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你玩黑社會的套路啊,哪來那麼多人?”朱曼兒一見頓時有些興奮,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晚就是來鬧事的,能鬧得越大她就越開心,興奮得小臉通紅的她恨不能抱上許平狠狠的親上一口。
整個夜場區域幾乎被清場瞭,就算有些桀驁不訓的傢夥不爽但一看這種陣勢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社會人員審時度勢一番也得夾著尾巴跑路,因為眼前這大場面一鬧騰誰都知道肯定沒好事。
因為突然出現瞭一千多號的猛男清一色的寸板頭個個都透著兇神惡煞的氣質,這幫人全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隻有混雜其中幾個似是頭領的傢夥才歲數大一點,年輕的清一色迷彩褲加上緊身的黑色背心,曝露著經常鍛煉看起來很嚇唬人的疙瘩肉,這樣的一幫人就算手裡沒拿什麼兇器一看也不是善茬。
為首年紀大的幾個更是鷹眉劍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戾氣橫生比那些所謂黑道看起來還狠辣。這麼一幫人出現誰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力勁瞭,一看這大場面就知道是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誰都快選擇瞭退壁三舍,在不產生任何沖突的情況下這裡很順利的就清瞭場。
“我們大明別的沒有就是有人,你以為夫妻倆晚上沒事幹什麼,燈一關床一晃肯定是在做造人運動。”許平嘿嘿的笑著,那幾個頭領模樣的中年人悄悄的站到瞭身後等候命令,訓練有素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來瞭,到底哪來這麼多人啊。”朱曼兒一看這黑壓壓的陣丈興奮之餘也有點害怕,雖然她是高貴的小公主,不過她可沒有指使別人亂來的權利,這種大場面瞬間就觸碰到瞭她離經叛道的興奮點。
就算這些同學得罪瞭她,她也沒辦法叫那些保護她的人去揍人傢一頓,除非是剛好身邊有其他的紈絝子弟或是陸傢的護衛才有可能。在京城的時候她倒可以稍微惹一下禍,畢竟有陸傢的人寵溺著她所以偶爾胡來也沒關系,但那隻局限於京城而且還不能真惹什麼大事。
而在這個城市裡的的那些人主要責任是保護她們,直接受命於皇帝和陸貴妃隻要她們敢亂來第一時間就打小報告,對於小孩子來說打小報告是最可怕的核威脅。皇傢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們有任何刁蠻任性的行為,如果受到威脅的話肯定有數不清的人出手保護,但想主動惹事的話就沒那個機會瞭,否則的話朱曼兒也不用一口惡氣憋那麼多年。
“禁軍的人唄,禦用拱衛司狗腿子是多,不過湊人頭的話不夠用,普通地方軍調動起來麻煩而且裝起逼來也沒這一身疙瘩肉。”許平嘿嘿的一笑,大搖大擺的摟住瞭她的小腰,在她通紅的小臉上親瞭一口後誘惑說:“今天老祖宗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仗勢欺人。”
“恩恩,老祖宗萬歲!”朱曼兒開心得直點頭,不顧現場那麼多人直接抱著許平親瞭一口,那笑容甜得許平骨頭都有點發酥瞭。
原本她隻想著許平能幫自己出一口氣就好瞭,沒想到的是在裝逼這件事上許平比她有經驗多瞭,既然想玩的話就玩點大場面。年少輕狂的年紀,她這樣火辣的性格又一直過著被壓加管束的生活,註定瞭肯定有蠢蠢欲動的不老實,這精心的安排瞬間就迎合瞭她希望轟轟烈烈出一次風頭的心理。
經理帶著保安一跑出門口嚇得幾乎摔坐在地,滿面的冷汗不清發生瞭什麼事就被人控制起來,眼前這樣兇狠的大場面瞬間把他們嚇傻瞭。一千多號人雖然故意站得很開,擺出瞭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樣,但場面卻是肅殺無比很容易就把人嚇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兒興奮得抱住許平的胳膊一頓的晃,嬌笑間小臉興奮得一片漲紅,不老實的小公主碰上這種幹壞事的機會開心得都快說不出話瞭。
許平朝她溫柔的笑瞭笑,手輕輕的往前一揮,一百多號如狼似虎的所謂黑社會就沖瞭進去,不僅把油頭粉面和小太妹她們那群人控制住瞭,還把酒吧裡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抓瞭出來。女的在一邊瑟瑟顫抖,男的則是不老實就先扁一頓,突如其來的襲擊保持瞭軍隊裡的雷厲風行,行動快如閃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朱曼兒一看更是興奮得大叫大喊起來,因為那幫死對頭實際上都是楞頭小年輕,一看這陣勢早就嚇傻瞭,一個個那滿面的驚慌害怕看得她直呼過癮。
許平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瞭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經理面前,笑咪咪的問:“一個杯子八千,負責人出來就八萬,這價格其實不貴,就是怕你們有命拿沒命花,到時候我還得燒給你們就太麻煩瞭。”
經理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來瞭,油頭粉面這傢夥腦子有點一根筋,許平就把場面擺這麼多瞭他竟然還敢站起來,滿面怒色的說:“你等著,我爸一會就過來,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死,果然敢在我們這聚眾鬧事,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形勢是順間逆轉瞭,剛才他還忌諱許平這一身行頭,現在又冒出瞭頭想來以為許平是黑道中人。畢竟平常再怎麼飛揚跋扈也是個學生而已,在他的想法裡旁邊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幫龍頭,有她在的話不敢什麼黑幫上門鬧事都不怕,更何況這次不是他們主動惹事是對方找上門來的,也不怕會被長輩們責罵。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間就一片鐵青,咬著牙什麼都沒說,但臉色是比哭還難看。她是真正的幫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這城市的情況,估計這個城市裡真正的黑幫成員加起來都沒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說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她那號稱地頭蛇的老爹拉人頭抓跑龍套想湊這麼大的場面都難。
眼前這一千多號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而且全是生面孔怎麼看都一個眼熟的,不用想人傢肯定不是猛龍不過江。朱曼兒得意的笑著狠狠的瞪瞭她一眼,小太妹瞬間就面如死灰的低下頭去,畢竟被一千多號人包圍著這時除瞭腦子進水之外沒幾個有膽氣反抗的。
“混帳,誰讓你起來的。”許平都還沒開口,旁邊一位很有前途的軍官就一個掃堂腿過去,瞬間疼得油頭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慘白間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小孩子的鬥氣遊戲確實沒戲,抓住瞭打一頓是無聊,殺瞭丟江裡去的話貌似也沒必要。出風頭這事難得幹一次就得幹得徹底一點,當然瞭許平也沒什麼殺人滅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兒溫柔的問:“寶貝,現在你說要怎麼處理他們,要不趁今晚月色那麼好,我們開船帶他們出海去喂魚?”
這話一出,所有小年輕都嚇傻瞭,有的女孩子嚇哭瞭立刻哭爹喊娘的求著繞。其實這幫人大多還是小孩子,朱曼兒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她就是來出口惡氣耀武揚威一番的,殺人的話還真沒這個膽子,太殘忍的事實際上也幹不出來,許平這麼一問她倒是有些猶豫瞭。
有過節是不假但她也沒吃什麼虧,總不能打人傢個非死即殘吧,心地善良的小蘿莉出瞭氣以後面對著她們的求饒反而有些心軟。許平心裡偷笑著目的達到瞭,這丫頭叫囂得厲害實際上還是嫩,這樣大搖大擺的幫她出氣她反而不知所措瞭,那迷茫的模樣頗有幾分無辜的感覺真是可愛。
許平其實就想嚇嚇她們而已,雖然有點勞師動眾似乎過份瞭,但偶爾讓小公主任性一下也無可厚非。果然朱曼兒也是小孩子心性,興奮勁一過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臉紅瞭紅後輕聲的說:“算瞭,全聽老祖宗的吧,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他們又沒幹什麼千萬別殺人啊。”
“好好,都聽我寶貝的,打一頓就可以瞭。”許平抱著她忍不住竊笑著,表面上擺出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其實還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鬧劇。朱曼兒一開始來勢洶洶的,現在自己一把事情鬧大她反而就慫瞭,前後巨大的反差讓許平有一種戲弄成功的感覺。
“老大,外頭有人要進來,似乎說是這小子的老爸!”這時一個軍官走瞭過來,許平之前出示的官銜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麼稱呼,既然是過來演黑社會自然是做戲做足瞭全套,喊著話還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流氓樣看起來有點滑稽。
“先把這小子打一頓,人傢還小下手輕點!”許平可不想和不認識的臭男人討價還價,指瞭指其中一個軍官後說:“把你的人留在這就行瞭,那什麼老板的來瞭不用客氣,把老子的話轉達給他,敢不聽的話就試試看。”
“是!”軍官得令立刻帶人走瞭出去,事實上現在誰心裡都清楚這次勞師動眾簡直是殺雞用上瞭宰牛刀,所以不隻是許平其他人也感覺很無聊瞭。
油頭粉面的爹媽和幾個聞訊趕來的親戚在外頭被人攔著,這會已經急得如是無頭蒼蠅一樣卻找不到門路,按理說幹這行的肯定人脈很廣。可惜的是不管他們怎麼求爺爺告奶奶,以前認識的那些人都退壁三舍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警察含糊其辭的不敢管,多方打聽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瞭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號黑社會過來找麻煩也沒幾個敢往上湊的,電話打得都要爆炸瞭楞是查不出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時候得罪瞭這一類的狠人。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聽對方那麼多人立刻蔫瞭,就剩兩三個還算有義氣的不能拖累幫會自己一人跑過來看情況,算是為瞭義氣來添人頭吧。
一千多號兇神惡煞的男人確實場面嚇人,這樣的大場面想不引起圍觀都難,酒吧區域的外圍早就密密麻麻的擠滿瞭圍觀的群眾。不過外圍一群面色猙獰的人守著也沒人敢靠近,這時人群讓開瞭一條路。軍官徑直的走瞭出來,冷眼看著他們:“你就是這裡的老板?”
“是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做不到的得罪到這位兄弟,有什麼不周之處您還請明說。”油頭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幹這行三教九流的都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麼叫和氣生財。
幾個手下架著被打成豬頭但明顯沒生命危險的油頭粉面走瞭出來,這一幕瞬間讓他爹媽心疼壞瞭,至於其他的跑龍套許平倒沒為難。那些同學叫他們回傢寫作業當乖孩子去,經理和保安輕微的揍一頓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員直接走人,就單單這豬頭被人瞄準著牙齒敲,重傷和內傷倒不會但敲得快成傻子瞭。
“幾位,多謝手下留情!”油頭粉面的爹到底見過世面,一看就知道兒子沒大礙,現在這形勢自然是第一時間認慫,見人傢沒開口說來龍去脈他也不敢追問,反正伸手不打笑臉所以態度上先端正一下總是沒錯。
砰的爆炸聲突然響起把人嚇壞瞭,一瞬間酒吧區就是火光沖天,油頭粉面一傢人往那一看頓時楞瞭。因為火燒的方向正是他傢的兩間酒吧,號稱本市最時尚也最火暴的兩傢店,一向是門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無虛席,是他們傢日金鬥金的買賣。
兩間酒吧被潑瞭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沒,油頭粉面一傢看著心疼得流血,一傢人全楞住瞭面色一片鐵青。那火勢實在太兇猛瞭,不是淋汽油的話絕對不會燒得那麼快,而且還沒蔓延到其他的建築物上,明顯在燒起來之前已經有懂行的人進行瞭嚴格的控制,火勢再怎麼猛烈都不會牽連到其他無辜的商傢。
這麼大的火光卻沒消防車出現,就算出現的話有這麼多虎視耽耽的黑社會估計他們也進不去,油頭粉面一傢隻能面如死灰的看著最賺錢的買賣被付之一炬。油頭粉面的爹一看對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問,但此時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為瞭趕得上時代這兩間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裝修過,現在就付之一炬損失實在太大瞭。
帶頭的軍官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等到火燒得差不多瞭這才上前一步,板著臉說:“你就是這的老板吧,直接說就是你兒子得罪人瞭,今天我們不想鬧出人命案子。不過你也是聰明人,該知道你們得罪的人就算鬧出人命案子也無所謂,這隻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
油頭粉面的爹也是個人精,從一出事沒人出警,再到火燒起來都沒消防車過來。鬧得這樣轟轟烈烈卻不見官方有半點動靜,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瞭在官場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這些人個個兇神惡煞身材又那麼健壯,讓他不由的懷疑起瞭眼前這些人的身份。
絕對不是黑社會,黑社會的爛仔他見多瞭,實際上黑社會中真正能打的打手沒幾個,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調的人更多,哪個幫派能養得起這麼多的打手。既不是黑社會卻要這樣掩耳盜鈴,想想確實是耐人尋味,不過有一點很是確定,那就是對方的來頭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來真正的黑幫都無法與之抗衡。
第一時間權衡敵我態勢,發現勢力相差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油頭粉面的爹很老實的點瞭點頭:“明白,明白,隻要那位兄弟能消消火就行瞭,在下教子無方,回去肯定會好好的管教。”
盡管燒掉瞭這兩座日進鬥金的酒吧損失很是慘重,但他們也算傢大業大,疼一疼倒不至於傷筋動骨一蹶不振。不過許平既然要鬧事自然不會那麼的輕易放過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壯士斷腕花錢買平安的想法很合理時,軍官立刻冷笑瞭一下:“那位的火可沒那麼容易消,人傢沒對你兒子下死手也不是給你面子,隻是不想臟瞭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銘記在心。”油頭粉面的爹小雞琢米的點著頭,這會心裡已經恨得是直咬牙瞭,忍不住狠狠的瞪瞭一眼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兒子。
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壞,頂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鬧的打點架而已,傢裡對他的管教還可以也沒到放縱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話一般也不會太仗勢欺人。反正該賠的錢就賠,該管教的時候他也沒少打,雖然孩子皮瞭一點但也不算太出格,這不成氣的東西上哪得罪這麼狠的人物。
油頭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說什麼擺和頭酒之類的,賊精的他已經看出這幫人壓根就不是什麼黑社會,這種紀律嚴明進退有素的樣子,隱約有軍方的影子。現在他連生氣都不敢,唯一鬱悶的就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去哪招惹出這種強人,怎麼想自己兒子都沒這麼大的能耐。
軍官一邊指揮他的三百多號人集合準備撤退,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們那位爺說瞭,今兒開始你底下所有的買賣開門迎客,但不許收人傢一分錢,做個十天的善事買賣保個平安。”
“這,這……”油頭粉面的爹瞬間傻眼瞭,雖然他傢大業大但也不能這麼折騰吧。要知道所有買賣加一塊一天的流水帳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全免費一分錢不收的話不隻是皮開肉爛,那簡直就是傷筋動骨,到時候現金流肯定會斷掉,苦心經營那麼多年的買賣最少賠掉一半。
而且這賠的不隻是本錢和所謂的水電費,而且還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錢,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生意照做卻一分錢不收的話,賠掉的可不隻是流水帳帳面上的那點錢,還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裡外裡一算的話冷汗都流下來瞭,這十天下來最少賠掉半年賺的錢。
這時大部隊已經集結瞭,人多開來的是摘瞭標簽的大吧車,半夜裡這種大部隊的行動就算隱藏著屬於官方的色彩依舊聲勢浩大。這幫兵大頭一個個都露出瞭鬱悶的表情,在軍隊裡軍紀嚴明讓這幫蠢蠢欲動的傢夥憋得夠嗆,現在這麼勞師動眾的卻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壓抑的精力無處發泄確實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頓時精神瞭,感情這一個個還憋著一股勁想找麻煩呢,當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絕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瞭大虧也得賠著笑臉,點頭哈腰的態度那叫一個殷勤,仿佛燒的不是他傢的買賣而是競爭對手傢的祖墳一樣。
軍官一看他那麼上道,臨上車的時候拍瞭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說:“咱們其實也算無冤無仇瞭,勸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財消災已經算人傢心軟瞭。要是真惹他生氣的話,到時候別說這酒吧瞭,其他的產業都給你一把火燒瞭,那時候你想破財都沒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誰都管不瞭的橫災,到時候才真的是受罪。”
話一說完,軍官就帶著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瞭,來得蹊蹺走的時候更沒人敢阻攔。
“是是,多謝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這麼回事,破財消災嘛,隻要買賣還在就有錢可以賺。心裡安慰著自己,隻是話雖這麼說但一下子燒掉瞭最來錢的兩間酒吧還得破這麼一大筆錢,想想還是肉疼得要命。
這時,油頭粉面的老爹精打細算的腦子下意識的運轉起來,從今晚發生的事就知道對方不好惹。想找人調停估計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間就果斷決定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數學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瞭這次的損失。
數額之巨大絕對傷筋動骨,控制得好的話大概就損失一半的傢產,萬一這十天生意火暴的話那損失之多更是無法衡量。一想到這他就心疼無比,眼一抽看兒子還在旁邊抱怨委屈,忍不住脫瞭鞋一下抽瞭過去。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個敗傢玩意,上哪招惹這一路的瘟神……”
“呀,別打啊!”其他的親戚趕緊護著,油頭粉面被抽得滿腦子星星,他爹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瞭,這一鞋底抽過去半張臉都腫瞭,牙都掉瞭好幾顆。
“你個敗傢玩意,別的不行惹事生非那麼有能耐,你他媽的上哪學的……”油頭粉面的爹氣得是六佛升天,這個虧隻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損失那麼多錢估計誰都憋不住這口惡氣。
“呀,爹,你別抽我臉啊,我臉已經腫瞭!”現場隻留下瞭油頭粉面的慘叫,和冒著灰煙在大火燒盡後隻剩灰燼的兩間所謂酒吧。
如此的聲勢浩地,新聞報道和主流媒體肯定不敢報道,不過第二天肯定小道消息滿天飛,畢竟現場圍觀的人那麼多,紙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邊的熱鬧還沒散的時候,許平已經帶著人殺到瞭另一處目的地,車上載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個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個地方皺亂得要命想來沒少被占便宜,更可惡的是動手綁他的那個肯定是個變態狂。
媽的這手法太熟悉瞭,一點都沒捆綁敵人的那種結實,反而是SM味道滿滿的情趣綁法。許平現在真想查查看是哪個混蛋動手綁的,媽的軍營裡清一色的男人哪練的這一手絕活,還是說他媽的現在搞基的也玩得那麼高端瞭,這基情滿滿的感覺真他媽讓人反胃。
小太妹雖然驚嚇到瞭但也沒哭倒算是不錯,丫頭穿得滿騷的而且這一綁把乳房都給勒瞭出來看著很是色情,可惜許平對她的姿色沒什麼興趣,一路上懶得理會她,倒是朱曼兒一直耀武揚威著明顯很是開心,意氣風發的笑著胸前的豪乳也洶湧跳動倒是一個香艷的風景,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還是很開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著牙低著頭不說話,披頭散發的也看不清表情,想來被人占瞭那麼多便宜還不哭證明人傢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別說被這樣羞辱的綁著瞭,就光是胸上那凌亂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沒瞭人形,可小太妹除瞭身體本能的抽搐之外卻是連一聲求饒都沒有。
許平一時有些同情她瞭,心裡默默的詛咒著那些咸豬手,媽的占便宜就算瞭還把人傢綁得那麼色情。搞得老子不像來鬧事的,倒像是來強搶民女一樣,很容易讓人誤會好不好,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號人浩浩蕩蕩的包圍瞭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個賭場,這麼大的場面自然是嚇壞瞭這裡的人,場子裡就十多號打手在看場子。連客人帶工作人員加起來都沒三百,那些馬仔立刻給小太妹的爹打瞭電話,人傢兩三百號人趕來的時候一看許平這邊人多勢眾的也慫瞭,雖然個個手上拿著傢夥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就是不敢貿然的沖上前來。
坐在車內看著外頭的對峙,許平嘿嘿的一笑摟住瞭朱曼兒:“寶貝,我們想想接下來該怎麼玩他呢,其實吧我對和男人談條件沒什麼興趣,你也明白我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主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帥,曼兒什麼都聽你的。”朱曼兒是心情大好,鬧到現在感覺倍有面子,不過她漸漸的也覺得自己惹的這出鬧劇很幼稚對於所謂的報復沒瞭什麼興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還給人傢,倒不是說她有息事寧人的想法,隻是畢竟身為同齡人她看著小太妹這副模樣也是於心不忍,而且人傢那麼堅強反倒讓她不好意思瞭,就算耀武揚威也覺得這樣鬧下去很沒意思。
這群大兵在軍營裡憋得夠嗆,一見有這等好事都紅著眼主動請纓,二三十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潮水般的沖上來,那模樣早把小太妹嚇得堵住嘴都發出瞭哭腔,小身體也是劇烈的掙紮起來。畢竟年紀還小,囂張跋扈其實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而已,她哪見過這麼禽獸不如的場面。
剛才被那樣的占便宜不吭聲已經耗盡瞭她的勇氣,這會那一個個男人如郎似虎的眼神比鬼還嚇人,尤其是一雙雙粗糙的手摸上來感覺更是嚇人,畢竟還是小女孩心志再怎麼強也有個限度,小太妹立刻嚇得劇烈掙紮起來。
這些大兵一個個眼泛紅光,面露色相就猶如看見瞭屎的野狗一樣,一個差不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學生妹在他們的面前何等的嬌小。正常來說一個人來抗或者抱也足夠瞭,但他們楞是二三十個一起沖上來你爭我搶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樣但其齷齪的目的著實是讓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這幫傢夥是要趁機凱油。
七手八腳的混亂不堪,二三十人抬一個小姑娘的場面著實丟人,小太妹劇烈的掙紮著卻無法抵抗這一隻隻荷爾蒙泛濫的魔爪,等到他們把人放下來時可憐的小太妹已經嚇傻瞭,眼淚直流卻哭不出聲來,披頭散發不說那還算精致的小臉上已經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幾乎全被撕壞瞭,內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身上白皙的肌膚被摸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想而知這幫禽獸下手多他媽的粗魯。小太妹身體抽搐著卻哭不出聲,被這樣凌辱著試問哪個女孩子能受得瞭,再人盡可夫的也受不瞭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