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阿卜杜熱西提,有印度血統,母親是印度人,父親是個新疆走私商人,專門和人跑印度路線走私些印度玩意兒。蠍子20歲開始幫著父親跑走私,在拉薩有一傢不小的店鋪,販賣些走私來的印度金飾及宗教奢侈品,傢境比較富裕。25歲時娶瞭一名漂亮的維族姑娘,生瞭個可愛的男孩。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傢,誰知一夜之間就傢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親一起運送瞭一批黃金飾品回新疆,當天他們和一起搭幫走私的幾個人在他傢喝瞭很多酒,都醉瞭。結果半夜傢裡起瞭大火,驚醒的蠍子隨手抱著兩盒金飾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兒在內都沒有逃離那場災難。事後,消防隊來救火,隻找到瞭父母、妻兒的屍體,那幾個一起走私的人的屍體並沒有被發現,同時一批價值100多萬的金飾失蹤。
事故調查結果是線路老化,電起火導致火災。但蠍子知道這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為縱火。不過那幾個人,自己惹不起。他怕那幾個人滅自己的口,逃瞭。逃到瞭西安隱姓埋名開瞭那傢「異域風情」飾品店。而我買的那兩套性飾就是他從火場裡救出來的。
當年,我讓阿權調查瞭他的底細,發現他還有這麼坎坷的經歷。在我滅瞭何濤,「展望西北」的時候,我約見瞭他。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談後,蠍子成瞭進軍新疆的先鋒,憑著他內心的仇恨與彪悍的行事作風,很快在新疆站穩瞭腳跟,接著在大量財力的支持下迅速壯大,最終他如願報瞭滅門大仇,成為一代「大亨」。他的傳奇經歷充滿瞭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組織內部也存在著很大的爭議,不過我很欣賞他,因為也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這片境外勢力和恐怖組織交織的邊陲動蕩之地。同樣出於這種考量派系也無視瞭他的一些過火行為,隻是督促我對其加以節制。
景甜和姚笛陪著眼前這個陰翳男子吃瞭今生最最局促不安,也是最無法下咽的一頓飯。這個被浩哥稱作「蠍子」,真實姓名不知道叫什麼的男人有著一個鷹勾鼻,眼窩深深的,眼珠還帶點藍黑色,一看就不是純正的漢族人。特別是他一手握著把鋒利的尖刀,一手抓著一條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頤的樣子,讓兩個女孩食欲全無,盡管她們為瞭保持身材連早餐都隻喝瞭一杯牛奶。
「怎麼不吃?不喜歡吃烤全羊麼?要不叫廚房換點別的。」蠍子顯然也意識到瞭剛才叫烤全羊的時候並沒有征詢過對面兩個女孩的意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瞭笑。
「沒,沒有……挺好的。」看到對方望向自己,盡管是笑著,但那嘴角鮮紅的汁水還是讓景甜感覺有些心顫。景甜趕緊低頭用刀子切割著餐盤裡的一塊羊肉,還好這塊羊肚子的肉比較薄,是全熟的並沒有血紅色。聞著上面散發的帶著淡淡羊騷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著膽子叉起一小塊送進瞭嘴裡。
不過與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蠍子那「血盆大口」的一刻,小臉都綠瞭。盡管已經極力地忍住體內的惡心感,但低頭想學著景甜去切盤子裡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翻湧。姚笛丟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著嘴巴沖向瞭餐廳大門左側的洗手間。
當小臉煞白的姚笛雙腿發軟地再度回到餐廳時,已經是半小時後。這半個小時裡,姚笛在衛生間內吐瞭不下五次,起先吐出來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後來就隻剩下瞭幹嘔。
抬頭望瞭一眼軟軟地癱坐到對面坐墊上的姚笛,蠍子輕輕放下瞭手中的刀子,拿起邊上的濕毛巾擦著嘴巴和手上的油污。他已經吃飽瞭,多年來跑走私養成瞭快速進食的習慣。
「呵呵,好飽。這廚師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錯。」看著毛巾上的血跡,蠍子大概明白瞭這個看著有些較弱的文靜女孩為什麼會受不瞭。再看看另一邊的景甜,雖然一直低著頭,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顯然膽色要大很多。
蠍子沉思瞭一陣,看到景甜放下瞭刀叉,顯然已經吃飽瞭,或者是不想再吃瞭。於是伸展著腿腳站瞭起來。看到蠍子起身,景甜也跟著站瞭起來,姚笛想起來,但是腿還是有些發軟,才站起又跪坐在瞭墊子上。
「你讓廚房給你整點別的什麼東西,慢慢吃著。」已經走到二女身旁的蠍子對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溫和地說著,同時一把挽住瞭邊上景甜那纖細的小蠻腰,轉身就要離去。
「那,那……」姚笛顯然對蠍子的話感到有些吃驚,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沒什麼啦。你太文弱瞭,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蠍子帶著景甜頭也不回地走出瞭餐廳。這兩個從老大手裡贏來的女孩雖然都長得不錯,但相對來說景甜更合他的口味。居然連一盤帶血的肉都受不瞭,那玩著還有什麼意思?萬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話,也不好跟老大交代?還不如賣個人情放瞭她算瞭。
看著蠍子離去,姚笛感覺如蒙大赦,看瞭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塊一塊的全羊,她也沒有瞭繼續進食的欲望,匆匆地回瞭自己的休息艙,找瞭一盒餅幹果腹。
景甜被蠍子摟著腰往那屬於高層大佬所在的二層休息艙而去,內心充滿瞭忐忑。這裡她並不陌生,因為她是跟著幹爹來的,她幹爹就住在這個區,而她自然也是住在這個區。這些屬於高層大佬的休息艙都是兩室一廳的套房。在路過幹爹房門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頭看瞭一眼門牌號,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已經無緣再進去瞭,也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否已經搬進瞭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這次幹爹雖然帶著她一起來給老大慶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沒那麼重要瞭,不然也不會對於自己要求他投資拍戲的要求一拖再拖。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當作籌碼輸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顯然是高估瞭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她隻能再做選擇,而身旁這摟著自己,手還很不老實地在腰際和臀部撫摸的男人也許是個機會。
「能住在這裡,這個人顯然也是個大人物,跟哪個男人不是跟?隻要他能給自己砸錢捧自己就好。話說回來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40多歲,比幹爹可年輕力壯多瞭。」想到這裡,景甜也不再忐忑與心慌,一條手臂主動摟上瞭比她整整高瞭一個頭的蠍子那粗壯有力的腰,柔軟的身體貼到瞭他的身上。景甜決定在這剩下的幾天裡拿下這個充滿瞭異域風情的男人。
「咿?蠍子,你怎麼把老王的女人帶回來瞭?」在蠍子開門的時候,住在對門的小鄭正好出來,看到景甜一臉笑容地膩在蠍子懷裡的一幕不由好奇地問道。
蠍子性格比較陰沉,和獨臂火毒一樣喜歡僻靜,兩個人都挑的最靠裡面的房間,而且是對門鄰居。當初在西安兩個人就認識,火毒還向蠍子學過一段時間的紋身手藝,兩個人算是莫逆之交。所以沒事的時候火毒還會牽著他的「寵物」到他房裡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賽瞭一場,贏來的。」蠍子笑笑。
「牛……」小鄭曖昧地筆瞭個大拇指,在景甜那隻穿著三點式的身上上下打量瞭一下,饒有興趣地舔瞭一下舌頭「是個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間喝酒。」
「呵呵,好……」蠍子話不多,點瞭點頭就進瞭屋。景甜緊跟著進瞭房門,她可真的有些受不瞭這個叫火毒的男人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他的眼神比蠍子還可怕,讓景甜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唔……舒服。還是在房間裡舒服。」蠍子雙手向兩側伸展搭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兩條腿自然地叉開直伸著,整個人靠在柔軟的沙發裡,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廳裡裝作若無其事地打量著四周,其實這裡的擺設和她幹爹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她眼角的餘光時刻都關註著這躺在沙發裡閉目休息的男人。她很好奇這個男人,因為他並沒有如其他男人一樣一進房就迫不及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難道他並不好女色?
「在我這裡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麼拘束,你隨意就好。想吃什麼,喝什麼自己拿。」蠍子微睜著那雙狹長而深邃的雙眼,斜斜地掃視瞭一眼這位長相甜美的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翹瞭翹,努力地露出瞭一絲笑容,已掩飾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然後很聽話地去邊上的冰箱拿飲料,她確實有些口幹舌燥。打開冰箱的一刻,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令她忍不住退後瞭半步。捂著鼻子再度上前,她馬上發現瞭發出騷味的東西,一大瓶喝瞭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應該不是牛奶,估計是羊奶。像這樣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還有4個,看來這男人喜歡喝著騷騷的東西,難怪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難聞還是令人興奮的味道。
景甜趕緊拿瞭一瓶礦泉水,默默地坐在蠍子邊上的長沙發上安靜地喝著。蠍子不說話,景甜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才好,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在客廳裡呆著,氣氛安靜地有些過分。就在景甜小嘴抵著瓶口,嘴唇沾著水,雙眼四處亂轉的時候,一動不動的蠍子突然站瞭起來,嚇得景甜差點差點沒握住水瓶。
「不用緊張,我這人喜歡安靜,你可以看電視,或者幹點別的什麼都行,你不用管我的。」蠍子當然知道這個女孩內心的緊張。
「好,好的。」景甜看著他去冰箱取出瞭那瓶奶水,然後倒在一個銀質的開口容器裡,又放進微波爐。
「咿?」當蠍子把那散發著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幾上的時候,景甜忍不住發出瞭奇怪的聲音。說來也怪,這騷騷的東西加熱後,散發出來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麝香味,感覺還不錯。
「來,嘗嘗,這是我傢鄉產的羊奶。」蠍子若無其事地倒瞭一杯遞給她,然後自己也倒瞭一杯很享受地喝瞭起來。
「好喝哦……」景甜猶豫瞭半晌還是喝瞭一小口,絲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帶著淡淡的甜味,氣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瞭一口。
「這是我自己養的羊,用甘蔗渣喂養的,所以盡管沒放糖,也有甜味。這是我太太想出來的。」蠍子說到這裡,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啊,你太太真能幹,想出這麼好的辦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愛她吧?」
「嗯,我很愛她。」
「她真幸福……」
「她,死瞭……」
「對,對不起……我讓你難過瞭。」
「沒關系,很多年瞭,都忘記什麼叫難過瞭。想聽聽我的故事麼?」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動打開瞭話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興地叫道。雙手捧著羊奶擺出瞭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純真模樣。
蠍子的故事很長,他講得很慢,從自己小時候怎麼淘氣到後來跟著父親走私,到結婚生子,到滅門慘案,再到後來逃亡到西安,怎麼遇到浩哥,怎麼回新疆復仇一一描述著。盡管他說得很平白,沒有過多的修飾,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慘烈還是讓景甜聽地一陣陣後怕,特別是他在復仇的過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傷的情節。當蠍子講完瞭自己的故事,無力地躺在沙發裡似乎是睡著瞭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傷疤麼?」看著一動不動的蠍子,景甜知道他沒有睡著,在一番沉默後,她大著膽子提出瞭一個奇怪的請求。通過剛才蠍子自己的描述,景甜知道他自從傢破後就一直沒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滿瞭激情的生活讓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傾心於這個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給幹爹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蠍子歪著頭,帶著微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從她臉上看到那充滿瞭期待的神情,蠍子笑瞭,很爽朗地笑瞭,笑聲中他站瞭起來。
「走,陪我去泡澡。」蠍子不由分說地拉起景甜的手,帶著她進瞭臥室內的浴室。
給浴缸放水的過程中,景甜主動地幫蠍子脫去瞭身上的背心和褲衩。從身體來說,蠍子還是蠻強壯的,1米9幾的個子,粗壯有力的臂膀,強健的胸膛,小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膚有些粗糙,渾身上下佈滿瞭濃密的體毛,充滿瞭野性的健美。
當扯下他寬大褲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蠍子體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樣一片雜亂草叢中那條陽具雖然沒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觀,雖然不是很粗,但很長,而且感覺怪怪的。在印象裡這麼粗壯的東西自己也就遇到過兩條,一個是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個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級演員。
「看夠瞭沒?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麼?怎麼對我那傢夥一副癡迷的樣子?」蠍子戲虐地問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發的騷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陣臉紅,趕緊站瞭起來。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沒找到嘛。」景甜低著頭,不好意思地狡辯著。不過她剛才粗粗一看,除瞭在他身上看到瞭很多大小不一的猙獰蠍子紋身外,確實沒發現有什麼明顯的疤痕。
「呵呵,仔細看看就知道瞭,一隻蠍子,一道疤痕。」蠍子也不揭穿她拙劣的謊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紋身覆蓋瞭,景甜細數著蠍子身上的傷痕,足足27道,有刀傷,也有槍傷,最長的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長,紋瞭一隻很大的雙尾蠍,最嚴重的一個槍眼在右胸口,差點致命。
兩個人躺在寬大的浴缸裡,趴在蠍子懷裡的景甜如同好奇寶寶般詢問著那些傷疤的來歷,蠍子一邊把玩著她胸前那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一邊跟她講著這些疤痕的來歷。蠍子不是個話多的人,但是今天卻打開瞭話匣子,隻要她感興趣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包括自己在組織裡不亞於其幹爹的地位和財力。對於這個眼睛大大,長相甜美,肌膚細膩,而個性又活潑好動的女孩,蠍子仿佛有種特別的親切感。
「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還有我可以保證跟著我絕對比跟著姓王的那個煤黑子要快樂。」蠍子的舌頭在景甜小巧而香甜的小嘴裡大肆地侵略瞭一番後,意猶未盡地舔瞭舔嘴角的唾液,對趴在自己胸口嬌喘著的女孩問道。
對於蠍子這突如其來的提議,景甜自然是滿心歡喜,但是出於女孩應有的矜持,她還是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輕輕點瞭點頭,不過盤在他腰上的雙臂卻是緊瞭一分。這些年來,蠍子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沒有一個讓他有過長期占有的想法,但是這個女孩他卻有些動心瞭,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隨著蠍子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撫弄,景甜已經星目迷離地癱軟在他懷裡,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俏臉已經一片潮紅,嘴裡孜孜不倦的問話也變成瞭帶著嬌喘的誘人呻吟與嬌喘。
「我幫你把下面的陰毛刮瞭吧,這麼清純的女孩長著這麼濃密的陰毛,不好看。」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著蠍子身上的水漬。蠍子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覆蓋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撫摸著。
「嗯……好。」景甜手裡抓著大塊的浴巾若有似無地擦著他的背,嘴裡含含糊糊地回答著。
景甜坐在洗漱臺上,背靠著身後冰涼的鏡子,兩腿呈M狀向兩側大開著,雙腳踩在邊緣處,看著蠍子手握著刮胡刀靠近雙腿之間那沾滿瞭泡沫的陰部,不由緊張地閉上瞭雙眼。對於掛掉這看似凌亂的陰毛的提議,最早提出的還是浩哥吧,不過因為幹爹說這樣性感,一直都沒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就答應瞭,不過算瞭,反正答應瞭也不好反悔,而幹爹的緣分也盡瞭,刮吧。
盡管閉著雙眼看不到整個過程,但是鋒利的刀片貼著肌膚將毛發自根部割斷的感覺還是很清晰。景甜緊緊咬著雙唇,拼命地忍受著刀片刮在恥丘上的騷癢感,特別是在刮陰唇兩側的時候,那種刺激更是明顯,夾雜著些許害怕,陰道內不自覺地就流淌出瞭羞恥的愛液。好不容易刮完瞭,光潔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經是一片光澤。
蠍子用濕毛巾擦去殘留在四周的毛發及泡沫,兩片如花朵般綻放的粉色陰唇邊緣處的顏色雖然有少許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還粉嫩,被刮去瞭毛發的陰阜肉鼓鼓的泛著紅潤的色澤,這樣的陰戶才配得上她清純的模樣嘛。看著自己的傑作,蠍子滿意地點點頭,將手裡沾滿瞭一條條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丟在一旁,然後將有些瘦弱嬌小的女孩橫抱著出瞭浴室。
景甜纖細的手臂摟著這個將是今後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臉甜蜜地靠在他那有些紮人的胸口,等著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給自己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旅,他這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會充滿瞭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溫柔才好,因為自己喜歡的是剛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長長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體,快速在裡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覺地陣陣瘙癢。
正當景甜閉著雙目平躺在床上,等著蠍子高大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突然感到頸部左側一陣疼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看著床上昏睡的白嫩玉體,蠍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嘀咕著:「東西還在浩哥那裡呢,先去拿回來吧,順便這事也要跟浩哥說一聲,不然老王到時候跟我急眼可不好辦。還有,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麼牽扯,剛才走的時候她看浩哥的眼神可不大對,我可不能在這方面犯糊塗。」
「那我回去瞭,浩哥。您休息下。」蠍子拎著個工具箱滿意地告辭而去。原來景甜這女孩已經不是老王的女人瞭,這就好辦瞭。原本以為浩哥會舍不得把她給自己,但是浩哥隻是詫異瞭一下就同意瞭,跟瞭這樣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別是浩哥剛才很明確地交代自己要把這女孩徹底地收服瞭,用什麼手段都行,蠍子心裡暗自高興。
看著蠍子離開的身影,我喚出瞭躲在臥房裡的姚笛。就在蠍子來之前,我剛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欲火還沒完全得到發泄,正好這時候被蠍子放回來的姚笛怕我生氣主動來給我說明情況,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對於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去逼著一個女孩陪別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景甜不一樣,雖然她和文章之間牽扯不清,但經過調查這女人倒也沒和別的男人有什麼曖昧關系,說來也算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憑她的姿色也不至於混地不紅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我也正是需要的時候。話也不多說,脫瞭大褲衩掏出胯下那條還沾著梅子身體裡抽出來的淫液的肉棒就湊到瞭姚笛面前。姚笛聞著上面極明顯的女人分泌物的氣味,再看看昏睡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龍梅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稍作猶豫,她就張開瞭小嘴,認真地給我裹瞭起來。
正當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享受著姚笛小嘴帶來的快感,一邊還輕撫著邊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時候,外面的侍衛報告說蠍子求見。
「這小子,這個時候不好好品嘗景甜那丫頭的肉體,跑我這兒來幹嘛?」我不爽地制止瞭姚笛,讓她攙扶著已經醒來,但腳步還發軟的梅子一起進臥室去。
蠍子過來居然是跟我要景甜,這老小子也太貪心瞭,玩幾天還不夠,居然來跟我討要。算瞭,給他吧,再怎麼說也是我手下一名幹將。而且,景甜那女孩,剛才走的時候那帶著怨憤的眼神,也著實讓我不喜歡。我可清楚地很,這丫頭別看長得蠻清純可人的,骨子裡可是條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於這麼絕情。蠍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徹底收服瞭吧,別又出去給我添亂。
我把自己的意思給蠍子一講,這老小子可樂壞瞭,拍著胸部向我保證,一定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後美滋滋地走瞭。
「啊……不要,不要……」滿頭大汗的景甜大叫著從床上坐瞭起來,雙臂在空中揮舞著。她剛才做瞭一個很漫長的夢,夢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體,不管自己怎麼拍打都無法從身上將它們趕走,最後一條條都鉆進瞭皮膚裡,有一條特別粗大的還鉆進瞭自己的下體,在裡面一番攪動後再從裡面鉆出來。
「原來是做夢……呼……」好不容易睜開瞭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在床上,身上也沒有什麼被蛇咬的痕跡,景甜才大大松瞭口氣。寬大的床上並沒有蠍子的身影,她不知道為什麼做這麼可怕的夢,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昏過去。夢裡驚出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覺粘膩地難受,景甜下床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全身乏力,感覺就像是兩天沒吃飯一樣。
景甜不知道她已經睡瞭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晝夜沒進食自然有些體虛。倒不是因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蠍子喜歡看她熟睡的樣子而定時給她打瞭「安定針」。剛才夢到毒蛇鉆入身體倒也不全是做夢,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時候操瞭她,這個人就是住在對面的小鄭。
還不知道臥室裡的睡美人已經醒來的蠍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廳裡吃著小菜,喝著酒。隻穿著一條黑色網衣的李悅彤像條聽話的小狗一樣跪坐在兩個男人之間的地毯上,吃著他們時不時遞到嘴邊的食物,或是彎下身子去舔地上盤子裡的羊奶。
三個小時前,小鄭牽著李悅彤來找蠍子喝酒,兩個人叫食堂做瞭幾個下酒菜,有說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熱的時候,小鄭問起蠍子昨天帶回來的景甜。當蠍子告訴他自己已經收瞭她,還給她紋瞭身,此刻正在裡面睡覺,又向他說起景甜的睡姿是多麼迷人,讓人陶醉。
於是,小鄭就嚷嚷著要一睹神采,還有欣賞下蠍子大哥的藝術作品。蠍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於是兩個男人就這麼搭著肩膀進瞭臥室。
肌膚白嫩的景甜微屈著一條細長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側貼在枕頭上的半邊俏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瞭床,近距離地欣賞著蠍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紋身已經基本消腫,圖案很精美。齊肩胛位置是一道湛藍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閃爍,而在肩胛之間則破瞭個漩渦狀的黑洞。下方一個上身為人,下身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翹著蘭花指半張在身旁,另一條手臂高舉作隻手撐天狀,手心裡一道道五彩石沖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瞭的天幕。女人有著一頭四散飛舞的長發,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間與熟睡中的景甜有幾分神似,消瘦的肉體卻有著一對飽滿而挺翹的乳峰,秀氣的肚臍以下是曲線柔美的臀形,但包裹著青色的鱗片,再往下則越來越細小,完全是蛇的身體,蛇體在左側臀瓣上彎曲,自大腿外側盤過大腿根部,然後繞著大腿盤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掛在可愛的膝彎處。蠍子的紋身作品確實很出色,這「蛇身女媧補天圖」給人的感覺就像活物一般。
小鄭一邊翻看著景甜的身體,一邊不住地誇著蠍子的手藝。最後實在忍不住,提出要玩一下,嘗嘗味道。蠍子雖然不大情願,但一想小鄭也時常把身邊這聽話的女人給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義,最後還是答應瞭,但事先申明不能親嘴。
小鄭樂呵呵地點著頭,脫瞭衣服就趴到瞭睡美人的身上,一邊啃著她的玉體,一邊用僅有的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亂摸。蠍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瞭,因為藥效確實也差不多要過去瞭,還好小鄭身子比較瘦,即使壓在上面有不會太沉。看小鄭滿足瞭手口之欲,打開瞭景甜的雙腿,毒蛇也沒有瞭再看下去的心思,帶著一絲心疼出瞭房間。
蠍子喝著酒,聽著房門未關的臥室裡傳出的小鄭那知乎過癮的怪叫,還有景甜夢囈般的哭叫,不知不覺褲衩裡的肉棒就硬瞭起來。心想著也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女人送兄弟玩吧?於是朝邊上早已被火毒馴化瞭的李悅彤勾勾手指。李悅彤雖然有些怕被蠍子幹,但還是乖乖地爬瞭過去。還好,蠍子這次不是要幹自己的肉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騷貨……又在吃蠍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麼?呵呵……」十多分鐘後,小鄭心滿意足地出來瞭,看到李悅彤正跪在蠍子雙腿間賣力地吞吐著他的肉棒,倒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調侃著。
「你小子沒射裡面吧?」蠍子推開瞭吃得正起勁的女人,臉臭臭地問道。
「哪兒能呢?射外面的,咿?怎麼不吹瞭?小騷貨,你不把蠍子大哥伺候舒服瞭,回頭老子讓小金鉆你洞裡過夜。」看到李悅彤向自己爬來,小鄭不悅地瞪瞭她一眼。李悅彤聽著他的話,嚇得趕緊回身,她最怕蛇瞭,雖然知道那條黃金蟒沒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鉆入下體,還是嚇得不清。她之所以這麼聽話,其實最大的功勞還是那條黃金蟒,每次她一不聽話,小鄭就用那條蛇嚇她,嚇得她好幾次昏死過去。
「算瞭,不吹瞭,來,我們繼續喝。」蠍子揮揮手,示意夠瞭,他可不想把子孫浪費在別的女人的嘴裡,自從收瞭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讓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瞭孩子,他會給她個名分。
小鄭聽他這麼說也不以為許,拍瞭拍李悅彤的翹臀,隔著她與蠍子坐在長沙發上繼續喝著酒。李悅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樣都很清純可愛,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為什麼這兩個年級相差不少的男人會有這麼好的私交,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讓對方玩。
「啊……」兩個男人吃喝正盡興,臥室內傳出的一聲淒厲的尖叫引起瞭外面客廳裡三人的註意。
「呵呵,蠍子,你的妞醒瞭,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兒瞭,這妞是挺有味的,難怪老王那煤黑子這麼喜歡她。可惜昏迷著玩起來沒味,回去後聚聚,好好玩個痛快。」隻有一條手臂的小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扯瞭一下纏繞在手腕上的鎖鏈,一旁四肢著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悅彤聽話地跟在後面離開瞭。
蠍子心想著臭小子玩一次還不夠,還想有下次?門都沒有。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反正玩都玩瞭,她以前也不是沒被別的男人玩過,想想也就平衡瞭。與其在這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這一整天裡,他隻輕輕地操瞭一次,一點都不過癮,如今醒瞭也該好好玩玩瞭。
「哭什麼?難道這紋身不漂亮麼?」看到景甜抱著雙膝坐在浴室的角落裡埋頭痛苦,蠍子陰冷地問道。聽到男人的聲音,景甜抬起瞭頭,雙眼已經哭得紅腫,眼神中充滿瞭哀怨與憤恨。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直直地瞪著蠍子,仿佛是要一個解釋。
蠍子雖然心裡不悅,但是看她如此可憐的模樣,也有些心軟,再怎麼說也是自己沒征得同意而為之的。蠍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瞭身子,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抹瞭把她眼下的淚水,溫和地說道:「不就是紋身嘛,你看浩哥身邊好多女人都有紋身,這有什麼關系?」
「不要碰我……」景甜扭頭甩開瞭他的手,低下頭再度哭瞭起來。直到哭累瞭,也想通瞭才幽幽地抬起瞭頭,楚楚可憐地帶著哭腔問「我身上現在這樣,以後還怎麼拍戲嘛?」
「呵呵,隻要有錢,還能沒戲拍?放心好瞭,以後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戲。昨天我已經跟浩哥提過瞭,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瞭。洗幹凈瞭就出來,我在床上等你。」蠍子笑著出瞭浴室,悠閑地躺在床上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