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艙房後,韓星坐到窗邊,看著外面美麗的景色,不片刻進入物我兩忘的修練境界。
似他這種高手,修練的時候已經無需刻意五心朝天的盤坐,像這樣無意間的進入修練境界,效果反而更加理想。
“咯!咯!”
敲門聲把韓星從潛修中喚醒過來,拉門一看,巧笑倩兮的蕭環悄悄立在門外。由於剛剛修練完道傢的《長生訣》,韓星心裡像湖面一樣平靜,沒有半分男女間的情欲感覺,淡然道:“還未睡嗎?”
蕭環見韓星反應冷淡一點都沒有自己預想那種熱烈的反應,不由幽怨道:“是不是環兒做錯什麼,讓你這麼冷淡瞭。”
韓星沒好氣道:“你都想些什麼,我剛剛練完長生訣心情比較平靜而已。”
蕭環不安道:“那你會不會怪我打擾你練功?”
韓星失笑道:“若我是為這點事就生氣的人,就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武功瞭。”練功最需要的是平靜的心境,像那些被人說上幾句就整天想著殺人全傢來報復的那種暴虐的人,是很難靜得下心來練功,更不可能練成什麼厲害的武功。
韓星又拍拍大腿道:“要不要坐坐這個最舒服的肉椅子?”
蕭環這才放下心來,歡喜地坐入韓星懷裡。
韓星感受到她豐滿迷人的肉體,不由得心中一蕩,平靜的心境又去瞭幾分,不過也沒有立刻使壞,隻是輕輕的抱著蕭環的纖腰。正想問雲玉真為何不一起過來,忽然想起女人與情郎獨處時,都不喜歡情郎提起別的女人。
正猶豫間,蕭環率先告訴瞭韓星答案:“巨鯤幫的卜天志和陳老謀來瞭,玉真正在面見她們,估計今晚都要處理巨鯤幫的事務。”
韓星問道:“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蕭環道:“好像是林士宏和任少名決定正式結盟,地點就在九江。此事若成,他們第一個目標就是進取巴陵,所以這次刺殺變得迫在眉睫。”
頓瞭頓又道:“韓郎,等這次事情完瞭後,我打算放下所有巴陵幫的事,以後就跟著你。”聰明的她已經發現韓星對自己的信任遠不如其他女人,這對於戀愛中的女人幾乎是不能接受的,最終她決定用這個方法換取韓星的信任。
“這個,你喜歡就行。”韓星不置可否的說道,不過心裡其實還是挺高興的。將蕭環壓在身下後,道:“夜瞭,我們睡吧。”
蕭環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吃吃地笑道:“睡覺為什麼不關燈?”
韓星一邊解開她的衣服,一邊道:“關瞭燈就什麼都看不到瞭,那多沒意思。”
蕭環沒好氣地看瞭他一眼,道:“你就會欺負人,噢!……怎麼就進來瞭!”感受到韓星的巨物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的嬌軀一陣輕顫。
韓星嘿嘿地笑道:“都濕透瞭,自然就要進來瞭。”說著便要抽動。
蕭環阻止瞭韓星的動作,道:“別那麼急嘛,人傢想先多做些前戲,那樣再進來更舒服些。”
韓星還是相當體貼女性的,在她的櫻唇上輕吻一下,依言抽出小兄弟,道:“那你也得給我吮吮鳥兒。”
蕭環嗔道:“你那鳥兒總是一陣臊味兒的。”
韓星調笑道:“有臊味你昨晚又吃得那麼歡?”
蕭環道:“哼,人傢隻說有臊味而已,又沒說不喜歡。嗯……對……就是那裡……噢……太舒服瞭。”
韓星哈哈一笑道:“好!你有理,來,喜歡就快給我吮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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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環雖然修練過媚術,但終是抵擋不瞭戰鬥力暴強的韓星,苦戰大半個小時後,在第二次的高朝中便爽得暈瞭過去。
韓星則在一旁打坐,消化剛剛從蕭環得來的旺盛元陰。
“咯!咯!”
敲門聲再次把韓星從潛修中喚醒過來,讓韓星不由得暗嘆一聲:“看來我今天不適宜練功呀。”才問道:“什麼人?”
一把女聲傳入道:“姑爺是我,小姐著我來送夜宵瞭。”
韓星自然認得這聲音是屬於雲芝,暗忖看來她是隨陳老謀他們一起來的,玉真著她來,應該也是猜到隻有環兒一個不能徹底滿足我。於是笑著把她迎進來後,然後順手拉上門閂。
雲芝將夜宵放到桌上後,看到床上抵受不住韓星進攻而暈過去的蕭環,又見他關上門,也明白韓星有什麼打算,害羞道:“幹嘛關上門?人傢還要回去陪小姐。”
“你傢小姐,我等下就去陪她。現在嘛,嘿嘿,該由你先陪我。”韓星一面銀笑的道。
雲芝怯怯的道:“你想做什麼?”其實她也有一段時間沒被韓星滋潤瞭,心裡也挺想那個的,不過正因為期待而讓她有一些緊張,這緊張表現出來就是有點心怯的感覺。
她那心怯的樣子,讓韓星食指大動,差點發出“嗷”的狼嚎,賤賤一笑道:“沒想做什麼,就是吃夜宵而已。”
夜宵,被韓星隨手放到一邊,然後雲芝這個夜宵被韓星放到瞭桌子上,韓星便在這桌子上享用起雲芝這真正美味的夜宵。
寬衣、解帶、撫摸、輕吻、插入、抽出然後再不斷重復最後兩個動作。這些動作非常流暢地在雲芝的嬌軀上施展著,使二人如入雲端,共赴巫山,死死糾纏,直到梅花三弄,方才息微。當韓星離開房間,去尋另一位美麗女子繼續玩樂時,床上又多瞭一位心滿意足的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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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玉真正分析著新傳過來的情報,忽然被一強壯的男子從後抱住,讓雲玉真不由得打瞭個寒顫。不過那種熟悉的感覺,還有那股還未散去的濃烈氣味,當雲玉真立刻猜到才人是誰。
回頭沒好氣的看瞭一眼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正是韓星嗎?
雖然有點嗔怪韓星故意作弄自己,但雲玉真還是非常享受的往後躺入韓星懷中,美美地深吸瞭一下韓星那混雜著蕭環雲芝兩女體香的氣味。對於越發喜歡同性之愛,已經開始向雙性戀發展的雲玉真來說,沒有其他氣味比這更讓她著迷。
“雲芝被你吃瞭?”雲玉真像小貓一樣,在韓星懷裡磳瞭磳道。
“嗯”韓星點點頭道:“她是最美味的夜宵。”大手開始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輕輕地摩挲起來。
雲玉真嗔道:“都吃瞭兩個瞭,還沒夠嗎?”
韓星奇道:“你叫雲芝來找我,不是想告訴我不要忘瞭你嗎?怎麼聽你的口氣好像真的不大願意瞭?”
雲玉真沒好氣道:“人傢哪有想那麼多,不過是猜到隻有蕭環一個肯定滿足不瞭你,才叫雲芝給你送夜宵而已。”
韓星不尷不尬道:“呃,這麼說你真不想要瞭。”
“人傢今天真的很累,想要休息一下。”雲玉真說著把他的手帶到酥胸上,才接著道:“不過你也可以溫柔點摸玉真,被你摸著就算不想做那事也怪舒服的。”說著又美美地伸瞭個懶腰,酥胸壓瞭韓星的大手一下,那慵懶的神態讓韓星既感溫馨又覺刺激。
在雲玉真的酥胸上溫柔的揉瞭兩把後,韓星受回瞭魔手,道:“剛剛環兒隻給我說林士宏和任少名決定在九江商議正式結盟的時,有沒有更詳細的情報?”
雲玉真點頭道:“據消息:林士宏目下仍在鄱陽,任少名則會於後天先一步到九江去,因為他迷戀上當地春在樓的紅阿姑。”
韓星精神一振道:“春在樓是否巴陵幫的?”
雲玉真道:“那有這麼理想,巴陵幫在那裡的四間大小賭場和兩所青樓,在鄱陽大軍入城的第一天,就給夷為平地。現在巴陵幫在那裡的人都要鬼鬼祟祟過活,若給發現身分,立刻沒命。”
韓星皺眉道:“你們打算怎樣入城呢?”他隻說‘你們’,而不說‘我們’,意思自然就是他有能力輕松潛入城中。
雲玉真道:“這個倒容易,由於大梁軍在番禺牽制著鐵騎會的主力,杜伏威的江淮軍又迫得林士宏須陳兵歷陽之南的新安郡,所以九江兵力不強,城防松懈,且由於林士宏以高壓統治,又縱容鐵騎會的強徒奸銀婦女,故極不得民心,以致新征來負責守城的民兵團紀律廢弛,沒有人肯真心為林士宏賣命,其中部分軍官更給巴陵幫和我們巨鯤幫所收買瞭。”
韓星想瞭想道:“任少名身邊有什麼值得註意的高手?”
雲玉真道:“任少名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負,出外一向輕車簡從,隻有四、五個人隨身,但這些人都是一流的好手,且假若惡僧法難或艷尼常真任何一人在他身旁,下手會倍增風險。”
韓星皺眉道:“是嗎?我也從玉致那裡聽過他們的名字,不過應該不是什麼上得瞭臺面的高手,估計他們單打獨鬥都不是小仲和小陵的對手。”他對惡僧法難和艷尼常真的印象自然是來自於原著,在原著裡這兩個傢夥確實不是什麼太突出的高手。
雲玉真嘆瞭口氣道:“你也確實有說這話的資格,隻不過還是清楚一下他們的底細好一點。惡僧法難一向是江南劇盜,殺人放火,奸銀擄掠無所不為,後因惹起眾怒,最後才投靠任少名。根據你的情報,任少名是鐵勒飛鷹曲傲派來中原搞風搞雨的兒子,對我們漢人非常殘暴,故法難的胡作非為很對任少名的胃口。在任少名的護翼下,法難繼續作惡橫行,到現在為止,誰都奈何不瞭他。”
韓星問道:“知不知道他在那傢寺廟剃道的?”他自然是想利用法難的攻擊佛門,從而借此打擊慈航靜齋的名聲。
雲玉兵聳肩道:“這個誰都不清楚,更沒任何方外門派肯承認他是弟子。隻知他愛穿大紅架裟,又刮瞭個禿頭,口口聲聲自稱貧僧,故名之為惡僧。”
韓星見事不可為,便又問:“那艷尼又是怎樣美艷如花,毒如蛇蠍呢?”
雲玉真白他一眼道:“你們男人真要不得,說起美麗的女人都一副心懷不軌的好色模樣。不過這艷尼確實不是什麼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