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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調教貴妃(下)

  次日,當龐駿再次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滴水未沾,粒米未食的南湘舞,已經是萎靡不振,她看到龐駿的到來,蒼白的俏臉上,頓時閃現過復雜的表情,憤恨、羞恥、哀求,種種的情緒雜糅其中,她嘴唇動瞭一動,似乎實在是挨不住,想要開口求饒,但話到嘴邊,卻生生的給咽瞭下去,這位貴妃娘娘的心中,還存有最後的一絲尊嚴。

  這時,龐駿坐在桌子邊上,笑瞇瞇地問道:「娘娘,久未進食,餓瞭吧?」話音剛落,房門打開,王芳梅便捧著一壺酒和幾盤菜肉進入瞭房間,放在桌子上,然後又離開瞭。

  龐駿拿起一塊烤羊肉,正對著被捆在那的南湘舞,又津津有味的大吃瞭起來。

  這酒肉的誘惑,對於南湘舞這樣一個本就千金之軀,又餓到頭暈眼花的女人來說,甚至比嚴刑拷打還更具有殺傷力,絲絲縷縷的肉香,無孔不入的侵入著她的身體,她隻覺得自己肚子裡的抽搐更加厲害,那饑餓導致的絞痛,幾乎比千刀萬剮還要難受,她不敢睜眼去看,生怕隻看一眼那酒肉,她最後一絲心理防線,就會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會忍耐不住,堅持不住,為瞭一口吃的,丟掉最後一絲作為一朝國母的尊嚴,向眼前這個曾經被自己戲弄,現在卻如惡魔般報復自己的青年來搖尾乞憐。

  龐駿這時也沒有逼她,隻是一邊品嘗著酒肉,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曼妙身體,那似笑非笑的眼光,仿佛要將她身上每一處細微之處,都看盡一般。

  南湘舞知道龐駿正在用肆意的眼光,凌辱著她的身體,濃濃的羞辱之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隻令她因饑餓而蒼白的臉龐,此時也變得羞紅如霞,羞恥與饑餓,正如兩柄利劍,一寸一寸的切割著她飽受摧殘的心靈,他那故意咂吧的滋滋作響,讓她即使閉上眼睛,也難逃聽覺上的刺激。

  貴婦人那最後殘存的尊嚴,正如落日殘陽一般,一絲絲地消散,終於,饑餓的魔鬼,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來,將她尊嚴的堤壩,全部的淹沒在瞭其中,她睜開眼來,雙眼冒著綠光,瘋瞭似的掃著那案上的酒肉,口中更是幽幽哀求道:「本宮……我……我求……求求你……求你給我……一些吃的吧……我快要餓到不行瞭……」

  「本宮?」龐駿似笑非笑地反問道,「趙王乃是割據一方的反王,娘娘還能如此自稱嗎?」

  南湘舞愣怔瞭一下,旋即明白瞭龐駿的意思。

  「奴……奴婢願臣服於主人,請主人施舍奴婢些吃的,等奴婢吃飽瞭,好好伺候主人,求求主人瞭……」南湘舞徹底拋下瞭自尊,自稱為奴婢,求饒的語氣中,更是飽含著哭腔。

  龐駿聽後,笑著點點頭,走過來解開瞭拴住南湘舞的繩索,還把桌子上的酒肉放在瞭地上的桌案上。

  繩索解開,南湘舞連忙想站起來,可是雙腿早已餓得沒瞭力氣,一個沒站穩,整個入便是癱軟在瞭地上,但是龐駿並沒有幫她一把,而是站在她的身後,一直看著她。

  此時的她已沒有力氣站起來,雙手又被後縛在身後,隻能雙腿跪地,一步步艱難的爬將過來,爬到瞭案前,

  滿案的酒肉就在眼前,南湘舞恨不得撲將上前,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統統都塞進自己的嘴裡,但無奈的是,她的雙手被反縛在背後,根本就無法來拿吃的,她抬起頭來,可憐楚楚地望向龐駿,試圖乞求龐駿給她解開束縛,然而龐駿卻無動於衷。

  南湘舞無可奈何,她知道龐駿為瞭調教她,是不會給她解開束縛,她要想吃案上的飯,就隻能俯下頭去,用嘴來舔食,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成和狗一樣吃飯,那是何等的屈辱。

  貴婦人的猶豫,瞬間便被眼前的酒肉帶來的香味所擊碎,瞬間,她便將臉埋入瞭滿案的酒肉中,她就前身趴在案上,後身高高蹶起,當真如餓極瞭的狗一般,瘋狂的啃食起來。

  看著狼吞虎咽的絕代妖婦,看著她那極具刺激力的赤裸身姿,龐駿的眼中滿是邪火,最終他還是忍住,沒有對南湘舞有任何行動,因為這顆果子,還未成熟。

  此時的南湘舞,已是完全忘記瞭何為尊嚴,何為羞恥,饑餓到極點的她,腦海裡隻餘下一個字:吃。

  她埋首於酒肉之間,瘋狂的吞食著食物,仿佛忘記著自己此時還是全身赤裸,冠絕天下的豐滿肥臀正高高翹起,如同一頭母狗一般,誘人無比的菊門以及飽滿肥美的陰戶正直挺挺地對著一名血氣方剛的青年。

  許久之後,南湘舞才終於將案上所有的食物,統統都塞進瞭自己的腹中,她從未試過一次吃那麼多的東西,徹底擺脫饑餓的她,喘著粗氣躺倒在瞭地上,身體重新恢復瞭力氣的她,神智也漸漸清晰起來,直到此時,她才想起,自己的狀態是何等不堪入目,兩行眼淚從眼眶中悄然滑落。

  休息片刻之後,南湘舞向龐駿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說道:「請主人賜予奴婢解開繩索,奴婢願一生一世伺候在主人身旁。」

  然而,南湘舞的請求並沒有得到龐駿的首肯,反而問道:「你可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麼嗎?」

  「奴……奴婢不知……」南湘舞知道龐駿想要的答案,可是她還是心存一絲僥幸心理,戰戰兢兢不敢回答。

  見南湘舞還想抵抗,龐駿也不氣惱,而是說道:「不知,是吧?那就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三天之後,我再來找你要答案可好?」

  聽到「三天之後再來」,南湘舞頓時慌瞭,饑渴的滋味不好受,她剛剛才嘗試過那種可怕的感覺,不想再嘗試瞭,何況還是三天,於是她連忙爬過來,抱住龐駿的腿道:「主人,主人,我知錯瞭,奴婢,奴婢是母狗,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汪汪汪。」說完她還學起瞭狗叫,接著還把大屁股高高翹起,抬起頭用諂媚的目光看著龐駿。

  但是,龐駿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出手如電,「啪啪」兩下,再次點住瞭南湘舞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又把她抱上床榻,同樣如同昨天一樣,用毛筆在一個瓶子裡面沾瞭一點液體,塗抹在她的菊門和陰戶上,接著拿起一卷綢帶,繞著她的胯下包瞭兩圈,把私密部位都包裹住,然後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房門打開,王芳梅再次進入瞭房間,隻不過此次她並不是一個人進來,而是牽著一頭深灰色的大狗,龐駿露出如同惡魔般的笑容著說道:「既然你說你自己是母狗,那母狗必然要配一頭公狗才是的對吧,剛才我給你塗抹的除瞭媚藥以外,還另外加瞭一點母狗的尿,你看那公狗,一進來就發情瞭,你看怎麼樣,夠不夠粗壯?」

  南湘舞聽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她的心中如墜冰窖,她想呼喊出來,可是穴道被制住瞭,不能動,也不能喊出聲音,渾身顫栗,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怖,突然,她的胯下一松,一股熱流從包裹的綢帶中沁出,隨即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龐駿並沒有因為南湘舞被嚇失禁而放棄對她的折磨,而是說道:「看來你對阿黑有些害怕,這樣吧,你看不到它,那就不用害怕瞭。」說完,他便拿起一條黑佈,把南湘舞的眼睛蒙瞭起來。

  美婦人頓時陷入瞭無邊的黑暗,這讓變得更加恐懼萬分,接著龐駿又說道:「微臣還有些事情,望娘娘先與阿黑玩一會,過一段時間微臣再來陪伴娘娘。」然後頭也不回地走瞭,出門的時候,還把門窗都一同關瞭,發出巨大的聲響。

  此時塗抹在南湘舞身上的媚藥又開始生效瞭,瘙癢再次襲擊瞭貴婦人的身心,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剛才被王芳梅牽進來的那隻大狗阿黑,循著南湘舞身上發出來的味道,跳上瞭大床,鼻子不停地在她胯下嗅著,還伸出舌頭隔著綢帶舔弄她那下體,不過萬幸的是,阿黑的嘴巴被嘴套套著,隻能用鼻子和舌頭,無法用牙齒去啃咬,不然那薄薄的綢帶早就被它撕開,但是僅僅是這些,就幾乎讓南湘舞魂飛魄散。

  阿黑用它那粗糙的大舌頭,從南湘舞胯下的陰道口的尾部到頭部 ,狠狠的用舌頭刮瞭下去,其刮力之強大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美婦人受到這一擊 ,馬上到達高潮,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從淫穴中洶湧而出,把綢帶都弄得濕透瞭。

  這時阿黑也不再用舌頭去舔舐瞭,騎在美婦人身上,抓起她的玉背,肉棒隨之 插向陰道,猛烈的戳動,然而南湘舞的下體部分被綢帶緊緊地包裹著,阿黑的嘴巴被套住,爪子也被修剪瞭,根本奈何不瞭,隻能夠用那挺直的肉棒在她的大屁股和陰戶附近亂戳,不時還隔著綢帶戳中瞭小穴所在的位置,穴口被戳進去一部分。

  南湘舞此時已經魂飛天外瞭,一方面媚藥的作用是她急迫地需要被一根東西填充自己空虛瘙癢的肉穴,另一方面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什麼男人,而是一頭公狗,阿黑的每一次亂戳到她的屁股,都與沖擊在她的花心上帶來的心理壓力是毫無二致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戳瞭一盞茶時間,阿黑好像終於找到瞭替代的辦法,它趴在南湘舞身上,把肉棒戳進瞭貴婦人兩腿之間的縫隙,強烈的觸感讓南湘舞羞憤欲絕,每一次抽插帶來的摩擦,都會為她帶來生理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道過瞭多久,隨著背後一陣「嗚嗚」聲,南湘舞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好像沾上瞭一些熱熱的東西,自己的花房也一陣抽搐,噴灑出一股熱流,腦海中好像有一根東西斷瞭一樣,徹底眩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