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甜洗完澡出來,看著躺在床上抽煙的男人,盡管眼神裡還有著恨意,但更多的是委屈。她自然知道蠍子剛才說的絕不是假話。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瞭,把自己從他身邊趕走的話,就真的是賠瞭夫人又折兵瞭,為今之計隻能是盡力討地他的歡心才是明智之舉,於是乖乖地爬上瞭床,窩進瞭這個可恨的男人的懷裡。
「輕點……疼……」當蠍子的手撫摸到背上的時候,景甜用近似撒嬌又是嗔怪的語調瞪瞭他一眼。
「呵呵,這點疼要什麼緊?來,親個小嘴就不疼瞭。」蠍子笑呵呵地抬起瞭她的下巴,用他厚實的嘴唇封住瞭她性感的小嘴。肥厚的舌頭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鉆進瞭景甜香甜濕滑的嘴裡,糾纏著她的丁香軟舌。景甜隻是略作反抗就徹底軟瞭,雙臂輕輕摟住瞭他的脖子,開始忘情地與蠍子深吻起來。
一方面是自身沒瞭退路,另一面是被蠍子身上散發的異性氣味挑起瞭性欲。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帶著一陣陣頭暈目眩,徹底沉淪在瞭蠍子狂暴的親吻中。在蠍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肉穴的同時,她那纖細的小手也主動地握住瞭蠍子胯下的肉根。
盡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經模糊,但套弄的時候還是察覺瞭異狀,蠍子的肉棍不僅又硬又長,而且包皮之下還分佈著一顆一顆的圓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不過此刻她也顧不得去思考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哪怕是一條真正帶刺的狼牙棒她也顧不上瞭。
當蠍子終於品嘗夠瞭她的香唇軟舌,把她的頭按到胯下的時候,景甜終於看清瞭那根東西勃起後的真實面目。看著青筋虯結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狀排佈的一顆顆凸起,生性開放的景甜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入珠……沒想到這個40多歲的男人還這麼前衛,居然在自己的肉棒上入瞭珠。不過想到蠍子曾說過自己有印度的血統,還常年跑走私,也就瞭然瞭。
入珠、紋身,那會不會給自己穿環?想到這些來自西方的另類玩意,景甜有些毛骨悚然。算瞭,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先不管穿環疼不疼,今天被這入珠的長傢夥操進去,估計也夠自己吃一壺瞭。不過一定很爽吧?
懷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景甜把著這條兩手無法全握的長槍,註視著發紫的碩大龜頭,慢慢地張開瞭她那性感的雙唇。
鮮紅濕滑的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的點一下,繼而開始在龜頭上輕輕的打轉起來,與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當景甜的舌頭觸碰到龜頭,蠍子就要顫動一下,這種現象絕對不是單純的肉體刺激造成的。蠍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著這張時而抬起仿佛是在觀察自己神情的清純臉蛋,他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反而輕輕合上瞭雙眼。
若有似無的柔膩觸碰不斷地從龜頭及棒身傳來,蠍子在細細地品味,品味這個女人帶來的快感。肉棒被一陣極舒適的溫暖所包圍,肉棒大半根都被吞瞭進去,插得很深,感覺已經到瞭她的喉嚨。但是景甜隻是把肉棒深深的含瞭一下,就退瞭出來,舌頭順著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瞭肉囊所在,仿佛剛才那一下深喉隻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納度。
靈巧的舌頭在肉囊上反復的來回舔著,然後輕輕一吸就將其中包裹的一顆肉丸吸進瞭口中,又吐出來,反復幾次又慢慢地向下舔。閉目體會的蠍子隻感覺屁眼上一陣濕潤,那個地方傳來的陣陣快感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這看似清純的女人正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來回地舔,還用力的把舌頭往裡面轉。
「不錯啊,有潛質……」蠍子嘴角露出瞭不易察覺的笑容。
蠍子的陽具已經硬得不行,盡管毒龍鉆的感覺很爽很刺激,但還是用力的抓住她的頭發,將充血過度的熾熱肉棒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景甜的嘴舌在離開那散發著淡淡異味而又長滿瞭體毛的屁眼時,喉嚨裡發出瞭極其不情願的膩聲,但是當肉棒插入瞭她口中的一刻,她又開始瞭用力的套動,性感的小嘴把陽具吸得緊緊的,發出活塞抽送時那種「吧唧吧唧」的聲響。
「親愛的,我們好好玩一下。」當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瞭濕淋淋的肉棒,嘴角滴著粘稠的津液低頭喘氣的一刻,蠍子終於睜開瞭緊閉的雙眼,嘴角帶著邪惡的笑容下瞭床。
沒多久,蠍子雙手拿著兩個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瞭進來。一個杯子冒著熱氣,一個杯子裝著冰水混合物。景甜充滿疑惑地註視著這個男人的舉動,隻見他從櫃子裡扯出一張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鋪在床邊的地毯上,然後將兩個杯子放到一邊,最後直直地躺在瞭上面。
「下來……」蠍子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一臉不解的景甜勾瞭勾手指。
「啊?哦……」景甜愣瞭一下,趕緊下瞭床,跪坐到他的身邊,等著他的下一步指點。
「冰火兩重天,會麼?」蠍子問道。見她搖頭,又繼續解釋瞭所謂冰火的含義。原理其實很簡單,蠍子隻說瞭一遍,景甜就明白瞭。
「你真壞……」景甜假意矜持瞭一下,乖乖地抓起瞭冰涼的水杯,含瞭一口令牙發酸的冰水,一手扶著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彎腰朝那高舉的肉柱湊去。
「上來,我們一起玩,讓你也體驗一下這種冰與火的感覺。」看景甜跪在自己身側準備為自己服務,蠍子又出聲制止。
這次景甜口中含著水不好說話,隻是嬌嗔地白瞭他一眼,然後乖乖地抬起一條雪白美腿跨到瞭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經決堤的光潔肉穴送到瞭他的面前,馬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就覆蓋到瞭她的兩座高翹的臀峰上。盡管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被紋瞭身,但就作品而言確實很美,景甜實在懷疑如此出色的紋身作品會出自這麼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陰戶其實還是挺漂亮的,雖然多年被男人開發,陰唇的邊緣顏色有些深,但是其它地方還是依然粉潤鮮嫩,特別是穴口那顆粉色的陰蒂很是可愛。看著從兩瓣張開的小陰唇間流淌出來的晶瑩液體,蠍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鷹勾鼻抵到瞭那顆已經凸起的肉珠上,一陣淡雅的芬芳撲鼻而來。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強能入口的熱水交替著吸進嘴裡,再含著它們去裹含那根醜陋的長棍子,一邊套弄就一邊用舌頭在龜頭及四周掃動,景甜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如果真說有,那就是在無意識中吞下瞭不少的水,自己不會像平時給人口交時那麼感到口舌幹燥粘膩。不過,既然他喜歡,自己又何樂而不為?
「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給這個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會喜歡的冰火體驗時,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噴著熾熱的氣體抵到瞭敏感的陰蒂上,令她渾身一顫,要不是嘴裡含著陽具,同時還含著一口熱水,差點忍不住就要叫出來。
蠍子聽到瞭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覺到瞭她身體的顫動,他喜歡女人有反應,隻有女人積極地給予回應才叫做愛,不然隻能算是性交。既然她給瞭自己極度的快感,那麼自己也不能讓她白白為自己服務。蠍子以鼻尖緩緩地摩擦著陰蒂,同時慢慢地張開瞭那張幾乎貼著可愛肚臍的嘴,一條粗大的舌頭從他那帶著胡渣的厚實嘴唇間吐瞭出來。
在潔白的身子一陣陣微顫間,舌尖鉆入瞭那一眼淺淺的肚臍,隻見那條舌頭如靈蛇吐信般一點點變細變長,左右搖擺著一點點往後爬行著,滑過那刮地很是光潔的陰阜軟肉,最終抵達瞭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陰蒂上。
舌頭與鼻尖的觸感自然是不可同時而與的,那種濕軟,那種熾熱,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擋被男人親吻下體的誘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不過,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時把鼻尖和舌頭觸碰到一起。那他的舌頭該有多長?
「不要磨洋工,不然我會打爛你這可愛白嫩的屁股的。記住瞭,既然選擇做我的女人,那就要認真些,不然我還把你給浩哥送回去,到時候浩哥怎麼處理你,我可不敢保證。」蠍子感覺她裹著自己的陽具卻遲遲未動,頭也不抬地舉起一隻揉捏著她臀肉的手掌,輕重適度地拍瞭一巴掌。盡管不是很痛,景甜還是清醒瞭過來,繼續自己的工作。同時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條長舌會給自己多大的快樂。
與自己上過床的男人不在少數,其中願意親舔自己下體的男人也不少,但是景甜今天才真正體會到瞭什麼叫高超的技術。這個男人的舌頭和他的皮膚一樣粗糙,舌苔刮在肉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軟的刷子,快感特別強烈。如果光是如此也就罷瞭,它還特別長,比想象中還要長,當它擠進瞭陰唇,又鉆進瞭泉眼,一般來說舌尖能觸碰到的地方也就僅此而已。但是,它還在深入,蠕動著一點點鉆進瞭甬道,舌尖左右搖擺中一下下觸碰著稚嫩而敏感的肉壁。
「哦……」把嘴裡含著的冰水吐到邊上的垃圾桶裡,景甜終於忍不住叫瞭出來。實在是太舒服瞭,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頭伸那麼長,感覺再長一點點就能舔到花心瞭。可惜,即使蠍子的舌頭再長,最終也隻是掃蕩瞭大半個甬道內壁。不過即使這樣,景甜也已經爽地無法再繼續為他作口交服務。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快點,快點,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瞭……」景甜雙手牢牢把著蠍子毛茸茸的大腿,整個人都趴在瞭他的身上,嘴裡忘情地呻吟著,嬌喘著。受到強烈刺激,甬道內的穴肉不停地收縮蠕動著,晶瑩的愛液如同不要錢一般源源不斷地分泌著,順著那條快速進出著掃蕩著肉壁的舌頭,湧進蠍子那張饑渴的嘴裡。
這麼多年來,蠍子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吻亡妻之外的另一個女人的下體。喝著這個女人肉穴中流淌出與亡妻味道極其相似的愛液,蠍子激動異常,仿佛又回到瞭那甜蜜的過去。當初莉莉婭也是這樣,隻要自己的舌頭一進入身體,就會忘乎所以地浪叫著宣泄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這個丈夫的快樂丟到一邊。盡管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蠍子還是很投入地取悅著她。雙手十指深深陷進瞭景甜雪白的臀肉裡,那條鉆在愛液泛濫的肉穴中的舌頭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呀……呀……啊……不行瞭。不要瞭,要來瞭……啊……不,受不瞭……呀……死瞭……死瞭……呀……」秀發飛舞間,景甜皺著秀美,口水橫流地大聲哭喊著。
終於,在她的一聲高呼中,已經有些酸麻的舌頭突然感到原本濕軟的穴肉一下僵硬瞭,仿佛是要將其夾住一般用力縮緊,接著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噴射到舌尖上。
「這女人比莉莉婭還弱呀,都堅持不到五分鐘就泄瞭。」蠍子心裡將景甜與亡妻作著比較的同時,慢慢將舌頭退出瞭那一陣陣抽搐的甬道。甘甜的玉液帶著一股芬芳順著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進瞭嘴裡。
保持著69的姿勢,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體隨著嬌喘在蠍子身上劇烈地起伏著,雖然已經泄身,但是她的高潮還沒結束,愛液還在流淌,肉穴還在收縮,深處的花心還在顫抖,因為那條帶給自己極大快樂的舌頭還在慢悠悠地舔著自己的下體,盡管動作緩慢,但是這種間歇性的舔舐就這麼讓她無法終止高潮反應。
就在她感覺自己會這麼在無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顆,一顆方形的,堅硬的冰涼物突如其來地貼到瞭綻放開的穴口,跟著不待她反應過來就被推送進瞭熾熱的肉穴中部。
「呀……」極度的刺激讓已經意識有些迷糊的景甜大聲尖叫瞭起來,原本癱軟的身體一下往上弓起。冷和熱,有的時候並不是絕對的,當敏感而稚嫩的肉穴被冰塊所侵略,那種感覺就是火燒般的燙。是的,是燙,火燙。景甜此刻就感覺是一顆火紅的焦炭進入瞭身體,要不是有一雙強有力的腿從下方盤住瞭自己的身子,她一定會條起來。但現在她沒辦法起來,隻能是雙手緊緊拽著豹皮做成的毯子,在慘叫中顫動。
如果說前一刻還是在天堂裡飄蕩,這一刻完全是在地獄中掙紮。這絕對是來自地獄的酷刑,而且這種酷刑還在加深。
「不,不要瞭,求求你……呀……好燙,小穴會壞的……啊……不能,不能再進來瞭。」無法掙脫控制的景甜扭頭看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什麼進入瞭自己的身體,冰塊。隻見剛才還讓自己體驗到瞭舌頭帶來的另類快感的這個男人,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一手抓著一把顯然是從身邊那大杯子裡取得的冰塊,另一隻手將這些冰塊一顆一顆地塞進瞭自己的下體。甬道內那說不出是冰還是燙的冰塊隨著數量的增加一點一點地往深處推進,終於抵到瞭花心。
盡管景甜大聲地哭喊著,大力地扭動著,但是蠍子這種殘忍的行為並沒有因此而終止,哪怕冰塊已經排成長條到達瞭甬道盡頭,他還在往裡添加著。什麼東西插入肉穴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長的雞巴。那什麼東西插入最難受呢?以前景甜或許不知道,但今天終於知道瞭,那是冰塊。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肉穴幾乎就要被撐破,就要被燒壞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甜在劇烈的顫抖中昏死瞭過去。
看著半顆露在外面的冰塊,蠍子知道景甜的內穴已經撐到瞭極限。他松開瞭盤在她身上的腿,輕輕將還在抽搐的玉體從身上推開。然後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出瞭臥室,最後將她平方在收拾幹凈的茶幾上。
「冰插下體」在古代是一種用於女囚身上的很殘忍的刑罰,這種刑罰不僅給女囚帶來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時還給她們身體最稚嫩處於極大的痛楚,如果時間過長還會導致女性下體內被燒傷,是的,燒傷。更嚴重的直接誘發腎衰竭而死,曾經就有過兩位失蹤少女這樣死在蠍子手裡。
不過蠍子自然不舍得景甜受傷,之所以一反剛才的溫柔采用這種酷刑似的手段的目的嘛,其實僅僅是蠍子有個怪毛病,他每次做完愛就喜歡大口地喝冰鎮過的羊奶。當初他那開放到近似淫蕩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塊用下體融化瞭和著羊奶給他喝,不想蠍子覺得特別爽口,後來就經常讓妻子這麼給自己泡奶。自從妻子死後,蠍子已經多年沒有品嘗到那種帶著愛液特有幽香的羊奶瞭,別的女人的愛液總是找不到那種感覺。
所以,剛才在喝到景甜愛液的一刻,他才會這麼激動。等她高潮一過,馬上就迫不及待地將冰塊塞進瞭她的蜜穴裡,也不管她是否受得瞭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他實在是太懷念那種味道瞭。
這些年來,在泡制冰鎮羊奶的工藝上,蠍子已經有瞭足夠的經驗,同時也有瞭一套專業的器具和流程。一開始還會因為自己操作的失誤和時間掌控的不到位而導致女孩受到傷害,甚至死亡的事故。如今,隻要他不是出於變態心理刻意而為,一般都不會造成陰道組織的損傷。
隻見蠍子將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幾之後,動作極其迅速地從冰箱的冷藏櫃裡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進一個銀質酒壺裡在微波爐熱瞭不到兩分鐘就取出。在此期間,他又取出一條兩頭連接著東西的皮管和一個寬口玻璃器皿。這條兩尺長的皮管,一頭連著個漏鬥,一頭連著個20公分長手指粗金屬頭。
蠍子分開景甜的雙腿,將那玻璃器皿夾在她的雙腿間,扁扁的廣口正好抵在緩緩流淌著融化瞭的冰水的肉穴口下端,顯然是專門設計的。接著那根手指粗細的金屬頭就被他沿著穴壁深深地插瞭進去。因該是肉穴裡早已經被冰塊填滿,金屬頭的進入增大瞭肉穴的負載而產生瞭不適,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皺著眉哼瞭一聲。
為瞭防止景甜醒來後掙紮,蠍子用膠帶將她的四肢纏綁在瞭茶幾的四條腿上。看她雖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厲害,看來是堅持不瞭多久瞭,遲瞭怕是要出問題瞭。
40度的溫熱羊奶被慢慢地倒進瞭漏鬥,乳白色的液體沿著透明的皮管緩緩而下,自肉穴盡頭的金屬頭中間的小孔中註入早已經冰地麻木的肉穴深處,再從穴口流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不到15度的涼汁。蠍子這樣的工藝不僅極大地緩解瞭冰塊對肉穴的傷害,同時還刺激著它分泌所需的液體。盡管羊奶隻有40度,但是因為肉穴內的息肉早就冰地收縮在一塊,此刻被暖流一澆灌,不自覺地就開始蠕動著分泌出瞭愛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縮地吐著瓊漿。
看著酒壺裡的羊奶越來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裡的奶水越來越多,蠍子感到很期待,期待著這次的作品是那種夢寐以求的佳釀。
也許是熱奶的沖刷緩解瞭冰塊帶來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昏迷中的景甜居然「嗯。」的一聲醒轉瞭過來。
景甜感覺從鬼門關走瞭一遭,雖然平日裡也喜歡刺激,喜歡瘋。但剛才那種「刺激」絕對不是件快樂的事情,那是打心裡透出來的讓人幾乎崩潰。
「醒啦?寶貝兒。」看到景甜醒來,蠍子笑著望瞭她一眼,手中的羊奶再次倒滿瞭漏鬥。
「唔……什麼東西?啊……好燙……」景甜原本還有些迷糊,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就像被蠍子蟄瞭一口,她是真的怕瞭這個男人瞭,簡直是變態啊。但是她還沒徹底回神,隻覺蜜穴裡一陣熾熱。
「什麼東西?啊……幹嘛綁著人傢?你在幹嘛呀?啊……裡面是什麼?你在倒什麼東西進來?」景甜終於察覺瞭身體的異狀,不僅手腳被綁著,一動不能動,更難受的是蜜穴裡時燙時冷。當熱熱的液體進入的時候是燙,沒有東西流進去就冷,那硬硬冷冷的一定是冰塊。
景甜努力地抬起頭,但是實在沒法動彈,嘗試瞭好幾次,終於看清瞭蠍子怎麼把酒壺裡的乳白色液體倒進漏鬥,再流進管子。這傢夥真的是太變態瞭,居然是在倒羊奶進來。現實把自己打暈,給自己紋身,接著是冰塊塞進下體裡,讓她昏死過去,現在又是羊奶……
景甜開始害怕瞭,害怕自己會被他折磨死。她開始掙紮,開始哀求,最後開始哭泣起來。不過對於這些,蠍子就像鐵石心腸般置若罔聞,繼續著他的工作。
被冰塊麻木的肉穴在羊奶的沖刷下早就恢復瞭知覺。如今在清醒的情況下,這冷熱交替的感覺異常清晰敏感。開始還在這紮哭喊的景甜,沒多久就放棄瞭掙紮,小嘴裡居然發出瞭「唔唔哦哦」的呻吟聲,這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拋去恐懼不提,確實很刺激,強烈的刺激著蜜穴內的體腔。不知不覺間,景甜就產生瞭快感。
「很好,很好……小寶貝兒,很爽是不是?有快感麼?太好瞭,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看著景甜不安地扭動的白玉般的身體,蠍子很開心,因為隻要她又快感就會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這才是這羊奶的精華所在,越多越好。
景甜終於在水生火熱中再度高潮瞭,看著最後一漏鬥羊奶伴隨著女人高潮後噴灑的大量陰精,連同已經融化成瞭小冰珠的冰塊一起湧出這迷人的肉穴,蠍子欣喜地抓起瞭她兩腿間夾著的器皿,大口地喝瞭起來,連灌瞭一小半才滿意地「啊……」瞭一聲,樂呵呵地吧唧著嘴巴,不停地稱贊著「美味……」
泄身泄地筋疲力盡的景甜看著他那大口喝著這經過自己蜜穴炮制的羊奶的樣子,景甜幽幽地在心裡罵瞭句「變態」,想著以後可能會經常被這樣折磨,原本已經無力地癱在茶幾上的身子不由抽搐瞭一下。
還好,蠍子的變態舉動也就僅此而已。一番贊嘆後,蠍子就把景甜放瞭下來,用毛巾幫她清理瞭私處後,再把她抱到瞭床上去休息。景甜已經被他折磨地筋疲力盡,再加上一天多沒有進食瞭,是又累又困,終於睡瞭過去。
當景甜再度醒來,天已經黑瞭,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叫蠍子的男人摟在懷裡。蠍子正睡著,手臂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肩頭。景甜保持著一條腿搭在他大腿上,一隻手攬著他腰腹的姿勢一動不動,生怕吵醒瞭他。看著他如今安詳的睡容,一反對自己那變態的所作所為,景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
其實,拋去變態的行為不說,這個男人還是蠻有吸引力的,特別是這麼趴在他懷裡,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和充滿原始野性的身體接觸,感覺好有安全感的樣子。
「醒啦?寶貝兒。」當景甜不小心因觸摸到他下體而驚嚇地縮回手時,蠍子醒瞭。
「嗯……」景甜見他醒來,趕緊閉上瞭眼睛,把頭埋進瞭他的腋窩,輕聲地回答瞭個「嗯」字。
「哦,天都黑瞭,起來吧,我們吃飯去。」蠍子親瞭親她的臉,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她起來。
吃完飯,蠍子幫她把行李搬進瞭自己的休息艙,不管樂意不樂意,景甜也隻能做他的女人瞭。是夜,景甜終於體驗到瞭蠍子那根入珠寶物的威力,還有他驚人的持久耐力。
從晚飯後到現在已經過去瞭近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裡,蠍子已經射瞭一次,這是第二次,而景甜已經被送上瞭四、五次高潮。蠍子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但因為有入珠,每次進出刮著肉壁,感覺都特別強烈。加上他的東西又長,每次插入都會頂到花心上,第一次高潮來得特別快,不到五分鐘就高潮瞭。
「啊……老公,好深……插到子宮瞭……呀……輕點……好快……啊……呃哦……不行瞭,人傢不行瞭……又要高潮瞭……嗷……用力,老公……不要停,不要停,老公……好爽……呀……」渾身香汗淋漓的景甜跪在床上,大聲地呻吟著。景甜喊起老公來那叫一個順口,她現在已經徹底愛上瞭蠍子這個男人在床上的表現,先前的那些變態行為,此時想想也挺刺激的。不是麼?
「牛……」回程前一晚的酒會上,看著景甜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蠍子懷裡的幸福小女人模樣,我不由對蠍子豎起瞭大拇指。蠍子朝我嘿嘿一笑,那得意勁真很欠扁。這小蠍子確實有一手,這麼兩三天就把這條美女蛇搞定瞭。
「別在那酸瞭,不就是個女人麼?你也玩瞭這麼多年瞭,新鮮勁早沒瞭吧?」我拍拍同樣看到瞭這一切,臉色有些黑的老王,開口安慰道。
「哎,怎麼說也這麼多年感情啦。」老王嘆息著。
「得瞭吧,這妞不適合你,你吃不住,不然也不會背著你找那麼多男人瞭,把包袱丟給蠍子,換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苦著個臉給誰看?」
「呵呵,也是……還是浩哥想得透徹。」老王呵呵傻笑著,緊瞭緊摟著身邊女孩子腰上的手臂,把目光從景甜的身上移到瞭更加年輕,更加性感可人的新歡身上。
歡場嘛,拿得起放得下,及時行樂才是正道。
「浩哥……」
「浩哥……」看著老王從我身邊離去,蠍子攬著景甜的腰,各自端著酒杯走瞭過來。
「嗯,甜甜,蠍子對你還好吧?」與他們碰瞭下酒杯,喝瞭一小口,我笑問著景甜。
「好,挺好的……」景甜被我問得不好意思,小臉一紅低下瞭頭。
「蠍子,甜甜我是交給你瞭,不要欺負她,好好帶她。你也老大不小瞭,該有個孩子瞭,不然你這一份傢當可就後繼無人瞭。」
「啊?」蠍子隻是笑笑,而聽瞭我話的景甜卻吃驚地長大瞭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
「啊什麼啊呀?蠍子是我愛將,他的前半生很不幸,我希望他下半生能幸福。你給蠍子留個後,什麼時候有瞭,什麼時候我給你們主持大婚。」
「這……我……」景甜臉上露出瞭一絲為難,看來這妞還是有些舉棋不定呀。
「我什麼我?踏踏實實跟著他,做他女人不會委屈你的,給你透露個底吧。在不久的將來,也許就是下半年,我要封爵,蠍子替我牧守邊陲,鐵定有他一份殊榮,如果你給他生個兒子,將來也能子承父業。跟你說,動作要快,爵位隻傳遞長子,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先生瞭孩子,就沒你什麼事兒瞭。」在景甜一臉吃驚和蠍子一臉激動與興奮的神情中,我第一次向外人表露瞭這些天裡想好瞭的管理機制。
「我倒是想呀,那也要別人看得上人傢呀?」景甜顯然是動心瞭,一副委屈地看瞭我一眼,又略帶幽怨地瞟瞭一眼身邊的蠍子,這做派完全是一副讓蠍子表態的架勢。
「這個不由他,就這麼定瞭吧。」我笑著端起酒杯小泯瞭一口,給蠍子遞瞭個眼神。
「哈哈哈……好,聽浩哥的,隻要你懷上瞭,我娶你。」蠍子哈哈大笑著在她臉上親瞭一口。
「浩哥,你說什麼封爵?」正巧走過來的鄭曉彬本來是想打趣蠍子和景甜的,不想卻聽到瞭這麼振奮人心的話,激動地差點沒抓牢酒杯。
「呵呵,少不瞭你的,激動個屁啊?回頭就知道瞭。話說回來,你小子太過陰暗瞭,還是要正兒八經找個老婆,無人送終事小,爵位都沒人繼承就虧大瞭。」
「啊?」小鄭傻傻地愣住瞭,他本想自己就一個黑社會,這一輩子也沒打算有什麼善終瞭,圖個一世快活也就算瞭,不想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操……老子回去就造人。」回過神來的小鄭大吼瞭一句,把最挨近我這邊的幾桌人的目光都吸引瞭過來。封爵?有點意思,混社會混到這地步,算是有點意思瞭。
「滾蛋……你那妞都被你玩差不多報廢瞭,還能生麼?」蠍子盡管也激動,忍不住還是要調侃小鄭一句。
「別看老子是殘廢,要找個女人生個孩子還不簡單?」小鄭沖一臉壞笑的蠍子和掩嘴偷笑的景甜大吼著,跟著很沒形象地跑到舞臺上,從正在唱歌的一名女孩手裡搶過麥克風大喊道:「誰給老子生個兒子,老子娶她做老婆,現在報名。」
他這一嗓子,算是捅瞭馬蜂窩瞭,看著下面尖叫著蜂擁而上的女孩,我是徹底無語瞭。當同樣無語的幾位重量級大佬帶著戲虐從小鄭那兒打聽到事情的緣由後,原本調侃小鄭的心思頓時沒瞭。
地位相對高些的紛紛跑來求證。能被我請來參加我生日宴的,自然都是排得上號的,聽到我要封爵,那麼不管高低,自己最起碼有一份,不激動是假的。小鄭個大嘴巴,老子還沒考慮清楚呢,就給我傳出去瞭,要是我不封,這些貨豈不是要造反?
這些人裡面,很多年紀都不大,而且不少人都還是孤傢寡人,也幾乎沒考慮過子嗣問題,原先是和小鄭一樣不想考慮,如今自然不同瞭。而那些原本打算傍大款、找幹爹的女孩,更是不會放棄嫁入豪門的大好機會,顯得比我那些手下還激動幾分。頓時,這原本定下的淫亂就會,頓時變成瞭「非誠勿擾」現場。
靠,這樣也行?老子是真的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