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對燕王道:“看!秦淮河的景色多麼美麗,可惜這船卻停留不動,白白錯過瞭無限美景。”
燕王微笑道:“這個容易,我們也出來很久瞭,正好返廳痛飲,待本王吩咐媚娘立即啟棹開航,暢遊秦淮河。”
弦管聲中,樂師們專心地吹奏著,早先陪酒的美妓們則翩翩起舞,並輪流獻唱,都是些情致纏綿的小調。
氣氛輕松熱鬧。
這時眾人均已入座,韓星左邊的是燕王,再下是范良極、謝廷石、陳令方,右邊是白芳華、小燕王朱高熾和盈散花。廳子四周均有燕王近身侍衛站立,負起保安之責。
韓星想不到燕王會把白芳華安排到他身旁,望前則是坐在朱高熾身邊的盈散花。身為原十大美人的盈散花那慵懶嬌俏的風流樣兒,輕顰淺語,一皺眉、一蹙額,立時把白芳華比瞭下去,眾妓更是遠遠不及。
燕王棣顯然對她極感興趣,目光不時在她俏臉酥胸間巡梭。而盈散花有意無意間一對剪水雙瞳亦滴溜溜地不住往燕王飄去,卻完全不瞧韓星,想來是怕瞭跟韓星眼神接觸後,再也提不起決心對付燕王。
而韓星此時亦越發不爽燕王,鬱悶中大手竟不自覺的摸到旁邊的白芳華的大腿上。白芳華嬌軀一顫,猶豫一下,才欲拒還迎的推瞭推韓星的色手,卻反被韓星以強硬的往前一伸,摸到更敏感內側處。白芳華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再也不敢抗拒韓星。
白芳華的服軟,卻讓韓星更加得寸進尺,借著臺佈的遮掩撩起瞭白芳華的裙子,然後往褻褲內一探,摸到那毛茸茸的倒三角地帶,並在那神秘森林之內,粉嫩幽谷之上的小肉芽上,有節奏的輕壓逗弄起來。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著,使得白芳華雙頰泛起艷麗的紅雲,媚眼如絲,嬌喘籲籲,也不知是在難受還是在享受。
或許因為場合的緣故,白芳華倍感刺激,然而就在她即將到達巔峰的時候,眾妓已逐一唱罷,燕王笑道:“芳華!本王很久沒有聽過你甜美的歌聲瞭。”
見眾人因燕王的話,而將註意力轉移到白芳華身上,韓星立刻抽回桌面下的色手。
那隻使自己如墮雲端的色手一走,白芳華立感悵然若失,幽怨地瞪瞭一眼打擾瞭自己快樂的燕王一眼,心裡恨不得一刀把他宰瞭。又偷看瞭韓星,不動聲色地把被韓星撩起的裙子撥回原處,才大方地走到廳心。
白芳華不愧為單玉如的親傳弟子,由桌子走到廳心隻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把被韓星逗起紅雲壓下。
當她開腔後,立時像轉瞭另一個人般,表情變化多姿,無論聲色技巧,均遠勝眾妓,聽得眾人如癡如醉時,她已回到席內。
眾人鼓掌叫好。
陳令方贊不絕口時,船身一震,香醉舫終起碇開航。
媚娘返回廳內,著樂師和眾妓退下,又作出指示,佳肴美酒立時流水般奉上來。
韓星本想把色手再次摸到白芳華的大腿上,奈何這次卻被白芳華以強硬的態度撥瞭開去,弄得韓星大不是滋味。這時聽到范良極對燕王說及清溪流泉,一笑插入道:“早知燕王對這酒有興趣,今晚我們便捧一壇來,喝個痛快。”
燕王哈哈笑道:“不若我們再訂後會,便可一嘗貴夫人天下無雙的釀酒絕技。”
盈散花向燕王拋瞭一記媚眼,甜甜一笑道:“那可要預妾身一份兒,讓妾身為燕王斟酒助興。”
以燕王城府之深,仍禁不住她的媚眼,色授魂與,開懷笑道:“既有絕世美酒,又有當今艷色,正是求之不得。”
小燕王眉頭大皺,顯是不滿兩人眉來眼去,把自己視之如無物,可是懾於乃父威權,那敢露出不快之色。
韓星則恨恨地想到,這下就算有國仇傢恨,你的小屁屁也少不得一頓打瞭。然後又借敬酒湊到白芳華耳邊去,輕輕道:“鬧夠情緒瞭沒有?”
白芳華亦湊到他耳旁,當韓星還以為她會服軟時,豈知她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韓星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恰好這時穿得花枝招展的媚娘親來為各人斟酒,遂向燕王笑道:“若主人傢不反對,小使想請媚娘坐到身旁,談談心事兒。”
媚娘“啊”一聲驚喜道:“大人青睞,折煞媚娘瞭。”
燕王欣然道:“隻要客人盡歡,何事不可為。”
立時有人搬來椅子,安插她在白芳華和韓星之間。
白芳華神色一黯,知道韓星藉此表現出對她的決絕,差點要痛哭一場,隻是強忍著不表現出來,心情之矛盾,說都說不出來。
媚娘欣然坐下後,韓星立時殷勤相待,不住把飯菜夾到她碗裡,哄得她意亂情迷,芳心欲醉,任誰都看出她愛煞瞭這俊郎君。
韓星故意眼尾都不望向盈散花和白芳華,一時和燕王,范良極等對酒,一時和媚娘調情,還灌瞭她兩大杯酒。
而桌子下面,又重施故技,摸到媚娘的褻褲內挑逗起來。對於韓星的挑逗,媚娘那會有拒絕的道理,故意微微張開雙腿,方便韓星探索。
白芳華離他們極近,那會看不到他們桌下的活動,想起那隻能讓人神遊天際的魔手,正在媚娘那裡挑逗著,不由得悔恨交加。
而媚娘亦擺明不在意被白芳華看到韓星正在她裙子內做的事,雙手緊抱著韓星在她群下作惡的大手,不住用豪乳擠壓韓星的手臂。而面上則媚眼如絲,陶醉不已,還在韓星耳邊昵聲道:“大人真壞,這樣逗媚娘,你今晚要是不肯跟媚娘歡好一次,媚娘絕不肯放你走。”
白芳華看到媚娘那陶醉的治艷的樣子,知道她正在享受著本該讓自己享受的極樂美感,心中大罵她騷貨。同時亦後悔得不得瞭,早知如此,剛剛就不死要面子推開韓星瞭。而且一想到自己為著面子對韓星說瞭那麼冷硬的話,韓星可能因此永遠都不會再跟自己歡好的可怕後果,後悔差點哭瞭出來。
范良極這時借敬酒為掩護,向韓星打瞭個眼色,暗示照著現在的船速,不到半個時辰便會和連寬所在的忘憂舫擦身而過,教他想辦法溜出去。
韓星一邊跟媚娘調笑著,一邊用眼射瞭射身旁的媚娘,表示可借她遁往上房,裝作借酒行兇,實則溜出去殺人。
范良極一想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兩人拍檔已久,雖眉來眼去,旁人那能察破。
謝廷石忽道:“燕王!是時候瞭。”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與盈散花糾纏的目光,拍瞭兩下手掌。
燈火倏地熄滅,隻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瞭很多,平添神秘的氣氛。
韓星心中暗凜,燕王莫不是要借黑行兇,占盈散花的便宜吧。這樣韓星可再也忍他不得,就算拼著當場反面也要暴揍燕王一頓。
隻不過當韓星功聚雙目看清場內的一切時,燕王卻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並沒有要占盈散花便宜的意思。
就在這時,側門開處,一個全身罩在黑色鬥篷裡的人跳躍飛舞地奔瞭出來,臉龐雖藏在鬥篷的暗影裡,但誰都可從她優美修長的體態辨出是個身材動人的女性。
眾人看得屏息靜氣,連盈散花等三女都給那神秘的感覺吸引著。
燕王湊過來低聲向韓星道:“這是外興安嶺柔夷族部酋獻給本王的大禮,韓兄留意瞭。”
在暗淡的光影裡,這柔夷族的女子利用寬大的鬥篷,做出各種充滿勁力的動作和舞姿,卻始終不露出廬山真貌,教人更增一睹玉容的好奇心。
范良極傳音過來道:“快到秦淮橋瞭,還不想辦法?”
韓星不慌不忙,湊到媚娘耳邊道:“乖乖親寶貝,立即給我在二樓預備一間上房,我要享受燕王的大禮,嗯,你要不介意的話一起來也行。”
媚娘其實亦有百合之好,那裡有拒絕的意思,再給韓星在臺下一輪使壞後,匆匆去瞭。
燕王奇怪地望瞭媚娘一眼,並沒有出言相詢。
這時那柔夷美女踏著充滿火和熱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態,忽進忽退地往酒席靠近過來,充滿瞭誘惑性。
驀地她用力往後一仰,腰肢像彈簧般有力的把身體一拋,鬥篷掉往背後,金黃的秀發瀑佈垂流般散下,眼看得她站直嬌軀時即可看到她的玉容,柔夷女偏仰臉一個轉身,背著瞭他們。
連盈白二女都給引得心癢難熬,更不用說其它男人瞭。
這柔夷女昨大才送抵京師,燕王亦是首次見到她,這時不由有點後悔說要把她送給韓星。
哼!這小子真好艷福。
披風緩緩落下。首先露出是閃亮的裸肩,膩滑雪白的皮膚,按著是抹胸在背後結的蝴蝶扣,然後是汗巾形的緊身褻褲,和比得上莊青霜的修長渾圓玉腿。
披風墮到地上去。
眾人呼吸都停瞭,不能置信地看著那誇張的寬眉蜂腰和隆臀美腿。
燕王強壓下心中的悔意,拍瞭一下手掌。
燈火亮起,金發柔夷女緩緩轉身過來。
不論男女,一時無不贊嘆。
她雖比不上盈散花,甚或白芳華的美貌,可是陽光般的金黃秀發,白雪般的皮膚,澄藍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角分明的紅唇,但要隨時由抹胸彈跳出來的驕人豪乳,卻組成瞭充滿異國風情的強大誘惑,足可使她在兩女面前,仍是各擅勝場。
更誘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膽狂野、充滿瞭挑逗性,別具冶蕩的豐姿。
如此艷麗的金發異族美女,那個男人能不動心。
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兒還不過來拜見新主人。”
韓星知道時間無多,哈哈一笑長身而起,往金發美人走去。
盈白二女妒忌之心大起,真想沖出去把韓星抓回來。
金發美女隻知出來表演艷舞後,會被轉贈予人。正擔心得要命不知被送給什麼醜老男人時,見到竟是個比自己族內所有男子更好看、更充滿魅力、身軀壯得像匹駿馬的年輕男子時,“啊”一聲喜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