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爽!娘親被那個狗官幹瞭那麼久,下面還是這麼緊!真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
「啊……輕點……清兒……哦……別被他們發現……」壓抑的呻吟從河邊傳來,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正緊緊交疊在一起,蠕動交媾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相輝映,宛如一對交尾的鴛鴦。在他們的身旁,仰面躺著一個醜陋的男人,男人下體赤裸,雄偉異常,不久前他也曾像青年一樣在女人雪白的軀體上縱橫馳騁,為所欲為,如今卻名花易主徒餘回味。
這青年正是左劍清,他一邊贊嘆著胯下的肉體,一邊快速聳動著,抽插的力度絲毫不比騰天來差,甚至還要更重一些,興奮的血絲在雙目中蔓延。
他對小龍女可謂是魂牽夢繞,浴火難消,多少次向她求歡不得,沒想到卻在這危機四伏的河邊得償所願,這還要拜這狗官所賜。看著身下雪白的肉體嬌羞扭擺,忘情迎送,卻又時不時看向蘆叢深處,始終不敢大聲呻吟,左劍清知道她是擔心被外圍的騎兵發現異樣,到時候他們可真就性命難保瞭,然而胯下的陽屌卻不管這些,隻對準瞭她緊湊的鳳屄一個勁地抽送。
在這危機四伏的河邊,不知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兇險,稍加疏忽就會命喪黃泉,然而就是如此險境,卻有一對男女不顧危險地躲在這裡偷情媾合,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奸情,緊張和刺激交織在一起,讓他們抱進瞭彼此的身體,在欲海中雲雨沉淪。
「好娘親,爽不爽?哦……清兒的活兒有沒有那狗賊的大?」左劍清抱著心愛的肉體興奮地挺動著。
一代女俠低垂著螓首被男人大力肏幹著,身為人妻的僅存一份矜持令她咬緊丹唇,不敢大聲呻吟,隻一邊扭動肥臀一邊羞勸道:「清兒且忍耐些,待我們脫離險境,你要怎樣娘親都允……哦……」
「莫要哄騙清兒,那狗官都已經把娘親射過好幾回瞭,也不見娘親如何反抗,清兒可都看見瞭!」左劍清說著,不禁想起方才的畫面,心中頓生憤恨,他繃緊瞭屁股,泄憤般狠命肏弄著胯下的肥臀,直把身下仙子奸得嬌聲浪吟,再不能把持貞心。
原始的交媾激情上演,「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響亮而又密集,憤怒的青年把女人的肉體騎到胯下,雙手抓著她搖晃的大奶子,猙獰的大屌對著緊縮的鳳屄瘋狂沖刺,淫浪的汁液從二人的下體噴濺而出。
「哎……清兒……慢……慢一些……」
兩具赤裸的肉體緊緊媾合在一起,扭動著、撞擊著,發出放浪的呻吟。他們交媾著從河邊爬到草地上,又鉆進茂密的蘆叢中,女俠豐滿的肉體被任意擺弄著、奸肏著,濃烈的情欲如野火般熾熱。
左劍清知道機不可失,下次再要肏到小龍女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因而格外珍惜這次交媾,胯下的動作也越發迅猛,每一擊都要刺進小龍女的肉屄深處,撞擊她敏感的花芯,去感受她肉體深處的每一絲顫動,同時也讓她記住自己勇猛的大屌。
「哦……清兒……停一下……為娘吃不消瞭……」小龍女顫聲呻吟著,努力配合著左劍清的抽動,然而那根肉屌太大瞭,劇烈的狂交讓她快要招架不住。她之前已經和騰天來媾合數回,濃稠的精液都儲存在她溫暖的花房裡,酥軟的嬌軀已不堪再戰,此時輪到左劍清肏幹,隨著二人劇烈的動作,滿滿的男精在她腹中劇烈晃蕩著,一股難以啟齒的排泄感令她哀羞欲絕,那飽受奸淫的肥臀嫩屄不住地顫抖著,隨時都會崩潰下來。
左劍清見身下美肉搖搖欲墜,心中更加興奮,他挺著大肉屌把小龍女壓在一塊白石上,方才她就是在這裡被騰天來內射的,而現在她的身體中依然裝完瞭那狗賊的精液,他要把這筆賬討回來才行!
「好娘親,剛才那狗賊射給你那麼多精液,可不能懷上他的孽種!讓清兒也射你一回,就算懷上也必須是清兒的!」
於是,亢奮的青年壓著飽受奸淫的女俠,開始瞭他最為猛烈的沖刺,大屌狂插,淫汁四濺,勢大力沉的撞擊幾乎要把女俠的肉體幹穿。
左劍清的爆發也讓小龍女為之癡狂,豐滿的上身如蛇般扭曲蠕動著,肥美的肉臀收縮起伏,緊緊糾纏著他的長槍,仿佛要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體內。
左劍清咬牙忍耐著射意,大屌卻毫不留情狂插猛操,望著胯下如蕩婦一般嬌呻艷吟的終南山仙子,看著她春情蕩漾的嬌面,玫瑰般嫣紅的肉體,以及夾住他大屌深情扭動的肥臀肉屄,心中湧起無限的滿足感。再如何高貴的仙子,最終也要臣服在男人的胯下,淪為一具交配受精的美麗肉體,而能和終南山仙子交歡,那絕對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享受,她高貴的身份令人仰望自卑,性感的軀體更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一回,而現在卻隻能和自己躲在這裡淫亂交配,承受他即將射出的滾熱精液,這真是天大的機緣。
左劍清知道,這次意外的野合是內射小龍女的最佳時機,隻要把他的精液射進小龍女體內,讓她強行受精,今後再趁熱打鐵施展手段,善良的仙子就再也不能拒絕自己求歡的要求,隻能一次次和他進行交配,最終成為他的胯下禁臠。
想到這裡,左劍清獰笑一聲忽地加大瞭力度,大屌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進瞭小龍女顫抖的玉體中。一代的屌器「峨眉刺」在這個時候發揮出極致的妙用,通紅的棒身筆直碩長,在左劍清的狂插猛沖下,鼓脹的龜頭如同肉錐般深深刺進小龍女的「仙宮」名器,將她緊縮的精宮鳳巢強行破開。一瞬間,儲存在玉宮中騰天來的精液,如奔湧的洪水狂噴而出!
「哎——!!」
但聽一聲高亢的哀鳴,一代仙子如瀕死的天鵝般揚起玉頸,肥臀一陣強烈的抽搐,寶貴的陰精伴隨著濃厚的精液嘩然泄出,盡數淋在左劍清抽動的大屌上。
「喔……好爽!就這樣,把那狗賊的精液泄出來!我也要射瞭!」左劍清爽叫著,繃緊的屁股禁不住顫抖起來,這是激動人心的一刻,為此他已經等待瞭無數個日夜,隻要能把小龍女內射,他願意付出一切。於是左劍清再也難以壓制洶湧的射意,在騰天來精液泄出的同時,滾燙的龜頭逆流而上,深深嵌入小龍女的鳳巢深處,噴射出屬於自己的精液。
「呃……要死瞭……!」小龍女哪裡經受過這般高潮絕境,她一邊不受控制地噴泄著騰天來的精液,一邊又陰精四溢,高潮不斷,同時還要承受左劍清怒射進來的滾燙精液,過度銷魂的快感令她根本消受不住,隻聽一聲淫媚的浪叫,一代女俠不堪交媾暈死過去。
而射精中的左劍清,依然趴在小龍女豐滿的肉體上,身軀如大蝦一樣拱動著,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熾熱的精液射進心愛的肉體中…………
午後的陽光照耀在河邊,斑駁的波光在蘆草上蕩漾,讓人忍不住昏昏欲睡,仿佛這是一場旖旎的夢,就像岸邊那持續瞭整整一上午的淫亂交媾,也如夢般回蕩在心田。
陽光嫵媚,危機卻未解除,小龍女和左劍清被騎兵重重圍困,隻餘此地供騰天來享樂,破解此局唯一的方法便是生擒騰天來,挾持以度險境,而不是像某些睿智讀者那般直接把他殺瞭。左劍清和小龍女自是深知其中原委,因而方才得手之後並未殺之,不過左劍清也是下瞭重手,令他一日之內根本醒不過來,這才趁虛而入與小龍女春風一度。
二人將騰天來縛於馬上,懸劍開道。那狗官果真貪生怕死,被喚醒後發現命懸一線,再不復之前那般囂張,連忙將一眾騎兵喝退,在二人的裹挾下向北而去。
這一路策馬揚鞭再無阻礙,日昳之時,二人奔至灌林前,見隻有鈴兒一人守候,其餘人等皆不見蹤影,左劍清連忙問道:「他們人呢?」
那鈴兒正自焦急,見二人歸來,連忙上前道:「左少俠,柳仙子,你們可算回來瞭,周大哥和江南四怪去救你們瞭,烏罕兒也去阿塔部落搬救兵去瞭,還好你們安然無恙。」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把竹箭,迎風一揚飛上高空,隆隆的響聲頃刻間傳遍四野。
鈴兒放出訊號,拍拍自己的胸脯,長舒瞭口氣,轉頭瞥見那狗官騰天來被縛於馬上,黑紗遮面口不能言,不禁笑道:「這是誰傢惡犬?也不拴好,這般兇神惡煞的,可是要嚇到路人呢……」
「這狗賊是該千刀萬剮,不然怎解我心頭之恨!」左劍清憤恨不已,這賊廝不僅害他們身陷險境,還玷污瞭他的娘親,真是罪該萬死。他挑開繩索,將騰天來擲於馬下,拔出寶劍便要將他當場刺死。
鈴兒見要殺人,連忙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一旁的小龍女卻嘆息一聲,道:「清兒且慢,這賊子雖罪不可赦,卻身具守城衛國要職,一旦身死,恐釀成禍事,殃及無辜。」
左劍清聽到小龍女開口求情,心中怒意更盛,這狗賊如此惡貫滿盈,娘親竟還心懷慈悲包庇於他。正要舉劍再刺,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眨眼間奔來數人,正是周庸和江南四怪,眾人齊聚一堂甚是欣喜。
「多謝諸位舍身相救,終南山一脈銘記於心。」小龍女欠身相謝。
「仙子客氣瞭,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江南四怪皆抱拳回禮。
「總算是化險為夷,不負所托。」周庸點瞭點頭,又看向躺在地上的騰天來,問道:「不知仙子打算如何處置此人?」
左劍清聞言急聲道:「周大哥有所不知,娘親她慈悲過甚,竟要放過這狗賊!」
「哦?仙子莫不是怕殃及邊關?」
小龍女嘆瞭口氣,她又何曾不想將這狗官斬殺?然而此時邊關危急,大戰一觸即發,又怎能意氣用事?「此子日後我必親手斬之,而今兩國交鋒,牽一發而動全身,切不可因小失大妄動刀兵。」
左劍清心中不甘,勸道:「娘親莫要對這狗賊心慈手軟,他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更私下勾結敵國,賣主求榮,他日蒙軍南下之時,定會大開國門,不戰而降。」
「這話不假,指望這狗官守城衛國,還不如一刀剁瞭痛快!」鬼影兜大聲嚷著,眼中亦是殺氣騰騰,這狗賊害他們連日奔逃身陷險境,不殺難消心頭之恨。
想他們江南四怪聲名赫赫殺人無數,走到哪裡都是一方豪客,何曾吃過這般虧?
「別殺我,別殺我啊!」
一聲淒慘的嚎叫傳來,原來是那騰天來聽到眾人商討他性命,情急之下用舌頭抵開口中碎佈,扯開嗓子嚎叫起來:「我是淮陰守城,我一死,邊關無人鎮守,蒙人必定趁機南下,到時候生靈塗炭,悔之晚矣!」
「你這狗賊,還知道守城?我看是棄城而逃罷!」鬼影兜怒斥一聲就要拔刀相向,卻被周庸攔住。
「鬼影老弟莫要沖動,這混官雖死不足惜,卻身系邊城安危,仙子並非姑息縱惡,實是用心良苦呀。」
周庸說著,向眾人一拜,隨即解開騰天來的繩索,沉聲道:「騰天來!你身居守城要職,卻終日奸淫擄掠無惡不作,實是罪不可恕,念在仙子慈悲,今日饒你一命,望你痛改前非好自為之!」
「一定一定!下官一定痛改前非,守衛都城!」騰天來連滾帶爬,惶如喪傢之犬,哪裡還有往日的囂張霸道,他急急攀上馬匹,頭也不回向南奔去。
左劍清見騰天來奔逃而去,心中甚是惋惜,正要回頭斥說,卻聽那惡賊哈哈大笑道:「什麼狗屁江湖高手,還不是要乖乖把本將軍放掉?哈哈,這筆賬本將軍記下瞭,來日定把你們碎屍萬段!還有那嬌滴滴的柳女俠,本將軍的龍精滋味如何?嘿嘿,等你回城之時,本將軍定要在你身上爽個夠!」
「孽畜找死!」勾魂索冷哼一聲,揚起竹竿狠狠一甩,金色的魚鉤瞬間遠去,那金鉤去如閃電,尾端連著一根亮晶晶的絲線,金鉤飛躍,絲線也仿佛無窮無盡。
「啊……!」
但聽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囂張的賊人霎時間血流滿面,發出淒厲的嘶嚎,隻見勾魂索撐起竹竿高高一揚,一顆血淋淋的眼珠飛到瞭他的眼前。
金鉤取眼,如探囊取物!
眾人看得又驚又奇,這惡賊已奔逃甚遠,卻仍被勾魂索輕松取下眼珠,當真神乎其技,江南四怪不愧是一流高手,對得起「四怪」的名號。
見失去一顆眼珠的騰天來逃之夭夭,左劍清隻好就此作罷,他回頭看瞭一眼無常劍,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此人出手,隻吃享躺坐,呵呵憨笑,周庸說他的劍法不可示人,不知那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小龍女見此間事瞭,心中不禁一嘆,她身懷天人之心,登天憫人,心境俞高俞近於天,俞下俞懷於人。昔日化境巔峰之時,便如仙人一般高不可攀,冷冽絕情,而今跌落凡塵,紅塵滾滾,悲憫之意愈發濃鬱,終不能如江湖中人率性而為,與天爭鋒。
「仙子慈悲,我江南四怪卻是眼不容沙,甘做惡人。」勾魂索怪笑一聲,隨手將那血淋淋的眼珠丟棄在塵土中。
至此,騰天來一事告一段落。
「不知四位今後有何打算?如今阿塔部落並不安寧,我欲與仙子同行,沿察哈爾部落一路,一直送到烏拉特部落,四位可願同行?」周庸問道。
「周兄好意我等心領瞭,江湖中人行事,豈能事事靠人?且烏拉特與蒙汗所在的乞顏部相距甚遠,我等自有打算。」勾魂索婉言謝過,又對周庸抱拳施禮,算是承瞭他的情。
「如此也罷!」周庸嘆息道,「諸事已畢,我等就此別過,但願來年還能歡聚共飲。」
眾人彼此抱拳,均知這一別怕是最後一面。今天下動蕩,大宋疲敝,仁人志士挺身而出,寧肯戰死也不願蒙受屈辱。而江湖男兒俠義在身,國難當頭總要尋個死處,不為忠,不為志,也要為一聲俠!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眾人翻身上馬,正要揚鞭而去,忽聞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近前些看,原來是烏罕兒遲遲而來。
「好兄弟,經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好安達,可是記性有誤?諸事銀兩愚兄早已付清。」周庸笑道。
「甚麼錢不錢的,好兄弟可是見外瞭……」烏罕兒滿面紅光,臉上洋溢著收獲的喜悅,然而下一刻他又面色凝重,沉聲道:「我今有俗事纏身,不能與你北去,但你我相交莫逆,務必要提醒兄弟當心那黑心抽頭巴禿兒,這吸血老鬼視財如命雁過拔毛,毫無信譽可言,好兄弟可莫要著瞭他的道兒!」
周庸苦笑道:「安達放心,你每年都會提醒於我,愚兄怎敢或忘。」
「那就好,那就好!說起這蒙古草原上的商傢信譽,還是要數我烏罕兒,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這回被那挨刀猴掃瞭興,今後隻要是各位朋友的事,我烏罕兒這裡一律八折……」
周庸見那烏罕兒滔滔不絕,上前拍瞭拍他的肩膀,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烏罕兒連忙接口道:「財源滾滾,天長地久。」
眾人齊聲抱拳:「後會有期!」
北風呼嘯,馬蹄飛揚,滾滾的風沙遮蔽瞭遠方的天空,也為前路蒙上一層未知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