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朕瞭,氣死朕瞭!」天京禁宮之中,身為一國天子的楊滿,此時卻毫無天子之儀,在皇後薛玉樓的寢宮之中大發雷霆,身為皇後的薛玉樓,此時卻毫無辦法,隻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
「到底是何事?又惹陛下不快,大發雷霆?」此時的沐希媛,溫柔地撫摸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臉上呈現出一種聖潔母性的光輝,她已經懷上瞭楊滿的骨肉,而楊滿此時也不再遮遮掩掩,一紙休書連同三十名處子宮娥,派人交到國丈薛漢山的手上,光明正大地把私通已久的丈母娘沐希媛冊封為沐貴妃,正式納入宮闈之中。
楊滿氣呼呼地說道:「哼,還不是那杜遠幹的好事,半年前,他提議,讓朕以安東大都護以及開府建牙作為誘餌,引誘遼東劉駿出手對付東瀛人,本以為想通過此事來讓他分身乏術,減輕朝廷東線的壓力,誰知道,那群東瀛人如此不堪一擊,接二連三被劉駿擊敗,就連他們的高官也被俘虜瞭,還有大將向劉駿投降,現在遼東方面實力大增,用不瞭多久就會被趕回東海,到時候劉駿就會真的坐實安東大都護的名頭,開府建牙,朝廷的壓力就會更大,早知道隻能纏著他不到一年,朕還不如不聽這個餿主意!」
「陛下請勿動怒,自陛下登基以來,對劉駿一直是提拔有加,不僅封國公,晉總督,還把魏王妃嫁給他作為妻室,現在還晉封他為安東大都護,而他一直以來,也沒有對陛下做出什麼違逆之事,陛下是否多慮瞭?」
沐希媛天性善良柔弱,這也是楊滿最喜歡的地方之一,面對愛妃的說法,他總不能向沐希媛和盤托出自己曾經讓凌步虛追殺龐駿之事,龐駿絕對不會對自己忠心耿耿吧,於是也沒有正面回答沐希媛的問題,而是轉移話題說道:「愛妃身懷六甲,不應該為這種事情擔憂,朕就是來看看你,沒想到還驚擾愛妃瞭,是朕的不對,愛妃還是好好休息,」接著他又對薛玉樓吩咐道,「皇後,好好照顧你娘,朕還有別的事情。」說完,也沒理會沐希媛母女,頭也不回地離開瞭寢宮。
等楊滿離開後,薛玉樓賭氣地坐在沐希媛旁邊,不滿地說道:「娘,自從娘有瞭身孕,不能伺候陛下之後,陛下來我們這更像是敷衍瞭事,他看是我們不能母女一同伺候他,便沒有興致,他……」
「玉樓,休得胡言,現在朝廷四面樹敵,風雨飄搖,陛下已經焦頭爛額,你身為正宮皇後,要懂得體諒陛下的難處,陛下需要的是一個能讓他放松的港灣,在後宮之中要恩威並施,但是在陛下面前,你最好是一名賢惠且讓他感到舒心的妻子,明白瞭嗎?」沐希媛苦口婆心地說道。
薛玉樓心中有些不服氣,可她自小與母親感情深厚,母親的教導,她雖身為皇後也不好反駁,隻好有些違心地說道:「女兒明白。」
知女莫若母,看到女兒的樣子,沐希媛也隻能心中嘆息。
從薛玉樓的寢宮出來,楊滿本打算回禦書房休息,一旁伺候的太監此時卻說道:「陛下,此時春光正好,禦花園中的各色花卉正是爛漫之時,若是陛下心情不好,也可以到禦花園散散心。」
禦花園中,青松蒼翠,綠草如茵,夾雜著奇花異草,景物秀麗,可楊滿心中有事,即使是再好的美景,也無心觀賞,閑逛數盞茶的光陰之後,便打算離開。
然而他正要離開禦花園時,卻聽到不知道從何地方,傳來一陣微弱的「篤篤」聲,他仔細傾聽,辨認出這些聲音從禦花園的北邊傳來,便向身邊太監詢問道:「那邊是什麼地方?」
太監低聲回答道:「回稟陛下,那邊是佛堂,這聲音應該是敲木魚的聲音。」
「佛堂?」楊滿心中好奇,又問道,「宮中無論是皇後或者是沐貴妃,也不是禮佛之人,此時何人在佛堂之中?」
太監又說道:「想必是徐太妃,自從陛下登基,宋王殿下就藩後,徐太妃娘娘便開始每天帶發修行,吃齋念佛。」
楊滿登基之後,為瞭防止宋王楊捷搗亂,影響其榮登大寶的計劃,便將其母妃,先帝徐昭容軟禁,處理先帝後妃時表面上似乎忘掉瞭徐氏,實際上暗中派人逼迫楊捷就藩,礙於生母之命,楊捷隻能出京就藩,不復對其帝位威脅,而徐太妃也不敢造次,哪怕解瞭禁也每天吃齋念佛,楊滿也沒有為難她,如今,換作是平時,楊滿定必是一笑置之,揚長而去,可今日不知為何,他卻鬼迷心竅地循著「篤篤」聲而去。
綠瓦白墻,裝飾著鴟尾的屋頂舒展平遠,香煙繚繞中,似乎外面的爾虞我詐都被隔絕其外,佛堂寬敞,隻有一人在屋裡誦經,但聽起來依然像從遠遠的地方傳來,「篤篤篤」敲木魚的聲音就是誦經的伴奏,顯得朦朦朧朧,空靈寧靜。
聽到腳步聲,佛堂中的女尼停止瞭敲擊木魚,問道:「是蕓兒嗎?」
楊滿卻沒有出聲。
女尼轉過身子,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是當今天子,連忙站起來行禮道:「見過陛下,不知陛下前來佛堂所為何事?」女尼正是徐太妃。
楊滿此時細細地打量著徐太妃,能成為先帝的妃子,徐太妃的姿色當然不會是庸脂俗粉,這時剛好一陣春風吹過,寬大的僧衣被春風吹得緊貼身上,勾劃出美好的曲線來,一頭漂亮的秀發隨風飄蕩,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輝皎潔的新月,鳳目柳眉,散發出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
由於楊滿獨寵皇後與沐貴妃母女,後宮中的其他女人,雖然不乏絕色佳麗,可寵幸起來,總是少瞭那麼一點味道,自沐希媛懷孕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往往哪怕是發泄出來,也不能完全盡興,可如今一看到徐太妃這位成熟美艷的俏尼姑,配上她這種略帶慌張的反應,反而讓楊滿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徐太妃被楊滿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全身發抖,不自覺地後退瞭半步,接著定瞭定神說道:「本宮今日稍有不適,正打算回宮休息,望陛下見諒。」說完也不打算等楊滿回話,不顧禮儀想離開佛堂。
誰知道楊滿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徐太妃的手,順手一抄,竟然把美婦人抱在瞭懷裡,淫笑著說道:「太妃何必如此匆忙,朕這幾天恰好對佛法有所好奇,正好想向太妃請教呢。」
徐太妃被楊滿這麼一抱,整個人都嚇壞瞭,腦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口中戰戰兢兢地說道:「不……不……陛下……陛下請自重……我……我是先帝……先帝皇妃……你不能……不能……」
楊滿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父皇駕崩,太妃守寡一年有餘,想必早已經曠日已久,如今朕想與太妃探討西狄歡喜禪之佛法,豈不是一舉兩得。」
徐太妃聽到楊滿的污言穢語,變得更加害怕瞭,她一邊不斷地在他的懷裡掙紮,一邊說著:「不,不……陛下……不……不……楊滿……你滾開……本宮……本宮要喊人瞭……蕓兒……蕓兒……」
「哼哼,你別忘瞭,這裡可是皇宮,整個皇宮裡的女人,都屬於朕,你那個丫鬟,她敢進來嗎?」徐太妃平日養尊處優,略帶豐腴,哪裡是楊滿的對手,被他摟在懷裡,上下其手,一手從衣領插入,一手從下方撩起,深入探究,「朕可是九五之尊,而且宋王的命,隻在朕的一念之間,太妃你若是不從,休怪朕無情。」
徐太妃心中一驚,頓時不敢動彈,隻得任由楊滿猥褻。
淫玩瞭好一陣子,楊滿便得寸進尺,隨即猛得扯開美人兒身上的青色長袍,「撕拉!」當青色長袍被扯開的一剎那,隻見徐太妃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光澤的雪膚立刻出現在楊滿的眼前,這白玉般的肌膚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光澤,晃得他一陣失神,嘴上嘖嘖贊嘆道:「嘖嘖,太妃娘娘畢竟是父皇生前寵愛的女人啊,當真是個極品尤物,不過從今往後,這一身子美肉就屬於朕的瞭。」他笑得非常燦爛,那笑容比魔鬼還要可怕。
他把徐太妃攔腰抱起,光天化日之下,走進瞭佛堂裡面。
徐太妃十分驚恐,她連忙阻止道:「陛下,陛下,這裡……這裡是……佛堂……不要……佛祖面前……不要……這樣……有辱……有辱佛門……」
「佛祖?朕乃天子,佛祖又如何?更何況,我與太妃不過是在修習歡喜禪,也是佛法的一門,在佛堂中研討佛法,有何問題,哈哈哈哈……」楊滿一邊說一邊把徐太妃放在瞭佛堂中間的香案上,雙手直接從美婦人的翹臀上落下,直接來到她的修長玉腿處將其用力掰開,解下衣物,腰間向下猛得一沉。
「啊……好痛……好大……頂死我瞭……」
「好緊……你這騷婦……哈哈……插死你……」楊滿跨下龍槍一次比一次兇猛的頂進徐太妃的玉洞內,每次都盡根沒入,仿佛想把自己的卵蛋都塞入她的陰道中,將她帶上瞭天堂……
傍晚,徐太妃被侍女蕓兒攙扶著回到自己的寢宮,接著便一直坐在案幾旁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若是心細的人會發現她身上的僧袍好像與早上出門之時有些不一樣,可大傢都不是蠢貨,沒有人敢說出半句疑惑。
沒過多久,有太監前來,說是陛下有東西要贈予太妃娘娘。
徐太妃萬分驚懼,此時隻見一名內侍太監,雙手捧瞭一個金盒子,走進宮來,對她說道:「這是陛下欽賜娘娘一物,藏於盒內,叫奴拿來,請太妃娘娘開取。」隨將金盒放在桌上。
徐太妃見瞭,心下有幾分疑懼,不敢開封,因而問內侍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是一壺毒酒?」
內侍搖搖頭回答道:「此乃陛下親手自封,奴才如何得知?娘娘開看便知曉。」
徐氏見內侍推說不知,越發覺得是毒藥,畢竟作為先皇太妃,與當今天子茍合,有辱天子之名,理應賜鳩,忽然一陣心酸,撲簌簌淚如泉湧,玉手顫顫巍巍伸過去,將黃封扯去,把金盒蓋輕輕揭開,仔細一看,那裡是毒藥,卻是幾個五彩制成同心結子還有一支美麗的金步搖。
徐太妃見禮物並非毒酒,心下安然,又見是同心結子和步搖,知楊滿不能忘情,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來,身子差點就癱軟在地上,強起身來把同心結子和金步搖取出,放在桌上,對著金盒拜瞭幾拜,依舊到案幾旁去坐瞭。
內侍見徐太妃取瞭結子和步搖,便捧著空盒去回旨。
自此,天子楊滿,除瞭皇後以及沐貴妃的寢宮以外,又有兩處新的臨幸之處,便是禦花園附近的佛堂以及徐太妃的寶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