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第一次開起瞭昏暗的燈光,淡黃色的光線朦朧又有幾分曖昧的浪漫,酒足飯飽以後小姐妹一邊聊著天一邊洗瞭個香噴噴的泡泡浴。洗完後在朱可兒的慫恿下,朱曼兒沒有多想就赤身裸體和姐姐一起上瞭床,姐妹倆一絲不掛湊在同一個被窩裡聊著天,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有幾分酒意微薰瞭。
卡戴妮和琳娜輪番的到來帶來的是好消息,起碼可以確定他雖然看起來也被抓瞭,可實際上他還留有後手。不隻是基地裡有老妖怪的人,甚至可能那場追捕都是老妖怪自導自演的,為的是讓這對瘋子獲得皇帝的信任再次進入到這個實驗組裡。
想起重傷而逃的洛研,小姐妹心裡都有些黯然,隻能祈禱那隻是一個假相瞭。
而基地裡的情況分析一下也明瞭瞭,現在整個基地已經在為借屍還魂的手術做準備瞭。陸吟雪被抓到這,和姐妹花一樣充當著血緣和細胞供給的責任,在手術結束前三人暫時沒有危險,而老妖怪看似被抓但肯定不是肉眼所見的那樣,他應該謀劃瞭很多等的就是這場手術的到來。
姐妹花都是溫室中的花朵,對於京城發生的事也是蒙在鼓裡,猜來猜去始終猜不透許平到底是什麼心思。夜深之時已經小姐妹酒意微薰已經醉倒瞭,相互擁抱著沉沉睡去,即使還身陷囫圇之中但這一覺卻睡得特別的塌實,不隻是朱可兒,朱曼兒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有依賴的感覺瞭,曾是金枝玉葉的她在經歷瞭那麼多的絕望之後,越來越迷戀這一份所謂的安全感。
昏昏欲睡的時候,朱曼兒下意識的抱住瞭姐姐,雙手自然的攀上瞭姐姐飽滿的乳房輕輕的握著。心靈相通的她懂得姐姐此時心裡隱隱的失落,或許是因為那個人沒來的關系,姐姐的心情顯得多少有些哀怨,這份哀怨她也感同身受瞭。
明月高掛,秘密基地的警戒卻在入瞭夜更加的森嚴,或者說在皇帝決定不日即將動身的時候安保情況提高瞭不隻一個等級。大量的禁軍和禦用拱衛司的人馬提前趕來,水泄不通的包圍住這裡防止出現任何的意外,當然瞭湖心島最核心的區域他們始終沒權利靠近哪怕是半步。
深夜裡霍俊發出瞭特級警戒的命令,皇帝什麼時候到來隻有他才清楚,命令下打的那一刻應該是京城那邊已經做好瞭出發的準備。
湖心島的底部幾乎被掏成瞭中空的狀態,這樣的建築難度可想而知,水壓,墻體的厚度和水沁的危險都不得不考慮,有一點的差池就會有倒灌的危險。這裡匯集瞭不知道多少工程師和專業人士智慧的結晶,當然瞭這些人有沒有被滅口就耐人尋味瞭,參加皇傢的秘密軍事工程本來就得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沒準建造這裡的精英已經在湖底喂魚瞭。
核心區域戒備森嚴,防守收縮也就意味著會出現一些不被在意的疏忽之地,在地下基地一個不受重視的角落裡氣氛此時不太和諧。這是一處類似於太平間的地方,本來在水底溫度就低於常溫,即使是夏季都得依靠取暖設備,而這時這裡的溫度已經低得如是寒冬臘月。
冰冷的墻壁都是鋼鐵不需要掩飾,面前是一個個奇怪的設備,空蕩蕩的房間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東西。這是一處幾乎被人遺忘的房間,算是太平間不過這裡的低溫冷凍設備封存的是人體器官,在這樣的地方裡任何屍體的存在隻有利用的價值,被保存起來的話隻能說是一種悲傷。
這是基地裡被冷落的地方,似乎誰都不會記住這裡,偶爾也隻有取些細胞樣本的助手會過來,三五天能看見一個活人已經算不錯瞭,在高度戒嚴的基地裡這就是一個被人忽視的角落。
在這空曠的地方一個身影孤零零的站著,即使穿著普通醫護人員的衣服也難掩她身材的曼妙,頭發簡單的盤起容顏甚至有刻意的醜化但依舊是萬裡挑一的絕代佳人,成熟的嫵媚加上那高貴的氣質,這一份驚艷美得不可方物足夠讓人一眼就為之窒息。
五官每一個都算不上頂尖,單獨而論的話並不是天成之作,但組合在這張充滿東方古典美的臉上卻演繹著美倫美幻甚至是佳物天成的嬌媚,讓人瞬間就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鬼斧神功。這絕美的容顏上佈滿瞭愁雲,盡是絕望的哀傷又帶著憤怒的恨意,饒是花顏有些失色但依舊演繹著別樣的魅力,或許這樣的容顏可以溫婉可親,可以風華絕代,但當她冷酷起來的時候也可以有一種讓你驚為天人的沖擊。
冷艷而又高高在上,如是天仙化人不可褻瀆,世間有此等風韻間簡直鳳毛麟角,哪怕她現在一臉的哀傷依舊無法掩飾那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美艷。
曾經的母儀天下已經黯然無存,花顏失色隻有讓人心疼的淒涼,穆靈月看著眼前那冰冷的設備發呆,穿著護士服的她難掩絕代的風華,但這時顯得多少有些淒厲蕭瑟,一直淡漠而又睿智的眼眸裡有沉痛得讓人幾乎窒息的哀傷。
身後,門嘎吱一聲響瞭,穆靈月並沒有回頭去看,隻是當這男人的聲線感覺陌生的時候她才詫異的轉過頭來:“還在看麼,雖然這話由我的嘴裡說出來很可笑,但你不知道什麼叫人死不能復生麼?”
進來的男子身上穿著明顯小瞭一號的病服,有些滑稽不過並不影響帥氣的外表,當然瞭最重要的是那邪性十足又讓人已經感覺到害怕的自信,仿佛算計瞭一切一樣讓你感覺骨頭裡都有一陣寒意。穆靈月嬌軀一顫,輕聲道:“確實,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最是可笑瞭,靈月本來自以為自己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智慧,但當我真正認識你的時候,靈月隻感覺自己傻得可笑。”
進來的赫然是許平,笑得依舊從容而又充滿瞭超凡脫俗的淡然:“有麼,其實換一個說法是你們機關算盡,而我隻是隨波逐流而已。其實真算起來的話,你,朱威權,朱威堂每一個都城府極深,但你們都目的性太強瞭聰明反被聰明誤而已。不像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旁觀者清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事實上你們用來瞞天過海的招反而更能曝露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老祖宗,您的城府,靈月服瞭。”穆靈月苦笑著,淒美又頗有幾分無奈,這時睿智如她也忍不住轉過身來,看著許平問:“一切似乎都在您的算計中,不管我們任何一方的計謀似乎都被你利用瞭,靈月現在不管你有何目的,就問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不是你當時對我許諾的話,我已經帶人殺上金殿宰瞭那狗皇帝瞭。”
當時奇襲東宮的正是穆靈月的人馬,這一波人馬就連兄長穆昭華都不知道,屬於她壓箱底的最後一手。並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隻是穆傢始終人多眼雜不得不提防,這一波人馬雖然少但絕多都是死士,是她當皇後這些年暗地裡攢下來的傢底。
當時穆靈月處心積慮,刻意的脫離瞭穆傢和真龍會的合作關系之外,蟄伏多時機關算盡為的是奇兵一出在險境中殺出生路。當她知道王濟寶是叛逆的時候就坐不住瞭,違背瞭之前的計劃提前入宮,而且這波人進入的地方裡也有她的人,沒任何沖突的情況下火速的入瞭宮,饒是如此趕到東宮時還是慢瞭一步,王濟寶已經提前朝她的兒子下瞭死手。
那時穆靈月已經親身涉險瞭,所帶的兩個高手也是針對著王濟寶,一個是早年招入麾下的使劍高手。姓甚名誰沒人知道,綽號劍雲手裡的利劍絕非凡物,其實這個並不是什麼低調人物,在大明的話他是同性戀合法化的代言人,經常高調的出現反而讓人忽略瞭他那在這個時代足以開宗立派的修為。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江湖人本可以稱為劍人,因為名字裡有個雲字所謂稱為劍雲。
與他同行的高手實際上是一個全世界出名的殺手,沒有姓名隻有一個叫MR.BIG的代號,他是劍雲的情侶,一直形影不離可以說即使另類但也見證瞭可以為彼此而死的忠貞愛情。他們正是拖死王濟寶的二人,或許說同歸於盡也不為過,抱著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這二人最後誰都沒退縮雙雙死在瞭東宮。
這二人是真正的愛情,有著可以一起共赴黃泉的決心,或許在視俗的眼光裡他們是風馬牛不詳及的兩個人。正常人會暗罵一聲死玻璃,可他們是真真實實的真愛,或許他們的愛張狂瞭一些,但他們也有著士為知己者的豪情。
這二人以死相拼算是報瞭穆靈月的殺子之仇,或許鴛鴦同夢對於不受世俗待見的他們是最好的結局,活著的時候他們已經不乞求別人的祝福,死瞭以後能同甕而眠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當時目睹兒子的慘狀穆靈月幾乎要瘋瞭,她本就憂心忡忡擔心虎口中的兒子,機關算盡就是為瞭制造救出愛子的機會,可惜最後還是晚瞭一步。
為人母者愛子之深,那時她就有瞭與朱威權玉石具焚,與真龍會同歸於盡的想法,在喪子之痛的面前一切都不重要瞭。但在那時穆靈月還是被手底下的死士制止瞭,加之耳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話讓她茫然瞭,在幾乎失魂落魄的情況下被人帶出瞭皇宮,也躲過瞭皇帝最後甕中抓鱉的屠殺。
她明白自己的手下是至忠之舉,因為那點人手根本沒與皇帝同歸於盡的資格,隻是目睹瞭兒子的慘狀恐怕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讓自己保持冷靜。
哀怨的神色,為人母者的悲傷,這樣的笑容苦澀而又淒厲。曼妙的身姿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孤單又沒有依靠,許平看得心裡咯噔瞭一下,心裡自然而然的產生瞭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沖動,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並不願意成為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母儀天下的皇後隻希望過平靜而又安寧的生活而已,但她卻隻能無奈的承受喪子之痛。
“時間還沒到!”許平沉默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已經含淚的眼裡充滿瞭對自己的恐懼,這是許平不願意看到的,或者說沒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被這樣的視線註視著。
穆靈月嬌聲一嘆,花容失色卻又帶著風情萬種的柔媚,這一幕瞬間讓許平感覺心裡一熱,萬般邪念齊上心頭。即使是在這時刻看見如此的天成佳人也難免血脈噴張,憐香惜玉之心自然必不可少,但現在許平感覺心裡的欲望十分的澎湃,或許是陰謀詭計算計多瞭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
許平忍不住瞭,上前一步後死死的抱住瞭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幻想過的胴體,即使隔著衣物但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身體的豐滿,那種柔軟中又充滿彈性的誘惑,母儀天下的嬌軀所擁有的軟玉溫香是你難以想象的。這一抱瞬間穆靈月就楞住瞭,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掙紮瞭一下,抬起頭來惶恐的看瞭看許平。
她的俏面上滿是驚恐,有一些成熟美婦不該出現的嬌羞,那種惶恐瞬間就能刺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獸興。當含淚的眼眸對上男人滿是欲望的視線時穆靈月感覺腦子頓時一空,男性的氣息將自己緊緊的包圍著,充滿瞭熱度和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那種陽剛又充滿侵犯性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窒息,雖然心亂如麻但空曠許久的身體卻有一種騷亂的感覺。
男人的視線充滿瞭侵略性,充滿瞭讓人不敢直視的欲望,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堅強的心志突然土繃瓦解,女性渴望被保護的感覺伴隨著那似乎消失許久的柔弱一起出現,嗅到的男性氣息宛如是魔藥一般,穆靈月感覺呼吸一滯,咬瞭咬牙竟然克制住瞭想反抗的沖動,因為腦子也眩暈的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抱住她的一剎那,這位世間最高貴的女人,這位美麗到極到的人妻少婦似乎很糾結。但她不知道她的心亂如麻寫在瞭臉上,每一個情緒的波動無意間都在撩撥著男人的欲望,那種邪惡的刺激感讓所有男人都甘願化身禽獸,驚為天人的誘惑讓所有男人都甘願為瞭她泯滅人性。
穆靈月柔弱的躲閃著,這個母儀天下高貴的女人此時羞怯瞭,這個成熟的人母人妻露出瞭小女人的嬌羞。這種感覺更能撩起男人心裡邪惡的欲望,許平忍不住一手輕輕的抬起瞭她的下巴,穆靈月呼吸一滯眼裡明顯滿是慌亂。
本該是哀傷的時刻,但從來沒人敢於這樣褻瀆他,或許她的美艷天成任何男人都想占有。但母儀天下的尊貴,宛如天仙化人的高高在上,這都是讓人忘而卻步的原因,別說是這猥瑣而又直接的舉動瞭,穆靈月甚至忘瞭有多少年沒男人敢於這樣直視自己。
這種如受驚小鹿的眼神更是讓人獸興大發,許平忍不住瞭,低下頭猛的吻住瞭她那瑟瑟發顫的櫻桃小口。穆靈月嗚瞭一聲本能的想退縮,但男人的懷抱如是鐵鎖般讓她動彈不得,輕顫間許平很是輕佻的用舌頭舔著她柔嫩的小嘴唇,而穆靈月雙手不安的推著許平,矜持作祟讓她緊閉著牙關試圖想躲閃這霸道的侵犯。
可惜的是潔身自好的矜持這時隻能是讓人興奮的催情劑,她的掙紮帶給瞭許平更多的刺激,那矜持的扭動除瞭挑逗外根本沒其他的作用。許平立刻抱緊瞭她把她柔軟成熟的身體壓到瞭墻上,一邊繼續努力的吻著她一邊感受著這成熟肉體貼著自己時的感覺,隻要穆靈月稍一掙紮就會產生讓人十分銷魂的摩擦感。
少婦身體的那種豐腴感,柔嫩十足的柔軟,即使隔著衣物卻也帶來極端的誘惑。身體似乎有自然的香氣,湊近的話就能聞見那種撩動荷爾蒙的氣息,這是一個天成的尤物,哪怕她是在反抗著但感覺卻是千種萬般的誘惑,即使是一個羞怯的眼神也能讓人血脈噴張。
穆靈月瞬間感覺腦子一空,男人身體的陽剛和結實感,男性氣息的霸道讓她腦子暈沉沉的。這一切都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從少女時候嫁入皇傢開始,母儀天下的太後就必須儀態端莊,而形同陌路的婚姻從沒給過她這種心靈顫動的感覺。
一瞬間穆靈月的腦子陣陣的眩暈,終於在許平不屑的努力下牙關失守,貝齒被撬開的一剎那仿佛城池被攻陷一樣身體酥軟下來。許平頓時是一喜,舌頭立刻遊渡過去,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她美檀香口裡芬芳的滋味。
女性的芬芳,成熟女人那種若有若無的芳香充滿瞭無限的誘惑。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都燃燒起來,死死的抱著她瘋一樣的吻著,舔著她還在羞澀躲避的小香舌,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小舌尖。這樣猛烈的侵襲之下穆靈月頓時嗚瞭一聲,混身一軟任由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腦子發空間小舌頭害羞的掙紮仿佛是最好的挑逗,欲拒還迎的羞澀感更給瞭許平一種玩弄人妻的心理刺激。
許平極盡挑逗,粗魯過後是耐心的溫柔,纏綿的吻著她慢慢的撩起瞭穆靈月的本能,鬼使神差般的讓她小香舌的掙紮變成瞭青澀的迎合。穆靈月似乎沒享受過這樣大起大落的感覺,不管粗魯還是溫柔對於她而言都太過刺激瞭,刺激得讓她在心裡暗罵著自己的同時又控制不住的沉淪其中。
親吻再次激烈的時候穆靈月已經無法呼吸瞭,當她稍微有些感覺的時候許平的雙手已經饒到瞭她的背後,按在瞭她那飽滿而又挺翹的臀部上撫摸著,盡管還隔著佈料但那充滿彈性的手感一手根本抓不住,用力的一揉男人火熱的手掌帶來的刺激感讓穆靈月感覺雙腿發顫,不用看都知道雙腿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
這是無法控制的本能,雖然羞怯卻是無與倫比的感覺,天仙化人的她從沒被人這樣直接而又粗魯的褻瀆過。
這種猛烈的被侵犯的感覺,喚起瞭她身為女人心裡的柔軟,讓高高在上的她感覺到一種無助,卻又有一種被一點既燃的快感。光鮮的外表下,一直尊貴的外衣仿佛被撕裂瞭,女性的原始欲望被喚醒的那一刻就顯得兇猛充滿瞭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