子一雙腿怎麼可能跑得過自己的良馬,怎麼可能追瞭這麼久連人影都看不到。再聯想到先前感受到那若有若無的殺氣,宇文化及便知道自己一定是中計瞭,於是便立刻下令往回搜。
而雙龍一路逃跑,見得一隊官兵趕來,變機警的伏在小丘上的樹叢內,目瞪囗呆地看著長江下遊近城處三艘軍艦和以百計的快艇,正在檢查離開的船隻。
寇仲倒抽一囗涼氣道:“我的爺!師傅給我們的定是天書瞭。”
徐子陵湊到他耳旁道:“請仲少爺降低音量,以免驚擾別人,說不定是有義軍混瞭進來,才會出現這麼大的陣仗呢。”
寇仲摸瞭摸空空如也的餓肚子,駭然道:“江上如此,陸地恐怕亦是路不通行,不若找個地方躲躲。噢,我的天,這是狗吠的聲音。”
兩人細耳傾聽,同時臉色大變,犬吠的聲音,明顯來自小溪的方向。還夾雜著急劇的蹄音。
心想若讓狗兒靈敏的鼻子在老窩處嗅過他們的氣味,那豈不糟糕之極。
兩人打瞭個寒噤,一聲發喊,亡命往山林深處逃去。
再奔上一個小山丘,下坡時,徐子陵一步錯失,驚哼一聲,滾下坡來。
寇仲趕瞭過來,一把扯起他道:“快走!”
徐子陵慘然道:“我走不動瞭,你快帶秘笈走吧!將來叫師傅給我報仇,我們怎快也跑不過狗腿和罵腿,現在隻有靠我引開敵人,你才有望逃出生天。”
寇仲想也不想,硬扯著他朝前方的疏林奔去,叫道:“要死就死在一塊兒,否則怎算兄弟。反正還有師傅,他,呃,應該會替我們報仇吧。”寇仲想起韓星平日不負責任的態度,忽然有些不敢肯定。
時間緊急,寇仲也來不及多想,改變方向,往大江方向奔去,這時馬蹄聲和犬吠聲已清楚可聞瞭。
徐子陵駭然道:“我們不是要投江自盡吧!”
寇仲喘著氣道:“你還記得師傅說過的話嗎?”
兩人同時想起韓星的教導。
韓星曾經開玩笑的道:“你們要記住逢林莫入,逢崖必跳。
作為主角,跳涯對於你們來說絕對是件有益身心的事。要是被人追殺到山崖,那就盡管跳就是,死不瞭的。
好運的話,搞不好就撿到些絕世武功,又或者是奇珍異果絕世神兵,然後天下無敵。就算運氣不好,也一定會被樹枝啊,石頭啊,什麼的勾住,反正絕對是死不瞭的。”
雙龍當時隻當韓星說笑,那想到還真被他們遇上這樣的情況,實在讓他們苦笑不已。
寇仲狂叫一聲,分手拉起徐子陵的手,奮然叫道:“不要看,隻要拚命一跳就成瞭。”
江水滾流的聲音,在崖岸下傳來,令他們聽瞭心寒。
“呀!”
那裡有什麼樹枝啊,師傅你騙我。兩人心中大叫著,“咚咚”兩人先後掉進浪花翻騰的江水裡,沉入水中。
在急劇的江水裡,兩人掙紮浮到水面處。
徐子陵眼前金星直冒,死命摟著寇仲的肩頭,寇仲其實比他好不瞭多少,浮浮沉沉,猛喝江水時,已給江水帶往下遊十多丈處,不要說渡江,連把頭保持在江面上亦有困難。
眼看小名不保時,橫裡一艘漁舟駛瞭出來,同時飛出長索,準確無誤地卷在寇仲的脖子處。
寇仲本已給徐子陵箍得呼吸困難,江水又猛朝鼻囗灌進去,現在更給索子套頭,以為給官兵拿住瞭,暗叫我命休矣時,耳邊響起瞭傅君婥好聽的聲音道:“蠢蛋!還不拿著繩索。”
寇仲大喜,騰出一手,死命扯著索子。
傅君婥的內力傳來,兩人竟被的扯得離開江水,斜斜飛到小舟上。
兩人滾地葫蘆般的伏到甲板上去,隻剩下半條人命。
寇仲先滾起來,見徐子陵也活的好好地,便舒瞭口氣道:“師娘,快點開船,惡人來瞭。”
“你在說什麼啊?誰是你師娘瞭。”傅君婥面如火燒羞怒道。但還是操動風帆,往上遊駛去。
“陵少,我怎麼覺得她好像很看心似的,我是不是感覺錯瞭?”寇仲對徐子陵擠眉弄眼的道。
徐子陵搖搖頭道:“應該沒有。”
“你們再亂說話,我就把你們丟到江裡。”傅君婥轉過頭恨聲道。
徐子陵連忙閉嘴,寇仲卻咕嚕道:“怎麼師傅就那麼受美女歡迎啊。貞貞師娘這樣,小師娘這樣,連新來的師娘也這樣。”
傅君婥聞言心中一動,正要相詢之際,江岸處傳來喝罵聲。
三人抬頭仰望,隻見十多騎沿江追來,大喝“停船!”
傅君婥霍地立起,手按劍柄,沉聲道:“兩個小鬼給我操帆。”
兩人愕然道:“我們不......”白衣女不耐煩道:“不懂也要懂,來瞭!”
兩人駭然望往上方,隻見一道人影,由小而大,像一隻大鳥般向漁舟撲下來,聲勢驚人之極。
兩人不由自主撲倒船舵處,那人已飛臨小舟上方丈許遠近,強猛的勁氣,直壓下來。
周遭的空氣冷得像凝結成冰,寒氣無孔不入地滲透來,寇仲和徐子陵牙關打顫,連忙運氣他們那稀疏平常的內功抵擋寒氣。
“鏘!”傅君婥長劍出鞘,往上躍去。
萬道強芒,沖天而起,迎著宇文化及攻去。
宇文化及知道若一擊不中,風帆立即遠去,所以這一擊實是出盡壓箱底的本領。
他身為四姓鬥閥之一宇文閥主宇文傷之下最出類把萃的高手,連已經進入先天境界的石龍依喪身他的手底下,這般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轟!”
掌劍交擊。
電光火石間,傅君婥向他刺瞭十二劍,他亦回瞭十二掌。
宇文化及一聲力嘯,借力橫移,往岸旁的泥埠飛去。
傅君婥落回船上,長劍遙指宇文化及。
此時江岸上的人紛紛飛撲而至,寇徐兩人這才醒覺小漁舟被急流帶往下遊的江岸靠去,齊聲怪叫,搶往船舵處,手忙腳亂地控制漁舟。
傅君婥全神貫註,凝神專註於落到岸旁一塊大石上的宇文化及身上。
這時一陣強風吹來,漁舟斜斜橫過江面,往對岸駛去。
寇徐兩人歡呼怪叫,得意洋洋時,宇文化及的聲音傳過來道:“如此劍術,世所罕見,姑娘與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究竟是何關系?”
傅君婥對宇文化及的訊問一言不發,隻是一味的提防著他。
宇文化及的聲音再次傳來道:“姑娘護著這兩個小子,實屬不智,宇文化及必會再請教高明。”
漁舟愈駛愈快,不片晌把敵人遠遠拋在後方處。
傅君婥仍卓立船頭處,衣袂飛揚,似若來自仙界的女神。
寇徐已對她敬若神明,差點要對她下跪膜拜瞭。
就在此時,傅君婥突然吐出瞭一口鮮血,頹然的倒向甲板上。
寇仲大喝道:“你掌舵!我負責救她!”
“砰!”
傅君婥忽又盤膝坐瞭起來,一掌把寇仲推回船舵處,啞聲道:“不準碰我!”接著閉目暝坐。
徐子陵呆看著傅君婥,知道她雖迫退瞭宇文化及,但卻受瞭重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對寇仲問道:“小仲,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她可是我們的未來師娘啊,難道我們還能丟下她獨自逃生嗎?”寇仲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