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修真者眼中,奪取他人辛苦修煉的真元都是件殘忍的事情,事實也是如此,修真者做任何事,無論是使用法器法寶,施展任何法術修煉進階,皆需要真元。若真元憑空損失、耗盡、大損對任何一個修真者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可凡事總有例外,丹鼎宗便是這個例外。
丹鼎宗的男修除瞭要依賴主鼎爐為自己煉化真陽外,還要依靠鼎爐熔煉元陽化為真元,如此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起其他門派來,大大節省瞭自己修煉真元的時間。
這種一同修煉的方式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修真界中會如此做的卻是鳳毛麟角,因為需得雙方極度信任才能辦到,否則一方起一點壞心,對另一方都是滅頂之災,通常隻有少數心靈相通的雙生子或者難分彼此的夫妻之間才有可能如此。
作為男修的鼎爐,從小修煉《我為物》心法的女修們,對主人雙修時吸取自己的真元毫無抗拒,相反,她們非常明白這是自己的義務,同時也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因為那粗壯火燙的肉棒插在最敏感的深處,肆意歡好一番後吸走自己的真元時的感覺就跟高潮時泄身差不多,那種感覺舒服得令人迷醉,被吸得越多越猛,感覺就越快美刺激。
這種感覺太美妙瞭,她們恨不得為主人多煉化一些元陽化為真元,然後享受被他吸吮的感覺。所以成為鼎爐多年的女修都漸漸的不怎麼愛打鬥,尤其是會大量消耗真元又沒什麼意義的打鬥,她們寧願把真元留給自己的主人,助力他修煉。待男修進階後她們獲得的真陽也能讓她們修煉得更快。
同時因為真元被反復吸走,經脈與身體也始終處於放空重修狀態,她們煉化元陽的速度便越來越快,煉化真元的純度也越來越高,甚至要遠遠超過男修本身,所以她們復原的速度實際上遠遠超過男修,隻是因為缺少長期積累,分到的真陽也有限,實際的實力是低於男修且受男修的控制的,但在戰鬥方面,女修一同出手的威力卻占瞭九成。
因為沒有靈根,鼎爐隻能永遠依附自己的主人,但男修卻給瞭她們凡人永遠不可能擁有的長生、不老、修真與成仙的機會。
正是從修煉起就存在這樣相互依存的關系,加上女修們從小修煉《我為物》心法,在雙修歡好時,鼎爐們完全將自己當成瞭主人的一件修煉法器,沒有絲毫的抗拒,金丹與鼎爐之間的信任與默契是無可比擬的,就如同有心靈感應的雙生子,雙修時享受到的快樂也是遠遠超過其他門派的。
丹鼎宗的男修對食女人肉,吸女人的真元絲毫沒有顧慮,對他們來說,這些鼎爐跟自己是一體的,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吸走自己的真元還需要詢問別人的意見嗎!而有瞭眾多鼎爐為自己提供真元,大大節省時間,他們修煉的速度也遠超其他門派的普通弟子。
東廂房中,陽魁與鼎爐們雙修正入佳境。
他令二十一個美人兒都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或躺或趴或跪的圍成一圈,唯一共同的要求便是要將臀朝向他。
這些剛破身未經多久的小美人哪能滿足這樣羞恥的命令,一個個都學起瞭鴕鳥,將臻首埋於臂彎,趴跪在床上圍成一圈,隻將翹臀抬起朝向中間,算是滿足陽魁下流的要求。
二十一對或白皙細滑,或渾圓挺翹,或骨感秀美的各式美臀都對著自己,臀縫間鼓凸飽滿的陰阜美景盡現。由於都是十三四六歲的少女,這些美臀都玉腿都略顯纖細青澀,寥寥幾根淺草點綴其中,楚楚動人又誘人心魄,陽魁的火鱗盤龍槍立刻就高舉致敬,饑渴難耐瞭。
仿似感覺到他玩味淫褻的目光,一具具美臀們都有些顫抖,一個個肥美肉鮑都流出瞭香滑的花蜜羞澀的邀請他來品嘗,卻將臻首埋得更低,他也不去管哪個是哪個,抓住面前一個鼎爐的腰胯,龍槍抵住花穴,稍稍潤濕一下便猛挺腰胯,大半根龍槍肏進那眼蜜洞中。
“嗚嗚。”燕兒發出一聲似痛似美的驚叫,趕緊捂住紅唇,一邊調節內腑將粗碩的龍槍吞入體內。
旁邊的少女偷眼看著燕兒強忍難抑的羞叫,松口氣的同時又羨慕她能第一個被強壯的主子碰上。隻見主子剛健厚實的身軀牢牢的抓著燕兒纖細柔弱的胴體猛力的沖撞著,極端不同的身材形成瞭強烈的對比。
燕兒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道棍型的凸起,隨著陽魁的沖撞,她的小腹在碩大的盤龍槍沖擊下鼓起落下,顯得纖弱無比的嬌軀在主子的沖撞下就像暴風雨肆虐中飄搖的幼苗,隨時都可能被玩壞一般。
陽魁卻一點也不擔心那根兒臂多粗的龍槍會把她捅壞,幾次歡好之後,他發現品嘗過他的龍槍的女人身子的韌性出奇的強,被這樣猛力的肏幹叫得好似淒婉,過後卻身心皆醉,異常滿足。即使是身材最為嬌小的遠遠喜歡這種近乎強奸似的歡好。
“主,主子……燕兒……呀啊——!”燕兒臻首高抬,嬌軀痙攣,兩股戰戰,陰精與真元狂泄而出,盡數泄給陽魁吸走,僵直瞭半晌,上身軟綿綿的癱倒在床上,兀自在高潮的餘韻中輕顫。
“小丫頭,真是不經肏。”陽魁調笑著射入一股元陽與一滴真陽,放她休息一會。又轉身隨便找瞭具美臀繼續修煉,激起又一聲羞澀快美的尖叫。
他如蜜蜂采食一般肏肏這個,玩玩那個。一個時辰後,二十一個美人兒幾乎都玩瞭一遍,隻肏得她們一個個香汗淋漓,秀美長發披散肩後,原本光滑豐潤的私處一片狼藉,都成瞭或大或小的紅潤肉洞,幾滴白濁掛在其間,青澀瘦俏的香肩、腰胯上也或多或少分佈著紅紫色的指壓於痕,這是陽魁玩得興起,肆意享用她們身子時,用力過猛留下的。
幸好她們姐妹眾多,有瞭時間休息的鼎爐已經盤坐在床煉化元陽,身上的於痕飛快消退,下體也漸漸閉合如初,由於每個姐妹都被主子肏瞭一遍,又是室內床上,眾女也不介意裸身相對瞭。
陽魁從每個鼎爐身上吸瞭一遍真元,隻覺得神清氣爽。神武的盤龍槍依然高高挺立,像根粗壯威風的旗桿一樣,征服瞭那麼多個美人,在她們花蜜中都浸泡過一遍後顯得更加威武,包皮上層層鱗片狀的青筋起伏清晰可見,看得一眾小美女癡迷迷戀不已。
可是當他還要找一個鼎爐泄欲時,美人們卻紛紛求饒,對主子的勇猛又愛又怕。
陽魁得意哈哈大笑:“你們這群妮子,就顧自己爽快,主子還未滿足,你們倒不想要瞭,真是豈有此理。”
巧兒嬌虛辯解:“哥哥龍槍勇武,天下難有牝母可敵,我們姐妹皆平凡女子,身子嬌弱,哪能敵得過。”
“主子龍槍好厲害……奴身子還酸軟著,哪能再戰。”
“胡說,你們元陰充沛,蜜汁豐潤,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敢在主子面前耍性子,看主子不把你們綁起來玩。”
修煉瞭一遍後陽魁真元充沛,忍不住試驗一番本事,隻見他念動咒文,床鋪、木墻與梁柱立刻催生出無數的藤蔓卷向眾女的嬌軀,眾女還未驚喜主子操控木遁之術又有精進便驚慌閃躲,可身子酸軟又渾身赤裸的她們能逃哪去?轉眼間,二十多個美人半推半就的被藤蔓捆瞭個結實,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
有的擺出觀音坐蓮的端莊儀態,藤蔓勒住嬌軀各處,玉乳高挺。
有的被纏上一隻足踝拉向房梁,卻是一隻玉足點地,單腿向後蹬天,與雙臂一同高舉掛在屋頂,拉成一線的雙腿之間美穴畢露,滴滴露珠順著雙腿間滑落。
有的四馬攢蹄懸吊在半空,如同一座淫鐘,股間妙處濕淋淋的……
“好羞人。人傢不要這樣……”
“壞主子,這樣作弄我們姐妹。”鼎爐們紛紛不滿的嬌嗔。
丹鼎宗不禁歡好,每天的修煉也是在歡好,可單純的歡好久瞭難免膩味,所以許多奇技淫巧的花樣也紛紛出爐,並融入歡好之中。如百合、捆縛、淫具、春藥、淫蟲以及與獸交歡等等不一而足,為修煉增添瞭不少情趣,大傢早就對室內四處掛著的繩索、皮鞭、刑架等等見怪不怪。
丹鼎宗的男修個個都是褻玩女子的高手,經過千百年的沉積、研究、傳授,每個人都有一手捆縛女子的絕活,能將女子捆成各種淫霏羞恥的花樣,有時還效仿凡間玩起強盜掠美等角色扮演的遊戲。
出來第一日便遇到一個活丹人選,陽魁興奮之下興致勃勃的想跟鼎爐們大戰三百回合,抒發下內心的激動。卻不想鼎爐們不肯配合,便將學來的綁縛技巧在身邊這些美人兒身上嘗試一番,方便自己褻玩。於是用道術將鼎爐們捆縛起來,造就瞭一屋子的美景。
看到一屋子的美人任他隨心所欲的欺負,陽魁的欲火更加高漲,撲上去將龍槍插入一個個鼎爐體內,肏個幾十下再換上一個。
一眾美女還是第一次被施以這種玩法,青澀的秘處徹底暴露在主子和姐妹的面前,絲毫不能遮掩,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見粗巨的龍槍粗暴的進出姐妹的美穴,個個俏臉酡紅,感覺分外羞恥。
奈何嬌軀動彈不得,稍稍動彈,勒進嫩肉中的藤條便刮蹭著敏感處,看著姐妹濕潤的肉唇被摩擦得泛起白沫,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霏聲響,如此一來輪到自己時想到自己也被肏得如此淫蕩,身子反倒更加敏感瞭,輪到她時,被龍槍肏上幾下便快感如潮。
“主子,奴……不行瞭,嗚嗚,又來瞭……”龍槍上龍鱗般密集的青筋摩擦幾下就讓她們嬌軀酥軟,高潮連連,陰精盡泄瞭。
眾多姐妹中,便數喜歡受虐的巧兒、糖糖與最嬌小稚嫩的遠遠被玩得最狠。
巧兒給反身弓成球狀,小腿夾著臻首,雙手在小腿上捆瞭個結實後丟在床上,陽魁將她頭下臀上的按在胯下,碩大的龍槍如同打樁一般向那眼濕潤的陰穴中上下抽插,巧兒的“碧螺春水”穴春水充足,被如此粗鄙的玩弄反而噴瞭幾道淫泉出來。看的其他的鼎爐驚呼不已,巧兒卻羞得耳根都紅瞭。
糖糖則是雙手曲於後背,上身纏瞭兩道,柔軟的雙腿竟盤到腰後,幾道捆縛後懸掛於房梁下,如同一座淫蕩的掛鐘。
幾次雙修之後,陽魁發現自己這些鼎爐的牝戶竟然多是名器,糖糖的牝戶名為“竹筒”,也叫“一筒”,意為:“一捅到底”,雖不如巧兒的碧螺春水那般折折疊疊回旋起伏,卻深邃耐肏,加上修煉《我為物》心法後,正是為他這樣肉棒異常粗長的肉棍而生,可以輕松的一捅到底。
最妙的是她的陰道雖然平直幽深,卻十分敏感,輕輕抽插幾下便快感如潮,難以自抑,捅到花心後便整個收緊蠕動,好似被點瞭死穴一般抽搐痙攣,就算插進去不動,也能讓他爽快異常,適合閑暇休憩時安放龍槍用。不過糖糖年紀尚輕,不耐久戰,若插得久瞭怕是泄個一塌糊塗,昏死過去。
三人之中卻是要數最幼稚嬌小的遠遠被玩的最慘。
給遠遠破身時,陽魁便發現她稚嫩的牝戶竟然是“金針銀穴”。
這“銀穴”是指她的陰穴淫蕩,可大可小,能張能縮,對各種陽物都能緊緊包裹,並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隻是遇到陽魁這根巨物,卻是輕易達到瞭她的“銀穴”的極限,若不拔出,縮便縮不起來瞭。而金針則是極少數銀穴中才會生的一根纖細的肉針,在女子興奮時會繃緊硬直,在陽物插入時往馬眼裡鉆,對男人的刺激尤為強烈,尋常男子若不慎碰到這樣的名器,怕是堅持不瞭一時三刻便一泄如註瞭。
陽魁被捆成背手觀音的遠遠整個人懸於房梁下方,兩道藤蔓將雙腿盤起上抬一同受力,隻是如此一來她全身上下隻有幼滑稚嫩的陰穴承受粗巨龍槍的力道,雖然勉力吞入瞭半根卻也頂入瞭花心深處。陽魁自己則半靠在燕兒蜷成一團的身子上,以意念操控著藤蔓一上一下,槍槍都捅入身子的最深處,享受著金針給他的另類爽美感受,竟有些流連忘返瞭。
可憐遠遠身子最小,功力最弱,調節內腑的功夫還練不到傢,哪經得起這般粗暴把玩,直爽得淚水、淫水如慢泉流淌,連叫也叫不出來瞭,渾身香汗淋漓,一副隨時會被長槍捅死的淒美模樣。
“主子,放過遠遠吧,奴來服侍你。”一個姐妹看不下去瞭,拖著酥軟不堪的嬌軀翻滾著蠕到陽魁身邊,替姐妹中最為嬌小可愛的遠遠求情。
見有人求情,陽魁抱著遠遠的堪堪一握的翹臀套弄瞭幾十下,大股大股的吸走她的真元,遠遠的氣力隨著陰精狂泄,很快便脫力瞭。陽魁射瞭一股元陽進她的體內,將她放下來,一拍翹臀笑道:“遠遠真不經肏,才爽瞭三十下不到便軟成這樣。”
“嗚嗚,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嬌軀酸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一被哥哥放下來,勉力的轉身逃跑,找同樣嬌軀酥軟巧兒與糖糖訴苦去瞭。
“你呀,爽到瞭吧。”巧兒調笑她,“若不是你主動配合,哥哥還會將你綁成那樣?”
“哪有,明明是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吶吶的直往巧兒懷裡拱,給哥哥那樣欺負看起來是淒慘難過瞭點,卻別有一番快美滋味,被說中心思的遠遠哧溜一下鉆進被子裡不敢見人瞭。
陽魁也不理會,繼續找鼎爐修煉。
陽魁的褻玩叫這些鼎爐們一個個羞得俏臉通紅,見到其他姐妹在主子懷裡柔弱的承歡,雖是羞煞人,心裡卻期待主子能多玩自己幾下,她們盡心盡力為他煉化元陽,若煉化得快,真元滿溢,達到真陽的儲存極限,陽魁便會再將龍槍插入她的體內再肏她幾十下,順便將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兒、糖糖與遠遠三女早就癱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厲害瞭,我們二十多個鼎爐也支撐不瞭多久,這樣會阻礙哥哥修煉的,不如多招些外門弟子進來提哥哥煉化元陽吧。”
糖糖:“玉婷姐姐怎麼樣?糖糖想跟玉婷姐姐一起。”
遠遠抿嘴搖頭:“玉婷姐姐隻怕需要點時間,她畢竟被外間人追殺騷擾瞭這麼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難。”
巧兒:“玉婷姐姐與我等同行,終究會有機會的,隻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替哥哥拿下王雨心給哥哥吃。”
遠遠:“真不明白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話便嚇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寶物換她自願不好麼。”
“哪有這麼容易!看那雨心蘭心慧質,靈秀動人,又見過不少世面。”巧兒有些苦惱,“對她們來說,命隻有一次,若無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這樣的人想讓她自願死去,怕是難辦呢。”
“我們丹鼎宗那麼多師叔前輩都吃過不少活丹,他們一定會傳授經驗給哥哥吧。”
陽魁見鼎爐們給自己玩瞭兩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術,放她們休息去瞭,見三個妹妹在角落裡聊天,便湊瞭上來:“你們三個不服侍哥哥,躲在這裡聊什麼呢?”
巧兒見陽魁欲火稍退,暗暗松口氣:“我們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麼。”
“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瞭,隻是不知效果如何。”
“《活丹錄》對付女性無往不利,王雨心一個凡人女子肯定會對哥哥動心的,隻要嘗過哥哥的龍槍滋味怕是難逃哥哥的魔掌瞭。”巧兒一點也不擔心這個,“隻是要吃她,怕是困難。雨心姐姐養尊處優,看起來又是主事之人,心性必然高傲,加上牽掛多多,想讓她自願為哥哥而死……”
《活丹錄》是篇綜合典籍,除瞭將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絕對保密外,其餘的大致范圍大傢還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陽物,褻玩挑逗女身,修煉真元,煉化真陽,運行功法修煉。
丹鼎宗的男子修煉《活丹錄》會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對女性心理產生極大的影響,千年來的經驗積累讓所有男修無一不是褻玩挑逗女子的個中高手。即便門內女子嘗遍各種槍棒的滋味抵抗力強一些,卻有《我為物》心法控制。門外的女性就沒那麼多名槍名棍品嘗瞭,伏誅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間、外派女子多不勝數,怕不下十萬之數瞭。
巧兒對陽魁的魅力絲毫不懷疑,但大傢都沒有碰到外間女子自願被吃掉的經歷,多少有些沒底。畢竟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和放下一切為他而死是兩回事,更何況這個人她隻認識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不到的時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積累點經驗吧。”王雨心畢竟牽掛太多,陽魁心裡也沒底,“我們修真者壽數極長,多試幾個,總會有願意的。”
遠遠激動的憧憬:“聽說被改造過的女人肉質細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間絕品美味。雨心姐姐那麼漂亮,一定很好吃。”
糖糖:“凡間的美食無數,你不怕嘗過之後就不想吃別的瞭?”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瞭以後不吃肉瞭,想吃就幫主子找女人。”
“不如先抓幾個凡人女子嘗嘗,這個王傢的女子多數都細皮嫩肉,走之前偷抓幾個吃吧。”
“這還不簡單,讓哥哥找上幾個中意的,玩上兩次,她們自己就乖乖跟著走瞭,王傢還會說不同意麼?”
“說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間女人和我們的外門弟子哪種好吃。”
巧兒卻在思慮另一件事,現在二十幾個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煩,若是以後人數太多,外出的事宜豈不是太繁瑣瞭。況且人多太搶眼,若碰到其他門派的修真者招惹,豈不是累贅?以前的前輩都沒考慮這個麼?
“巧兒在想什麼。”陽魁轉臉卻看到巧兒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離的模樣。
巧兒翻過身來,分開雙腿將陽魁的龍槍讓入體內,她知道他喜歡把龍槍納入她體內再商討,隻是那種感覺實在無法讓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過陽魁最喜歡她的那副模樣。
“噢……好脹啊。”巧兒緊緊抱著哥哥,嬌軀緊繃僵硬,好一會才放松下來,嬌喘連連。將那麼粗長的寶貝納入體內,已經擠壓得內腑不適瞭,再被他壓在身上,她有些呼吸困難。
“巧兒在想什麼呢?”感覺著身下的舒爽感覺,陽魁興致勃勃的抓著巧兒小巧的玉乳,唔,似乎變大瞭一些,手感更好瞭,抓著便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巧兒把自己的心思說瞭一遍。
“唔,說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給看出來瞭,以後麻煩不是更多!”
“是啊,尤其像遠遠她們……唔,慢點,她們修為不足,我們丹鼎宗又不擅打鬥。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兒當心顧此失彼呢,若傷損瞭哪個姐妹……啊啊,好棒……巧兒,巧兒要來瞭……唔……”巧兒嬌軀輕顫,體內又泄出一股真元給哥哥吸走。
“說的也是,要是有個芥子屋就好瞭,大傢輪流出來,有好東西也可以分享。要是和我雙修累瞭,在裡面休息也不影響。”陽魁用力猛肏瞭幾下,吸瞭一大股真元回來,又送瞭兩滴真陽給巧兒。
“嗚,好累……哥哥,外面還有兩個女弟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兩回吧。王傢婢女多是處女,哥哥招幾個玩下也可以,巧兒……”巧兒越說越小聲,還未說完便睡著瞭。
陽魁無奈的把龍槍退瞭出來,巧兒縱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鱗盤龍槍威力非凡,也是堅持不瞭幾下,再一看糖糖與遠遠不知何時也睡去瞭。盤腿坐著眼望著王傢傢主的住宅群方向,想著該如何得到王雨心,又回想起娘親教予自己的褻玩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覺便入定修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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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傢傢主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貴客有無出來,自己好上來拜會。畢竟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著瞭,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來。
起床洗漱之後,問下人:“貴客是否起床瞭。”
“回傢主,那位男客已經起床一會瞭,正在晨練。”
“哦?”傢主大感興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練?”
下人臉色古怪,“這個……他先打瞭幾趟拳,後來問我們下人何物最重又可移動的。下人們說,王傢門口的兩尊石獅子……然後,然後……”
“支支吾吾,然後什麼。”傢主不悅。
“然後他去把一尊石獅子給舉起來,舉在頭上練下蹲,練瞭一會……說……太輕,還有沒有更重的……”下人顯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見。
傢主愣瞭一下,“門口的石獅子怕有千餘斤之重,他覺得太輕?”
“是,是的。他舉起石獅子毫不費力,說要是重三倍便好瞭。那貴客一身精肉,好生強壯,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當是修真者無疑瞭。”傢主思慮著,似乎很少聽說修真者有煉體的事,不過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個女人做瞭兩個時辰,今日還如此龍精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該多鍛煉身體,雨心跟瞭他,怕是有福咯。笑呵呵的換好衣裳,“去讓管傢取幾棵千年份的藥材來,我去拜會一下。”
不一會,那王傢傢主來到東廂房處,陽魁正和玉婷走動欣賞附近的佈置。
玉婷微笑著跟在他身後,也不主動說話,隻是陽魁問一句,她便答一句,解釋些凡人的風俗人情給他聽,不知為何,兩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細細查看,便可發現孫玉婷眼中有著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解之情。
正聊著,那傢主便找瞭上來。
“噢,小人王光宗,王傢的現任傢主,見過仙人。”傢主離瞭十步便向陽魁行禮。
“傢主大人客氣瞭,我不過是個剛踏入修真門檻的修真者罷瞭,仙人二字可不敢當。傢主叫我小陽便可。”陽魁立刻回禮。這王傢傢主頗懂禮數,把人往高瞭捧,萬一說錯瞭什麼,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鬥膽叫你一聲陽賢侄瞭。”王傢主立刻心裡有數瞭,原來我是築基的修真者,不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陽賢侄此次出來……”
“我們修真之人天賦、心性、實力缺一不可,更主要的是機緣,我這次出來是便是尋找機緣的,卻不想在王傢遇到,真是幸運。”
“賢侄是說……老夫的女兒雨心?”
陽魁點頭,“不錯,不瞞傢主,我修煉已達瓶頸,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不知傢主大人可否將令嬡許配與我?”
“哈哈哈哈,陽賢侄一表人才,我豈會拒絕,不過此事尚需我女兒點頭。”傢主心裡有瞭底,說話便從容瞭許多。
“不知賢侄今年幾歲?”
“剛十八過數天。”
“哦……”傢主摸著胡子,笑呵呵的。
兩人一個想嫁,一個想娶,聊得很投機。不過王傢主說話著實厲害,陽魁不知不覺便被套瞭不少話去,幸好許多有關門派和修煉的重要內容他都篡改過,關鍵處也謹記娘親的教導,說的半真半假的,王傢主也無處求證。
“來,陽賢侄難得來王傢做客,不如盤桓幾日,讓王某盡盡地主之誼。這些小小薄利,賢侄還請收下。”王傢主拍拍手。
十幾個下人一人拿瞭一個錦盒走上前來,一一打開,盒子裡都是些千多年的名貴藥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歡的東西。
陽魁和玉婷一一看過,交換瞭下眼色,“傢主大人真是客氣,隻是我身無長物,怕是要惹傢主笑話瞭。”
“哎,賢侄說的哪裡話來。這些藥材對凡人來說珍貴至極,對你們修真者來說,怕是平凡之物。”陽魁和玉婷對藥材毫無反應,王傢主也知道我們沒那麼簡單,說話又客氣瞭一些。
“既然傢主贈物,玉婷,收瞭吧。”
玉婷點點頭,纖手一伸,下人手中錦盒紛紛脫手飛到她手中消失在儲物袋裡。
隔空攝物的手段從玉婷手中使出來,妙到毫顛,一絲火氣也感覺不到,看到玉婷面無表情,王傢主笑得更歡瞭,“陽賢侄多在此盤桓幾日,一會我再派些伶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擾瞭。”
陽魁點點頭,“傢主慢走。”
看著王傢主走遠,玉婷說道:“這個王傢傢主倒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
“嗯,這人好生厲害,王傢能有今天,真非僥幸。用凡人的話說,就是隻快成精的老狐貍。”陽魁扯起嘴角。與王傢主一番交談,讓他學瞭不少東西,原來問話還可以這麼不著痕跡的,“隻是不知這個買賣他覺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隻小狐貍。”玉婷調笑他。
陽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纖腰,“過得幾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驚叫一聲,頓時紅暈上臉,隻是沒有掙紮,“你,你聽到瞭……”
“玉婷主動表明心跡,我怎麼會聽不出來?”陽魁笑得很得意,“玉婷還未回答我呢。”
“這……”
“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瞭。”陽魁耍賴的下吻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背將她貼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滿彈性的圓臀上。
“我唔……”玉婷一驚,雙手卻推搡著陽魁的身體,好似拒絕一般。陽魁卻毫不在意,用力擁吻著她,漸漸的,玉婷便閉上瞭眼睛任他親吻瞭。
以她的實力若要拒絕陽魁,怕是連碰她的身體都辦不到,更別說強吻瞭,玉婷一副被強吻的模樣便是表明願以陽魁為主,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讓他驚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樣,他怕是要追悔莫及瞭。說不得調教不成,還要想辦法甩掉她。
“你回去照料她們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
“嗯。”玉婷低聲應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