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閃身到那個小生似的男子,韓星要做到好像是這個男子撒的春藥一樣,就在韓星灌註精神尋找出手的好機會時,六識自然運轉起來,卻是發現瞭有趣的事情。
“大意瞭。”韓星低吟一聲,望瞭望雲玉真喃喃地道:“當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啊。隻顧看美女,連一旁藏瞭個人都不知道。”原來方才韓星六識運轉之時,竟發現這附近還有一個人隱藏著,這人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跟韓星相比確實甚遠,隻不過韓星先前被美色所惑沒有察覺而已,讓韓星不得不感嘆瞭一下。
循著呼吸聲望去,隻見右手邊的樹後藏著一個帥哥,這個帥哥約二十四、五歲的男子,長相英俊、氣度沉凝,一身白色武士勁服,隻不過眼中帶有點陰戾,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還帶點酒色過度的蒼白。韓星還發現他看向雲玉真的眼神中帶著點陰戾和貪婪,分明就是個好色之徒,此時大概正跟韓星一樣想要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老套戲碼。
“同行!”韓星暗叫一聲,“沒想到竟遇著同行瞭,隻不過,同行俗語說得好:同行如敵國。遇到我算你不走運瞭。”
看瞭看雲玉真這邊的戰況,韓星立刻判斷出:雲玉真應該還能支持一陣。玉真小妹妹你再支持一陣,哥哥等下再來救你,韓星心中暗叫著,腳上輕功運轉,一聲不響便以原地消失不見,當韓星再次出現之時,已經來到瞭那白衣帥哥身前。那速度之快,就算以輕功速度聞名的裡赤媚看到瞭,隻怕都要自嘆一聲不如。
那白衣帥哥背靠著樹幹,本全神貫註的想找個出手的幾乎,忽覺風聲一起,隻覺這風來得極之不自然,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卻發現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多瞭一個比他更帥的帥哥,那帥哥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讓他有種想要上前詢問的沖動。
“啪!”白衣帥哥隻覺腹間劇痛,卻是發現一隻手臂已經狠狠地打在他的腹間,再次抬頭那個帥哥還是笑吟吟,隻不過卻多瞭幾分冷意,還沒來得及說話,這位白衣帥哥便以昏倒在地。
韓星看著昏倒的白衣帥哥,本想就這樣算瞭,但忽而想到:這傢夥也是個色狼,跟自己是同行,要是讓他繼續活著,隻怕將來會跟自己爭奪美女資源,為瞭減少競爭對手,是不是應該把他宰瞭呢,又或者將他某部分零件廢瞭呢?
罷瞭,殺人不過頭點地,要是把他廢瞭豈不是讓他生不如死?算瞭,還是給他一個痛快算瞭。這般想著,韓星運轉功力一掌擊在白衣帥哥的心胸之上。提手,那白衣帥哥已是七孔流血,死得不能再死瞭。
韓星看著已經化作一具屍體的白衣帥哥,手掌拍瞭拍腦袋,心中頗為懊惱:“自己是怎麼回事瞭,怎麼就因為這點小事就要殺人呢?難道我的殺性已經大得這麼厲害?這是否是因為赤尊信呢?還是說我已經適應瞭這種一怒殺人的江湖生活呢?”
“唉。”韓星嘆瞭口氣,心中想到:“不殺也殺瞭,隻好這樣瞭。”這般想著,又從空間袋中找瞭瓶從魯妙子那裡得來的‘化屍粉’,一把撒在那白衣帥哥的屍體之上,‘咋’的一聲便化作一灘屍水。
那白衣帥哥大概死也想不到,自己身為名門之後,自問也是天之驕子,竟一聲不響,一句對白都沒有,甚至連簡單自我介紹還有名字都沒說就已經死瞭,而且死得這麼徹底,連屍體也沒有留下,這樣就算將來他的傢族想查也無法查瞭。
“你們這班卑鄙小人,我爹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就在韓星正要為自己逐漸墮落的良心哀悼之際,雲玉真的怒喝聲傳來。
“小娘皮還叫囂什麼,你爹隻怕也自身難保,你還是乖乖就范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那黑臉大漢囂張的說道,隻是他說的話卻有點耐人尋味。
“我爹怎麼瞭?”雲玉真聞言一驚,慌忙問道,隨即暗叫一聲:“糟瞭!他一定是故意這樣說,引我分心。”要知道打鬥之時最忌就是分心,她這一分心很容易讓人抽空子。
“撕!”的一聲,果不其然,雲玉真的衣襟竟被那個小生似的男子抽著空子給撕破瞭,露出瞭潔白的肩頭還有裡面粉紅肚兜的帶子,依稀可以見到肚兜一頭繡著的大紅牡丹的一角,雲玉真羞怒不已,長鞭更是急切地向著這些人攻去,隻是怒火攻心之下,鞭法卻是漏洞百出,“嘿嘿,雲小姐可真是嫩得出水,看看她的小腰,若是在哥哥的腰上可是爽死哥哥!”身邊的另一個兄弟已是說道:“嘿嘿可不是,你看她臉泛桃花,一看就是個騒貨,可是等著兄弟我們讓她升天!”
銀穢的話語從這兩個老鼠眼兄弟口中說出來,手中的蛇形刀刃泛著幽綠色的寒芒向著雲玉真的敏感部位攻去,讓雲玉真羞澀不已,這兩把刀刃經過特殊的打造,可柔可剛,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刀刃如同騰蛇般吐著信子,向著雲玉真攻去,那個小白臉與黑臉漢子已是退到一邊嘿嘿地笑著,看著兩兄弟作弄著雲玉真。
“撕!”又是一聲佈帛撕裂的聲音,雲玉真大湖綠色的長褲上被撕開瞭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瞭豐腴的大腿,讓四人不由得發出銀穢的笑聲,雲玉真長鞭更是攻得急切,精妙的輕功身法已是施展不出來,雲玉真的“鳥渡術”本是一流身法,奈何現在雲玉真火氣攻心,武者對敵最忌心浮氣躁,此時雲玉真正是犯瞭此等大忌,本是比這些漢子高上一籌的武功已是隻剩七成。
“啊~”雲玉真一聲嬌呼,卻是身上已是被劃上,此時雲玉真已是多處掛彩,身上衣裳也露出瞭許多的春光,雲玉真羞怒中,更是被攻得手忙腳亂,不多時,雲玉真隻感到胸口發熱,身上的力氣竟是慢慢地消失,雲玉真心下大驚,心中暗道:“刀刃上有毒!”
雲玉真一鞭抽去,卻是被其中一個漢子用手抓住,大漢臉上露出瞭古怪的笑容,瞇著的老鼠眼發出銀穢的目光,手上一用力,雲玉真已是不由得摔在地上,想要起來,已是不能。
雲玉真隻感到胸口一團火焰熊熊地燃燒著,似是渾身的血液都用上來,小臉一陣滾燙,身下羞人的部位竟是有著莫名的騷動,讓這個純潔如紙的少女心中一陣心慌,雲玉真咬著牙,望著眼前銀笑著的老鼠眼,雖是憤怒不已,隻是說出的話卻是氣喘籲籲,嬌媚入骨,“你……你……”已是說不出話來,老鼠眼已是笑道:“嘿嘿,怎樣,我的綠蛇刀上可是極品春藥‘貞女蕩’,很快雲小姐就會求著我們兄弟上你!”
“無……無恥!”雲玉真斥道,心中已是後悔不已,心中後悔不應偷偷地跑出來,如今讓自己陷入如斯境地,雲玉真臉上羞紅欲滴,身上一陣火熱,想要掙紮,卻是渾身酥軟無力,四人隻見雲玉真嬌軀不斷地扭動著,從衣裳中露出的肌膚更是透著火熱的粉色,一雙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來,一陣酥媚入骨的呻吟聲傳來,讓四人不由得暗暗吞瞭吞口水,黑臉大漢說道:“這個娘們可比妓院中的女子漂亮他娘的多瞭。”
黑臉大漢說著卻一點沒有上前占便宜的意思,另外三人也是如此,根本沒有上前占便宜,一個個的面上反而露出著急之色,一雙眼珠更是左右掃略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那個使長槍的小白臉忽而銀笑一聲,對著那黑臉大漢道:“大哥,這個娘們比你昨夜叫的那個小桃紅怎樣,有她騒嗎?”
那黑臉大漢一鄂,隨即道:“這娘們比那小桃紅漂亮多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她騒。”
隨後這四人竟聚在一次,交流他們的嫖妓經歷,卻是將幾乎失去反抗力的雲玉真丟到一旁。
那黑臉大漢和那個使長槍的小白臉高聲笑談著,而那兩個老鼠眼的兄弟卻在低聲討論著:“大哥,為什麼那個少爺還不出來,要是再不出來,這娘們就要懷疑瞭。”
“鬼知道那個少爺想什麼瞭?”另一個帶著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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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雖然有兩個在大聲笑談,以擾亂別人的視聽,但韓星武功通玄,聽力極佳,將那兩個老鼠眼的兄弟的討論一字不漏的聽個清清楚楚。
這下韓星明白瞭,他們說的少爺一定就是剛剛那個白衣帥哥,隻不過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雇主,已經被自己一聲不響就做掉瞭。
韓星看瞭看那白衣帥哥的葬身之處,心中想到:“我隻道你跟我一樣,隻是巧合遇上這事,卻不想原來一切都是你的安排,這樣就算殺瞭你也不算過分瞭。”卻是不想他自己也是這樣故意算計谷凝清的,人就是這樣對別人的要求嚴格,對自己的要求放松。
韓星有看瞭看那雲玉真,發現她看著那四個男子的眼中也露出瞭疑惑之色,心中快速分析著:“看來那雲玉真雖然聽不到那兩個猥瑣男的話,但以其在原著中的精明,想來也看出什麼端倪,要是我現在出去來個英雄救美,隻怕也圖惹她懷疑。唉,早知如此,我剛剛就應該出場,罷瞭,等等吧,應該還有機會的。”
“聽說那些財主少爺,常常會有一些怪癖,那個少爺會不會也有怪癖。”這時,那個兩個老鼠眼的兄弟的討論之聲再次傳來。
“什麼怪癖?”另一個老鼠眼兄弟問道,那黑白大漢亦是一面疑惑的神色。
“例如:喜歡看別人搞女人之類的,他會不會是想看看我們搞那娘們。”說完,那老鼠眼說著自己便銀笑瞭兩聲。
另外三人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想起雲玉真那樣貌那身段,要是能嘗上一次,真是死也值瞭,這般想著都下意識的吞瞭一下口水。
“這,這不太可能吧。”那小白臉吞著口水道。
“怎麼不可能瞭,反正那少爺不出來也沒辦法,你要是怕的話,等下你別上就是。”
“我才不怕。”那小白臉色厲內荏道,低頭思量再三,有看瞭看雲玉真,實在遞受不住雲玉真的吸引,眼中閃過一絲狠光,道:“幹瞭!”
“好!”幾人另外三人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