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宮城。禦花園的一處涼亭內。李闕正在與姑姑李煙籠對弈。周圍一個服侍的人手也沒有,或許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時已是深秋,禦花園裡霜楓紅葉,清風送爽。內務府多安排瞭人手來清掃每天多得多數不清的落葉,但少瞭平日裡賞花的一眾嬪妃,這孤零零的幾個掃葉之人倒更凸顯出此刻的寂寥,李煙籠清心潛修多年,棋藝書畫這些聊以自慰的東西都頗有研究,因此從一開始李闕就落入下風,苦苦掙紮。本來這小子還想借此閑暇與姑姑調調情,此時卻皺眉苦苦思索,連欣賞對面美人兒的功夫都沒有。

  而與他相反,李煙籠的心思就沒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瞭她這位即將登基的侄兒上。

  「他今天為什麼突然找我下棋,難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時候暴露瞭?」

  李煙籠心裡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紀比李闕大瞭那麼多,又是他的姑姑,卻不可扼制地對他心生好感,她就覺得羞澀難耐,感覺在四十年的生命中從未這樣尷尬難堪過。

  可是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這裡與李闕坐在一起下棋,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放佛天地間就隻剩下這姑侄二人。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慢很慢,她感覺心中充滿瞭幸福。

  她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李闕英俊而已經初具帝王霸氣的臉龐,一旦李闕有所察覺,就又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低下腦袋,但臉蛋上飛起的紅霞卻怎麼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穩,想李煙籠這般胡思亂想,哪怕棋藝再高又怎能取勝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優勢的情況下連出瞭幾步昏招,使得局勢很快逆轉傾倒向李闕這邊。

  李闕這才頗感奇怪,偷偷瞄瞭幾眼對面的李煙籠,見她那小兒女情態這才恍然大悟。李闕雖然年紀隻夠做李煙籠的兒子,但是在情感方面應付起幾乎一張白紙的李煙籠簡直是舉重若輕。他瞬間就明白煙籠姑姑此時的窘態為何而來。

  他原本就對美艷的姑姑心懷不軌,卻沒想到姑姑早已對他暗生情愫。想到這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網以後卻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面對情郎時那般嬌羞扭捏,他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心裡癢癢地,恨不得立刻沖上前把這嬌媚的姑姑抱在懷裡肆意愛撫一番。

  「別動,姑姑!」

  李煙籠正癡癡地想著情事,李闕突然喊瞭一聲,使她回過神來。

  她見李闕一隻手緩緩伸向瞭自己胸前,頓時雙頰如火一般燃燒起來,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闕兒要幹什麼,難道他要在這裡就非禮我嗎?不,不行啊,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藝,隨便一閃身就能避開李闕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內心卻本能地不願意閃躲,放佛在隱隱渴望著什麼事情發生。

  她低下頭來,卻發現原來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雙峰上不知何時落上瞭一片楓葉。那火紅的楓葉落在她銀白色的長裙上分外顯眼,但卻帶著一絲動人心魄的美感,放佛是刻意裝飾上去的。

  李闕拾起姑姑煙籠胸上的楓葉,有意無意地把那葉尖在李煙籠胸口撥弄瞭一下,使她頓時驚呼出聲。

  李闕於是笑道:「姑姑的肌膚果然嬌嫩無比,隔著衣物一片葉子的撥弄都能敏感至此。」

  「你!」

  李煙籠大羞,想到自己剛才誤解瞭李闕的意思,恨不得鉆到地縫裡藏起來。於是她也顧不上棋局,站起來就想要離開。

  李闕又怎麼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他立馬就上去從後面抱住瞭正欲離去的煙籠姑姑,咬住她嬌嫩的耳垂,噴出熱氣道:「姑姑,侄兒已經知道你的心意瞭。讓侄兒成為疼愛你的那個人吧!」

  李煙籠哪裡經歷過男人的這種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軟到在李闕的懷中瞭。

  隻是她嘴上還在抵抗:「姑姑已經是人老珠黃,那一點點幻想也是做著不著邊際的夢罷瞭,闕兒又何必理會!」

  「姑姑,你看這楓葉,在春夏之時百花爭艷,你倒見不出它的好來。可等到瞭深秋時節,它卻光彩奪目,無花可以與它爭輝。向你這般的徐娘美婦正是如此,到瞭這個年紀才是最誘人最讓人心動的時刻!」

  李闕的一雙大手已經不知何時覆蓋在瞭李煙籠曲線強勁的爆乳上輕輕揉動,每揉動一下姑姑的身軀就輕顫一次。

  李闕知道現在煙籠姑姑隻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這些借口通通駁斥。

  「可是……我是你姑姑啊!我們,是不可能的啊!」李煙籠低聲道。

  聽到這話李闕臉上露出瞭燦爛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後即將冊立的皇後是誰嗎?」

  「卻又不知是哪個豪門大傢的閨女這般有福氣。」

  李煙籠見李闕突然叉開話題,心裡頓生失落感,語氣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親,我的月心媽媽啊!」

  李闕的手開始朝李煙籠裙下滑。

  「什麼!」

  李煙籠震驚之下,猛地推開李闕瞪著他的眼睛。

  「沒錯,姑姑。我和母親早已結為情侶,互相依戀。你知道父皇為何突然讓位於為?就是因為我向他坦白瞭與母親的關系,父皇雖然一開始暴怒,但最後還是成全瞭我和娘親。既然我都敢立娘親為皇後,我又怎麼不敢封你為妃子呢?」

  李闕說道,他這話倒是說得極為巧妙。若是他說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蘇月心表演瞭一場好戲,逼得李宿不得不讓位,恐怕李煙籠當場就要給他一巴掌瞭。畢竟李宿是李煙籠一直敬愛的兄長,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妹妹,不然也不可能容許她一直不嫁人。

  「這,這……」

  李煙籠見李闕神態不是在做謊,立刻心裡就信瞭幾分。

  此時她腦海中浮現出蘇月心那美絕人寰,連她都有些妒忌的臉蛋和豐熟性感的嬌軀。是啊,他連自己這個姑姑都不放過,又怎麼會放過與他更親近,更美艷的娘親呢?

  李煙籠此時回想起那天去找蘇月心暢談心事時,蘇月心說起李闕時那幸福嬌美的神態,哪裡像是一個母親談到兒子的驕傲表情,完全就是一個女人談到情郎時的迷醉神色!

  想到這裡她總算是明白為何那天蘇月心故意和她談那麼多關於李闕的事情瞭,顯然她早已被身為過來人的蘇月心看穿!

  李闕看到李煙籠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瞭,於是趁熱打鐵在她臉上狂吻起來。

  「我的煙妃,朕愛死你瞭!」

  「你……你叫我什麼?」

  李煙籠已經無力抵抗,任由李闕施為。

  「煙妃啊,月心媽媽是朕的皇後,煙籠姑姑你就是朕的煙妃!無論你答應不答應,等我登基以後,就必定冊封你為妃子,誰也攔不住!」

  李闕霸氣十足地道。

  「嗚,你這大壞蛋!大昏君!」

  李煙籠終於明白,哪怕是用強李闕也會占有她,誰也阻止不瞭這個連母親和姑姑都不放過的色皇帝瞭。可她的內心竟然升不起一點抗拒,反而充溢著幸福的滋味。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從沒感受過這種被霸道地征服的感覺,在這一刻她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李闕感受到李煙籠嬌軀的熱度,內心的欲望也越來越蓬勃滋長,眼看就要把李煙籠就地正法。

  李煙籠見勢不妙,強忍住那種酥麻感無力感拍著李闕的胸膛:「闕兒,別……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後才和你……」

  「你應該稱呼我!」

  李闕狠狠捏瞭一下李煙籠的翹臀,現在李煙籠已經完全任他掌控,隻是心中還剩那麼一點形式上的堅持。

  「闕……陛下……」

  李煙籠滿臉通紅,秀發凌亂,糯糯地道。

  「繼續說!」

  李闕又在李煙籠嬌嫩的臀肉上來瞭一下,這純情的美熟女再次驚呼出聲。

  「臣……臣妾還沒有準備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時再將自己獻給陛下!」

  李煙籠說完這話就徹底把頭埋在李闕的懷裡不肯抬起來,李闕看到她連耳根紅瞭。

  還沒有登基,李闕就已經感覺到瞭權力帶來的無上滿足感。試想若是他沒有皇帝這個身份,哪怕李煙籠再喜歡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頗費周折,畢竟她骨子裡還是極為保守。可一旦自己身為皇帝,成為天下至尊,李煙籠就再也生不出任何抗拒,隻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懷抱。

  想到這裡李闕抱著姑姑,望著花園裡滿庭落葉,頓生豪情萬丈。他開始無比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後,慈祥端莊的母親、清純秀麗的姑姑、美艷奔放的大元帥、舊敵李羌的母親、當朝丞相的妻子,這些身份無比尊貴,而和他關系又無比禁忌的美婦人都得乖乖地對他自稱「臣妾」的場景瞭!……

  京城,南都候府。

  南都候銅虎名義上為候爵,身份無比尊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這個頭銜是怎麼得來的。銅虎在對匈奴一戰大敗,同時武功盡廢之後,本來應該受到朝廷重罰。可是他的妻子又立不世奇功,於是李宿為瞭不寒瞭功臣之心便沒有對他多作懲罰。

  失去武功之後,以勇猛為立身根本的銅虎在戰場上再也發揮不瞭什麼作用,可奈何他的妻子閔柔太過逆天,帶著他南征北戰,連續立下大功,使得他官職一路飚升。這樣一來軍中朝裡便多瞭許多閑話,說他吃軟飯,靠女人之類的,流言四起。最後皇帝李宿考慮到銅虎確實已經喪失瞭領兵能力,同時又暗懷著把他留在京城限制閔柔的心思,給他封瞭一個南都候,讓他在京城做個安樂侯爺。

  這樣一來,失去瞭拖後腿的丈夫的閔柔繼續高歌猛進,最後當上瞭大元帥。

  可銅虎呢,表面上當瞭個侯爺,風風光光。但是身處壯年不能為國出力,隻能看著妻子在外打拼,這對曾經也是心比天高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想想看偌大的京城,表面上每個人對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實際上誰又真的拿他當回事呢?這南都候府常年是門可羅雀,少有客人光顧,就是因為這銅虎如今根本沒有任何實權與影響力,找他辦事還不如求個有點實權的六部官員靠譜。偶爾來一個對他卑躬屈膝的,還都是借他之口有求於閔柔。這種落差感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

  男人一旦在妻子面前顯露出弱勢,很容易就會導致妻子的輕視,更何況銅虎的妻子還是威風凜凜的大元帥。閔柔雖然重情重義,還不至於拋棄丈夫,但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天生就崇拜強者,希望有人可以依靠。面對這樣一個銅虎,閔柔嘴上不說,心裡是不可能再對他有多大的愛戀之情的。

  而最最要命的是,銅虎武功盡失之後,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衰退。而閔柔正值虎狼之年,性欲像一個無底洞一樣需要填滿,每次戰爭結束回到京城都向銅虎無節制的索取,可銅虎那可憐的小玩意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可有可無。幾番這樣下來,閔柔還沒有說什麼,銅虎自己的自尊心先爆炸開來瞭,變得暴躁敏感而易怒。最終閔柔和他大吵瞭一架,於是幾年來,二人竟一面也再沒見過,這對夫妻完全已經形同陌路。

  可是今天,大元帥閔柔卻神情復雜地站在瞭南都候府的大門前。

  「大元……夫人回來啦!」

  守門的侍衛見到她,正想習慣性地口稱元帥,可突然想到這是自傢的主母,於是慌忙改口喊道。

  閔柔像個陌生人一樣踏入瞭自己傢門。數年未歸,南都候府的擺設、佈景都大變模樣,連下人也換上瞭許多不認識的面孔,於是她心中僅存的一點懷戀也一點點消融。

  回京到現在將近半年過去,她還沒有踏進傢門一步,見過丈夫一面。若是尋常婦人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來瞭一紙休書,但她不一樣,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帥。原本她特意不去見丈夫,就是因為心裡有著疙瘩,而等到後來與李闕結下禁忌情緣,她就更沒有理由回來瞭。

  但今天,她卻不得不回來一趟。因為李闕登基後即將正式冊封她為閔妃,雖然她與丈夫銅虎如今已經名存實亡,但是畢竟也有過曾經的恩愛甜蜜。她實在不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裡,直到發現自己的妻子變為高高在上的皇妃時才痛不欲生。所以說她今天就是特地來向丈夫攤牌的。也正因為如此,她特意打扮瞭一番,這是她最後一天以妻子的身份來見銅虎,她希望二人能夠好聚好散。

  「什麼?柔兒回來瞭!」

  正精赤著上身在講武堂練武的銅虎聽到這個消息,激動地直接把兵器扔到瞭地上。若是閔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在她的印象中丈夫如今已經手無縛雞之力。

  柔兒,你終於回來瞭。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的,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銅虎默默地想著。他期盼這一時刻已經太久瞭,這幾年來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瞭今天能夠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們疏離的感情。於是他慌忙穿上衣服,匆匆向前廳趕去。

  「柔……柔兒!」

  銅虎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麗人,連話都有些不利索。

  隻見閔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領羅裙,那怒脹飽滿的雙峰把胸衣頂得高高得,露出一道深邃的溝壑,真讓人擔心隨時會裂衣而出。她的秀發不像平日裡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盤起綰瞭端莊優雅的貴婦髻,搭配上一根精致奢華的赤金銜紅寶石釵,使她原本就傾國傾城的面容少瞭幾分英姿,而多瞭幾分嫵媚。再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綠色薄煙蟬翼紗,整個人濃桃艷李,散發著熟婦的風姿,又如雲山霧罩,讓人覺得高貴而可望不可即。

  在銅虎的印象裡,閔柔美則美矣,但是卻缺乏一些女人的媚與柔,但是看到今天的閔柔,天下又有哪個女人敢說比她妖嬈!

  「夫……夫君。」

  閔柔別別扭扭地對銅虎喊道,她早已習慣在床上高潮迭起之時用這個稱呼來呼喚李闕,如今對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口瞭。

  「柔兒,你終於肯回來看我瞭,真是太好瞭!快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瘦瞭!」

  銅虎忍不住沖上來緊緊抓住閔柔的香肩,繞著她再次打量瞭一圈。

  美,太美瞭!與妻子近距離接觸,銅虎更深刻地感受到瞭她那驚心動魄的美麗。那姣美的粉臉、哈密瓜般的巨乳、肥嫩滾圓的大屁股、粉白結實的長腿,傲人的身材生生把這長裙撐起一條勁爆的曲線。銅虎回想起曾經他年輕有力時的美好歲月,這具能讓任何男人如癡如狂的肉體與他在床上癡纏交合,妻子的每一塊美肉上都留下過自己貪婪的口水。

  銅虎沒有想到,歲月絲毫沒有改變眼前這個女人無與倫比的性誘惑,隻是他蹉跎多年,不知錯過瞭多少奸淫這具豐熟肉體的美好機會。

  這一切今天就會結束!銅虎在心裡大吼,恨不得現在就把妻子拖進房內,把多年積攢的陽精全都射入那肥熟嬌美的蜜穴甬道裡。

  「柔兒,我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銅虎激動得情難自制,黝黑的臉已經變得通紅。

  「你說。」閔柔低聲道,她本不想與銅虎多做糾纏,而準備單刀直入向他說明清楚情況。可她卻沒想到這次銅虎一反常態的熱情,倒讓她不好意思立刻提起那件事。

  「四年前,我與你大吵一架以後,便痛下決心要擺脫我這殘疾之軀。於是我遍訪名醫,終於在一年後遇到一位江湖異人……於是三年來,我日日按照那人的方法服用藥物,運轉內力,終於在數月前打通瞭經脈,恢復瞭武功!」

  銅虎把幾年來付諸的努力娓娓道來,然後期待地等待著妻子的反應。滿心以為她會歡呼雀躍。

  可閔柔這邊情況卻並不是這麼簡單。縱然她心裡還是真心為銅虎能夠恢復武藝而感到開心,但另一方面她卻越聽越是心亂如麻:數月前,那……不正是自己剛回京的時候嗎!

  銅虎見妻子雖流露出一絲喜色,但卻不夠明顯,以為自己料加的不夠猛,於是湊在閔柔耳邊低聲道:「而且,經過為夫測試,為夫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經復原。雖然不能如當年那般勇猛,但正常行房事已經絕無大礙!」

  什麼!聽瞭這話,閔柔如遭雷擊。

  數月前她回京之時,想到丈夫那一副廢人模樣,絲毫不能滿足她內心的饑渴欲望,她便完全沒有考慮過要回府見他。在她看來那還不如用她自己幾根手指的撫弄來得方便快樂。

  可她卻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時丈夫已經恢復瞭性能力。她立刻就想到,如果當時她能夠回府見丈夫一面,幹柴烈火之下,那幾年在外征戰的寂寞空虛的性需要必然能夠得到一定程度的滿足。又何至於在當日的演武場被李闕幾番勾撩就弄得情難自制,淫水橫流?更別提後來她還像個恬不知恥的蕩婦一般主動去找好友蘇月心希望成就與李闕的好事。最後她成瞭李闕名副其實的「幹娘」——天天被他插幹的娘親。

  這一切,她今天才知曉,可她卻馬上要成為李闕的皇妃瞭。

  「柔兒,再給為夫一次機會吧!現在我已經有能力給你幸福瞭,我再也不會成為你的後腿瞭!」

  銅虎見閔柔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隻道是她一時還消化不瞭這些信息。

  可他卻已經被閔柔玉顏艷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撥開閔柔披著的翠綠輕紗,粗糙的大手鉆進她的胸衣縫隙中,緩緩覆蓋在瞭那白皙柔軟,如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間,光滑豐膩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讓銅虎激動得渾身一顫,他已經太久沒有抓過這對人間絕美的胸器瞭!

  閔柔感受到銅虎的侵犯,看著身前那放佛朝聖一般膜拜著她美乳的丈夫,眼睛裡閃現出不知是憐憫還是後悔的神采。

  眼前這個男人滿心以為自己的努力能夠挽回妻子的芳心,卻不知道她已經徹底投向瞭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而那個男人卻是他沒有任何機會抗衡的國君。閔柔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幾個月前能夠回來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個高貴的皇妃,但卻可以繼續當一個還算幸福的侯爺夫人。

  有那麼一瞬間,閔柔甚至產生瞭和李闕斷絕這段年齡相差二十歲的感情的念頭。從今以後隻當他是自己真正的幹兒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對待丈夫,畢竟他們之間還育有一子,傢庭也算美滿和諧。閔柔對權力和富貴並沒有什麼貪戀的,因此皇妃的位置對她其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與此同時曾經和丈夫的恩愛種種卻羈絆著她,讓她片刻之間有瞭一絲動搖。

  但一切僅此而已瞭。當銅虎的大手已經越過閔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草萋萋的幽香美地進軍的趨勢時,這位成熟美艷的女元帥的芳心中已經滿滿是另一個人影子瞭。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氣宇軒昂,對她這樣的成熟美婦本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想到那冤傢胯下神威無匹的巨龍,輕而易舉地把她弄得癡狂迷亂,求歡討饒,春花水蜜噴湧,螓首玉頸搖擺,無數次進入至高無上的仙境時她更是臉紅心跳。一旦好事結束,那人又會體貼入微,摟抱撫摸,甜言蜜語,讓自己享盡餘歡。這些甜蜜的回憶都讓閔柔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夠重行房事,與幹兒子的天賦異稟給自己帶來的歡愉相比,隻怕也會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更何況,闕兒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武藝,同時智謀過人,屢次化險為夷還能看破對手詭計。如今他榮登大寶,坐擁天下,即將鵬鳥起飛,鴻圖大展,整個天下還有哪個男人比得上他!

  閔柔一想到李闕那霸氣君威和面對自己的柔情似水形成的鮮明對比,不由得甜蜜得心都要化瞭。說白瞭,閔柔本就是高傲之人,尋常男人根本入不瞭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這種極為優秀又對她好的男人,她又完全無法抗拒瞭。可以說,今時今刻,崇拜、愛戀、性欲在她與李闕的關系中已經融為一體,使得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讓她對丈夫回心轉意瞭。

  於是,當雪白細嫩的臀肉上傳來銅虎翹起的龜頭滾燙的突觸感,閔柔及時推開瞭曾經的丈夫。

  「銅虎,你別這樣,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怎麼瞭,柔兒?」

  銅虎雖然粗枝大葉,但也覺察出妻子的狀態有些不對,皺著眉頭問道。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幾日後新帝登基就將冊封我為妃子。從此以後你我夫妻關系解除。」閔柔冷聲道。

  「什麼!你說什麼!柔兒,你,你……」

  震驚之下,銅虎倒退好幾步,險些撞倒瞭身後的椅子。

  「唉,銅虎哥,請你忘瞭我吧。你現在武功恢復,還正值壯年,應當走出府邸,開創自己的一番事業瞭!」

  閔柔見銅虎這樣子心裡也有些難受,隻得說些勸慰的話。

  「不!不可能!李闕他可比你小瞭二十多歲!比我們的光兒還小一歲啊!」銅虎大吼道。

  正在這時,他的腦子裡才浮現出近來京城內許多關於李闕與閔柔的下流不堪的傳言。對於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瞭之,可現在閔柔的話卻給瞭他當頭棒喝。他嘴上雖然說著不可能,但心裡其實已經完全相信瞭。

  「柔兒,你別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給騙瞭!那小子隻是貪戀你的肉體,一時興起罷瞭,玩膩後就會將你棄之不顧的!這種擾亂綱常的禽獸何德何能贏得你的芳心!」

  「是,陛下的確比我年輕瞭許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瀟灑,蓋世氣魄才讓我這般癡迷。更何況他對我柔情似水,愛憐如潮,年齡差距又算得瞭什麼呢?銅虎,這些你是不會懂的!」

  閔柔原本還對銅虎心存愧疚,一聽到他辱罵李闕,頓時如護犢的母獅子般發怒瞭,胸前飽脹豐滿的大奶子劇烈起伏顫抖著。

  「你已經著魔瞭柔兒,定是那李闕使瞭什麼妖法把你控制住瞭對嗎?」

  銅虎見閔柔提起李闕時的動情神態,妒火狂燒,不管不顧地沖上來想要重新摟住閔柔。

  「放肆!」

  閔柔再次推開瞭銅虎。她眉頭挑起,目光如電,一瞬間又恢復瞭大元帥威風凜凜的模樣,「銅虎,我即將入宮為妃,而且階位隻在皇後之下。你身為人臣,怎敢調戲陛下的妻妾!請你以後擺正心態,別再動這些虛妄的念想瞭。」

  「哈哈哈!」

  銅虎怒極反笑,一拳砸在瞭旁邊的桌子上,「好,好,好你個貪圖榮華富貴的淫婦。身為一國大元帥,卻恬不知恥的向一個年輕自己二十多歲的小皇帝投懷送抱。閔柔啊閔柔,你竟然已經墮落至此!」

  閔柔看見銅虎這番表現,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願望已經無法。

  這也是她低估瞭男人的尊嚴的緣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氣和地接受這種奇恥大辱呢?

  閔柔心裡覺得難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隻會引起二人更大的沖突。

  於是她斷然喝道:「銅虎,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這樣你我就從此恩斷義絕吧!隻盼你以後能夠擺正心態,當好你的南都候,為陛下捐軀效力,切不要心懷怨恨,做出什麼不臣越軌之事。那樣的話,我閔柔第一個帶著閔傢軍掀瞭你的府邸!」

  這一刻,閔柔殺伐之態盡顯,一聲大喝震得銅虎心頭一顫。

  話語完畢,閔柔果斷轉身,就欲徹底離開,背後傳來銅虎陰沉的聲音:「你讓我們的光兒怎麼辦?以後他怎麼稱呼陛下,叫父皇?」

  閔柔臉色不變,平靜地說:「我是我,光兒是光兒。你依然是光兒的父親,我依然是他的母親,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處?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會對光兒多加照顧,他前途無量。」

  聽到背後一陣沉默,閔柔便大步離去瞭。

  銅虎呆坐在那兒,良久一動不動,隻是臉色發白,渾身青筋暴起。

  「砰!」的一聲,他用盡全力揮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幾瞬間化為齏粉。

  「賤人,昏君,我誓與你們不共戴天!」

  他咆哮起來,府中幾個服侍她的侍女早都嚇得跑瞭出去,無人敢靠近。

  一陣發泄過後,銅虎的心情微微平復。這時他才放佛想起什麼似的,從胸前交領處拿出一份拜帖來,上面赫然顯示著「扶飛鵬」三個大字。

  稍稍猶豫瞭一會兒,銅虎拆開瞭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