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秀色不住求饒,但心中卻暗叫厲害,同時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測。暗忖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純熟厲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幹女人,果然是個yin道士嗎?不過他的手法怎麼那麼熟悉?

  盡管秀色一生從未被第二個男人幹過,但也知道每個男人在床上的挑逗習慣都略有不同,然而這道士卻給她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韓星聽著秀色那求饒的聲音,心中泛起一種強奸的刺激感,嗯,事實上他確實在強奸,隻不過因他猜出來龍去脈,所以心中連半點負罪感都沒有。

  秀色絕望地感受到對方的粗大闖入體內,心中充滿絕望之餘,卻又對方強悍的能力所震驚。

  韓星為瞭不給秀色留下太大的心理陰影,並要讓她的芳心留下自己的影子,加上也有心要留下一些‘線索’給她們追尋到自己身上,當下施展渾身解數,務要讓秀色沉迷至忘記被強奸的痛苦感覺。

  而秀色也確實逐漸地沉淪至忘記自己正被強暴的事實。這種無與倫比的至美快感,是盈散花給不瞭她的,隻有她的師傅才曾經給過她。難道隻要是男人都這麼厲害?不,絕對不可能,雖然她沒有跟其他男人結合的經驗,但非常清楚絕對不是什麼男人都有這種能讓女人忘記一切的能力。這麼說來,就是說這個男人有著能媲美自己師傅的能力瞭。

  秀色雖精擅男女之術,但失去師傅後,就再沒機會鍛煉這本事,再加上穴道被制,根本沒有能力全面催發吒女心功,不片響已大感吃不消,被蒙著的雙眼此時充滿情欲,隱隱地配合起韓星的動作,並把元陰逐漸向韓星輸放,任君盡情采納。

  這個時候若是進行采陰補陽的話,絕對會取得最佳效果,要是狠心點的話將秀色元陰裡那點真陽采過來都沒問題。但韓星已經出於瓶頸,再怎麼采補也增加不瞭什麼功力,而且即使采瞭秀色的真陽也突破不瞭,還會害瞭秀色性命,他怎會這樣做呢?

  作為對‘嚇’到秀色的補償,韓星吸收瞭一點元陰後,借著這點元陰的刺激,以加倍的元陽射入她體內。秀色雖被他搞得心智迷失,但她修煉的吒女心功卻自行運轉,將這元陽盡數吸納運轉,轉化為元陰。

  這樣的過程看似是韓星在吃虧,但實質上他的功力並沒有消耗,反而使他有點受益。每一個循環,都使他體內真氣凝聚起來,靈臺更趨清明。

  那種舒暢甜美,教兩人趨於至樂。

  秀色在失去她的師傅後,終於再次享受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

  破空聲由遠而近。

  盈散花急怒的聲首在下面叫道:“我知你在上面,還不給我滾下來。”

  韓星嘆瞭一口氣,拉好褲子,湊到秀色耳旁道:“我知你還是未夠,我亦未夠,遲些我再來找你。”

  重新蒙上絲巾。

  風聲響起,盈散花撲瞭上來,見到秀色被蒙住雙眼,心中暗罵一聲‘變態’,出招也更加狠辣,兩掌翻飛,往韓星攻來。

  一時枝葉碎飛激濺,聲勢驚人。

  韓星摟著秀色使瞭個千斤墜,往下沉去。盈散花嬌叱一聲,冰蠶絲射出,往兩人卷去。

  韓星隔著絲巾重重在秀色香唇吻瞭一口,解開蒙住她雙眼的腰帶,不敢看她令人心顫的眼神,將秀色赤裸的嬌軀送出,任由冰蠶絲把她繞個結實,他則往後疾退,迅速沒進黑暗裡。

  盈散花盯著著韓星的背影恨恨地看瞭一會後,關心的回望落入她懷裡的秀色,卻驚奇的發現秀色正癡癡地看著韓星的背影,完全沒有盈散花想象中的被強暴後的痛苦和絕望。

  盈散花不由得再次望下韓星的背影,心想:“這人到底是誰?竟然隻通過毫無感情基礎的男女交合就把秀色征服瞭?”

  ※※※※※※※※※※※※※※※※※※※※※※※※※※※※※泊在長江旁安慶府碼頭的官船上。

  專使房內。

  范良極聽得拍腿叫絕,怪叫道:“我真想目睹當你說愛上瞭秀色而不是盈妖女時,那女賊臉上的尷尬表情。這妖女玩弄得男人多瞭,你真的為我們男人出瞭一口氣,不愧天下第一淫棍。”

  敲門聲起,左詩在門外不耐煩道:“大哥!我們可以進來瞭嗎?”

  范良極皺眉道:“可以進來我自然會喚你們,妹子們給多點耐性吧!我們男人間還有些密事要商討。”

  韓星知道自己離開瞭一個下午,他的女人們又開始想他瞭。韓星心裡其實也不太想搭理范良極,而去跟他的女人們多溫存一下,尤其是紀惜惜。果然還是沒得到手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范良極陰笑道:“你猜秀色會否因此愛上瞭男人,對盈妖女再沒有興趣呢?”

  韓星春風得意道:“那還用說嘛!剛開始還叫著不要,後來她不知多麼合作哩!這亦是我要盈散花不得不來,來瞭也走不瞭的手段。”

  頓瞭頓又道:“我敢肯定,時間越久秀色就會越控制不住地想念我。試問盈散花怎麼眼睜睜看在自己的情郎,哦,情婦離她而去呢?所以她必定帶秀色來找我,並給秀色支招怎樣將我從秀色的芳心驅逐出去。修煉媚術的女人嘛,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恐怕就是在床上將我打敗,使我成為欲望的奴隸,從而使得秀色從心底看不起我。嘿,不過我韓星最不怕的就是床上決戰,到時我絕對會讓她們賠個精光。”

  范良極沉吟道:“問題是你在這過程中裝得那麼好,她們會不會完全沒發現你就是韓星,到處在岸上找你假扮的yin道士,反而不來找我們瞭。不過那倒也能讓我們清靜一會,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患。”

  韓星聳聳肩道:“那也沒辦法,若我裝得太差的話,給她們看出我們的目的就又會落入被動。不過我想盈散花應該能找到我。

  要知道,雖然我在打鬥的過程中一直使用道傢武學,但在幹秀色的時候,卻因為太過爽快而‘不經意’的漏瞭點魔門技巧。而且能在男女交合的時候,將一個隻愛女人不愛男人的媚女征服,除瞭身負魔種的我之外還能有誰。

  想來以盈散花的狡智,冷靜下來後應該能從種種跡象而聯想到我。嘿,這是不是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范良極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樣做?”

  韓星想瞭想道:“什麼都不用做,幹脆就在這留上一晚,就像不想在晚間行船那樣,教她們摸不透我們。”

  范良極越想越好笑,嘆道:“我真想跟在她們身旁,看看她們會怎樣說你假扮的道士呢。”

  韓星沒好氣道:“你這愛偷聽被人說話的癖好怕是這輩子都治不好的。”

  范良極大義凜然的道:“這是好習慣有什麼好治的。”

  韓星嘆道:“隨便你吧。我去詩姐她們瞭。除非盈散花找來瞭,否則不要來煩我。”

  他剛出門,便遇到一面興致勃勃的綰綰,於是幹脆帶上她去找他的妻妾們。

  韓星本來還想撩撥一下紀惜惜,豈知跟著綰綰到處竄門,不知不覺便到瞭天明。也就韓星身具魔種,且功力通天,否則光連續兩晚沒睡就足以讓人疲憊的,更何況他這些天來一直在女人的肚皮上打滾。

  范良極和陳令方可不止一次暗中腹誹他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韓星左抱朝霞,右抱柔柔,綰綰則直接躺在他身上,把他當作肉墊子。韓星看著三具白花花的肉體,心中不住感嘆:這才是生活啊。

  便在這時,范良極那愛打擾人雅興的老鬼又來拍門。

  這老鬼怎麼每次都那麼準確的找到我在的房間?我可是一直都有打開天魔場,該不會每次我轉移陣營時都被他監聽著吧。這死老鬼!真想找個機會打聾他的耳朵,叫他還怎麼以一雙盜耳自豪。

  韓星不耐煩的摸出門外,范良極神色凝重道:“盈妖女和秀色來找你!”

  韓星雙目一亮道:“終於來瞭嗎?”

  范良極嘆道:“雖然早知她們會找來,但想不到會這麼快,看她們的樣子應該很早就註意到你留下的線索,隻不過因天未亮不適合過來。唉,這女人雖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但那狡智還真讓人禁不住佩服。對瞭,你真有能威脅她們的秘密?若是沒有可真會吃她們的大虧哦。”

  韓星沒好氣的道:“當然有瞭,難道我會為瞭騙你就故意惹她們嗎?你就在隔壁房看著好瞭。對瞭,讓陳令方也去吧。等我借陳令方的高麗知識嚇唬嚇唬她們也好。”

  ※※※※※※※※※※※※※※※※※※※※※※※※※※※※※范良極和陳令方兩人進入專使房旁的鄰房裡,另一邊就是左詩的房間。

  陳令方看范良極取出一枝錐子,在板墻鉆瞭個小洞後,忙移到小洞前,試對小洞說瞭一句話後,回頭向范良極懷疑地道:“要不要大聲一點?”

  范良極道:“低聲點才對。”

  伸掌按在陳令方背上,內力源源輸出。

  陳令方的耳目,甚至皮膚都靈敏起來,聽到三個人的步聲由遠而近,接著隔鄰專使房的門被推瞭開來。

  范豹的聲音道:“兩位小姐請坐一會,專使立即來瞭。”

  接著他便關門離去。

  房中響起一女坐進椅內的聲音,另一人則步至窗前。

  陳令方大感有趣,雖說是借瞭范良極的功力,仍是能一嘗當上高手的滋味,完成瞭畢生憧憬的其中一個夢想。

  韓星這時推門而入。

  秀色回復女裝,垂頭坐在靠窗的椅子裡,艷麗無倫,竟一點不比盈散花遜色。

  盈散花則曲一膝跪在椅上,兩手按椅背,背他凝視窗外岸旁的景色。

  韓星先低頭審視秀色,雙目一亮,然後由衷贊道:“原來你不扮男人時是這麼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