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 玄心系雨

  經歷大戰後,涿郡一片狼藉,城墻崩塌,軍民傷亡,萬幸的是黃巾賊已退,鄒靖指揮殘兵打掃戰場,休整民息。

  城中有一處僻靜的庭院,正是鄒靖騰出來讓予昆侖派眾人暫時落腳之地雷霄、雲若溪、靈境等三大宗主則各自呆在屋內調養元氣,墨玄站在院子外給三宗主護法。

  「時辰到瞭,我來換你瞭!」

  這時赤松走瞭過來說話道。

  墨玄問道:「一虛子呢,他怎麼瞭?」

  赤松道:「剛剛給他服瞭丹藥,元氣仍舊虧損不少,怕沒三五天是恢復不過來瞭!」

  墨玄欲言又止,道:「太羽……師兄呢?」

  他本想直呼太羽名字,但蹉跎再三還是加上師兄二字。

  赤松道:「一直關在房裡,但不知在做些什麼!」

  交換瞭崗位,墨玄往西面廂房走去,那裡便是他們師姐弟的住所,左邊第一間是墨玄的屋子,第二間便是雨琴的,右邊第一間乃紫冰幽暫居,剩下一間便是柳彤的。

  剛走進西廂房,卻見雨琴從中間房屋摔門而出,氣沖沖地扭頭走回自己房間,柳彤從屋裡追瞭出來,但走到門前又退瞭回去,關上瞭門窗。

  氣氛著實詭異,墨玄暫時愣住瞭,卻見右側房門輕輕揭開一道縫隙,紫冰幽從裡邊探出腦袋,輕聲喚瞭一聲:「墨師兄!」

  「她們怎麼瞭?」

  墨玄詢問緣由,紫冰幽低聲道:「進來再說!」

  墨玄走入屋內,立即嗅到一股暖融幽甜的清香,沁心潤脾,極為好聞。

  紫冰幽掌著油燈行來,道:「墨師兄,剛才二師姐跟大師姐吵瞭一架!」

  柳彤溫婉柔雅,鮮與人發生爭辯,雨琴雖然潑辣,但和柳彤情同姐妹,這兩人發生爭吵實在難以想象。

  墨玄驚愕地追問道:「她們為什麼會吵架?」

  紫冰幽搖頭道:「不甚清楚,我當時正在靜坐吐納,隱隱間聽見二師姐說‘他分明懷有鬼胎,你還這般袒護他’。大師姐說:‘外人中傷之言,你又何必輕信。’二師姐又說:‘我去求證過瞭,那紅臉黑臉沒說假話!’大師姐說:‘即便如此,大師兄也是有他的考慮,正所謂兩相其害擇其輕。當時那個情況,恐怕這種做法是最妥當的,我相信大師兄也不是有心傷害百姓!’二師姐說:‘我呸,我看你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瞭!’大師姐說道:‘我是就事論事!’二師姐又道:‘就事論事還是情蒙心眼,你自己知道,我真是替黑炭頭不值,他為你連九轉金丹都肯分出來,你……你卻念著其他人,真是枉費他一番癡心!’大師姐說:‘琴兒,你說什麼?我跟元天隻是姐弟之情!’二師姐說:‘總之我不管,就是不準你跟太羽在一起,要跟……也隻能跟黑炭頭!’大師姐似乎很生氣,大聲說道:‘琴兒,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太放肆瞭!’然後她們越說越大聲,最後就吵瞭起來!」

  墨玄心頭一酸,宛若刀劍加身。

  紫冰幽輕輕扯瞭扯他袖子,柔柔地問道:「師兄……兩位師姐間發生瞭什麼事?」

  她身子挨得極近墨玄,那股暖融的幽香飄瞭過來,蘭麝甜馥,氣息似濃似淡,幽沉矩膩,聞著不由得心中一蕩。

  墨玄明白屋裡這股香味原來出自美人體香,當日初遇她時,這股香氣也是這般醉人。

  紫冰幽見他發呆,又低聲喚道:「墨師兄,墨師兄?」

  墨玄回過神來,察覺自己失態,臉皮不禁一陣發燙,幹咳道:「小師妹,何事?」

  紫冰幽站直身子,微微展開玉臂,說道:「師兄,你覺得我這身袍子怎麼樣?」

  她此刻換上瞭一襲蘭紫色的窄袖襦裙,款式簡約,實乃昆侖山上的修道服飾,講究簡單樸素,而她原先佩戴的首飾珠簪都已摘下,一頭烏發以一根木簪盤起,額前隨意地垂下幾縷留海。

  墨玄看慣瞭她盛裝華服、披金戴玉的模樣,如今換瞭這麼一身修道衣裙,恰如鉛華洗盡、花凝朝露。

  「很合身!」

  墨玄開口說道。

  紫冰幽道:「那好不好看?」

  墨玄道:「修仙悟道,首要關鍵便是舍富棄貴,心靜樸實,隻要穿著得體大方便可,何須執念於形態美醜!」

  紫冰幽好生無趣,撅瞭撅嘴,嘀咕瞭一聲,聲音頗為細小,但墨玄耳力通玄,卻是聽得真切——呆子!墨玄頗感尷尬,立即起身告辭:「師妹,時辰不早瞭,為兄便不打擾你休息瞭!」

  他急忙推門離開,經過柳彤房屋前,見門窗緊閉,而隔壁的房間則半掩門戶。

  墨玄敲瞭敲門,屋內沒人回應,於是推門進入,卻見雨琴正趴在床榻上低聲哭泣著。

  墨玄開口詢問道:「琴兒,你沒事吧!」

  雨琴抬起頭來,淚眼摩挲地道:「你看我像沒事嗎!」

  墨玄忙拉袖子替她抹淚,雨琴抽泣著道:「我們從沒拌過嘴吵過架,但今天她居然為一個外人罵我……」

  墨玄替她理瞭理凌亂的鬢發,柔聲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雨琴道:「傍晚的時候我去看過那些百姓,他們確實如那關壯士所說,精神萎靡,我試探瞭一下,發覺他們確實損失瞭部分魂氣……」

  墨玄驚道:「莫非當真是太羽幹的好事?」

  雨琴道:「剛才我就是這樣跟柳彤說的,但她反應卻是很激烈,幾句話就大發雷霆,訓斥我不該懷疑大師兄,就這樣我們就吵瞭起來!」

  墨玄靜靜聽著她說話,心中卻是百感交集,雨琴見他發呆,氣得擰瞭他一下,嗔道:「你那柳師姐心已不再這瞭,你還發個什麼呆,小心她連人都跑走!」

  墨玄心頭一酸,腦子裡回想起今日柳彤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心想道:「她一定很喜歡大師兄……所以才會那麼激動!」

  這時,又聞雨琴氣鼓鼓地道「真是氣死我瞭,那白衣白臉笑裡藏刀,她居然還這麼維護他……枉你當初不顧一切地將九轉金丹分給她……你真是個笨蛋、白癡!」

  說到最後雨琴替墨玄極為不值,一腳踢翻桌案。

  墨玄被她這一動作嚇瞭一跳,雨琴發覺自己有些出格,臉頰一熱,頗為不好意思,但此刻正在氣頭上,也不願認錯,直接瞪著墨玄嬌叱道:「怎麼,你看不慣嗎,我就是要踢桌子!」

  墨玄看著她嗔怒的模樣,眼前再度浮現出今日柳彤跟張飛爭執的情形,兩人都是這般嬌聲大喝,都是一般地粉面酡紅,眼中流露著不忿和不信。

  墨玄心道:「她也是在維護我,若非如此,她怎會跟柳師姐吵架……」

  他想起以往看過的史書傳記,所記載的女子多為善妒,但能對男子愛慕的其他女子而不妒者,要麼是對他早已死心,要麼是愛透瞭他,所以才能愛屋及烏。

  「她對我如此情深意切,我卻貪心不知足,還一度窺饞柳師姐……而且柳師姐的心早已系於他人身上,我又何須強求這鏡花水月,而白白辜負瞭琴兒的一番深情!」

  墨玄暗覺愧疚,臉頰一燙,懊悔地握住雨琴的柔荑,說道:「琴兒,別說瞭,一切都是我不好!」

  雨琴驚奇道:「你那裡不好瞭,分明就是柳……」

  墨玄伸手捂住她嘴巴,制止瞭後邊的話,嘆息道:「你且聽我說完,是我貪心,是我不知足,明明已經有瞭你,還意圖窺竊柳師姐……也累得你們姐妹失和,總之,我以後就隻想著你一個人!」

  雨琴原先還想跟柳彤效仿娥皇女英與他廝守,但內心終究希望能得情郎完全的寵愛,如今聽得他之說辭,頓時滿心歡喜,將方才的吵鬧不快通通拋之腦後。

  「你說的可是真話?」

  她眼圈倏地一紅,淚盈滿眶,喜極而泣。

  龍輝將她擁入懷裡,一字一句地道:「千真萬確!」

  雨琴心若滴蜜,雙手主動環住他的腰肢,螓首埋在他懷裡,柔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話可得信守啊!」

  墨玄撫著她秀發道:「自當如此,我以後就對你一人好!」

  雨琴心喜,問道:「對我好到什麼時候!」

  墨玄道:「鴛鴦同飛,雌雄永結!自當是永生永世!」

  雨琴芳心劇暖,渾身軟洋洋的,將雪腮貼在他胸口,感受著胸內的那一腔脈動。

  雨琴想起瞭些什麼,開口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小師妹房裡瞭?」

  墨玄點頭道:「是!」

  雨琴抬起頭來,嗔道:「渾人,大夜晚的你跑到一個姑娘房裡做什麼!」

  墨玄道:「我見你從柳師姐房裡氣沖沖地跑出來,便向小師妹問個清楚!」

  雨琴咬瞭咬下唇,道:「沒有其他瞭嗎?她生得可比我跟柳彤還要好看哩!」她得知墨玄心意後本是歡喜,但想起新入門的師妹卻是外貌嬌媚,體態風流,容顏姿色猶在自己之上,不由得生出絲絲酸妒,生怕這黑炭頭對她有甚想法。

  墨玄哭笑不得道:「你說什麼話,你現在才是最好看的!」

  雨琴面染霞暈,膩聲嗔道:「算你識相!」

  說罷將頭鉆在他懷中。

  墨玄隻覺得少女幽香如蘭似蜜,繞鼻不散,侵心潤肺,雨琴枕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亦是耳炙腮燙,心如鹿撞。

  兩人貼身緊擁抱,體氣纏繞,聞在對方鼻中,極為誘惑,一乃血氣方剛之少年,一為情苗深埋之少女,又是情投意合,青梅竹馬,如何把持得定。

  墨玄身心燥熱,便往她唇上吻去。

  這一吻之下,雨琴登時全身酸軟。

  墨玄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去解開她的腰間絲帶。

  雨琴害羞,柔荑忙按在腰間,說道:「你這壞東西,又想欺負人,不怕師父打斷你的狗腿嗎!」

  墨玄道:「師父正在調息回元,沒空顧我們!」

  說這話時,墨玄嘴角翹起,眼露異彩。

  雨琴心頭湧起一絲溫暖,小時候他們倆都比較貪玩,隻要師尊不在監督,就會偷懶開溜,而每次這黑炭頭表情就是這般的歡喜得意。

  「真的?」

  雨琴嬌怯地問道。

  墨玄撫摸著她柔發道:「真的,今晚我不走瞭,好麼?」

  雨琴臉頰微暈,捶瞭他一下,道:「不要臉,誰準你留下來!」

  墨玄道:「好琴兒,你就依瞭我吧!」

  雨琴紅著臉,心裡矛盾,忖道:「死鬼,哪有你這樣的,說的這麼露骨明顯,應承你也不是,拒絕你也不是,叫人傢如何是好!」

  墨玄與她三番歡好,知她臉嫩,實乃欲拒還迎,便撥開她的手,扯那腰帶,解開瞭素蘭外裳,露出潔白單薄的貼身裡衣,幽幽體香熏人而來。

  雨琴發嗔起來道:「你這下流壞胚,凈想著做些齷蹉事。」

  羞的心跳耳熱,想攔住他,卻又不舍,不由得掩掩縮縮,欲阻又卻。

  墨玄望著眼前美人,昔日潑辣火爆,今朝在懷卻是眼含秋水,美靨桃腮,神態嬌憨,身段婀娜,可謂是豐姿楚楚,窈窕難述。

  墨玄心蕩目搖,精魂離體,手攬其腰,嘴印其唇,口中喃吶道:「琴兒,好妹妹……」

  雨琴啐道:「我什麼時候成你妹妹瞭,師姐也不叫一聲,沒大沒小!」

  墨玄道:「我比你還大半歲,你就是我妹妹!」

  手伸進雨琴褲內,貼著綿腹探入玉胯,一片豐隆滑潤,陰毫稀稀。

  雨琴不覺緊夾雙腿,偎於墨玄懷裡,臉熱如火灸,嗔道:「害人精,我比你入門早,所以是姐姐!」

  墨玄壞笑一聲,伸手就去姑娘懷裡亂扯衣裙,幾下子便已將貼身小衣剝得凌亂,露出雪潤肌膚。

  雨琴怕瞭這冤傢,連忙按住,羞道:「你好不知進退,這般胡行亂鬧,被隔壁的彤彤知道瞭,你叫我還有何顏面!」

  墨玄恍若未聞,伸手除那束胸薄綢,兩隻鮮嫩的玉乳跳將出來,光滑如脂,乳暈艷若俏梅。

  墨玄渾身肉緊,情欲大盛,伸手撫握,質若羊脂,形若玉球,忍不住低頭拱懷,嗅啜吮咂。

  雨琴正是黃花初開,新歡妍婦,又是情系於他,此刻隻覺嬌慵乏力,乳峰櫻桃又被噙住,被吮咂得渾身酥軟,軀烘體熱,小嘴唔唔嬌喘。

  墨玄胯間巨物不禁翹起,身燥心熱,便伸手去褪少女羅裙,欲行雲雨風流。

  雨琴粉臉滾燙,嬌柔癱在塌上,任著冤傢欺負。

  墨玄愛火躥升,捧住雨琴的小嘴又狠狠滴吮咂瞭一回,雙手捫抓兩窩酥脂,盈盈地握滿掌心。

  雨琴俏臉燒紅,雲鬢蓬松,眼波迷離,春水蕩漾,既羞又媚。

  「琴兒,我要你!」

  墨玄氣喘凌亂,情欲難抑,手掌則再度探入少女粉胯,撈著一抹光肥滑膩的嫩脂,感覺到一汪瑩水流出。

  雨琴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早已不知東西南北,呢喃道:「我又攔不住你,你想要便要……」

  這對小情侶相依相偎,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早已是擦出火來。

  雨琴的衣裙被他逐漸褪下,露出膚潤肌豐的美膩身子。

  胸口酥脂,圓潤豐滿,宛若春融白雪,瑩白嫩軟;腹胯三寸,芳草如茵,蜜溝藏泉,唇閉蒂顫,一股清幽體氣從少女白嫩的肌膚滲出,又混雜著絲絲酸膻陰香,漾出少女動情的獨特氣息。

  墨玄心急如火,解帶脫褲,釋出肉柱,直指少女花房。

  雨琴乜瞭一眼,瞧見那根粗物,臉頰烘熱,閉眼咬唇,羞待君臨。

  墨玄道:「琴兒,我要進來瞭!」

  雨琴羞紅著臉,緊咬下唇,發出蚊囈般的聲音,墨玄聽得清楚,正是一個嗯字,如奉聖旨,他駕輕就熟分開少女綿股,沉腰抵陰,龜首已在肉瓣上磨磨蹭蹭,片刻間便潤濕瞭整個菇頭。

  雨琴俏臉赤紅,也不知為何,股胯酸癢,黏黏糊糊,說不出的酥軟,鶯聲道:「你這害人精,弄得人傢下邊好不難受!」

  墨玄忽然抽棒後仰,平臥榻上,雨琴被他逗得不上不下,急得嬌靨火紅,綠鬢染汗,以為這小子要臨陣脫逃,氣得發嗔道:「你幹什麼!」

  墨玄道:「琴兒,以前都是我在上面,這回換你來可好?」

  雨琴玉靨暈紅,道:「什麼換我來,我不懂!」

  墨玄下體巨根昂起,說道:「就是琴兒你坐到我身上來!」

  雨琴呸道:「你……你哪來這麼多花樣!」

  墨玄道:「素女經上邊記載瞭不少,這個姿勢叫做……」

  雨琴擂瞭他一拳,嗔道:「夠瞭,不許再說瞭,我依你就是啦!」

  說著紅著臉蛋挪起嬌軀,分開粉腿,雪股輕抬,顫巍巍地將蜜水潺潺的玉胯往那根擎天柱湊去。

  墨玄渾身一顫,馬眼處被雨琴胯間柔毛一掃,莫名酸癢透體直入,椎骨好似要溶化消解一般,周身為之銷魂,連連呼爽,隨即龜頭便遭一團濕滑軟肉緊緊搰住。

  雨琴肉棒緩緩吞入瞭半根,又再緩緩下沉,墨玄隻覺花徑甚是緊小,穴內卻充滿玉津,膩滑易行,媚肉層層疊疊,時收時放,肉柱被吞入之時猶若被一個一個的軟環捆套。

  墨玄欲血膨脹,股股暖流急聚丹田,心尖跳不停。

  雨琴首次主動吞那男子陽物,芳心又羞又怕,心想:「這樣子坐下去,會不會把肚子捅破……」

  她緊張之餘,則是屏氣凝神,娥眉輕皺,腰股忐忑不安地沉下,將肉棒緩緩吞沒,而她每下沉一分,蜜液便多溢出一註,水汪汪地順柱而下,淋著墨玄小腹陣陣粘膩。

  男兒龜菇圓鼓巨碩,棱角分明,刮得內裡媚肉極為酥麻,雨琴哆嗦不已,花底倏地一酸,又吐瞭一口滾粘熱漿淋在龜頭上。

  雨琴微感勉力,嬌嗔道:「討厭……怎這般酸……折磨死人瞭,你這混小賊,黑炭頭,就知道來哄我……唔……酸……你別往上頂瞭!」

  墨玄隻覺雨琴穴內嫩滑緊湊,且她淫水豐潤,打在馬眼上有種熱呼呼的快美,好似泡在溫泉水中,引得他不住往上頂。

  這可苦瞭雨琴,這股酸麻直透脊骨,腰軟腿顫,把持不住,竟完全坐瞭下來,這一坐卻是讓肉柱完全鉆瞭進去,更是讓花心完全壓在肉根之上,渾身上下都酥瞭,滿漲美感直填心肝裡。

  「琴兒,你下邊好緊,好美!」

  墨玄忍不住贊嘆道,雨琴心頭劇跳,水光盈盈的雙眸凝視著身下之人,隻覺得腹內陣陣酸軟,當下雙手撐著他胸膛,勉力維持著姿勢。

  墨玄吸氣提肛,抱住少女纖腰,猛抬股胯,男根壓著蜜蕊連連磨動,杵撞橫沖,雨琴嬌軀搖擺,玉股懸空,嬌嬌弱弱,被他撞得嬌軀顫顫,胸口兩團酥乳更是奶肉抖個不停,雙手死死抓住他胸口,尖銳的指甲在上邊留下十道抓痕,膩聲喘息:「嗯……你個死人,不要再抖瞭,人傢快被你晃暈瞭……啊啊啊!」

  她全然忘卻瞭柳彤就在隔壁,忘情地嬌呼呻吟著。

  墨玄更是意亂情迷,肉柱上青筋盤結,顯得尤為猙獰,在美人胯間不斷肆虐,男根已是白沫一片,而雨琴胯間花戶也是淫水四溢,兩瓣嬌嫩的貝肉被男根撞得翻來開闔,顏色絢爛無比,墨玄喘著粗氣,笑道:「想要不暈,就乖乖喊我一聲好哥哥!」

  雨琴呸道:「做夢,你這小癟三也敢做兄,要叫也是你喊我做姐姐!」

  墨玄加大力度,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隻嫩乳揉撫把玩:「當真不叫?」

  雨琴喘息道:「我騎在你頭上,憑什麼叫你做哥哥!」

  墨玄坐直身子,捏住她兩團酥乳便往嘴裡送,牙啃唇吸,卻是小心翼翼,不敢真的弄痛瞭她。

  少女雙峰被吃得又酸又麻,既痛又美,在白膩的肌膚上留下淺淺的牙印唇痕。

  「混蛋,你敢咬我!」

  雨琴雙乳快美,卻激起嬌蠻性子,猛地一低頭便在他肩膀上啃瞭一口,這一口卻是下足瞭力氣,咬得墨玄皮破血流。

  墨玄一把將她掀翻,一個回身將其姿勢擺成跪趴在榻,雨琴香汗淋漓,回眸幽怨地瞪瞭他一眼,嬌嗔道:「黑炭頭,你又想做什麼……啊啊……」

  話音未落,卻被墨玄握住兩瓣雪膩的股肉,一槍挑瞭胯間嫩芽。

  「住手,你偷襲……這不算……」

  雨琴背後受插,恍惚間便感花蕊酸軟,幾欲丟身瀉津,美滋滋之餘卻不願服軟,繼續嬌吒嗔罵這沒良心的黑炭頭。

  墨玄充耳不聞腰股運勁,全力挺聳,比先前更是狠猛。

  雨琴不堪鞭撻,穴內越發熱麻敏感,忙伸出一手勾搭在墨玄臂上,喘息道:「你……你且慢些,我肚子都快被你搗酸瞭……」

  「你喊我一聲哥哥,我就慢些!」

  「不喊!」

  墨玄倔脾氣也已上來,粗喘著氣,雙目脹得通紅,兩隻手緊緊抓著雨琴雪潤臀瓣,肉柱大開大闔,記記皆沒入花心蜜蕊,殺得雨琴鬢發凌亂,雪乳顛顫。

  雨琴平日對他作威作福慣瞭,那容得這小子造反,即便花底被他殺得搖搖欲碎,也不肯開口服軟,緊緊咬住落在腮邊的一律秀發,閉目苦忍。

  墨玄此刻也是強弩之末,精囊鼓脹,龜首酥麻,隨時都會泄身噴精,隻是憑著一股意志苦苦支撐,這對歡喜冤傢倒也有趣,各自強忍,互相僵持。

  墨玄的目光忽然落在雨琴臀股間,見她豐臀高翹,間中有一粉嫩嫩細孔,四周圍著一圈細致的紋路,正時不時地開闔顫抖,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煞是迷人。

  墨玄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皺中輕輕揉動,由於前路汁水橫流,故而旱道溝門裡裡外外早已濕透,好似裹著一層滑膩的油潤瓊脂,潤後巧弄,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

  他的中指挺進瞭半截,雨琴初經後路,那堪重負,身子劇顫,前後同時收緊,中指被牢牢裹住,而肉棒也遭媚肉緊箍。

  雨琴意識迷離,嬌吟媚嗔道:「你混蛋,怎麼能弄人傢後邊……快,快拿出來……嗚嗚……」

  說到最後,語氣帶上一絲哭腔。

  「就是不拿,戳死你這死丫頭!」

  墨玄興致高漲,當下腰肢急扭,臀股狂擺,乘勝追殺,那根中指也同時在後路策應。

  雨琴應著墨玄的抽插高吟浪叫道:「混蛋,混蛋,死鬼……你……你不要臉,再不拿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墨玄嘿嘿道:「小琴兒,現在是我做主,輪不到你撒野,快快投降過來,省得多受苦罪!」

  雨琴被他弄得身子顫抖,雙手緊緊抓住被褥,媚眼如絲,嬌喘迷離。

  墨玄知道她的要害,得意洋洋,挑逗地她耳邊輕吹一口氣:「琴兒,叫我做哥哥!」

  說著一手繞到她胸前,握住一隻倒垂的椒乳,臀下用勁,連連狠力前頂,中指旋轉而入,扣菊弄壁。

  雨琴立時花枝亂顫,一手架住他那隻抓著雪乳的大手,一手伸到臀後按住他的戲菊的手,想要制止他,卻發覺男二力大無窮,自己好似螻蟻撼樹。

  未免繼續受罪,她隻得回頭哀求道:「別弄瞭,別弄瞭……我喊你哥哥就是瞭……」

  眼中滿是討饒和怯意。

  「那你快喊啊!」

  「你……你欺負人……嗚嗚……」

  「喊不喊?」

  墨玄繼續前後夾擊,殺得少女花枝亂顫,淒艷嬌羞。

  「喊,喊你就是瞭……」

  雨琴鶯聲燕語,喘息膩膩地道:「哥哥,哥哥……」

  眼見這潑辣師姐露出嬌軟媚態,墨玄心中升騰起一股滿足感,卯足瞭腰力在她屄內連沖數十陣,雨琴神識迷離,嬌聲高呼,穴肉急促捆纏,絞得男根緊張無比。

  隨即一註熱流當頭噴下,粘滑油膩地順著棒身湧出,從花底縫隙迸流溢下,兩人腹下毛間立即漿白一片。

  墨玄爽得出神,正癡迷間隻見她雪股一縮,臀肉緊繃之下又抖出一股花漿,蛤口嫩肉隨之又是一搰,令得他椎骨酥麻,身下肉柱急脹,猛地射出精來。

  暢美快爽之餘,兩人癡癡纏綿,肌膚相親,交股相擁。

  雨琴枕在墨玄胸口,呵氣如蘭道:「你以後當真不想柳彤瞭?」

  墨玄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住,說道:「隻要你在我身邊,我誰也不想,隻想你一個!」

  雨琴嗔道:「要是我不在呢,你是不是要胡思亂想?」

  墨玄打趣道:「不僅胡思亂想,還要胡天胡地!」

  雨琴狠狠掐瞭他一把,怒道:「不許!」

  墨玄抱住她,笑道:「要是你怕的話,就跟我長相廝守,牢牢看準我!」

  雨琴芳心一甜,嗔瞭他一眼,啐道:「死相,就懂貧嘴!」

  墨玄手掌順著她柳腰往下撫去,觸及兩瓣隆臀,雨琴身子立即一顫,想起方才被他欺辱後竅的情形,心有餘悸,忙抓住他的手道:「不許再往下瞭!」

  墨玄奇道:「為什麼?」

  雨琴臉蛋酡紅,咬唇道:「不許就是不許,壞痞子!」

  說話間,秋剪蘊水,盈盈含羞,嬌艷欲滴。

  墨玄看著心動,湊上唇去,雨琴害羞,扭頭躲避,墨玄不甘,繼續追逐,雨琴躲閃不開,最終任他吻唇吮舌,癡癡相應。

  兩人閨中戲耍,玩得暢快,身心愉悅,緊擁而眠。

  晨曦初升,雨琴忽然轉醒,紅著臉催促道:「黑炭頭,你快走,可別讓人瞧見瞭你在我這!」

  墨玄幹笑一聲,起床穿衣,便從窗戶爬出,剛一探頭便見柳彤推門而出,兩人打瞭個照面,大眼瞪小眼,好不尷尬。

  柳彤愣瞭愣,緊接著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道:「元天……早啊!」

  墨玄幹咳一聲道:「柳師姐,你也早!」

  屋內的雨琴聽得一清二楚,知曉好事暴露,不由得一陣心跳面熱,隨後她轉念一想道:「師尊早已答應我們的婚事,何必躲閃遮掩!哼,反正她已經迷上那太羽,我就大大方方承認又如何!」

  她迅速轉好衣衫,推門走出,親昵地挽著墨玄的手臂,朝柳彤頷首示意道:「彤彤,早上好呀,昨天的事真是對不住,你可別放在心上!」

  她此刻玉靨潮紅,眉宇間春色未退,秀發凌亂,嬌俏之中更多瞭一份慵懶媚態。

  墨玄臂觸柔荑,身挨軟玉,幽香纏繞,心中蕩漾卻有略顯尷尬。

  柳彤先是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恢復如常,道:「嗯……沒事,昨天我也有錯!」

  雨琴緊瞭緊手臂,貼得更近墨玄,說道:「好姐姐,此事咱們就揭過不談如何?」

  柳彤道:「就依妹妹意思!」

  雨琴膩聲道:「黑炭頭,你給我打盆水洗漱一下吧!」

  墨玄覺得現場氣氛極為尷尬,巴不得早些抽身離開,立即點頭答應,跑去打水。

  「想不到你們倆居然……」

  柳彤星眸輕瞇,咬唇嗤嗤輕笑道:「還真應瞭那句話不是冤傢不聚頭!」

  雨琴耳根倏地一紅,低頭捏起瞭衣角。

  柳彤握住雨琴的柔荑,說道:「你跟元天喜結連理,以後脾氣可得收斂一二!」

  雨琴嗯瞭一聲,忽然開口試探道:「彤彤,要不要我去跟師尊說一聲,讓他向掌門師伯提一下你跟太羽師兄的事?」

  柳彤頓時面佈紅霞,嬌羞垂首。

  墨玄跑到井邊打水,聞後方響起一陣腳步聲,伴隨著襲襲蘭芝幽香,他已知來者何人。

  「小師妹,這麼早起床嗎?」

  墨玄回頭打招呼道,隻見紫冰幽抱著一個水盆,踩著碎步走來,撇嘴道:「我可沒二師姐那麼好福氣,有人打水伺候洗漱!」

  墨玄臉皮一熱,想必方才門外的對話也被她聽去。

  「小師妹,我幫你打水吧!」

  墨玄連忙幫她打上一盆井水。

  紫冰幽接過水盆,抿嘴不語。

  墨玄忙道:「小師妹,昨夜睡得可好?」

  紫冰幽哼道:「睡不著,被兩隻叫春的貓兒吵瞭大半夜!」

  墨玄頓時面紅耳赤,辯駁不得,氣氛極為尷尬。

  上方忽然響起雀鳥清啼,兩人抬頭望去,但見一隻黃雀盤旋飛落,著陸之後化成一個十二三四歲的童子,身著黃衣道袍,十分俊俏。

  墨玄詫異道:「黃雀童子,你怎麼離開昆侖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