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南湘舞感到震驚之時,隻見龐駿突然抬起頭,向著她的方向露出一個笑容道:「貴妃娘娘,看夠瞭嗎?如果不夠清楚的話,可以進來看哦。」
南湘舞本打算扭頭就跑,可轉念一想,龐駿是何人,以他的武功,抓住自己易如反掌,自己根本逃不瞭,於是便大大方方地走進房間,看著龐駿和趴在床上喘氣的王芳梅,嬌聲說道:「嬸娘隱藏得可真夠深的,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跟長寧侯勾搭上瞭,本宮本以為你是個安分守己的持傢婦人,誰知道竟然是勾結外人的內鬼。」
「咯咯咯咯,太後娘娘言重瞭,妾身與子業可是兩情相悅瞭許久,怕是,有四,五年瞭吧,哎喲,妾身一個婦道人傢,又是狼虎之年,總會感覺深閨寂寞,你那位二叔又不頂用,子業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偶爾前來,解一解妾身的相思之苦,也是人之常情吧。」王芳梅笑道。
「四,五年前?呵呵,原來當年長寧侯第一次來到江南,就與刺史夫人勾搭成奸瞭,虧本宮還以為你志慮忠純,是位可造之材,想不到竟然早就包藏禍心。」南湘舞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駿說道。
「太後娘娘可別誤會,」王芳梅反駁道,「子業英俊瀟灑,人中龍鳳,又救過妾身一命,換作哪個女子,不對這樣的男子傾心,不過妾身一介女流,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付諸實行罷瞭,郎有情妾有意,望娘娘知曉。」
南湘舞冷哼一聲道:「本宮沒空與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兜圈子,劉駿,說吧,你把本宮綁來,意欲何為?」
「娘娘稍安勿躁,」龐駿毫不避諱地赤裸著身子走到南湘舞身前說道,「沒辦法,趙王殿下北伐的速度有點出乎微臣的意料,那微臣隻好給殿下下點絆子,而剛好娘娘在很早之前,答應過微臣一些事情,現在微臣想要娘娘兌現,所以就把娘娘請來瞭。」
「哼哼,劉駿,你不過是貪戀本宮的美色罷瞭,與多年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本宮今日落在你的手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最多不過又是你軟禁在後宅之中的一具玩物罷瞭。」南湘舞雖然身陷囹圄,卻有種看透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娘娘不愧是微臣看中的女人,不過短短一年時間,那個在曲陽山面對刺殺時驚慌失措的貴妃娘娘已經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性格變得內斂,堅韌的太後娘娘,微臣得到娘娘您的人容易,可是想讓娘娘您心悅誠服,就很難瞭,更何況,當年娘娘對微臣百般勾引,但又總是吊著微臣的胃口,讓微臣求而不得,現在總要輪到,娘娘您來求微臣瞭。」龐駿笑瞇瞇地說道。
南湘舞看著龐駿,心中察覺到一絲不妙,她不自覺地後退兩步,看著二人斥道:「你們想幹嘛?王芳梅,本宮可是當朝太後!」
此時休息完畢的王芳梅,笑吟吟地站起來看著南湘舞說道:「娘娘,妾身可是子業的姬妾,而子業身為秦國公,接受的是天京朝廷的冊封,妾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也不承認您南方朝廷的太後,說起來,娘娘還算是亂臣賊子呢,咯咯咯咯。」
王芳梅話音剛落,一邊龐駿出手如電,直接點住瞭南湘舞的穴道,讓美婦人定在當場,說道:「梅娘,來幫我們的貴妃娘娘更衣。」
「妾身遵命。」王芳梅裝模作樣地行瞭一禮,走到南湘舞的身邊,為其寬衣解帶,而龐駿則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欣賞著。
南湘舞身上的衣物,隨著王芳梅的動作,一件一件掉在地上,直至一絲不掛,露出瞭惹火動人的成熟美體,她妖媚艷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乳峰高聳豐美,乳珠大而紅,乳暈部紫紅誘人,平坦而稍有肉感的小腹,桃源花洞高凸,陰毛又黑又長,艷紅的花蒂,屁股又圓又大。
看著如此美絕人寰的玉體,龐駿不禁贊嘆道:「娘娘的仙體真是百看不厭,」接著又像是諂媚一樣對王芳梅說道,「當然梅娘的也不錯,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王芳梅嫵媚地白瞭他一眼,並沒有言語,而是在桌子上的一個盒子中,把一件東西拿瞭出來,南湘舞定睛一看便有些心顫,此物一看就是與王芳梅此時的同款的珍珠串,有所不同的是,王芳梅身上所穿戴的是黑珍珠,而她拿在手上的那一串,是白色的珍珠。
妖艷淫婦王芳梅一邊為南湘舞穿戴上這串特制的床笫恩物,一邊說道:「娘娘,這是妾身特地按照娘娘的身材訂制的助興物,此物可是花瞭大價錢,光是上面的不是普通的珍珠,每一顆都是珍貴的夜明小珠,這珍珠即使在晚上,也能夠發光,讓人看到娘娘這一身絕品美肉,娘娘可要珍惜哦。」看得出來,王芳梅對這一大串珍珠的穿戴十分熟悉,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把它戴在瞭南湘舞的身上。
緊接著,龐駿又在另一邊,拿起一條白色的皮質項圈,與王芳梅的一樣,上面也是鑲嵌瞭大量的寶石,笑瞇瞇地說道:「娘娘,為娘娘戴上這華貴的母狗項圈,可是微臣畢生的夙願之一啊,娘娘請。」說完,也不管南湘舞願不願意,湊身過來,為南湘舞戴上,再配上一根皮質長帶,大功告成。
此時的南湘舞,全身赤裸,身上隻掛著一條白珍珠束縛鏈,白玉般的脖頸上還戴著一個母狗項圈,這淫媚的模樣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而身為皇室貴胄的她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兩行清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穿戴整齊之後,龐駿卻沒有立刻享用南湘舞的身體,而是一邊用一塊黑佈蒙住她的雙眼,一邊用繩子,綁起她的手腕,把她吊瞭起來,最後才為她解開穴道。
不過為瞭防止繩索把她那嬌嫩的肌膚破壞,還特意為她穿上一對護腕,一位那一衣不遮的美熟婦,被吊在房梁下,腳尖正艱難的踮起,吃力的支撐著自己修長的身體,她嘴裡怒斥道:「劉駿,你你竟敢如此對待本宮,你有本事,有本事就困住本宮一輩子,你……」話沒說完,嘴裡又被塞進一塊衣物,味道聞起來像是她自己的褻褲。
「巧瞭,娘娘,微臣正打算把娘娘收為禁臠,讓娘娘一輩子都能在微臣身邊。」龐駿一邊笑著,一邊又對南湘舞說道,「娘娘,微臣現在給你塗些好東西,請娘娘好好享受。」他拿起一個瓶子,用毛筆從裡面沾瞭一些液體,然後開始在南湘舞的敏感部位上塗抹。
毛筆上毫毛,碰到南湘舞的身體時,刺激得美婦人的嬌軀不斷地扭動,身體上的瘙癢如同千百隻螞蟻在啃咬一般,腋下,乳頭,胯下還有後庭,南湘舞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龐駿用毛筆沾著的那些東西塗抹過,若不是自己的嘴巴被東西堵住,恐怕她早就已經笑岔氣過去瞭。
做完這些之後,龐駿就沒有再下一步對她有什麼動作,而是說道:「先這樣吧,來,梅娘,我們繼續。」
「是,夫君,哦……好大……夫君的雞巴……操死妾身瞭……」王芳梅的媚聲響起來。
二人毫不避諱的靡靡之音,在南湘舞的耳邊再次響瞭起來,沒過多久,被吊起來的南湘舞感到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帶,開始不同程度上地發熱和瘙癢,尤其是後庭和騷穴,她很想用手去給自己煞癢,可是雙手被捆綁住而動彈不得,再加上耳邊不斷地回響著那對奸夫淫婦的淫聲浪叫,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簡直就是無盡的折磨,隻能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然而都是徒勞無功。
另外一邊,王芳梅則跪坐在龐駿的身上,用後庭裹住情郎的肉棒,溫暖的芳菊不斷套弄,一隻玉手握住自己肥碩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是把三根手指放入胯下淫穴抽插,龐駿則是用一個舒服的姿勢臥在床上,輪流地欣賞南湘舞的玉體扭動和身上美熟婦淫亂無比的妖態。
「相公……好……好哥哥……妾身要……快……肉棒插……插妾身的屁眼兒……不要拔出來……嗚嗚……妾身的好相公……好……哥哥……親爹爹……我要……肉棒插屁眼兒……」王芳梅胸前巨乳急速的起伏上下晃動,好似要掉瞭下來,乳頭又硬又挺,小穴之中淫水不斷的流出,全身香汗淋淋,但她仍然瘋狂地上下挺動迎合。
龐駿二人瘋狂交媾瞭接近半個時辰,王芳梅的身子又被玩瞭個遍,才平息下來,而身嬌肉貴的南湘舞也足足受瞭半個時辰的精神與肉體的折磨,才被龐駿從捆綁中釋放下來,這時的她已經不知道泄身瞭幾回,淫水順著大腿流得一地都是。
當她的眼罩被摘下後,她看見,此時的王芳梅,那豐滿肥熟的肉體,如同小孩一般掛在瞭龐駿的身上,雙手環著龐駿的脖子,臉上充滿著滿足而嬌慵的神色,胯下的淫穴依舊與龐駿的巨龍緊密相連,還不時地從兩個被肉棒撐開的淫洞中滴出黃白的濁液。
「本宮……本宮認輸……認輸瞭……你……你……」
未等南湘舞說完話,龐駿卻一擺手打斷瞭她的話:「娘娘,今天天色已晚,就到這裡吧,我們明日再繼續,反正來日方長。」他便抱著王芳梅走出瞭房間,南湘舞還想說什麼,他又轉過頭說道,「娘娘若是想打著趁機逃脫的主意,微臣還是勸你死瞭這條心,先不說你脖子上的項圈,沒有微臣的獨有的鑰匙,是無法解鎖的,更何況這裡四面環海,周圍都是暗礁,你獨自出海絕對是死路一條,先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會累壞的。」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瞭。
南湘舞想追上去,可是脖子上的項圈卻讓她連門都出不瞭,隻能發出尖銳的悲鳴:「不!!!!!」***********************************PS:阿西吧,這春節過得……在傢裡閑得都快發瘋瞭,除瞭縮在被窩裡,就是在玩遊戲,刷新聞,門都不敢出,最後還是結束瞭懶癌,把這次更新的內容給寫完瞭,能出門的宅和不能出門的縮在傢裡,真的是兩碼事,最後祝大傢身體健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