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擦汗邊說道:一次性買個夠,省的一趟一趟地跑去買。
這都是懶人的辦法。
嘿嘿,住樓房上下樓太不方便瞭,還是住平房比較好。
你想的倒美,在這座城市裡,寸土寸金,哪裡有什麼平房。你上下樓就權當鍛煉身體吧。
我不喜歡這樣鍛煉法。
那你喜歡怎樣鍛煉?
我喜歡在床上鍛煉。(說到這裡,我深感後悔,和霹靂丫說這種話純粹是找難看。但老子似乎流氓成性瞭,一時不註意說溜瞭嘴。……嗯?在床上鍛煉?……呂大聰……
奶奶的,你個臭丫頭咋呼什麼?老子已經知道自己說漏嘴瞭。我心中邊想邊又扛起那箱即墨老酒來,急匆匆向廚房跑去。暫避鋒芒是最佳的選擇。
霹靂丫看我故意躲開瞭她,她也就不再發怒狂吼瞭,連連用白眼剜著我,臉紅脖子粗地來到廚房繼續忙活。
她用幹菇大棗燉瞭烏雞,又做瞭一個色澤脆亮的糖醋排骨。隨後,她便讓我去做我的驢式紅燜羊肉。
老子這次是鉚足瞭勁,將我的拿手絕活驢式紅燜羊肉做的色香味俱全,還沒出鍋,就饞的霹靂丫頻頻跑過來瞭好幾次。
呂大聰,沒想到你吊兒郎當的還會做菜。
那是,誰嫁給我誰享福,你要不要試試?
滾邊去,三句話不到就開始胡說八道。
嘿嘿……
你嘿嘿什麼?我給你的面子已經很足瞭。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和我這麼胡說八道的。
啊?難道我是第一個?
你以為你是第幾個?
看來我的面子是真夠大的。
她沒再聽我胡謅下去,拿瞭幾瓶即墨老酒又回到客廳去瞭。
等我將羊肉做好後,霹靂丫已經在客廳裡用玻璃電壺將即墨老酒加熱好瞭。
我們兩個將做好的所有菜肴都端到客廳的茶幾上。這頓飯是霹靂丫犒勞我的,她讓我坐在沙發上,她搬瞭個凳子坐在我的對面。
坐凳子不如坐沙發舒服,你也坐到沙發上來吧。
不和你坐那麼近,還是離你遠一些好。
近瞭才浪漫,遠瞭就不浪漫瞭。
我剛說到這裡,霹靂丫舉著筷子夾著一塊雞肉就塞到瞭我的嘴中。
看到她竟然動手喂我,心中頗為感動,幸福地笑著使勁咬瞭一口。
嘿嘿,讓你再胡說八道,用烏雞屁股堵住你的臭嘴。霹靂丫調皮地笑著對我說。
我靠,聽她這麼說,老子立即開始反胃,一陣惡心泛瞭上來,急忙將口中的雞屁股吐瞭出來,吧嗒一聲吐在瞭茶幾上,霹靂丫哈哈大笑起來。
呂大聰,你個笨豬,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雞屁股?
我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雞胗,又上瞭這個臭丫頭的當瞭。
幸虧你吐到茶幾上瞭,要是吐在地上就無法吃瞭。別浪費瞭,快撿起來吃瞭,雞胗可是好東西。
剛才被她這一番戲弄,現在雖然知道不是雞屁股瞭,但仍是有些反胃,無法再將這個雞胗填到嘴裡,索性拿起來直接丟到瞭茶幾下面的垃圾筐裡。
霹靂丫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忍不住嗤嗤笑道:這是對你貧嘴掛啦舌的懲罰,看你還胡說八道不?
我笑瞇瞇地大張著嘴對著她,她不解地問道:你這是幹嗎?
你再喂我一塊雞屁股,這次我不會吐瞭,一定全部吃下去。
嘿嘿,雞屁股你剛才不是扔掉瞭嗎?
不,還有一個雞屁股。
雞屁股隻有一個,哪裡還有另外一個?
人的屁股有兩半,雞屁股也應該有兩半。……你滾一邊去……又在胡說八道。
霹靂丫羞紅著臉說,說到最後聲音低瞭好幾個八度。我一看她這副樣子,呵呵一笑,見好就收,開始正兒八經地品嘗霹靂丫犒勞老子的美味佳肴。
霹靂丫接連吃瞭幾塊紅燜羊肉,眼睛裡露出無比的欣喜,連連點頭贊許:呂大聰,想不到你做的紅燜羊肉這麼好吃,下次再做給我吃。
嘿嘿,如有機會,我天天給你做驢式紅燜羊肉吃。
她聽出瞭我話中有話,立即轉移話題,舉起酒杯來,示意我開始喝酒。
霹靂丫的酒量比我大,我喝瞭一瓶加熱的即墨老酒,就開始頭昏腦漲,暈暈乎乎起來。而她卻像沒有喝酒似的,除瞭臉色更加紅潤之外,沒有看出任何異常。真TM的處處陰盛陽衰。
酒足飯飽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瞭。老子喝瞭這一瓶即墨老酒之後,現在想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倒頭睡覺。雖然吃瞭不少驢式紅燜羊肉,*趣卻被濃重的酒勁給蓋住瞭。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艷若桃李的霹靂丫,暗暗後悔不該TM的喝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