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文隻能緊緊地抱著她,故作輕松地和亮說話,扯些和當下不著邊的話題。

  聽說賀蘭讓亮給她找那首歌,易文覺得好笑,筱雅露出臉:“你去陪陪她吧。”她說。

  亮一臉的無辜,純粹受盡委屈的樣子:“我是被她趕進來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兩腳。”

  “真討厭!你們,連丫頭都變成這樣瞭。”

  “嘿嘿,什麼這樣那樣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樣瞭,隻要我們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腳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這樣,基本上已經是任人宰割的魚肉瞭嘴上還是不服軟。

  說話間,易文的右腳膝蓋慢慢頂住她,正好頂在她兩腿中間,透過薄薄的織物,明顯感覺到兩腿間的濕熱輕輕的揉動更是讓她無法自持。

  為瞭讓她放松些,亮稱給手機充電,走出房間。

  易文開始搓揉她,先讓筱雅的乳房前胸整個暴露出來,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搖曳,易文吻住她的嘴,這時聽到開門聲,筱雅忙著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瞭。

  稍過一會,易文看到閃進自己視線的亮,連他都吃瞭一驚,他竟然已經是一絲不掛,半勃起狀的陽物晃蕩著往床邊靠過來。

  他松開她的手,完全放開她,讓亮靠近,亮的皮膚和她接觸到的時候,亮感覺是滾燙,筱雅應該是覺得清涼。

  亮靠在床頭,半撐著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臉,很光潔,這時候易文已經下床,此時的易文還是衣冠楚楚,微笑著站在床前,很滿意這個開場。

  他隻是有點不滿意自己的心態:心緒亂亂的,覺得自己純粹成一個流氓瞭——絞盡腦汁讓自己變成個流氓。

  其實和筱雅隻是簡單地有過一次膚肌之親,照理應該有很高的欲望和熱情沖動,但是有點異樣的心理作祟好像更關心眼下的這種方式,好陰暗。

  筱雅顯然已經開始迷失在肉體之欲裡瞭,亮試探著吻她,幾乎沒有抵擋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開始橫掃……

  易文把自己扒光後,開始在亮的幫助下,不費什麼周折便使筱雅變的一絲不掛。

  第二次看見筱雅的身體,易文漫不經心的神態開始改變,再一次開始為這具不算年輕的女人身體感覺到驚訝,他抓住她雙腿,把她往下面拖瞭拖,這樣小小的床總算能容下他們三個人施展瞭……

  他伸手稍稍擰瞭一下燈光調控,讓燈光不再那麼昏暗,筱雅不習慣地驚呼一聲,睜開瞭眼睛,這是她在亮進來後第一次睜開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亮稱贊道。

  臉紅紅的,她好無助,不要說抵抗眼下的兩個男人,她連自己都抵抗不瞭瞭,隻有閉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著,潔白無暇,柔軟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兩個人掌握著,歲月畢竟留下一些痕跡,小腹不如賀蘭平坦,松軟的乳房在他們的手裡不停地變換著形狀,但無疑是一個熟透的中年美婦。

  易文忍不住順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體中心易文起初最驚訝也是最喜歡的絨毛密集處早已經泛濫成災瞭,筱雅特別之處在於兩腿之間的絨毛更甚於三角間,滑滑的汁液已經漾出體外瞭……

  易文的指尖給瞭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終於開始呻吟,很快越變越大,她羞澀地抑制瞭許久終於還是忍無可忍地把她的興奮她的舒暢表露無疑。

  賀蘭就是被她的聲音吸引進來的,她一直不敢進來,怕影響她的情緒,再者對於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覺有些不安,直到壓抑的呻吟聲傳到外面,她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一進來看到的情景使她臉紅,自己也曾經這樣過嗎?這是多麼令人臉紅耳赤的色情場面啊──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體橫陳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經處在欲火中燒的邊緣瞭,男人勇猛的蹂躪使此刻最好的音樂,妙如天籟。

  賀蘭羞於細看筱雅的身體,走到裡面跪下來,臉靠在筱雅臉上,喊瞭聲“姐姐。”

  “討厭,把我的男人全給搶瞭。”賀蘭說。

  “討厭,丫頭,走啊,走開呀。”

  筱雅帶著哭腔低低地喊著,眼睛閃瞭一下立刻閉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賀蘭站起來親吻易文,心裡撲騰撲騰著,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時的震動也不過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瞭他的陽,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間,賀蘭竟然腦子裡想到瞭和易文大學戀愛時光,那個時候傻傻的自己連易文多看一眼別的女孩心裡都會莫名的發酸,可是眼下……

  她輕輕地捋動那根再熟悉不過的棒棒,易文的興奮被她調弄的一陣陣加劇,實在不行瞭,他隻好起身,抓住賀蘭,從她領口掏進去,剛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開,她雙手並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濕濕的筱雅……無助地開啟著身體……

  “老公,進去。”她說。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動瞭一下,站在床尾,把她兩條玉腿分開圍在自己腰間,在賀蘭的註視中把DD徐徐擠進筱雅滑滑的腔道中……

  身體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鐘,筱雅的快感中心已開始往身體中心凝聚,腦子裡竟然有瞬間的停頓,異常的清晰,都說人的思路會在這一刻變得混沌,起碼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腦子裡想到的是草原裡的一群羊。

  不過易文開始動作的時候,筱雅確實變得混沌,和一些說法有瞭吻合之處,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瞭賀蘭的手,緊緊握住,亮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當然也沒有閑著,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緊握著賀蘭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裡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麼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隻手緊抓著賀蘭的手,另一邊呢竟然是握著亮那根粗實的陽具,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顯得很擁擠,應該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間裡,那是張兩米的大床,賀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冷靜的想法,進來之前還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擔心自己會當場哭出來。

  她在手裡使瞭點勁,讓筱雅感覺到瞭,她睜開眼睛,兩個女人的對視中都笑瞭,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帶著羞澀,賀蘭確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來她自己給自己的壓力不輕,此刻活生生地看著眼前的春宮畫面賀蘭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樣又用臉在筱雅臉上蹭瞭幾下,低低地告訴她自己出去瞭。

  賀蘭親瞭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賀蘭出去前看瞭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讓自己笑瞭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緊張,然後出去瞭,把房門輕輕合上,心裡比自己獨自在外面聽歌的時候放松瞭不少。

  回到自己房間裡,湖南臺換瞭一班人馬在繼續嬉鬧。

  非常遺憾,在那天晚上以後的近二十多天的時間裡,易文一直希望把當天的情景用文字的形式記載下來,但是主要因為那天以後的時間裡一直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靜不下心思去做記錄,一直拖著,估計反過來回憶的方式來反映出來肯定會遜色不少。

  24日,就是今天,晚上的中國男籃和斯洛文尼亞的那場球的最後數秒鐘雙方精彩絕倫的表現讓人激動,簡直是熱血沸騰,可能間接地刺激瞭把那天以後的具體情節透露出來的欲望吧。

  呵呵進入主題……

  應該感謝每一個正常的男女都有極強的適應能力,指的是在對肉體的欲望上,應該說當時的男男女女都表現出良好的默契。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在具體的三人戲開始前──《賀蘭不應該算是參與人員瞭。》大傢基本沒有對事情有詳細的交流,但是從效果上看基本是每個人都準備好瞭。

  這一點在賀蘭心情釋然地離開易文他們肉搏的那張超負荷的小床後更加明顯。

  賀蘭出來後,努力讓自己能被電視播放的節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這樣,那種熾熱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難受,在生理期內她是無論如何都會堅守決不參與的,婚後這麼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兩地再長的時間,如果恰遇這樣的日子,她也是絕對不會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聰明,與其不能還不如遠離──遠遠地離開那個讓人難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當然此時的難受僅是指生理上的瞭,心情不覺中已經放松,不再如此前針灸般的刺疼瞭,很奇怪的轉變。

  那個房間裡,也是因為賀蘭的離開有瞭明顯的變化。

  筱雅的嬌顫聲已經不再有所顧及地隱忍著,易文的每一下沖擊都逼迫她給予回應。

  當然姿勢的變換也是增加聲畫刺激的一個因素。

  賀蘭出去瞭,床上就便成瞭這個場景:亮已經坐在枕頭的部位,筱雅雙膝著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勢迎接易文,筱雅的臉完全面對著亮向她高高挺立的陽具。

  一陣的心馳神迷,筱雅很快選擇瞭這個動作必須進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溫暖的口腔包容瞭亮。

  但是,他太大瞭,和她的估計有不少的誤差,在第一次吞進去的時候她遇到瞭麻煩,她幾乎被嗆到瞭,他的頭直接的就頂到瞭她的咽部,推開他吭吭地咳嗽起來。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嘗試時她開始適應,熟悉的很快,這麼快的適應是否表明做為女人也數出類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為亮隨即就被她的舌頭舔弄的開始粗喘起來。

  她有些感激地向後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會陰晃蕩的蛋蛋,不是易文的體諒,她不可能能夠馬上適應亮,易文適時地放慢進攻的節奏使她有瞭調劑和喘息的的機會。

  筱雅安慰易文的時候沒忘記嘴裡吞吐的東西,做的實在太妙,亮幾乎在懷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職業有關,亮感覺到的除瞭自己的**時包含在一個濕熱的腔道裡外除瞭舒服還是舒服,絕對沒有牙齒對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麼讓他不適的地方,幾分鐘以後這一切變得更加的如火純青起來,讓亮覺得易文暗示他換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讓亮來後面幹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瞭幹這個字眼,他想試試她能否適應這樣的粗俗,因為他喜歡在這個時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瞭。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本來預計著和亮互換位置,兩人已經經過眼神的交流和暗示。但是筱雅巧妙地一個斜身,就使易文的身體滑脫出去,接著她靈巧地一個轉身,象一個精靈,如何看的出是象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不等他們兩個有何舉動,已經由她主動地為他們互換作戰角度瞭。

  兩個男人那一秒中裡思緒如CD盤卡住一樣有短短的停頓,如果筱雅的表現尚不能稱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設置這個詞語,但是不管怎麼樣,眼下的筱雅確實如一隻被挑逗得情欲勃發得母獸,令人稱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優雅。

  亮的進入似乎讓她感覺到瞭某些分別,因為是如此短時間的互換吧,顯然亮的壯碩被她分辨出來瞭,而且亮和易文的憐香惜玉部同上來就是一陣接一陣的激烈的沖擊,連小腹撞擊到她臀圍的聲音都分外清脆起來。

  “要被你們幹死瞭。”筱雅哼哼唧唧地說。

  亮和易文一樣被她如此粗俗的回應挑逗的越發性致盎然起來。

  “躺下來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節奏開始緩下來時提議道。

  於是很勉強地躺下來,幾乎時擠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隻蝦一樣,上身擁進易文的懷裡,下面卻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經將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開始享受沖擊的快樂。

  筱雅的水,幾乎和她密密的絨毛一樣多,多水的身體在亮的動作中發出嗶嘰嗶嘰的聲音,很動聽的音樂。

  她的雙乳緊緊地貼在易文身上,隨著亮的沖擊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給他按摩。

  易文現在有瞭放松的機會,柔情蜜意地親吻著她,暈乎乎的腦子裡在絞盡腦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詞語來挑逗她。

  “你比賀蘭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伏在她耳邊悄悄地說。

  “啊哦,我要死瞭。”她也耳語道。

  “喜歡嗎?”

  “嗯”

  “我早就說過,你肯定會喜歡上的,”易文輕柔地說。“你做的真的很好,現在隻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沒聲地說話時,用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沒想一下就被她叼進嘴裡,很色情地含住,雙眼淒淒地看著他,讓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時的苦悶和壓抑,具體易文不知道,隻是平時隱約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點的信息。

  “不要這樣,快樂一點。”

  他耳語著,說的很輕,連後面動作中的亮都絕對聽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夾住瞭她溫濕的舌頭,手指被她牙齒輕輕地咬住。

  亮的沖擊開始變得輕柔,汗水淋漓地粘貼在她身上。

  如癡如醉的筱雅覺得自己變成瞭一片輕柔的羽毛,漫無目標地漂浮著,沒有盡頭。

  她享用著兩個精壯的男人帶來的快感,腦海裡的「精壯」應該是有意識的漂浮出來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緒不去想自己的丈夫,雖然那樣的對比的念頭很自然地湧出來,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瞭。

  已經有幾次瞭?兩次瞭吧,短短的十分鐘左右已經兩次攀上瞭高潮的頂峰,她享受著高潮的癡癲,詛咒著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瀾壯闊的肉體狂歡的盛宴相比,那樣的矜持有什麼意義?

  她愛憐地轉過頭,把嘴唇送到後面的亮面前,充滿感激,亮純純的柔軟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個小姑娘般羞澀起來,躲過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過沒忘用手給他捋瞭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這樣的本事,平時裡嘴裡臟臟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對一個女人時的那種純凈簡直是殺手的眼神瞭。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顧自享用吧,”易文和筱雅調笑著說。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裡打瞭一下,噗哧地笑出聲來,回頭斜睨一眼,滿目的情欲,滿目的風情蕩溢。

  易文覺得熱熱的,山上雖然不熱,但是經過這麼一陣的折騰,個個都是淋漓盡致瞭,他終於忍不住起身去衛生間擦一把汗。

  筱雅轉瞭個身,把亮拉過來,兩人變成瞭男上女下的姿勢,她騰出一隻手去握他濕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真舒服。

  她對她喃喃耳語。

  “還不想出來嗎?還是出來瞭吧。”她說。

  她夠瞭,從來沒有這麼驚濤駭浪般的瘋過,何況還是兩個人,對瞭筱雅想起還有一個下床的男人呢,他也還沒有出呢,沒有盡興的易文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吧?

  亮的哼哧聲漸漸重瞭,筱雅凝神開始迎接他的爆發,兩條赤條條的腿張開來整個地將亮的身體盤住,她不再顧及易文若是出來會看到和亮的交接之處完全展開在視線中,他爆發瞭,筱雅全心貫註中承接瞭亮的噴射,是那麼的有力,最後的沖擊和噴射中棒棒在*道裡面的無意識的鉆擰甚至使她身體裡面有些麻木的刺疼,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歡這樣的新感覺。

  易文出來的時候,亮被筱雅如一條章魚般緊緊吸住瞭,一動不動,易文嘲弄地吹瞭一下口哨,亮起來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衛生間沖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個將筱雅裹住,抹幹身上的汗,接著就要上去,筱雅驚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經被易文壓住,下面輕車熟路象一條泥鰍一樣鉆進她身體裡……

  她捶打著他:“好惡心哦……”

  亮留下的東西讓他的動作變得滑膩順暢,易文已經不止一次地在賀蘭身上使用過這種特異的潤滑劑,然而帶給筱雅的體會卻是登峰造極的瘋狂,她實在沒有力氣反抗易文,變得安靜下來,兩條手臂摟住他,任他顛狂。

  和亮的動作相比,易文已經相當的溫柔瞭,即便是從沖擊的物件上相比,經過亮以後,身體的緊迫感少瞭許多,易文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是亮的沖擊更讓人回味,筱雅帶著感激的心情在調整瞭幾分鐘後開始回應易文……

  易文很迷戀筱雅的雙乳,他讓節奏慢下來,整個臉都掩在她豐滿的乳房之間,一股細細的汗香,沁入心扉,用手抓捏著比較,比賀蘭的松軟,但是手感很妙,那種感覺易文覺得找不出詞語來形容,有一下側重與乳房的玩弄甚至讓下面的抽動都停滯下來,僅僅貼住瞭稍稍的扭動,似乎這樣的扭動讓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聲音比剛才還要重一些,易文覺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興這個發現,有點惡作劇地讓自己的身體在那裡揉動撞擊。

  他把她拖到床尾,讓她的兩腿在床的一角兩邊分開,自己索性下瞭床站在她面前,他很迷戀的她的那塊私處此時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讓她的雙腿蜷縮到胸前,這樣整個私處完全袒露出來,易文很滿意筱雅的柔順,其實此時筱雅完全是因為體力透支羞恥心變得有些麻木瞭……

  他重新侵入瞭,那濕漉漉的洞穴 ,這個動作使裡面變的很緊迫,易文不緊不慢地抽查,間隙中俯身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些調情的細語,筱雅盡著心任他玩弄,她的身體已經夠瞭,但是易文心馳神迷的表情使她心裡滋生出憐愛的情愫,他貪婪的神態也讓她充滿自信和樂趣。

  “討厭鬼,你有完沒完啊?”她扶著他兩條結實的臂膀,手卻是輕柔地揉捏著他,很滿意他的不緊不慢。

  亮出來瞭,也在床邊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讓她躺在自己的雙腿間,使她的身體想個嬰兒噓噓一樣張開雙腿。

  這下,筱雅臉紅瞭,呢喃起來:“要被你們兩個玩死瞭。”

  亮的加入,使易文興奮感明顯增加,筱雅的雙乳被亮侵占瞭,他隻好將註意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樣刺激,易文感覺身體開始緊張,身下的筱雅和賀蘭一樣可愛無比,如果隻是從生活中的端莊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會失之千裡。

  筱雅的婉轉承歡讓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輕吻被亮擠在一起的兩隻乳尖,引得筱雅花枝亂顫,他不由充滿愛憐地嘻罵瞭一句:“騷貨。”

  也許筱雅不習慣,愣瞭一下,響應的身體也明顯停滯瞭幾秒鐘。

  易文發覺瞭,歉意的俯身親吻她的頭發,臉頰,在她耳墜邊悄悄地:“生氣我說粗話瞭?”

  “嗯,”她回答道,同時緊緊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

  “嘿嘿,你和丫頭都是騷貨,騷騷的,丫頭還特別喜歡這樣叫她呢……”

  兩個人在耳邊的呢喃估計亮都聽不到。

  “呸……”她在他屁股上狠掐瞭一把。

  “騷貨,舒服嗎?”易文繼續說。

  “嗯,舒服死瞭。”她顯然還是有點害羞這樣的粗俗,閉上瞭眼睛。

  “哪裡舒服,小BB嗎?”

  “是,BB舒服。”

  很快,胡言亂語中,易文丟盔卸甲……

  易文再去衛生間。

  筱雅摟住亮的脖子,按下來:“親我。”

  親瞭一會,她猛然推開他。

  “你們兩個流氓。”

  裹起浴巾起來,衛生間已經被易文占瞭,跑出房間……

  易文出來,沒看到筱雅,“嗯?”詢問亮。

  “跑出去瞭。”

  “哦。”

  易文愣瞭一下,在沙發上躺下來。

  兩個男人一時間無話。

  易文累瞭,一會竟然在沙發上響起鼾聲,到底是亮的體質要好一些。

  亮開瞭門出去,意外地發現筱雅竟然在樓下,一個人裹著浴巾坐在謝謝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不知道該回房還是下樓陪她說說話,筱雅看到瞭他,問:“有煙嗎?”

  身上沒帶,他不怎麼抽煙,他看到客廳裡易文的電腦包,他知道他的習慣,電腦包的側袋肯定有幾包煙。

  拿出來,給筱雅點上,筱雅吐瞭口煙,沖他一笑,笑得有點尷尬。

  亮心領意會,她是為發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筱雅問。

  “睡著瞭。”

  她抽煙的樣子很優雅,但是隻抽瞭不到一半就掐滅瞭。

  可能夜深瞭,溫度低瞭,她感覺有點冷,縮瞭一下,裹緊瞭浴巾。

  “天涼瞭,上去吧。”亮說。

  “抱我一下,”筱雅說。

  亮一愣,伸出臂膀將她摟住,她的肩膀圓潤細致,浴巾緊裹擠壓出的乳溝,引的亮有點心旌搖曳。

  “聽丫頭說你們已經有好幾年瞭?”筱雅問。

  “呵呵,有幾年瞭吧。”

  “真夠新潮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不過那時候在南邊第一次發生並不是怎麼刻意去做。”亮帶著辯解的口氣。

  “哦。”筱雅動瞭一下,擺瞭個很舒服的姿勢,在謝謝上躺下來,頭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她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腰有些酸漲。”

  “哦,那你翻過來。”

  筱雅翻轉身體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她說。

  浴巾很短,揉動中被拉上來,露出一大半的豐臀,在揉搓的間隙中亮會在那裡停留,她的皮膚很細致,不比賀蘭的差,甚至還要白一些,也許是燈光原因吧。

  這樣的動作讓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著,臉正好對著他的小DD,說話間吐出的熱氣都能透過四角短褲感覺道。

  搓揉瞭好一陣後,他停下來。“有好一些嗎?”他問。

  “好多瞭,謝謝你。”

  “那翻過來吧,趴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