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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廢太子前奸淫母

  此時,黎明的曙光開始灑落在大梁國的宮城內瞭。

  微微的曦光之中,手持著火銃的神機營將士們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在宮內巡視著,以防有叛軍的漏網之魚。

  跟隨廢太子李羌作亂的禁軍,大部分在李羌被擒之後就投降瞭,暫時受城防營的監管。此外在昨夜的激戰中陣亡的亂軍,也被一個個裝上大車,拉到城外挖坑掩埋。

  帝後的直屬虎賁鐵衛完成瞭使命,又重新隱沒於深宮之內。至於虎賁統領何將軍究竟會怎麼樣向皇帝李宿匯報昨夜未央宮內的那場好戲,就又不得而知瞭。

  值得玩味的是,閔柔大元帥的30萬大軍收到叛亂平定的消息後沒有停止朝京城移動。理由是太子從南州密調的10萬精兵還在以換防為由變相朝京都靠近。

  為達到萬無一失,大元帥決定緊挨京城紮營,助皇帝度過這個動亂時期。

  當然,真實的原因是什麼,恐怕隻有做這個決定的閔柔和李闕二人知道。

  一夜之內,一宮之間,翻雲覆雨,有人歡喜有人愁,皇室內鬥的殘酷莫過於此。

  隨著旭日東升,雞鳴之聲響徹京城,大臣們紛紛整理好衣冠,乘上備好的馬車,進宮上朝瞭。這群消息靈通的人尖昨晚大多徹夜未眠,隱隱約約的金戈鐵鳴之中,他們緊張地揣度著這場政變的勝利者是誰,明天他們將給哪位下跪。

  但到瞭此時,一切早已分曉,對於朝堂上該發表怎樣符合他們自身利益的言論,他們早已瞭然於胸。不求有什麼功績,但求不犯任何錯誤。

  正因如此,當李闕昂首挺胸地走進大殿時,立刻感受到朝臣前所未有的熱情。

  他們親熱地拉著李闕百般試探、慰問、祝賀,就差跪在地上向新太子效忠瞭。

  李闕對此也不顯得欣喜,也不流露出反感,隻是很淡然地隨意客套幾句。他知道他已經勝利瞭,接下來龍椅前下跪的這群朝臣他已不放在眼中,天下唯一的對手恐怕已隻是端坐在龍椅上的那人。

  今天的皇帝李宿放佛蒼老瞭幾十歲一般,一夜之間他的眼角又多出瞭許多皺紋。以往他雖然已經老態盡顯,但神態之中仍飽含著作為一個掌控著廣袤國土的君王的豪氣。而現在他卻真的像一個無助的垂暮老者瞭。

  他的眼睛在李闕出現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他,望著自己的這個四兒子,李宿的心情非常復雜。如果沒有李闕的力挽狂瀾,今天自己恐怕已經被放逐到金墉城,而那個逆倫奸母的兒子李羌就會在大殿登基瞭。

  但此刻面對李闕,皇帝李宿卻發現自己生不起多少感激之情。而更多是一種深深的驚懼、懷疑。這個一貫不聲不響的四兒子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控制住城防營,還把原本已經被人遺忘的神機營培養成一支能夠擊敗精銳禁軍的強力鐵軍。更可怕的是,李宿身邊的耳目告訴他閔柔的30萬大軍已經離京城近在咫尺,而閔柔則是他早就放心不下,又愛又恨的矛盾人物。

  當然,如果這是這些,他頂多隻是對李闕猜忌而已。所有的君王,最普遍的秉性就是多疑,這算不瞭什麼。李闕已經註定成為新的太子,而他又那麼年輕,沒有理由等不及要謀朝篡位。

  真正讓他心亂如麻的,是虎賁鐵衛的何統領平平淡淡地向他所講述的昨夜未央宮內發生的事情。在發動政變之時,廢太子李羌竟然沒有選擇來他的養心殿逼宮,而是徑直去瞭未央宮意圖染指當朝皇後!而四皇子李闕,居然也以保護皇後之名,把他一絲不掛的美艷生母摟在懷裡!

  這一絲絲線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讓他絕望而瘋狂的場景聯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墜冰窖。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美麗的妻子蘇月心和太子,乃至親生兒子之間也有著不倫的關系!

  但這種疑慮帶給他的竟然也不是純粹的痛苦,而還有一種異樣的刺激。蘇月心的嬌軀有多麼動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年輕的時候李宿也無數次躺倒在自己皇後的美肉上不願起身。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李宿漸漸心有餘而力不足,哪怕美艷的妻子再有誘惑力,他也沒有辦法讓自己胯下的長槍重新挺立起來。

  而現在他竟然會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兒子奸淫自己的妻子的場景,並且每當此時肉棒就會像昨夜一樣勃起,這是他多少年瞭吃瞭多少壯陽藥都無法辦到的事情,竟然會在這種亂倫情景下復蘇!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想強迫自己不要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胡思亂想。一向端莊持重,蕙質蘭心的皇後怎麼會像惠妃那蕩婦一樣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但是他一旦靜下心來,意識就會不知不覺往那個方向上飛去,對此他自己也毫無辦法。

  「皇上,皇上?」

  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於自己混亂的思緒中,直到身邊的老太監章玉德提醒才回過神來。

  李宿定瞭定神,無論他心裡有多麼復雜的猜想。此刻這一份廢太子詔書和一份立太子詔書他不得不宣讀。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詔告天下,廢斥李羌。」

  「自古帝王繼天立極、撫禦寰區,必建立元儲、懋隆國本,以綿宗社無疆之休。嫡子李闕、日表英奇。天資粹美。茲恪天命,載稽典禮。俯順輿情。謹告天地、宗廟、社稷。授李闕以冊寶。立為皇太子。正位東宮、以重萬年之統、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高呼萬歲。那山呼海嘯之聲陣陣拍打在李闕的耳邊,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緒,鄭重地跪在父親面前,領旨謝恩。

  此刻他想跳起來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隱忍,屈辱,才換來瞭今天的勝利。

  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飛奔進未央宮,把他的母親抱在懷裡親吻愛撫,分享這一刻心中的喜悅。

  「太子,你既已正位。朕就交給你第一件要事,徹查廢太子李羌謀反一案,務必要把所有牽連人員調查清楚,絕不放過任何一個逆賊!」李宿又對李闕囑咐道。

  「謹遵父皇聖命!」李闕恭敬地說。

  程式化地辦完這一切適宜,李宿疲憊地揮瞭揮手,示意朝會到此結束。此刻李宿隻想回去先找那幾個貼身的小侍女嘗試一番,看看自己的陽具是否真的恢復瞭活力。若是奇跡果真出現,他萬分期待能夠與自己的皇後蘇月心實現多年未有的真正的靈與肉的交流。

  缺乏瞭床第之間的歡好,雖然蘇月心也時常來陪伴自己,但他卻總覺得皇後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或許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慮產生的原因吧。他希望能夠通過恢復性交證明這一切都是無謂的幻想,證明皇後還是忠於他的。

  不過他註定要失望瞭,在蘇月心與李闕現在的關系之中已經完全不需要他這個父親或者丈夫的角色瞭。……

  數日後,專門放逐被廢的帝、後、太子等皇室貴族的金墉城外,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正徐徐靠近。

  馬車前兩隻高大威武的汗血寶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著四周,放佛它們就算幹著拉車這種苦力活也高出別人一等。駕著車轅的車夫戴著一頂巨大的黑色鬥篷,使他整個人即使在陽光下也自動蒙上瞭陰影,但是他那健碩的身形卻暴露出他絕不隻是個普通的趕車人。

  而馬車車廂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舌。車廂上方一頂巨大的塗抹過桐油的車蓋保護車廂免受日曬雨淋的摧殘。寶石藍色的雲紋錦緞車圍子將車廂蔭庇在其中,銀絲金邊,瑪瑙翡翠的鑲嵌則使得車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馬車的轅、身、梢、篷、軸、輪全都由金絲楠烏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結構使馬車在移動時永遠保持平穩。玲瓏剔透的珠簾外又罩上瞭一層昂貴的絲綢,這是為瞭保護車內之人的隱私。平頭百姓豈能窺測到貴族的生活?隻有車內的達官貴人微掀簾幕,對著車外或微笑或斥責的份罷瞭。

  「呼,這是何人的車架?」

  路上行人見到這輛奢華至極的馬車紛紛停下腳步,驚愕地目送馬車遠去,然後興奮地跟同伴談論這是哪個豪門大族的車馬。

  或許他們經過打聽問詢,能夠探聽到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闕的車駕,但也僅此而已瞭。他們永遠無法想象到,就隔著那一卷簾幕,車內是一番怎樣讓人血脈噴張,淫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後,這隻釵子可還滿意?」

  車廂內的裝飾精美如皇宮內殿別無二致,一張精工細致的金銀平脫鏡前,此時正端坐著一位全裸的美婦人。美艷無暇的臉龐,高聳的乳峰,私處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這婦人坐在那兒就像一座閃著光的漢白玉雕像。而她的親生兒子就站在她身後,擺弄著她烏雲般的秀發。

  「好闕兒,你可別折騰母後瞭。不就是去見個廢太子嗎,你緣何如此大費周章!」

  看著鏡內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和頭上不斷變化著的釵飾,蘇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向兒子嘟起瞭小嘴,「母後難道戴什麼樣的釵子會不好看嗎?」

  「怎麼會呢,母後你穿什麼都像天仙一樣美麗啊!」

  李闕見母親有意見瞭,微笑著放下手中的釵子,環住蘇月心天鵝般雪白的頸部,緊貼著母親的側臉湊在耳邊說道。

  兒子口中呼出的熱氣立刻弄得蘇月心臉紅心跳,想到等下還要見外人,她連忙推開瞭李闕:「去你的,又給娘親不正經起來瞭。」

  生怕兒子又要動手動腳,蘇月心趕緊從旁邊抓起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微紅著臉道:「快,幫娘把這件穿上。」

  誰能想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這座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車廂內在上演這番禁忌曖昧的戲碼。若是此時有一陣狂風略過,街上絞盡腦汁想往裡窺伺的人們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給光溜溜的皇後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著那薄薄的錦緞,將其緊貼在母親兩個巨大豐碩的乳球上,李闕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著一個,隔著佈料狠狠揉捏瞭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母親的胸部,轉而從背後給蘇月心系上帶子。

  完成這一番動作後,李闕抬起頭,才看到鏡中母親的臉蛋上已經浮起瞭更多的緋雲。再往下,蘇月心挺拔的乳房上竟然已經浮現出兩個微微的凸點。她的乳暈和乳頭本就異於常人的碩大,再加上體質敏感,兒子稍加撫弄居然就撩起瞭她絲絲春意。

  李闕見這美母嬌羞的景象,心中愛煞,大手輕輕在蘇月心嬌軟光滑的小腹上摩擦著,笑道:「母後不是自己說要正經嗎,可是您的身體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於是蘇月心羞惱地拍掉兒子作怪的大手,嗔道:「還不是你!好幾日沒來看母後瞭,來瞭不在未央宮內與我歡……卻要在這馬車內作怪!」

  到底是身為人母,蘇月心講到「歡好」二字時還是覺得有些別扭,於是慌忙掩飾過去。

  「嘿嘿嘿。」

  李闕自覺有愧,尷尬地笑瞭笑,就想吻上母親的櫻唇,像往常一樣用一番熱吻消除母親的抱怨。

  於是母子二人擁吻纏綿一番,蘇月心明知這是兒子的小伎倆,但是心中還是倍感甜蜜。

  「好瞭好瞭,你別以為母後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輕推開李闕,白瞭他一眼,蘇月心站起身來,往自己修長潔白的美腿套上宮裙。這件長裙上紋著金鸞玉鳳,顯然是隻有皇後才能穿戴的。她見兒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處掃,趕緊要把那一塊誘人的小美肉蓋住算是完事,免得兒子淫心又起。

  「孩兒沒想什麼啊。」

  李闕極滿意母親穿的這條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顯擺一番,好顯示你是最終的贏傢。」蘇月心道。

  李闕一愣,神情變得有些尷尬。

  「哎呀,娘又沒說不依你。」

  蘇月心穿戴完畢,在李闕面前轉瞭一圈,「娘這不是特定選瞭這件衣服,好顯得我這當朝皇後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

  李闕握住蘇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動。

  說話間,馬車終於在金墉城的城門外停瞭下來,立刻就有衛兵上來盤問。

  「瞎瞭眼嗎,這是太子殿下的車駕!」車夫低聲呵斥道。

  士兵持戟肅立,沉聲道:「務必要見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

  由於其特殊性質的緣故,想要進金墉城恐怕比天牢還要難得多。這裡的衛兵也都是經過嚴苛訓練的,絕沒有辦法隨意糊弄過去。

  李闕無奈,掀開瞭前帳,探出腦袋來。

  年輕的士兵神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深深地鞠瞭一躬,然後示意前面的關卡放行。就在他低頭的時候,馬車車廂內一股好聞的,混合著花露與脂粉香氣的味道撲面而來,濃艷誘人,使他忍不住多吸瞭幾口。

  馬車絕塵而去,那股芬芳卻飄灑瞭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著房梁上的蜘蛛網,桌邊是幾碗殘羹冷炙。連續好幾日他都吃不下多少東西。曾經他自認對食物極不講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這金墉城,他才明白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多難以下咽的東西。

  在這裡,唯一服侍他的是一個面貌醜陋的老宮女,看起來已經不知道在這金墉城待瞭多少年瞭。盡管說是服侍,她也就是給李羌提供一些飯菜,洗洗衣服什麼的,態度卻可以算是極其惡劣,甚至動不動就會呵斥他。老宮女已經見慣瞭被放逐到金墉城內的失勢的皇親國戚,他們最後通常不是被賜死,就是忍不瞭這淒苦與反差而自縊,因此犯不上對這位廢太子給予什麼過多的尊重。

  門外飄來一陣香氣,李羌敏銳地抬起瞭頭。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絕色。他自己是一日都離不開女人的,因此這種聞香識女人的本事還是懂得一些。

  這種肉欲的感覺是他熟悉的,並且曾經沉溺的。僅僅幾天的時間他就已經為缺乏女人的滋養而感到焦慮抓狂,因此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許多幻想。

  「李羌。」

  熟悉的,甜美而勾人的聲音傳來,李羌驚愕地抬起頭。

  蘇月心一身華麗的宮裝,俏麗在門口,嘴角帶著淺笑。

  「皇後娘娘!」

  李羌那原本已經渾濁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發出瞭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蘇月心這邊沖過來,但卻因為過於激動而踉踉蹌蹌,最後一下子撲倒在瞭蘇月心腳下。

  「你……你果然還是來瞭……你一定是來救我的,一定是的!」

  李羌興奮地握住蘇月心柔白纖細的腳踝,用力搖晃起來。蘇月心一時不察,差點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隻鞋子甩瞭出去。

  「啊!」

  蘇月心那圓潤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瞭李羌的全部註意力。李羌對女人的腳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過去蘇月心的腳也未曾讓他特別留意過。不過那時他是平視甚至俯視蘇月心,映入眼簾的肯定是這位美熟女的豐乳肥臀,又怎麼會註意到那不起眼的腳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蘇月心腳下,已經沒有勇氣碰觸她腳踝以上的部分,因此這美足就已經能讓禁欲多日的他狂燃欲火。那塗滿瞭紫紅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著女人最隱秘的性挑逗。

  他大膽地伸出舌頭狂舔起蘇月心的腳來,蘇月心猝不及防,足尖傳來的酥麻弄得她直發癢。想要一腳踢開李羌,卻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長,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癖好啊!」

  此時,一個男聲的傳來讓李羌肝膽俱裂,他驚恐地抬起頭,李闕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來卻像惡魔一般。他原本以為來的是救命稻草,卻沒想到來的其實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

  李羌放開瞭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的蘇月心的美足,慌亂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長何必如此驚惶啊!」

  李闕擺手笑瞭笑。走到蘇月心身邊,環住母親的纖腰把她摟在自己旁邊,「兄長既然喜歡母後的腳,那麼多看看也不妨事。」

  說完,李闕沖蘇月心努瞭努嘴,示意她把另一邊鞋子也脫瞭。

  蘇月心白瞭兒子一眼,還是不情不願地照辦瞭。

  皇後娘娘的一對美足在李羌眼中艷光四射,這下他也顧不上李闕瞭,開始貪婪地撫摸著蘇月心白玉般的肌膚,像是把玩一件絕世珍品。

  蘇月心原本還感覺有些別扭,不住地輕微掙紮著,卻在李闕的示意下忍住瞭。

  而隨著李羌越摸越起勁,她本就敏感無比的體質開始作祟起來,臉上泛起瞭一層淺淺的微紅,不斷用眼神向兒子求救。然而李闕此時卻好像看戲一般玩味地盯著李羌,沒有顧上母親的請求。

  李羌一開始還是縮手縮腳地,一直觀察李闕是否有發怒的跡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漸淹沒他的理智瞭。多日的禁欲生活讓他受不瞭一絲輕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經昂然勃起。腦海中一個聲音瘋狂地嚷嚷著:往上摸!往上摸!沿著那晶瑩修長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濕潤的森林,那曾經他恣肆縱橫的洪福之地。

  這股念頭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澆不滅瞭,李羌用僥幸心理說服著自己:啊,也許這是四弟給我臨終的賞賜,就是讓我再享受一次這無雙的美肉。若是能再來一次,哪怕是最後一次,那我就是墮入地獄也心甘情願,我要死在皇後娘娘那美艷的肚皮上!

  這樣想著,他覺得自己的陽物已經漲得有些難受瞭,一隻手不知不覺地開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

  蘇月心感覺到大腿一涼,李羌的手已經放在瞭她膝蓋之上的位置!

  她尖叫一聲,撲到瞭兒子懷裡。

  下一刻,李闕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飛出兩米多遠。

  「闕兒,你……」

  蘇月心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放任自己被猥褻。

  李闕憐惜地看瞭母親一眼,卻隻是用一根手指按住瞭蘇月心嬌嫩的櫻唇,沒有立即和她解釋。

  「四弟,我求你瞭!」

  而就在此時,李羌卻已經徹底崩潰瞭,他對著李闕嚎啕大哭起來。這種燃起一絲絲希望,又被人打碎的感覺太難受瞭。此時他正在興頭之上,滿腦子都是蘇月心成熟豐腴的裸體,整個身體都在發熱。他明白自己如果無法再見到一次那宮裝下的嬌軀,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經是屬於你的瞭,你可以想怎麼玩怎麼玩瞭!隻求求你再讓我享受一次,隻要一次,結束後我就立刻自盡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會帶到棺材底下!」

  李羌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沖李闕哀求道。他還不知道李闕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還以為掌握著二人母子亂倫秘密的自己有一絲最後的價值。

  李闕懷裡的蘇月心驚恐地看著兒子,不安地掙紮起來,生怕李闕答應這個請求。

  李闕溫柔地撫摸著母親的秀發,讓美婦人慢慢地又平靜下來。

  「李羌,這是不可能的!」

  李闕厭惡地看著李羌。

  「你還不明白嗎,我跟母後的關系,與你跟母後的關系是完全不一樣的!」

  李闕深深地看瞭蘇月心一眼,緩緩道,「在你眼中,她隻是一個美麗的性玩具,同時是你爭權奪利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在我眼中,她是給予瞭我生命的,慈愛的母親,同時也會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賢惠的妻子。你以為和你上過床的女人就會永遠忠實於你,但你卻不知道母親對兒子的愛可以超越這一切!」

  聽到這裡,李羌已經是面如死灰,癱軟在瞭地上。而蘇月心則是滿臉淚水。

  她抱住李闕的腦袋,雨點一樣吻在瞭兒子的臉上:「闕兒,我們走吧,別再管他瞭!我們回宮,母後忍不住瞭,要讓你狠狠地愛我!」

  「母後,你別激動,聽我說。」

  李闕愛憐地擦去蘇月心俏臉上的淚珠。

  「就在數月之前,當我在假山背後看到你和李羌顛鸞倒鳳之時,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

  李闕終於向蘇月心吐露出瞭長時間以來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蘇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闕所指的場景,羞愧地看著兒子。當時她和李羌奸情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禦花園的假山之上就開幹起來。想不到這一幕竟被李闕直接看到。

  「當時的我,心中充滿瞭絕望。我自幼志向滔天,為瞭東宮之位潛心準備多年,本以為我的母親就是我最強有力的後盾之一。可誰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敵有著不倫之情。我的母親被我的敵人肏著,還在向他不斷表著忠心!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所有的計劃都要破產瞭,已經沒有任何念頭可想。」

  李闕的聲音低沉下來。蘇月心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也沒有想到那一幕會給李闕帶來如此大的打擊。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人,這本該是摧毀我的場景卻最終成瞭徹底助我騰飛的機遇。」

  此時李闕語氣又陡然抬升,嘲諷地望向瞭李羌。

  「如果我那天沒有撞見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會有所防備,也許你安排的刺殺就會得手!而如果沒有你手下的刺殺,我也不會被迫逃進母後的寢宮,而發現母後的又一個秘密!」

  李闕越說越激動,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瞭起來。

  「母後在浴池裡,竟然是喊著我的名字自褻的!也就是說,她從頭到尾,隻是拿你當作我的一個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後的心意,我可能也會懾於雷池而不敢逾越。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讓我看到瞭母後她到底有多美,能夠占有母後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當時我是多麼地嫉妒你,又多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你知道嗎,李羌,在你們性交結束之後,我趴在地上舔瞭一口母後留在石頭上的那淌淫水,那種絕妙的滋味……那時我對母後的感情就徹底變化瞭,我對母後的迷戀就開始瘋狂滋長瞭!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氣沖進去向母後表明瞭心跡!」

  「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恨你還是感謝你。雖然已經占有瞭母後,但這段日子以來那天的場景時常在我夢裡出現。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奸淫瞭我深愛的母後,除瞭我的父親和我自己,你是唯一這樣做過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你,我和母後也永遠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遠也無法使她變成我迷人的妻子!」

  李闕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面孔扭曲在瞭一起。很顯然,這種復雜的情緒已經折磨瞭他許久,而他今天就是來做一個瞭結的。

  「別說瞭,闕兒,母後明白瞭,母後全明白瞭!」

  蘇月心突然推開瞭李闕,拉開瞭腰間的裙帶。隨著那宮裙的滑落,猶如玉女峰上下瞭一場雪,那一片晶瑩的白光把整個屋子都填滿瞭。

  「闕兒,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愛母後對吧!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復仇,一種終結的儀式!隻有這樣做,才能徹底解開你的心結!」

  蘇月心捧著她那象牙一般潔白的、顫巍巍的雙峰,慈愛地對李闕笑道:「所以來吧,來肏母後吧,母後的下面已經濕瞭!」

  李羌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一幕。他終於又見到瞭這熟悉的,讓他迷戀的嬌軀,他本該感覺到狂喜,可是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溢滿瞭苦澀。

  「母後!」

  李闕扯開瞭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肉,將蘇月心推倒在瞭地上。

  蘇月心的陰阜已經像剛蒸好的饅頭一樣完全漲大瞭,那凹陷縫隙一點一滴地往外滲著淫汁,可想而知這寶貝內部是怎樣的濕潤。李闕那翹起的龜頭像金鉤一樣勾住母親肥大的陰唇,隻這一碰觸就好像擠破瞭水泡一樣又滲透出無數的汁水。

  「我來瞭,母後!」

  李闕大吼一聲,長槍挺入。

  抽插,極致的抽插,李闕憋足瞭勁似的,要帶給母親完美的體驗,連話都沒有多說幾句。但這種反常的狀態卻讓習慣瞭兒子床第之間情話挑逗的蘇月心很不適應,感覺到他用力過猛反而失去瞭往日的和諧。

  而旁邊的李羌也早已褪去瞭下衣,此刻正瘋狂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眼睛死命地盯著眼前母子交合的景象。他貪婪地掃視過蘇月心裸體的每一個部位,像是一個工匠審視一個自己嘔心瀝血創造出來的傑作。但最痛苦的事情在於,他卻無法碰觸這傑作一絲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無法讓胯下烙鐵一般通紅的肉棒得到任何滿足。

  這時,蘇月心銀牙一咬,突然按住瞭李闕的胸膛。

  李闕正埋頭苦幹,見蘇月心此舉也是一愣。

  蘇月心嫣然一笑,嬌媚地說瞭聲:「闕兒,讓母後在你上面!」

  說完這句,蘇月心竟一把將李闕反按在瞭身下,直接騎在瞭他的身上。在李闕面前她素來是小女兒情態,歡好之時也向來任由兒子擺弄,反正以她身體的柔軟嬌嫩足以滿足李闕的任何姿勢要求。可這反客為主之舉,卻是她從未做過的!

  李闕正想說些什麼來回應母親,下一刻,蘇月心那白圓的巨臀挺動,小蠻腰一扭,瞬間就帶給他無與倫比的體驗。

  「啊……母後……好舒服!」

  李闕呻吟出來。蘇月心本就身懷九鳳迎龍之名器,用這種姿勢更是將她穴內的精巧構造發揮到瞭極致,由不得李闕不暢快出聲。

  蘇月心並沒有就此善罷甘休,下身和兒子劇烈接觸著,上身則是一把抓住瞭兒子的手,覆在瞭自己豐滿柔軟的肉球上。

  「啊……好闕兒……喜歡母後的大奶子嗎……咯咯!」

  蘇月心的雙峰上下拋動,秀發空中飛舞,對著兒子嫵媚地浪笑起來。

  「啊……喜歡,太棒瞭母後,我要捏爆你這騷奶子!」

  處在這個視角,李闕更能清晰地觀賞到蘇月心乳峰亂顫的美態,時不時就用力地抓捏幾把。

  「咯咯……好闕兒,母後這對奶子,你的兄長也很喜歡啊!」

  蘇月心故意提到瞭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奶……子美嗎?可是你再也……玩不到瞭,因為它們已經是我兒……子的瞭,我兒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蘇月心又轉過頭對著李羌浪叫到,由於她必須保持自己不斷上下挺動,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話都難以完整說完。但就是這種驚人的艷態極大刺激瞭李羌。

  「啊!」

  李羌咆哮瞭出來。這本該是屬於他的!如果不是他太過心急,要在假山上與蘇月心偷情,或許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瞭,那麼現在這個女人應該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他已經是一個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徹徹底底的廢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對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淫戲,而他自己卻可憐巴巴地擼動著胯下的醜東西!他這才明白李闕為什麼要把蘇月心帶來這裡,不是為瞭讓他一飽眼福,而是給他帶來最徹底的痛苦。

  隻要眼前的這一幕還在發生,無窮無極的悔恨、懊喪就會向他襲來,性欲的刺激使他渾身發燙,而得不到徹底的滿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陽物砍掉來斷絕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念想。這些矛盾把他逼瘋瞭。

  而那邊,蘇月心的大膽之舉卻使母子二人都進入瞭最佳狀態。蘇月心畢竟不是閔柔,缺乏鍛煉的她腰部沒有那麼有力的肌肉,這「觀音坐蓮」之姿沒能維系太久。體貼的李闕立刻坐起身來,緊緊抱住母親,扶著她的大肥臀繼續插幹起來。

  蘇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緊緊纏繞住瞭李闕,兩人的雙唇也緊緊貼在瞭一起。

  在這個姿勢下,母子二人徹底做到瞭親密無間,濃濃的愛意散發在兩人身上,口中的唾液交換著彼此的依戀。

  「啊啊啊!我殺瞭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李羌完全失去瞭理智,此時他隻想讓眼前的二人停下,於是舉起瞭桌邊的一個木凳向二人沖瞭過來。

  李闕餘光掃見,放開母親的嫩唇,一個掌風向李羌推瞭過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瞭出去,像死狗一樣躺在瞭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嗎,繼續來呀!」

  蘇月心向李羌拋去一個媚眼,「妾身是屬於你的……下面好癢好癢,需要太子殿下的大雞巴止癢啊!」

  李闕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影響他下身的插幹,反而速度越來越快。蘇月心在這極樂之境下,吐出的話語已經不經過思考瞭,可就是這樣的語句反過來又極大刺激到瞭李闕。

  「娘,你太淫蕩瞭!孩兒受不瞭瞭!」

  李闕一巴掌打在瞭蘇月心豐厚的臀肉上。

  「啊……乖兒子……娘就是個蕩婦……娘的奶子、屁股、嘴巴、騷穴都被你的兄長玩過……但是現在他隻能看著你玩我瞭!」

  蘇月心順著李闕的話茬就往下浪叫,她知道她越是這樣說,李闕受到的刺激就會越大,隻有這樣才能最後讓他走出這段心理陰影。

  而另一邊,李羌被李闕這一掌打的內臟受損,氣都接不上來。但是眼前這一幕又太過淫亂,更兼蘇月心時不時還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來,使他胯下的陽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現在他卻連擼動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受著欲火與絕望的雙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論是李羌、還是父皇,他們再也沒有辦法碰你一下瞭……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李闕感覺下身已經達到瞭極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樣達到瞭刺激。那些過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轉變為瞭一個東西,那就是對蘇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蘇月心欣喜地望著兒子,知道她的計策成功瞭,她緊緊地抱住李闕的腦袋壓在自己肥嫩飽滿的巨乳中間,柔聲叫道:「傻孩子,娘當然是你一個人的。除瞭你,娘再也不會有別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讓李闕徹底釋放瞭。他緊緊地抱住母親,肉棒裡的原漿像是爆發的洪流一樣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經生產過他的陰道深處。然後迅速地將甬道灌滿,溢出流得滿地都是。

  「闕兒!」

  蘇月心摟著李闕的脖子,幸福地閉上瞭眼睛,感受著下身水流的激蕩,雙頰全是滿足的紅暈。

  良久,美熟母睜開瞭雙眸,嬌滴滴地對兒子道:「闕兒,娘親有種感覺……這次就要懷上你的孩子瞭!」

  李闕正沉浸在射精後的滿足中。和蘇月心的每一次性愛都很美妙,但這一次對他來說尤為特殊。這一場歡愛過後,他和母親之間的最後一個小芥蒂已經徹底消失,他的心結徹底打開,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經完全融為瞭一體。

  聽到母親的話語後,他先是一愣,將信將疑地看瞭蘇月心一眼,他可不會迷信什麼女人的直覺。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斬釘截鐵地道:「娘,我雖不知你的感覺是真是假,但是讓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瞭!若是你真的懷上我的孩子,我定義要讓你名正言順地為我產下!」

  「嗯!」

  若是往常,蘇月心說不得還要勸上幾句,讓李闕不要操之過急。但這一刻,女人與生俱來的敏感讓她也焦躁起來。她現在比李闕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為她的女人,這樣她的幸福就徹底圓滿瞭。

  母子二人正親親我我之際,地上傳來的呻吟聲打破瞭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裡痛苦地翻滾著。

  李闕轉過頭,此刻再看著這位曾經的大敵,他心中已經掀不起什麼波瀾瞭。

  其實他對李羌的恨,多多少少來源於一絲對蘇月心的芥蒂,雖然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但是母親曾經有過的這段偷情關系在內心深處困擾著他。可今天這一場淫靡的性愛過後,這些東西他終於徹底放下瞭,轉而變成唯一的信念——讓母親真正變成他的皇後,讓自己成為他真正意義上唯一的男人,這一切困擾將不復存在。

  於是他平靜地對李羌道:「李羌,今日這一場戲已散罷,你該自己做個瞭斷瞭吧!」

  他拿起一旁準備好的金屑酒放在瞭李羌腦袋邊。

  「李闕,這酒我自會飲下,但我還有最後一事相求,請你答應!」

  此時,李羌似乎已經完全接受瞭自己的命運,反倒是也坦然瞭起來,他躺在那兒,用微弱的聲音請求道。

  「你且說來。」

  李闕蹲在李羌邊上。

  「我的母親……惠妃娘娘,請你照顧好她。」

  李闕還未回復,李羌突然漲紅瞭臉,好像下定決心般又擠出一句話:「我的母親……姿色雖不及皇後,但勝在天生巨臀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請……請將她納入……納入後宮,給予些許名分……若是誕下一兒半女則更好,便讓她忘瞭我這不孝之子!」

  李羌斷斷續續地說完,已經淚濕衫襟。此時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溫柔與美好,才悔恨自己為什麼要沾染上蘇月心,而不是好好疼愛親生母親。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李羌這種自私自利之人,在這種時候卻掛念的是自己的母親,甚至屈辱地要將她送給自己的對手,來換取後半生的平安幸福。想必是他從李闕母子的對話中也揣測到李闕近日就要奪位的計劃,否則若是李宿還做天子他也不用擔心母親的去處。

  李闕也想不到李羌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聯想到李羌母子之間同樣也有著不論關系,他就立刻理解瞭李羌的感受。當普通的母子之情有瞭這種畸戀的註入,就會變得比原本要濃烈數十倍,以致於李羌要說出這種話來。

  「你放心,我,我會像另一個兒子一樣去愛她。」李闕道。

  李羌立刻明白瞭他的意思,終於釋然地閉上瞭眼。

  良久,他道:「你們走吧,我會自我瞭結的。」

  李闕與蘇月心對視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瞭房間。

  合上房門,走瞭幾級臺階,隻聽一聲清脆的杯子碎裂聲傳來。二人腳步先是一緩,緊跟著就大步離去瞭。

  這正是:昔日太子終殞命,冊母為後好日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