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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飛蛾撲火

  “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驚醒過來,“什麼事?蘭兒。”

  “你的粥都涼瞭,要蘭兒熱一下麼?”一個丫鬟一手掩著嘴問道。

  王雨心才發現自己拿著勺子在碗裡攪瞭半天瞭,她喝瞭一口,果然有些涼瞭,不過她端起碗來三口兩口吃完瞭,“拿下去吧。”

  蘭兒把碗交給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強忍笑意:“小姐今日怎麼喝粥都用瞭三刻功夫?”

  “……你這死丫頭,白疼你瞭。”王雨心立刻明白蘭兒在調笑自己走神瞭,抓起手邊的茶杯就丟瞭過去。

  “哎呀,小姐想人兒瞭,也不必拿蘭兒泄欲啊,蘭兒可是女兒身呢。”蘭兒輕巧的接住沒什麼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兒瞭……蘭兒,你說,修真者會不會看不起凡人呢?”

  “嗯……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動手就是天崩地裂,而且長生不老,聽說那些仙姑從人孩童時見到,到老瞭以後再見還是一模一樣。”蘭兒說的手舞足蹈的,差點把手中茶杯飛出去,趕緊放回桌上。

  “可是我聽說修真的人一萬個裡能成仙的都不到一個,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種原因夭折瞭。他們還經常打鬥,隕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麼樣?我們凡人就不打鬥瞭?每次打鬥少則死幾個,多則幾千幾萬,就算活到老,不過百年也死定瞭。人傢修真者再怎麼運氣不好,活個百八十年的,還容顏不老。如果運氣好,或者幹脆躲起來,多活個三四百年也可以啊。沒事的時候上天入海,踩著飛劍,遊遍名山大川,俯視眾生,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哇……想想那日子……”蘭兒雙手合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樣。

  “那倒也是。”王雨心輕輕點頭。

  “哎,小姐。”蘭兒上身歪過來,眼兒彎彎的瞄著她。

  “幹嘛這副模樣,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後縮。

  “聽說……雙槍門的男修那個——很厲害哦。昨天他帶的二十四個女眷都吃不消他呢,那叫聲好淫蕩,聽得婢女們個個都渾身發軟,下身都濕透瞭呢。要是小姐跟瞭他就有福咯,小姐聲音這麼好聽,叫聲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丟出來,把蘭兒打得落荒而逃,過瞭一會腦袋又伸進來,“小姐,姑爺來瞭哦。”

  “死丫頭,你還來!”王雨心羞惱之下抓起茶壺丟瞭出來……

  陽魁走到王傢一處別院,這裡佈置得精心雅致,花草蟲魚相印成趣,幾個丫鬟下人正打掃佈置著走道庭院。

  陽魁在丹鼎宗待習慣瞭,修真者也沒那麼多規矩,所以很煩凡人的那麼多規矩,也不讓她們看見,徑直進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門口,卻看見一個嬌美的丫鬟尖聲笑著跑出來,身後乒乒乓乓六個茶杯砸在地上。

  這個丫鬟約二八年紀,身材苗條,肌膚柔美,容貌清麗,生的是唇紅齒白,瓊鼻大眼,臉上笑紋明顯,顯然是個開心果。

  丫鬟看見陽魁,驚喜瞭一下,用手指瞭指裡面,示意王雨心在裡面,讓他進去。陽魁點點頭,走瞭過去。

  她藏在門後,先把頭伸進去說瞭句:“小姐,姑爺來瞭哦。”

  陽魁剛跨過門檻,一個茶壺對著他的臉就飛過來,緊隨著一聲嬌聲喝罵:“死丫頭,你還來。”

  “哇!”陽魁趕緊一把接住瞭茶壺,卻看見王雨心還做著投擲的動作。

  “嘭”丫鬟把門關上瞭,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對。

  “呃,那個……你沒事吧。”王雨心尷尬至極,手指搓著衣角。

  “沒事,我臉皮厚的很,砸在臉上也沒事。”陽魁笑嘻嘻的把茶壺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遊移,“你怎麼……不讓下人帶你進來。”

  “我們修真之人講求率性而為,凡人規矩太多,就繞過他們瞭。”

  “不是,那個……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住這。”王雨心本想說女子香閨怎能亂闖,話到嘴邊卻改口瞭。

  “若有心探查,方圓百米的大致情形皆在我腦中,況且此處別院如此特別,不必多想就找到這裡瞭。”

  “哦。”王雨心心裡怦怦跳,卻不知如何開口。

  陽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嚇瞭一跳,抽瞭一下就任他抓著瞭。一副“我是被動的,對方是修真者,我是無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樣。”

  “雨心的手兒真軟。”陽魁在她柔若無骨的手上揉搓著,那隻小手白皙嫩滑,唯有三隻手指側邊略有一點繭皮,想是平日時常提筆寫字作畫的緣故,其餘部分無不香滑細軟。

  絲絲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順著經脈向她的體內蔓延,陽魁既將王雨心定為活丹,那麼現在便要先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隻要讓他握她的手將她改造個半天,她的身子就會變得特別敏感,若她心裡不是太抗拒的話,今晚應該就能將她抱上床瞭。

  “公子過獎瞭。”王雨心從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儀的男子有力的抓住,隻覺得平時沒什麼知覺的手兒今天變得敏感百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熱的電流般竄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嬌軀陣陣緊繃,小腹酸軟酥麻,心頓時怦怦跳得厲害,小巧的耳朵一會便紅瞭。

  陽魁也不多糾纏這個話題,免得她尷尬之下把手抽回去,“雨心平日都做些什麼?”

  “傢中事務繁多,雨心有時也會協助管理……看看賬目,提點意見什麼的,平日就負責監督弟弟的學習。這幾天算是閑瞭下來,雨心便練練字畫什麼的。”

  “噢……能參與這麼大一個傢族的賬目經營,想來雨心也是博學多才,我陽魁有幸,竟遇到雨心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當,閑來無事消遣罷瞭。”王雨心始終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不知為何,在面對陽魁時自己渾身都不對勁瞭,平日自信從容的氣度全都跑的無影無蹤,隻剩下少女懷春的嬌羞,“陽公子身邊如花美眷個個靈氣十足,雨心不敢領公子謬賞。”

  “雨心既然也好字畫,陽魁是否有幸欣賞下呢?”

  “陽公子請隨我來。”雨心覺得自己的嬌軀戰戰,羞處似有濕潤感,被陽魁一直盯得渾身燥熱,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聽他想看字畫,趕緊拉著他來到書房。

  隔瞭幾步便是書房,許多字卷整齊的堆放在幾張桌上,還有一些名人字畫掛在墻上,整個書房顯得書香氣息濃鬱。陽魁牽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兩人便一同欣賞起這些字畫來。

  “綠蕪墻繞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階飛,烘簾自在垂。玉鉤雙語燕,寶甕楊花轉,綠窗春睡輕。”陽魁念瞭一首詞,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這首詞應該是她抄來的,字跡娟秀。這首詞說明她雖然錦衣玉食,卻看著四周的景致懶懶思慮,許多小孩在周邊嬉戲玩耍讓她很羨慕,一直向往著有個人能與她比翼雙飛,為此有時候還做一些春夢。

  “好詞。”陽魁點頭,又去看下一首,“赤闌橋盡香街直,籠街細柳嬌無力。金碧上青空,花晴簾影紅。黃衫飛白馬,日日青樓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塵。”

  第二首詞說的是她在傢中看著街上,踏出傢門就是外面繁華的長街,那裡花紅柳綠很是金碧輝煌。但是看到那些紈絝子弟天天去青樓尋歡作樂,她就非常看不起他們,無聊的吹著桌子上的淡淡灰塵,心裡想著自己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轉頭看著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紈絝子弟也確實配不上你。遇不上如意之人,還是莫要勉強的好。”

  王雨心俏臉酡紅,“陽公子說的甚是。”

  隻看瞭兩首詞,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覽無餘。

  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歲便可歡愛,十六歲正適齡結婚生子。她在傢中呆瞭二十年,看著四周同齡人的孩子都會跑會跳瞭,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給自己找媒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紈絝子弟。

  但話又說回來,他整日不出門,一心處理傢中繁瑣的事務,哪有機會去找合適的人,而所謂門當戶對的,也多半是這些人瞭。否則讓自己嫁入三四等戶中不成?各方面綜合起來,拖到瞭二十歲。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自己已經拖瞭幾年,再這樣下去,縱然對自己貌美信心十足,也隻能嫁與他人做妾瞭,這怎麼不讓她難受呢。

  可陽魁卻知道,王雨心懷春是必然的,她陰氣充沛,乃是內媚之身,一旦破身必沉迷歡愛,她的面相與豐碩的玉乳便是明證。她並非無意歡愛,恰好相反,她所掛的詩詞皆是內心思春的證明,隻是她博學多才,管理偌大傢業見多識廣,遂心性高傲,不屑於那些酒囊飯袋。隻是破身之後若是她的男人不夠強,怕是熬不到三十便會紅杏出墻。

  王雨心見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讓陽魁看透瞭,大生知心之感,隻是這被看透的心思卻是羞人。她趕緊從桌子字卷中拿出一個畫卷來,展開來給我,“陽公子,這是雨心無意中得到的一副畫,名叫《雪》,想給它配句詩詞,已經問過許多人,陽公子可否為雨心參謀一下?”

  陽魁看瞭一眼,這副《雪》畫的很是大氣。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滿瞭雪,壓得許多枯枝都垂瞭下來,幾個人在雪地裡行走,因為太冷瞭,幾個人縮著肩膀直發抖,日照反射在雪之上,非常刺眼,他們都低著頭,有人抬著頭也用手遮擋著眼睛。畫中著墨不多,有著大片的留白,但簡單的幾筆卻勾勒出方圓三十裡的雪景,畫上的人和景都十分生動。

  “嗯,好,真是副好畫。”陽魁看著直點頭,思考瞭一會,走到書桌旁拿起筆蘸瞭點墨展開一張紙就寫瞭起來。

  王雨心被他牽著手一直看著他的行動,被牽瞭這麼久,她也習慣瞭,反過來抓著他的手,或許她已經感覺到被陽魁牽著嬌軀快感連連吧,就像被他抱在懷裡肆意憐愛般舒適,“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

  看陽魁放下筆,王雨心依舊看著這兩句詩,“陽公子的字大氣磅礴,力透紙背,隻是這兩句詩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讀書千百卷,卻不很明白,能否解釋一下呢。”

  “在道傢經典之中,這玉樓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雞皮,而銀海則是人的眼睛。”

  “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雨心輕聲念著,用力點頭,“這首詩正合《雪》之意境,請陽公子為雨心題詩吧。”

  將詩題到畫上,王雨心小心的將墻上的畫拿瞭一副下來,將《雪》掛瞭上去。陽魁走到她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腰,湊到她如瀑般的長發間深吸瞭口氣,淡淡的花香夾雜著少女的體香。

  王雨心嬌軀一僵,沒想到陽公子這麼快就借機抱她,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又怦怦直跳,手上卻是一絲抗拒也無。陽魁抱瞭一會,手立刻得寸進尺的上下摸開。

  “陽,陽公子……”王雨心畢竟是傢教嚴格的大傢閨秀,與陽魁並非熟識,更未與他定親,按理她連手都不應讓他碰,否則定會被人指責下賤淫蕩。隻是不知為何,被他這樣輕薄,一顆芳心卻左右為難,最後依然沒有抗拒。

  “噓——”陽魁的鼻子從長發間湊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劃過臉頰,吻上她的玉頸,一隻手已經抓上她的胸口,感受著飽滿豐碩的玉乳輕輕揉搓著。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擊,似乎不敢相信有人這麼大膽,敢在王傢這樣褻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響下,雨心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小腹內陣陣緊縮,私處已然滴出水來,似有尿意飽脹,欲要噴薄而出的感覺。這讓從未經歷過高潮的她大為緊張,渾身緊繃,強忍著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讓自己出醜。

  “嗯嗯……”誘人的呻吟忍不住輕輕的逃逸出來,王雨心雙腿發軟,纖手扶著陽魁的手臂似拒還應。她被陽魁用真元改造挑逗瞭半個多時辰,已然有些身不由己瞭,即便現在陽魁在書房強行與她歡愛,除非她對陽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否則定然無力拒絕。

  活丹真元從體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嬌軀,飛快的撩撥她的情欲,一波波的沖擊著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將高潮之際,陽魁卻突然停瞭下來,退開瞭一步,“哎,雨心真是太美瞭,讓我情不自禁,忘記瞭不能如此唐突佳人,還請雨心原諒。”

  想讓她離不開自己,在她心中烙下無可抗拒的烙印,將來在生存與自願被自己吃掉的選擇之間獲得更大的籌碼,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輕易的滿足她,須得讓她除瞭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這是陽魁從諸多前輩那裡學來的控女技巧。

  正要達到高潮之際突然冷卻下來,就像躺在和暖的陽光下小憩卻突然被人潑瞭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頓覺渾身不適,半晌才反應過來。似乎也明白剛才那種陌生卻刺激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極致,不知陽公子是有心還是無意的沒有滿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陽魁及時收手沒有讓她出醜,還是失落他沒有讓她享受到那羞人的快美感覺,王雨心媚眼迷離,神色恍惚的低聲回答:“不要緊的。”

  “雨心終日待在傢中未免氣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說著不等她答應,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陽魁牽著,隻覺得陣陣快感隨著他的手灌入體內,下體汁液潺潺始終泡在溫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帶著去瞭哪裡。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奮的隨著他離開王傢,走街串巷,遊玩瞭大半天,她一路有問必答,開心放縱,有時還不自覺的輕快哼唱,反而令陽魁趕緊帶著她離開。

  陽魁也想不到王雨心這麼容易就被自己迷倒瞭,按理說他的《活丹錄》才不過築基水平,雖然很容易讓女人產生好感,歡好時體驗特別舒適,卻也不至於讓她好似變瞭一個人似的。隻是看她的眼神顯然是清醒的,實在難以想象她為何明明是個大傢閨秀,卻突然如此開放。

  直至夜幕漸臨,陽魁帶著她回到王傢,她才恢復瞭原來模樣,想來是離開瞭王傢讓她放松下來,又受他真元影響,才縱情嬉戲。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開陽魁的手,牽瞭一天,即便是他松開一會,她隻要見他有空閑也會自己主動牽上來。

  對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陽魁七分開心卻有三分迷惑,覺得進展太快瞭一些,回到東廂房,又與鼎爐們雙修起來。眾女詢問起王雨心,將她奇怪的表現說瞭一遍。

  “這有何奇怪呢?她愛上主子瞭嘛。”

  “是啊,主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給主子這樣一番褻玩,被主子牽著還不一片空白麼。”

  巧兒:“要我說,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過程太舒服瞭,一直讓她處於近於快美極致的狀態,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瞭。”

  “嗯嗯。”眾女點頭贊同。

  “就是,主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幾年練出來的,哪怕隻是一隻手落在主子手裡,都會身不由己的。”

  “這麼說,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穩瞭。”陽魁揉搓著糖糖的翹臀,將她的身軀不住的往龍槍上套動,心說或許過幾天就能用到裡面的長槍瞭。

  心裡有底的陽魁放開身心再次將鼎爐們玩瞭個身心皆醉,打發這漫長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靜,陽魁偷偷的出瞭東廂房,繞過守夜的仆人來到王雨心的房間外,在墻上佈置瞭幾個隔音的陣法後鉆入瞭王雨心的閨房。

  王雨心換上瞭一身睡裙,長發散落下來垂至腰間,雙手托腮坐在桌前,雙目迷蒙癡癡的望著窗外出神,嘴角帶著甜甜的微笑不知神遊何方,數盞燭臺將她的香閨照得朦朦朧朧。

  陽魁走到王雨心身後,輕輕撫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回過神來,卻是沒有回頭,輕聲說道:“你果然來瞭。”

  “雨心知道我要來?”陽魁略感意外,轉念一想又釋然瞭,以她的聰明伶俐,會猜到自己行事無所顧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縱然沒有修真過,卻非愚昧女子。陽公子一整天都牽著雨心的手,雨心渾身都似有變化,終日興致高漲,身不由己,這豈是正常?”

  “那雨心為何不放開?”陽魁一手撩起一把秀發放在鼻間嗅著,她的秀發有一股淡淡的蘭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膽的抓著陽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隻豐碩乳房上,“陽公子身為修真者,年僅十八歲便已築基,前途無量,又博學多才,風度翩翩。能看上雨心,是雨心的福分,隻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負雨心,雨心願為奴為婢,一生不悔。”

  陽魁頓時噎住瞭,這個女人確實聰明,也怪他操之過急,讓她一下瞧出瞭端倪。但他終究不能給她任何承諾,最終的結果要麼吃掉她,要麼收回真元,吸走她的元陰後離開。

  “雨心……”陽魁心底嘆瞭口氣,或許自己還沒有能力征服這樣的女人吧,她太聰明瞭,一個能參與管理偌大傢族的女人豈是易與?

  陽魁的沉默,抓著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讓雨心明白瞭,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如她所願,哪怕她願為奴為婢的跟著他,他也不會答應她。

  “為何?雨心一介凡人,對你絲毫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瞭二十年,不求為妻為妾,隻想一生跟隨公子,這樣也不行嗎?”雨心轉過身來,焦心的看著陽魁的眼睛,“難道公子隻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後便離雨心而去麼?”

  陽魁搖搖頭,雨心的逼問令他方寸大亂,現在就讓她做出選擇,她是決計不會答應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傢多的是,無論容貌還是身份盡由公子挑選,即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們也會掃榻以待。但公子為何費勁心機來撩撥雨心?”雨心明白瞭,陽魁並非與她一見鐘情才費心來追求她的,而是有著其他的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得到之後他便會離去,他們之間終究是對方的匆匆過客。

  陽魁深吸瞭口氣,“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強迫你。”

  雨心臉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願意……”

  “唉,罷瞭。”陽魁發覺事情已經脫離瞭自己的控制,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去找下一個活丹人選,“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如此結局,去找個好人嫁瞭吧。你我就此別過,不復相見。”

  “不!公子,求你別走。”雨心一下撲在陽魁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身體,一顆淚珠滑落臉頰,“雨心苦等二十年,為盼一個能進入內心之人。公子攪亂雨心的心湖便要離去,卻讓雨心餘生如何度過?”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給公子便是,縱隻有一夕之歡,雨心也認瞭,隻要滿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後悔。”雨心見陽魁吞吞吐吐、左右為難的模樣,立刻明白瞭自己一場苦等終究不會有任何承諾。

  女人是極為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極易走極端,雨心幹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掀開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邊身子與半條玉臂給陽魁看。不顧一切的誘惑陽魁,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後能給自己一點希望。

  隻見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顆玉乳驕傲的聳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膚奪人眼球,一隻粉紅乳尖顫顫巍巍的誘人至極。二十年華精心養成的香肌美膚成熟圓潤,略顯肉感的鎖骨、香肩無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聰貌美,豐滿的身材同樣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美人垂淚獻身,如此美景讓陽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腦,剛剛雙修平復的龍槍又抬頭挺胸。

  陽魁在成年之前飽受元陽滿溢卻不得發泄之苦,以致欲火一上來,不管哪個女人都敢動手動腳的,既然雨心誘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後果如何。倒不妨試試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願意給自己宰食瞭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丟到一旁香榻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胯下龍槍昂然聳立足有尺餘。完全不同於女人的身體,充滿瞭陽剛之美。

  雨心羞澀的一手掩目,嬌軀輕顫,一手揪著床單,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當真健壯無比,強烈的視覺沖擊令她目眩神迷,隻覺得心跳飛快,“公子,雨心是初次,請公子憐惜。”

  陽魁邪笑著上得床來,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瞭。”哧啦一聲,她的絲質睡裙瞬間成瞭彩蝶飛離嬌軀,珠圓玉潤的胴體徹底展露在陽魁面前。

  “嗚……”陽魁強健的身軀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氣盡失,變得軟弱羞澀起來,嬌軀蜷縮側轉,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縮起來瞭,先前的勇氣可是讓我十分欣賞呢。”陽魁調笑道。

  雨心縮得更厲害瞭,如狼口白兔,瑟瑟發抖,“公子……呀!”

  雨心側身蜷縮,倒是護住瞭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處暴露出來,陽魁抓住她的一條美腿一抬,那緊閉的粉色肉唇與羞澀的微褐菊穴便一覽無餘,肉唇上尚掛著未幹的清亮淫汁,一叢淺淺的柔軟草叢濕潤倒伏,緊貼著白嫩的陰阜,似不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抬,她驚叫一聲,修長渾圓的雙腿大張成一字,下身私處捧至陽魁面前。隻見陰阜如她的身子般圓潤飽滿,一縷烏黑的草叢柔柔貼合著陰部,緊緊圍繞著中間那眼陰穴,兩瓣肉唇羞澀緊閉,卻不住的抽搐蠕動,一縷淫汁卻緩緩流出,顯然已經激動萬分。

  雨心身材成熟豐滿,元陰充沛,陰裂狹長,天生媚骨,是個極為耐受的女體,破身之後不用太多手段便會沉迷歡愛,若她的夫君不夠強悍,虎狼之年恐有紅杏出墻之虞。

  “雨心的私處真美,猶如粉紅蓮花含苞帶露,純潔無暇,真讓人不忍采摘。”陽魁贊嘆。

  “嗚……”雨心俏臉滾燙,玉臂緊捂著臉,聽到他的贊美,平坦小腹不由一陣顫抖,更多的淫汁流瞭出來。

  陽魁扣住雨心腰間的幾個穴位,真元灌入她的體內,一口吻住兩瓣肉唇,舌頭一點那顆羞藏著的陰豆。雨心登時嬌軀劇顫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陰精狂噴而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陽魁口中。

  元陰充沛的處女陰精的滋味勝過百花玉釀,清美微甘,還帶有大量的元陰,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飲,沁人心脾,端的舒爽無比。隨著陰精喝入體內,飛快與他的陽氣和合交泰,匯入經脈,大補真元,竟勝過與五個鼎爐的一次雙修,令他有大呼爽快的沖動,似已觸摸到結丹的瓶頸。

  一股股的陰精噴入陽魁口中,三次之後,餘勢已衰。隻見雨心白眼微翻,紅唇輕啟,嬌軀癱軟無力,陷入失神之狀,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陽魁含著最後半口陰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頸吻上紅唇,清涼的陰精慢慢渡入口中。

  雨心漸漸回神,發覺陽魁正吻著她,立刻積極回應。被褻玩到高潮之後,女人自然便放開許多,也會積極回應瞭。隻是一會,發覺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自己泄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掙紮起來,“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嬌軀酥軟,怎可能抵抗陽魁的巨力?隻能粉拳輕敲陽魁的手臂,渾身輕顫著被他慢慢灌完瞭一絲陰精,兩縷淚珠從眼角滑落。

  待陽魁放開她,她再次蜷成一團輕輕啜泣,被迫飲下自己的淫蜜雖非自願,卻也令她羞愧難當。

  “如此天下少有的瓊漿,可一不可再,對我可是至寶,分瞭半口給雨心,雨心怎的哭泣呢?”陽魁將她抱入懷中安慰。

  雨心縮在他懷裡不肯抬頭,羞泣瞭許久才嗚咽回答:“公子如此褻玩雨心身心,雨心便如操線玩偶般無力自主,若今後離雨心而去,讓雨心如何獨活?”

  “若雨心不願獨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裡,你我永不分離。”陽魁脫口而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諾的話,雨心登時激動起來,“隻要公子肯要雨心,雨心任由公子處置便是,縱使粉身碎骨亦不後悔。”

  “……”陽魁知道雨心沒聽懂自己的話,不過隻要她如此愛自己,相信要吃掉她也是有機會的,雨心與他如此愛戀,若吃瞭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錄》所說,女子最易為情所困,為情有如飛蛾撲火,無論多麼聰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聰明而情感豐富強烈的女子越容易放棄一切為愛而死。

  隻是她如此愛自己,自己卻要將她宰食,似乎……

  陽魁突然有種很痛恨自己的感覺,自己要帶她走,賜她幸福容易之極,卻為何非要殺瞭她呢。難道修習《活丹錄》,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愛上女子和殺死她之間徘徊麼?

  拋開紛繁的思緒,陽魁將對自己的痛恨化為性欲,開始變本加厲的褻玩她,吻遍瞭她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挑逗她的每一處敏感羞恥。

  雨心在陽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時而癱軟時而激動,發出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嬌媚呻吟。有瞭陽魁的真元支撐,雨心恢復極快,連續幾次高潮之後,便變得淫蕩放縱起來,無論陽魁讓她擺出什麼姿勢,她都羞恥的照做,隻是還依然一手遮著眼睛,行掩耳盜鈴之事。

  終於,一翻努力之後,鴨蛋粗細的龍槍突破她的貞潔象征,占據瞭她早已發育成熟好的甬道,宣佈瞭對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劇痛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碩大粗巨的陽物突破瞭緊閉的肉唇,將陰裂捅開一個碩大肉洞,滾燙的龜頭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體內。

  雨心嬌軀極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鳴,再次流下痛苦卻幸福的淚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壯碩的火鱗盤龍槍,陽魁對她施以瞭長久的前戲,插入後便用真氣按摩她的陰部,緩解放松她的陰道,待她稍緩才慢慢抽動,令雨心迅速恢復,並開始品嘗歡愛的快美。

  感受到陽魁的關愛情意,雨心極為感動。當看到他的陽物還有大半露在外面,便努力蠕動著下體,奮力將龍槍吞入體內,隻是無論如何努力,她也隻能吞入龍槍的二分之一,子宮頸處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合卻不能滿足陽魁的欲火,龍槍不滿的自行盤動起來,有如神龍擺尾般甩動鞭撻她的嬌弱無力。

  陽魁卻任由雨心動作,一邊褻玩著她的胴體,一邊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龍槍逐步灌入十滴真陽,真元推行著真陽化入身體各處,連泄出的元陰也與元陽和合交泰後推行全身。

  隨著改造的進行,雨心被改造過的地方都變得敏感起來,原本感覺不強烈的部位也變得反應強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沖刷她的身體。

  雨心渾然不覺陽魁的作為,她已經陷入瞭狂亂的狀態中,無論陽魁需要什麼姿勢來推宮行氣,她都毫無懷疑的照做,隻要他的手和龍槍不離開她的身體。

  於是第一次與男子歡好,她便渾然不覺的擺出瞭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鶴交頸等等羞恥的姿勢滿足陽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連連。

  在她陷入歡好的快美之中,渾然不覺自己的身體發生瞭巨大的變化。

  原本結實挺立的乳房被揉得豐滿圓潤,待陽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漸漸退去,變得柔軟飽滿,如同兩顆碩果隨著嬌軀顫動開始四處甩彈。原本結實圓潤的雪白雙臀開始變得肥美柔膩,彈性十足,平塘的小腹開始微微隆起。

  身體外在的變化還不明顯,內裡卻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龍槍越來越深入的插入體內,陰道更加富有彈性,閉合的子宮也隨著龜頭的搗弄、真陽的灌註漸漸張開,腑臟位移緊縮,不知不覺間竟能將龍槍吞入瞭大半,淫水潺潺不絕。同時她的骨骼關節也變得柔軟,可以擺出原先無法做到的姿勢來。

  原本還顯得青春骨感的身體在陽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來,變得豐滿誘人,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適合陽魁粗暴的擺弄與粗巨火燙的龍槍兇猛的肏幹。

  她身子內外的每一寸肌膚血肉都會牢牢記住陽魁的氣息,今後無論陽魁對她溫柔或是粗暴,她都能從中享受到極大的快感。同時她的血肉也變得更加美味,入口即化,若將她宰食,定勝過魚翅燕窩,直追瓊漿蟠桃。

  褻玩改造持續瞭兩個時辰,初步的改造完成瞭。陽魁松瞭口氣,覺得有些虛弱,雨心也疲憊至極,龍槍一軟垂脫出她便已昏睡過去,一縷清澈的香津掛在甜美的笑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