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許估計到和自己又點關系,臉慢慢地有些潮紅。

  “去拿吹風機來,”賀蘭對易文說。

  拿來吹風機,插好電源,賀蘭接過去給剛塗好得指甲吹幹,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隻是增加瞭指甲得潤澤,不至於原來那樣幹燥。

  房間不大,比他們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謝謝上房間就基本上填滿瞭,隻有床尾電視櫃前還有條道。

  “咱們的司機睡瞭?”賀蘭問。

  “不知道啊,沒過去看,他估計是在打呼呼瞭。”

  “好瞭,已經幹瞭。死丫頭老公就在旁邊瞭,你管什麼司機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麼好管?”賀蘭變得厚臉皮起來,收好吹風機伸著脖子。

  “司機睡好瞭咱們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傢。”

  “臭貧!”筱雅罵道。

  她把吹風機放回衛生間,探出頭:“我得去看看咱們得司機瞭,看看有沒有踢被子。”

  沒等誰說話,她一溜身出去瞭。

  賀蘭出去瞭並沒有往走廊裡面走,而是向左回到瞭自己和易文的房間,其實她自己心撲騰的厲害,甚至比當時易文撮合自己和亮還要心跳的厲害,雖然並不能肯定易文和筱雅會怎麼樣,心裡還是怪怪的,有點難受,又有點泛酸。

  回到房間,躺在謝謝上兩眼發直,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為風格絕對是大相徑庭,以前那個莊重溫雅的賀蘭到哪裡去瞭?她是絕對不會作出這些事的。

  給自己灌瞭兩杯涼開水以後,她在心裡自嘲也許再也回不到從前瞭。

  易文坐在那裡,筱雅感到這麼躺著很別扭,起身坐起來。

  “臭丫頭都是給你寵的,現在什麼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麼都敢做。”

  易文說著走到床邊,站到她身邊,伸手把她擁入懷裡。

  本來他以為筱雅會掙脫,但是筱雅隻是象征性地擺動瞭一下就安靜地靠在他身上。

  “你這個壞蛋,什麼丫頭都會被你帶壞。”筱雅暈乎乎的說。

  易文覺的筱雅異常的柔軟,隻輕輕一推,她就往一邊倒去,變成自己也順著躺在床上瞭。

  他沒有動,隻是摸索到她的一隻手,交叉著握住,筱雅閉著眼睛,一種很溫馨的感受。

  易文看著她,似乎很安詳的睡著瞭,隻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臉頰撫摸著,很軟很滑,順著下來觸到她的唇,她動瞭一下,把他的手指輕輕抿住眼睛眨瞭一下,依舊閉著。

  他往下躺瞭一點,摟住她,讓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在臀部大腿蜻蜓點水地拿扭著,最後來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賀蘭豐滿一些,換上的淺藍色傢居服前面有幾個很古典的佈料的口子,很容易地就拉開瞭,露出一片白皙的胸部。

  他想順著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瞭。

  她緊緊地靠上來,兩人之間沒有瞭隙縫,讓易文無從下手。

  盡管能感覺到她的柔軟,但是易文是絕對不會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額,輕觸到她熱熱的唇,舌尖就緊貼出來伸給他,帶著一股蜜香。

  輕輕地,柔柔地吻,間隙中他重新騰出手來,順下擺貼著滑膩的肌膚上去,從後面解開塔口,將一隻乳房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聲輕吟,突然用力推開他,很快地坐起來,粉紅的臉上滿是羞澀。

  她直晃著頭。

  “不行,我還是不習慣。”

  易文搖著頭下床,走到門口,把門從裡面鎖上瞭,再把厚厚的第二層窗簾也給拉上,這時候,房間裡幾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摟住她。

  “現在有沒有好一些?”他問。

  “討厭哦。”她啐他一聲。

  這一次,易文幾乎沒有費什麼周折就把她給剝的赤條條的瞭,但是黑乎乎的隻能憑借肌膚的觸感感受著對方,再觸到她的身體兩腿間時令他詫異地發現那裡幾乎已經時汪洋一片瞭。

  於是他飛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贅,這時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還是不要瞭吧,丫頭會受不瞭的。”

  此時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瞭。

  沒有等她再說下去,他已經快速地跨馬上陣瞭,她水淋淋的滑膩無疑幫助瞭他,沒有等到她有接納的反應,他已經在她裡面瞭。

  “真是討厭,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麼可以……”

  易文不住地輕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覺特別好,以致於有一會身體動作都忘記瞭。

  真正進入深處以後,易文感覺到瞭她的緊密,甚至比賀蘭還要緊湊,他悄悄地伸手擰開瞭床頭的小燈,弄得她驚叫瞭一聲。

  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身體,她羞澀地扭過頭去。

  她有一對膨隆的雙乳,豐滿柔滑,但是更令易文驚詫的是她和自己緊密接觸的地方竟然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沒有什麼區別,依舊是白皙的驚人,他把她一條腿抬起,真的是這樣,這更加映襯的她疏密合宜的陰毛良好的色澤。

  她伸手把燈關瞭。

  “不要惦記那個瘋丫頭,沒準她現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許是他的話稍稍地解除瞭一些筱雅內心的不安,從這一刻起,她明顯投入瞭許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緊繃的雙臀上,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有瞭迎合……

  很快易文就發現筱雅是個床上尤物,她對男人的迎合悟性極高,身體的柔軟度絕不亞於賀蘭,甚至她接納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滿一種魔幻的吸力,一環緊扣一環,在他的記憶中隻有賀蘭在高潮頂峰時候有這樣的表現,她整個人就似乎失去瞭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條可以隨風而動的魚,她的高潮似乎來的很容易,很快就讓自己在頂峰飄蕩瞭兩回,讓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滿足瞭一回。

  “舒服嗎?”

  她不回答他的話,喘息著別過臉去,臉上的已經不是粉紅而是一種更深一些的潮紅瞭。

  喘息瞭許久,才斷斷續續的說:“不知道該怎麼去見丫頭瞭。”

  易文從開始就沒顧得去上想賀蘭和亮,現在她提起來,刺激又增加瞭幾分,讓他感覺自己又分外怒漲,腦子裡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卻是自己仰慕許久的女人,筱雅的乳房特別的柔軟,在易文沖擊的時候象兩片浮雲自由地飄蕩,帶來的視覺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體漸漸在恢復中,開始回應易文的沖動,她很聰明讓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發中享受瞭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癱在她身上,筱雅溫柔地承受著,讓兩具身體慢慢地冷卻下來。

  最後,她催促他起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如果賀蘭出去瞭,起碼在她回來之前。”

  易文覺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著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斷的催促,隻好起來穿衣。

  “這樣就能遮醜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瞭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面撒謊?如果她不在就謊稱我早回房間瞭?嘿嘿,我可架不住她的嚴刑逼供。”

  “你……”

  易文象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的開門進瞭自己的房間,看到裡面的情景,心裡一個咯噔。

  床上,賀蘭頭枕著雙臂,眼睛直直的盯著電視機,但是電視機是關著的。

  易文忽然又些心疼,過去摟住她。

  “怎麼瞭,丫頭?”

  她看瞭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後頭鉆到他的懷瞭。

  易文有些不忍,責怪自己沒有顧及女人的心思,簡單的想象以為她會乘機去到亮那裡被掀紅浪,此時明白人的心思有多復雜啊。

  自己當時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嘗盡的,整整難過瞭幾天。

  “對不起丫頭,”他把她緊緊的摟住。

  她忽的抬起頭:“你們……?那個瞭?”

  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來她也會這樣啊,這個假正經的。”

  賀蘭似乎有很重的怒氣要發。

  也許是筱雅一貫的做派壓制瞭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著笑臉,現在終於可以喘口氣瞭,難怪她有怒氣方休的情緒,隻是心裡還是酸的難受,為瞭簡單的平等,賠上瞭老公。

  轉眼,她又把怒氣回旋,對易文怒目而視:“真下得瞭手哦。”

  易文隻有厚著臉皮賠上笑臉。

  看著賀蘭眼裡竟然是含上瞭一盈得淚水,易文慌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咱們下次誰也再也不瞭,沒下次瞭好嗎?不做瞭不做瞭。”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她破涕為笑,“去你的,我隻是心裡難受,難受的要命。”

  “噢,原來做還是要做的?”他逗她。

  “討厭真討厭,滾開呀。”

  賀蘭眼眶裡終於漾不住那眶眼淚,臉上瞬時流的稀裡嘩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從別人的文章裡看到過描寫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還是有所區別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會平靜下來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時間。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是在她身上輕輕揉著,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是用這個辦法哄她。

  她推開他,“我想睡會。”

  他起身,手卻又被她拽住,一個趔趄手被拉到她嘴邊,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沒有料到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經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轉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該用什麼法子讓她高興,是不是自己做瞭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許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女人?

  他的情緒也不好起來,鬱悶,想點根煙,看瞭看背朝自己的賀蘭還是沒有點上,小心地在她旁邊躺下,不一會竟然在懨懨中睡去。

  後來是被西西簌簌的癢癢弄醒的,是賀蘭的頭發在他臉上撫弄著,他一把摟過她,在她臉上親瞭一口,露出笑臉,一般在傢裡的時候,被這樣弄醒的話回賀蘭一般會被他埋怨一兩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盡量裝得溫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