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走瞭,我不開心瞭幾天,也沒有辦法,跟著楚雲殤的客舟,出瞭太湖,逆流而上。
楚雲殤好似轉性瞭,並沒有再逼問我關於極限的事情。青顏表哥的傷已經痊愈瞭,李傲風的傷也好瞭七七八八,隻是兩個人總是磨磨唧唧的鬥來鬥去,每次都是青顏表哥不搭理李傲風,讓他自找沒趣。然後李傲風就會提起文城,說文城人很好,比青顏表哥強多瞭,話裡話外的拉仇恨……李傲風這張嘴,這個心性也是沒救瞭。
半個月之後,我們又回到瞭九江,李傲風回傢,我回桐柏,約好瞭,他要是想我,就到桐柏去找我,不過這個傢夥,想我的可能性也不大,嘰嘰歪歪的最討厭瞭。
離開楚雲殤的那個晚上,他依舊還是老樣子,對我沒個好臉色,不過我還是賤賤的拉著他的手,可憐兮兮的跟他套近乎,"大叔,我要回傢瞭,你會想我嗎?"
"沒時間。"楚雲殤不著人間煙火的俊顏上滿滿都是冷漠,隻關註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掏來的武功秘籍。
我努起嘴,實在跟他沒法溝通,生氣的甩開他的手,起身說道:"那你以後可不要來找我,我也沒時間接待你。"轉身便走,討厭討厭,真討厭。
"站住!"楚雲殤抬起頭,冷漠的雙眸裡,終於有瞭一絲的感情,不過這感情也是無精打采的。
"幹嘛?"我沒好氣的轉身回應。
"我要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去找你。"楚雲殤不緩不急的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不是商量,不是交流,隻是通告一聲。
"沒時間。"我甩袖而去,不過出瞭門還是覺得有些難受,狠狠的踹瞭他房門一腳。
我的心太大,卻裝不下楚雲殤,楚雲殤的心太小,自然也不會裝下我。我們隻是相互利用而已,我想那麼多幹嘛?
回到桐柏,已經是五天後瞭。十一哥竟然沒在傢,隻有天響炮在看傢。小住瞭半個月,便又無聊起來。小烏龜小兔子,又開始被我折磨瞭!
當然無聊的時候,就會跟青顏表哥鬼混,不過他對歡愛這事,越來越不熱情,每天都忙著練功,而葉飛白更是冷淡的一個人,對我雖然親近,但也不會任我胡作非為。所以,我就隻能一個人玩瞭。
直到有一天,我在樹林裡,追野雞,當然也隨便練習練習輕功,咳咳,我其實還是一個很努力的好孩子的。不過讓我吃驚的是,一個人突然從頭而降,綠樹蔭下,一身白衣,挺拔俊朗,我驚叫道:"楚雲殤,大叔……你怎麼來瞭?"
真的是楚雲殤,他竟然真的來找我瞭!
他還是那張冷臉,一把拉住我,很是急迫的說道:"跟我走……"
"大叔,你要幹嘛?"我折騰的幾下,就被他打暈瞭,他這是幹嘛,這是要幹嘛?
發生瞭什麼,我不知道,過瞭多久,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漆黑一片,一絲的光亮都沒有,就好似一個無比封閉的空間。我嚇的嗷嗷亂叫,不停的喊著楚雲殤的名字,我還算是記得,我是被他帶出來的。
過瞭好久,黑暗裡終於傳來瞭一個淡淡的男音,"不要怕,我來瞭……"
"嗚嗚……大叔……你去哪裡瞭?這裡好黑……"然後我便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將我囚禁在懷裡,我吃驚的緊閉著呼吸,肩膀不停的抖動起來,"大叔,你要幹嘛?"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過瞭好一會兒,他姍姍的開口,我吃驚的無言以對,然後叫道:"大叔,好黑,我害怕。"
楚雲殤,他是不是腦袋有病啊?這地方這麼黑,嚇死本宮瞭,本宮都不敢亂動,他竟然突然要雙修瞭?
"有我在。"他的聲音很溫和,讓我驚恐的小心臟確實緩和瞭,可是他這是鬧哪般?
"可我沒感覺啊,大叔,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我的肩膀不停的抖動。
他的手突然壓在瞭我的胸口,隔著衣服摸到瞭我胸前的晶石掛墜,我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難道他發現什麼瞭?很快,楚雲殤給出瞭答案,"極限的秘密,在這裡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切也不過是猜測。
"知道什麼就告訴我,然後我們做你喜歡做的事情。"黑暗裡,楚雲殤的聲音在耳邊淡淡的響起,似有似無,既不溫柔也不冷漠,好似隻為追尋大道而已。
"極限,就是仙途。不過我也不知道如何吸收這石頭裡的能量,所以隻能佩戴在身上。"我磕磕絆絆的說道,認真的男人都是可怕的,希望他不要太過激。
"成仙?"他悠長的重復瞭一遍,"原來是真的。"
黑暗讓我恐懼,我不知道楚雲殤知道瞭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世界已經延伸到瞭我也沒有觸及的地方,那個地方很遠,遠到在我意念裡空白一片。
黑暗裡,楚雲殤抓著我手,壓在胯間,然後我便感覺到他的下顎抵在我的肩膀上,發出輕微的喘息,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來……"
我的腦海裡,天人交戰瞭一番,然後迅速的甩掉身上的衣物,撲到楚雲殤的身上,為所欲為。世界是黑暗的,隻有他的身上是溫暖的,這一次他沒有再拒絕反抗,好似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我在他身上挑逗,勾起那如火的熱情,聆聽著他嬌柔的呻吟。
黑暗裡,我看不清他,他也看不清我,滿足瞭兩個人隱藏的心思。我從來沒有想過真的可以得到楚雲殤,但是當他火熱的欲望貫穿我的身體之時,一種全所未有的滿足,將我團團的圍住……
"大叔,動一動,很舒服的!"我柔若無骨的小手捧起他的臉,雖然我依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也是很受用的,甜甜的央求,"大叔,喜歡你,快點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