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後,頭重腳輕,全身軟綿綿的,似乎都被抽空瞭。NND,這是典型的縱欲過度的癥狀。
上班時間剛過,希特勒崔有矛急匆匆地來找我。
小呂,那個報告寫完瞭嗎?
崔主任,我昨天晚上寫瞭大半夜,今天一早來瞭又寫,快寫完瞭。
哦,那你抓緊寫。他說完轉身想走。
潘麗在旁定定地看著我說道:大聰,看你加班加點把你累的,熬夜寫材料的確不是個好活。你看你臉色蒼白,眼睛裡充滿血絲,身心疲憊,一看就知道是加班工作累的。
謝謝潘姐姐!
潘麗人很聰明,知道在什麼場合說什麼話,不愧幹瞭多年的接待工作。她在此時此刻說這番話,名義上是對著我說的,實際上是說給崔B聽的,意思是讓這個狗日的好好感激感激老子。
我明白潘麗的話中意思,非常感謝地立即對她表示著感謝。
崔B聽瞭後,點瞭點頭,說瞭句辛苦瞭,便扭頭走瞭。
他剛一出門,潘麗輕蔑地撇瞭撇嘴,罵道:什麼東西,人傢加班幹活,你連個屁也不放,隻說句辛苦就完事瞭,這種人怎麼能幹領導?行裡還有什麼真事。
我聽潘麗為我鳴不平,既是感激又是慚愧。感激地是她維護我,慚愧的是老子不是加班工作,而是徹夜縱歡。
我小眼微瞥,看瞭看肖娜,隻見肖娜一雙惡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瞭潘麗幾眼,使我不寒而栗。她媽的,最毒莫過婦人心,難道肖娜真的如此惡毒?這個小不點樣的浪蹄子眼神怎麼如此毒辣?
哎,老潘啊老潘,你也太過於直率瞭,你在公開場合罵崔B,你就不怕傳到他的耳朵裡去?戰爭未起,你先自輸瞭半招,如何能夠鬥的過人傢?
我急忙在飛鴿上悄悄對潘麗說:以後說話要格外小心,不要被別人抓住把柄。
她回道:怕什麼?他還能吃瞭我?哼。
我隻好繼續勸她: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鬥爭策略的問題。要想戰勝敵人,需要首先保護好自己。
給老潘回瞭這句話後,心中很不是滋味。雷鋒叔叔曾經說過: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同事之間的關系就應該像是春天般的溫暖,而我和潘麗不得不把同事崔有矛和肖娜當成瞭敵人。現實是多麼的殘酷,真得讓人很是無奈。
潘麗靜靜地看著我發給她的回話,思考瞭片刻,回道:我知道瞭,謝謝你的提醒。
潘姐,不要和我客氣,我們以後要緊密團結起來,既要保護好自己,又要戰勝敵人。
潘麗立即給我回瞭一個笑臉。
看瞭看時間,還差十分鐘九點,我悄悄將保留起來的*行長的講話初稿調出來,打印瞭一份給崔B送瞭過去。
他一看我提前瞭十分鐘交稿,很是高興,連連說著好,從我手中接過稿子,連看也沒看,就急匆匆地去找*行長去瞭。
媽的,你這B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瞭。我心中暗笑著罵道。
我以為那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還會再退回來修改,沒想到崔B一直沒再找我,看來是通過瞭。我心中對自己的文字組織能力更加充滿瞭自信。
十點多鐘的時候,我去解手,剛從廁所裡出來,就碰到瞭分管人事的*行長,他看瞭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便點頭微笑向他問好,他這才對我說道:小呂,以後寫材料要用心寫才行,多向崔主任學習。
我一聽就愣瞭,這是怎麼回事?*行長說的這話很不著調調,我突然意識到什麼,禁不住開口問道:*行長,怎麼回事?
你還問怎麼回事?你看你昨天寫的那個稿子,那是寫的什麼稿子?亂七八糟的。人傢崔主任昨晚加瞭一宿班又重新寫的,寫的條理清晰,主題鮮明,你要多向崔主任好好學學。
說完之後他就急匆匆地走瞭。
我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呆立在那裡,傻瞭一般。
崔有矛啊崔有矛,老子知道你卑鄙無恥,但沒有想到你這個狗日的竟卑鄙無恥到如此地步。什麼叫不要臉,什麼叫恬不知恥,什麼叫小人,什麼叫混蛋王八蛋,崔有矛這賤種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子已經找不出用什麼惡毒的詞語來罵他,現在無論用如何惡毒的語言來罵他都已經無濟於事瞭。
老子以前遇到過不要臉的人,但沒有遇到過像崔有矛這麼不要臉的賤種。這B算是給老子上瞭一課,讓老子好好靜下心來仔細觀察周圍的人,仔細甄別好人和壞人。
常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對待崔有矛這種不是人的狗雜種,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饒過他。對他這種人不如狗的東西,必須采取魯迅先生的名言: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