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杜恩宇緩緩的松開妻子扶在妻子臀上的手,韓清也早在這樣的沖擊下癱坐在一旁,抽抽泣泣的哭著。杜恩宇這才發現妻子已經哭瞭,可是他並沒有起來安慰妻子,即使妻子那梨花帶雨的臉頰讓他看得有些心疼。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看妻子剛才熟練的樣子,肯定不止一次的和奸夫在床上玩過這樣的姿勢瞭,而自己卻還是第一次,自己的妻子自己可能沒有得到第一次,呵呵。
杜恩宇在心裡咒罵著:「賤人,又便宜你瞭,還裝!」他緩緩從妻子的身上起開,被眼前的雜亂驚住瞭,周圍滿是他和妻子胡天昏地搞得一片狼藉,床單被妻子抓的都團成一團,妻子的那件丁字褲和不知道什麼時候撕裂的絲襪糾纏在一起,整的就是一個兇案現場。忽然,他被妻子那黑漆漆的幽谷間的白色液體吸引住瞭,又是一怎麼的畫面啊!茂密的黑森林裡,點綴著流動的白色長河,滴滴答答的落在雜亂無章的床單上,這讓杜恩宇想起瞭一個詞:「清谷幽泉」。
盯瞭好一陣子,他才去安慰蜷著身子在一旁抽泣的美艷妻子,「老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會瞭。」他把手放在妻子光滑的背上來回撫摸,安慰妻子。
韓清用力地掙瞭掙杜恩宇放在她背上的手,並沒有說話。
「都怪李遵斌那孫子,上次喝酒非要和我扯什麼後入式,什麼打屁股,今天被你穿丁字褲的樣子驚住瞭,就……就蒙圈瞭,我真不是故意的!」杜恩宇耐心的和韓清解釋著,他想起瞭昨天喝酒時李遵斌和袁晨玩的後入式,正好拿他說事。
韓清轉過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杜恩宇,她的眼神居然讓杜恩宇有些窒息,「老公,你記住,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性!玩!具!!!你讓我覺得自己很屈辱,讓我覺得自己很賤!!!」說完轉過頭再也不說一句話。
杜恩宇呆住瞭,他從妻子的眼神裡看到瞭一些令他渾身冰冷的元素,心痛、失望、決絕……彷佛她眼前的丈夫與她無關,她剛剛也隻是經歷瞭一場戲劇而已,不以劇中之物喜,更不以自己傷悲!
轉瞬,杜恩宇也在心底狂笑,隻是妻子沒能看見他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同樣是心痛、失望、決絕……
「呵呵,性玩具,這樣讓自己很賤,恐怕有比這樣更狠的吧!怎麼?那個是性夥伴,我是老公?他給你的是欲仙欲死,我給你的就必須得是幸福和呵護嗎?那麼,你給他的是什麼?給我的又是什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杜恩宇在心底吶喊著,他感覺自己渾身快要全部爆炸瞭,滿身的憤怒無處發泄,他的臉憋得通紅。
他壓瞭壓即將井噴的怒火,還不到揭穿她真實面目的時刻,他緩緩的挪動著,準備從韓清的身後跨過去再安慰她,就在那一瞬間他的視線被那還未清理的戰場再次吸引。
有些乾涸的汁液的糊在妻子的兩腿之間,黏糊糊的,雜亂的陰毛看起來和平常不太一樣,粘在上面精液泛出黑亮的光,他突然感覺這像是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經過汁男澆灌過的女友的下體。那個男人會不會也弄出過這樣的傑作?
想到這裡,杜恩宇突然感覺有些惡心。自己在別的男人玩剩下的地方也留下瞭自己的精華,好像是吃別人剩下的飯菜。看妻子那無比熟練的姿勢就可以知道妻子肯定不止一次的使用過這種姿勢,而自己卻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真惡心!還有臉用哭來博自己的同情,呵呵,你被別人這樣幹的時候哭過嗎?
是不是隻有別人幹你才爽?賤貨!
杜恩宇長籲瞭一口氣,邁動身子半蹲在韓清的身前,哭泣聲早就沒有瞭,隻是紅紅的眼窩和臉上的淚水證明眼前的嬌婦剛才很傷心,「別哭瞭,下次不會瞭,我會好好「疼」你的。」說完杜恩宇俯身將妻子的頭部攬向懷裡,「深情」的承認著錯誤,隻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剛才說的疼蘊含著自己都不知道信息。
「對不起,老公,我也有點過分瞭,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樣,以前咱們那樣不是很好嗎?」韓清在杜恩宇的懷裡噥捏道。
「嗯,是我錯瞭,真的就這一次,原諒我寶貝,乖。」,「啵!」杜恩宇在妻子光亮的額頭上吻瞭下。「是啊,以前那樣挺好!」緊接著他也嘟囔瞭句,隻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以前那樣」是哪樣,男上女下的性愛姿勢還是純潔無暇的妻子。
韓清使勁往他懷裡拱瞭拱,說:「咱們睡覺吧,老公,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睡吧,晚安!」
「晚安,老公,抱著我睡,不許亂動!」韓清彷佛把剛才的不快忘得一乾二凈,不一會兒勻稱的呼吸聲就從她口鼻中傳來。
杜恩宇聽著妻子的呼吸聲,短短的一會兒也進入瞭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