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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一枕黃粱,禪門邪路

  「禦陰子老鬼真正的藏身處極為隱蔽,幸好他經常在那裡跟我們四個女人練那……淫邪功夫,我也算是經常出入瞭。」玄武女說到「淫邪功夫」的時候,俏臉上微微騰起一抹紅暈。她伸出玉足,在石床床頭的朱雀圖騰上輕輕一點,那圖騰所在的圓盤發出「格格」的幾聲響動,接著微微向內凹陷,竟是一個隱蔽的機關。

  「剩下那三個石室裡,同樣的位置都有這麼一個機關,咱們分別去按下便知分曉。」玄武女對我們說道。

  救人十萬火急,我和媽媽聞言忙飛奔到青龍和白虎所在的石室,玄武女則去往玄武石室,片刻間隻聽得石室外的空地中發出轟然的巨響,我們三個走出石室,赫然發現面前正中的空地向下凹陷形成瞭一個大坑,玄武女拉著我們兩個跳下,隻見坑的正下方顯出一個大洞,石頭雕成的臺階一直延伸下去,仿佛直接通向地獄。

  媽媽疑惑地看著深不見底的黑洞,轉頭望向我,又看著玄武女,眼神裡隱隱透出不安和懷疑。

  「我知道仙子心裡在想什麼,」玄武女見狀淒然笑道:「二位隻需緊緊跟在我後面,若是發現有什麼不對,以仙子和明妃的功力,斃瞭我應該比碾死一個螞蟻難不瞭多少。」她叫媽媽「仙子」,顯然是沿襲瞭禦陰子的習慣,從媽媽的「天仙銷魂」功法而來。

  「妹妹見外瞭,」媽媽聽瞭也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得罪瞭妹妹,別見怪。」說話之間一閃身已經走下瞭洞,讓玄武女走在中間,我則走在最後,竟也是一個前後夾擊的態勢,分明還沒有對她放下戒心。

  我們三個全身一絲不掛地走在石階上,隻用足見點地不發出一絲聲響。奇怪的是足底的石頭竟然一點都不冰冷,反而隱隱散發出溫柔的熱力,讓人心情有些放松。我摸瞭摸周圍的石壁,竟然也都是一塵不染,光滑得仿佛玻璃,隻是不見一點光亮。

  走瞭幾乎有十幾分鐘,就在我以為這石階真的是無窮無盡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媽媽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我忙擡頭向前面望去,隻見前方隱隱透出暗紅的光亮,低聲喜道:「終於到頭啦!」

  「噓!」媽媽比瞭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你們仔細聽!」

  我們三個人內功深湛,隻稍稍凝神,就清清楚楚地聽到前方傳來的粗重的喘息聲,同時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嬌吟聲!那呻吟聲如泣如訴,伴著野獸般的喘息,隻聽瞭幾秒鐘,我的腿間就已經隱隱有瞭氤氳的濕氣,忙收斂心神,輕巧壓抑瞭被這男女交合聲挑起的欲望,耳邊卻傳來另外兩個輕輕的嬌喘聲,是媽媽和玄武女。

  我伸手同時按在她們兩個的玉背上,將玄武之氣化作清涼的真氣渡入媽媽和玄武女的身體,幫她們抑制住瞭欲望。

  「呼……」玄武女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嘆道:「好厲害的兩個人,沒想到……禦陰子沒瞭四象陣基,還能這麼厲害!」

  若有若無的紅光裡,媽媽的臉色也陰沈下來,秀眉緊鎖,顯然是被禦陰子精力尚在的事實震驚到瞭。

  「往前走,看看再說。」我雖然心裡也免不瞭驚訝,但四象真精在手,我自問足以在床上挑戰世間除瞭阿修羅之外的任何對手,大不瞭「兵戎相見」一場,肯定沒在怕的。於是拉著媽媽的手,向紅光的源頭走去。

  這一次並沒有走得很遠,這洞窟突然出現瞭一個近乎直角的彎道,那紅光顯然是從彎道的另一頭傳來。與此同時,那男女交合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已經清晰可聞,隻聽那男人粗重的呼吸裡夾雜著「嗬嗬」的低吼,猶如一條兇暴的惡龍,而那女人則在婉轉輕啼聲中時不時地柔聲道:「嗯~喲~輕一點兒……慢一點兒……別急……」隨之而來的是帶著潺潺水聲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倍加催情。

  聽到女人的聲音,我和媽媽心裡一緊,對視瞭一眼,同時從對方眼神裡讀出瞭兩個字:「吉兒!」

  是的,那「女人」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失蹤已久的吉兒,我和媽媽要救出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此刻她顯然已經落入瞭禦陰子的手中,正在被大加撻伐。

  可是,她怎麼會對敵人如此溫柔?

  此時此刻,情勢已經不能給我們猶豫和猜測的時間,我一手拉著一個女人閃身從彎道掠出,眼前的一切讓我們又驚又喜!

  那是一個寬闊的空間,四壁都是如同玻璃一般平滑的山石,插滿瞭青銅的燭臺,每一個燭臺上面都燃著紅燭,讓人聯想到新婚的洞房。

  石窟的正中央放著一張青銅的床,一對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勢瘋狂的交合,蹲踞在男人腰間,屁股瘋狂起伏著的,正是吉兒。而在她身下,雙手雙腳被同是青銅的鎖鏈緊緊鎖住不能動彈的,竟然不是禦陰子。

  「他」全身白皙的皮膚此時透著一抹血色,胸前一對如玉的乳峰正隨著腰臀的起伏顫抖不止,渾身上下因為快感緊繃著,一條條如同精鋼的線條浮凸,讓本是絕美的胴體顯出格格不入的雄性征服感。

  那是我的弟弟,張柳。

  日思夜想要救出的兩個人,竟然同時出現,順利得讓人無法想象。

  「柳兒!」媽媽幾乎失聲,飛身跳到石床邊,伸手正要摸向張柳的臉,卻聽吉兒突然厲聲道:「慢著!別碰他!」

  吉兒自從得瞭「吉祥天女」之體變成一個床上尤物之後,性格變得越發內向溫柔,我從未見過她對任何事物有過激烈的情緒,此時突然出聲示警,必然是有瞭不得的緣由。想到這裡,我忙縱身拉住媽媽的手,轉臉問吉兒:「好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吉兒見瞭我臉上立刻浮現出大喜過望的表情,但這表情轉瞬即逝,隻見她再次閉緊瞭美目,黝黑細嫩的鴿乳跳躍不止,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瞭一會兒,突然小騷臀奮力起落瞭幾下,伸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櫻唇,「嗚嗚」兩聲,另一隻手扣在自己的玉莖上顫抖起來。

  隨著她的顫抖,那玉莖頂端噴出潔白的液體,登時滿室清香無比,隻見她將沾滿瞭自己精液的手伸向張柳的嘴唇,低聲道:「來,慢一點……喝吧……」張柳貪婪地吸吮瞭吉兒的瓊漿之後,皮膚下的血色漸漸隱滅,雙目暗淡瞭下去,漸漸呼吸平靜,仿佛睡瞭過去,但雙眼卻仍然無神地看著天空。

  「呼……」吉兒長長地吐瞭一口氣,轉頭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媽媽和玄武女,接著又看瞭看我,臉上露出詢問的神色。

  「吉兒乖,這是我媽媽,另外這個姐姐,也都不是壞人。」我柔聲解釋道。

  「姐姐……你終於……」吉兒俏目含淚,哽咽著卻不敢從張柳身上下來。

  「不怕瞭不怕瞭……你受苦瞭,好妹妹。」我握住吉兒的小手,憐惜不已。

  「姐姐……吉兒不苦……可是他……」吉兒看著身下的張柳,對我們說道:「他才是真的可憐。」

  「吉兒,到底發生瞭什麼?快告訴我們。」媽媽急忙問道。

  「我記得……是他把我帶到這裡的,」吉兒低頭看著雙眼空洞的張柳,回憶道:「來到這裡之後,他就沒再要過我。我和他被綁住瞭手腳,關在這裡,偶爾有人來喂我們點兒吃的……過瞭不知道多久,來瞭個醜道士……哦,不隻有醜道士一個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渾身上下隻露著一雙眼睛的男人……」

  「不止有禦陰子?」我轉頭看向媽媽,又看瞭看玄武女,在她們眼睛裡我隻讀出瞭同樣的疑惑,這個人,她們也不知道是誰。

  「他們把他剝光瞭,」吉兒接著回憶:「然後那個蒙著臉的人用手指在他肚子上畫瞭幾下……」她看著身下的張柳:「我也看不到他畫瞭什麼,現在他身上什麼痕跡也沒有。然後他就叫瞭起來……很淒慘……很可憐……」吉兒說著,滿眼都是憐惜。

  「然後他們就把我解開瞭,那老道臨走的時候對我說……能讓他暫時不死的現在隻有我瞭……我一開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這個人一上來就抱著我……要瞭我……他的下面好硬好熱……」吉兒說著,雙眼迷離,下身的肉棒竟然跳動瞭起來:「我大概明白瞭,主要讓他射出來,大概他就會恢復過來瞭吧……可是我和他做瞭好久好久,我幾乎都快累死瞭,他還是沒有射……反倒是,我被插得射瞭三次……射出來第三次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聞到我的氣味好像會舒服一些……所以我就試著把東西喂給他……果然他吃瞭就會睡過去,過一陣子又會醒來接著要我……隻不過,不管要多少次,他都沒有射出來給我……」

  「天啊……可憐的孩子……」媽媽痛哭流涕,卻是對著吉兒說出瞭這句話:「好孩子,原來你一直在給他……你怎麼受得瞭……」

  吉兒虛弱的臉上顯出孩子般的微笑:「我其實還好的,可是他啊,睡過去的時間越來越短瞭……我真怕……啊!不好瞭!來瞭!」

  吉兒的小腹突然抽搐起來,瘦削的腰間竟然顯露出一點點肉棒的形狀,顯然是張柳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蘇醒瞭!

  「好疼呀~啊~不要~」吉兒叫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亦或二者兼而有之。

  血紅色再次從張柳的皮膚下透瞭出來,此刻的他就像蠻牛一樣喘著粗氣,下身瘋狂地向上挺動,毫不留情地征伐著吉兒的菊門。我試探著伸手按在張柳的肩膀上,隻聽「啪」地一聲,他的肌膚傳來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跟我體內的四象真精相互激蕩,被結結實實地反彈回去,我的驚呼還沒出口,就聽見吉兒一聲嬌哼,緊接著一股溫熱噴灑在我的背後,血腥氣撲面而來!

  「吉兒!」我慌忙轉身,隻見吉兒臉色灰白,軟綿綿地從張柳身上栽倒下來,我急忙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按在她背門的手源源不斷地將真氣渡入。

  吉兒嚶嚀一聲悠悠醒轉,低聲對我說道:「姐姐……他這個時候碰不得……」

  我已經完全明白,就在剛剛的一次交鋒中,我已經明顯感到瞭張柳體內那澎湃但無處釋放的陽氣,那陽氣與朱雀陣基大相徑庭,如果說朱雀體內的像是火,那張柳身體裡的陽氣就是太陽本身,絲毫不帶一絲陰柔,似是要將萬物的水汽都烤幹一樣。這樣的陽氣積蓄在體內無法抒發,其痛苦自然不用多說,但人體本身就不可能是這樣的氣息組成,所謂「孤陽不長」,張柳必然是被人炮制成這樣的,而這麼做的人的真正目的,我一時間實在無法猜測。

  「吼……」被「大」字型綁在床上的張柳發出非人的嚎叫,胯下火紅一片,肉棒用力地向上挺動,尋找著夢寐以求的秘洞。

  「必須幫他盡快釋放!」我雖然與這個親弟弟隻有一面之緣,而且那一面其實並不能算得上值得回憶,可是即便眼前是一個陌生人,以我現在的性力,也不能看著他就這樣被體內的陽氣焚燒致死。我將吉兒放在地上,一隻腳踏上石床,正要邁上去的時候,一隻手抓住瞭我的手腕,是媽媽。

  「楠兒,不行。」媽媽的眼神堅定無比。

  「是的,明妃,不能是你。」玄武女也說道。

  一瞬間我就明白瞭她們兩人的意思:自始至終,禦陰子的目標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縱是抓住張柳和吉兒的時候,他們已經得瞭我的真精,也難保還有什麼其他的後招。況且,他們明知道明妃是天生的媚體,最適合交合,又安排瞭這麼一個非我不可的局面給我,即便不知道最終的用意,卻也絕不能順著他們的意願去做。

  「我來。」媽媽平靜地拉開我,接著一躍而上,雙腿跨過張柳的纖腰,握住瞭他的肉棒:「啊,好燙!」媽媽秀眉緊蹙,手心處騰起一股白煙,竟然是被手中的肉棒燙傷瞭肌膚。

  「媽媽,他身體現在至陽至烈,尋常手段肯定難以辦到,必須用十成的天仙銷魂催動體內陰氣,在下陰處凝聚足夠的體液才能交合。」我無法出手,隻能出言指點。

  「我知道……」媽媽點頭,接著雙目微微一閉,渾身赫然騰起一陣淡淡的藍光,漸漸匯聚在她的丹田,又遊走到瞭她的下體,「天仙銷魂」功法在呼吸之間就被提升到瞭極致,又格外醇厚,顯然在經過之前的磨難之後,媽媽的功力不減反增,已經突破瞭之前的界限。

  隻見媽媽伸手分開瞭自己的粉嫩的陰唇,緩緩下蹲,那嫩紅的陰道裡竟然溢滿瞭淡藍色的蜜水,香氣不遜於吉兒的精液,顯然是陰柔之極的淫水。

  媽媽的陰部和張柳的龜頭觸碰的瞬間,一大股白煙「嘶」地一聲傳來,緊接著滿室皆是淫糜的香氣,令人嗅之心旌搖動。媽媽的表情痛苦無比,顯然是至陰的淫水也無法完全消解張柳體內的陽氣灼燒,但卻依舊毅然決然地向下坐瞭下去,一直吞沒瞭張柳的陽具。

  「啊!疼死瞭!」媽媽咬著嘴唇,隻在一瞬間,渾身上下就滿是汗水,粉臉脹得通紅。

  「仙子,不行的話可以換我來!」玄武女自告奮勇:「玄武體質最能克火氣,或許……」

  媽媽強忍著疼痛做瞭個安靜的手勢,顫聲道:「不必瞭……這孩子自從知道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對我的身子……最受用……」說著又看向吉兒道:「這個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賦異稟,可也難以讓他出精……不是嗎?」

  的確,以吉兒的吉祥天女之身,尋常男人見瞭就能丟盔棄甲淪為奴隸不說,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難以在她身上討得便宜,更不要說吉兒肉棒裡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竅的瓊漿,就連我都曾經敗在這上面被張局長百般折磨。這樣的人在床上幾天幾夜都無法讓張柳射精,顯然張柳的身體已經不是「天賦」二字能夠解釋,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過,雖然不知道目的,但目標絕對是我。

  「啊啊啊……」媽媽突然仰頭尖叫,那聲音絕不是快美,而是無邊的痛苦:「太燙瞭……燙壞瞭……」

  「媽媽!」我伸手想要拉住媽媽的手幫忙,可是猛地想到自己剛才魯莽弄得吉兒重傷,究其原因應該是張柳性欲勃發之時自然引動體內的真氣與交合之人互通,進而反震一切接觸的事物,我此時功力醇厚無比,一個不留神就會遺恨終身。

  就在此時,隻見媽媽顫抖的雙手按在張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緩緩擡起,嗚咽著忍痛將張柳的肉棒「吐」出一半,隻見兩人交合的地方鮮血淋漓,遠比處女初夜更加慘烈,而那鮮血湧出的瞬間就被張柳肉棒上的高熱炙幹,這熱力顯然是烤幹瞭媽媽肉穴裡的淫水,使媽媽的肉壁和張柳的肉棒緊緊粘在一起,媽媽強行起身,自然是鮮血淋漓不止瞭。

  媽媽把張柳的龜頭留在體內,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顫抖,幾聲低低的呻吟過後,竟然又有淡藍色的淫水從張柳的肉棒上流瞭下來,沖刷掉瞭肉棒上的血痂,媽媽的「天仙銷魂法」再次發動,竟然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最喜歡媽媽的肉穴瞭……對不對?」媽媽微笑著撫摸張柳的臉頰,趁著淫水沒有被張柳烤幹,猛地坐瞭下去!

  「嗯~啊~」媽媽嬌聲吟道:「好兒子……好大……兒子……操媽媽……兒子……最喜歡媽媽的騷逼……對不對……操死媽媽……操爛媽媽的騷逼……」

  伴隨著銷魂蝕骨的呻吟,媽媽的嬌軀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跟普通的男女交合一樣流暢瞭。可是我卻清楚地看到,媽媽每一次用嫩穴吞沒張柳整根肉棒之前,她的眉間都會閃爍一次清光,伴隨而來的是穴口噴湧而出的淡藍色淫水。也就是說,媽媽在每一次起伏中都會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銷魂」功法,讓自己的小穴不會瞬間被身下的肉棒燙傷,這樣頻繁的運功,任何人都不會堅持得瞭幾分鐘。

  交合處蒸騰出來的白煙漸漸籠罩瞭石床,我驚訝的發現張柳的神情竟然發生瞭一些微妙的變化:之前一直緊咬的牙關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松開瞭,緊皺的眉頭也慢慢變得舒緩,他的喉嚨間發出幾乎不可聞的呻吟,而不再是陽亢催谷所致的低吼,這一切都表示,媽媽的肉穴已經開始在慢慢征服張柳胯下的惡龍,讓他射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瞭!

  「寶貝兒……來吧……像以前那樣……射……都給媽媽……」媽媽白嫩的肉臀起落之間,已經不再遲滯,叫聲也越來越是悅耳動聽,顯然也進入瞭極樂的狀態。

  「啊……啊……要不好瞭……好柳兒……媽媽要到瞭……你還不跟媽媽一起……」媽媽的叫聲突然變得尖利且無序。

  要來瞭!我死死地盯著媽媽和張柳交合的地方,手心裡滿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張柳在媽媽的浪叫聲中渾身顫抖起來,下身急促地挺動著,就像一個急於尋找洞穴的小獸:「啊……啊……啊……」幾聲短促卻又有力的吼叫聲裡,張柳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澈起來,胸前的巨乳也從石頭一樣毫無生機的堅硬變成得有瞭肉感。

  就在我懸著的心剛剛放下來一點的時候,騎在張柳身上的媽媽突然「噗……」地一聲噴出一片血霧,一頭栽下瞭石床!

  我急忙縱身接住媽媽的嬌軀,隻覺得懷裡簡直是抱著一團烈火!

  媽媽的七竅都在流出鮮血,下身的嫩穴裡也汩汩地流出血液,瞬間染紅瞭我的下身!

  「媽媽!」我來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用雙手分別按在媽媽滾燙的小腹上,強運玄武真精渡氣,幫媽媽抵抗著高熱。

  「嗯……」媽媽在我懷裡嚶嚀一聲醒轉,睜眼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床上的張柳,微笑道:「幸好成瞭……」

  「媽媽你覺得怎樣?」我忙問道。

  「肚子裡……子宮裡……就像被澆瞭一壺鐵水,看來是燙壞瞭……」媽媽秀眉緊蹙,顯然是強忍著劇痛。

  「明妃!仙子的血似乎止住瞭一些!」玄武女在旁提醒道:「看來真精之力有效,明妃可以幫仙子繼續渡氣,我來護法!」

  「好!」我依言盤膝坐在地上,把媽媽的身體摟在懷裡,仍然是雙手一前一後的按在媽媽的小腹和背門上,凝神聚氣,玄武真功源源不斷的從我的身體傳入媽媽的子宮。

  過瞭大概十分鐘,媽媽的七竅和下陰的出血就已經停瞭下來,身體雖然仍然是高熱的狀態,但已經開始有汗水從額頭上沁出,一切都是向好的跡象。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身後的玄武女發出一聲嬌叱:「什麼人!?」話音未落,空氣中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我睜眼看去,隻見一顆碎石筆直地射向石室的一個黑暗的角落,隻聽「噗嗤」一聲,如中敗革,緊接著那黑暗處傳來一聲悶哼,緩緩爬出一個人影。

  那人爬出之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身後竟是一道暗門,於無聲無息中被那人推開,若是剛才偷襲,恐怕我們中間早有人著瞭道兒。

  可是他確實無法偷襲瞭,這個人仿佛被抽幹瞭渾身的精血,連正常的站立都無法做到,而剛剛玄武女彈出的一枚石頭,正嵌在他的頸間,卻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這個人,正是禦陰子。

  玄武女向前一步擋在我和媽媽身前,憤然說道:「禦陰子,你把真精一滴不剩地分給我們四個女人,再被四象陣基吸走煉化,自己冒著精盡人亡的風險,真的是不怕天理循環,有這麼一天嗎?」

  「嗬……嗬……」禦陰子伸出幹枯的手指,死死地抓著地面向前挪動著身體,口中含糊不清地低聲喃喃:「沒想到……沒想到……我千算萬算……竟然落得這個下場……真是黃粱一夢……哈哈……」

  「強占別人的東西,你好像沒什麼悔改的意思?」我冷然道。

  「你的東西……嗬嗬……早晚也會被人拿走……」禦陰子竟然低聲笑瞭起來。

  「狗東西!還嘴硬!」我想起他對我和媽媽所做的一切,心裡惡心到不行,厲聲道:「殺瞭他!」

  「是!」玄武女依言附身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

  正當此時,垂死的禦陰子突然擡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虛空喊道:「你還在袖手旁觀是不是?!」

  我心中一凜,忙擡頭四顧,卻不見任何異常,這時候玄武女卻毫無猶豫,素手一揚,石塊如一個小炮彈一般直奔禦陰子頭顱,隻聽「嘭」地一聲,禦陰子的醜臉硬生生被石塊轟得粉碎,白花花的腦漿塗滿瞭石壁,沒瞭頭顱的軀體扭瞭幾下再無聲息。

  巨惡伏誅的瞬間,巨變徒生!

  一個全黑的人影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在玄武女的身前,伸手便是一掌,帶著烈烈的風聲直取玄武女豐滿的酥胸!

  「小心!」我急忙出言提醒。

  玄武女應變極快,右手伸出與那人對上一掌,隻聽她一聲嬌哼,身子倒退幾步仰面到底不起。

  那人得瞭便宜,轉身伸手抓向躺在地上的吉兒。此刻我不敢再作壁上觀,雙手暫時離開媽媽的身體,一躍而起急運白虎真精,一掌斜斜掃出,如刀的掌風直取黑衣人的頭顱!

  千鈞一發之際,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將頭一側,我發出的金風堪堪掃過他的臉側,隻削掉瞭她頭上的黑佈。

  隻見那人頭上不見一根頭發,卻有幾顆戒疤,竟是個和尚!

  我一步搶上前去護住吉兒,剛要開口,卻隻見那和尚腳下一蹬,行雲流水一般跳上石床抓起昏昏欲睡的張柳扛在瞭肩上!

  「放下他!」我豎掌如刀:「否則我保證你死的比禦陰子還難看!」

  隻見那和尚不慌不忙地將張柳的身子抱在懷裡,正好擋在他身前的要害,低頭在張柳的嫩乳間用力吸瞭一口,笑道:「張傢的孩子,果然個個都是極品吶……嘿嘿嘿嘿……早晚也要嘗嘗明妃的滋味……」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心裡泛起一陣惡心,幾乎暴然出手。

  「明妃,你難道不想要你的弟弟瞭嗎?嘿嘿嘿……」

  「楠兒……救他……他不止是你的弟弟……還是……」媽媽不知何時已經醒瞭過來,對我哭喊道。

  我的腦海裡突然湧現出瞭之前被媽媽封印瞭的記憶,我的第一次……是和媽媽……看時間……

  張柳……竟然是我的兒子!

  「放下他!」我飛身越上石床,與此同時,那黑衣和尚縱身而起,在空中蹬踏石壁,幾次起落,直奔我的頭頂。

  我擡頭一看,心底一片冰涼,原來這石室是一個天井,頭頂便是星空,顯然是山體的一處露天出口,那和尚要逃!

  我縱身而起,卻聽身後兩個人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我轉頭一看,隻見媽媽的嘴角重新湧出鮮血,更可怕的是,倒在地上的玄武女的身體竟然泛起紫紅色,口中湧出白沫!

  「明妃!追我的話,你失掉的是兩條人命!」那和尚的聲音在虛空中傳來:「救她們,你遲早會找到我們的……哈哈哈……」

  「你到底是誰!」我怒不可遏。

  「我們的名字,你還不能知道。不過,我的線索,就留在玄武那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