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極經韓星這麼一提,想起那種可能性,怕還真央不過她們。但他再往深一點想後,立刻搖頭道:“不,她們若認我做義兄,我更加不會給她們萬年參。”
“哦?”
韓星和陳令方均是一呆。
范良極解釋道:“因那等若鼓勵她們用媚蠱對付燕王,而我絕對不想她們采用那種手段。”
陳令方道:“看來范兄真對她們起瞭憐惜之心哩。”
范良極點頭道:“不錯。”
接著嘆道:“雖然盈散花說起正德燕王時,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她不惜使用這種手段也要殺死燕王,足以證明她心裡有多恨燕王。再加上她本來就不喜歡男人,可以想象她到時要面對怎樣的痛苦,唉,真是想想都讓人痛心。”
韓星道:“但她也有可能不顧後果去暗算燕王,到時恐怕你這真正的‘惜花老’會主動送上萬年參吧。”
陳令方聽得一面尷尬,不過稍一細想便覺得范良極確實比他更適合‘惜花’這個稱號,而且最難得的是范良極的惜花之意中,並不含任何色心在內。
“‘惜花’這兩個字我確實擔當得起,但能不能不要老是強調我老,我那火熱的心可是非常年輕的。”
大概是沒指望韓星能改正過來,范良極隻是不滿的咕嚕幾句,便嘆瞭口氣道:“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想過,所以我現在全力支持你對付她們,最好在進京前破瞭她的童身,使她死瞭那份心思。你這傢夥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怎麼也比燕王強上一點,而且你可能是唯一能使她改變,不愛男人隻愛女人這奇怪癖好的男人。”
韓星道:“別說得勉強,正因為她也喜歡美女,所以她要是跟瞭我,絕對是她的福氣。”
范良極想瞭想點頭道:“這倒也是。或許你真是她最好的選擇也說不定。哦,對瞭,雖然我支持拿下她的紅丸,但你絕對不可使用暴力,否則看我怎麼對付你。”
韓星皺眉道:“你這可有點為難人,就這麼點時間,使一個隻愛女人不愛男人的對女對我投懷送抱?就算我這個情聖也沒把握。”
范良極也知道自己的要求確實比較困難,想瞭想後將限制下調,道:“反正你絕對不可傷她,過程也不能讓她太痛苦太委屈瞭。我可是會聽著的。”
韓星暗叫汗顏,沒好氣道:“放心吧。我死也不會讓你聽到的。”
“吱呀!”
門給推瞭開來。
秀色探頭進來道:“小姐著我來問三位大爺,那間房是給我們的?”
眼光深註在韓星臉上,若有所思。
韓星福至心靈,直覺地感覺到她應是來查探自己的狀況,於是奮力想起盈散花不領自己好心,反而趁機陰自己一回的鬱悶感覺,裝作勉強的給瞭秀色一個苦笑。
秀色看到他這有氣無力的樣子,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吸引力果然差瞭一點,剛剛在專使房內充滿自信地侃侃而談時,那種能把自己吸引得芳心發顫的魔力也弱瞭許多。
而陳令方一看下色授魂與,呆瞭一會後,走瞭過去道:“這個讓我來安排一下,我隔鄰那間房應可空出來的。”
范良極看著房門關上,聽著兩人離去的足音,拍瞭韓星的肩膀一下,贊道:“你這小子演技還真是一流,剛剛那沒點精神的鳥樣,看得我差點看不過去,要教訓你一頓。”
等被韓星沒好氣地看瞭一眼後,又道:“現在陳令方也走瞭,你也該老老實實給我交代瞭吧。”
韓星一呆道:“交代什麼?”
范良極道:“當然是你怎樣查到盈散花的身世的事瞭。”
韓星故作不解道:“我剛剛在專使房不是全說瞭嗎?我剛剛可沒故意隱藏聲音,以你的聽力不可能沒聽到啊。該不會是年紀大瞭,功力下降瞭?”
范良極道:“什麼年紀大功力下降,老子的聽力天下第一,你剛剛在專使房的話我全部都聽得清清楚楚。哼,你少給我轉移視線,剛剛陳令方跟我說過瞭,他根本沒給你說過高句麗政變的事。至於你那些推理,雖然也算合情合理,但隻有那麼少的線索,就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怎麼想都覺得太厲害瞭點。”
韓星嘆道:“這就是智慧瞭,我知道你比較缺,但沒關系,隻要跟我一起多瞭,耳濡目染下,總能讓你聰明幾分。至於高麗政變的事,我從那裡聽來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並且能肯定我對盈散花的猜測就成。”
因這事實在無法解析,韓星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逐道:“好瞭,若我沒有猜錯,盈散花她們肯定會再次試探我,趁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去調戲一下惜惜姐。”
范良極沒好氣道:“我看你去吃癟還差不多。”
韓星聳聳肩道:“吃點癟也好,那樣我沒信心的樣子更真,盈散花中計的機會更高。”
范良極道:“你就不怕真的讓功力退減,到瞭床上輸給秀色嗎?”
韓星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似的,哈哈一笑,瀟灑地推門出去。
范良極搖瞭搖頭,暗忖盈散花她們想挫傷這傢夥的信心,簡直是癡人說夢。這傢夥打心底裡就完全相信著自己能征服她們,如此強大的自信,哪是盈散花她們挫傷得瞭的?不過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談何對付龐斑。
韓星來到紀惜惜的房門前,想起這義姐的誘人之處,心中一熱,把盈散花和秀色都丟到腦後,門都不敲便推門進去。
“吱呀”紀惜惜正觀看著窗外的景色,忽然聽到推門聲,立刻不滿地怒瞪過去,見進來的是韓星,雙目一亮,那股不滿立刻煙消雲散,但表面上仍裝作不悅道:“怎麼連門都不敲?”
韓星嘻嘻笑道:“你我姐弟有什麼好見外的,再說瞭,就算惜惜姐沒穿衣服也沒關系,我又不是沒看過。”
紀惜惜俏面一紅,瞪瞭他一眼後,才道:“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你不是要對付那兩個女人嗎?”
韓星關上門,靠瞭過去,嘿然道:“原來惜惜姐是吃醋,怪我昨天一整天都沒來找惜惜姐說說話兒。”
紀惜惜橫瞭他一眼,沒好氣道:“誰有閑心吃你的醋。”
韓星忽地從後抱住瞭她,在她頸脖間深吸瞭口香氣,滿面陶醉的道:“真香。”
然後便毫不客氣地坐到紀惜惜後面,前身緊貼著她的後背。
他做得如此明顯,紀惜惜怎會不知道他在聞自己的體香,俏面再次發紅,心中又是害羞又是不滿。
羞意占瞭九分,不滿隻占一分:這傢夥真的對自己越來越放肆瞭。
韓星不想在紀惜惜面前說盈散花和秀色的事,便道:“惜惜姐現在可以回答我那個問題瞭嗎?”
紀惜惜一呆道:“什麼問題?噢!”
原來韓星聞著紀惜惜身上的幽香,不自覺地產生瞭生理變化。紀惜惜豈會感覺不到那緊貼著她那緊致的翹臀上,迅速變大的火熱。
韓星沒有理會紀惜惜的驚呼,道:“就是前天晚上那個問題。惜惜姐心裡明明是愛著我的,為何卻始終都不肯跟我歡好?”
紀惜惜道:“姐姐不是說瞭嗎。姐姐有不得已的理由。”
韓星道:“那你就把理由說出來吧。就這樣看著姐姐就在身旁,明明都可以這麼親近瞭,卻始終不能吃到肚子裡,我都快瘋掉瞭。真怕哪天會忍不住不顧惜惜姐的意思,把惜惜姐奸瞭。”
紀惜惜羞嗔地道:“小壞蛋,你這是在威脅姐姐嗎?”
韓星道:“惜惜姐就快把理由告訴我吧,興許我能解決呢?”
紀惜惜沉吟片刻後,嘆瞭口氣道:“也罷,就告訴你吧。理由有兩個,第一、姐姐很喜歡我們的姐弟關系,若我們歡好後,我就再也做不瞭你姐姐瞭。”
韓星一呆道:“這算什麼理由啊?做情侶夫妻不是比做姐弟還親密嗎?而且可以做的事也更多,嘿,起碼能把惜惜姐的小肚子弄大。”
大手在紀惜惜柔軟的小腹上摩挲起來。
紀惜惜給他摩得一陣發軟,嗔道:“壞蛋,你這傢夥除瞭想把我弄到床上,弄大我的肚子外就沒有別的想法瞭嗎?”
不等他回答便道:“你這小壞蛋那麼多情人,多我一個不多,但姐姐就隻有我一個……”
韓星失笑道:“我們做瞭那麼多事,連惜惜姐的後庭都進過瞭。”
在紀惜惜的一番嬌嗔後,繼續道:“我們已經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做對純粹的姐弟瞭,所以這理由不算理由。”
紀惜惜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是不明白,所以最大的問題是第二個理由,噢!你到底要不要聽啊?”
原來韓星在她說話的時候,忽然親吻起她敏感細致的頸脖。
韓星一邊把手探入她衣內,一邊道:“你說我聽著哩。”
大手不斷活動,不一會便把紀惜惜弄得袒胸露乳,見到紀惜惜那對白嫩高聳的雙峰後,韓星便更加興奮地揉弄著那對高聳。
紀惜惜嬌喘籲籲地道:“你這樣弄人傢,叫人傢怎麼說啊……哼,你要不想聽就算瞭。”
最後一句已經明顯有點生氣瞭。
韓星這才把雙手的動作放輕一點,但仍在她小腹上活動,嘴唇也不住在她頸脖、香肩、裸背上輕吻。
紀惜惜雖然仍被他挑逗著,但總算能說得出話來,“第二個理由,是姐姐仍不確定對你的愛意。”
韓星一呆道:“這話什麼意思?你明明就是愛著我的,為什麼又不確定對我的愛意?”
紀惜惜道:“怪我沒說清楚。我對你雖然確實有喜歡的感情,但卻是因別的男人而生。”
韓星愕然道:“這我就更不懂瞭,不過你說的喜歡是愛情那種喜歡吧?”
見紀惜惜‘嗯’的一聲點頭後,繼續道:“這不就得瞭,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哪個好心人的話而愛上我,但隻要你是真的愛我不就得瞭?”
紀惜惜道:“噢,你誤會瞭,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