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瞭起來,摸起來一聽是卞魯寧打來的。
呂哥,你回來瞭嗎?
哦,小卞你好,我昨天晚上剛回來。
今天下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好,我答應過你的,回來後立即找你。
我剛說到這裡,隻見霹靂丫連連對我擺手,我急忙用手捂住手機,輕聲問她怎麼瞭?她悄聲問道:是誰來的電話?我說是一個朋友,要約我出去吃個飯談點事情。她連連擺手說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再說昨晚剛剛抽瞭600CC血,要好好調養調養才行,你今晚不能出去,改天再去吧。
我一聽霹靂丫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的確有些不方便,但剛剛答應過小卞瞭,再說不去瞭,感覺很是難為情。
霹靂丫看我很是難為情的樣子,用手指瞭指我的頭和小腿,意思是你身上有傷,直接和對方解釋一下就行瞭,我隻好點瞭點頭。
小卞,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正趕上那場大爆雨,受瞭點傷,腿上縫瞭幾針,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我約你吧。
呂哥,你受傷瞭?沒事吧?
哦,沒事,昨晚在醫院裡呆瞭一宿,再休息休息就沒事瞭。
好,呂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改天我們再約。
小卞,實在對不起,我好瞭後立即給你打電話。
好的,呂哥,再見!
再見!
放下電話後,心中一陣惆悵,自古多情空餘恨,隻是愛錯人。小卞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對感情很是認真,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愛上黑牡丹那個*浪貨,唉。
推辭瞭?霹靂丫問道。
恩,推辭瞭,不去瞭。
呵呵,今天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補補你的身子,感謝你給我輸血。
霹靂丫,你不要跟我客氣好不好?你再跟我客氣,我可走瞭。
好好,我不跟你客氣。霹靂丫微笑著說完,臉色突然一繃,兇兇地對我又道:以後不準喊我霹靂丫。
那我喊你什麼?
喊我的名字,還能喊什麼?
我感覺喊你的名字不夠親切,喊霹靂丫才很是自然親切些。
滾一邊去,霹靂丫畢竟是個外號。
不對,霹靂丫是昵稱,更是愛稱。
她聽我說到這裡,臉色又一下全紅瞭,白瞭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她起身從衣櫥裡拿出一氈線絨小紅帽,戴在頭上。
你在屋裡戴什麼帽子?
我不是說給你做好吃的嘛?我要出去買東西啊。
你這樣子怎麼能夠出去?還是我去吧。
她猶豫瞭一下說道:好吧,你到小區門口超市裡去買些新鮮排骨,再買隻烏雞,幹菇,木耳,大棗。她邊說邊從小挎包裡拿出錢來遞給我。
不用,我這裡有錢。
不行,你必須拿著,是我請你,而不是你請我。
咱們兩個分的那麼清楚幹什麼?嘿嘿。
別胡說八道,快拿著。
我隻好伸手接瞭過來,我要不接,這丫肯定自己親自去買不可。
我來到位於小區門口的那個超市裡,將霹靂丫交待需要買的東東全部買齊。從超市裡出來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又急匆匆回到超市裡,買瞭幾斤新鮮的羊肉,可惜沒有羊鞭羊蛋之類的東東,顯得美中不足,MD。
回來後,霹靂丫看到我買的那些羊肉,問道:我沒有讓你買羊肉啊?你買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會做。
嘿嘿,羊肉可是大補的好東西,你不會做,我會做。等你做完瞭你會做的那些菜後,我也給你露一手,給你做個驢式紅燜羊肉,保你吃瞭還想再吃。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廚藝如何。
霹靂丫到廚房裡忙活,我閑著沒事幹,就無聊地看起電視來。
過瞭半個多小時,霹靂丫從廚房裡跑出來,對我說:呂大聰,你再出去買點東西。
又要去買什麼?
你出去買幾瓶即墨老酒。
我又不喝酒,買那個幹什麼?
你真笨,即墨老酒是活血化淤的上上之品,快去。
你再想想除瞭即墨老酒,還需要買什麼東東,別再讓我一趟一趟地跑。
她嬌嗔地白瞭我一眼,說道:沒瞭,就買即墨老酒就行,多買幾瓶吧,對我們兩個的傷勢會有很多好處的。
NND,你這個臭丫頭安排個工作總是不能一步到位,害的老子光跑腿。這次出去買即墨老酒,我沒有按照霹靂丫的吩咐多買幾瓶,而是買瞭整整一箱。
我扛著那箱即墨老酒,氣喘籲籲地回來,剛進門,霹靂丫埋怨我:你腿上有傷,買一箱幹嗎?這麼沉的。邊說邊遞給我一條毛巾讓我擦汗。
她雖然說的是埋怨話語,但語氣中缺充滿瞭濃濃的關愛。