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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整個七月(4)

  譚魚頭並不姓譚,長得也不像譚魚頭,人傢叫他譚魚頭是因為他開瞭一傢譚魚頭火鍋店。譚魚頭的火鍋店在春都市也算有名氣,當然更有名氣的是他的麻古(加工後的冰毒片劑,主要成份為甲基苯丙胺和咖啡因),無論什麼時候,隻要你想買麻古,譚魚頭都能提供給你,隻是他的價格比市價高四成,每次也最多四十顆,所以,不是「形勢所迫」,道上的人不會到譚魚頭那拿貨。

  (再次警告:珍愛生命,遠離毒品!不要拿無知當時尚!)

  星期二,下午兩點,大雄晃晃悠悠地到瞭譚魚頭的火鍋店,因為不是吃飯的時間,店裡隻有三桌客人。因為大雄是熟客,向服務員示意瞭一下,直接上瞭三樓的辦公室,輕輕敲瞭敲門,推門進去瞭。

  房間裡隻有譚魚頭一個人,譚魚頭四十多歲,剃瞭一個光頭,對著電腦看著什麼。看到大雄進來,完全沒有理會,繼續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腦。

  大雄湊過去,道:「譚魚頭,看什麼呢?」

  譚魚頭推瞭一把大雄湊過來的頭,道:「去去去!你個文盲,你看什麼?」

  越是被阻攔,大雄的好奇心越重,原來譚魚頭正在看小說,是大學生賣淫的黃色小說,沒有想到一片簡單的黃色小說,譚魚頭卻看得津津有味。

  大雄回到沙發上坐好,點瞭根煙,道:「你老哥還喜歡這口啊?直接看片多好!」

  譚魚頭不屑地白瞭大雄一眼,道:「你懂什麼?看片太白瞭,翻來覆去就那麼點事,沒意思。小說就不同瞭,你想妞啥樣就啥樣,有想像空間。你啊,就是沒文化,不知道其中滋味!」

  大雄噴瞭一口煙霧,沒有說話。

  譚魚頭走過來坐到沙發上,道:「你過來幹什麼啊?你們那個趙老板的酒吧還沒裝修完啊,啥時候拿貨啊?」

  大雄道:「我也不是老板,我哪知道啊?錢爺都出面瞭,他不把錢爺擺平,他敢重新開門?借他倆膽兒!」

  譚魚頭笑道:「我也沒想到你們趙老板那麼大膽,連山頭都不拜就開業。聽說趙大老板讓瘋狗給揍瞭?」

  大雄心裡暗暗叫苦,譚魚頭嘴裡的「瘋狗」就是艾彤彤。這個譚魚頭啊,還叫「瘋狗」呢,艾彤彤是「瘋狗」,今天就是讓他來吃「譚魚頭」的。

  大雄道:「瘋狗放過誰啊?要不是黑龍搞定瞭上面,艾彤彤能放過你們?」

  譚魚頭很假的笑瞭聲,起身回到瞭電腦前,打開顯示器,繼續看小說,道:「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兒啊?要粉我可沒有,上次的粉錢你還沒給夠呢!對瞭,你欠的兩萬啥時候給我啊?」

  大雄看譚魚頭開始要帳瞭,忙道:「老哥,我有錢能不給嗎?酒吧都關瞭,我也沒有來錢道。過幾天,過幾天準還你!」

  譚魚頭道:「你不還錢找我幹什麼?」

  大雄嬉皮笑臉地道:「魚哥……」

  譚魚頭忙道:「打住!我告訴你瞭,要粉,行,錢!」

  大雄沮喪地道:「魚哥,我手頭不是緊嗎?」

  譚魚頭道:「手頭緊就不要抽瞭!」譚魚頭的口氣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完,盯著顯示器,繼續津津有味地看著小說,不理睬大雄瞭。

  大雄看譚魚頭沒有理他的意思,自己也覺得很無趣,趴在辦公桌上,尷尬的呆在那。

  呆瞭有兩分鐘,看譚魚頭也沒有理睬他的意思,隻是認真的看著小說,大雄道:「魚哥,喜歡大學生瞭?」

  譚魚頭一邊看小說,一邊頗有感慨的道:「用我媳婦的話說,現在是越有文化越流氓啊!這東西寫的!」

  大雄正好找不到話題,聽譚魚頭如此說,忙道:「魚哥,想不想找個大學生玩玩?」

  譚魚頭抬頭看大雄,大雄的臉上都是笑,道:「你有啊?」

  大雄道:「你看,魚哥你要,我還能沒有嗎?」

  譚魚頭來瞭興致,道:「是真大學生嗎?」

  大雄道:「有學生證的,要是假的,你罵我祖宗!」

  也許是看小說來瞭興致,譚魚頭道:「那你給我找個好的!」

  大雄道:「放心,給你找的肯定是最好的。魚哥,給你找這兒來?」

  譚魚頭起來打瞭一下大雄的頭,道:「你瘋瞭?讓我傢母老虎知道,我還有好嗎?」

  大雄揉揉瞭頭,譚魚頭下手還挺重,心裡暗暗罵瞭句。譚魚頭開始做生意的時候,用的是他老婆傢的錢,所以譚魚頭一直有些懼內,大雄心裡道:『等著,不讓你老婆知道,一會兒你老婆就能和你離婚!』

  譚魚頭走到窗口,指瞭一下公路對面的小酒店,道:「一會兒,你把妞帶到酒店,你可快點啊!」

  大雄忙道:「魚哥,你放心,我打個電話就過來。」

  大雄出瞭譚魚頭的火鍋店,撥通瞭小倩的電話,讓小倩安排一個漂亮點的大學生過來,小倩滿口答應。不多時,一輛計程車載著一個女孩,大雄領著女孩開瞭一個房間。

  進瞭房間,大雄給譚魚頭打電話:「魚哥,人給你找好瞭啊!」

  譚魚頭道:「行,我這就過去!」

  大雄道:「好,一千啊!」

  譚魚頭道:「操!這麼貴啊?」

  大雄道:「好貨不便宜嘛!」

  譚魚頭道:「行,你把錢給瞭!」

  大雄一聽要自己掏錢,忙道:「魚哥……」

  譚魚頭道:「就算你欠的利息!」

  看到譚魚頭進瞭房間,大雄又等瞭一會兒,出瞭酒店,撥通瞭祁東的電話。

  ***    ***    ***    ***

  大連的極地館,艾彤彤和姚靜看著表演,艾彤彤的電話響瞭,艾彤彤掏出電話,是市局的號碼,今天是星期二瞭,應該是祁東。艾彤彤接通瞭電話,電話裡果然是祁東:「彤彤,譚魚頭嫖娼讓我抓瞭!」

  艾彤彤道:「好事啊!你又要立功瞭!」

  祁東道:「我倒要謝謝你啊,沒你交代,誰能打電話舉報賣淫嫖娼啊?」

  艾彤彤笑道:「行瞭,女的放瞭,譚魚頭拘留吧!」

  祁東道:「隻能拘留十五天!你讓我保他一個月。」

  艾彤彤道:「放心吧,他出去還會嫖娼的,你再拘留他十五天!」

  祁東道:「剛出去再讓我抓,他傻啊?」

  艾彤彤道:「也許他憋瞭十五天,難受呢!」

  祁東笑道:「就你小子損招多!我聽你的。」

  艾彤彤道:「記得備點吃的!」

  祁東道:「幹什麼?」

  艾彤彤道:「讓你備你就備,廢什麼話?我是為你好!」

  ***    ***    ***    ***

  19點30分,春都市市局,分局的警察收到這樣一條短信:「緊急通知:20點準時到市局,開緊急電話會議。」

  就在分局的警察收到短信不久,春都市數的上的幾個黑道老大的手機上也收到瞭不同人發的不同信息,內容雖然不同,但是意義基本一致:風緊!

  春都市市局的會議室已經擠滿瞭人,頭頭腦腦坐著,一些年輕人沒有椅子,隻好站著。

  20點整,顧援朝、政委劉大川以及市局的領導一身正裝警服從外面走瞭進來,顧援朝的鼻子上依然用膠佈打著固定,有些滑稽,但是顧援朝的臉陰沉著,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顧援朝走瞭進來,會議室裡所有的人都站瞭起來,顧援朝向人群掃瞭一樣,依然是面無表情,沒有任何表示,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因為沒有得到顧援朝的示意,站起來的人不知道是坐下好,還是繼續站著好。劉大川看出大傢的尷尬,向大傢擺瞭擺手,大傢才無趣地坐下。

  顧援朝板著臉,從左向右掃視著人們,會議室的空氣很緊張,本來得到的消息是新局長要晚一個星期,沒想到今天臉上貼著膠佈就來瞭,而且是晚上,新局長是要搞什麼啊?

  整個會議室非常安靜,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平靜,每個人都努力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整個過程大約有兩分鐘,顧援朝終於開口瞭,道:「第一次和大傢見面,我叫顧援朝,我相信你們中絕大部份人是第一次看到我,今天就算我作為春都市公安局長和大傢正式見面瞭!」

  在劉大川的帶領下,會議室的人一起鼓掌。雖然掌聲很熱情,但是顧援朝的臉上連起碼的禮節上的笑容都沒有,掌聲很快就停瞭下來。

  顧援朝等會議室恢復安靜後,道:「根據公安部的要求,從今天晚上21時開始,全市開始為期一個星期的『掃黃打非』專項整治行動,現在是20點06分,大傢去準備吧!」說完,丟下瞭會議室的人,走瞭出去。

  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覷,楞瞭有一分鐘才陸陸續續的離開瞭會議室,那麼多人離開,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    ***    ***    ***

  姚靜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她正在用毛巾包裹著濕漉漉的頭發,把頭發包裹得嚴嚴實實,害怕露出一點發髻春光,而她的身上卻一絲不掛,也許是因為剛剛洗過澡的原因,陰毛上還掛著幾顆小水珠。

  艾彤彤躺在床上,拿著電話,回著短信,祁東剛剛給他發瞭一條短信:「你老丈人真牛逼,把全市警察都弄過來瞭,說瞭兩句話就打發瞭!」艾彤彤回信息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祁東發信息道:「你就幸福瞭,不用受罪。不說瞭,出警!」

  姚靜走到床邊,道:「和老婆發信息?」

  艾彤彤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笑道:「你就在這,我需要發信息嗎?」他一伸手,將姚靜拉到床上,姚靜嬌呼瞭一聲,嬌小的身體就倒在瞭艾彤彤的身上,姚靜剛要掙紮,艾彤彤已經將她樓在瞭懷裡。

  姚靜還在掙紮著,艾彤彤摟住瞭姚靜的脖子,在姚靜白皙的脖頸上親吻著,道:「你不覺得,你的掙紮有些假嗎?」

  姚靜伸出手,隔著衣服用力握著艾彤彤的陰莖,裝作兇狠的道:「這樣還假嗎?」

  艾彤彤忙拉住姚靜的手,道:「痛瞭,痛瞭!松開,松開!」

  姚靜非常沒有松手,反倒握得更緊,笑著道:「它有感覺嗎?我還以為它是鐵做的呢!怎麼它也會痛瞭?」

  艾彤彤道:「是不是鐵做的,你馬上就知道瞭!」艾彤彤猛地拉開瞭姚靜的手,跳下床,以最快速度脫光瞭衣服,對著床上的姚靜色迷迷地道:「老婆!我來瞭!」說著撲向床上的姚靜,姚靜驚叫著:「大灰狼啊!」翻身從床上躲開,跳到另一個床上,艾彤彤沒有撲到,也跟著跳過去。

  姚靜叫著,艾彤彤裝作大灰狼的樣子,兩個人在兩張床上跳來跳去,房間太小瞭,空間也太小瞭,姚靜還是被「大灰狼」艾彤彤抓住。艾彤彤輕而易舉地將嬌小的姚靜抱瞭起來,姚靜的眼神中充滿瞭深情,小聲地道:「老公,你想怎麼樣?」

  艾彤彤站在床上「嘿嘿」地笑瞭笑,猛地將姚靜拋瞭起來,姚靜沒有想到艾彤彤會這麼做,驚叫瞭一聲,手腳在空中掙紮著。就在身子要摔在床上的時候,艾彤彤將她的身子接住,輕輕的將姚靜放到床上。

  姚靜「安全著陸」後,一雙粉拳不斷地打著艾彤彤的肩頭,道:「壞蛋!你又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

  艾彤彤的身體壓在瞭姚靜的身上,在姚靜的臉上親瞭一口,道:「你不喜歡我欺負你嗎?」艾彤彤的嘴已經含住瞭姚靜的耳唇,他的手也在姚靜的身體一側摸索著。

  耳唇被艾彤彤含在,姚靜感到一陣奇癢,這樣的癢癢的感覺和乳頭被含住很像,但還是有些不同,具體有什麼不一樣,自己也說不清楚,隻能搖動著頭,希望耳唇可以從艾彤彤的嘴裡出來,但是艾彤彤已經用舌頭輕輕舔著她耳唇的邊緣瞭,讓這樣的癢更加強烈,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你快下來,你好重!壓得我……哈哈……好難受!」

  對於姚靜嬌小的身體來說,艾彤彤的身體的確是太重瞭,艾彤彤松開瞭嘴,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姚靜以為自己可以減輕一下「痛苦」,豈不知艾彤彤的腿伸到瞭她的兩腿之間,沒有等姚靜明白,艾彤彤的膝蓋微微向外張,姚靜的兩腿就被迫分開瞭,膝蓋向外彎曲,因為大腿的分開,姚靜的屄也就完整地露瞭出來。

  艾彤彤的身體微微向前、向下,他的陰莖好像巡航導彈一樣自動找到瞭姚靜的陰部,對著姚靜還未分開的陰唇,因為艾彤彤的身體向前向下,他的龜頭撥弄著姚靜的陰唇,希望找尋到那個他熟悉但是喜歡的洞穴。

  姚靜的身體沒有動,閉著眼睛,感受著那根堅硬如鐵但是火熱的棍子在她下體蹭來蹭去,每一次那根堅硬如鐵但火熱的棍子在她的下體蹭來蹭去的時候,她都知道會發生什麼,是一個碩大的東西強行進入她的房門,將她的房間填滿,開始有些吃力,但是很快就會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樂。

  艾彤彤的陰莖輕松地「蹭開」瞭姚靜的大陰唇,龜頭在姚靜的小陰唇上蹭瞭幾下,艾彤彤感覺到澀澀的感覺,艾彤彤道:「你把下面洗瞭?」

  姚靜道:「怎麼瞭?你不喜歡我洗下面嗎?」

  艾彤彤道:「洗得太幹凈瞭,都沒有水瞭!」

  姚靜撒嬌道:「你不喜歡嗎?」

  艾彤彤的頭埋到瞭姚靜的胸口,道:「沒有水,你會痛的!」

  姚靜心裡美滋滋的,好像心田被澆灌瞭一股蜂蜜。艾彤彤就是如此,他可以很男人的征服你,也能很女人的體貼你,好像他現在親吻她的胸部,雙唇在她的乳房上輕咬著,不重,但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挑逗,他的唇慢慢地向著乳房的中上位置移去,一口含住瞭她左側的乳頭,艾彤彤的嘴張得太大瞭,或者是她的乳房小瞭些,一下被他含住瞭一半。

  艾彤彤的嘴那麼用力,讓她覺得乳房一下子收緊瞭許多,如果不是因為嘴裡有舌頭,艾彤彤也許會把她整個乳房含到嘴裡。雖然乳房沒有被艾彤彤整個含到嘴裡,他的舌頭也一刻沒有消停,舌尖開始在她的乳頭上畫圈瞭,那種強烈的癢癢再一次襲來,隻是她不喜歡逃避這樣的癢癢。

  艾彤彤用左手支持身體,右手伸向瞭姚靜的下體,穿過鬱鬱蔥蔥的草地,艾彤彤的手到瞭那個鼓鼓的地方,好像一個小饅頭一樣。艾彤彤很喜歡姚靜飽滿的陰戶,尤其是在他抽動的時候,因為陰戶的飽滿,可以緩沖很多撞擊力,好像一團棉花,軟軟的很舒服。

  艾彤彤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大陰唇上部接合處的那點凸起,姚靜的腿就不由自主地繃緊,那個凸起對女人來說太關鍵瞭,有科學傢認為,當男人和女人進化的時候,男人和女人是都有陰莖的,因為進化的原因,男人的陰莖一直凸起凸起,最後就成瞭現在的龜頭和陰莖;而女人的陰莖一直萎縮萎縮,最後萎縮到隻剩下那麼一點點。其實,女人的陰蒂就像男人的龜頭一樣敏感。

  艾彤彤的手指輕輕揉搓瞭姚靜的陰蒂幾下,姚靜就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嘴裡想說不要碰她的陰蒂,但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艾彤彤這個臭東西太會挑逗人瞭,手指在她的陰蒂根部畫著圈圈,畫上瞭三五圈就有意無意地在她的陰蒂上拌拌按按的,畫圈圈的時候,陰蒂根部癢癢的,在陰蒂上拌拌按按就麻麻的,力道少一份不解饞,多一份會感覺痛,如果不是長期訓練養成的技能,那就是天賦瞭。

  艾彤彤的手指在姚靜的陰蒂上劃動的時候,他的手指會向下,輕輕按摩著姚靜的陰唇,這樣讓姚靜陰部的刺激更加明顯,而他也可以知道姚靜動情到什麼程度。果然不到五分鐘,艾彤彤已經感覺到他按摩姚靜陰唇的手指有些濕漉漉的,姚靜已經動情瞭。

  艾彤彤的手向下,離開瞭姚靜的陰蒂,姚靜似乎意猶未盡,抬起頭想看看艾彤彤怎麼瞭,她剛抬起頭,艾彤彤的中指已經伸入瞭她的陰道,姚靜知道艾彤彤要幹什麼,慌忙道:「別……」艾彤彤的手指已經在她的陰道裡找到那個粗糙的凸起,用他的手指肚用力地揉搓著那塊粗糙的凸起。

  姚靜「啊!」的大叫瞭一聲,抬起的頭用力地倒到床上,雙手抓住瞭依然含在她乳房的頭。艾彤彤的手指揉搓得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姚靜的腿越來越繃緊,她的臀部也隨著艾彤彤的揉搓一點點地抬起,慢慢地竟然離開瞭床,身體成瞭一個微微的拱形,因為身體的拱起,姚靜的陰戶顯得更加鼓脹,她的身體慢慢地居然貼到瞭艾彤彤的身上。

  姚靜抓住艾彤彤的手突然松開,她的臀部也落在瞭床上,腿也不再緊繃,好像一灘泥般癱軟在床上。艾彤彤松開瞭含住姚靜乳房的口,也抽出瞭伸到姚靜陰道的手,不知道為什麼,艾彤彤隻是將中指伸到瞭姚靜的陰道裡,但是艾彤彤的整隻手都好像從水池裡拿出來,手抬起瞭,居然還有水在往下滴。

  艾彤彤把手拿到姚靜的眼前,笑道:「好多水哦!」姚靜害羞地伸手拉過枕頭,蓋住瞭臉。

  可惜,枕頭並沒有蓋在她的臉上太久,因為她感到一個碩大的、堅硬的、火熱的東西直直地有些強行地從她狹小的陰道口闖瞭進去,一直向裡,好像要一直插到她的身體最深處。她感到很有壓力,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她將枕頭抓起來用力地丟到一邊,好像剛才窒息一樣,大口的喘息著。

  艾彤彤將陰莖完全插入到姚靜的身體,低頭親瞭一下張得很大、快速呼吸的姚靜的嘴巴,道:「我要來瞭!」不等姚靜回答,艾彤彤已經腰部用力,陰莖開始在姚靜的身體裡抽動,姚靜有些驚慌地道:「輕點!老公,你沒戴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