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某間客棧內。
一縷溫柔陽光,從窗映射進來,溫柔地灑在三具白花花的肉體上,雪白的肌膚射出刺眼的反光。
感受到刺眼的反光,韓星眼皮稍微跳動瞭幾下,“嗯,唔,日上三竿瞭嗎?”
韓星艱難的撐起身體,發現小鶴兒竟渾身赤裸的爬在自己身上,看瞭看身邊還在沉睡衛貞貞,韓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喃喃地道:“每天這樣‘日’上三竿,神仙我也不換啊。”
嗅著房中殘留的曖昧氣味,韓星輕輕地推開窗口,因為房間在二樓,而周圍都是些古代平房,韓星倒也不擔心會有人偷窺。
一絲絲清香隨著徐徐地晨風緩緩地飄蕩,令人神清氣爽,怡人心脾。
房間之內,餘韻散去。
韓星枕著雙手,懶洋洋地臥躺著,看著清晨的陽光灑在兩女身上的美景,如此美景看著都是一種福氣。耳中聽著逐漸吵鬧的小販買賣的吆喝聲,韓星心中想著昨夜別過單琬晶後,忽然後悔沒有立刻將她推倒,於是回到客棧後,在兩女身上狠狠的發泄瞭一輪,心情才好轉過來。
韓星看瞭看睡著懶覺的衛貞貞,心中有些奇怪,在揚州時,到瞭這個時候,就算昨夜玩得多瘋多累都好,貞貞一般都醒會醒過來瞭,隻是今天不知為什麼卻還睡著懶覺。
可能是安逸的生活讓勤奮的貞貞,也逐漸變懶瞭吧,又或者昨夜玩得實在太瘋瞭點。
不過,韓星卻沒有叫醒她們的打算,就讓她們睡個懶覺吧,韓星心中這樣想著。再次望向窗外,以白雲飄過,讓窗外陽光慢慢地低沉,韓星似是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韓星微微一愣,這個身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想瞭良久,韓星方才想起,原來是昨夜出瞭茶館後看到的武士服美女,韓星昨夜本來還想追求一下的,誰知單琬晶趕來,讓計劃擱置瞭,韓星本來以為要失之交臂的,還為此失望瞭好一陣。
此刻這個美女神色匆匆,神色間竟有幾分惶恐的神色,韓星心中想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瞭?”
想到此時也沒有什麼要事,韓星心中便是升起瞭看看這個女子發生什麼事情的念頭,隨便搭瞭間衣服,直接從窗口跳瞭出去,展開身法,不遠不近地尾隨著這個美女,那個美女身手矯健,很明顯已是修練過武功,身形騰挪間,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顯妙曼,韓星還發現她的輕功很不錯。
隻是這個女子似是在躲避著什麼,韓星很容的發現身後有著數個神色匆匆地漢子,看到這個女子,臉上微動,便是向著這個女子追來,女子看到身後的漢子,臉上浮現出驚慌的神色,腳下發力,身體已是躍起,小腳在街道上的人群的腦袋上輕點,已是向著城外逃去,身後的大漢也是躍起,可憐這些人被人在腦袋上踩著,更是有著摔在地上哀嚎的,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女子來到城外,發現身後的沒有人跟上來,不由得撫著胸口,輕輕地喘著氣,輕聲自語道:“還好終於擺脫瞭那些人!”隻是美女臉色一變,轉過身來,已是看到那追著自己的大漢站在自己的身前,臉色不由得發白。
來人正是四個大漢,,左間是一個豹眼環腰的漢子,穿著短褂,露出黝黑的胸膛,倒是有幾分黑旋風李逵的模樣,手中拿著兩把板斧,右間卻是一個臉色白嫩的漢子,頭上裹著一條青色綸巾,身上穿著一件淡綠的長裳,卻是個俊俏的小生,手中拿著的正是一根梨花銀龍搶,身後倒是一對孿生兄弟,卻是長得老鼠眼,瞇著眼睛,一副猥褻地樣子,讓人感到一陣不舒服,兄弟手中拿著的正是兩把蛇形的刀刃。
“嘿嘿,巨鯨幫的小妞,終於逃不掉瞭吧!”猥褻男子說道,另外一個樣貌相同的老鼠眼說道:“嘿嘿,我們這次可是遇到大人物,巨鯨幫的大小姐,嘿嘿!”說罷竟是搓著手,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目光掃著女子的身上。
“放肆!”女子大聲斥道,她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在巨鯨幫中,那些幫眾誰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的,她便如同小公主一樣,女子小手已是伸到瞭腰間,驀然一條皮鞭已是抽出,向著那個男子抽去。
那長鞭便如同一道怒龍一般夾雜著破空之聲向著那個猥褻男子面目抽去,猥褻男子嘿嘿怪笑,身子不退反進,向著女子沖去,抽刀,刀身閃過一絲詭異地紅光,竟是如同一道騰蛇般貼著抽來的長鞭蜿蜒著向著女子砍去。
女子腳尖一點,長鞭倒抽而回,便是一鞭向著男子抽去,鞭刀相交,兩人不由得同時一震,老鼠眼隻感到刀上傳來一陣力道震得手腕發麻,已是知道自己的功力猶在這個女子之下,不由得暗罵,喝道:“點子棘手,大傢一起上,待會一起樂樂!”
女子已是借著進到後退,身形如同大鳥一樣縱躍著,聽到猥褻男子的話,不由得斥道:“卑鄙!”男子欺身上前,刀刃如同蛇一般攻來,女子借著身法精妙閃躲著,這時候身後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傳來,女子心下大驚,長鞭向後一抽,已是擊在一道長槍之上,身體再次借力飛出。
閃過那黑臉大漢的大斧,腳尖點在大斧的背面上,一個借力,身形已是如同鴻鵠盤旋向上飛去,在樹間輕點,向著樹林中逃去。
此時女子已是知道自己的功力猶在這四人之上,隻是這四人合圍卻是並非自己所能力敵,此時唯一的優勢便是借著輕功逃竄,隻是這個打算卻是未能實施,一聲悶雷似的暴喝出來,“那裡跑!”
腦後一陣冷風傳來,更是一陣破空之聲呼嘯著向著自己的腦後傳來,女子無可奈何,隻能中途變向,堪堪躲過身後兵器的攻擊,女子此時便是看到一道大斧如同螺旋般旋轉著,砍向一顆樹上,那大腿般大小的樹幹竟是被生生地砍斷,斧頭飛出,砍進瞭一株大樹的樹幹上。
女子心下赫然,驚出瞭一身冷汗,若是被這斧子砍中,想來自己纖弱的身軀便是成瞭兩道吧,女子在空中變向,一口真氣已是耗盡,此時不得不落在地上,再次落在四個大漢的合圍中。
“差點被這個小妞跑掉瞭,不愧是雲幫主的女兒啊!”抖著槍尖,槍尖劃出一朵朵的槍花,小生似的男子冷笑著,身後的老鼠眼兄弟卻是淫笑著看著女子,說道:“雲小姐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這樣也免瞭一頓皮肉之苦,雲小姐身嬌肉貴的,兄弟都是粗人,若是小姐有什麼閃失,雲幫主可是會對我們海沙幫不利啊!”復又瞇著眼睛打量著女子的身軀,目光落在女子高聳的胸脯上,眼中滿是銀蕩的目光,口中更是發出嘖嘖的聲音,“嘿嘿,不如跟哥哥樂樂,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無恥!”女子正是巨鯨幫的幫主之女雲玉真,有著閉月羞花的容顏,雖是一向被男子覬覦,可是又有誰人曾這麼對著自己說過如此下流動話語,那老鼠眼兄弟的目光活脫脫像是看著勾欄女子的眼神,這讓一向像是明珠般捧在手心的雲玉真如何受得瞭,當下小臉漲的通紅,因為羞怒嬌軀已是不住地顫抖著,嬌斥一聲:“找死!”
長鞭已是向著眼前可恨的男子抽去,老鼠眼兄弟嘿嘿淫笑,兩人向著雲玉真攻去,這兩兄弟本是孿生兄弟,更是生活多年,練得武功更是合擊之術,默契無與倫比,兩人或東或西,或上或下,那一套刀法雖不過是二流的刀法,卻是讓雲玉真吃力異常,而那個頭裹綸巾的男子一根長槍使得精妙異樣,槍尖幻化出重重槍影向著雲玉真攻來,最讓人難受的更是那個拿著一把斧子的黑臉大漢,雖是少瞭一把斧子,路數也不過來來去去的幾下劈砍,隻是這個漢子卻是天生大力,每一斧都是夾雜著強風看來,讓雲玉真擋得手臂發麻。
此時,一旁看戲的韓星一直偷聽她們的話,也大概猜測出這個女子就是原著中雙龍的美人兒師傅雲玉真瞭,隻是韓星有些奇怪的是,從他們的話看來,巨鯤幫的原幫主那個雲叉叉(韓星已經忘瞭原幫主叫什麼名字瞭,而且也沒有打聽過)好像還沒死,而雲玉真到現在也還沒繼承幫主之位。
韓星雖然對此相當奇怪,但想到貞貞不也一直沒嫁人麼?所以也就先把這事丟一旁,而是細細的打量瞭一下雲玉真:隻見她二十歲出頭,身披白色長披風,襯著湖水綠的武士服,如瀑般烏黑發亮的秀發,欺霜賽雪般的雪膩肌膚,一雙明亮的丹鳳眼,紅紅的櫻桃小嘴,高聳的雙峰,纖秀的小蠻腰,打鬥間胸前雙丸跳動,更是令人意醉神迷。韓星覺得要是跟她對打的是自己的話,那不用打瞭,就這麼搖上幾下,自己就要投降瞭。
韓星細細打量一下雲玉真後,也覺得此女姿色的確不俗,腦海裡盡力回想起有關此女的劇情,覺得此女確實可恨,隻是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她的遭遇也甚為可憐:還是在花季少女時期便喪父,靠自己一雙柔弱雙肩抗起諾大的幫派。為瞭有一個強大的靠山,更是依靠出賣自己身子去換取助力。一個女子能在這時代有此番作為確實非常難得,怎奈這時代女子地位實在低下。放在後世,雲玉真絕對是個成功的女強人。
她的確心狠手辣,可是在這險惡的江湖之中,又要抗起父親留下來的整個幫派,不心狠手辣如何生存。她生為女兒身,若她生得醜若無鹽便也罷瞭,那樣或許她能靠自己的真本事,讓幫派生存下去。偏偏她就生得貌美如花,那些有勢力的男人不把主意打打到她頭上才怪。
“把你的身子給我,我就給你助力,你不答應是吧,那你就等著報復吧。”面對這樣的選擇題,雲玉真要是孤身一人就算瞭,可偏偏父親有留下一個偌大的幫派要她打理,她還能怎麼選擇。面對這道沒有選擇的選擇題,她隻好從瞭。於是便有瞭與獨孤策的勾當,外人都說她水性楊花,不知自愛,可誰又知她心裡的難處與苦楚呢?
回想著這些,韓星的眼神越發的柔和,終於不再把註意力一個勁的,隻集中在她的胸部上,而是滿面憐惜的註視著她,眼中不帶一絲男女之欲。心中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雲玉真是在父親死後繼承幫主之位後,才跟獨孤策發生關系的,現在那雲叉叉還沒死,她還沒繼承幫主之位,不用承擔那個重擔,她豈不是很有機會還是處女?
想到這裡,韓星嘴角再次露出一絲銀蕩的笑容(男人總是改不瞭好色的,就如同狗改不瞭吃屎一樣),從空間抽出從魯妙子那裡得來的“奇yin合歡散”。倒瞭一小抹在手中,用內力將粉末凝固著,正要灑向雲玉真,重演一次當初得到谷凝清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