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服用九轉金丹後,墨玄耳聰目慧,周圍細小聲響皆可察覺,恰好聞及嗖嗖解衣聲,緊接著便是二女泉中調笑戲言。
他隻覺得呼吸凌亂,心跳加速,他剛和俏師姐一番雲雨,如今枕邊人又同另一個嬌娃溫泉戲水,想起兩名師姐那正露溫潤雪白的胴體翻水嬉戲,周身又是一陣燥熱,旖旎念想不住翻湧:“不知泉中又是何等光景……”
他轉念一想,暗罵自己無恥:“非禮勿視,我怎可有如此卑劣念頭。”
急忙默念清心咒平復雜念。
倏然又有陣陣嬌語膩聲鉆入耳中:“看你的胸哩,為什麼你就比我大呢?”
墨玄隻覺得腦門轟然一炸,雜念欲火翻湧難平,便是再念一百遍清心咒也難有效果。
墨玄口幹舌燥,內心矛盾不已——要不就我去看看。
不行,我怎可做如此禽獸之事。……琴姐姐已是我的人瞭,我就看上一眼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到時候我不看彤彤姐便可瞭……掙紮瞭半天,墨玄雙目赤紅,嗓門幹燥,最終邪念還是占據上風。
他忐忑不安地站起身來,暗使隱身法訣,躡手躡腳地撥開樹叢。
浸泡在熱水中,柳彤默運心法,將水氣引入體內,以水滅火,臟腑的灼熱也消散瞭大半,舒暢瞭不少。
雨琴遊瞭到她身邊,扶著她肩膀問道:“好彤彤,你感覺怎麼樣瞭?”
柳彤秀眸微睜,略帶虛弱地道:“身子已經沒那麼燙瞭。”
雨琴道:“彤彤,我有話跟你說!”
柳彤道:“你說吧。”
雨琴直接說道:“那太羽不是好人,咱們以後別跟他走得太近。”
柳彤微微蹙眉道:“大師兄那又得罪你瞭,你為何這般說他?”
雨琴哼道:“他明明有一身高深道法,卻隻顧著自保,累得你要替一虛子和赤松引走炎氣,鬧得滿身傷病。”
柳彤柔聲笑道:“傻妹妹,個人有個人的選擇,有的人喜歡舍己為人,有的卻堅持獨善其身,再說當時也是生死關頭,大師兄選擇自保也是理所當然,咱們可不能因這點小事武斷他人品行。”
雨琴撇瞭撇嘴,本想再說些什麼,但念及她傷體未愈,便暫且按下。
柳彤倚在岸邊調和真元,氣息稍順,眼睛輕瞇,運氣調息,良久吐出一口灼熱渾氣,不由得氣喘籲籲,少女胸前抖起白膏膩浪,撐著碧波翻湧,雨琴眼珠往下一掃,隻見水面露出上邊兩弧飽滿的凸浮,隱約可見兩肚肥美的酥團,半浸在凌波之中搖晃,蕩漾出一圈圈迷人的漣漪。
浸泡在溫泉之內,雨琴一洗多日俗塵,輕松瞭不少,恢復瞭昔日少女心性,咬瞭咬唇,纖掌一伸,滿滿的印在柳彤膏腴飽膩的乳峰之上,道:“彤彤,這些日子奔波勞累的,卻不見你這裡餓瘦!”
兩女平日裡同居一屋,吃睡洗漱皆在一塊,這般澡間嬉鬧也非首度。
柳彤嘟瞭嘟嘴,也立即回敬,玉手遊到她抹胸下緣,探入內力,握住瞭一隻圓圓翹翹的酥乳。
她一摸之下,那玉峰比以前愈發綿軟豐挺,膏膩盈手,不見那乳核,不由奇道:“你這裡怎麼比以往軟瞭許多?”
雨琴奇怪,便試著在自己胸脯揉瞭揉,果然比以前柔膩綿軟,不復往日翹實。
柳彤笑道:“琴兒,看來這些天來,你倒是吃得好睡得好,把這兩坨肉肉都給養肥瞭。”
雨琴臉頰一紅,惱羞之下五指使勁,握得那兩顆酥嫩腴乳如同半凝乳漿般流走著,乳肉溢滿出瞭指縫。
柳彤的胸乳甚是敏感,平日跟雨琴嬉戲耍鬧時也頗為受不瞭,此刻被這妮子用手掐揉,隻覺胸乳一陣酥酸麻癢,嬌軀顫抖,粉面緋紅。
雨琴嗔道:“誰肥瞭,你這死丫頭給我說清楚!”
柳彤伸手在她乳尖處揉瞭揉,嘟嘴道:“就這這裡,以前你這兒還是很結實的。”
少女的掌心滑膩柔軟,比起墨玄來更多瞭一絲婉轉溫柔,雨琴覺得乳峰也是一酥,那羞人的感覺就猶如起初被黑炭頭撫摸吻舔般羞人,乳珠勃然俏立,好似石子般頂在柳彤掌心。
柳彤捏住師妹乳球,乳肉軟膩,乳珠堅挺,軟硬間自有一番莫名好感。
雨琴再也不能忍耐,掙脫開來,咬著嘴唇,羞紅遊開瞭數分。
柳彤忽然也紅瞭臉,慌忙掩住胸口,身子下意識地潛下,雙姝一時尷尬無語。
此時墨玄已隱身接近溫泉,潛遊入水中,溫溫水中隱約可見兩團白影浮動,他心生好奇,朝著那邊遊去。
泉水也由濁變清,隻見兩條雪晃晃的粉腿漂浮在水中,修長柔美欺冰壓雪,線條曼妙柔美。
他呆瞭一呆,順著粉腿往上瞧去,驀然百脈俱賁,心血劇脹——那嬌軀已然寸縷不掛,腿心玉胯可見茸茸柔草,細細觀之柔草深處可見兩瓣肉唇,唇瓣微開,內裡又翻出兩片嫩玉般丹脂,晶瑩剔透,猶如濡蜜的鮮花。
忽然間,他又睨見不遠處還有一雙赤裸腿兒,豐腴圓潤如乳似酪,亦是撩魂蕩魄,美不可言,腿股間烏絨靡靡,蜜裂緊合,好似一隻合攏的玉蚌肉蛤,透著橘紅色澤。
究竟那雙腿是琴兒的,那雙腿是彤姐姐的?墨玄暗自思量,回想起不久前那番雲雨,那脾氣頗為火爆的俏師姐身段曲線玲瓏修長,纖細筆直,想來那較為纖長的腿兒便是她的,至於那雙較為圓潤豐滿的腿兒,應該就是彤姐姐的。
目睹兩位美人師姐的春光,墨玄情動難忍,朝著其中一對美腿遊瞭過去,不偏不倚恰好撞到瞭玉腿交迭之處。
嗯……雨琴臉色倏地一變,雪靨飛霞,丹瓊滿佈。
柳彤發覺有異,問道:“琴兒,你怎麼瞭?”
雨琴頰如火煨,道:“怎麼會條魚……”
柳彤道:“這裡已經被元天變成溫泉,魚早就遊走避難瞭,就連小蝦都沒哩。”
“可是……”
雨琴忽覺那條魚竟在腿間滑來溜去,好不惱人。
墨玄一味地往美人身上湊,伸手撫摸,隻覺那腿上的肌膚如絲如緞,膩滑觸感令得他肌膚生麻。
“上回跟琴兒好過後,也不知女孩子底下生得是怎麼個模樣,便趁此機會好好弄清楚。”
想到這裡,魔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腿心深處鉆拱,手指已經抵住雨琴的蜜裂,好奇隻輕輕一捺,就將嫩肉縫剝瞭開來,露出一抹嬌艷如胭脂的色澤,比起這滿潭清水還要來的晶潤亮麗;內裡媚肉嫩似紅脂,細微的皺褶亦是清晰可見,墨玄鼻息如燒,手指在花戶間輕撫柔摸。
雨琴苦忍身下羞人,咬緊下唇,夾穩雙腿,把墨玄的手掌牢牢箍住,她此刻也是羞得發慌,若不然定能分辨出身下之物是手還是魚。
手掌被少女夾在滑膩的大腿內側,墨玄暫時不敢妄動,細心留神欣賞著水下春光,隻見少女那如肉蛤玉壺頂端生有一粒嬰指大小的肉兒,若隱若現,墨玄奇怪,便又伸另一隻手去觸摸。
那粒小肉極為嬌嫩,稍一觸碰便發出一陣哆嗦,巍巍顫顫之餘竟又往芳草外探出瞭幾分,嬌俏地挺豎於花縫的上角,剔透若琉璃琥珀。
雨琴嬌軀一顫,險些便沉入水裡,慌忙用手抓著潭沿處的垂草,心裡又羞又怕:“嗚……要死瞭,怎麼還有一條魚……真是壞死瞭,它怎麼老鉆人傢那兒……好生酥麻,那感覺怎地跟黑炭頭那時一樣……”
那枚肉芽著實嬌膩鮮艷,墨玄不敢魯莽,輕巧愛憐地撥弄著,殊不知卻給女孩帶來更大快美。
“嗚嗚……”
雨琴身子倏地一軟,櫻唇難咬,失聲悶哼,驀感陣陣溫熱由下腹蔓開,生出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覺,腦海一片空白,雪軀痙攣起來。
柳彤聽得聲響,抬眼望去,立時嚇瞭一跳,趕忙遊近,伸手去扶住她,隻覺雪滑的肌膚滾燙一片,驚訝道:“琴兒,你怎麼這般燙熱,莫不是我逼出的炎氣侵入你體內瞭?”
雨琴仿若未聞,嫣紅朱唇不住地哆嗦著,身子一下接一下的嬌顫。
墨玄水下戲嬌蒂,突感那枚嫩物倏地一繃,然後眼前略顯混濁,一股乳色的漿兒淡淡地蔓延開來,其源頭連著花縫,如煙如霧迷蒙柔旋,好似一粘膩的花蜜倒入水裡,然後再緩緩化開。
他用指一拈,隻覺粘黏滑膩,心中大奇,思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琴兒又尿瞭出來……”
但卻不覺得這污物惡心,反倒是透著絲絲馨香。
雨琴俏目迷蒙,全身皆酥,一副大病的模樣,少女花蒂本就敏感,再加上她初為新婦不久,被墨玄幾下的逗弄便丟瞭身子。
柳彤見她面色酡紅,以為真是自己害瞭她,趕忙貼過去欲將她扶住,這一靠近,卻叫墨玄血脈賁張,他隻見又有一具絕美嬌軀移瞭過來,肌膚潤白若雪,兩條美腿圓潤豐滿,腿股處芳草淒淒,花唇緊閉,穴兒飽滿如蒸熟的饅頭,順勢往上看去,那雪腹柔軟如棉,沿著銷魂婀娜的腰間曲線再往上便是兩肚肥美的酥團,但藏在碧波中,僅能隱隱窺得半貌,但也可感覺到那充盈的豐滿。
“果然比琴姐姐還要大……”
墨玄血氣倒卷,鼻端湧出陣陣辛辣,用手抹瞭抹,竟然是流出瞭鼻血。
雨琴回過魂來,覺得被柳彤瞧去瞭自己的醜態,頓覺羞怒異常,暗罵道:“好你們兩條臭魚,看本姑娘不把你們抓來烤瞭!”
於是伸手往水裡一抓,卻是握住墨玄的手腕,她頓時驚醒過來,原來水底藏著一個人。
“完瞭完瞭,我跟柳彤身子都被他瞧去瞭!”
霎時間羞愧憤怒湧上心頭,淚水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愁腸百轉,對把風的墨玄恨之入骨,暗罵道,“黑炭頭,你辦事不牢,害得我被外人這般侵辱,我,我定要你好看。”
念及墨玄,雨琴感到握住的手十分熟悉,她霎時明白過來,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變紅,敢情水底下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冤傢。想到這小混賊竟然監守自盜,雨琴氣得不打一處來,本想發作,但察覺自己和柳彤都是赤身裸體,好不容易才把怒氣壓瞭下來。
“彤彤,我沒事,你先上岸吧,這水泡得太多也是不好。”
雨琴使瞭個借口支開柳彤,打算獨自修理水底下的小淫賊。
柳彤還甚是迷戀這溫泉,不舍地道:“這水泡得好生舒服,我還不想上去。”
雨琴暗自焦急,忖道:“不識好人心,你想給那小淫賊繼續瞧個飽那你就留下來吧!”
她咬瞭咬唇瓣,帶著幾分哀求道:“彤彤,你就聽我一言,你快些上岸,好不好?”
柳彤見她神色淒婉哀切,雖是不明,但還是心軟,便點瞭點頭答應下來,遊上瞭岸,穿戴好衣衫又道:“那你快些洗,我在上邊等你!”
見柳彤離開後,雨琴怒氣赫然爆發,猛地將墨玄從水底揪出來,杏目圓瞪,咬牙切齒,揚手便打。
墨玄心虛,不敢躲避,便仍由這小惡婆施暴,啪啪幾下,臉頰火辣,竟是被扇瞭幾記耳光,打得他現出真身。
墨玄挨瞭耳光,臉上火辣,心底愧疚,暗罵自己色欲熏心,竟犯下此等過錯,忖道:“讓她再打幾下,我或許會好受些。”
雨琴看見他那份尊容,更是火冒三丈,握緊粉拳便要狠狠揍他,但回想起兩人抵死纏綿、蜜意濃濃之景,又是不忍,少女心軟之後,思緒便開始奔放,一下子想到早前自己以為他喪命而傷心欲絕,一下子想到山谷激戰他大顯神通……諸般種種交疊在一起,叫雨琴柔腸百轉,再也不忍責罰他。
“先前在地宮煉丹時,你已經欺負於我,現在又到池底來羞辱我,你這渾人,莫不成我生來就是給你輕賤的嗎?”
雨琴越想越是委屈,不禁化怒為悲,低聲抽泣起來。
墨玄見她先前還是怒火沖沖,轉而便淚水嚶嚶,怎知這少女心事之奇妙,急忙道歉:“好姐姐,你別哭瞭,一切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罵,甚至殺瞭我,我也絕無怨言!”
雨琴眼眶噙淚,道:“殺瞭你有什麼用!”
墨玄道:“隻要你能消氣,便是將我大卸八塊也是值得!”
雨琴淚水難止,越流越多,整張俏臉都已經覆以淚痕,看得墨玄心都快碎瞭。
“好姐姐,你別哭瞭,我……我這便去跟師姑請罪!”
墨玄道出這一句話,便轉身欲上岸,雨琴大驚,忖道:“要讓師姑知道你做瞭這等下作之事,還不扒瞭你的皮!”
見他轉身欲走,不似說笑,急忙伸手拉住他。
她浮在水裡,身形不穩,這一拉扯使得整個人一頭栽到墨玄身上。
墨玄急忙伸手去接,雨琴恰好撞入他結實的胸懷裡。
她原意便是想跟這冤傢獨處片刻,如今載入他懷裡,鼻端聞及那股熟悉的男子氣息,身子倏地便軟瞭,癡癡地倚在他身上。
墨玄暗自情動,也雙臂一緊將她牢牢箍在懷裡,片刻都不舍放手。
溫泉四周靜瞭下來,隻餘風過草木所留下的輕細嗖嗖聲,兩人如癡如醉,耳中所聞卻是彼此的動人喘息。
雨琴早早便拜入雷霄門下,自幼就上瞭昆侖山,接觸之人也就是墨玄和柳彤,她表面上雖然常常欺負這黑炭頭,而墨玄也對這刁蠻二師姐的諸般無理取鬧坦然受之,時日一久,情愫漸生,隻是均不自知罷瞭。
然而地底丹房內的一夕偷歡,捅破瞭這最後一層薄紙,雨琴已然將芳心悄許,山谷激戰,這黑炭頭對自己關懷擔憂,盡露情意,令得她決意托付終身。
偎依相擁瞭半響,雨琴暈著桃腮道:“黑炭頭,你以後可不能再做這種下作事瞭。”
墨玄道:“我隻是一時糊塗,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雨琴甜甜一笑,滑膩的身子又往他懷裡埋深瞭幾分,肌膚似乎比四周的泉水還來得滾燙,即便隔著衣衫也能感受到少女肌膚的溫滑酥軟。
墨玄鼻端充盈著少女芬芳的體香,心熱如火,道:“琴姐姐,我想……”
他本想再和妙人親近尋歡,但又說不出口。
雨琴烘熱著耳根,低聲啐道:“你想什麼,幹嘛說話斷斷續續的,吞吞吐吐。”
墨玄道:“我想要你。”
雨琴低吟微喘,螓首低埋於他胸口,咬住下唇妮聲道:“你……想要便要唄,人傢又不會攔著你。”
墨玄大喜,忙低頭去吻,火熱的嘴唇如雨點般落在少女的雪額、粉頰、瓊鼻上,最後雙臂禁箍,尋上那兩瓣嬌嫩的丹唇。
雨琴嚶嚀一聲,朱唇顫抖地迎瞭上去。
四唇相貼,各自銷魂,少女宛若化一灣春水,融入這溫泉之內,再慢慢滲入少年體內,墨玄口舌生甘,潤膩甜滑,沉寂其中不知人間幾何。
吻瞭片刻,唇分,一道銀絲掛在兩人嘴上,藕斷絲連,好生纏綿。
雨琴被他撩惹得肌膚如燒,嬌喘籲籲,慌亂間想起來地底丹房的情景來,不覺一陣情意迷亂,心酥體軟;抬起一雙水波盈盈的眸子望著他。
墨玄隻見美人眉梢眼角情意春暖,也是不禁動情萬分,猛地把臉埋入玉人懷中,隔著那單薄的素蘭抹胸如火地親吻酥胸。
雨琴迷離若醉,藕臂情動地環住他脖頸,使得他臉更加貼在自己胸口,兩團膩腴的軟肉散發出灼熱的香澤,仿佛烘得周圍的泉水也甜膩瞭幾分。
墨玄將頭浸入水中,見那蘭綢抹胸因濕透的緣故變得極為透明,緊緊地貼在兩顆飽滿的酥乳上,勾勒出那飽翹圓潤的乳型,好似兩隻水靈靈的蟠桃。
墨玄張開牙齒叼住佈料,便要往外扯,但抹胸的系帶任牢牢掛在少女的脖頸和腰背處,這般牽扯下來,將雨琴勒肌膚淺淺紅痕。
墨玄嘗試瞭數刻,見無從解開,幹脆便將抹胸由下往上推,少女兩隻凝雪桃乳頓時崩瞭出來,顫巍巍地在水下抖出迷人雪浪,好生迷人。
雨琴面熱耳紅,緊閉秀眸,一對藕臂無力地搭在他後腦,任得他在水底下為所欲為。
墨玄一邊踩著水,一邊抱緊美人,低頭親吻,將一雙膩雪椒乳吃得顛來滾去,口涎塗滿瞭細白的奶肉,但又很快稀釋在溫泉中;兩粒乳珠好似水中盛開的紅梅,肉顫顫地輪流落入男兒口唇間,吸得她整個人嬌顫不已。
墨玄有靈丹護體,氣息悠長,在水中毫無不適,就好似海底蛟龍般戲耍著跟前嬌花,他想起美人腿心那處嬌嫩,伸手揉到一團軟綿粉肉。
雨琴嬌軀甚是敏感,被他這麼一陣調戲,失聲嬌啼,情欲潰堤而出,肢酥體軟,盡由檀郎輕薄。
墨玄猶如老馬識途般,手指輕松地從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肉芽,軟膩而又柔韌,膩滑可人,記起方才曾摸到過這個妙物,隻是礙於做賊心虛沒有好好領略,心忖這回可不能暴殄天物,需得好生輕憐玩味一番。
花底嫩蒂被擒,酥麻酸癢紛紛襲來,雨琴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兒……”
墨玄見她腮若霞蒸,嬌艷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心中越發愛寵,忽地感到那粒小肉芽竟顫跳起來,仿佛活瞭一般,愈覺得新奇趣味,便又趁機捻揉瞭幾下,使勁狎玩。
雨琴身子猶如融化一般,連連嬌喘哀求,怎奈檀郎玩心大作,不肯放過,她無奈之下隻得咬唇憋氣、凝腹收股地苦挨,但隻過數息便已經無從忍耐,嬌軀一顫,花底乍地津流漿湧,膩膩地澆瞭墨玄一手,然後緩緩地在水中散開。
雨琴體質頗為敏感,兼之這回是妾意懷春,濃情之下,身子更放得開,被愛郎稍戲片刻就丟精泄身,她忽顫忽抖,失魂落魄地繃緊瞭身軀片刻,忽而身子一軟,便朝水下沉去,幸得墨玄在旁將她抱住,若不然可得被水嗆個好歹。
“黑炭頭,我手腳都軟瞭,你快帶我上岸……”
雨琴回過氣來,嬌聲哀求道。
墨玄攬住嬌娃遊到岸邊,遂將酥軟如泥的玉人抱起,朝四周環視瞭一眼,選瞭快靠近水潭的草地走瞭過去。
墨玄隻覺得下體鼓脹欲裂,隻想著釋放出來,於是將雨琴放在在軟草上,自己則飛快地松解腰帶,一根粗碩的怒龍崩彈而出,好似長鞭甩動,好不威風。
雨琴渾渾噩噩,紅著臉道:“你脫褲子做什麼?”
墨玄道:“我想像上次那樣。”
雨琴愣瞭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你又想把這東西塞入人傢身子?不行,你這兒那般粗長,會痛死人的!”
說話間把兩條凝乳般的粉腿緊緊夾攏,護住那抹嬌嫩。
墨玄食髓知味,貪戀少女腟中的銷魂,喘著粗氣道:“好姐姐,就再給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證這回輕輕的來。”
雨琴見他面色焦急,脖頸通紅,顯然是憋得難受,芳心一軟,便柔柔說道:“就一次?”
墨玄點瞭點頭,雨琴又低聲道:“你可得輕點,不能弄痛我。”
這個時候,墨玄什麼都會答應,翻身壓在她上邊,分開少女美腿,挺杵朝花縫湊去,也不知是否太過膩滑,還是過於猴急,連試幾下也是錯門而過,頂在女孩的花阜處,馬眼摩擦著那烏絨柔毛,使得整條肉柱酥麻之極,更增欲火。
雨琴被戳得嬌震不已,如同受驚兔兒,蜷身縮腿。
墨玄原本就尋不到路,這下子更是窘迫,連試瞭幾下都難覓芳徑,更是著急,連忙道:“好姐姐,你別動瞭。”
雨琴發著抖道:“我怕,要不……要不咱們不玩瞭……”
竟是起瞭臨陣脫逃之怯意。
墨玄滿腔欲火無從宣泄,但又不敢像上回那般粗暴,連忙湊到她耳邊,掏心挖肺地說道:“好姐姐,我心底好生想念你,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可憐我嗎?”
雨琴紅著臉道:“想你自然是想你,但,但……咱們非得那樣嗎?”
墨玄道:“男歡女愛應該便是那樣,好琴兒,你就莫再吊我瞭,快些給我吧!”
一聲琴兒喚得雨琴身形俱酥,瞇起瞭眼,嘴角甜甜上翹,彎出一抹幸福笑意,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墨玄見哄得她心花怒放,便伸手箍住她腿彎,將玉人兩條雪腿抗瞭起來,朝兩側一翻。
雨琴雙腿分得大開,花底秘境毫無遮掩地朝天眼露,恰有一縷晚霞光華照下,落在那綻放欲開的花縫處,墨玄瞧得真切,隻見那花中紅脂晶瑩,粉肉翻蠕,好似吐著一隻蜜汁的玉蚌,註註花漿朝外溢出,模樣分外艷媚。
墨玄嗓子幹澀,猛地連吞唾液,顫巍巍地將寶杵湊上,鼓脹發痛的龜菇緊壓入嫩蛤之內。
雨琴又是一陣嬌顫,玉手本能地捉住愛郎胸前衣襟,顯得尤為惶恐無助,花底嫩脂一縷縷微濁的花汁從蛤唇溢出,滾入股瓣深處的幽深臀心。
墨玄深吸瞭一口氣,腰桿下沉。
雨琴無從躲避,隻得放松身子,凝臀屏氣以迎愛郎。
墨玄突覺整個龜菇落入一片如脂若腐之中,被肉蛤的嫩脂軟軟地噙住,爽利得筋麻骨酥,銷魂蝕骨,腰桿奮力挺送,巨棒裹著黏膩花漿,順滑地推入玉人花內。
雨琴原以為會很痛,熟料這次卻輕瞭不少,雖有少許疼痛但其中夾著一絲爽利的快美,流至四肢百骸,美得櫻口噴香,星眸迷離。
墨玄則爽入骨髓,肉柱好似被一圈圈的肉環給套住,猶如進入一羊腸小道,又似萬千小手在撫弄,好不舒服。
他本能之下追求更大快感,驅動肉柱來回抽動,龜冠棱角刨在屄腔內,將一道道的皺褶都給碾平壓陷。
雨琴嬌喘籲籲地承受著,怯意減退瞭不少,雖仍有幾絲痛楚與不適,但已經不再懼怕,心底呢喃自語道:“好生奇怪,怎麼整個身子都酥麻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潛意識之中竟喜歡上這種感覺,希望愛郎更加深入……俏臉兒更是艷如霞噴,嬌媚萬狀。
墨玄揮棒連環探采,忽而一下子捅到瞭底,撞到瞭一抹潤滑細膩之處,其質軟嫩如腐,卻又軟中帶硬,正是美人的蜜蕊子、花芯宮。
那兒極為酥麻,正是女子的軟肋,被男兒龜首這麼一撞,雨琴不由得蹙眉閉目,狀如苦極,酥媚難忍,花戶春潮泛濫,蜜汁四溢,泛濫成災,濡得兩人腿股間一片黏膩油亮。
雨琴被他頂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身子隨之節奏而擺動,兩團雪乳膩膩柔柔地顫動起來,好不誘人。
墨玄幹脆放下美人兩根玉腿,一爪摁在美人胸前,雙掌各握一顆酥雪嫩乳,重重搓揉,底下抽刺猛烈,將美人殺得猶如怒海孤舟般晃蕩不已。
雨琴芳唇一開,嬌媚呻吟漏瞭出來:“啊!”
嬌啼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恰好在樹林四周回蕩,竟驚動瞭柳彤。
“琴兒,你怎麼瞭?”
外邊傳來柳彤關切的聲音。
這一聲響嚇得兩人好不慌張,雨琴嬌軀一陣哆嗦,帶動腟腔抽搐緊鎖,一股莫名吸力從花宮深處傳出,墨玄也是受瞭驚嚇,又遭媚肉蠕吸,腰身一麻,一股陽精激湧而出,澆在少女深宮。
雨琴被熱精一燙,積累到瞭極點的情欲頓時決堤,蜜蕊一開,綿綿陰精泄瞭出來,亦是高潮泄身。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雨琴高潮餘韻未消,又被這一陣驚嚇,俏臉由紅變白,驚恐地道:“糟瞭,是柳彤過來瞭,這可如何是好!”
墨玄臨危不亂,指瞭指水潭道:“咱們快躲下去。”
雨琴恍然大悟,急忙起身,但她高潮甫過,身子無力,險些跌瞭個踉蹌。
墨玄急忙抱著她跳入水中,自己則使瞭個隱身咒躲瞭起來。
被熱水一泡,雨琴恢復瞭幾絲神志,連忙趴在岸邊,一條藕臂搭在水草上,裝作正在小睡。
墨玄不敢走遠,便站在她身後,隱身以應不測。
柳彤跑瞭過來,問道:“琴兒,你剛才怎麼瞭,我聽到你的叫聲瞭。”
雨琴粉面一紅,懶洋洋地道:“沒事,我剛才洗著洗著就睡著瞭,然後做瞭個噩夢,不由自主喊出聲來。”
柳彤出浴不久,發梢粉腮處猶滴著水,未幹的嬌軀使得衣裙半濕,翠綠的佈料緊緊地貼在嬌軀上,將那豐滿動人的曲線盡數地勾勒出來。
墨玄隱匿身形,得以肆無忌憚地打量眼前這多出水芙蓉,隻見這大師姐體態豐腴,雙峰好似掛著兩顆玉球雪團,比二師姐還有大上幾分,柳腰柔軟,裙子緊緊貼在腿股處,可見那雙玉腿虛實——比起雨琴的修長,則更多的是豐腴圓潤,好一個珠圓玉潤的溫婉美人。
墨玄看得是神魂顛倒,下體巨物再度復蘇,情火復燃。
“你可看見元天瞭?”
柳彤蹙眉問道。
這話將雨琴臊紅瞭臉,心虛地道:“我怎麼會看見他……”
柳彤問瞭這句話自知失言,暗自埋汰自己道:“我怎麼這般糊塗,琴兒這個模樣怎麼能看見元天,我這般問話豈不是無形中污瞭她清白名聲。”
她心思細膩,秉性善良,事事皆為他人考慮,殊不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驚得這對野鴛鴦好不尷尬。
柳彤道:“元天不知去哪瞭,好瞭,那就讓姐姐替你把風吧,你安心梳洗吧。”
說罷扭頭離去。
這小兩口總算松瞭口氣,墨玄散去隱身咒,雨琴抹瞭抹額上汗水,回眸道:“黑炭頭,彤彤走瞭,我們快些……哦……你,你做什麼……”
話未說完,就被墨玄欺身壓住她粉背,將她整個人擠壓在河岸邊緣的水草,兩團酥乳被擠扁。
墨玄欲火再起,不由分說地便將肉柱往美人臀股後湊去,這般後入姿勢使得棒槍掛在臀溝處,少女挺翹的嫩臀不堪刺激,緊繃起來。
墨玄磨瞭幾下,龜首識途,尋到瞭美人花徑,那兒甫經激戰,正是泥濘濕滑,他順利地杵瞭進去,故地重遊。
雨琴被他從後邊要瞭身子,眼不能看見情郎模樣,頗感惶恐,但卻抵不過下體酥軟快美,花徑被肉棒杵得膩軟,一時間也忘瞭方才的驚嚇,又是一番你貪我愛,如膠似漆。
墨玄見她趴在河沿,雖不見前方的美乳春光,但卻能目睹少女柔滑的腰臀曲線,從後聳送,自己的小腹撞在少女玉臀上,激起陣陣臀浪股波,別有滋味。
少女玉臀刁翹,豐實飽滿,隨著棒身抽動,絲縷濁露不時地滴濺在自己腹上,墨玄好生急切,腰桿勇擺,杵棒深送,來來回回間已把那嫩脂般的蛤唇揉入拉出,端的是一朵媚花開闔,越發淫旖糜旎。
雨琴挨瞭幾槍,稍稍回魂,急忙道:“黑炭頭,別再鬧瞭,待會柳彤不見咱們又會來這兒尋瞭。”
墨玄道:“那就有勞姐姐睜大眼睛看著前方,若大師姐過來,便提醒我一聲,咱們也好掩蓋過去。”
雨琴幽幽一嘆,咬唇應承,但那滋味著實快美,幾個起落她便美得眼波渙散,看東西也是朦朦朧朧的。
雨琴嬌伏水草簇上,不禁芳心戰戰,顫聲哼道:“我看不清瞭……你,你來看風吧……”
墨玄此刻隻專註於美人臀屄蜜甜,那聽得進其他話音,伸手環過少女腋下,攬緊嬌娃,整個人緊密貼上,臀胯處間不容發,棍棒抽拽如飛,反復出入那滑嫩腴窩。
雨琴被殺得香汗淋漓,嬌柔地趴在水草上,她肌膚本就雪白欺霜,此際香汗薄罩,再這翠綠水草一襯,凸顯其幼滑如酥,惹人萬分憐愛。
墨玄越發愛憐這俏美人,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去,貼在她耳邊不住呼喚道:“好琴兒,好琴兒……”
無意識地吐詞,卻是表達滿腔愛意。
雙手繞至前胸,握住兩隻嬌翹酥乳,大力揉捏,擠得奶頭東倒西歪,顛簸晃動。
“嗯嗯呃……”
雨琴心酥甜蜜,咬唇哼哼嬌啼,化作綿綿愛意,回應檀郎,隻有呼呼喘息,並無太多言語,卻是情濃心通,互訴柔腸。
少女花房玉蛤經由愛郎肉棒來回攪拌,內裡外頭早已是白漿亂掛,糜膏遍塗,狼籍不堪,幸虧是在水中,將這淫跡迅速沖刷幹凈,不留痕跡。
墨玄槍勢走狂,越發勇猛,但正所謂剛則易損,驟感精意翻騰,雨琴也是快美甚急,加上她怕被柳彤瞧見,身子敏感異常,在墨玄泄精之前便雪腹抽動,蜜蕊吐漿,美美地泄瞭出去。
墨玄被陰精一澆,火上澆油,喘息著道:“琴兒,我也快瞭,你且挨緊我。”
雨琴迷糊之間,似明非明,聞得檀郎要求,不由擺腰拆股,挪挪湊湊,乖乖將豐臀媚胯緊貼男兒。
墨玄尤感不足,叫道:“再貼近些!”
雨琴瀉得體柔身軟,力氣虛弱,膩聲道:“我,我已經貼得很緊瞭……”
墨玄悶哼道:“琴兒,還,還不夠……”
雨琴見他神情急切,愛意越濃,不顧身柔力軟,芳心一橫,反手扳住他郎腰桿,緊咬銀牙,朝後靠去,翹臀抵住男兒胯間拋搖研磨,妖嬈至極,此番動作使得肉棒更是緊壓住花蕊,她方丟瞭一回,此處比往日嬌弱敏感,雨琴隻覺得身子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胸口憋悶,連氣也喘不過來,兩眼一黑,竟一頭栽倒過去,竟然昏死過去。
而墨玄肉棒漲似欲裂,熬禁不住,波波燙精激射而出,如噴似註。
少女花戶好似遭受熱油澆灌,美到極處,竟被硬生生燙醒瞭過來,本能之下發出一聲尖啼,隨著愛郎攀上巔峰,花蕊顫綻,玉漿迭灑,酥做一團,丟得欲死欲仙,好不快美。
雲消雨散,兩人交股纏綿,神魂渺渺。
雨琴忽似想起瞭什麼,嬌聲道:“咱們黏瞭這麼久,柳彤又不見你蹤影,定是著急瞭,你快些起來吧。”
墨玄這回心滿意足,爽快答應,跳到岸上,邊運火法蒸幹衣衫,邊替她將衣裙拿來。
雨琴見他這般貼心,心底又是美美的,眸間水波蕩漾,芳心緊系。
沒過多久,雨琴從林子走出,見瞭柳彤正靠在樹幹下養息,便喊瞭一聲彤彤。
柳彤抬眼望著她,道:“你怎麼這般久才上來,方才我又聽見你叫喊瞭,是不是又睡過去做瞭噩夢?”
雨琴心虛地臉紅起來,也不辯解,順著她話語點瞭點頭。
這時墨玄從另一側走來,柳彤蹙眉道:“元天,你方才去哪裡瞭?”
墨玄支吾瞭幾聲,隨意找瞭個借口道:“我剛才到那邊運氣打坐瞭。”
柳彤微嗔道:“你也真是,明明讓你給咱們把風的,你卻擅離職守。”
墨玄陪笑道:“是小弟不好,姐姐莫怪。”
柳彤道:“我倒無所謂,你趕緊給你二師姐陪個不是,要不然她追究起來,可有你好受的。”
雨琴臉兒一紅,道:“小事一樁,算瞭吧。”
柳彤不禁暗自驚愕,忖道:“這丫頭怎麼這般好說話瞭,以往元天若忤瞭她心意,不是口吐惡言,便是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