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石室門口,豐腴的中年美人正搖晃著身子向外走出來,媽媽無力的抓著女人的腳踝,卻隻能被拖出瞭門,顯然已經是無力再拖這女人一刻瞭。
「怎麼辦……怎麼辦……女兒……」媽媽向我投來無助自責的目光,卻被我溫柔地抱住,任由那女人慢慢走向朱雀石門。
「媽媽,放心,我有信心贏她。」
「快……來不及……」媽媽不顧身上重傷初愈,跌跌撞撞推搡著我走近瞭最後一間石室。
石床上,站著一個赤裸的男人。
說他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太準確,他的身高最多也就隻有一米二左右,身上細皮嫩肉,是個剛剛有些長大的男童的身形。可是,說他是「男童」恐怕也不合適,因為他的臉上溝壑縱橫,跟禦陰子並無二致,所以說是個「侏儒」想來是不折不扣的,一望之下令人心生厭惡,竟然不下於玄武身上的臭氣帶來的惡心。
整個石室籠罩在一片紅光裡,而紅光的源頭,毫不意外地是朱雀胯下的睪丸。我見識過青龍綠色的生機,白虎蕭然的殺氣,玄武綿延不絕的水波,但是,若論氣勢,恐怕都不及眼前朱雀真精的光芒。
這四象大陣對真精的錘煉,當真算得上是舉世無雙!
隻聽我身邊的玄武女悶聲嬌吟,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金鐵一樣,風一般的沖上瞭石床,一把將朱雀陣基摟在瞭懷裡。那玄武女身材高大,雙腿雙臂上都有些許贅肉,細看之下小腹上竟有一道道妊娠紋,竟是真的生育過的女人,所以她的雙乳格外顯眼,足足達到瞭F罩杯的程度,被地心引力吸引著呈現出明顯的下垂。然而贅肉和下垂的胸部卻並沒有影響她身上的風姿和美感,她的皮膚與玄武陣基不同,竟是閃爍著瑩白的玉色,嘴角下一顆小痣,給一直在微笑的櫻口更添瞭幾分誘惑,尤其是一雙鳳目看向朱雀的時候,竟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慈愛,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平和的光輝。
「嗬……嗬……」被豐腴的美婦摟在懷裡的朱雀陣基臉上漸漸浮現出呆笑的表情,口水沿著咧開的嘴角流下來,伴隨著喉嚨裡含糊不清的呻吟,胯下一根又小又短的雞巴漸漸挺立起來。
那著實不能稱作是一根「肉棒」,長度也就約莫有四五厘米的樣子,堪堪有女人的拇指粗細,倒不至於被看作「牙簽」,但任憑什麼樣的女人,甚至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下面的肉洞恐怕也無法將這跟雞巴包裹緊致。
隻見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一個乳房,緩緩塞進懷裡朱雀陣基的嘴裡,侏儒含住乳頭的瞬間,胯下猛然「嘭」地騰起一陣紅霧,那細小的「肉棒」上紅光大綻,奪人耳目。
照亮整個石室的紅光中,懷抱侏儒的玄武女擡起頭,一雙細目閃爍著精光看向門口的我和媽媽,嘴角微翹發出一聲輕笑,竟是勝券在握,滿臉的戲謔和輕佻。
「楠兒……快……」媽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
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裡的慌亂,真的沒想到這朱雀陣基和玄武女的牽絆竟然遠比之前三陣更大,看來自己確實輕敵瞭。
「實在難辦的話……拼著這四分之一的真精不要……殺瞭他們也罷瞭吧?」我心裡想著後路,眼中殺氣彌漫。
「嘻嘻……」溫柔如水的聲音響徹整個石室,玄武女擡頭對我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從何而來,不過看樣子,你應該是這真精的正主兒。」
「知道就好,要不然你們乖乖的把剩下的真精交出來?」我反唇相譏。
「我們這樣的女人,本來就對這東西毫無興趣,更何況,這東西也不可能歸我們所有,歸誰不歸誰,也本不是我說瞭算的。」
「你和玄武陣基一樣,口才不錯嘛……」
「可是啊,那個人若是連最後這四分之一的真精都得不到,那必死無疑……」玄武女說著,眼中竟然泛起淚光:「他們五個人同氣連枝,那個人便是陣中,其餘的人死瞭,他能活,可他死瞭,可憐我的朱雀……就……」一時間語凝,竟然說不出話來。
「那麼多說無益!」我雙掌一擡,白色刀氣凝聚於掌緣,正要削出,隻聽玄武女厲聲道:「殺瞭我們你也活不成!」她說著擡手指向懷中朱雀陣基的下丹田:「這股真精暴烈無比,若是殺瞭我們,這真精離體爆炸,這一座山都能夷為平地!你跑得掉嗎?」
四象大陣精煉真精,竟然到瞭如斯的地步!
我心裡泛起一陣涼意,呆立當場無言以對。玄武女見狀,不慌不忙地將朱雀陣基仰面放在石床上,一雙肥嫩的長腿跨過侏儒的腰,伸手握住細小的雞巴,挑釁地面對著我緩緩蹲下身子,低聲道:「別想瞭。你已經得瞭三份真精,真的夠瞭,留一份讓我們活下去,有何不可?」說著肥膩的肉臀重重向下一坐,跟身下的侏儒同時發出一聲嘆息,竟是已經合體。
「可那本就是我的東西!」我厲聲道,凝聚於雙掌的刀氣幾乎激射出去,卻在最後一剎那被媽媽用眼神制止住瞭。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瞭吧。」玄武女悶哼一聲,看著身下瘦小枯幹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愛憐:「你自己守不住的真精,在我這裡是救命的法寶,成全我們,行不?」言語之中毫無得意,卻是滿滿的無奈。
「你們……」我一聲語結。
「楠兒,先別急,還有機會。」媽媽挽著我的手,一雙玉乳緊緊貼在我的身上,對我輕輕說道:「我似乎看出瞭這兩個人的關竅。」
「什麼關竅?」三份真精在手,我早已回復瞭大部分功力,傳音入密對媽媽說道。
媽媽的功力並沒有完全恢復,隻能小聲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這朱雀陣之所以難破,我看就在他們的關系上,你仔細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像什麼?」
「像……」我突然靈光一閃,暗自罵自己太過激進,連這麼明顯的現象都拋諸腦後:「像母親看著孩子!」
「對!之前那幾對兒,恐怕沒有這個感覺吧?」
「沒錯,媽媽。之前那三對兒全都是獸欲。」
「這母子之情啊,最是親密,再加上合體之緣,那更是難分難解呢~」媽媽想必是想到瞭與我們兄弟之間的羈絆,言語之中也多瞭一抹勾人的蜜意:「不過我看這女人的年歲,恐怕不至於真的是禦陰子他們的母親,隻是真的母愛泛濫罷瞭。」
「所以……我也要……」
「嗯,不過楠兒你沒有生育過子女,恐怕一時間難以體會做母親的感覺……倉促之間媽媽倒是有個權宜之計……」媽媽說著一指我胸前的翡翠玉佩:「這個東西,能讀人心對吧?」
「沒錯,我明白瞭,媽媽!」我心領神會,一把將媽媽牢牢抱住,兩雙乳峰緊緊貼在一起,玉佩印在媽媽的胸前。此時此刻,石床上的女人突然嬌吟一聲,下體湧起一股黑氣凝聚在兩人交合之處,眼看是要引得朱雀陣基噴射的架勢!
「楠兒……我的孩子……」媽媽的玉臂緊緊摟在我的頸間,我的意識瞬間與媽媽相連,潮水般的愛意頃刻之間湧入我的腦海,那是雜糅瞭母子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復雜情感,完完全全的占據瞭我的靈臺。我感受著那個叫做「張樺」的男人射進媽媽身體的時候媽媽的興奮和欣喜,懷胎十月裡媽媽每天的期盼,我從媽媽身體裡出來的時候她經受的痛苦,喝下第一口奶的時候她的欣慰,還有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害羞……
那是我完全無法駕馭的情感,我尖叫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短暫的迷離之後,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是玄武女驚詫萬分的表情!
我低頭,赫然發現自己正跪在寬大的石床上,雙手撐在朱雀陣基身邊,伏著身子,一顆乳頭被侏儒含在嘴裡貪婪的吸吮著。那被含著的乳頭狀如葡萄,紫黑裡泛著珠光,沒有一點紅嫩的顏色,而乳頭周圍的乳暈竟然有碗口大,也是黑裡透紅,正是哺乳期女人的乳胸。
而這個乳頭,竟然真的在滲出汁液!我輕輕楚楚地感覺到,隨著朱雀陣基的每一次吮吸,都有一股股的東西被他吸離我的身體!
媽媽輕輕巧巧的走到我的身後,隨手一拍我撅起的屁股,「啪」的清脆一聲,隨之肉浪竟然直接一直泛到我的乳房,帶起洶湧乳波,奶汁跟著泛濫,竟嗆瞭朱雀一嘴。
「想不到吧?」媽媽的眼神裡想必滿是得意的顏色。
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陣基與玄武女交合之處的黑氣瞬間潰散,返流到玄武女的肚臍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淒然道:「你們……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留給我麼?」
「那禦陰子是什麼貨色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聲色俱厲:「哪怕就讓他得瞭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會害死千百人!你想過嗎?」
「我怎麼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玄武女淚如泉湧:「我就是受害者!當年……我的孩子剛剛出生,還在吃奶……他突然出現,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眼前……跟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又趁著我悲痛欲絕的時候,給我吃瞭一個藥丸,從此之後我一看見身下的這個人,腦海裡就會把他想象成我的兒子!可是我又清醒地知道他跟那禦陰子是一夥兒的!你們哪裡知道這樣的感覺有多痛苦!」
沒想到「左道」炮制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麼間接死在我手裡的三個女人……我不敢多想,銀牙緊咬著把乳頭從朱雀陣基嘴裡抽離,低聲道:「別說瞭!看你可憐,我再給你次機會!」說著從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對面的玄武女,兩人下體的連接處發出「波」的一聲分開。我把玄武女的雙腿分開,成M型大開,自己跪在她腿中間撅起屁股,同樣分開雙腿,我們兩人的陰部緊緊貼在一起上下堆疊著仿佛兩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緊緊壓在她的胸前,我盯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如今咱們都不占誰的便宜,讓他來選,你跟他做瞭這麼長時間更熟悉,我是新來的隻喂瞭一口奶,一會兒他要是還插你,我就成全你們不要這份真精!」
「楠兒!不可!」媽媽急道:「好不容易占瞭先手……」
「媽媽……一個女人沒瞭自己的孩子,把惡棍當成自己的孩子……還有比這可憐的事情嗎?要是今天我輸瞭,我認!」
我的話音未落,突然下體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細小但火熱的東西侵入瞭我的身體,這前前後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朱雀陣基毫不猶豫的選擇瞭我。
「嗯~」我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喘,插入身體的雞巴實在是又細又短,好在這並不能對於身負萬道森羅的我構成任何困難,嬌喘聲中,我的陰道縮得比處女更窄更短,緊緊包裹住瞭朱雀陣基的肉棒。
在朱雀陣基插入我的瞬間,眼前的玄武女眼睛裡閃出奇異的光芒,緊接著那雙眼睛暗淡瞭下來,她整個人仿佛失去瞭骨頭,變成瞭我身下的一個柔軟的肉床。
「你真傻。」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嗎?我原本也是為瞭你好。」
「我不懂。我隻知道,我的東西,就該被我拿回來。哦……」朱雀已經開始瞭抽插,我的肉穴緊致,居然也能有那麼一絲快感。
「事情沒那麼簡單的。」玄武女搖頭。就在她這句話出口的瞬間,抽插著的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動起來!
隻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啊!
我無奈笑著搖頭,緊接著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一滴,真的隻有一滴,火辣辣的液體從他的肉棒裡急速噴出,鉆進瞭我的身體深處。
「你看,有什麼難的?」我笑著對玄武女說。
幾乎就在這句話剛剛出口的時候,一陣劇痛從我的陰道裡傳來!
「啊!!」我尖叫起來,媽媽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問道:「楠兒,怎麼瞭?」
「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變瞭形,牙齒之間滲出鮮血,那是咬牙忍耐咬破瞭舌尖。
「怎麼個疼法?」媽媽大驚失色。
我深吸瞭一口氣,凝神在自己的陰道處,仔細體察著體內的癥狀,赫然發現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瞭一團有型有質的火球,在我緊窄的陰道裡橫沖直撞,所到之處竟將我柔嫩的陰道壁灼燒得千瘡百孔,一個千古名器在瞬間毀於一旦!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的疼痛無以復加,根本無法太久凝神在體內,滿頭滿臉的虛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臉上。
「雁返……」玄武女低聲道:「雁返……這是朱雀的絕招。別的陣基,精液一旦泄瞭,就再也無法挽回,隻有引頸就戮的份兒……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是最大的殺招。他隻射一兩滴精液,這精液灼熱無比,在女人體內橫沖直撞……你陰道裡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瞭吧?」
「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
「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瞭。雁返一旦沖破瞭子宮,就會進入腹腔,把女人沖撞得千瘡百孔。之前禦陰子隻拿他自己的精液試煉的時候,就幾乎要瞭我的命。」
「可是你沒死,一定有……啊!」一陣錐心的劇痛傳來,原來是那滴精液終於沖到瞭我陰道的盡頭,在那個尚未成型的子宮上猛地撞瞭一下!現如今的我根本不能稱作是完全的女體,陰道深處隻有一層肉膜,被精液撞擊無異於在體內挨瞭重重的一錘,一股鮮血從我的嘴裡噴薄而出。
「有沒有什麼法門?」媽媽疾聲道。
「我還活著就說明有辦法,可是我並不知道辦法是什麼……」玄武女的回答裡依舊是不見一絲作偽的樣子。
「啊!」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幾乎把我頂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後居然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那根本不是一個無意識的侏儒該發出的聲音,朱雀陣基想要置我於死地,原來這才是最可怕的一戰。
「嗯~」我努力收拾心神,運起萬道森羅,強行地把陰道盡量地放寬拉長,好讓那「雁返」的精液盡可能地慢一點碰觸我的肉體,可是這一撐一拉之下,被灼傷的陰道瞬間血流如註,從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脫力。
「啊!不行瞭……」拉伸陰道也隻是稍作緩解,那滴精液精準地再次撞擊在我的陰道深處時,我疼得昏死瞭過去。
幾乎是「砰!」地一聲,陰道深處再次傳來撞擊,我終究沒有等來昏迷中冥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現實。
「媽媽……快走……這次……我……不行瞭……」
「楠兒!不要!媽媽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媽媽放聲痛哭起來。
「我不清楚你和禦陰子之間的恩怨。可是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身下的玄武女突然說道:「我這身子本來也不想要瞭,便成全瞭你吧……」說著她努力地撐起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從我的身下騰出身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法門,眼前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瞭,你願意信我就試試吧。」
說完,她轉過身跪在我的面前,雙腿大開,將陰門和菊門湊近我的臉,轉頭說道:「我的身子裡恐怕就這點玄武真水是有價值的瞭,今天交給你瞭,有沒有用處全看你的運氣。」
玄武女的玉臀異常肥大,在我面前仿佛一輪純白的滿月。下陰和菊門周圍不見纖毫,本是個天然的白虎,可外陰卻呈現出黑紫的顏色,從小陰唇到外面的大陰唇都是如此,甚至連陰道都是黑紅色的。
雖然生育過的女人下陰難免無法與少女一樣,但黝黑如此的陰部還是有些讓人心中起疑:前一陣的玄武體內臭水幾乎能讓人聞之就命喪黃泉,這玄武女的下陰無法不讓我聯想到玄武陣基,心裡不免惴惴起來。
「還不快來?」玄武女催促道。
我心裡仍然不能下定主意,就在這時朱雀的精子又是狠狠地一擊,我感覺到自己未成形的子宮馬上就會被這往返的飛雁洞穿,形勢危急,已經不能容我有任何猶豫。
我順勢前探,朱唇不偏不倚地印在眼前的陰門上。
石床上此時出現瞭一副有些可笑卻又兇險無比的場面:玄武女,我和朱雀,以口舌、陰門和雞巴連接在一起,無分彼此。
玄武女的陰部極為寬大,我的朱唇連她的陰道口都無法完全覆蓋,那洞中流水潺潺,我細品之下倒是也與平常女子的淫水沒有什麼區別,更別說有什麼惡臭的味道,於是心裡似乎放下一半。
隻聽玄武女在前面叫道:「接好瞭!」說著渾身一顫,眼見著一股黑氣從她的腹間湧到下身。就在這時,我身後的朱雀一聲尖叫,那退回到龜頭的陽精再次沖向我的陰到深處,這一次恐怕我的身體再難承受!
我的嘴裡嘗到一絲甜香,緊接著一股股色如墨汁的水從玄武女的陰道口激射進我的嘴裡,我根本無暇避讓,遂被灌瞭慢慢一嘴。
意外的是,這墨汁一樣的淫水卻異常甘甜,就像是清泉裡調入瞭蜂蜜和乳酪,與玄武陣基的體液大相徑庭,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般。
我大口吞噬著這黑色的瓊漿玉液,再不管身後的精液向體內飛馳到瞭哪裡。
電光石火之間,我丹田處也湧起一股黑色的雲霧,與我喉嚨處的黑色液體仿佛同源同質相互呼應,將我喉間的淫水一股腦地吸盡瞭肚子,吸力源源不絕,竟然將我的嘴和玄武女的陰門牢牢地吸在瞭一起。
隻是幾秒鐘的時間,隻聽她慘叫一聲,渾身亂顫一陣倒地不起,身上再沒有一絲一毫的黑氣。
那前後的兩股黑氣在我的肚臍處隻是簡單一碰就渾然一體,接著飛速湧入瞭我的陰道,一陣涼意襲來,讓瀕臨昏迷的我清醒過來,飛快地檢視體內,竟然再次被體內的情況驚呆瞭。
嚴格的說,此時此刻我的身體裡,我和朱雀交合的地方,沒有情況。
什麼都沒有。
我的陰道,變成瞭虛空。
隻有陰道口,在牢牢地鎖死著男人的雞巴根部,似乎是不讓他逃脫的意思。
朱雀的雞巴,此時真的處在虛空之中。
我的意識所在,隻能看見他那根仿佛燒紅的鐵棍一樣的短小肉棒,無依無靠地懸浮在黑沈沈的空間裡,徒勞地閃著紅光。
而那滴火球一樣的精液,此時已不知去向,仿佛從未存在過地消失在我的身體裡。
身後的侏儒發出絕望的嚎叫,那龜頭一陣急顫,竟然同時噴出三滴精液,如水晶裡封存的燭火一般脫離瞭馬眼,卻在轉瞬之間消失在虛空當中。
我恍然大悟。
「雁返」取義鴻雁往返,那精液撞擊在女人身體上便即返回,如此反復,無窮無盡。所以克制之法,唯有讓它處在無邊無際的虛空之中,無從撞起。
玄武女身體裡的玄武真水與我的玄武真精遙相呼應,硬是在我的陰道裡打開瞭一個形如虛空的空間。而我的下體此時在外面看來並無異常,隻要簡單一想就能明白:這虛空應該隻是意念的產物,真實的情況則並不比意念裡簡單,恐怕是玄武之力形成瞭一個對於朱雀真精來說等同黑洞的物體,硬是吸走瞭那真精。
「禦陰子,你的陰謀,終究是敗瞭。」我轉過頭,看著朱雀陣基的臉,低聲宣判瞭他的死刑。接著,在我的呻吟聲裡,身體深處巨大的吸力陡然而起,陰道口一伸一縮之際,硬生生將朱雀陣基的一對睪丸納入瞭陰道!
朱雀陣基哀嚎不斷,那對睪丸被我的陰道毫不留情地擠壓破碎,本該轟然爆炸的朱雀真精無聲無息地被吸入瞭我的身體,待我起身時,陰道裡退出的隻是一灘臟兮兮的膿血。
朱雀陣基跪在石床上呆楞楞的看瞭我一眼,頹然倒下,再無聲息。
與此同時,我身前的玄武女也渾身痙攣口吐白沫,眼睛裡滿是淚水,顯然也到瞭彌留之際。
「咱們不能見死不救。」我轉身對媽媽說。
「神功大成,媽媽一切都聽你的。何況,媽媽也是這麼想。」媽媽看著我笑道。接著她爬上石床,一把扶起奄奄一息的玄武女,將她放平在床上,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搓瞭幾下,那白玉般的肉棒瞬間挺立。
媽媽輕笑瞭一聲,分開玄武女的雙腿,將肉棒緩緩的推進瞭她的身體。那玄武女本來已經魂飛天外,卻在媽媽的幾次抽插之下呼吸見見平靜,仿佛昏睡過去。
「媽媽現在隻能穩住她的心脈,卻也被她的身體牽制住瞭,女兒,看你的瞭」媽媽回過頭美目流盼,俏臉含春,一點也不像是千鈞一發的樣子。
我盤膝而坐,默默地將身體裡的四股真精喚醒,隻見小腹處青、白、黑、紅四股真氣匯聚,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之相紛紛亮起,互相牽制又互相衍生,再無任何阻滯,最終一閃而合,在我的下丹田處熔煉成一個金黃色的圓球。
東木西金北水南火,最終歸於中央的黃土。
禦陰子夢寐以求覬覦的東西,終於物歸原主。
我站起身走到媽媽身後,嬌喘聲中,下體猛然竄出一根雄壯無比的肉棒,閃爍著黃光在媽媽的雙腿之間一插到根。
媽媽尖叫一聲容納瞭我的分身,回頭喘著粗氣嗔道:「死孩子,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媽媽,救人要緊。」我用碩大的乳房按摩著媽媽的玉背,乳尖漸漸挺立起來:「以後有你舒服的,對不對?」
「對,對!媽媽的乖女兒……哎呀,是大雞吧兒子……哎,也不對,哦,輕一點兒弄啊。」
「隻要媽媽能舒服,我啊,就既是女兒,又是兒子,是不是呀?」我浪叫著挺動下身,一顆肉眼不可見的金黃圓球從我的馬眼處悄無聲息的飛進媽媽身體。
那熔煉後的真精隻有鴿子蛋大小,若是全然進入媽媽體內,恐怕即便是天仙之體也會瞬間爆亡,這一顆分身就已經足夠。
果然媽媽仰頭尖叫:「哎呀,不好瞭,爽利得很,泄瞭泄瞭泄瞭呀~」說著渾身亂顫,一股股精液射進身下的玄武女身體!
玄武女的呼吸本來已經停止,身體也在漸漸變涼,可就在媽媽的陽精入體的一瞬間,她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緊接著就像一隻離瞭水的鯉魚一樣昂然弓起瞭身子,一雙細目瞪得老大,嘴裡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溺水剛剛被救醒一樣。
「哎呀~夾死我瞭~」媽媽浪叫不止,顯然是玄武女剛剛回魂,雙腿間的玉門痙攣不止,極盡夾逼之能事,弄得媽媽忍不住又射瞭兩股殘精進去。
那精液本身帶著媽媽的真元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我剛剛煉化的四象真精催動加持,遠勝起死回生的靈藥,又經陰道子宮入體,直接喚醒的是女人最原始的性力,於頃刻間就重鑄瞭玄武女的真元。
我毫不懈怠,雙手握著媽媽的雙乳慢慢揉搓,在手上的兩股真氣從雙乳流轉到媽媽的子宮,與那枚肉眼不可見的四象真精圓球匯聚,悄然深植在媽媽子宮深處。這四象真精與媽媽本身的天仙銷魂同屬道傢真元,同宗同源,完全修補瞭媽媽功體的缺損不說,更是讓她於瞬間窺見更高的層次,天仙銷魂突飛猛進指日可待。
這四象真精於我本人卻又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本來真精就出自我的身體,可經過「左道」的一番錘煉,這真精此刻卻帶著滿滿的道傢元功的味道,跟我的明妃之體其實存在頗多制約之處,雖說融會貫通之後自然是凡人難以想象的境界,可融會貫通四個字談何容易?此時此刻的我,雖得瞭四象真精加持,但境界倒沒有比失掉真精之前高得太多。
「呼……」徹底蘇醒之後的玄武女長長的舒瞭一口氣,輕輕掙脫媽媽的懷抱,下體發出「波」的一聲,將媽媽的肉棒擠出身體,忙下瞭石床跪在地上,朗聲道:「兩位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願意……」
「不用多說瞭,大傢都是苦命人。」媽媽笑著說道:「你願意的事情,也是我願意的事情,以後,你和我一樣,就跟著楠兒吧。」
「既然如此,」我輕輕巧巧地跳下石床,微笑道:「那就帶我去找真正的禦陰子,把這個梁子結掉,我還有兩個人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