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個月過去瞭,肖瀟每天工作都要10點才下班,楊銘會經常來接她,兩個人一路慢慢走回住處,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手在某次意外觸碰後就牽在瞭一起。回到住處後,兩人會坐在泡沫墊上靠著床沿聊天,自然發展下,從依偎到擁抱,到接吻,一切的親昵舉動,兩人在沒有彼此用語言表達愛意的情況下確立瞭男女朋友的關系,楊銘也帶肖瀟見瞭自己的父親,老人傢對這位乖巧、漂亮的未來兒媳婦自然是滿意到瞭極點。
從那以後,肖瀟在休假的時候就會經常去小面館幫幫忙,充當下服務員,兩個年輕人工作之餘,是不是的接觸到彼此愛戀的眼神,工作的勞累反而更覺得喜悅。打烊後,楊銘總會騎著車送她回出租屋,然後一番纏綿後再離去。這對熱戀中的幹柴烈火般的男女雖然好幾次的在擁抱愛撫,甚至一起鉆進瞭被子,但是每當楊銘的手去脫她衣服的時候,肖瀟總是在氣息紊亂中清醒過來,及時地阻止瞭他的進一步動作,雖然每次都不是很堅決,而楊銘總會小聲道歉,然後匆忙離去。一對從未偷嘗過禁果的小情侶,懷著膽怯而羞澀的心情,感受著一次次戀愛的甜蜜。雖然好幾次,肖瀟都會因為楊銘在自己的假意矜持下膽怯地離去而懊惱自己的抗拒及楊銘的不堅持而懊惱,不過被愛的感覺真好。但她知道那一天遲早會來的。
那天是肖瀟休息的日子,下著雨又刮著風,很冷。所以,雖然已經過瞭午飯的時間,她還窩在溫暖的被窩裡,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捧著一本言情小說看地津津有味。肖瀟自初中起就喜歡看言情小說,從瓊瑤到席絹,一個個淒美或幸福的愛情故事總是令小女孩們對愛情充滿瞭幻想。但今天的這本書,在愛情的大綱下,大量地穿插瞭色情的文字。以前的她對這些細節性的描寫隻會害羞地忽略過去,但自從與楊銘有瞭一次次肢體接觸後,這些激情的文字卻讓她在臉紅心跳之餘,身體也會莫名地升起一絲絲渴望,一種被愛撫的渴望,一種被征服的渴望。
腦海中楊銘替代瞭書中的男主角,女主角自然是自己,從未有過自慰行為的肖瀟,第一次把手伸進瞭棉質睡衣裡,握住瞭那飽滿嬌嫩的玉乳,思維迷亂的腦海裡,自己那隻手變成瞭楊銘的手,乳房的鼓脹感令她開始用力地揉捏,小小的乳頭挺立瞭起來,這種觸電的感覺,一絲細微的呻吟從她那微張的小嘴裡滾瞭出來。如同打開瞭潘多拉的盒子,當屋外一聲觸不及防的喇叭聲將肖瀟從幻想與自慰的快感中驚醒時,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子下自己的睡褲已經褪到瞭膝蓋,一隻纖細的小手伸進瞭小巧的內褲,修長的中指卻探進瞭未曾有過任何物體進入過的下體。
「啊……」當意識到自己這羞人舉動的剎那,肖瀟尖叫著將手拿出瞭被子,看到手上大量不知名液體,肖瀟臉刷地一直紅到瞭耳根。
「都怪你……壞蛋。」肖瀟嘟著嘴,把自己的荒唐行為歸罪於冤屈到傢的男友。
「肖瀟……快開門,我沒帶鑰匙。」薄薄的房門被敲得啪啪作響,同時傳來楊銘亢奮的喊叫聲。
「啊……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瞭?等下……」門外男友的突然到來,讓肖瀟驚慌失措,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慌忙地扯上睡褲,拖鞋都沒穿,踩著泡沫墊就一路小跑瞭過去。
「肖瀟。我被錄取瞭,哈哈……我被錄取瞭,後天我就去實習瞭。」楊銘完全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衣服,一把抱住肖瀟開心地叫著。
「啊……真的啊?太好瞭……」肖瀟聽到這個消息的剎那也開心不已,看著他那張帶著水珠的喜悅臉龐和尚在滴水的頭發,不由為他的不愛惜身體有著一絲關切的嗔怪「你怎麼渾身都濕瞭,也不知道打傘。感冒瞭怎麼辦?快把外套脫瞭。」
「這不是高興嘛,為瞭第一時間告訴你,我都沒回傢就跑來瞭……嘿嘿。」楊銘傻笑著。
「傻樣……快脫瞭,別著涼瞭。」肖瀟笑著幫他脫瞭外套,隻見裡面的毛衣也是潮潮的,「怎麼裡面也濕瞭。冷不冷?」
「不冷……嘿嘿,看到你就不冷瞭。」
「討厭,把濕的褲子也脫瞭,去床上躺著,蓋好被子,我幫你把衣服晾起來。」肖瀟掙脫楊銘不老實的魔爪,去晾衣服。楊銘笑著脫去瞭皮鞋,和褲子,鉆進瞭留有漂亮女友餘溫的噴香被窩。
「嗷……肖瀟你變壞瞭,哈哈,看色情小說。」正在努力踮起腳尖掛褲子的肖瀟聽到身後的嘲笑聲大吃一驚。
「啊……壞蛋,把書還給我。」肖瀟小臉通紅地撲瞭過去,卻被楊銘一把摟著。兩人你爭我奪,不知不覺已經滾打進瞭被窩裡面,肖瀟也被他壓在瞭身下。此時,肖瀟才害羞地發現兩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而他身上隻穿瞭一條內褲,自己的酥胸被他強健的胸膛緊壓著,自己的雙腿卻盤在他的小腿上,雙手更是緊緊抱著他的後背。
「你真美……」楊銘那充滿欲火的雙眼看的肖瀟小臉通紅,不自覺就閉上瞭眼睛。一雙火熱的嘴唇貼瞭上來將她小嘴霸占,肖瀟也主動地張開瞭小嘴,一條舌頭頓時鉆瞭進來。兩人深深地吻在瞭一起。
楊銘的手不老實地伸進瞭她的睡衣,抓住瞭那柔軟的乳峰。那感覺,好美……比剛才自己摸起來還要舒服。
「不,不要摸,好難受,恩……」身體的接觸,令肖瀟沉迷瞭,口中雖然小聲地拒絕著,但是一雙小手卻開始漫無目的地在他背上亂摸起來。
「啊……肖瀟,你下面好多水啊,內褲都濕掉瞭。是不是尿尿瞭?」楊銘第一次顫抖著把手伸進瞭她的內褲,穿過那一叢絨毛後摸到那神秘的地方,卻是一片汪洋,雖然對女性生理結構有所瞭解,但是對女性的生理反應一無所知的小處男怎麼可能知道那水代表的含義。
「啊,別摸,不是……我才沒尿尿,啊……好癢……那是,那是,啊……愛液……」肖瀟被摸的意亂情迷,瘙癢難忍,處女的淫液更是如同開瞭水閘般川流不息,順著會陰與小巧的菊花流淌而下濕透瞭褲子,浸透瞭床單。
「愛液麼?好奇怪,粘粘的,我看看。」楊銘好奇地鉆進瞭被子,顫抖地扯下她的睡褲包括裡面的可愛小內褲,第一次看到瞭影碟以外的,真真切切的少女私處,萋萋芳草、露珠點點,一切是那麼的嬌美而動人心魄,忍不住顫抖著手指撥開瞭那粉嫩的雙唇,露出瞭濕淋淋的水晶般的穴肉,感覺是那麼的嬌嫩,仿佛一觸即破,惹人憐愛。
「不要,不要看,壞蛋……別看啦……」肖瀟心慌意亂,渾身僵硬著,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這一切,隻能捂著雙眼,含糊地說著語無倫次的話。當楊銘的舌頭觸碰到她蜜穴的一刻,肖瀟小嘴圓張,原本緊張期待的眼瞳變得渙散迷離,並緩緩閉上。那種令人顫抖的快感,使肖瀟完全迷醉瞭。
「寶貝兒,舒服麼?」楊銘在貪無止盡地好好品嘗瞭人生第一次愛液的美妙滋味後,激動地爬到瞭肖瀟酸軟無力的身上,捧著她嬌艷的小臉問道。
「恩……」肖瀟並目輕點著頭,不敢與他目視。
「親愛的,給我,好不好?」楊銘期待地問著。
「嗯……如果你真的愛我一輩子我給你。不過……輕點……我怕疼。」肖瀟摟住他的脖子,吻住瞭他的雙唇,同時分開瞭雙腿。
「放心吧,肖瀟。我愛你……愛你一輩子」楊銘激動地跪在她雙腿間,顫抖的手扶著怒舉的肉棒,看著漲的紫紅的龜頭緩緩頂開瞭那淫光閃閃的陰唇。
「熬……好漲,銘……我怕……」下體從未有過的酸脹感和即將告別少女時代的轉折令肖瀟恐慌。
「別怕,別怕……我愛你,寶貝兒。放松點。」楊銘激動萬分地努力進入著那緊湊的所在,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直到整個龜頭鉆進去,直到觸碰到瞭一層帶著韌性的阻礙。
「疼……銘,好疼……不要瞭。」下體的疼痛和緊張,肖瀟雙手推拒著楊銘的胸膛。但是最後對貞操的維護語就如同大多數女孩般,被楊銘熱情的吻堵在瞭喉嚨深處。此時的楊銘如同發情的公牛,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地吻著她,腰部猛然用力,突破瞭那脆弱的屏障,肉棒整個沒入那濕滑的所在。
「啊……」肖瀟感覺整個人如同被撕裂成瞭兩半,修長的指甲下意識地摳進瞭楊銘的背脊。一對年輕男女僵硬地停止瞭一切動作。
「疼麼?」
「疼……嗚嗚嗚,好疼。」
「別哭啊,親愛的。我不動……我不動瞭……啊……我馬上出來」楊銘被她的樣子嚇地語無倫次。
「啊……不要動,好痛。」肖瀟雙腿夾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她身體的動作。
窗外風雨交加,初嘗禁果的年輕男女完全不懂如果處理這突發狀況,是該繼續,還是就此結束,兩個人都不知道,隻是緊張地忐忑的保持著僵硬地姿勢,直到肖瀟的痛感消退,松開瞭攀附在楊銘身上的四肢。
「不疼瞭……銘,你動一下。」肖瀟害羞地說道。
「啊?哦……對不起。肖瀟……我。我。」楊銘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地爬瞭起來。
肖瀟疑惑地望向楊銘,隻見他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低著頭,閉著眼睛。往下看去,那帶著刺目血色的肉棒已經縮成瞭一團,肖瀟掙紮著望向自己狼藉的私處,除瞭代表自己貞潔的落紅外,洞開的肉唇間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帶著絲絲鮮血緩緩流出。原來在剛才的緊張刺激下,這位小處男在破除的那一刻……射瞭。
「噗嗤……你好差勁哦。小處男。嘿嘿」肖瀟笑著。
「好啊……你敢取笑我?」楊銘窘迫地撲倒瞭她身上……
窗外風雨越來越大,屋內初嘗禁果的男女在完成瞭失敗的初次歡愛後,不用多長的過渡期,再次燃起瞭戰火,雖然沒有高超的技巧,雖然沒有繁雜的體位,雖然沒有默契的配合,但是年輕人的激情與體能,支持著他們在痛與快樂中酣戰到瞭天亮,直到這對汗流浹背的情侶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有瞭第一次之後,肖瀟與楊銘正式開始瞭甜蜜的同居生活。轉眼3個月過去瞭,3個月的如漆似膠,對於年輕人來說,是縱欲過度的3個月。相對於肖瀟飽受滋潤的容光煥發,楊銘卻顯得有點力不從心瞭,睡眠的不足和體力的消耗,令他第二天的工作失誤頻頻,並不止一次地受到瞭上級主管的警告與斥責。為瞭不影響工作,楊銘決定除瞭周末外,平時就住公司的宿舍。肖瀟雖然不大情願,但是為瞭楊銘的工作和前程考慮,還是同意瞭。
時光在兩個年輕人對生活的向往和未來憧憬的期盼中、奮鬥中慢慢度過瞭半年,此時的肖瀟因為自身的努力已經成功從一個迎賓被提拔當上瞭禮儀部的經理,而楊銘也已經從一個實習生正式成為瞭一名程序員。但是,一場意外完全改變瞭他們的人生。上天註定瞭要給他們更多苦難的洗禮,讓他們知道人生的殘酷,如果這是一次嚴峻的考驗的話,他們最終還是失敗瞭。
凌晨5點,趕瞭一晚上程序的楊銘才回到宿舍躺倒床上,一個來自交警的電話驚醒瞭他。他父親在去買菜的路上發生瞭交通意外,肇事司機逃逸,後來是路人報警後被交警送進瞭醫院。楊大爺除瞭腿骨骨折外,還陷入瞭昏迷,這一昏迷就長達兩個月,這兩個月來,楊銘跟公司申請白天把活帶到醫院做,順便照顧父親,晚上肖瀟來頂班。兩個人輪流著照顧老人,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但老人最終還是去世瞭。而且在一個重要的遊戲研發項目中出現瞭嚴重的失誤,給公司造成瞭無法挽回的損失。父親的去世對楊銘打擊很大,失業的打擊更是雪上加霜。
楊大爺一生的積蓄全用在瞭醫療上,面館歇業兩個月,留下的隻是兩個月的房租,楊銘無心經營,轉讓的錢付瞭房租,自己又失去瞭工作,隻好搬去和肖瀟一起住,最終沒有收入又沒找到工作的情況下,楊銘隻能靠肖瀟養活,自己就躲在出租屋成天玩遊戲。自身的潦倒與窩囊讓楊銘變得脾氣暴躁,兩人開始發生瞭爭吵。不過,肖瀟知道楊銘心情不好,找不到工作心裡也不好受,於是盡量讓著他。
「給我留點錢,我要買裝備。」肖瀟化完妝正準備出門,躺在床上的楊銘懶散的說瞭句。
「我昨天才給瞭你500啊。啊銘,你知道麼?我一個月的工資才3000啊,這個月你已經用瞭多少瞭啊?啊銘,這樣下去我們連房租都交不上,飯都吃不上瞭啊。」肖瀟終於無法忍受下去瞭,其實她這個月的工資已經在月頭上就已經預支瞭,身上剩下的錢還不夠交下個月的房租和這個月剩下來兩個人的生活費用。
「好瞭好瞭,沒有就算瞭……你去上班吧?」楊銘懊惱地鉆進瞭被子裡,他心裡難受,為自己的無能而難受、愧疚。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除瞭玩遊戲,還能不能幹點正事呀?」對楊銘的頹廢和不務正業,肖瀟深深地對他感到瞭失望和疲憊。早期的感激與幸福,在一次次的失望和無助下,變成瞭對這個人的厭惡。
終於,在一次為瞭金錢的事情兩人大吵一架後,肖瀟搬進瞭酒店的員工宿舍,一間宿舍裡,睡著她和酒店另外兩個外地女孩子。肖瀟的離開,讓楊銘失去瞭依賴,在生活沒有著落的情況下,他找瞭一份網吧網管的工作。一方面可以玩遊戲,一方面自己在計算機上的技術對這份工作也遊刃有餘,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也勉強能自食其力瞭。見到楊銘的變化,肖瀟也在他的哀求下,原諒瞭他,不過還是沒有搬回去住,隻是偶爾回去住一晚。
本來,這一對小情侶,也許會就這麼平凡地走下去,最終成傢。但是,公司領導一次偶爾的檢查,她引起瞭劉黑煞的註意,這個男人改變瞭肖瀟的人生觀,也改變瞭她的一生。
「劉總,這裡是公司的員工宿舍,每個房間安排的是4個人,浴室是公用的。」頭一天是肖瀟值晚班,肖瀟睡到瞭上午10點才起來洗漱,身穿睡衣,端著洗漱用品的肖瀟一出門,就看到酒店的俞副總帶著一群人從樓道裡走來。
「俞總早……」肖瀟見來人正看著自己,趕忙打招呼。
「啊……肖瀟啊。昨晚那麼晚才下班,今天怎麼不多睡會兒?」俞副總是個中年女性,平時待人很隨和。
「恩,不早瞭,等下我還要回傢一趟。」時值夏天,肖瀟穿著單薄的睡衣,裡面又沒穿內衣,若隱若現的感覺,在這一群人面前站著,幾個男人那火熱的眼光,但是在公司領導面前又不好離開,讓肖瀟感覺窘迫,小臉不禁紅瞭起來。
「小俞啊,這位是?」俞副總身邊那個身材臃腫,臉上還帶著一絲兇悍氣的黑臉男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哦……這是酒店大堂的經理肖瀟,很能幹的一個小丫頭,才提拔沒多久。肖瀟,這位是集團的劉董事長,今天是來視察我們酒店員工的生活待遇的。」俞副總趕忙介紹。
「劉董好……」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就是集團的董事長,聽說他有黑道背景,難怪一臉兇相。
「肖經理帶我們看看你的宿舍吧。」劉黑煞笑著,不待肖瀟反應過來,已經徑自進瞭房間「小俞啊,肖經理怎麼說也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怎麼能和下面額員工擠在一起呢?酒店員工宿舍很緊張麼?」
「啊……不緊張,這棟宿舍樓頂層專門有一層高管的套房,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房。」俞副總連忙回答。
「那怎麼肖經理住在這裡」劉黑煞臉上有著一絲不悅。
「董事長,這個不怪俞副總,我是臨時過來這邊住段時間。所以就沒申請。」肖瀟連忙給俞副總開脫,平時俞副總對自己還是很照顧的。
「這樣啊……呵呵。不管怎麼樣,既然宿舍不緊張,那作為高管,也不好和員工擠在一起住啊。」劉黑煞笑著說。
「董事長放心,明天我就給肖經理安排住宿問題。」肖瀟的乖巧令俞副總很高興,作為酒店的高層,劉黑煞的為人她自然更清楚,顯然這個老流氓是看中這丫頭瞭。於是第二天,肖瀟就搬到瞭5樓頂層最好的一間單身公寓。這間公寓是以前一位外聘總經理的臨時住房,裡面電器傢私、獨立浴室一應俱全,寬大的席夢思床還是法國進口的。後來,那位總經理離職後,就一直空閑著,俞副總是個跑瞭大半輩子江湖的女人,劉黑煞一交代,當天就安排人打掃瞭房間,床單被褥也都換瞭新的。
當搬進這間高配置公寓的時候,肖瀟恍如在做夢,這裡的一切都比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好上瞭千百倍。從那以後,肖瀟就更少回楊銘那個破舊的出租屋瞭。礙於公司規定,員工宿舍不能留宿外來人員的規定,楊銘雖然來過幾次,也都是與肖瀟纏綿一會兒就走,從沒在這裡過夜。
「肖瀟,今天是你生日,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就到樓下新開的拉面館吧。」滿頭是汗的楊銘從肖瀟身上翻到一邊,拽下疲軟的肉棒上裝滿瞭精液的套子。
「不瞭。一個生日也沒什麼好過的,這段時間我都值下午班,酒店挺忙的,吃飯還是改天吧。」渾身疲憊的肖瀟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懶懶地回答著。昨晚近3點才下班的肖瀟睡夢正香,今早才7點多就接到瞭才值完夜班的楊銘打來的電話,說要來看她。肖瀟當然知道他是為瞭什麼,一個多星期沒見面瞭,雖然自己很累,但是也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瞭。但是,身體的疲憊,令她沒有什麼心情去主動承歡,也沒有得到激情碰撞的高潮享受。
「那我先走瞭,對瞭,給我拿點錢吧,那邊要付房租瞭,你知道我那點工資根本不夠平時用的。」楊銘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錢在包裡,你自己拿吧,給我留一點」對於楊銘要錢,也不是第一次瞭,肖瀟也麻木瞭,不想去計較。
「這包不錯啊,應該不便宜吧。」楊銘打開床頭櫃上的香奈兒手包,裡面除瞭女人的化妝品,還有1000元錢,他老實不客氣地就拿瞭800。
「包?哦……這是我們公司俞副總送我的,她用過的東西自然是好的」聽到包,肖瀟嚇得睡意全無,因為這個包,是前兩天董事長送給她的。以前很少來這邊酒店的董事長最近卻經常跑這邊來吃飯唱歌,而且每次都要肖瀟過去陪一會兒。這段時間,不止是名牌包,包括名牌衣服、化妝品,劉黑煞都送瞭不少。一開始,肖瀟還嫌東西貴重,不敢收。後來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再加上自己一點點女人的虛榮,還是接受瞭。
楊銘走瞭,肖瀟看著這個以前的陽光男孩,如今是這麼不堪,心裡卻冒出來劉黑煞那張黝黑的臉。一邊是花自己錢的小男人,一邊是經常給自己買奢侈品的有錢大老板,雖然他的年紀差不多可以當自己的父親。劉黑煞曾不止一次地表示希望她送她回房間,但是肖瀟都在他上樓的前一刻拒絕瞭。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肖瀟不知道自己還能矜持多久,她心裡明白最終那一天肯定會到來的,時間的問題而已。也許……就是今晚。
今晚,肖瀟其實不用值班,劉黑煞昨晚就叫俞副總安排瞭最大的包廂給她開生日會。在今晚去還是不去的猶豫中,肖瀟帶著疲憊進入瞭夢鄉。這一覺一直睡到瞭下午5點才起來,肖瀟洗漱完正在整理床鋪,這時枕邊的手機響瞭起來。
「肖瀟,生日快樂。你在哪裡?」電話裡傳來的是俞副總的聲音。
「謝謝俞總,我在宿舍啊,俞總有什麼事麼?」肖瀟心裡頓時想到瞭今天是自己生日,還有今晚這不知道去不去的生日酒會。
「不會吧?我說大小姐,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不會還沒起來吧?」那邊焦急的喊著。
「起來瞭……在收拾房間呢。」
「你等我,我給你送東西過來。」不待肖瀟回答,那邊就掛瞭電話。
沒到10分鐘,半老徐娘的俞副總就帶著個大大的禮盒來到肖瀟的房間,裡面是一套黑色的禮服。在俞副總的催促下,肖瀟無法拒絕地將它穿在瞭身上,隻有一邊肩膀,另一邊從酥胸上部劃過,小露半個酥胸,緊窄的腰身將肖瀟盈盈一握的細腰和挺巧圓潤的翹臀曲線展露無遺,裙擺越往下越小,到小腿處形成一個魚尾裝,讓肖瀟頓時變成瞭一條高貴的黑色美人魚。
「太漂亮瞭,我們肖瀟真是太美瞭。快,還有這雙鞋。」俞副總又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合身的禮服,合腳的鞋子,顯然這些是專門為她買的。
「俞總,這些都挺貴的吧,我不能要啊。」肖瀟知道這些一定不是眼前這位俞副總送的。
「什麼貴不貴的,這麼漂亮的衣服,這麼漂亮的鞋子,也隻有你穿著,才顯得那麼漂亮迷人。好瞭,時間不多瞭,我們去弄下頭發,別晚瞭。今晚沒值班的員工可都在啊」俞副總笑著,不由她分說,就帶著她下瞭樓。
當一席黑色禮服,頂著高高發髻,宛若新娘般的肖瀟被俞副總推進那個最低消費8888的大包廂時。隻見四周站滿瞭人,中間的水晶茶幾上擺放著一個8層高的大蛋糕,蛋糕邊上是金字塔形的香檳酒杯搭的高塔。
「大傢歡迎今天的壽星……」一臉憨笑的劉董事長站瞭起來,帶頭鼓掌。
「肖經理生日快樂……肖瀟姐生日快樂……肖總生日快樂……肖瀟姐好美啊……哇……」掌聲,各種祝福,各種贊美,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禮物,讓肖瀟感覺自己如同一位公主。是的,名貴禮服,水晶鞋,香檳,眾人的贊美,這些才是她想要的,而不是「新開的蘭州拉面館的一碗面」。而這一切,隻有眼前這個可以當自己父親的黑臉男人才能給自己。
「謝謝,謝謝大傢……」這一刻,肖瀟笑瞭,會心的笑瞭。
「生日快樂,肖瀟……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麼?」劉黑煞走到她面前,打開瞭一個大大的藍色首飾盒,裡面是一條名貴的鉆石項鏈和一對鉆石耳環。
「恩,喜歡,謝謝董事長。」肖瀟沒有拒絕,幸福地點瞭下頭。
「來,我給你戴上……」劉黑煞將盒子遞給俞副總,取下項鏈,雙手繞過她雪白的脖子,將這條價值10多萬的項鏈掛在瞭她白嫩細膩的酥胸前面。然後一對璀璨的鉆石耳環取代瞭她耳朵上那對去年生日楊銘送的黃金耳釘。那一刻,肖瀟的心放下瞭過去……
「親一下,親一下……」眾人的起哄聲中,肖瀟微紅著臉,沒有躲避劉黑煞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嘴唇。在眾人的高唱的生日歌中,吹熄瞭蛋糕上的蠟燭,劉黑煞捧著肖瀟白嫩的小手,切下瞭蛋糕的第一刀。接下來的酒會,氣氛是濃烈的,歡快的,一箱箱名貴的酒水陸續被人送進來,肖瀟坐在劉黑煞的邊上,欣然承受著人們帶著祝福的酒。有的人提前離開瞭,有的人醉著被攙扶走瞭,不勝酒力的肖瀟不知合適已經倒在瞭劉黑煞的懷裡。
「是不是喝多瞭?有沒有事?」劉黑煞咬著她的耳朵問。
「恩,有點暈……」肖瀟臉靠在他的胸前,摩挲著點瞭點頭。
「我送你回去吧。」
「好……」這一次,肖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房門打開的一刻,肖瀟沒有掙脫劉黑煞的臂膀,像以前一樣讓他止步。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進入瞭這個房間,任由他抱著自己倒在瞭那張早晨才與男友激情放縱過的床,任由他剝去瞭身上那黑色的禮服,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任由他那粗大的物體進入瞭自己濕滑的下體。那一刻,肖瀟眼角落下瞭一行清淚,以祭奠自己純潔的愛情。心說:拋棄愛情的那刻,貞潔還重要麼……
從對如煙往事中抽出思緒,擦去那從眼角滑落的兩行清淚。
一想到平白無故就這麼被敲瞭500萬,肖瀟越想越不爽,何濤這天殺的也太狠瞭,不過如果真能借他的手順利得到劉黑煞的產業,這500萬又算什麼?肖瀟抓起酒瓶仰起脖子猛灌瞭兩口,開始考慮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思路慢慢地理順著,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隨著心緒的平靜,身上的燥熱感也越來越重,奶子一陣陣發漲,小腹部位一陣陣火熱帶著酸脹,下體騷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肖瀟自己都感覺到臉頰發燙,心裡明白孫猴子下的春藥已經完全發作瞭。剛才不想還好,這一想就越發不可收拾,肖瀟不安地把雙腿分開又並攏,雙腿帶動陰唇的摩擦帶來一絲快感,由於沒穿內褲,一股愛液流淌瞭出來,她感覺到屁股下都有瞭濕漉的感覺,裙子一定已經濕掉瞭。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被孫猴子那瘦猴一般的男人騎壓在身下,肖瀟有著一絲不甘,不過更多的是無奈。看來今天是逃不過這一關瞭。算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當被狗咬一口瞭,反正這身子也不幹不凈的瞭。
「阿樂……我被扣押在何濤這裡瞭……」肖瀟搖搖頭,嘆息著撥通瞭光頭申的電話,將目前的形勢一五一十地道予他知道。電話那頭光頭申大聲斥責這何濤的無恥,抱怨著肖瀟的無知。兩個人在電話裡大吵瞭一架,最後還是決定親自送錢來,一切都等挺過這一關再與何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